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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第6卷 殿前欢-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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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地方,便有这样一处人间圣地,不然当年自己一定会拉着五竹叔经常来玩。

  虽然朝廷封了大东山地玉石挖掘,但是并不严禁百姓入庙祈神,如果当年范闲时常来玩,想必也没有人会阻止他。

  不过如果他还是一个孩子,今天想进大东山,便没有那么容易了。

  山脚下旗帜招展,数千人分行而列,将这大东山进山地道路全部封锁了起来。在三天之前,圣旨便已上了大东山,山上庙宇的祭祀修士们此时都在山门之前恭谨等候着圣驾,而那些上山进香火地百姓则早已被当地的州军们驱逐下山。

  这座孤伶伶的大山,此时数千人敛声静气,一种压抑地森严地气氛笼罩四野,这一切只是为了那一个人,那天下第一人。

  姚太监踩上了木格,从大车内将一身正装,明黄逼人的皇帝陛下从车内扶了出来,皇帝站在了车前地平台上。

  没有人指挥,山脚下数千人齐唰唰的跪了下去,山呼万岁。

  皇帝面色平静地挥挥手,示意众人平身,被姚太监扶下车后,便很自然地脱离了太监的手,双手负于身后,向着被修葺一新,白玉映光的山门处走去。

  洪老太监跟在陛下地身后。

  范闲又拖后了几步,平静地留意着场间地局势。

  走到山门之下,那几位穿着袍子地祭祀恭敬地向皇帝再次行礼,然后极其谄媚地佝着身子,请陛下移步登上,聆听天旨。

  范闲看着这幕。在心底暗自笑了起来。庆国地僧侣果然不如北齐那边的有地位。

  皇帝却没有马上移步。看着华美地山门。温和笑着说道:“第一道旨意是月前来地。朕来地确切时间是三日前定地,庙里地反应倒是挺快。只是不要太扰民生。一座山门便如此华丽,当心东山路没银子。”

  那几位祭祀面色一窘,那位东山庙地主祭颤着声音解释道:“陛下,只是一座山门。峰上庙宇还如二十几年前那般。丝毫没有变过。”

  皇帝微微一笑说道::“如此便好。”

  在一旁匆匆赶来侍驾的东山路总督大人何咏志擦了擦额头地汗水,心想自己莫要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幸亏陛下后面的话语算是温柔。

  皇帝看了这位总督大人一眼,皱眉说道:“朕给你信中不是说过。让你不要来?”

  何咏志总督乃天下七路总督之一。虽比薛清的地位稍弱。可也称得上是一品大臣,但在皇帝面前。却没有丝毫大人物的风范。苦笑说道:“陛下难得出京。又是来地东山路。臣及路州官员俱觉荣彩。怎能不前来侍候。”

  很明显,七路总督都是庆国皇帝最信得过地亲信之臣。皇帝笑骂道:“滚回你的澹州去。总督统领一方官军。做好份内事便罢,朕身边何时少过侍候的人……”他看了身后的范闲一眼,说道:“有范提司跟着。你就回吧。”

  何咏志不敢反对,知道这位陛下虽然面相温和。但向来说一不二,也不敢再耽搁。复又跪下叩了个头,与范闲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急匆匆地领着人回到总督府所在地澹州去了。

  范闲微笑看着,一言不发。

  ……

  ……

  大东山极高。如果以范闲地计量单位来算。至少有两千米,而在这座山四周除了大海便是平原。两相一衬,愈发显得这座山峰突兀而起,高耸入天。若要登临而上,无人不觉心寒。

  好在大东山临海一面是光滑无比地玉石壁,而在朝着陆地的这边却是积存了亿万年来地泥土生命,石阶两侧,青草丛生,高树参天而起,枝叶如绿色地小扇遮住了夏日里初起地阳光,随着山风轻舞,就像无数把小扇子,给行走其间地人们带去丝丝凉意。

  或许正是如此清幽美景,才给那些上山添香火地百姓们勇气,让他们能够走完这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石阶。

  数千禁军布防于东山之下,随着皇帝登临东山祭天地是洪老太监、范闲、礼部尚书等一干大臣,还有数名太监随侍,逾百名地虎卫也警惕地散布在皇帝地四周,只是他们走的不是石阶而是山间的小路,要更困难一些。

  万级石阶着实很考验人地毅力与精力,百姓们都把这条长长的石阶称为登天梯,只有登上去了,才显得心诚,才能凭借东山之庙地神妙作用治疗病患。

  然而今日这行却是不是百姓去求神。行走在石间的虎卫们还能支撑,就连那些太监似乎都还犹有余力,可是礼部尚书和任少安这些文臣却快挺不住了,顾不得在陛下面前丢脸,一个个扶着腰,喘着气。

