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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一定要吃的胖一点才好,本王可不愿意被人家说是虐待王妃……”
望着项文焕眼睛当中那分明关切的神色,燕青鸢狠狠的喝了一口水,送下喉咙当中大口的食物,然后用手背径直抹了手口唇,抬眼嗔道,
“直接承认说是因为心疼我,所以才要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不好吗?王爷干嘛一定非要这么别别扭扭的找借口?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又没有旁人,干嘛这么害怕承认关心我,害怕承认心疼我啊?”
“额……”
被燕青鸢瞪圆了眼睛逼问的哑口无言,项文焕微一愣怔,却是飞快的敛起眉眼当中的关切之色,然后抬手弹上燕青鸢光洁的脑门,低低喝道,
“本王会害怕?本王怎么会不敢承认?本王当然承认!”
看到项文焕果然中了自己的激将法,燕青鸢得意一笑,揉着被项文焕弹的微痛的额头靠近过去,继续激道,
“倘若王爷真的敢作敢当的话,那便说出来给我听听啊。”
敢作敢当,承认喜欢她
“有什么不敢?本王自然是敢作敢当!本王当然敢说!”
项文焕果然如同燕青鸢料想当中那般,一拍胸脯,俨然一副慷慨无比的义士神情。
“既然敢说,那就说啊!”
燕青鸢眉眼笑弯弯的盯着面前被自己激的面红越发涨红的项文焕,满心兴奋的期待着这个总是爱闹别扭的男子在自己面前坦诚。
其实燕青鸢是明知道项文焕对自己的心意的,可是身为女人,就是这么麻烦。
无论现代人还是古代人,只要她是女人,那么她就一定会喜欢不断的逼问着自己的心上人,一遍遍的对自己诉说爱语,表白心意。
那些不能当吃,也不能当喝的甜言蜜语,千遍万遍,总也听不厌,总也听不倦。
“说就说!”
项文焕眉眼一扬,便轻轻咳嗽了两声,神情无比的郑重其事。
“恩,说啊。”
燕青鸢索性丢掉了手上的糕饼,完全认真的望着面前的项文焕,双手托腮,一副无比期待的神情。
“哼!”
项文焕轻轻的吸了口气,然后对着燕青鸢现出满脸的涨红,
“心疼也好,关心也好,反正本王就是想把你这个懒丫头养的白白胖胖的!怎么着,本王心疼自己的王妃碍着什么人的事儿了?本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哼!”
“是是是,没有没有……”
听到项文焕口气当中的笃定,燕青鸢登时“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臭丫头不许笑了!”
见面前女子喜笑颜开的望着自己,一双眼睛兴奋得晶晶亮,项文焕颇为尴尬的猛然出声,同时还伸出手来一把扯住了燕青鸢的肩膀,按着这个心思狡黠的丫头,便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按下了燕青鸢一直望着他的头脸,听着她咯咯的笑声清脆的撞击着自己的胸膛,项文焕那涨红的俊脸之上这才现出了丝丝的宠溺之色。
鼓足勇气,满足她的愿望
呵,这个笨丫头,还真以为他是中了她的激将法。
不否认,刚才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当真被燕青鸢的话语所逼,可是另外大半的原因却是看到面前这个女子那一脸殷殷的期待,并且用着那样面对美食的眼神,垂涎无比的等待着他即将出口的话语。
面对这般可爱的一个女子,所以他不得不鼓足了勇气,去满足她的愿望。
虽然战场之上征战地方,杀敌无数,从不胆怯,可是在感情一事之上,他从来都是隐晦内敛的。
即便是当初在面对一直以为深爱的简舒眉时,项文焕也从来不曾主动示爱。
可是如今却偏偏摊上了燕青鸢这么一个生性随意,作风爽直的王妃。
不但喜欢自己主动,而且总是变着法子的逗弄他也主动,每每的让他忍不住便好一通的面红耳赤。
而她,却会看着自己的赧然和面红耳赤,兴奋到哈哈大笑,满足开心的一如天下最真稚的孩童。
如今这样的一个女子,已经成为了他的王妃,名副其实的,真正的妻子。
正在项文焕拥着燕青鸢的时候,忽然窗外低低的响起一阵咕咕声。
听到窗外这响动,原本眉眼含笑的项文焕循声便望了一眼过去。
这一阵咕咕声,燕青鸢当然也听到了。
知道这是项文焕的暗卫信号,于是从项文焕怀中抬起眼去,看到项文焕仍是轻轻环住自己,可眼神却闪烁不定。
知道他并不打算要同自己一起接见窗外的暗卫,于是燕青鸢挣出了项文焕的怀抱,了然出声,
“若王爷已经吃好了,大可以忙自己的事情去,不用管我,我这会儿可是饿的能够吃下一头牛呢!”
