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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根刺到底扎了多深。
若不是刺,她不会在寒山遇到他时选择决然离开。他和她之间格挡着的最大障碍从来就是钟离,所以她看不见他,只因被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挡住了双眼…
“也是,你没看见钟离一出现,她气场都变了,浑身带刺。”乐乐仍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调调,“可是啊小陌陌,你赌得这么大,不怕一招错满盘皆输吗?你没听你哥说,人家钟离这次是有备而来。那个夏夏爹娘的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们居然没有半点消息。要是真的,被他加以利用,你不怕陡生变故?”
公子陌停了手,额头仍有淡淡的红晕,他难得心情好地正眼看着乐乐,淡淡地勾唇一副好笑的样子:“乐乐,我和钟离的对弈他已经输了。剩下的,不过是我和我自己的对弈。”
早在夏夏承认他接受他的那一刻,钟离就已经输的彻彻底底再无转圜余地。只不过是他贪心,越来越贪心,想要更多,想要更完整的心罢了。
乐乐呆呆地看着公子陌难得的笑颜,啃到一半的鱼都忘记了,好半天才张了张嘴,一脸古怪地嘀咕:“你究竟是真聪明还是装糊涂?怎么明白起来比谁都明白混蛋起来比谁都混蛋?”
公子陌眉角抽搐,哑然无语。
“算了,钟离你是放进来了,还有你哥呢!也不知道谁又把消息漏给了这个煞星。”乐乐一脸惋惜地看着手上剔得完美的鱼骨架,“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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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现代杀手阮七七穿越了,穿越小说看多的她以为自己必又是血雨腥风,哪知此穿越非彼穿越,太平盛世的世界令她戒备莫明……什么情况?决心之下,七岁她计算精确为自己特制秘药,且看萝莉女怎样趣味以对多情皇帝妖孽太子。
☆、你不恨我吗
钟离跟着细碎的脚步,从司行院饶过花园,从花园跟到河边,前方的人似乎始终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的意思。
她的身量拔高了些,可就这个年龄的平均身高来说仍是略显娇小,倒是容貌彻底舒展了开来,褪去了往日的稚嫩,天然带着几分媚意。
“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走下去?”钟离忽然开口,前面的脚步也戛然而止。
面前的桃树仿佛受了惊,簌簌落下几片桃花瓣来。
夏夏豁然转身,脸上不见表情,语气生硬地问道:“我爹娘在哪里?”
钟离盯着那双眼,熟悉的轮廓里勾勒着陌生的情绪:“他们找了你很久,只是苦于没有你们的消息,我已经派晚夕过去接他们,想必几日之内就会到达。”
“真的?”说不惊喜是假的,只是苦苦忍着,不想自己暴露太多情绪。
“骗你有什么好处?”
夏夏深呼吸了几口,试图慢慢平复情绪,甚至连好奇地问一句晚夕怎么听他命令行事都忘记了,整个脑子都充满了终于要和爹娘见面的喜悦。
她知道他们很厉害,她相信他们没事。可是她和他们失去联系太久太久了,久到她都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如此,多谢你了。”夏夏终于心平气和,真心实意地道了一句。
“一年多不见,你倒是见外了。”钟离缓缓勾勒起笑容,熟悉的桃花眼一如往昔般深邃迷离,引人深陷。
夏夏下意识后退一步,别过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谁说没事了?”钟离忽然一把抓住夏夏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拖到他跟前,“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我说,我不同意你嫁给公子陌!”
“放手!”夏夏勃然大怒,反手摆脱钳制,接着就是一推。
钟离猝不及防,退了一步,愣愣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最后却笑了:“原来是翅膀长硬了,要飞了吗?”
“靖王殿下,搞搞清楚你的身份!我要嫁给谁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夏夏警惕地瞪着眼前的人,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原来,心里装了一个人,就会这样反感其他男人的碰触。以前那样习惯的动作,如今却真正勾起了她心中怒火。
“没有任何关系?”钟离冷笑着反问,“夏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我的?”
心脏猛地一滞,仿佛有瞬间停止跳动,有那么一刻,仿佛梦魇中的血红匕首真的穿过了心脏,留下一道痛。
“你的?”夏夏嗤笑道,“靖王眼里我是一个什么东西?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那笑里带着淋漓的伤,刹那刺伤了钟离的眼,他想伸开手拉她,这一次却被警惕地躲了过去。
“我想我跟靖王殿下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伤来的快消逝得也快,钟离甚至怀疑只是自己看花了眼,她始终只是这样冷冷淡淡的样子而已。
她转身离去得那么果断,好像对她来说他真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
“夏夏,你不恨我吗?”
