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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逾飞的眼光一直注视着欧阳目楚,想到这个男人就是伤害旖月的罪魁祸首,想到他竟敢夺取了旖月的初夜,想到了自己惨死的母后是拜他的母妃所赐,霍逾飞的拳头就忍不住攥紧了,恨不得立刻就冲下殿去和他决一生死。
大殿上的其他人却都被众人身后这个玉莹公主吸引了视线,一身牙白华服的这个公主,气质高贵,明眸皓齿,仪态万方。安静的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只是低着头,直到走到殿中央,随着恪爷、侍婢们的退去两边,她和欧阳兄弟就站成了一排,这才让霍逾飞和皇后眼中也看见了这个美丽高贵又稍嫌娇弱的离疆长公主。
“瑞鹰国欧阳目楚与王弟见过大王、皇后。”
“玉莹见过天朝大王,见过皇后娘娘。”
毕竟身份是临国的王子和公主,他们都没有行跪拜礼,欧阳两兄弟只是清逸的微微躬身算是给面子了,玉莹公主也只是稍稍屈膝做了个福,但是她刻意加了个‘天朝’的字眼,比起欧阳兄弟算是更显得尊重。
用力克制了自己的怒气,霍逾飞还是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客套的说道:
“两位王子和玉莹公主长途跋涉来本王的宫邸参加旖月的生辰宴,实在是大宇国的荣幸,三位请入席吧。
“谢大王。”
等三个贵宾走到各自的位置入座后,大家都知道,该是旖月公主出场的时间了,所有人都更安静了,只等着霍逾飞宣召旖月入殿。而霍逾飞也没有刻意再拖延什么,朗声宣布道:
“让旖月公主进殿吧,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既然贵宾都到了,就别再让大家久侯了。”
“宣旖月公主进殿!”
一层层的宣召传声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大殿门口,终于,片刻的沉寂后一个婀娜的身影孤单单的就走到了大殿门口,用着雪白纤细的双手提起了裙裾跨过了高耸的门槛,步入了大殿。
大殿上,有好多人的心顿时都漏掉了一拍,几乎都要停止了跳动。
旖月今天穿的是一身火红裙装,完全露肩的设计把她完美的锁骨和雪白细长的粉颈暴露无疑,区别于其他人的锦缎衣裙材质,她今晚一身裙装全是由轻纱堆叠而成,没有一点刺绣和装饰,只是一色的红色轻纱层叠。
发髻也没有按照惯常的宫廷贵妃装扮,只是挑起了一部分头发加了些假发盘了一个斜髻,并舍弃一切的首饰,只用了一朵艳红玫瑰花插在发髻里,其余的及腰长发就那样自然的垂缀在身后,遮住了稍嫌轻薄的衣裙,不至于在烛火的映衬下让轻纱内的肚兜显现而暴露了春色。
(某灰日记:抱歉,今天更新晚了,不过,字数偶会保证的,大家月饼吃了吗?中秋愉快!)
