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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香 浅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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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件礼物的出场,让初晴也是紧紧地盯着木盒,结果居然是连宫里的奴才都不见得看得上的砚台!忍不住嗤笑出声。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呢!

      然而主桌上的人都没有出声,只是依旧仔细的观察着那暗黑墨砚,慕容舒清既然会亲自送这份礼,其必有蹊跷奇特之处,细观之下,墨黑的材质,不似一般石材或泥陶,虽没有盈亮光泽,却是气色秀润,纹理如丝。

      祁钟霖自慕容舒清手中接过砚台,细细把玩,砚台呈正方形,颇为厚实,四面雕刻着似鳞片一般的花纹,细细密密,雕功精细,除鳞片外,再无其他。轻抚之下,柔滑如肌,细腻坚润。

      忽然祁钟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颇为急切的轻敲其壁,只听得低低闷闷的响声,并不清脆,似将所受力道尽数吸走一般。然而沉鸣之声良久不绝。

      听了这闷响之后,祁钟霖居然有些失态的惊呼出声:“墨砚!”

      而后便爱不释手的抚摸赞叹,不理会四方投来的疑惑惊奇眼光。

      前院里,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祁相何以如此兴奋和激动,那确实是一个墨砚,大家早就看见了,祁相为何最后像是突然发现一般?!

      祁相沉迷于把玩砚台,怕是不会给他们解惑了,他们只得将视线转向慕容舒清,只见她平静的坐着,淡淡的笑着,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看了半天,实在看不出端倪,祈雨皱着眉峰,转头看向慕容舒清,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他还没见过老爷子这么喜爱一样东西,这到底是什么宝贝?

      祈雨的问题也是在座诸位想要问的,于是,前院里喧嚣尽敛,没有人想要错过答案。
 
      “墨砚。”清清淡淡的声音,让众人一阵失望,他们自然知道那是墨砚。只是这墨砚有何特别之处??

      慕容舒清轻笑,她可没有打算告诉他们。再说,她也确实没有说错,这砚台的名字就叫“墨砚”。其选用沧月国第一大湖——旋冰湖底特有的珍稀岩石墨玉所制,用其润墨,发墨细快,保温利笔。且墨小易干,涤之立净。是砚台中的极品、绝品。因其通体墨黑,故得名——墨砚。

      墨砚及其稀少,天下间,也未必存有五件,而且大多藏于沧月。慕容舒清费尽心机,耗时良久,才为这位她颇为敬重和钦佩的老人寻得这件世间难得的珍品。其他人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就让他们认为是平凡的砚台也未为不可。

      不就是一个破砚台嘛,有什么好看的,祁相莫不是老糊涂了。就连邢哥哥也一直盯着那砚台看。初晴怎么看,它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看不得慕容舒清的闲暇,初晴仍不肯就此放过她,刚才让她出了风头,她今天就是要让她出丑。

      “慕容家不愧为东隅大家,这贺礼也是新奇独特,本宫仰慕祁小姐多年,今日既见着了慕容小姐,必定要好好讨教。你该不会让本宫失望吧!”这明褒暗讽的话,再迟钝的人,也听出了初晴要为难慕容舒清的意思。

      只是荣宁王爷和祁相都未发话,众人也只得默不作声,静观其变了。

      这公主是存心刁难舒清嘛!祈雨看不下去,对慕容舒清朗声道:“舒清,别再谦让了,展示一番才艺,让他们见识见识。”

      在他看来,慕容舒清清雅脱俗,见识独特,才艺就算比不得小妹,也必定不凡,一直推脱,不过是为人谦和,不爱显摆,既然这公主咄咄逼人,那还客气什么。

      慕容舒清微愣,老天,她这位小舅真当她是才女吗?他没看见贺湘君一个劲的在给他使眼色吗?就连祁睿听到他的话,脸都跨了下来。低头苦笑,接下来,她要怎么应付呢?唱歌,她不行!跳舞,她不会!弹琴,她外行!作诗,她更糟!头忽然疼了起来,她想她的感冒更严重了!她现在晕倒,应该正是时机吧!

