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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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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心猛的一沉,段沉幕皱眉道:“你想走去哪儿?”
  “听说鲁国求亲,幕哥哥同意了罢。”
  段沉幕快步走到榻前,哄劝道:“你是听母后说什么了罢,放心,有我在,谁也莫想……”
  “没有,”花楚打断他的话道,“是我自己想走的。”
  段沉幕嘴角绷得紧紧的,沉声道:“夜深了,花楚早些休息。”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花楚忙拉住他,轻柔的嗓音中带了点点悲凉,道:“幕哥哥,你让我走罢,我不想待在这里,不想待在凤安,求你,让我走好不好?”
  “不好。”
  段沉幕僵硬着手,撇开她的拉扯,头也不回的走出寝殿。
  然后…………
  接下来的几天内,无论是在花楚身边侍候的宫女,还是在段沉幕身边侍候的宫人,整日都是提心吊胆的大气儿不敢出,生怕惹得皇上一个不高兴给丢了脑袋。
  实在是奇怪的很呐,前些日子,看姑娘愿意吃饭了,皇上是整日挂着笑容,这几日,姑娘吃的比之前还要多,气色也逐渐转好,皇上却突然之间又阴沉了脸,甚至来姑娘这里的次数都明显减少了。
  而这其中缘由,花楚自是清楚。每当段沉幕来时,她瞅着时机便提要走的事。这日亦然,消失了两天的他在用午膳的时辰来陪她。
  一顿饭还未吃完,花楚便又开口了。气得段沉幕将筷子朝桌上重重一搁,对花楚道:“我道你怎么突然间变乖巧了,原是攒了力气跟我闹!”
  花楚却像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气,将手中小碗递向他,嘴角甚至还带了丝笑意,道:“那边的汤很好喝,幕哥哥帮我盛一碗罢。”
  段沉幕头疼扶额,拿过她手中的碗直接摔在了地上,精致的瓷碗掉落打碎,发出清脆的声响,把一旁侍候布菜的宫人吓得不轻。
  花楚却嘴角笑意不减,自说自话道:“那碗有点小,摔了正好可以换个大点的,才能吃得饱。”
  说着拿过桌上一个碗,自己盛了汤,然后低头一声不吭的喝汤。
  段沉幕本想一走了之的,却被气得挪不动步子,闷声看那个没心没肺的人低头吃饭,可看着看着,他突然就心软了。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在吃饭,而是不管是否喜欢,不管是酸的,甜的,咸的,还是辣的,她全都是随手胡乱的盛在碗里,然后往嘴边送。像是还不懂事、不分物事的小孩子吃饭那样,又像是路边饿了很多天的乞丐,乍见到食物,便不管好坏,一股脑的往嘴里塞。
  然而,花楚嘴刁是出了名的…………
  突然想起她当初嫌弃汤苦,吐出来,嘟嘴委屈的撒娇的模样。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她那般率性的样子了。
  再也看不下去,或者说,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了,如今待在他身边的花楚,就是一个失了魂魄的空壳子。
  “别吃了。”
  将她眼前盛了乱七八糟一堆饭菜的瓷碗扫落在地,然后心疼的将她揽在怀里,心里五味陈杂。
  最终妥协道 :“我答应你,我……” 
  *
  晚上从睡梦中醒来,胃疼的难受,白日里吃的东西总会在晚上折磨她,吐个昏天暗地之后才好。
  吩咐守在宫内的那几个宫女退下,花楚难受的趴在床边吐了一阵,然后走到桌边拿清茶漱口之后,抓起桌上摆放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她身体太弱了,要多吃点,才能好好的,才能有力气。今日吃的都吐得差不多了,所以她要再补回来才行。
  糕点碎屑不断的从嘴角掉落,花楚却恍若未觉,只一个劲的往嘴里塞。
  松散的发髻上掉落一根造型古怪的羊脂玉簪,玉簪落在地上裂开,露出一颗白色的丹药。她有两颗玉露丹,装在两根一模一样的玉簪内。一颗当初为了解药性服下了,而另一颗……
  花楚慢慢的跌坐在桌边,将玉簪拾起来,然后灭了灯,黑暗中,久久的坐在地上没动静。
  “好,再也不骗。”曾有人温柔的跟她讲,“如若再骗,那就让流溪被剧毒缠身,死无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远嫁

  远嫁的那一天,寝殿前的杜鹃花开的正好,阳光下姹紫嫣红的迷人眼睛。花楚身着鲜艳的红色嫁衣,在宫女的簇拥下缓缓从殿内走出。
  只是很浅很淡的妆容,却依旧美得惹人怜,眉如翠羽,面若桃花,眸中秋波似刚刚解冻的山中清泉,无多少涟漪却含了无数风情。
  “花楚,”
  段沉幕站在她必经的路上送她,却迟迟不肯放她离去。良久,俯首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用了他平生最温柔的声音道。
  “再见面,不论你我是何种身份,何种处境,我都不会再放你走,即便是捆也要把你捆在身边,许你一世安宁。”
  闻言,花楚突然笑了,像是瞬间开放的蔷薇花,眉眼弯弯,以最美的姿容在暖阳下绽开。然,眸子弯得太厉害,以至于眸中清泉承载不下,顺着眼角淌下,流过颊边清浅的酒窝,滴落在脚跘妖娆的杜鹃花上。
  破碎的泪水顺着杜鹃花瓣洒落在地,不知讽了谁的痴情,断了谁的残念。
  花楚本就不爱笑,进宫以来更是没有笑过,如今看她笑得这般凄美,只让段沉幕想现在就把她抱在怀里,宠在心里。
  然,她还是走了,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决然的登上了那挂满红绸的步輦。
  一世安宁?
