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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 完结-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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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和羞耻促使他一纸状词把那李少爷告到官府,没有想到,地方官没有调查取证,而是在第一堂的时候,就给他扣了一个诬告新科举子,质疑皇室威严的大帽子,打了他二十记板子,差点没让他当堂就挂了。

  可是秀才没有放弃,毅然撇下病重的老母,拖着残躯,从老家赶到这里,越级上告,盼望十里八乡知名的张青天能还他一个公道。状纸字字血声声泪,动人心魄。三人商议,就选他了,第二天就开庭。

  一时间整个衙门都快被看热闹的人给挤爆了,张伯行端坐大堂,让人带原告。令人唏嘘的是,这个穷秀才落魄到缩在衙门边上的饼摊架子下面等消息,白天就靠饼摊主人好心施舍半张卖不掉的饼子过活。人带上来的时候,脸上身上污浊不堪,一条腿还跛了,见着张伯行就是一阵痛哭流涕,把坐在屏风后面的三位皇子看得直摇头,递条子出去,让张老快审快结。

  由于是仓促开庭,被告缺席,老爷子就让秀才把冤情又诉了一遍,让他当堂把文章又写了一遍,可怜他没有去处,干脆把他收监了。

  张伯行把秀才的卷子拿到里面交给三位皇子,三人一看,字迹工整秀丽和那人刚才的形象完全不符,而且行文流畅,据张伯行说他写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胤禛把卷子递给胤祉:“三哥觉得这一笔字,眼熟吗?”这么一问,胤祉也是聪明人,咱们只要请学台大人把那些中举的试卷再拿出来复合一下,就知道真相了。”

  胤禩却摇头:“不对,那些卷子我们三个都看过,名字和内容没有半点字迹差异,绝对是一个人写的,如果文章是这考生写的,他怎么可能属了别人的名字再来上告呢?”胤禛双眼微眯:“这里面一定有文章,问题出在收卷子的学台身上”

  其他两人默然不语,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只觉得荒谬,胤祉提出去复查卷子,可是卷子在第一遍查的时候就没有问题,如果贸贸然提出复查,不就等于告诉罪犯,警方有了新的线索,反而让他提高了警惕,万一逼急了,狗急跳墙,反而糟糕。

  于是乎,绕来绕去,事情还在原地打转,突破口在哪里?曙光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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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 审案

  第二百五十八章 审案

  案子悬着,三人觉得这样窝在衙门里也不是个事儿,得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市井民情。就是这一走,拨得云开见月明。

  大街小巷,到处都有挂着字画的小摊,江南地界,文化活动昌隆,许多与文化挂钩的行当在这里大行其道,卖笔墨纸砚的,卖字画的,刻章的,遍地开花。三人正走着,路过一家卖朱砂的颜料店,老板正在和一个客人说话:“我说,你小子上哪儿混了?几个月不见,翻行头了?”那客人满脸的不耐烦:“去去去,把你的脏手拿开,我这一身可是“巧云阁”剪刀口上下来的。”

  “你这是哪家雇主柜子里顺来的吧?我还不知道你?说话归说话,既然来了,就把之前奢的账结一下吧。”那客人嘴一撇:“我什么时候短过你银钱?往日都是你欺贫爱富看仔细了说完摸出了一锭银元宝,在手里抛了一下,老板的眼立刻眯成了一条线:“我就说你这小子发达了,拿来吧,正好抵了债。”

  那客人把银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拿去拿去,这几个钱,我还看不上”掌柜的刚把银子收进去,胤禛他们三个就近来了,装模作样的看多宝架上的商品,胤禛的视线却若有似无地在那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身上瞄了瞄。

  客人走出店门没多久,就被胤禛的暗卫跟踪了,胤禩在和老板的交谈中,得知此人以卖字为生,有些小技艺,善模仿他人字迹,然而为人贪财又小气,手脚也不干净,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风评并不好。

  最后胤禩很客气地告诉老板,他刚才收的银子是官银,他比较感兴趣,愿意多出一点银子来交换,老板也没在意,听口音看气度,就知道三人是北方来的富家子弟,没敢多要钱,就把银子等价换给了胤禩。

  拿到官银,三人回到江苏巡抚衙门,等待跟踪那客人的暗卫回来报告情况。并且把张伯行老大人也请来,把一天的见闻跟老大人说了一下,说到那个书生,胤禩拿出换来的银子递给张伯行:“大人看这银子,是从官场流出的么?”