      “舒清,去吧。”

      祁钟霖苍劲有力的声音忽然传来,惊得慕容舒清连忙抬起头来!不期对上了那双睿智清明的眼。

      慕容舒清微微皱眉,祁钟霖是知道慕容舒清不会才艺的,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她去呢?!难道是————

      两人对视良久,慕容舒清忽然舒展眉目,那淡淡的浅笑再次扬起,起身环视众人,最后对上初晴挑衅的眼眉,清亮的应道:“既然如此,舒清献丑了。”

      慕容舒清在绿倚耳边低咛几句,绿倚应了一声,退了下去。缓步来到祁钟霖身边,慕容舒清笑道:“外公,借墨砚一用。”

      祁钟霖含笑点头,将手中的墨砚递出。

      来到院中央,绿倚已将一张大桌子准备好了。慕容舒清拿着墨砚,笑道:“今日借花献佛,就以这墨砚之墨为外公送上一幅贺寿对联。”

      只见她双手握紧墨砚,微一使力,略微旋转,墨砚居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她左右手各拿着一个,细看之下,竟另有天地!一个上面雕着睚眦,另一个则刻着负X,它们合而为一时,头藏在中间,只见得细密的鳞身,拆分之后,翻转平放,居然是一文一武两尊神兽!这砚台设计如此精巧,独具心思,果然是精品。

      慕容舒清将两个墨砚左右各放置一个,走回主桌前,右手拿酒,左手握茶,在众人的惊疑声中,将酒与茶各倒入少许在两个墨砚之中。

      她这是要做什么?每个人都在注视着她,待绿倚将墨分别研磨好,慕容舒清走至桌前,宣纸左右平铺,只见她左右手同时拿起两支狼毫,各蘸其墨。微闭双眼,片刻再睁开时,眉目间已是清澈空灵。

      素手起落,挥洒自然,笔势流畅。她居然————双手齐书!!

      一个利落的回笔,对联已书写完毕。

      家丁将对联微微举起,让在场众人都可以看见,左右分别是:

      室有芝兰春自韵

      人如松柏岁常新

      双手齐书,字体居然不尽相同,左边是飘逸的行书,右边是稳健的楷书。刚柔并济,看似非常奔放,却能巧妙的调和着静谧的风格。

      玄天邢朗声赞道:“好字。”

      行书笔法精致,浓纤折中,俊逸挺秀,道劲自然。楷书行笔圆熟而洒脱,雄浑苍茫,气势奔放,笔画清劲。这样的同时书写,不是没有人可以做到,但由于个人喜好或左右手分工的原因,一般都会侧重于某一边的书写,另一边就相对会差些,只是眼前这左右两幅,竟是各臻其妙,无分上下。

      再细看之下,左边行书的墨略淡而轻,微带亮泽。右边楷书的墨浓而重,醇重绵长。相同的笔,相同的纸,相同的砚台,仅仅是茶与酒的不同,所出墨迹竟也会不同,这就是这墨砚的神奇之处吗?

      慕容舒清,你还有什么惊喜可以给我呢?玄天邢再抬头寻找慕容舒清时,偌大的前院,留下的,只是那幅墨迹未干的对联,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第五十四章 随谈

      走出了那华美而喧闹的前院,慕容舒清一路轻揉着脑袋,在那蜿蜒的回廊上坐下,深深的呼吸着秋夜清冽的夜风,她的头疼才算是好了点。再不逃出来,那个没完没了的公主还不知道要出什么招式。

      书法算是她唯一能拿出来见人的才艺了,以前是因为爷爷就是书法大家,平常自己也喜欢,就坚持练了几年,也算小有成就。后来到了这里,只能用毛笔了,想不到,她倒是越写越有心得了。不过若是那公主再纠缠下去,她怕是也唯有晕倒了。

      她向来喜欢夜的苍凉,神秘,迷蒙,所以在不同的地方,赏各色瑰丽夜景也是她的习惯。即已坐下,慕容舒清也不忙着起身,拉着一直站在身后的绿倚坐下,两人背靠着回廊的石柱,观赏着这白日硬朗,在月色轻抚下,也变得柔美的亭台楼阁。

      美丽的景色,安宁的时光,总如韵华美人般,不能长久。远处依稀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叫嚣着行来。绿倚连忙起身,恭敬的站在慕容舒清身后。

      “你的是错的,我说的才是对的。”男孩据理力争。

      “你胡说,我说的才是对的。”女孩针锋相对。

      “我对。”

      “我对。”

      祁风卓?祁玉?这两个小家伙平常好得跟联体婴似的,干什么事都粘在一起,今天是为了什么事吵得面红耳赤!为了拯救自己的耳边,慕容舒清不得不打断二人尖细的争吵,说道:“你们俩吵什么呢?”

      突来的声音,将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吓了一跳,在月色婆娑的回廊上,才发现了被他们完全忽视的慕容舒清。看见她,两人兴奋的跑过来,一人一边,拉着慕容舒清的衣袖,左一句,右一句的叫道:“舒清姐姐,你说说,我们俩谁说的对。”

      刚刚好一点的头,被他们这一晃一吵,又开始疼了起来,慕容舒清连忙举起手,阻止了他们的摇晃,问道:“好,你们告诉我什么事情,我才知道谁对谁错啊?”