第二卷 第六章
看见了旖月的打扮,皇后立刻就咬紧了牙关,气得不行。她刻意为旖月做了这套繁复夸张的艳红贵妃装扮,还刻意给出了盛装完毕后的图样让侍婢们照着样子为旖月装扮,就是想让那身夸张成熟的正红盛装和着老气的发髻遮掩住旖月的清雅气息,可旖月竟然擅自就改动了装束,还那么大胆地舍弃了裙装最外层的那层锦缎,只是穿了里面的轻纱内衬就出来见人了。看着烛火下旖月胸前若隐若现的肚兜上的莲花痕迹,皇后忍不住在心底咒骂起旖月的轻贱和不堪。
所有人也都惊呆了,旖月这样的打扮实在太过大胆加简单,可却依然散发着摄人魂魄的绝美光芒,她是那样的夺目,妖娆,比起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那个浑身雪白的清纯小公主,此刻的旖月更显妩媚旖旎,没有人能从她身上抽回眼神,所有人都相信,此女绝非凡人,只有天上仙子,月宫嫦娥才敢如此打扮也才会有这般的绝美,这种摄人魂魄的诱惑美艳根本无法抵抗,在她面前,任何男子只有被瞬间征服的命运吧。
走到大殿中央,旖月盈盈跪下,端庄的宣诵着做作的词汇:
“旖月见过大王,见过皇后娘娘,谢大王为旖月办这个生辰宴席,旖月感激涕零,心盛尊夷,特此叩谢圣恩。”
“起来吧,旖月,今日大殿上除了大宇国文武百官,还有邻国的贵客,瑞鹰国的两位王子和离疆的长公主都是专程为恭贺你的寿辰,不惜千里迢迢前来大宇古都,稍事你可要好好敬各位贵客一杯美酒,先过来本王身边坐下吧。”
霍逾飞没给机让他们彼此打招呼,起身后,旖月忍不住还是转头看了一眼欧阳目楚这一边的贵宾区,好久不见了,这两个兄弟还是一样的帅。不过,晕,恪爷怎么也来了?和还欧阳他们坐在一起?自己不是眼花吧,想着,旖月又眨了眨眼睛再次看清,这个一身白衣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个黑社会少主。
而,后者,简直已经被旖月的这抹凝视抽离了灵魂,从旖月走进大殿的那个刹那,恪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虽然,已经见过了旖月的画像,虽然,曾和旖月朝夕相处。可是,当旖月真的恢复本来面貌那样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后,恪还是被极度震撼住了。
这就是那个一脸斑驳皮肤黝黑的冉儿丫头?是那个吵吵着让他好狗不挡道,不知好歹的丑丫头,是那个喝了血燕后调皮的又去吃‘天鹅肉’的机灵鬼吗?恪根本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公主和自己记忆里的那个每时每刻在和自己斗智斗勇,活的有滋有味的那个调皮丫头画上等号。
“旖月!还不过来?”
再一次开口,旖月自然听出了霍逾飞口气中的不满意,今日下午在装扮自己时,霍逾飞曾亲自出现在旖月宫,警告旖月不许耍花招,也不许试图逃走,因为媜儿今晚会在珍秀宫等着自己的命运,太医已经准备了毒酒,只要旖月出现了任何状况,那碗毒酒就会被立刻灌入媜儿的身体。
所以,旖月很清楚自己不能有任何的抵抗,为了媜儿的安好,旖月只能把一肚子咒怨暂时压制着,收回了眼神,默默叹了一口气,就缓步走上了高台,走到了霍逾飞龙椅边的一个座位。刚想入座,却被突然站起身的霍逾飞搂住腰后直接拉过身就和他一同坐倒在了宽大的龙椅上,当然,旖月也就‘完全自然’的倚在了霍逾飞的怀中。
“今日,是你的寿辰,本王赐你和本王一起坐龙椅,能陪着本王坐上龙椅的女人今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旖月!”