  张伯行仔细看了看:“这的确就是官银,但凡以公家名义,需要支付银两的,都用官银。”“那么张大人觉得,普通百姓拥有官银的可能性有多少?”张大人皱眉:“这就不好说了,银子乃是流通之物,官银比之市面上的普通银钱成色好,份量足,一般百姓或有机会收藏一两锭,多会去换了普通银子花用,毕竟可以多换一些的。”

  胤禩眯眼:“我看那人倒是挺大方的,好像钱多得没处花,纯显摆。”胤禛撇嘴:“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说不定这是一条线索。”张伯行一听来了精神:“线索?”胤祉轻咳一声:“根据边上的人说,这个人以替人抄书,替牙行仿画为职。技艺还算精湛,只是人品差点儿。”

  “嗯?这么说,他有可能和这次弊案有关?”张大人吃了一惊,三位这才来几天,就钓到了这么徺么一条大鱼,这效率真是高。再细看这三人,胤禛的气场无疑是最足的一个,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不容抗拒的威势,胤禩却是一团清风,让人觉得自然亲近。至于胤祉,他倒像是一个完全的书生,一股子书卷气。

  掌灯时分,暗卫回来,把见到的情况当着三位的面说了一边,并且把顺来的一个盒子放到桌上,打开一看,足有十来锭五两一锭的官银,底下压着一百两和三百两的银票若干,全打着康熙宝钞的印戳。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事不宜迟,当晚,这个客人就被堵了嘴关进了江苏巡抚衙门,他的家也被抄了个底朝天。除了被暗卫顺走的银子以外,还发现了几份这次考试的考卷,当然,不是考生本人的作品,而是这个“妙笔客人”抄的。

  东西到手之后,剩下的就是审犯人了,按照胤禛的意思,连夜审讯,严刑逼供,速战速决、结果却被张大人拦了下来。老人家坚决认为自己的堂上一定不能出现刑讯逼供的事情。第二天,老大人坐堂,审讯这个客人,得知此人真名王兴,专门做仿名人字画的生意。

  当问及家中发现的官银和考卷的时候,此人不慌不忙:“回大人的话,这些个银子,都是雇主给的工钱,小的只管抄写,谁给的工钱高,小的就替谁抄,干咱们这行的有规矩,一不问货源,二不问雇主,您若是想知道什么,那可对不住了,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老大人傻眼,这个王兴倒是坦白,把行业规矩都端出来了。顿时惊堂木一拍:“叫你抄试卷的,是什么人?”“回老爷,那可多了去了,今年大比的卷子,尤其是解元和亚元的卷子,红啊,几乎到了争相传抄的地步了,咱们这儿还没流行,金陵,杭州,扬州这些地方,一份卷子可以卖到天价去”

  屏风后面的胤禛和胤禩听得火起,又不能露面,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老大人打断他的滔滔不绝:“你在市井之中,岂不知官银和普通银子的差别,我只问你,这些官银以及这些个银票是哪家雇主给的?你都替他做了什么?”

  “回老爷的话,小的刚才说了,做咱们这一行的,不能问雇主是谁,只是您说这些银子,小的也不怕告诉您,他是一个非常大方的雇主,小人在他家住了三天,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只要小的做一件事,抄百家姓,由他提供笔迹,小的只要照着抄就行了,三天,小的足足抄了有七十多篇。事后他就给了小的工钱,说也奇怪,他给的是一沓小面额的银票和小锭的银子。”

  “这个雇主长什么模样,什么地方口音你总该知道吧?”张伯行皱着眉,心里百分百确定这个雇主就是这次弊案的直接嫌疑人,五十多篇百家姓,明着就是取了七十份考卷的字迹,为了抠字组成名字而抄的。

  “回老爷的话,小的没见过雇主,银子都是下人给的,他们都长得五大三粗一脸凶相,银子放在小的面前,只要抄完了他们就放小的走。”王兴如是说。张伯行无奈了,这样问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白白浪费时间。这时,里面递出条子,只有两个字:“收押。”

  王兴被关押,字条是胤禛写的,他对张伯行这样的审讯方式非常不满,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这是审犯人还是请客吃饭?于是,当天深夜,胤禛的暗卫把王兴从牢里提了出来,胤禛亲自审问,胤禩在边上陪审,一顿鞭子过后,王兴终于“想起”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那位雇主提供的字迹像是从其他地方拓下来而非亲笔写的。而且那个地方也不像是家,反而像是一间客栈,里外都有人把手,屋里除了桌子凳子和床以外,没有其他家具,老爷饶命,小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胤禛和胤禩交换了一下眼神,再看看抄出来的证物,也发现作案的人非常狡猾,而那些个官银只是他露出的不是破绽的破绽罢了。看来要戳破真相,还得由上一起秀才试卷被盗案着手,把无锡的那个亚元请到衙门来走一走。只是,不能在张伯行的衙门,而要去两江总督府衙门,钦差要亲自坐堂了。

