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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兼职皇后一朝为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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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要这样认为,我无所谓,至于你说的他,我想你也用不着惦记了,山里多的是猛兽。不用等到天亮,他就尸骨无存了。”离烙对我的眼神视若不见,手中的树枝不断翻弄着火堆。在火堆之上,正烤着一只什么野兽。滋滋地冒着油,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

  仿佛被人在心里狠狠割了一刀,我痛得跌倒在地,一股腥热涌出喉间。离烙身子僵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树枝。扶住了我。

  想要推开他,却一点力也使不上,“你这个魔鬼,给我放开你地脏手!”

  离烙墨绿色的妖瞳里闪过一丝危险地光芒,半晌,脸上突然浮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对,我就是魔鬼,让你生不如死的魔鬼。。;.。失去他的感觉很痛苦吧?让他暴尸荒野的感觉又如何?你想随他而去,没那么容易,你地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决定你的生死。包括你自己!”

  冰冷的话语似钢针一样一字一句扎在我心上。一直强忍的眼泪盈上了眼框,想到医鹤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山野里。想到那些目露贪婪凶狠的毒虫猛兽,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我再一次失去了知觉。

  淡淡的药草清香缭绕着,带来一丝宁静与沁甜,仿佛一泓甘泉注入心里,所有的痛苦都渐渐被缓解,我迷醉在这熟悉地香味中,意识有些朦胧,好像自己仍身在山谷中的小木屋里。

  隐隐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身边,接着,感觉自己被人抱起,一股浓烈的药味冲入鼻腔,我轻轻皱了下眉,正要扭过头去,下巴被什么钳制住,苦涩地汁液强行灌入了我的口中。

  “好苦。”我挣扎着,突然睁开了眼睛,然而,落入眼底地不是那双熟悉地黑眸,而是两汪墨绿色的深潭。

  我地突然醒来让他怔了一下,随即,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的怀里,“怎么会是你!”我惊叫着想要推开他,却碰翻了他手中的药碗,热热的药汁全洒在了他身上,白色衣物上立刻多了一大幅图案。

  离烙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抬头恼怒的瞪着我,咬了咬牙,却迟迟没有发作,最后,将我放回到床上,转身而去。

  这真的是那个紫菜头吗?他竟没有发火?我颇有些意外,还有,之前醒来的时候明明还在野外,现在怎么又躺在房间里?

  药草的清香似有若无,让我的心跳加速起来,是医鹤吗?环顾之下,只有陌生的房间摆设,我的心再度沉了下来,我又忘了,是我颈间的那块怪石发出的香味。

  轻轻的抚摸着冰凉的石头,依如医鹤冰凉的手,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找他,我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山里。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爬下床来,突然发现自己那件带血的外衣不见了,心中又是一惊,身上这件衣服崭新干净,是谁给我换的衣服?难道是那该死的魔鬼?如果有机会,我一定饶不了他!

  没有找到鞋子,只好光着脚踏在地上,寒意从足心升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现在不走,等下紫菜头回来想走也走不成了。

  拉开房门,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看样子,这应该是在客栈里。我张望了一下,没有人,便轻手轻脚的朝着楼梯处走去。

  一切看起来很顺利,可是,当我的脚丫刚踏下第一阶台阶的时候,走廊里一扇房门突然打开了,心里笼罩起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我头也不回便三步并做两步的冲下楼梯。

  “你要去哪?”阴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果然是那魔鬼,我心中一慌,脚下踏空了半步,整个人朝着大堂飞了下去。

  大堂内坐了不少食客,看到这一幕,全都呆住了,有人惊呼起来,完了完了,跑不掉不说,这回非摔得鼻青脸肿不可。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还能有理智思考,背后一阵风刮过,眼看着我的脸就要贴在地板上,突然整个人飞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翻后,双脚落地。

  头晕目眩中,我扶住了一个什么东西,热热的,湿湿的。耳边的惊呼声顿时转为了唏嘘。

  “你还真是不死心。”可怕的魔音就在我头顶上方响起。

  定了定神,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赤裸的男性胸膛,胸膛上面还在滴着水,更可怕的是,我的双手此刻就攀附在这胸膛之上。