说完,霍逾飞在旖月的耳边就是一个轻吻,震得旖月浑身鸡皮疙瘩,要不是因为知道不能反抗,她早就一把推开加转身走人了。可现在她只能暗暗咬牙,受下了这份轻薄,忍着反胃,还让自己尽量出现自然羞涩的微笑示人。
霍逾飞对旖月的这个举动完全让全场惊愕,包括初次见旖月的玉莹公主都忍不住愣住了,这个亲昵之极的状态完全等于宣告了旖月的不凡身份。这样看来,她已经不再是公主了吧,应该已经是霍逾飞的人了,而且是极度宠爱的女人了,想到这里,玉莹忍不住看向了另一侧依然正襟危坐的皇后。
皇后也是被震的断了全身筋脉,可是,她也不能有什么表示,毕竟,这是在大庭广众下,毕竟她还是最尊贵的皇后,毕竟,她要有着母仪天下并宽仁的气度。自己的男人本就宠妃无数,即使当着天下表示宠爱旖月,她也不可以有任何嫉妒的状态出现,否则不会有人谴责霍逾飞,只会被天下人谴责她这个妒妇。但是,皇后的心底已经在滴血,忍不住将视线瞟向了恪,这个自己心底唯一在乎的男人,如果此刻他能给自己一丝安慰,那么就足够了。
可惜,恪根本没有望向自己,却也是和所有人一样,注视着身侧的那幕恶心戏码。为什么?恪看向旖月的眼中有着寒意,为什么?难道,他是在嫉妒?天,难道恪也对旖月动心了,只是这一眼,他就动心了?顿时,皇后的心中再一次燃烧起了熊熊怒火,暗暗赌咒,旖月,如果你敢夺走恪的一丝关切和心意,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灰飞烟灭……
皇后的这一切眼神变化,躲过了所有人,却没有躲过玉莹公主,她忍不住好奇的望向了坐在欧阳兄弟身后的这个一身白衣,俊逸非凡的恪,心底开始好奇,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堂堂大宇国的皇后会用那样的情不自禁眼神去注视他?玉莹那殷红微翘的嘴角忍不住有一丝玩味的弧度,比起自己原本的计划,玉莹发现了更好玩的方法,看来,今晚这个游戏会更有趣了………
第二卷 第七章
宴席正式开始后,美酒佳肴也开始陆续上桌,随着霍逾飞举杯,席间所有的人都举杯恭贺着旖月,弄得旖月一个头两个大,这杯中完全是白酒吧,那么大一个酒樽,不会是要一口气喝下去的吧。
不幸的现实是,还就是要一口气喝下去的,因为所有人都一口气喝了,霍逾飞是不说了,连一旁的皇后也是用金色袖拢遮掩了酒樽,仰脖就喝完了所有的酒。看着这杯估计有3两多的白酒,旖月实在是一脸苦意,怎么也没有勇气一口气喝下去。
“这杯怎么都要喝,不喝就是不给所有人面子,快喝吧。别磨蹭了,你不喝,大家都不能放下杯子的。”
转头还是忍不住瞪了霍逾飞一眼,重新叹了一口气,旖月眼一闭心一横,真的就一口气喝下了那一大樽白酒。顿时,场内开始了歌舞升平,宴席正式开始了。
幸好这个酒没有浓度很高的样子,可能是古代,蒸馏技术还一般,酒精提纯的还欠火候,这个酒也就和现代的米酒查不多度数吧,不辣口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甜味,有着不错的口感,难怪所有人都能那么轻易的喝下一整杯。
放下酒杯,旖月看着立刻被侍婢又倒满的杯子,心底也不憷了,开始乐滋滋的看着大殿上穿着玫瑰色舞衣的侍婢们在跳着精心准备的群舞。
一曲舞毕,掌声阵阵,旖月也忍不住赞叹,宫廷的舞蹈就是赞,比起鎏莺楼的民间女子,这些宫里的舞姬虽然长得都只能算清秀,不过舞技真的都还不差,关键是跳得整齐合作完美衣服道具也都够华丽,真的不必现场看春晚感觉差呢。
“大王,今日是旖月公主的寿辰,我等自不会空手前来,瑞鹰国为公主准备了三份礼物,不知何时恰当,请大王明示。”
“哦,这问旖月,月儿,有你的礼物,你想什么时候看?”
晕,又是一阵鸡皮疙瘩,今天变态还真是拿肉麻当有趣了,旖月当然知道,霍逾飞的反常完全是因为欧阳目楚在大殿的缘故,所以,她乐得早些摆脱欧阳目楚的纠缠,早些结束这个讨厌做作的宴席,所以就立刻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其实旖月宫什么都有,并不缺什么了,两位王子不远千里赶来旖月已经很感激了,大王子的心意旖月先谢过了。礼物就不用了。”
“公主此言差矣,目楚今日准备的这三份礼物大宇国一定没有,公主一定会很喜欢,旖月,若不是为了专程送这三份礼物给你,我也不会花那么多心思,只是了能再见到你一面,你先看一下好吗?相信我,这些礼物你都会喜欢的。”
前半句还是很客套的对答,可后半句,欧阳目楚就完全恢复了常态,根本没有把在场的所有人放在眼里,似乎场内只有他和旖月两个人,在温馨的说着亲昵的思念。
“啊?哦,那,那大王子就拿出来吧,我收下就是了。”
身边的变态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旖月连忙开口,只盼望着快些收下礼物早些让欧阳目楚退回去。
“来人!”
