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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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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愣了,脊梁骨挺得笔直,一时无语。
  夏夏仍不罢休,一双小手攀附到公子陌胸前,揪着那衣襟不放,身体更是肆无忌惮地向前蹭,本就发育饱满身形时不时地就磨蹭到他坚实的胸膛上,声音软得几乎快滴出水来:“你刚才明明有答应我不再欺负我的…”
  “夏夏…”公子陌艰难的开口,声音已然有些沙哑。
  身体里的血液莫名开始沸腾,仿佛受到主人的召唤,在经脉里肆意横行,凶猛而灼热。
  他想靠近她,拥抱她,亲吻她的唇,掠夺她的所有。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臣服他,融入他的身体。
  邪恶的思想疯狂地蚕食着他所有理智,几乎将他素来引以为豪自制毁于一旦。


☆、我不后悔

  夏夏也没有想到,这不上道的一招会惹来公子陌这么大的反应,似乎她再多两个小动作,他就会毫不犹豫扑上来,将她吞吃入腹。
  不过,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趁着公子陌分神之际,两指迅速往其胸口大穴几点,于是,躁动的身体立刻僵住了。
  夏夏拍拍手,往床下一跳,原本幽怨的面孔立刻变得得意洋洋:“哇哇,江湖第一高手被我制服了诶!我岂不是超级厉害?”
  公子陌的脸瞬间黑沉,唯有一双眼睛仍似要喷出火来,只是却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了…
  “夏夏,不许胡闹!”
  夏夏被吼得小心肝一颤,可仍是腆着脸硬声道:“你再凶我,我连哑穴也封了!”
  “夏蓝雪——”这一声,夏夏森森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心知此地不宜久留。
  她虽然用了全力,但对于公子陌这样的高手来说,解个穴也就是分把钟的事情,要是在这风口浪尖上被他逮到,啧啧,后果不敢设想。
  “呐,鉴于你说话不算话,罚你在这里思过一个时辰,我就先不陪你玩啦!”
  夏夏玩得尽兴,说完,脚底抹油,立刻要开溜,只是才转身,又转回公子陌跟前,蜻蜓点水般地覆上那干燥的薄唇,然后贼笑数声,溜之大吉。
  唯独留下某人,身体僵硬地比点完穴更甚几分。
  ————————————————————————————————————
  黄泉地府,三途河边,一面水镜幽幽流转,光华闪动,映出女子调皮的笑颜。
  彼岸站在跟前,手中缓缓执起一枚翡翠玉佩,表情似欣慰又似担忧:“寻得心之所爱,诅咒也就破了,我的孽障也算得了救赎,那些人也不用再被连累受苦…至于以后如何,也全凭他们各自造化了…”
  “恭喜姐了。”泽轩微微一笑,笑意淡薄,原本清秀的脸上凭添了几分沧桑。
  “怎么,你不高兴?”
  泽轩不语,只是眼神幽幽地看着水镜中相拥的一男一女。
  “现在后悔了?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彼岸捏紧手中的玉佩,诅咒的力量消失,它也彻彻底底地回归了本来面貌,微一用力,就化作了一团莹绿色的齑粉。
  “我不后悔。”泽轩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蓝色的发丝无风自舞,“只要她幸福,怎么都好。”
  “呆子!”彼岸不雅地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一转,也显出浓浓的担心,“诅咒一破,妖儿的布局也就真正开始了,只怕到时你我也帮不了她…”
  “没事的。”泽轩仍是淡然,岁月不知何时在他脸上刻画下了一副波澜不惊,“我了解她的为人。她不会选择恨的。”
  “但愿。”彼岸古怪地看了泽轩一眼,他倒是比她还淡定了,“不过就我所知,妖儿已经找上君陵尹了…只是,她大概还不知,我已经将前世的记忆还给了他…”
  “管他呢!”泽轩咧嘴一笑,难得透出一点孩子气,“我守护我的夏就好。”


