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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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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那么长时间,她怎的没发现边流溪这厮内里竟是个无耻的登徒子?!
  花楚腹诽不已,边流溪却只当没看见她仿若能吃人的眼神,从榻间寻了条锦帕。一边将先前不小心吐在她脸上的瘀血一点一点的抹去,一边轻笑道:“早先听闻太尉府上的公子不仅容貌倾城,且性子…………不同于寻常女子。今日一见,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儿。”
  暂且不论他这意有所指的话有多违心,她还真不知原来妙人儿到他手里都是这般受欺负的待遇。漆黑的眼珠儿微转,一个白眼还未翻出来,又被他的下句话气得彻底炸了毛。
  “你我初次相逢,公子便瞅着流溪不放,着实让流溪惶恐。”
  听他这般厚颜无耻的说完,花楚眸中差点瞪出泪花儿来。倒真是惶恐,惶恐到初次相逢就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占尽便宜?
  真想骂他个狗血淋头!
  可惜被点了穴道,
  口不能言。
  一肚子火气没处发,花楚直觉要被某人烈日般灿烂的笑容给闪瞎眼睛,恨恨的闭上眼,无奈柔软的锦帕不断的在面上轻蹭,一下接一下,一下……又……一下,催……人…………入………………眠……
  眼睑越来越重,花楚从一开始的怒气冲天到后来的哈气连天,心神俱疲中,实在想象不出来她的脸到底是有多脏?巴掌大的地儿,某人愣是磨磨蹭蹭的擦够三个多时辰才罢手。也亏他力度把握得好,不然她的脸铁定被毁得面目全非。
  见他将锦帕放于一旁,竟面不改色的勾起指尖挑开了她披风上的衣带。花楚将刚松的那半口气重新提回了嗓子眼儿,生怕眼前的“正人君子”一不小心将她剩下的衣带全给挑开。
  所幸他只是将之前落在披风上的竹叶儿抖落,便重新帮她披在了身上。动作温柔的很,花楚却是大气不敢出,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直觉自己还不会被放过。
  果然,他又看上了她的发簪、发带,一并从她发间取了下来,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捏取她发间沾染的青竹叶儿。一片又一片,一片……又……一片,一片…………又…………一片…………
  花楚眼波随着他修长的手指左右晃悠,渐渐趋于平静,浓厚的倦意打在眼脸上,掩住已带上迷离的双眸。恍惚间,直觉他指尖从发间拂过时,温柔如三月里的春风,舒缓如温泉里的流水,生生让人多出几分依恋与不舍,只想着一直这般睡下去,似也不是件坏事。
  屋外的雪花依旧纷纷扬扬的飘落着,本就暗沉的天空渐入夜色。边流溪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垂眸在怀中睡美人的耳边轻唤:“公子。”
  听到声响,花楚的睫毛轻颤,抖动间露出一双带着懵懂迷茫的水眸。似是不满睡觉时被人吵醒,粉嫩的红唇撅的老高,肉嘟嘟的像是等人采撷的熟樱桃。此等娇俏的模样,想必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柔软。
  边流溪指尖在她的穴道上轻点几下,花楚身子便柔软下来。撇撇嘴,素手轻撑在他的胸前,竟是难得的乖巧依人。
  边流溪嘴角含笑,正待开口,却见花楚眸中忽的闪过清明狡黠,猛地挣脱他的怀抱,然后向屋外跑去。
  先前边流溪慢吞吞擦她脸上血迹时,花楚便知这厮在磨她性子,想要将她催眠。于是将计就计,假装迷失心智陷入昏睡,终于熬得他放下戒备。在他动手前趁机向外逃去。
  然,她还是低估了两人之间的武力差距。
  那边流溪短暂的怔愣后,不过稍稍借力便飞身挡住了她的去路。简单过了几招,即使身受重伤,却依旧身手敏捷,片刻功夫便被他双手反剪着困在了墙角。
  全身被压制着不能动弹,入眼皆是某人清浅的笑意,偏又被他箍在怀里挣脱不开。花楚气得涨红了脸,怒道:“有话直说!不许点我穴道!”
  “也好,”因着气血浮动,边流溪嘴角渗出血丝,垂眸避开花楚满是怒气的目光,额头轻抵在她的肩头,继续道,“死前能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似也不错。”
  语气中浓厚的疲惫与苦寂像是冰凉的河水,将花楚心头的火气浇熄一大半,这才注意到他握在自己腕上的双手如火般灼热,寒冬里这般异样的体温,应是在发烧。
  看不到他的脸色,却可以感觉到锁骨处有什么透过衣衫渗了进来。入鼻皆是浓浓的血腥味儿,这种似噩梦般纠缠在回忆里的味道让花楚突然惨白了脸,声音有些发颤道:“你之前戏弄我的事,我不与你计较便是。告诉我,太尉府戒备森严,为何闯进来?这一身伤又怎么解释?”