飘渺的声音,带着太过复杂浑浊的情绪,只怕谁也解不清,却让夏夏生生停住了脚步。
☆、伤人的利器
她转过身,这一次却眼神平静,认真地直视着他:“我不恨你。”
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妖娆的笑意,仿佛与生俱来,天生的伪装,然,夏夏终于发现,那笑容,从来不及眼底。
“呵,这样都不恨,该说你大度呢还是笨?”
夏夏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掉那脸上的嘲讽意味,缓缓道,“轩辕钟离,我不知道你现在做这些事说这些话出于一种什么意图。但是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不恨你。从来不恨你。我理解你当时的处境两难,你是个要成大事的人,我佩服你的雄心壮志,我欣赏你的决策果断,但是,不要现在来做这种自打嘴巴的事。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去了大半条命换来的只是一场笑话。既然选择了,就一条道走到黑,我还会高看你一点!”
凉风拂过,耳边残留下了轰鸣的余音,一瓣一瓣的桃花打着旋儿飘落,似末路穷途之上,无声的叹息。
钟离终于发现,眼前的人不只是变了样子,更是变了心。
那个恬然无害的小丫头也许早已死在了城主府,而眼前这个,是会伤人的利器。
她说,她对他,连恨也是不屑的了,如此,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借口可以维系?
“你铁了心要嫁给公子陌?”
“对。管你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必嫁他!”
钟离看着那坚定而陌生的容颜,忽然冷笑起来,握紧的拳慢慢松开,再握紧。
彼时,他才明白,难怪公子陌如此放心大胆地放她过来。
就好像当年对弈他偷换掉的棋子一样,这一次被偷换的,却是夏夏的心。
“如果你的父母不同意呢?你还要嫁他吗?”钟离笑得诡异至极,夏夏猛然皱了下眉头。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夏夏弄不明白钟离卖的什么关子,可是心里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威胁我?”
“他们都还在路上,你就敢这么肯定他们同意你的婚事?”
夏夏冷下了脸,终于散发出一点危险的气息:“靖王殿下,我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任你玩弄的小姑娘了,你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到我爹娘身上,否则,我不会像上次那样宽容大度…”
然,钟离似乎根本不把这些狠话听进耳里,反而笑得更加肆意放荡:“我长眼睛了夏夏,我看到了,你确实彻头彻尾变了。”
变得不再单纯,变得满身锋芒,变得有坚持有选择。
他想过很多种困难,她恨他也好,怕他也罢,他总能想到办法在她心里打上一个结,让她解不开,也逃不掉。
可是他唯独忘记了,一个人的成长可以带来的巨变。
他甚至有点恍惚,自己还站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眼前这个人,早已不是他心目中最纯洁最干净的女孩,不是他设想中,最适合他的女孩,他从她身上闻到了和身边众多人一样的气息,充满敌意和危险。
失去干净纯粹的她,根本不再特别,如此,他还在坚持什么?执念什么?
☆、先下手为强
“夏夏,对不起。”
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转身,让她无从看到他的表情。
只能从那声音里勉强听出一些疲累和惋惜。
夏夏忽然觉得,这么长久以来,其实她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清他。
他比她想象的还要还要淡定,仿佛只是损坏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且既然损坏了,便不再费心,不要也就罢了。
这一刻,她才明明白白想通,公子陌曾经的告诫是什么意思。
他不信人,也不爱人,他的世界里永远只有对他有益的选择。
就像她自己。
也许,曾经他真的喜欢过她,因为那个夏夏蠢笨无知,不会猜忌提防他,更不说阴谋算计他。他喜欢一个对他来说安全无害的女子。可当这个女子开始变质,对他来说也就失去了价值。他遗憾,却不会过分执着。
道理想得很透彻,也顿时觉得如释重负。
可是,当夏夏看到那个熟悉的绛红背影转身离去,一如她死去前他毅然决然的离开,当她听到那一声迟来太久歉意,心中似乎有什么萌动了。
仿佛有黑色的火焰蓦然蹿起,灼伤心扉,仿佛有不属于她的声音在咆哮,在撕扯。
可也仅是一瞬,又回归了寂无。
夏夏看了看早已了无踪影的前方,下意识地摸了摸心口。
奇怪?刚才那是什么感觉?
“喂,好戏看够没?”