      祁风卓瞪了一旁的祁玉一眼,抢先开口说道:“昨日太傅大人提问,国之大,以何为本?以何立国?我说以君为本,以兵立国,她偏说以民为本,以农立国。”早知道就不一下课马上告诉她了,现在来和他争!

      祁玉也毫不客气的瞪回去,理直气壮的回道:“本来就是。”她可是问过爹爹的,怎么可能会错。

      “你~”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了,慕容舒清赶快问道:“好了,别吵,你们说说自己的理由。”

      年纪不大的祁风卓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摇头晃脑的说道:“君为上,为尊,为国之根本,兵为坚,为御,为立国之器,故以君为本,以兵立国。”

      看他一本正经的咬文嚼字一番,还颇像样子,慕容舒清忍着笑,轻轻点头,给他一个赞许的微笑。

      一旁的祁玉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劈头盖脸就是一番高见:“民为国之众,没有民哪来国啊,没有吃的,别说打仗护国,饿也饿死了,当然是农为重了。”

      “你狡辩。”

      “你无知。”

      “你~”

      两只斗鸡一般的小人儿又对上了。大有不把对方驳倒,决不罢休之势。

      “停。”

      慕容舒清无奈的轻呼确实止住了两人的争吵,他们一左一右,睁着明慧纯净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慕容舒清,问道:“舒清姐姐,你说,谁对?”

      谁对?慕容舒清在心里叹了口气,轻笑回道:“都对。”

      她的回答显然没有得到两个小家伙的认同,祁风卓一脸失望的说道:“哼,你想糊弄、敷衍我们啊!反正就是我对。”

      祁玉微扬俏脸,面露不屑的说道:“我才不和你浪费口舌。”

      这边也是毫不相让:“哼,谁稀罕。”

      说完,互瞪一眼之后,两人各走一边。谁也不理谁的各自散去。

      看着两个愤然而去的小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慕容舒清低笑出声,这就是传说中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吧。

      耳边终于又恢复了宁静,慕容舒清将头轻轻的靠在石柱上,微微闭上眼。身后一直无语的绿倚略带迟疑的问道:“小姐,他们到底谁对啊?”

      慕容舒清睁开眼睛,看向一旁敛眉思索的绿倚,心里有些欣喜,她一向鼓励她们多思考,有问题或者有想法要说出来。慕容舒清想听听她的想法,轻问道:“你说呢?”

      绿倚沉吟片刻,说道:“小小姐说的有理。”她见过很多人的家为了粮食,为了生活卖儿卖女,家不成家。当年若不是因为家中弟妹众多,养不起她,她也不会被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最后辗转卖到慕容家。如不是跟了小姐,她的命运又该是如何呢?

      看她凝重的表情,知道她定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不希望她沉浸在过去之中,慕容舒清拉她到身边坐下,说道:“他们都没错。”

      “都对?”绿倚疑惑了,她刚才以为小姐是为了不伤两位小主子的心,才随便敷衍他们说都对,原来果真是两个都对吗?

      绿倚对这个问题似乎很感兴趣,慕容舒清很有耐心的细细说道:“以户部的立场来看,以民为本,以农立国没有错,国家没有粮食,吃不饱,穿不暖,人民无以为生,那么国已将不国了。以兵部的立场看,以君为本,以兵立国也没有错,国家再富足,若没有强壮勇猛的军队来守护,终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他们都没有错。”

      “那这个问题有很多答案了?”原来一个问题不是只有一个答案,不是只有对与不对之分的。

      慕容舒清点头笑道:“是的,看个人立场而定。那太傅提这个问题,本就不要求他们有什么统一的答案。他们不懂,自然会问家人,通过他们,便可知道朝中大臣的想法,再者,这些孩子,将来都会是国之栋梁,顺带也可以知道他们的想法,这个问题问得还真是好。”

      原本皇后一直无子,皇上也未封太子,今年皇后为皇上诞下她作为国母的第一个儿子,那么也就是说,储位之争正式开始了。其实这个问题的重点是在那些皇子身上,他们的答案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一个国君如何回答这两个问题,将影响着整个国家的发展和命运。

      慕容舒清所说的,绿倚似懂非懂,但是她仍羡慕而崇拜的看着她,笑道:“小姐,你好厉害,什么都懂!”