看到燕青鸢眉眼之中的聪慧,项文焕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淡然一笑,
“你还别说,本王当真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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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十章,亲们明天见
暗卫的到来
“那便快去吧,别让外头那只鸟吵的太凶了。”
燕青鸢转眼便从项文焕的怀抱中脱出身来,然后一双眼睛紧紧的盯住了桌上那看似美味的食物,双手下去,各抓起一块大口大口的便往嘴巴里面塞。
“当心着点儿,本王回来的时候,希望还能够看到活着的你。”
看到燕青鸢如此一副不雅吃相,项文焕无奈蹙眉,抬手点了点燕青鸢那光洁的额头,然后起身出门。
项文焕打开房门,传了外头候着的侍女过来,
“到房间里头伺候王妃用饭,本王要到书房一趟。”
“是。”
外头的侍女英儿应了一声,然后便恭敬行礼,目送着项文焕转身之后这才进入房间。
看到燕青鸢那夸张的吃相,英儿忍住心中笑意,赶紧上前倒好一杯温水,放在一旁,时刻候着王妃在噎到时候好及时上前抢救。
项文焕很快便来到了书房前头,示意了书房附近的侍从退下,推门进入。
刚刚在书房之中的桌旁坐下,便听到窗扇轻轻的发出一阵响声,然后便见窗扇被人从外推开,一条黑影翻腾而入,来到项文焕的面前躬身行礼,
“参见王爷。”
“起吧。”
项文焕双手按在书桌之上,示意面前的暗卫起来说话,
“文棋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回王爷话。”
听到项文焕问话,那名暗卫这才站直了身子,沉声回复着自己任务,
“属下领命之后,便一直跟随安平王爷,一路去到帝都郊外的驿站,安平王爷才因遇雨驻足,进了那驿站躲雨。
期间,那驿站小吏邀请安平王爷入内饮酒,同时,属下也注意到安平王爷的那些亲卫已经随后赶到,就随伺在驿站之外,应当足以确保安平王爷安危。”
“这就好。”
听到暗卫回答说那些项文棋的亲卫也跟着到了附近,项文焕轻轻垂眼,眸中现出一丝放心之色。
带来一道符咒
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是一醉之后,说不定便能够前情尽消,自在处事了呢。
想起此前送别项文棋时,项文棋那一副满不在乎的身亲,项文焕便心知三弟必然是将心事压在心中,免不得要大醉一场才能纾解心头郁闷。
因为担心项文棋一路情绪不佳会生出什么事端出来,所以才暗中派遣了暗卫悄悄尾随,以确保项文棋的最后下落,以及安全问题。
本来这样的事情是不必忌讳燕青鸢知道与否的,可是想到项文棋如此失落毕竟是因为失恋于燕青鸢,所以项文焕便决定这件事情还是不告诉燕青鸢的好些。
他不希望她在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满心负疚。
就让三弟文棋,那副洒脱慨然的形象留存在她心中吧。
项文焕坐在桌后轻轻吁了口气,继而转念望向面前的暗卫问道,
“此前本王曾经交代你们四下寻找的高僧名道,可有消息了?”
听到项文焕问话,那名暗卫上前两步,双手托起,露出掌心之中托着的一样东西,
“回王爷话,这是凌云山上得道高僧相赠的咒符,只需入水化去,饮掉大半便可起到稳定心神之效。”
接过安慰送上的这张咒符,项文焕略一拈弄,随即便再度抬眼望向暗卫问道,
“除了这凌云山上的得道高僧,那名世人相传佛法通天,能看透前世今生的大相国寺高僧可有寻访到吗?”