☆、欲爬少主床未遂

  夏夏畏罪潜逃;心情无比舒畅,也就是这个时候,才有了那么点归属感。
  在路上大摇大摆晃了一圈,却没找到袭方的影子,就回了独梅院。
  没想到的是,一晚不见,居然也有人会担心她。
  刚进院子就见唐柳坐立难安地靠在石桌边,一见她出现,面上一喜,迎面就小跑过来,只是站在一米开外又生生停住了脚。
  “夏夏,你终于回来了,昨晚你和书雅都没回来,我还担心你们出什么事了,问浣衣房的人也不知道…你…”
  唐柳打住话头,犹疑地看了夏夏一眼,一袭白色长裙,未施脂粉,看起来多了几分清秀,不似往常的浓妆惊艳。
  呃…有时候,化妆技术其实可以当易容技术用…连气质也能篡改几分。
  “我没事。”夏夏微微点头,表示对唐柳的热情还有点不习惯,“书雅大概不会回来了,你也别操心了。”
  “为什么?”唐柳一愣。
  “呃,欲爬少主床未遂,被丢出去了…”夏夏张口就来,血淋淋的事立刻化作一股恶趣味,笑得好不过瘾。
  唐柳站在那里目瞪口呆,下巴好久没合不上,再看夏夏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更觉头皮发麻。
  “哼,没想到她也是这样的人,真是活该!”
  尖锐的声音传来,却不是唐柳,而是在窗边观望已久的冬雪。
  夏夏自然早就发现了她。自从唐柳的事情被捅破,冬雪和院里人的关系就急剧恶化,好在平时不用走动,难得看到互相不会顺眼避着也就是了,倒是第一次看她上来主动插话。
  看样子,她对江书雅的下场也是丝毫没有同情,虽然之前看起来关系尚可,可一牵涉到她们少主,她就自然产生了排斥厌恶。
  批判完江书雅,她一双犀利的眸子立刻盯到夏夏身上;满脸质问神色:“你为什么穿着我们冥幽宫的衣服?”
  唐柳终于阖上了下巴,冬雪的问题也是她想问的,一见面就发现了夏夏的变化,只是她却没胆子直接问出口。
  倒是夏夏,玩味地笑了。
  时隔一年再穿上这身衣服,心境倒是不同了。
  “我本来就是冥幽宫的人,为什么穿不得?”
  “你?”冬雪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果断道,“不可能,你明明是外面选进来的,和那个江书雅是一道的!”
  夏夏看冬雪这样,玩心越发地重起来:“这个建议不错,我会向她学习的。至于她的失败,就当是我成功的探路石好了,哈!”
  “你…无耻!”冬雪是新进的白衣,其实性格还算单纯,夏夏一露出老油条本色,她就立刻有些招架不住了。
  “对了,冬雪,论起辈份来,你实在该尊称我一声姐姐的。”她坏坏一笑,凑到冬雪耳边,“要不然你去司行院查查,先前两年的高级贴身侍女名单?”
  “我当然知道!今年是秀姑姑和嫣然姑姑,去年是乐乐姐和夏…”冬雪咆哮到一般,懵了,看着眼前人惊疑不定,“夏夏姐?”
  “诶,乖!”夏夏不客气地摸了小丫头一脑袋,看向院门边,一乐,“不陪你们玩了啊,不许出卖我!我先闪…”


☆、天要变了…

  一句话完,人嗖地一声冲向门内,在自己屋里倒腾出几样东西,又迅速从窗外溜走,直接翻墙而出。
  夏夏前脚落跑,一袭白衣已经后脚跟进院门,阴云密布的脸扫过院子一周,看向仍没回神的冬雪和唐柳。
  “她人呢?”公子陌薄唇翕动,牙根暗咬,一副欲择人而噬的模样。
  他的嗅觉极好,她分明刚刚在这里停留过,这瞒不了他。
  “少主?!”冬雪被这一前一后惊住,愣愣地回不过神来,连基本礼都忘了行,“您找谁?”
  “夏夏。”公子陌冷眼横到屋里,微微眯起,“她往哪里去了?”
  冬雪和唐柳都下意识地伸手指向夏夏的屋子,可指到一半,又想起夏夏说不许出卖她,顿时一脸神色诡异。
  然,公子陌并不理会这个,只一眼就直接向屋里蹿去,直看得院中两个少女面面相觑,口不能言。
  半晌,冬雪才摸摸脑袋,满脸乖巧识相地躲回屋里…长期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她,天要变了…
  夏夏的身家不多,最近得的最有用的是一张琉璃好不容易搞来的冥幽宫血刹殿暗桩分布图。
  说起来,冥幽宫占了偌大的地方,夏夏也就在凌霜殿呆过,偶有一次跟着乐乐去青鸾殿的天鹅湖里偷过天鹅,其他地方就再未涉足了。
  她出了院子一路向北,潜行到一间荒废的院子,立刻纵身跳进去。
  出来时,一身白衣已然脱去,换成了一袭紧身黑衣,衣袖口还有冥幽宫特有的纹饰图案。
  没错,她正是要借此混入冥幽宫最森严的血刹殿地盘。而据青老所说,冥烈此刻就在其中修养。
  她本是想和袭方商量一下情况对策再行动,却不知为何袭方三人似乎同时失去了踪影不再出没。她不想拖沓,尤其是今天早上听到乐乐和公子陌的对话之后,更觉得有必要见一趟冥烈。
  毕竟,他有可能是她所知道的最后接触过她爹娘的人。乐乐说,凌门她爹娘被救一事很像冥烈下的手…
  她很感激公子陌一直挂心着她的事,想也知道,便是她不在的日子里,他也一定尽心尽力地替她找想,关心着与她有关的事。
  只想想她在凌门与乐乐相遇那一遭,乐乐似乎就是在探访她爹娘的下落。
  可是,感激归感激,她其实并不希望他卷进这个混乱里。因为她发现,她是那么喜欢他,万一,冥烈真和她爹娘的失踪有什么干系的话,她也绝不想因此迁怒他。
  所以这一次,她单独前来,赶着这个点,也只怕是以后会被看得死死,不见得有时间。
  血刹殿是一块相对贫瘠的土地,大多以山石为主。这里没有华丽的建筑,没有秀美的亭台回廊,有的只是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土地和一个个粗糙的人工山洞。
  夏夏一进入这个地界,立刻全身警惕,严谨地按着琉璃给她布置的路线缓慢行进。她能感觉到,空气中处处弥漫着不稳定的杀机,只要一个不留神,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你长大了