      什么都懂吗?慕容舒清起身,清瘦的身影在这月夜下,更显单薄。微微仰头,眼光略过明月,在那忽明忽暗的星辰间流连,良久,才低低的说道:“绿倚,懂得,必定是有所经历,而这些经历或是亲身感受,或是间接得知,但过程必有感伤,有痛苦,有无奈,有迷惘。因此——懂得,未必是好事,不懂,也不见得就是可悲。若有人能守护你一辈子都不懂,那便也是一种幸福吧。”

      深秋的夜,渐渐的凉了,夜风吹拂着她的裙摆与发丝,圈起阵阵微波,只是裙角与那墨发纠结,一片凌乱。明月已渐上枝头,只可惜在这苍劲的林木掩盖下的回廊,依然只是那斑驳的月痕。

      夜,凉了,慕容舒清淡淡说道:“我累了,走吧!”墨绿身影伴着清风,踏着月华,往那蜿蜒深处,叠翠添香之所在行去。



第五十五章 出游 (上)

      秋日的清晨,没有夏日的浮躁,也没有冬日的严寒,让你想要融入其中,又怕扰了它的舒爽。慕容舒清走到雕花小窗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室的诸荆茶香让她勾起了一抹甜美的微笑,满头青丝,未绾未束,任清风吹拂嬉戏,任暖阳照耀爱抚。

      “小姐,才好些,您就出来吹风,要赏景也先披上衣服啊!”一件雪白的锦缎长袍轻轻的披在慕容舒清的身上,绿倚紧张的为她整理衣衫,小姐就是不会照顾自己,病了两天,才好些,要是又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突来的温暖,让慕容舒清本就含笑的嘴角,扬起了更灿烂的笑颜,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说道:“绿倚,你这啰嗦的毛病是和谁学的?”这两天小丫头忽然变成了老太婆,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差点连床都不让她下了。看来这次生病,是真的把她吓坏了。

      慕容舒清精神好了很多,绿倚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微微噘着嘴,俏皮的笑道:“被人逼出来的呗!”

      净水将手中的水盆放好,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听着主仆二人斗嘴调笑,嘴角也悄悄的勾了起来,让她虽布满胎记的侧脸,也变得柔和甜美。

      慕容舒清任由绿倚拉离窗前,为她绾发着衣,今天天气真的很好,她的感冒好不容易好了些,她要出门晒晒太阳,再这样躺在床上,她的骨头都要僵了。正想着待会要去哪里,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小姐,有客来访。”于擅苍老却依然硬朗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怎么又有客访?绿倚皱起了秀丽的弯眉,自那天寿宴过后,就有很多所谓的青年才俊,王孙公子,纷纷以探病为由,送了一堆礼物,有些还要见小姐,这些公子哥存的什么心,再明白不过了,不胜其扰下,小姐不是已经说了不见了吗?今天于管家是怎么了?

      看慕容舒清轻摇了一下头,明白她的意思,绿倚走至门前,打开房门,对站在门前的于擅柔声说道:“老管家,小姐身子还未大好,这客人还劳烦您打发了吧!”

      “可是~~”于擅为难的欲言又止,本来主子说了不见,他就该出去回绝了才是,只是这位客人实在是太难缠了!

      慕容舒清轻问:“是谁?”看他的样子,她倒是好奇来人是谁,让这位老管家都这么为难!

      老管家头疼的说道:“她说是您的好朋友,今日特意来看望您的。她叫霍芷晴。”这小丫头昨天就来了,不让她见,她又是翻墙又是爬树的,劝她离开,她又可怜楚楚,眼含泪花的不肯走,好不容易劝回去了,她今天一早又来了,花样百出。小姑娘还是挺可爱的,要是再爬树什么的摔下来,可怎么是好。

      “芷晴?”这回换慕容舒清错愕了,上次之后,她大哥还让她来找她?怕是又偷跑出来了吧!

      叹了口气,慕容舒清笑道:“带她过来吧。”

      听到慕容舒清同意,于擅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回道:“是!”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叠翠小宿。

      老管家迅速离开的身影,让慕容舒清轻笑出声,看来深受霍芷晴的杀手锏所累的,不止是她而已。

      绿倚已经为她穿戴整齐,慕容舒清缓步出了小楼,才刚到亭子,霍芷晴开心又略带兴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慕容姐姐!”霍芷晴如一阵轻盈的清风,小跑着来到慕容舒清身边。

      “坐下说吧。”这丫头,永远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霍芷晴并没有坐下,站在慕容舒清面前,脸上灿烂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带着真诚而愧疚的表情,说道:“慕容姐姐,对不起,上次都是我太任性,给你添麻烦了,还有~还有我大哥,他那日太不礼貌了,你别生气。”

      看她像个勇于认错的小学生一般,慕容舒清好笑的说道:“我没有生气,你哥哥没有太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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