  两天后,三位钦差空降金陵,也不管葛礼怎样的态度,直接把王兴扔进了牢房,让那个穷秀才重新告了一次状,并以贩卖科举文章敛取不义之财的罪名把无锡那名亚元和他爹给“请”到了堂上,而且这次案子,胤禩出面主张公审,让衙役们先到大街小巷去敲锣打鼓一番。

  结果庭审当天,万人空巷,有些不的第的考生混在百姓堆里,观望着大堂上的动静。结果,庭审的过程非常简单,先是让无锡那名亚元的邻居出来作证,证明这孩子胸无点墨,连千字文都写不下来,怎么可能中举呢?把被告的爹吓得魂不附体,他原本以为罪名就是多卖了几份考卷,准备罚点钱消灾的,没想到这一口居然咬到了儿子作弊的事情上。顿时磕头如捣蒜,并且指责穷书生诬告。

  胤禛板着脸,发白纸,两人当堂重写。原告这些日子也是下过苦工的,能把文章背下来,但是字迹一看就不对,和秀才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顿时露陷。被告的爹承认,自己是花钱走了路子,找人买了一个亚元的名额,总共花去银钱近万,家里一下子穷了,听说别的地方有卖考卷的,因此才产生了卖考卷贴补家用的想法。

  主审官胤禛也不多话,直接下令无锡地方官,抄家。原告和他爹牢也不坐了,发配充军。至于他是向谁买的名额,不用问也知道,学台倒霉了。胤禛下令,即日起,凡有确切证据,能证明自己的卷子被他人剽窃者可以上告如查证属实必当还之清白。

  至于最初那个穷秀才,就从被告被抄没的家产中得了五百两银子,让他回去好好准备,等待重开科举的那一天。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不一般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不一般

  公告出去的第三天,案子爆棚,一直从早上审到晚上,笔迹一对,大部分都是被剽窃的,也有浑水摸鱼的,三人筋疲力尽之下,谁也没料到的事情发生了。学台在家畏罪自杀了,家也淹没在一片火海当中,紧接着,狱中的王兴死于非命,死因不明。

  葛礼拿出学台死前给他的遗言折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交给胤禩:“王爷,那钱学道(学台的名字,杜撰)虽然收受贿赂罪大恶极,然而逝者已矣,请王爷在皇上面前求个情,让他归葬吧。”

  胤禩眯着眼,不置可否,胤禛的脸却寒得胜过了外面的天气,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暗杀,居然把他这个精于暗杀,惯用暗杀的人给瞒了过去,这是谁做的?事情传到皇阿玛耳朵里,会不会把账算到他头上呢?看看身边的胤祉和胤禩,脸色阴晴不定。

  胤禩和葛礼没什么好说的,学台死了,而且承认了贩卖名额的罪名。按照大部分罪犯的供述,也可以确定学台是幕后操作手,胤祉的折子如实上报,康熙终于有了回音:“自此科举,所有考试成绩作废,明年四月再考一次,所有参加过或者没参加过今年科举的秀才,明年都可以报名参加,至于那个自杀的学台,找出其尸体,予以归葬。”

  至于葛礼和张伯行的矛盾,老爷子只字不提,也没对学台自杀的事情有过半点质疑。反而督促三位皇子尽快处理善后事宜,速速返京。

  十二月二十七,三人回京,康熙在畅春园里见了他们,听了陈述,留了御膳,就打发胤祉和胤禛回府了,独留下胤禩:“没想到你学得真快。”胤禩躬身:“儿子见识了四哥的手段,更觉佩服。”康熙瞄了他一眼:“借他的名声,替你做事,感觉怎样?”胤禩默然。

  康熙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个,积怨已久,朕一直看在眼里,现在还不是办他们的时候,江南这潭水,还是混一些的好。你做得不错,去给太后请安吧。”胤禩躬身,面色不变:“谢皇阿玛的认可,儿子告退。”康熙忽然一笑:“见过皇额娘,你会更感谢朕的。”

  胤禩走出主殿,寒风夹着雪花落在身上,刚好稳住了躁动的心,真是危险呢自己赌对了,皇阿玛迟迟不表态处理葛礼和张伯行的矛盾,对这件事只字未提,果然就是放着不动等钓大鱼的。自己冒险露了一手,居然赌对了