  冥烈修养的地方位置极深,属于血刹殿的高层领地,也是到了这块地方,才有简洁的院落群出现。
  好在据琉璃的信息说,给她留的这套衣服也分等级,她这个边儿的花纹,一般人不会轻易拦她。
  不过,她仍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差池。
  冥烈倒和公子陌一个性子,仿佛仗着是自己的地盘所以布置得格外托大,越是靠近他的院落,守备的力量越是松懈。到院落时,几乎就没有人烟了。
  不过夏夏现在知道,这也是高手布置的一种选择。
  因为他本身的洞察力无与伦比,所以布置太多人手在身边反而扰乱视听。这样清静的环境稍有风吹草动,他们自己就能察觉。
  夏夏出奇顺利地一路溜进冥烈的院落。
  院落相对很狭小,且并不像一个长期居住的环境,很荒芜,只有简简单单的两间连通的屋子。其中一间散发着浓烈的草药味道,也不知放了多久,有些甚至闻上去有些霉变。
  夏夏正考虑着以什么方式去见冥烈,却见其中一扇屋门自己从内打开了,当即一愣。
  随后定了定心神,干脆放开气息,直接大摇大摆从正门走进去。
  她猜想得不错,对于高手而言,她一出现在这个院落地盘内,就会立刻被锁定。
  屋内唯一的人一身黑袍,负手站在窗边,背对着门,窗外是一片荒山,即使春夏交接之际也未显出半分绿意盎然。
  听到门边的动静,他慢慢转过身来,望了一眼同样黑衣的夏夏,眼色一时有些吃惊。
  不过这种吃惊很快就被掩盖了下去,转而是一种了然。
  “我曾经就在想,不知道我们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冥烈笑得一脸沧桑,语气沉缓道,“你长大了,夏夏。”
  “劳烦宫主还记得我。”夏夏微微皱眉,态度客气疏离。
  一年多来,冥烈看起来似乎老了许多,原本的威严锐气似乎被重伤磨砺了,额间隐隐聚着黑气。夏夏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他爹下的手,看来,仁风堂的前辈还真是得了确切消息,并未糊弄她。
  这冥烈,一定和他爹交过手。
  “宫主可知我为何而来?”
  一年前,夏夏对这个老人算是颇多敬畏,一年后再见的感觉,却是豁然不同了。
  “我没有你爹娘的下落。”冥烈淡淡笑了一声,目光幽幽打量着夏夏,直接道。
  “你见过他们。”夏夏皱眉道,“爹在凌门涉险,你救过他们。”
  冥烈似是站得累了,缓缓踱回榻边,慢慢靠着坐了,才道:“一年前我就失去了他们的行踪。”
  冥烈的话很简洁,夏夏心中却是突突地跳。因为她感觉到冥烈知道很多,可是却并不十分愿意说。
  “宫主,您之前就认识我了,是吗?”夏夏想起进门时冥烈说的话,不由问道。
  冥烈也不回避:“你四岁之前,我还经常见到你。”
  “既然你当时就认出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爹娘的下落呢?”
  “呵,你爹娘那时未必有心思寻你。”冥烈忽然笑得讽刺,同时夹杂着一种深深的落寞。