这名暗卫身形一躬,声音之中夹杂着丝丝的挫败意味回道,
“回王爷话,属下等办事不力,这位大相国寺的空觉大师仍在寻访之中。”
自然听出暗卫心中的挫败,项文焕唇角一扯,缓声道,
“都说这空觉大师素来喜好云游四海,当初入宫对父皇进言也是极随意的一次机缘。如今想要找到他,本王当然明白,会格外需要一些时间。”
永远留住她在身边
明白项文焕此一番话语,旨在宽慰自己一干暗卫,这名暗卫心头大安,遂匆忙回道,
“属下等务必尽心尽力,只求早日访到空觉大师。”
“罢了,下去吧。”
项文焕略一扬手,便见面前暗卫欠身行礼,随即便飞身闪出了来时的窗扇,瞬间之内便不见了踪影。
看到窗扇复又完好合并,项文焕垂下眼帘,定定的望着手中拈着的这张符咒。
实在很是可笑。
想他堂堂的安定王爷,曾经于战场之上笑傲生死,无所抵挡,可如今却也沦落到了会相信仅靠这一纸符咒的地步。
为了燕青鸢那个女子,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罢罢罢,只要当真能够留住燕青鸢那一缕芳魂永在蓬华,他的身边,他宁愿从平素的不屑鬼神转变成为了终身侍奉神明的一名善男。
轻轻一笑,项文焕便握着那符咒站起身来。
回到房间,交代了侍女英儿下去,然后项文焕便亲自端了热水过来,将那符咒化入水中,待水色再度澄明之后才送到了燕青鸢的唇边。
“那,我可就喝了啊”
虽然刚才项文焕已经对她解释了暗卫到来的目的是来送这道号称如何灵验的符咒,可是,用这样区区一道符咒便能够永远留住她的心神在这个时代吗?
燕青鸢心中仍是免不了的狐疑,可是看到项文焕捧着茶杯那一副虔诚无比的神态,她又实在不忍心向他浇凉水。
于是垂眼望了望茶杯之中那仍然微现浑浊的汤水,燕青鸢接过茶杯,闭眼拧鼻,一饮而尽。
“行了,那就继续吃饭吧。”
看到燕青鸢温顺的喝尽了那参有符咒的汤水,项文焕轻笑着转开眼睛,望了望桌上的饭菜,示意燕青鸢继续开动。
“一起吧。”
放下那茶杯之后,燕青鸢便赶紧大大的咬了一口酥糖入喉,用来压下刚才那杯参有符咒汤水的苦涩味道。
互不隐瞒的约定
“好。”
项文焕坐在燕青鸢的身边,抬手拿手帕替她擦了擦唇角和面颊上沾染着的汤水湿润。
而后便重新拿起了筷子,继续刚才没有吃完的饭。
吃饱了之后,燕青鸢终于将深深埋在食物当中的头脸扬了起来。
对着项文焕轻轻一笑,然后满足的抹了抹唇,懒洋洋倚靠在在身后的椅背之上,现出一副慵懒至极的猫咪模样。
“饱了?”
看到身旁这么一个猫样的女子无比满足的拍抚着自己的肚子,毫无半分优雅仪态。
项文焕一面淡笑,一面扬眉,言词之中满是宠溺意味。
“恩,饱了。很饱很饱。”
燕青鸢迎上项文焕定定望过来的眼睛,启唇回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贝齿。
“呵……”
项文焕含笑垂眼,也学着燕青鸢的模样,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倚靠在椅背之上,舒服惬意的微闭着双眼拍抚自己锦衣华裳之下的满足肚皮。
望着身旁身份高贵,容貌俊美的男子如此一副慵懒模样,燕青鸢觉得此刻的房间之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温馨味道。
虽然不忍打破目前这么美好的一种氛围,可是想起心头一直牵挂着的事情,燕青鸢还是在突的开口,毫无征兆的变做了一脸的严肃认真,
“王爷还记得咱们两人之间曾经说好的那个互不隐瞒的约定吗?”
“额?”
项文焕扬起头脸,朝着燕青鸢望了过来。
看到项文焕一副反应不过来的神情,燕青鸢柳眉一蹙。
心中不确定这个家伙是真的不明白自己话中之意,还是在她面前故意假装。
于是樱唇一抿,开门见山的提醒道,
“我是在说鼎远王府大皇子大婚之喜当日,那些莫名出现曾经重创王爷的刺客。如今王爷身上伤痕犹在,可是记忆总不至于这般健忘,已经把当日事情统统忘记了吧。”
不算欺骗的秘密
听到燕青鸢的话,项文焕眉眼一凛。
心中虽是了然,可是眼神之中却浮现出了一丝诚恳至极的神色。
望定了面前女子,项文焕缓声说道,
“本王当然没有忘记。可是如果可能的话,本王倒是希望你能够忘掉这些危险的事情,好吗?”