随着欧阳目楚的号令,立刻有着一个侍从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送到了高台前,霍逾飞示意一旁的侍卫先打开看一下,他担心盒子里有什么会伤害到旖月,打开盒子后,锦盒里只有一把精致的钥匙,看着侍卫取出钥匙,旖月立刻就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云翳锁的钥匙,是吗?”
说出云翳锁,场内立刻就是一惊,旖月立刻就后悔了,为了不暴露自己手上的云翳锁,手腕上早已经被火红的缎带缠紧了,可现在旖月的冲口而出立刻就露馅了,她忍不住一脸的尴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错,这就是云翳锁的钥匙,之前,听闻旖月公主很想见识一下瑞鹰国的镇国之宝云翳锁,在下就想今晚会是一个好机会,但云翳锁毕竟是本国之宝,不适宜在大殿上取出,于是先给公主看一下钥匙,这个盒子里就是云翳锁,公主可以随意把玩,只是宴席散后请公主把钥匙和云翳锁都一并归还本王子,如何?”
“哦,好,不过,那个……”
“公主,可惜本国的云翳锁前段时间曾不小心被一个侍婢弄掉了几颗珠子,虽然那些珠子都被云鹰追回了,可时间紧迫尚来不及修补,公主见到的云翳锁不是完好的,请公主见谅。”
“恩,没事,没事……”
“公主,这第二份礼物,也请公主收下,其实,不算是礼物,应该算是归还给你,我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的,这次,希望公主保管好了,别再丢失了。”
看着欧阳目楚取出怀中的墨玉匕首,旖月顿时昏迷,天,这把匕首怎么又回到他手里了,虽然自己也诧异过匕首丢失,但绝想不到又会回到欧阳目楚的身边,还就这样抖出来出来。
听着欧阳目楚清晰的话语,整个场内也是一片哗然,墨玉匕首是欧阳目楚的贴身之物,见匕首如见本人,根本就是欧阳目楚的象征,这样的东西如果送人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定情信物。果然霍逾飞再坐不住了。
“大王子,这份礼物太过贵重了,本王替旖月婉拒了,旖月如果喜欢匕首,本王自会给她,而且,她在本王的身侧,自有本王保护,不需要带着这类东西,大王子还是收回吧。”
“是吗?好,那这把匕首本王子暂且守着,总有一天,它还是会属于你的,旖月。那么就还剩最后一份礼物了,我想三份礼物里,你会最喜欢这份,来人,把芃韵姑娘带进来吧。”
“芃韵?”
这次轮到旖月跳起来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这个被两个侍卫拖着带进来的不就是芃韵?跪倒在大殿中央,芃韵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颤颤的在发抖。
第二卷 第八章
看着芃韵无助的状态,旖月不顾一切的就要飞身过去,却被身边的霍逾飞一把拉住,牢牢禁锢在身侧,不许她去涉险:
“芃韵,不用跪着了,起身说话吧。”
依然只是安静的跪着,芃韵似乎听不懂霍逾飞的话,霍逾飞的眉心忍不住锁的更紧了:
“芃韵,难道你听不懂本王的话?来人,把她扶起来。”
被婢女扶起身后,芃韵才被动的抬起了眼,她的眼中根本没有焦距,只是一目的茫然,口中依然喃喃有词,旖月的心都被揪紧了,可是她也看出了芃韵的非自然状态,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王,我等看见这个姑娘的时候她就是这个状态了,谁都不认识,也都不介意恩谁走,嘴里只是反复着一句话,就是她此刻口中的这句话。”
“听听她说什么?”