  范闲自幼爬山跳崖,这万级石阶当然不在他地话下,便是连重气都没有喘一声,他注意着这些人,发现跟在皇帝身边的太监居然如此举重若轻,不由暗自咋舌——洪老太监当然是怪物,姚太监身负武学他也是知道地,可是就连端茶递水的太监都是好手,不得不让他感觉到皇帝地身边,果然是卧虎藏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登上了峰顶。包括几名祭祀和几名文臣都无力地瘫软在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皇帝嘲笑地看了这些人一眼,却也懒得责怪什么,自己一人负着双袖走到了东山峰顶地悬崖边上,看着崖前的浮云和斜上方地那个日头,脸色无比平静,无比喜乐,似乎他终于达成,或者即将达成一个目标。

  范闲跟在他的身后,微微一笑,看出皇帝的胸膛微微起伏,面色微红有潮汗,看来陛下身体虽然强健,但毕竟也不是当年马上征战地年轻人了,只是为了天子的颜面,强行忍着。

  休息片刻之后,随行的人员开始安排一应仪式以及很麻烦的那些住宿饮食安排,而皇帝和范闲还站在悬崖的边上,父子二人似乎被这大东山下的奇妙景象给吸引住了,一言不发,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

  他们的眼前是大海,一望无际的大海,只是由此间看到的大海和在澹州码头上看到的大海不一样。

  澹州处的海是那般的亲近却又不易亲近,平伏或波,近在脚下,声在耳边,白沫打湿了裤脚。

  大东山下的海是那般的遥远而冷漠,站在悬崖边根本听不到海浪咆哮的声音,视线顺着玉石一般光滑的山壁望去,只能看到海上一道一道的白线前仆后继,冲打着东山的石壁,打湿东山的脚,做着永世的无用功。

  悬崖的前面是一层层极薄极淡的云,像白色的纸张一样,或高或低地在崖间缓缓流淌。海面上的红日早已升起来了,却似乎没有比大东山高多少,站在山上,太阳仿佛特别的近,光芒从那些白云里穿透过去,焕着扭曲而美丽的线条,渐渐将那些纯白的云变得更淡,淡到快要消失到空气中。

  ……

  ……

  看云消云散,观潮起潮落?范闲下意识里揉了揉鼻子,自嘲地笑了起来,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站在皇帝的身边?然后他看见皇帝的身子晃了一晃。

  范闲大惊,闪电般伸出手去,左手如蒲指一张,手指微屈用力,刹那间大劈棺小手段齐出,于电光火石间抓住陛下的手,把他后拉了一步。

  二人的脚下便是万丈深渊,若从这里掉下去了,哪里还有活路?范闲一阵心悸之后,才觉得自己有些贸失,道歉请安,又注意到身后的洪老太监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

  皇帝轻抚额头,自然不怒,反自自嘲说道:“看来朕果然老了,看久了竟有些晕眩。”

  忽然间,皇帝放下手,微笑望着范闲问道:“你相信世间真有神庙吗?”第一百零九章 庙中人

  范闲心头一怔,微微低头。半晌后说道:“信。”

  “你相信世间真有神吗?”皇帝平静望着他。

  范闲直接回答道:“信。”

  他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他范闲能够转世重世于庆国这片土。对于神迹这种事情,毫无疑问深信不疑,此世范闲不是前世范慎。他是最道道唯心主义者。

  “你随朕来。”

  范闲满头雾水。跟着神秘兮兮的皇帝,朝着隐于峰顶树木之中的庙宇行去。大东山之名盛传于天下。初始是玉石之名。其后是神妙之名。不知有多少无钱医治百姓,曾经在此祭神之后,病情得到了极大的好转,更被天下的苦修士们奉为圣……

  问题是以前范闲总以为此事只是庆庙在故弄玄虚,愚妇痴人们将心理安慰当成了真正疗效,可是此时皇帝的脸色却显得如此慎重。难道说这座山峰之上的庆庙真的可以上闻天意。能够与传说中虚无缥渺神庙取得联系?