  一想到当年妻子利用《尼布楚条约》绊倒索额图,不声不响地放过了佟家,她当时是不知情,何焯取巧了。可是这一次,老爷子的“不提”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提示了,前一道折子,去了十几天没回音,后一道折子两天就有了回音,老爷子的意思,非常明确。

  没错,那王兴是他用“加官”的方式弄死的,那个学台也是他命人送去的鹤顶红,当然学台和葛礼的那点猫腻,他已经尽数掌握,康熙没说动葛礼,但也没说不能收利息。而且他这么做,就是符合了康熙的意思,把葛礼从案子中摘了出来。至于要问是谁帮他执行任务的,他当然讳莫如深,老爷子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总之他不提,他就不说,大家心照不宣。

  只是外面那些人,免不得会把这事算到胤禛头上,这种舆论黑锅,胤禩不介意让他来背的,毕竟这许多年来,一直都是自己在替老爷子背黑锅,现在多个帮手出来,再好也没有了。亏不能只他一个人吃。

  来到太后寝宫,太后乐呵呵地接见了他:“胤禩,你怎么才回来,有人已经等得脖子都伸长了,采萱,出来吧,别藏着掖着了。”敏芝踩着小碎步,从隔间里走出来,手里还牵着弘晏。迎上某人惊异的目光,微微一笑,带着儿子给太后行礼,太后亲昵地拉过她的手:“他来接你了,哀家也不好再留,左右除夕就在眼前了,你也该去看看卫氏。”

  敏芝点头,刚想说什么,太后就接了下去:“胤禩,哀家把你媳妇儿接了出来,你拿什么谢哀家呢?”某人这才从情绪里走出来,撩袍跪倒:“孙儿谢皇玛嬷恩典,皇玛嬷吩咐,孙儿莫敢不从。”“好,哀家就吩咐你……把你媳妇儿带回去吧,好好看着,可别又送进佛堂里了,哀家可是心疼得紧。”

  敏芝走到胤禩身边,两人双双跪倒,拜别太后。老太太命人把敏芝这些天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一并整理出来,让人给她送家去。胤禩则牵了老婆带了弘晏,上了回家的马车。一路上,他只牵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小弘晏包的像个粽子样滚在边上,好奇地看着阿玛和额娘无声的互动,阿玛见了他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也没有亲亲抱抱了,好奇怪哦

  小身体蹭过来:“阿玛……”糯软的童音打破了车厢里的寂静,胤禩隔着帽子拍了拍儿子的脑袋,反手却把老婆搂到肩上:“采萱……我回来了。”敏芝眨了眨眼,忍住马上就要滑落的泪:“嗯,我知道……”敏芝打断他要说的话:“回家了……今晚一起吃饭吧……把佟氏和西园的两个,都请出来吧。”

  晚上,正厅开宴,佟氏和两位格格都出来了,许久未露面的晗音也出来给嫡额娘见礼,小姑娘长大了,性子也不像以前那么跳脱了,敏芝想起胤禛家的大格格已经进入了婚配的名册,再看看晗音,心里琢磨着,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晗音也要面临出嫁的问题了。

  席面上,一家人温馨和乐,连一直病弱的佟氏也应景儿地露出了笑容。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苍白无力。看见她,想起太后的话,敏芝垂下眼睑,康熙很快又要塞人进来,胤禩是郡王,郡王的配置里,还缺一位侧福晋,两位格格,以及N个侍妾。不知道这回赏的女人,会是什么级别呢?想起佟小姑娘来时,自己的种种状况,敏芝只有摇头叹息的份,这回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吃完饭,把她们各自打发了,胤禩陪敏芝回房,塔拉嬷嬷带着下人们迎出来,一个个激动得语无伦次,敏芝好一阵安抚,才把嬷嬷请回了耳房,只留秋菊和四墨在外面伺候。敏芝亲自服侍胤禩洗漱换上睡衣,而后才让墨雪墨霖给自己卸妆换衣服,秋菊送来热好的牛奶,两位主子一人一碗喝了,众人退去,屋里就剩夫妻俩。

  四目相对,竟是片刻冷场。敏芝原本想好很多事情问他,临到嘴边却发现,问什么都不合适,因此愣了半天蹦了一个字出来:“你……”胤禩也是一样的状况,他想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来出的,怎么会在畅春园里,大半年在佛堂生活得怎么样,等等的问题卡在喉咙里,最后也只有一个字:“你……”

  于是,当两个“你”字撞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同时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笑意。敏芝用手指梳了梳披散的发丝,然后爬上床躺进被子里:“没想到,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我就这么想念你了,你在外面,一定十分辛苦……”

  胤禩把妻子的身体揽在身前,两人贴在一起:“还好,总算都没事。”

  “嗯……都没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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