呼啦一阵风声,又是凌虐得一片桃花落,潇潇笑眯眯地跃到夏夏跟前,身形矫健:“嘿嘿,我藏都来不及藏,哪有心思看好戏,这个靖王可不好对付。”
“不好对付你还给我弄来?”夏夏鄙视道。
“啊?我没弄他来啊?”潇潇一脸委屈,“我弄他来做什么?”
“不是你说要给我找场子的么?”
“…”潇潇哭笑不得,“找场子又不是找麻烦。再说靖王殿下那么大的官,是我们小老百姓随便请的动的么?”
“那你还消失这么久,干嘛去了?”
“嘿嘿,自然是搬救兵去了。”潇潇一时笑得诡秘,“你不晓得,冥幽宫上上下下,唯一能压得住公子陌气焰的,只有一人么?”
夏夏嘴角抽搐,忽然想起那个身材高大却没个正形的男子:“他哥?”
“哈哈,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潇潇眼神转动,忽然泛出些许暧昧,“话说回来,我看就现在这样子,好像倒是我做得多余了啊?这才几日不见啊,都死心塌地非君不嫁了,嗯?”
“还说你丫没偷听!”夏夏顿时怒目而视。
“哎哟,耳朵。”潇潇跳远一丈,一脸嫌弃,“说得咱们多稀罕你那点破八卦似的,跟你说正事啊,你身边影子越发多了,有人的时候自己注意些,别随便找我们露了马脚。”
“嗯,我知道了。”夏夏依言点点头,“潇潇姐,钟离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我们没有得到消息。但是晚夕中途和他分开去办事了却是真的。”
“咱们的人能找到晚夕吗?”
“你放心,我会派人去盯着,如果你爹娘真的在他们手上,我们会试着先下手为强。”
☆、少主快跑!
“谢谢姐了。”夏夏诚心诚意道。这些年,红楼这些人对她真可谓是尽心尽力,明明他们非亲非故,但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把她当成自家小妹妹一样呵护着。
“切,矫情了吧?”潇潇笑骂一句,又安慰道,“别多想,你幸福了我们不都受益呢么?”
夏夏看着潇潇久违了的笑颜绽放,心里也快乐了许多。只是忽然有些狐疑,这样深刻到眼底的笑容,她有多久没见到了?从百折扇离开开始?
“姐,有什么好事吗?这么开心?”不仔细看不觉得,这仔细一瞧,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好不滋润,跟几天前完全变了个样子嘛!
“把你的事敲定下来就算好事了!”潇潇嗔怪地瞪了眼夏夏的八卦眼神,一个闪身,直接跃上枝头,“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和袭方去料理外面的事。”
得了潇潇的保证,夏夏总算多安心了一分。
她绝不会以为,钟离是单单为她而来。事实上,她可以肯定自己只是个顺便,钟离和公子陌之间,有更多更麻烦或者纠缠不清的事情需要处理。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扯进其中纷争。更不想因为自己连累爹娘。
说到底,钟离真的今非昔比了,连公子陌,怕也不能明刀明枪跟他硬碰。
说到公子陌…
夏夏怒气冲冲往赶回枯风院,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再什么说,也不能把她一个人留给钟离呀!以为一个吻就把她打发了事了?看她怎么跟他算账!
然,才到枯风院,就发现气氛不对头,没有了往日的清静,好像出了什么乱子。
一进院子,就看见一排黑衣整齐地跪在屋前,个个鼻青脸肿,一见她,有好几个挤眉弄眼地似乎示意她离开。
她没有理会他们,靠近屋门,就看见刚被修缮好的外屋门又被踹断了,里面的桌子裂成了两半,床柱断了三根,本就不多是装饰品碎裂一地,其中咆哮声不断传来。
“公子陌你个小畜。生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手脚老子不姓冥!”
“你有种吃你有种别躲啊!老子几年不在你屁。股掀上天了是吧?当老子的话是放屁是吧?”
“再不滚出来老子一把火烧了你的破庙,再把外面几个家伙挖坑埋了…”
夏夏听得心惊肉跳,想不到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居然有如此爆发力,震得她耳膜直颤。而且她惊恐地看见,冥剑真是说到做到,话还未完,就掏出火折子点燃了。
“别…”
夏夏冲过去,挡着那火折子,在它落地的时候赶紧将它踩灭,如此及时,破烂的床帐还被烧了个洞。
冥剑一怔,看见忽然出现的夏夏,笑了。
“小兔崽子,再不滚出来老子拿你媳妇祭我的鱼!”