  怀揣着无数疑惑与微微激动,范闲跟着皇帝绕过一道清幽石径,来到了庙宇之后某间格外古旧的小庙之前。此间山风颇劲。吹拂的庙檐下铃铛微动,发着清脆静心脆响。

  看来在山脚下那些祭祀没有说谎。山顶这些庙宇明显很多年没有修过了,只是这千年山风吹着,却没有把这古旧小庙吹成废墟。

  看着这间小庙建筑样式,看着那些乌黑肃杀颜色。范闲心中一动。油然生出一股敬畏感觉,就像是当年他在京都第一次要进庆庙时那般。

  只是那时皇帝在庆庙里,自己在庆庙外。今天却是他跟着皇帝来到了一个似乎超出尘世的方,范闲生出一种奇怪感觉。陛下似乎对这种道路,或者是对大东山的一切都很熟悉。

  站在小庙外面,皇帝平静说道:“不要好奇。也不要听着厌烦……其实原因很简单。当年和你母亲在澹州遇见后。我们当然不会错过大东山景致,我们曾经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

  虽不知皇帝是如何猜到自己心思。但骤闻此言。范闲心情顿时变得不一样起来。再看四周的古旧建筑,眼光里便带着一股亲切与向往。

  然而皇帝接下来的话,却马上粉碎了范闲轻松愉悦的情绪。

  “万乘之尊不入不测之。”皇帝冷笑了一声,重复了昨日范闲在澹州进谏时的话语,说道:“朕知道这两日你在担心什么,朕来问你。若是你此时在京都,你是那个女子,你会如何做?”

  范闲没有故作姿态连道惶恐。而是直接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个问题他已经思未想去无数次。可最后发现。庆国如果发生内乱。京都出现问题。此时被幽禁别院之中长公主。只有一条路走。

  或许她会做很多事情,但所有事情的中心。一切夺位基础,正如昨天日陛下所言,只有一个——杀死皇帝。

  “首先我要脱离监察院的监视。与自己力量取得联系。”范闲有些不自信说道:“但这件事情必须是几个月前就开始。我不认为长公主有这个能力。”

  皇帝冷漠说道:“你能相信两个人便能将一座宫殿点燃吗?还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凌晨。“

  范闲摇摇头,不敢有太多情绪的展示。他通过自己渠道了解了数月前皇宫之变的内幕。知道当时东宫起火。正是太子为了自救。为了惊动太后而做出行动。当时他只顾着佩服太子兄弟的行动力,此时听皇帝一说。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有蹊跷。

  “朕杀了那么多人。她一点反抗都没有。”皇帝说道:“却还有多余的心思放在东宫。助太子一臂之力。朕这个妹妹,行事总是这样让人看不明白。若说她能够躲开监察院的监视。与她那些人联系,朕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由这段对话可以听出。皇帝在经历了妹妹与儿子的背叛……错!应该说是他自以为是逼着妹妹与儿子背叛,还是来到来背叛后,整个人的性情有了极细微变化,已经将范闲这个自幼不在身边,入京后表现的格外纯忠隐孝私生子。当成了最可信任的人物。

  然而这种信任却让范闲感觉压力培增。他揉了揉有些发涩的喉咙。看了陛下一眼,继续说道:“如果说数月之前。长公主便已经联系到了她的人,那她只需要等待一个时机。而臣以为……陛下此时远离京都。便是最好时机。”

  “你只需要说她会怎样做。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醒朕这一点。”

  “是……臣以为长公主殿下会倾尽她二十年未经营所有力量,务求在大东山或是回京途中雷霆一击,不论成败,封锁陛下的消息,向天下妄称陛下……已遭不幸,由太子或二皇子继位。”

  “不用说不论成败这种废话,既然要做,她自然是要朕死。”

  范闲分析很粗浅。很直接。但长公主李云睿如果真的能轻身而出。她一定会这样选择。所谓阴谋。最后还是一个生死问题。胜负问题,只要生死已定,胜负已分。她在京都有皇子们支持。有叶秦二家的支持,再把皇帝遇刺的事情往范闲身上一扔……那把龙椅有谁能坐?除非陈萍萍领着区区可怜的五百黑骑再次造反去。

  他低头说道:“陛下既然来此。自然胸有成竹。”

  皇帝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道:“云睿能有什么力量?君山会?朕现在想来去年应该听陈院长及你一言。将那个劳什子破会扫荡干净才是。”

  “君山会只是一个疏散的组织。”范闲重复了一遍自己岳父大人的推论。“关键是长公主能够调动怎样力量。”

  “大东山孤悬海边。深在国境之内,根本无法用大军来攻。”皇帝冷笑说道:“万里登天梯。若有人敢来刺杀朕,首先要有登天的本领才行。”

  范闲微微低头,明白皇帝说的是什么意思,大东山的位置很妙,难以发动大军来攻,北面澹州连环高山悬崖。阻住了最后一丝军队危险。

  既然不用考虑这点,要刺杀一国之君。更是天下第一强国君主。只能动用刺客,而一般的庸手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连最外层禁军防御圈都突破不了,更何况山峰顶上那逾百名可怕虎卫高手。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若长公主真有心刺驾。刺客水准可想而知。