  她盼了两世,却碎落满地的一……世……安……宁…………
  **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去往北方鲁国的官道上,花楚挑开车帘向外望去。全然陌生的景象,离开凤安已有半月之久,想必快要走出越国境地了罢。
  晚上,住进行馆后,花楚便将房内丫鬟通通赶了出去。
  而那些丫鬟一路上没少被花楚骂,动不动就要挨罚。所以,跟着这么个脾气差得很的主子,她们整日巴不得被她赶出去,然后回屋睡个安稳觉。
  屋内的人都走干净了,花楚便也开门走了出去,在行馆内漫不经心的闲逛。
  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花楚都是挑了行馆中较为偏僻的地方走,不料,碰上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使臣。
  那使臣花楚是认得的,肥头大耳的长了一身膘,每次看见她总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样,令人厌恶。
  同样,那使臣也看到花楚了,便淫笑着朝她走来。许是知道这里的人少,他胆子也大了不少,伸手就朝花楚摸过来。
  花楚皱眉避开,却见那使臣不死心的朝她逼近一步,笑道:“这么美的妞,嫁给那个老昏君岂不是可惜了,倒不如跟了爷,让爷好好的疼你。”
  鲁国皇帝荒淫无度,早已激起民愤,这点她是听说过的,却不知已沦落至此,名义上要嫁给他的妃子竟被使臣堂而皇之的调/戏?!
  花楚本想教训他一番,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将手中抹了药粉的簪子又收了回去。忍住厌恶被满身酒臭的使臣搂在了怀里。
  见她竟然不反抗,使臣顿时喜上眉梢,眼看就要可以一亲芳泽,却被背后射来的利箭直中脑袋,来不及惨叫便一命呼乎。
  嫌弃的推开身上的尸体,花楚朝利箭射来的方向看去,见阴影处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用了贱兮兮的声音唤她。
  “小公子。”
  正是穆剑离。花楚眼中闪过了然。这几日,她总感觉有人在暗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便怀疑本该三日前离开的穆剑离并没有返回凤安,果然。
  花楚没有说话,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却在关上房门的时候被人拦住,太过突然,都差点把他脑袋用门给挤了。
  穆剑离装模作样的怪叫,花楚则不理会他,也没有赶他走,进屋做到了桌旁。然后听他一本正经道:“小公子,你若是反悔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闻言,花楚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见他原本绷紧的脸色一转眼便再次贱笑连连,风骚的靠在门框上,故意把头扭向外边,看着天上的月亮道:“那个……不用担心,有人撑腰的了…………”
  花楚垂眸思索片刻,对他道:“你去帮我取根毛笔过来罢,我有话跟幕哥哥写。”
  “好,好,你等着。”
  穆剑离满口答应,不多会儿便笔墨纸砚通通拿来了。花楚轻笑,取出一块儿随身带着的锦帕,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写好后,朝在门边站着的穆剑离走了过去。乖顺的抱住他,轻靠在他的胸前道:“剑哥哥,多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会记得的。”
  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小吵小闹的走过来的,第一次见她这样,穆剑离直被吓得一动不敢动,以至于没能敏锐的察觉到异样。
  直到花楚拿着那写有字迹的锦帕在他眼前轻轻一抖,一股异香扑入鼻端,才猛然警觉。却还是慢了一步,被花楚拿帕子按在他的口鼻上迷晕了过去。
  看他慢慢软倒在地,花楚叹气,将帕子放入他怀中,在屋内收拾一番,拿烛火点燃了床榻,然后拖着他走到了门外。
  她住在这单独的阁楼上,下人也被赶走了,所以一时间并没人察觉到屋内着火了。等屋内火焰快要蔓延出来时,花楚将昏迷中的穆剑离从木制的栏杆处推了下去。
  见从四周飞过来几个人影将他接住,花楚大声道:“替我跟你们主子告个别。”
  然后迅速的返回已是火焰熊熊的屋内,在那些人惊异的目光中关上了房门。
  “快救火!”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大声喊道,并迅速的召集人跑阁楼上救火。一片嘈杂中,火焰滔天,然而,门窗已被钉牢,冲不进去,也阻止不了火焰的蔓延燃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阁楼被火焰烧为灰烬前做些徒劳之功。
  而人们以为定已葬身火海的花楚,此时却是蜷缩在阁楼底下的小角落里,掩唇低咳。刚才有被浓烟呛到,喉咙处又干又痒,难受的很。
  歇口气,趁没有被人发觉之前,花楚回头看了眼在烈焰的炙烤下几近崩塌的阁楼,快速朝马棚处赶去。她刚才出来“闲逛”的时候有认路。
  朦胧漆黑的月色下,花楚一身鲜红的嫁衣,怀抱一把挂有红色玉坠的宝剑,跌跌撞撞的朝马棚处走。赶到那里时,不由呆住。
  本该马匹成群的马棚处像是遭了灾,竟然只剩一匹孤零零的骏马,而那牵马之人…………
  一袭浅蓝色的衣衫,眉目精致如画,弯起的眼眸像是浸在溪水中的两把弯刀,直直刺痛花楚眼睛。
  花楚一步一步慢慢朝他走去,嘲讽道:“不是死了吗?来这里做什么?”