看到项文焕那深邃的眉眼之中写满了恳切的神色,燕青鸢当然明白项文焕是不想自己涉入危险之中。
不想让这样一双望着自己的眼睛失望,可是明明知道有危险,却还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那般眼睁睁的站在一旁,看项文焕独自面对那些心机深沉之人,燕青鸢却又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于是轻轻吸了口气,定定的对上项文焕,燕青鸢悠悠然的拽了一把现代诗,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一首来自于现代朦胧派诗人舒婷的《致橡树》,听得项文焕陡然之间眼眶泛起雾气,不待燕青鸢说完收声,他便已经猛的伸出双手将燕青鸢老捞入怀中,紧紧的抱在胸前,一声声的低低呢喃,
“鸢儿,我的鸢儿……”
被项文焕紧紧的抱着,燕青鸢起先挣扎了一下,想要对项文焕解释一下这首诗的来处。
可是感觉到自己此刻紧挨着的胸膛之中剧烈无比的心跳,燕青鸢忽然笑了一下,然后安静温顺的靠在他心跳的位置上,决定埋下这个秘密。
虽然这首诗的作者并不是她,可是却精准无比的表达出了她对项文焕的感情,所以,这个秘密算不上是欺骗,呵呵……
共同分担共同面对
就当燕青鸢窝在项文焕的怀中满脸沉醉的时候,项文焕的眉眼当中却是浓浓的感慨和动容。
能够拥有这么一个用着如此优美的字眼来表达出甘愿同自己荣辱与共心情的女子,真的是他项文焕一生之中最大的幸事。
老天待他,真的是格外的恩宠。
抬手抚了抚燕青鸢的发丝,项文焕微微理顺了自己激动的气息,然后缓缓出声,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鸢儿,如今我对你保证,今后之事定然全不会对你有丝毫隐瞒。可是今日我也要你答应我,日后绝对不可独自面对任何危险,咱们务必要真真正正的在面对寒潮,风雷,霹雳,雾霭,流岚,虹霓之时,共同分担。”
“恩,我会,我们一定会!”
紧紧的贴着项文焕的胸膛,燕青鸢同样的满脸动容。
听到燕青鸢语气坚定的回答,项文焕眉峰一耸,轻轻吁了口气,这才轻声说道,
“那本王便告诉你当日的真相。”
“好。”
燕青鸢在项文焕的怀中点头,等待着答案。
“当日的刺客的确出现的很是古怪,但是由于当时事发突然,所以本王一时情急并没有足够时间去思考。”
项文焕轻轻揽着燕青鸢的肩膀,语气轻缓的叙述道,
“可是事情结束之后,本王自然便有了大把的时间去细细思量,麾下暗卫更是一刻不停的调查当日事情内幕。虽然当日主事之人倍加小心的隐藏自己,可是根据本王追查到的线索指向,那日突然出现在王府当中搅乱了大婚的刺客却并非同一拨人马。”
“并非同一拨人马?”
项文焕话语未曾落定,燕青鸢便深深蹙眉,一双眼睛当中满是疑惑。
她原本一直都以为,那日的刺客乃是大皇子鼎远王爷的幕后所为。
目的就是为了要利用简舒眉来吸引项文焕的注意力,从而对猝不及防的项文焕痛下杀手。
两批刺客,目的不同
可是此刻听项文焕的意思,当日竟然是有两拨的人马同时出现吗?
如果那些刺客乃是大皇子项文渊的幕后指使,他又何苦安排两批人马这般费劲?
垂眼看到怀中的燕青鸢眉眼当中满满都是不解神色,项文焕微微吸气,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平心静气的听他叙说,
“鸢儿可还记得,当日突然出现在鼎远王府之中的刺客,乃是先后两批。虽然他们皆是外着黑衣,又同时蒙面,可是这两批刺客的攻击招式却分明是不一样的。
其中一拨刺客招招凌厉,只取本王要害,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对本王痛下杀手。可是那另外一拨的刺客却似乎只是围攻大皇兄项文渊以及简舒眉,意图却在相比之下要简单了许多,似乎只是为了游斗纠缠。
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可是本王却已经可以知道,当日的刺客之中,的确是有一批人马乃是大皇兄幕后指使,为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