  她已这般妥协,有些人却委实不知好歹,一边继续肆无忌惮的往她肩头吐血,一边轻笑道:“此事说来话太长,流溪已是命不久矣,不愿再费这口舌,倒不如聊些别的。”
  “我没功夫与你瞎扯,你…………放了我,一切好说。”
  “公子会找人来罢。流溪在死之前不想见其他人,也听不得聒噪声,所以只能委屈公子了。”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吐在花楚颈上,歇息半刻,许是良心发现,安慰道,“不急,约莫一个时辰便可足够。”
  花楚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更显苍白,怒道:“足够什么?!边流溪!你若敢死,我便将你抛尸荒野!”
  “也好。”
  花楚已快失去理智,边流溪却依旧眉眼带笑,不轻不淡的似在与人话家常:“流溪一生颠沛流离,无所牵挂,亦不被牵挂。死后公子便将我扔在城内的西山上罢,此前在那里宿过半宿,晓得那里有好些饿着肚腹的兽禽。年关将至,若能让它们分餐,挨过旧年。也算是为自己积了份阴德,以求得来世能安稳度日。公子……”
  “闭嘴!给我闭嘴!”
  花楚怒吼着打断他的话,猛的闭上眼睛。脸偏向一边,贴在冰冷的石壁上,心痛得揪成一团,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争相从眼角涌出,顺着石壁流下蜿蜒的痕迹。
  她本就藏不住情绪,依他敏锐的性子,定早已看出她此时听不得人说死,偏左一句“命不久矣”右一个“阴德”的来激她。倒是狠心。
  也对,他本就是狠心之人。
  前世傻傻的迷恋上他眼底温暖的笑意,幽静深远如无底洞,看得穿她的喜怒哀乐,容得下她的任性乖戾。如今回想起来,那不过是个美好的陷阱,惟有跳出来才看得懂他的风轻云淡。
  亲手为她编织了一个相爱相知的美梦,她的梦还未醒,他却抽身离去,撇了个一干二净。
  无奈苦笑,她若也能这般狠心薄情多好,现在就不会害怕看人吐血,不会害怕有人会在她眼前睡去,丢下她再也不醒来。
  花楚陷在回忆里痛苦不堪,边流溪眸光复杂,松开对她的禁锢,指尖拂过她眼角的泪水,怜惜道:“既然公子不愿听流溪讲话,那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死去也好。”
  “哼,也好?”花楚冷笑,拍开眼角处假惺惺帮她抹泪的指尖,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讥讽道,“堂堂三尺男儿,何必轻言生死?不过是不想入狱受辱罢了。放心,没我命令,整个太尉府没人敢拿你问罪。”
  不足半日,右边脸上便挨了两巴掌,红红的指印交错着肿起,嘴角仍有血丝不断渗出。如此狼狈的模样,边流溪却不甚在乎,吃力的靠在一旁凹凸不平的石壁上,面色苍白平静得可怕。
  像个陷在回忆里的垂暮老人,垂眸掩了所有情绪,静静的一言不发。良久,才低喃道:“流溪穷途末路之际,有幸遇上公子这般善良的人儿,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是啊……不能死…………活着,总归有个盼头。”
  花楚眉头轻皱,感觉他话里还有其他意思,不然,一向明媚的他,怎会语带绝望?是很痛苦的过去吗?
  前世她只知边流溪是个自小无依无靠的孤儿,却不晓得遇见之前他以何谋生,如何度日。如今也不想再去探知。
  只愿,再不复纠缠。
  花楚向外走去,却见边流溪突然双膝跪地,肃着面容朝她行了个跪拜礼,头低垂着几乎贴近地面,乌发也顺着肩头滑落铺散在地,卑微如敛了光芒的星辰,昔日的荣耀在广阔的夜空里再也无处可寻。
  “谢公子不杀之恩,流溪愿凭公子处置。”
  花楚反而被他这番举动吓到,不自觉的后退两步。不明白他这般骄傲的人怎会突然隐去了骨子里那份浑然天成的傲气。
  落魄?还是阴谋?
  冥冥之中,似乎都与前世有了差异。
  头疼的稳住情绪,让自己不再多想,淡淡道:“听我安排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峰回路转

  花楚踏出青园,见园外布满了侍卫,个个神色戒备。想来已察觉到府内异样,虽已见她出来,却无丝毫放松,依然警惕的注意着青园的动静。
  静默间,曲伯从远处匆匆赶来。走到近前,许是看见了她衣服上的血迹,面带关忧道:“公子可是受伤了?”
  说罢又扭头对一旁的侍卫道:“快去将太医请来为公子治伤!”