  边流溪眸光温润,轻笑道:“楚儿嫁人,流溪自是来做你的新郎君。”
  像是听到最为好笑的笑话,花楚抽出怀中宝剑,飞身向他刺去。白色的剑刃在月光下泛出寒光,却远不及花楚心中的恨意,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恨意!
  长剑离心口处越来越近,边流溪面不改色,甚至更添一分温柔,偏身避开后,轻声对花楚道:“瘦了。”
  胡乱砍了一通,却招招不中,本就身子虚弱,这样一来更是累得气喘吁吁,胸口处隐隐作痛。
  终是放弃了无谓的攻击,冷静下来的花楚此时只想眼不见为净,且时间拖太久的话,她辛辛苦苦谋划的逃跑怕是会泡汤。于是将头上发簪拔下来,哗啦啦全都朝他掷过去。
  “不就是想要解药吗?拿去,通通拿去!”
  说完,趁着他俯身捡发簪的空档,抢过马,挥鞭朝茫茫的夜色中驶去。寒风略过耳际,心中怒火却无法褪去。
  细长的指尖上带有尖利的护指,由纯银打造而成,上面刻有寓意吉祥的花纹,由新娘子佩戴,讨吉利。之前匆忙之间未来得及脱下来,甚至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下。
  所以,怒火攻心时,不留心锋利的护指刺入马背,引起马的狂躁,扬蹄长吼一声,疯狂的在夜路上狂奔。
  花楚努力的想要控制住马,可越急反倒越控制不好,只让她心中怒火腾腾往上冒,恨不得用手中长剑一剑砍了它!
  身后传来边流溪焦急的呼唤,听得他的声音,心中怒火更甚。倔脾气也上来了,管她有没有把握,就是抓着缰绳不松手,想要把马驯服。
  可她的体力根本不允许,诸多刺激中,胸口处的旧伤发作,闷哼吐出鲜血,被已经陷入癫狂的马儿甩了出去。
  “楚——儿————”
  边流溪面色苍白,骑马追上来,赶在花楚落地之前,俯身将她捞上了自己的马,然后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吃力的想要挣脱他,指尖掐在他的身上。边流溪握了她带血的指尖,看着上面锋利的护指。突然悠悠一叹,像是解开了反复徘徊在他噩梦中的疑惑,低喃道:“终于知道,当初那马儿是因何而惊。”
  将已经脱力的花楚揽在怀中,策马向前奔去,在她耳旁道:“是想去看将军吗?流溪带你去。”
  闻言,花楚慢慢走神,听说爹爹葬在了季璐山,她还没来得及去看过他。她做梦都想去看他,然后一直在那里陪着他……
  马儿带着他俩整整狂奔了一夜,而花楚则是昏了醒,醒了又昏过去,迷迷糊糊中全是让她害怕心碎的噩梦。
  迷蒙中,似是看到黎明时,城门外,护城河上的吊桥吱吱纽纽的放下来,她一身嫁衣,骑马踏上去,赶着去做边流溪的新娘子。而如今,她终于盼到了,当时期盼的结局,边流溪放了名利,抛了顾虑,抱着她,与她共乘一匹马。
  不曾想,她这一世的嫁衣却不再是为他而穿,这期盼的画面出现时,也只剩心碎,只剩怨恨。
  晃神中,似是来到一座别院,花楚从马上下来,呆呆的晃过四周,发现竟是当初她随边流溪到锦阳城做生意时,住的那座别院,他特意买来布置的别院。
  花楚已经被气笑了,不是带她去看爹爹吗?怎么会来了这里?她都落魄成这般模样了,竟还是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可以欺骗她的机会来戏弄她吗?