  “啊!”我惨叫一声收回了双手,连连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着,似乎这样就能驱除心中的那股恶心。

  大堂内顿时爆发出一阵讪笑声,离烙扫了一眼众人,猛的抓起我的手,“走,给我回房去。”

  我被他硬拽着走向楼梯,整个堂内的人竟都暧昧的笑着,像在看一出好戏。

  “放手,救命啊!非礼啊!”我不顾一切的叫喊起来。果然,有几个热心人士脸色一变,站起身来,大有要打抱不平的样子。

  “她是我的女人,你们谁要多管闲事,就休怪我不客气。”离烙冷冷的说着,身上自然而然流露的森森杀气让人望而生畏,那几个热心人士犹豫了一下,又退了回去。

  这就是江湖吗?难道就没有人行侠仗义了?原来江湖也是欺软怕硬的。我的心失望的沉入谷底,低下头来,突然,眼睛瞟到了不该瞟的地方。

  紫菜头刚才是在洗澡吗?竟没有穿裤子,腰以下只围了一块长巾,怪不得身上还在滴水。

  一个很不厚道的念头冒了出来,哼!紫菜头,惹上我,今天算你倒霉!趁着他没留意,我的手突然袭上了他腰上的布巾,许是出于练武人的本能,他闪身一避,不料我的手已经拽住了布巾的一端,他这一闪,正好将那块薄薄的布拉扯开来。

  “大家快看啦,春光乍现,变态真人秀!”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吸气声,离烙脸色顷刻变得铁青,僵在了原地。

  如果不是要逃命,我一定留下来好好欣赏欣赏他的窘迫,但此刻不逃,更待何时?我理智的转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着那扇敞开的自由之门奔去。

 第二卷皇后篇第一百四十四章 谈笑毒生

    当不要命的遇上不要脸的,会是什么结果?

  说什么古人保守,含蓄,那此刻跟在我后面的是什么?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该死的紫菜头居然敢赤条条的飞出来。

  难道他是原始人吗?一点羞耻感都没有?虽然这个小镇没什么人,可到底是光天化日之下,这人果然是魔鬼!

  我心中的诅咒还没念完,就见眼前一花,他已横空出世,挡住了我的去路,湿漉漉的紫发随意的披散着,衬托着他健硕的身躯,野性十足。

  还没来得及看清这幅真人出浴图,我攥在手中的浴巾已被他夺回,重新缠在了腰上。

  下一秒,我被他猛的打横抱起,不容我分说,一个纵身,直接飞回了二楼的客房。

  “不要妄想再逃跑,否则,我会废了你的脚!”离烙咬牙说着,一把将我丢回了床上。

  我捂紧胸口,强忍着震痛,怒视着他,“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你最好是现在把我杀了,否则,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而且,会死得很惨!”

  离烙目光微敛,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屑的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希望你的决心够坚定,我等着这一天。”说完,再度开门出去,这次,我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屋子重新静下来,我的情绪也渐渐稳定,看来,我连医鹤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心里虽然很痛。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慌张,那么空虚无助。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没有离开我。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是那股熟悉的气味在作祟。

  将那块怪石握紧在手中,那种冰凉的触感依如他地手,曾经。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我的思想,那么现在呢,他也一样能感应到吗?一定会地,有我的思念和牵挂陪伴着他,我们彼此又怎么会孤独?

  鹤,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下去,连同你地那一份一起活着。16把我欠你的那份快乐带给你,这是我们的约定,就让我们一起去完成它。

  冰润的感觉透过手心。直沁心脾,这种感觉好熟悉。我不禁浮起一丝笑意。鹤,这一生。有你的爱陪着我,我还有什么好害怕地?