“是大王,……回大王话,芃韵姑娘说的是,公主,我一定会找到公主的,骏王爷,王妃,芃韵一定会找到旖月公主,死也要找到公主”
听到这句话,旖月再也忍不住了,用了很大力气甩掉了霍逾飞的手,飞奔下高台,紧紧地把芃韵抱在了怀里,忍不住哭出了声:
“芃韵,我就在这里,我很好呀,芃韵,你看看我,你不要吓唬我,你究竟怎么了呀,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逃跑,芃韵!”
被旖月的怀抱和话语似乎有些说动,旖月发现怀中的芃韵竟然停止了反复的呢喃,她连忙放开芃韵,用手捧住了芃韵的脸,让她可以看着自己,然后很认真的继续呼唤她的意识:
“芃韵,姐姐,你看清楚,我就是旖月,我就是你的小公主,我已经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芃韵,你醒醒呀,姐姐………”
终于,芃韵的眼中逐渐有些聚焦了,在旖月坚持不懈的呼唤中,芃韵似乎看见了眼前的人影,看清了旖月的脸,突然,她的脸上有了表情,瞬间,她的蓦然惊愕中出现了狂喜又狂悲的复杂情绪,终于,一声悲拗冲出了口:
“公主,真的是你吗?旖月,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做梦吗?老天,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骏王爷,王妃娘娘,这一定是你们在保佑着公主是吗?公主,芃韵以为,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你了,公主!”
终于,两个女孩子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痛哭起来,或者是这具身体的潜意识,拥紧芃韵的那个刹那,旖月有种遇见亲人的狂喜在心中。她突然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紧紧的抱着芃韵,很紧很紧,似乎怕再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她。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感动了,只有一个人依然微蹙着眉峰,他知道这份礼物很是不寻常,而绝非那么简单,他很想上前拉开旖月,因为他有很不祥的预感,这份礼物的背后一定暗藏着什么。可是,看着旖月那么伤心,那么珍惜这个失而复得的婢女,他又做不到去夺走她此刻的珍惜和快乐。
“芃韵,芃韵,你怎么啦,你别吓我,太医,快传太医……”
正在霍逾飞内心挣扎的时候,殿内在旖月怀中的芃韵突然晕倒了,听见旖月的疾呼和惊叫,看着旖月瞬间手足无措慌乱的样子,霍逾飞立刻也跑到了她的身侧,先把她拥在了怀里,然后吩咐侍从把昏倒在地的芃韵送回旖月宫让太医速速赶去诊治。
“没事的,月儿,芃韵一定是悲伤过度,别担心,太医已经赶过去了,一定没事了。”
旖月还在抽泣,却突然想到什么,从霍逾飞的怀中挣扎出来,问道:
“为什么,芃韵会变这样,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你说,是不是你把对我逃走的迁怒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一定是你,对吗?”
每一次霍逾飞心底所有的柔软都会被旖月的无理取闹逼退,当初处死所有人的时候,霍逾飞就是知道芃韵在旖月心中的地位才留住了她,可是竟然被人偷偷放出了宫,也因此他不再顾及打草惊蛇一时冲动的杀了德应,为了找芃韵,他也没少花功夫。现在,芃韵的而突然出现,他虽然惊愕和疑心,但是心底也是替旖月高兴的。
望着旖月满目的怀疑逐渐逐渐又要转化到恨意,霍逾飞再一次气苦,也开始有些发怒,为什么旖月就从来不相信他,甚至都不愿意好好询问他就一厢情愿的把自己想得那么不堪。
不远处,看着旖月那样满目泪珠带雨梨花般的微颤着身体,欧阳目楚简直心痛之极,看着旖月依旧在霍逾飞的怀中,他就有着冲上去夺回旖月的冲动,心底的理智也在逐渐消失过程中,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