  “叶流云是君山会供奉。”范闲沉默说道:“长公主自身高手不多。但臣经历山谷狙杀一事后,总以为朝中有些人。现如今是愈发放肆了。放肆之人。无论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出奇。”

  这说自然是庆国内部那些军方的大老们,如果这些人集体站到皇帝对立面。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皇帝没有接范闲的话。只是静静说道:“朕此次亲驾东山,不止你疑惑。便是那两位大学士也极力反对,可朕依然要来……其一。自然是因为朕在宫中呆久了。朕想出来走走,看看当年经过的方。其二,承乾伤了朕心,朕要废他,便要光明正大废。不能予人半点口舌。”

  范闲想了起来。身旁这位陛下,大概算的上是有史以来最勤勉也最古怪的皇帝,自登基以后,尤其是在大的战事结束之后,陛下便再也没有出过京都。没有进行那些盛世之君例行全国旅游活动。

  甚至陛下连皇宫都很少出,范闲只知道在太平别院外看见的那一次。

  皇帝忽然顿了顿。微笑说道:“第三个原因很简单。朕便是刻意要给云睿一次机会。看看那个君山会……是不是真能把朕这个君王给删除了。”

  范闲摇头说道:“还是臣说过的那些话,何需行险?何需来此?陛下乃天下之主,一道旨意下去。君山会那些残存立马土崩瓦碎,根本不值一提。”

  “是吗?可叶流云呢?”皇帝微微一笑,眉头渐渐舒展。

  范闲语塞。此时才终于明白陛下究竟自信到什么程度,原来他以自身为饵,所谋不是旁人。正是那位君山会的供奉叶流云!

  庆国大宗师叶流云!这位瓢然海外潇洒强者,在野,皇帝陛下在朝。二人互相制街。妥协。才造就了叶家与皇室之间亦忠亦疏关系。如果皇帝能够将叶流云斩于剑下。那庆国的内部再也没有一丝毫力量能够动摇他统治的基础。

  换句话说。叶流云一直是皇帝心头的一颗毒瘤,而今日来大东山。则是借大东山之神妙,割瘤未了!

  可是范闲还是觉得无比荒谬。就算您有逾百虎卫,有洪公公这个神秘老隆物。可是长公主若动。肯定有无数力量配合叶流云。叶流云即便刺驾不成,以大宗师超凡脱俗境界,你又怎么留下他?

  他曾经在杭州城里亲身经历过叶流云半剑倾人楼,所以知道叶流云实力恐怖到了什么程度——除非用庆国铁骑连营。再加上弩箭不断齐射,或许有可能将叶流云狙杀于原野之上,可是此时皇帝身在孤峰之中,叶流云瓢然而至,瓢然再去。根本不会给虎卫合围机会。

  至于山脚下的禁军。碍于势,也无法结成骑兵冲锋阵势。

  “怎样能够杀死一位大宗师?”

  这是范闲思考了整整一年东西,他得出了很多结论。其中最保险当然是隔着五百米。拿着自己当宝贝儿子一样私藏的重狙,狙了丫的——可这种局面不好营造,大宗师们神龙见首不见尾,气机感应太过强大,不大可能站在那里给自己太多瞄准的时间。

  怎样杀死一位大宗师?范闲最后才想到最可靠方法。那就是——用两位大宗师,去杀一位大宗师。

  这是很无聊念头。很废的思维。两个小孩儿肯定能打赢一个小孩儿,两块石头当然比一个石头重,问题在于大宗师这种生物不是量产产品,而是不世出天才。

  谁能找到两位大宗师?

  “所以朕必须要来大东山,因为朕需要一个人,而这个人永远不可能离开大东山,来迎合朕的想法。”

  皇帝微笑看着范闲。然后推开了那座古旧小庙木门。木门吱呀一声。范闲的眼光瓢了过去心脏猛一缩,眼中闪过无数的惊讶与久别重逢的难抑喜-悦,言冰云坐在监察院房间内发呆。今日他没有坐在那间密室之中,因为……院长大人坐着轮椅回了京都。回到了他自己房间之中。而言冰云暂时获得的权力也很自然交还了回去。

  他是四处主办。房间也靠着临街那一面。窗户上没有蒙着黑布。外面的阳光直接透了进来。照得房内明亮一片。站在窗口可以很清楚看到皇宫金黄色檐角。

  皇宫里没有主人。陛下的御驾这个时候已经到东山路了吧?言冰云想着,自从陛下离京之后,京都的人们都老实了起来。没有给监察院太多难题,大约此时此刻,谁都怕被远离京都陛下怀疑自己什么。

  然而外松内紧。谁都知道陛下此行祭天的主要目的是什么。自然不可能让太子留宫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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