  门很快又开了,离烙重新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将手中的药汤往床头桌子上一放,冷冷扫视着我。

  不等他开口,我端起碗将那苦苦的液体一饮而尽,放下碗,才发现离烙看我的眼神已经转为怪异。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喝药吗?”我没好气的瞪着他。

  离烙脸色一僵,微微别过头去,“像你这样情绪多变的,倒还真没见过。”

  我的脸也拉了下来,“是啊,谁像你,成天板着个死人脸装酷,开心不开心都是这一种表情,跟照片似的,你以为这样就很帅吗?我看你八成是面神经坏死,你这样活着,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被我一顿抢白,离烙神色更暗沉了,半晌,才阴恻恻的道:“看你牙尖嘴利地,倒还真不敢相信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果不是他。。。。。。我倒真想看看,皇帝知道你的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一股莫名地火被悄悄点燃,我挺了挺身子;桀骜的昂起头来,“皇后又怎么样?我就要让你看看,女人不是随便让男人欺负地,你不就是比我多几分蛮力吗?有什么了不起?成天叽叽歪歪,八卦得要命,你哪点像个男人?你喜欢打小报告就去好了,用不着在这里恐吓我,我不像你,一天鬼鬼祟祟地见不得人,我做的事问心无愧,就算是死,又有什么好怕地,比你这种龟缩的人强多了。”

  “你!”离烙一阵目瞪口呆,喉咙处狠狠的咽了一下,隐忍半天,才将握紧的拳头松开,“我不跟女人吵架,既然你已经这么生龙活虎了,那就马上起来给我赶路。”

  哼,简直就是臭钢板一块,踢上去都没反应,我咬了咬牙,问道:“要去哪?”

  “你不用问,跟着走就行了。我愤恨的盯着他的后脑勺,在心里杀了他几刀,才平复下心情来,“要我走可以,把我的东西先还给我。”

  离烙不解的回过头来,“什么东西?”

  “匕首,还有,我那些毒药,你不是说等着我杀你吗?你不把武器还给我,难道要我活活掐死你不成?”我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着。离烙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回他自己房去,很快,折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包东西,正是医鹤交给我的那包毒药。

  他迟疑着,警告道:“如果你敢用它们自杀,我会先把你救活,然后,再让你生不如死!”

  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软弱,我的命是医鹤给的,除了他,谁也没有权利夺走,我绝对会活得长长久久,至于你,我们的仇恨已经不共戴天,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手段杀死你,你最好是小心着点。”

  感觉到我身上散发的敌意,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但只是很短的一瞬,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将手中的包袱丢给我,连同我的那把匕首。

  小心的将包袱抱紧在怀里,我的眼框又热了起来,“保护好自己。”医鹤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是的,从今以后,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了。

  没有医鹤在身边,对我而言,去哪里都一样,虽然我很想去找净心谷,可是眼下,得找机会逃出这个魔鬼的眼皮子才行。

  默默的跟着离烙走出客栈,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马车,车厢宽大,不容我多想,我已经被他“请”上了车,他也窜了进来,在我对面坐下。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有点抬头不见低头见,既而又相看两相厌,最后,离烙微微别过头,盯着我旁边的车窗发呆。

  实在无聊了,我将那包毒药取了出来,立刻,离烙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过来。

  “喂,不如我先给你介绍介绍我的毒药?”反正也是消磨时间,我取出一个白色小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是内服的,上头快,只消几分钟就可以寿终正寝,无色无味无痛苦,是这些毒药里最好的一种,不过,我不打算用这个杀你,那太便宜你了。”

  我收起手中的瓶子,又翻找出另一瓶来,“这个也是内服的,听说味道不错,加在食物里还能增加鲜味,不过,见效比较慢,而且,痛的过程也比较长,到最后,肠穿肚烂才断气,你觉得怎么样?”

  离烙眉心微皱,却仍紧闭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再度将视线掉开。

  我不以为意的轻笑,取出另一个红木塞的瓶子,呈现在他面前,“这个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樱花烙,因为它有一种奇特的樱花香味。”说话间,我的手悄悄拨出了红木软塞,突然将瓶中的药粉洒向离烙。

  顿时,窄小的空间里弥漫起一股樱花的幽香,粉红色的药粉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让离烙根本避无可避,何况又是事发突然,这次,应该可以一击即中吧?