  “不用了。”
  花楚扫了眼肩头的血迹,大如四月里的红牡丹,却散着她最讨厌的血腥味儿。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冷声道:“怎会有人闯进来?”
  话音刚落,几个领头的侍卫齐刷刷的俯首跪下,却无一人敢应声。
  向来和颜悦色的曲伯此时也是面色沉重,见花楚似乎并无大碍,才稍松口气,恭敬道:“听下人说是府上南边那处设有机关、阵法的别院遭到了破坏,因发现不及时,所以未能将贼人绳之以法。寻着痕迹猜他是入了青园,无公子命令,又不敢擅闯,这才找了老奴过来想办法应对。”
  “不过一位故人罢了,不必太过惊慌。”
  曲伯疑惑道:“故人?”
  “不必多问,命人将他带到客房疗伤便是。”
  见曲伯点头应允,花楚又面向那几位领头的侍卫道:“办事不利,自己下去领罚。不过,有一点做的很好。记住,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许擅入青园!”
  待侍卫领命退下,花楚便也回了自己别院。衣襟上的血腥味儿她是半刻也受不住了,要赶紧换下来。
  ***
  精美的紫檀木雕花软榻上,边流溪添了几分血色的薄唇微张,无意识的抚胸轻咳,而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吃力的半支起身子,目光略过屋内陌生的摆设停留在某处。短暂的怔愣后,忙捏起被角掩在唇上,将咳嗽声转为压抑的闷哼,却还是吵醒了一旁俯桌轻眠的人儿。
  听到声响,花楚眼带迷离的直起身子,看到软榻上正捏了被角掩唇偷笑的某人,瞬间清醒过来,面上也浮出几分红晕。
  自重生以来,整日心神不宁,气血浮躁,夜里更是辗转难眠。今早过来看他伤势如何,往椅子上一坐,反倒打起盹儿来,还不争气的睡了过去。委实尴尬。
  为掩饰自己的窘迫,花楚清咳一声,故作威严道:“醒了?”
  孰料,应是睡觉时姿势不对,压到了唇角,以至于话音刚落,一道晶亮的口水便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这……
  花楚羞得面红耳赤,狠狠瞪向榻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了的某人。直到他识趣的转过脸去,才收回目光,尴尬的落荒而逃。
  今日运气实在太背,不宜见人。待她回去翻翻黄历,再来兴师问罪罢。
  ***
  鹅毛雪一连下了几日,天终于放晴。清晨,花楚踏着积雪朝边流溪暂住的客房走去。
  松软的雪花掩过鞋面,将长长的衣角沾湿。皱着眉头,有些心不在焉的提起衣摆,露出一双小巧的暗红色貂绒短靴,其面上素净无花饰,只在不显眼的靴沿儿上绣有一对银线勾成的兔子,不过拇指大小,却栩栩如生。
  许是受这对兔子的感染,花楚更加心不在焉的向前走去。深深浅浅的脚印左右相对,亦或单单相连,在雪地上留下一条绵长的曲线。
  因而本来不到半柱香的路程,花楚愣是用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完。
  在石阶前停住脚步,抬头见边流溪正倚在门边看她,于是放下衣摆,面无表情道:“伤好了?”
  “有劳公子记挂,流溪已无大碍。不过,仍需再将养几日。”
  “胡说!太医明明说你今日便可痊愈。”
  “这……公子怕是听错了。”
  “……”
  无耻!中了乱七八糟一身毒的人是他,吐血吐得昏天暗地的人是他。理所当然,耳朵不好使,听错的人也一定是他。
  花楚转过身,避开他的笑容,以免再被其蛊惑,将攒了几日的勇气击溃。尖尖的指甲嵌在手心里,冷着声音道:“你走罢。”
  看不到身后他的表情,只闻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擅闯太尉府的事?”
  “不追究了。只是…………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踏足这里。太尉府最不忌讳的就是往外抬死人,饶你一次不代表会饶你第二次。”
  边流溪绕至花楚跟前,拱手道:“这几日打扰到公子实属无奈,还望公子海涵。话已至此,即便流溪如今身无去处,也不好强留了,这就告辞。”
  说着从衣袖中取出几枚玉佩递到花楚手里,道:“公子大恩无以为报,这不是些什么值钱东西,权当流溪的一份心意送于公子。来日方长,若有机会,定为公子效力。”
  “不用。走得远远的,便是报恩了。”
  花楚将他硬塞在自己手中的玉佩反手递了回去,孰料,递了个空,他先一步抽手离去。玉佩便散落在雪地上,于阳光下闪着琉璃色泽。
  突然,一枚造型古怪的羊脂玉佩吸引住花楚视线,眸中涌出惊喜,脱口唤道:“哑哥哥!”