  不由嘲讽道:“怎么,你以为我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边流溪定定的看向她,温柔道:“爱,自是要在一起。” 
  “不错,我是喜欢你!当初瞎了眼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你!”
  自见到他后一直憋在心里的泪水终于可以放肆的流出,花楚泪眼模糊中,歇斯里地道:“可我更恨你!恨你害死了爹爹!我不管什么国恨家仇,不管你们谁对谁错,孰是孰非,我只知道是你害死了爹爹!是你害他离开我的!你狠,你赢了,我尹花楚斗不过你,也杀不了你,但至少可以离你远远的,从此以后,不管是天涯海角,还是黄泉碧落,都绝不再与你相见!”
  话落,花楚想返回去骑马离开,却见边流溪看向了她身后的某个地方,无奈道:“岳父大人,你再不说句话,楚儿就跑了。”
  花楚愣住,害怕的不敢回头去看,最终抵不过任何一丝可能,一丝期盼的作祟,颤抖着回头看去。
  太阳初升,温暖的阳光洒在屋前,半开的门边,一位皱纹沧桑的老者正目不转睛的看她。这么久不见,头发已几近全白,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眸中也是同她一样水光闪现。 
  “丫头…………”
  花楚捂了脸,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害怕这又是在梦里,她反反复复做了无数的梦,只要她一睁眼,便会消失的美梦。
  感觉有人抱住了她,有着热切的温度,花楚才再次颤抖着睁开眼睛,哭的稀里哗啦,语无伦次道:“骗子,都是骗子……”
  “傻楚儿,”边流溪心疼的将她抱得更紧,柔声道,“既是爱你,怎会不知,你在乎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衣冠冢

  院内的槐树已经开出点点白花,散着淡淡的馨甜。树上扯满了白色的帷布,树下的人也是一身素服,看着那块儿没有刻字的墓碑发呆。
  熟悉的景,熟悉的花,熟悉的香味,却再也不见熟悉的人,或是坐在树上笑着与他打招呼,或是藏在树枝间,赌气的不理会他。
  慢慢撑开手心,露出一条白色的绣有槐花的锦帕,帕子的右下角处,有着隽秀的字迹。只有短短的五个字。
  “幕哥哥 安好”
  不知站了已有多久,天色慢慢阴沉,突然飘起雨水来。穆剑离撑了伞,走到树下,给段沉幕打上伞。
  段沉幕回头看向他,在他肩头处落下一拳,叹道:“走,陪朕喝杯酒去。”
  走到别院门口的时候,段沉幕又突然转过头来,望着那在雨中飘摇坠落的细小槐花,无奈一笑,对院内守着的下人道:“把那些帷布全部换成红色的,越鲜艳越好。”
  花楚喜欢。
  ***
  清晨,幽静的竹林深处,一老一少正在石桌前对弈。一位老婆婆走到前来,道:“皇上不顾朝臣反对,特意赶到沈阳,给公子办了招魂丧,并在昔日的太尉府设了衣冠冢,赐了封号。”
  尹重开口道:“知道了,柳婆下去罢。”
  “是。”
  待柳婆走后,尹重轻叹道:“其他的不说,对丫头倒是一片痴情。”
  边流溪垂眸落下一子,提醒道:“岳父大人,该你了。”
  尹重回头看向棋局,他早已处于劣势,胜负也已见分晓,索性也不再做垂死挣扎,将手中棋子重又放回棋盒中,没好气道:“你小子,下的一手好棋!”
  边流溪拱手道:“岳父大人过奖。”
  听他口口声声的“岳父大人”喊个不断,尹重冷哼道:“你小子,当初前脚鼓动老夫提前谋反,后脚就站在墙头出卖老夫,反咬一口不说,还拿了丫头做要挟!你若是没把丫头完完整整的给带回来,就算是化成厉鬼,老夫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岳父大人严重了,”边流溪笑道,“这鲁国看似与越、齐两国并立,实则早已是外强中干,若不是越国国内局势所迫,想必越国早已将鲁国拿下。如今越国内部统一,他感到危机,跑来祝贺求亲,却没带多少脑子。几千银两的事儿便可买通,所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看他说的头头是道,尹重却没多少心思来听,反正丫头是回到他身边了,其他的他也不再操心,不想去管了。
  看他面有缓和,边流溪将戴有世奴锁的手伸到他面前道:“岳父大人说,只要流溪赢了这棋局,便给流溪解开这锁。”
  提到这锁,尹重不自然的咳嗽几声,道:“钥匙找不到了。”
  “……”
  边流溪愣了半瞬,好言相劝道:“岳父大人,过几日流溪就要与楚儿成亲,戴着这锁,楚儿怕是会被人嘲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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