 第二卷皇后篇第一百四十五章 逃

    离烙是高手,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但,高手也是人,是人,便不可能无懈可击,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但是,所谓的高手,时刻都是处于戒备之中的,当我手中的毒药泼向离烙的同时,只见他长袖一挥,这古装的衣摆终于将它的用途发挥得淋漓尽致,药粉被他的衣袖一拂,洒落在地,但他的衣摆却嗤嗤冒起青烟来,眨眼间,灼烧了一大片。

  我傻傻的望着一地粉红,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第一轮自信满满的谋杀竟这么轻易便被化解了。

  抬头,迎视着他的一脸阴鸷,我立刻展露出一个甜美无害的笑容来,“不好意思,刚刚车颠了一下,没拿稳。”可惜啊,浪费了一瓶好药,我不动声色的将药瓶都收了起来。离烙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钟,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全身都难受起来,“干嘛这样盯着我?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说到礼数,你这一国之后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这该死的男人,除了会拿这个说事,还会什么?“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爱的人,当然,和你这种没有感情的活死人说了你也不懂。”

  俊颜顿时铁青,离烙丢给我一记不屑的眼神,干脆掀开车帘与那赶车的人挤着坐在了一块。

  车厢里就剩我一个人,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机会逃出去,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居然让那么可恶的人拥有那么好的武功,看来。我只能智取了。

  奔波了一个多小时,突然,马匹长嘶一声。停了下来,到了吗?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车帘。却见马车是停在了一个树林里,在马车的前方不远处,伫立着一人一马,挡住了去路。

  这是什么状况?打劫吗?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离烙已经纵下马车。对前面挡道的人道:“你怎么来了?”

  原来两人认识?骏马旁边地俏丽身影缓缓走近,嗓音清脆,“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想,我的目地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就请你转告他,我现在就要带她走。。//。。。”离烙边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瞟我。

  “他就在前面长亭里等着,我想。北宫公子不会让我为难吧?”女子又近前一步,我这才看清她的容貌,柳眉杏目。粉脸桃腮,是个标准的美女。眉眼间含着笑意。颇有几分俏皮。

  离烙脸色微变,“难道他想反悔不成?”

  女子悄悄打量了我一眼。不慌不忙道:“他说了,只要你放过这位姑娘,任何条件他都答应。”

  “那你转告他,任何条件都好说,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这两个人倒底在说什么?争来争去的,当我是什么了?不过,既然有矛盾,对我而言,应该是有利地,且先静观其变吧。

  女子眼底闪过一丝震憾,继而含笑道:“北宫公子为了这位姑娘,竟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北宫公子?我这才注意到这位女子对紫菜头的称呼,他不是叫离烙吗?

  离烙眸光深邃,没有反驳,语气却有些森冷,“卷儿姑娘,我不想为难你,这是我和他的约定,如果他要毁约,你叫他亲自来找我。”

  被称作卷儿的女子柳眉微结,红唇倔犟的抿紧,沉吟半晌,突然露出一个慧黠的笑容来,葱葱玉手从脖子处取出一样东西,放在唇间一吹,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中的马鞭只随手一舞,鞭子便如灵蛇般抖动开来,快速攻向离烙。

  虽然我很好奇,但我没忘记,现在逃命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趁着这会儿紫菜头被人拖住,我摸出一包药粉,只轻轻一洒,一阵异香飘出,马夫便应声倒了下去。

  我捡起一旁地马鞭,振臂一挥,马儿突然受惊,嘶叫着奔跑起来。离烙是高手,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但,高手也是人,是人,便不可能无懈可击,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但是,所谓的高手,时刻都是处于戒备之中地,当我手中的毒药泼向离烙地同时,只见他长袖一挥,这古装地衣摆终于将它的用途发挥得淋漓尽致,药粉被他地衣袖一拂,洒落在地,但他的衣摆却嗤嗤冒起青烟来,眨眼间,灼烧了一大片。

  我傻傻的望着一地粉红,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第一轮自信满满的谋杀竟这么轻易便被化解了。

  抬头,迎视着他的一脸阴鸷,我立刻展露出一个甜美无害的笑容来,“不好意思,刚刚车颠了一下,没拿稳。”可惜啊,浪费了一瓶好药,我不动声色的将药瓶都收了起来。

  离烙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钟,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全身都难受起来,“干嘛这样盯着我?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说到礼数,你这一国之后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这该死的男人,除了会拿这个说事,还会什么?“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爱的人,当然,和你这种没有感情的活死人说了你也不懂。”

  俊颜顿时铁青,离烙丢给我一记不屑的眼神,干脆掀开车帘与那赶车的人挤着坐在了一块。

  车厢里就剩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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