  飞快的俯身捡起玉佩,追至边流溪身旁并将他拉住。因太过激动,他单薄的衣袖都被揪成了一团。
  “你…………哑哥哥?”
  花楚紧紧盯着边流溪的眼睛,想看出些端倪来。然,除了疑惑与无辜,她什么都没察觉到,不禁有些失望。也对,他怎么会是哑哥哥呢?与记忆中的容貌相差太大不说,前世那么长时间,都从未听他提过半句有关哑哥哥的事。
  想到这里,花楚放开他,举起手中的玉佩,质问道:“这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花楚看他眼神开始飘忽,更觉得事有蹊跷,于是用心注意着他面上的变化,解释道:“自是识得这枚玉佩。”
  “公子莫不是看错了?”
  “……”
  无耻!就会用这样的话来搪塞她!花楚取下头上一枚玉簪,置于手中玉佩的凹纹上,果不其然,玉佩与玉簪完美的吻合在一起,浑然一体。
  “我这簪子独一无二,你敢说这只是巧合?”
  边流溪这才注意到花楚发髻上那为数不多的几枚簪子,无论材质还是花纹都与玉佩相符,很明显,这些饰物本就是一套。于是轻笑道:“先前没留意,如今看来,这玉佩似乎不是寻常物品。这般贵重的东西被公子大意丢弃实在是可惜,幸而被流溪捡到,阴差阳错回到公子手中,确实是缘分。”
  缘你个大头鬼的分!他这样胡说八道一通,花楚更加确信他不是哑哥哥,有些失落道:“你说这是你捡来的?”
  “千真万确。”
  花楚杏眸一瞪,三分怨怼,七分脆弱,像个赌气的孩子,怒道:“边流溪,不许你胡说!这玉佩是我当年送于哑哥哥的,他性子谨慎,怎会大意丢弃?哼,莫不是你偷来的?”
  听她这般言论,边流溪有些怔愣,精致的面容染上几分红晕,眸中神色也有些分辨不清。只柔着嗓音道:“公子莫要伤心,这玉佩的出处流溪确实有所隐瞒。之前因着难以启齿,才未向公子道明原委,还请公子见谅。”
  这回换花楚愣住,他哪只眼睛看出她伤心了?什么破眼神!生气的别过脸,在温暖的阳光下快速的眨眨眼,将眼中多余的水花挤出晒干,然后回头若无其事的对上他的目光,想看他如何解释。
  “回公子话,这玉佩…………确实是流溪窃来的。”
  “……”
  什么情况?!她刚才情绪激动以至于出口伤人,并不是真的怀疑边流溪有偷窃的行为。只是气,气前世他那么轻易的将她抛开,今世又将她儿时视为亲人的哑哥哥说成如他一般薄情假意之人,与她有关的东西都可以大意丢弃。
  撞在她的伤口上,活该被污蔑!
  如今却又告诉她真是偷来的,依着前世对他性子的了解,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不知公子是否想听?”
  “若是真话,愿闻其详。”
  “公子于流溪有救命之恩,流溪定不再有所隐瞒,只是在说之前还请公子答应流溪一件事。”
  “何事?说来听听。”
  但见那边流溪眸中流光温润,用着一贯温柔的嗓音道:“雪水初融,公子毕竟是女儿家,长时间处在这雪地上难免受凉,所以恳请公子可以进屋后再听流溪一一道来。”
  花楚点点头,轻声道:“回去罢。”
  说完便转身朝客房走去。
  而边流溪亦嘴角含笑,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背影上,缓缓向前走去。于是已靠近别院门扉的两双脚印,在温暖的阳光下打了个弯,复又延伸至屋前的石阶。
  一进屋,花楚便感觉仿佛置身暖炉,不禁有些好奇。这边的客房长久不住人,并没有通地龙,前几日她过来时也并未感到暖和,如今却热气缭绕,很是温暖。
  细看之下,原来屋内摆放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火盆,有些盆内的炭火已快熄灭,边流溪正新取了炭木往里添。
  她比较怕冷,冬日里最喜欢这暖烘烘的屋子,于是寻了个放有火盆的位置坐下,专心致志的烤手取暖。且听那边流溪忙完后如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夜

  不多会儿,屋内的火盆便被一一添加妥当。边流溪在花楚身旁站定,俯首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流溪自小孤苦无依,幸而被大户人家收留,学得一身武艺,以此帮人走镖度日。”
  “走镖?”
  见她不明白,边流溪解释道:“南方繁华富饶,多腰缠万贯的商贾人家,有些生意作的大了,需远路途运送货物,为确保安全,会雇用一些有武艺的人负责运送。流溪之前便是做这个的。”
  “哦。”
  “走镖路途凶险,多会遇到强徒悍匪。前些日子,想必公子也听说了,多年未有过动静的南峰寨突然有山匪下山扰民,流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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