☆、你会后悔的

  夏夏秀眉微拧,这位宫主似乎对她爹娘怨念很深啊!
  虽然她想不到为什么他要说这种谎话,但是她爹娘是什么样的人,待她如何,还不是这样一两句话可以挑拨的了的。
  索性也不再提那个,想来从冥烈口里得到她爹娘的下落也不太现实了,转而问:“既然救了他们,为什么又和他们动手了?”
  冥烈瞄了一眼夏夏,忽然神色有点诡异:“恐怕,你不会想知道的。”
  夏夏揉了揉大阳穴,微微有点头疼了。
  这个人,根本没有谈话的诚意啊!
  叹一口气,退后百步问:“我爹伤得严重吗?”
  “死不了。”冥烈一脸可惜的表情,“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如此,夏夏躁动的心也算安定了几分。
  看来他爹和冥烈谁也未占到大便宜。冥烈虽然伤势颇重,但就看目前的样子,恢复起来也不是大问题,根基底子都未折损,难道,是看在故人份上毕竟留手了?
  夏夏猜不透,就琐碎的情报来看,这位宫主和自己爹娘的牵扯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可是既然他没有一点谈话的诚意,又没有她爹娘的下落,她也没有闲心去套那些八卦。她的时间可不多。
  “如此,我就不打扰宫主修养,告辞。”
  “慢着。”
  夏夏回头,一脸疑惑地看向冥烈。
  “夏夏,作为陌儿的养父,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陌儿他不适合你。”
  夏夏直视着冥烈一时深邃的眸,微微一晒:“宫主客气了,你想说我配不上他吧?”
  “随你理解。我的话是事实。”
  “哈,配不配得上另说吧!他已经我的人了,我就打死也不会放手,您要还有气儿,不如去游说自个儿子。劝他放手还比较靠谱。”
  夏夏也彻底失去了谈话的耐心,这位宫主的怨念还真不是一般深,她作为她爹娘的女儿已经被连坐了。想当初冥烈是多么希望公子陌成家,现在换做她夏夏,却来百般非议。
  “我们两家可算是仇家。”冥烈瓮声瓮气道。
  “仇是你们上一辈的仇,要打要闹你们上一辈自己解决,少拿我们后辈当枪使。”
  一言出,冥烈脸色微冷,隐隐现着怒意:“果然和你爹是一个骨子里刻画出来的,狂妄不知天高地厚。”
  “过奖。”夏夏直接回以白眼。
  她以前比这个还狂,现今完全是被他激怒了才出言不逊。也不打算再废话了,直接闪人,结束这不愉快的对话。
  临走,还听见冥烈阴森森地挤出一句:“你会后悔的,夏夏。”
  好吧,夏夏无语望天,学会后悔也是件不错的体验。至少现阶段,她的字典里还没容下这个词。
  去时已经没有了来时的激动心情,纵然阳光晴好,心也微微藏了阴霾。
  她和公子陌…还真是不让人看好的一对啊!
  今天也就是冥烈这样说她能疾言厉色,要是改天,她爹娘把同样的话题抛给她呢…
  想想都头皮发麻啊…
  几步步出院子,夏夏心情纷乱,没有了来时的谨慎。连被人堵死了去路,也才后知后觉。


☆、哪壶不开提哪壶

  公子陌就那样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再愕然惊觉,石化般地停在原地。
  “还跑么?”他不咸不淡地开口,语气里着实有危险的气息。
  夏夏讪笑一声,看了看四周处境,又看看自己一身黑衣,人赃俱获啊有木有!
  “不跑了…”
  “过来。”
  夏夏瘪瘪嘴,仿佛自投罗网的羔羊,乖乖走上去,任公子陌牵住她的手。
  “有事可以跟我商量,为什么一定要背着我?”两人牵着手,仿佛只是普通小情侣漫不经心地散步聊天,却惊煞了一众暗处的眼。
  夏夏吸吸鼻子:“你偷听了?”
  公子陌狠狠剜她一眼,并不准备放过她。这个凡是想不到找他依靠的毛病,一定要扭正过来!
  “就算他是我爹,我也不会由着他对你爹娘不利,你大可放心。”
  夏夏东瞅瞅西瞅瞅听得三心二意。
  她就是知道他的心意才更不想劳烦他,左右为难肯定不好受吧?少一个人添堵不好么?
  再说,除了冥烈那里,其他冥幽宫能查到的消息红楼也能查到,又何必浪费资源呢?
  “你在听我说吗?”公子陌猛地停住脚步,声音冷沉,而夏夏因为惯性差点冲出去。
  “在听,在听。”立刻小鸡啄米。
  公子陌沉默了,幽深的瞳眸仿佛要洞穿她的内心。
  刚才,在冥烈的院子里,他见到了一个与认知中完全不同的夏夏,不怯场,不摇摆退缩,犀利得像一口开锋了的匕首。和一年前的她完全不同。也是这时,他开始真正看到了一年时间在她身上磨砺的痕迹。
  不是说担心,也不是说不能接受这样的转变,只是心中怅然,什么时候开始,那些过去的迟钝,小心翼翼,糊里糊涂都成了她在他面前掩饰的面具了呢?
  “走吧。”他牵着她的手,继续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却只字不提刚才的事。
  反倒弄得夏夏心虚起来,眼角连连偷瞟他。
  “公子陌,你说嘛,我有认真听。”
  “…”
  “你不问问我,我这身衣服哪里弄来的嘛?”
  “这个内贼本事不小,我会查出来。”
  “呃…”夏夏瞬时有点歪嘴,她其实想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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