呼啦,风声一凛,夏夏只觉地白影一闪,人就被整个提起向后飞去。冥剑狞笑一声,立刻紧追而上,只是才到门口,几个鼻青脸肿的黑衣忽然齐扑而上,十分没技术含量地将冥剑抱做一团。
“少主快跑!”“大少爷手下留情啊…”
凄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夏夏听得眉毛直抽,且没多久,就听见惨叫声接口连三响起。
☆、谁碰跟谁急
“哇,好像是真下黑手啊!”夏夏微调整了下姿势,双手搂着公子陌的脖子,歪着脑袋向后瞧。
“他从不食言。”公子陌冷着脸道。
“可是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你和乐乐弄来的那些锦鲤,是他从小当宝贝养着的,谁碰跟谁急。”
夏夏顿时汗颜。
又是一个动物狂么?跟琉璃还真有几分像啊…还谁碰跟谁急…那她们烤了一池子呢?
顿时用古怪的眼神瞅了眼公子陌:“原来,你还是比较正常的那个…”
公子陌回瞪她一眼,最无辜的就是他了,现在却不得不疲于奔命。
“咯咯,你跑得这么勤快,是打不过你哥么?”
“还好。”公子陌想了想,道,“顶多两败俱伤。”
“那你这么不要命地跑?”还是拖家带口地跑,还拉了一群黑衣做垫背…
“不能跟他打。他不上道。”满口不屑的语气。
幼时不是没为争端交手过,可是,那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打够三天三夜身体筋疲力竭连爬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神还能兴奋地放光。更别说,和他过招要面临的层出不穷的花招手段,不见血光绝不会罢休。
夏夏边听,心中边暗自感叹,这是一个奇人啊!难怪潇潇说,他是唯一镇得住公子陌的人,可不,见面不到三个回合这厢就卷铺盖逃路了。
“喂喂,可是我们这样一直跑也不是办法啊,晚上不要睡觉了吗?”
公子陌终于寻到了一个落脚点,想来追兵也甩掉了,便抱着夏夏落到一棵粗壮的老杏树上,悠闲地坐下来,再将她圈进怀里。
“自然不能白背这个黑锅。”
“嗯?你打算怎么办?”夏夏不安分地变换着姿势,她讨厌这个背对着他的坐法,都看不到他的脸了。
“歇会儿,等他追来,引去乐乐那。”
夏夏终于面对着公子陌,跨坐在大树干上,双手搂着他的腰以保持平衡。
“哇,你的用心好险恶啊!可是,乐乐矢口否认的话你怎么办呢?”
公子陌微微勾唇,显出一些淡淡的笑意。夏夏发现最近总能在他脸上发现这样的笑意,虽然淡薄依旧,可总算卸去了一身慑人的冰寒气息。
“乐乐最忌讳别人在她的地盘动她的东西,我哥…恰好是个不讲道理的破坏狂…”
“哇哇!好像很有看头的样子!”夏夏兴奋地几乎拍起手来,“真好奇啊,这样两个奇人过去是怎么和谐相处多年的?”
公子陌按了按夏夏的肩膀,以免她太不安分往一边滑下去,若有所思道:“他离开的时候,乐乐还未出关…想起来,倒是第一遭碰面…”
夏夏几乎笑倒在公子陌怀里,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两人的照面了。可是忽然又惆怅的想到:“枯风院好像被里里外外毁得厉害啊?你今天要睡哪?”
公子陌不在意地紧了紧抱着她的手,淡淡问:“你的院子?”
“别,我还不想被冬雪捅死…”
“她敢?”公子陌挑眉。
“难说啊…”事关清白,她还真有被灭口的危险…
☆、你在怕什么
“倒是还有一个去处。”
“嗯?哪?”
“我爹那里。”
夏夏脸色一僵,干笑道:“真是好去处啊…”
公子陌也不在意:“我哥和我爹有过节,轻易不会送上门。”
看出来了…言辞之间就满是火药味…可是,她夏夏也刚好跟他爹有些过节,所以轻易也别送上门比较好。
“对了,晚夕不是你的人吗?怎么跑去钟离那做事了?”夏夏终于有空问出这个疑惑。说起来,这次回到冥幽宫,各个熟人都看了个遍,还真是就没有碰到那冷面黑衣的杀手。
公子陌眼神一动,眉头微皱。
“嗯?不方便说?”
“不是…”公子陌说到一半,又停下来,眉头皱得愈发厉害。
“好咯,不说就不说了,还真不稀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