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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悠然与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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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发虫祸。如果,如果能……白韵激动的不敢想下去!推着一边的夏悠然,“你想到了什么?”
  
  “什么?”夏悠然拿下帽子眯着眼看着白韵,看她坐起来,自己也爬了起来,不解的看着她。
  “你说杀虫的药水。”
  
  “是啊,杀虫的药水。怎么了?”
  
  “接着说啊。”白韵有些激动。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说到底她也不知道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到底是什么?
  
  “你那么激动干嘛,户部不是有专门的农业司掌管农业吗?难道没有杀虫的方子?”
  
  “是有汇集了很多地方民间杀虫的法子,并及时通报各地交流。但我从来没听说过专门为稻子配药水。”
  
  “人生病了有大夫,动物生病了有兽医,植物生病了配点药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这样说……”白韵听了忍不住眉头一展,笑开了。“却是没什么奇怪的。”
  
  “对啊,平常大家种地不都要施肥什么的,那就好比是人吃补药吧,人没病吃点补药,身体更好了不是?地里施了肥,庄稼不就长的更好了?那地里的粮食能吃补药,病了自然也就能吃药咯。一点都不难理解啊!关键是,药方呢?还有,稻子熟了是给人吃的,所以给稻子吃的要药还得人能够吃,当然最好是药能够慢慢清掉、不会残留在稻子上,那就最好了。”看白韵皱眉思索的样子,夏悠然也懒得理他,倒在一边想自己的去了。农药配不配的出是后话,这不还有保守一招,回头多养点吃虫子的鸟不就得了,这叫一物降一物,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环保的呢?不过话说去年这个时候大水,今年什么虫最多,都什么鸟能降的住呢?不会是蝗虫吧?夏悠然想到以前教育台的那些个蝗虫过境的画面,打了个冷战。
  
  “吃饭了!”难得的今天三个小男人竟一起来送饭了。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啊?”夏悠然乐了,忙爬起来迎接美人!自动自发的接过男人手上的篮子。
  铺上油布,摆上饭菜。
  
  “看今天没什么太阳,就把饭菜端出来和你们一块儿吃。”小缘说着气呼呼的对着夏悠然:“你前两天送药去药铺的时候怎么没说?”
  
  “说什么?”夏悠然奇怪。
  
  “那天秦老板他们走,你一人送了一捧花,现在大街上都有人仿着你那些花的样子开起了花店了,你不知道?”
  
  “知道。”真不知道哪个大嘴巴的跟小缘说的。夏悠然捧着碗不能吃,还得用嘴解释:“那鲜花的包法大家看看就知道了,也没什么可以保密着只让你一家赚钱的,就算我们开店了,回头人家还不是一样能开,抢我们生意?我是想,一来,我们没有花源,就山坡上那点野花,自家院子里那点,根本没法跟人比。二来,鲜花生意毕竟就做那么几季,没必要为了一两季的生意投入过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你说是吧。第三,卖花那点钱还不如我们种药呢,不信你问白大姐!”其实夏悠然没说的那个最影响她决定的理由是,有钱不能都你一家赚吧,大家一起赚才有利于营造和谐社会嘛!当然这话是不敢跟小缘说的。
  
  终于夏悠然一番分析,加上白韵的肯定,小缘就没再反对了,夏悠然安心的奉命种田。
  
  几天后夏悠然和冬儿到正街上挑礼物的时候,在感叹了一番劳动人民的智慧和勤劳后,夏悠然告诉一家开花店的祖孙俩。“你们可以把包好的鲜花请人画了样子摆在店里,客人来了直接就可以选啦。还可以给花取些有意境的名字,比如示爱时候送‘一心一意’,结婚时候用‘缘定三生’,道歉的时候,感谢的时候,表达思念的时候,等等等等,这样客人选起来就方便啦。还有,小弟弟不是经常在外面卖花吗,肯定遇见过有小姐给钱让你把花送到哪里哪里的事,对不对?”
  
  小男孩点头。
  
  “那么你们可以接受客人的预定啊,她先付钱,然后你们就按照她的要求,在制定时间、把花送到指定地点啊。另外,还可以再做一些精美的小卡片,让订花的客人写上她想写的话,连同花一并卖,不是又多一份收入?”
  
  看着祖孙俩高兴的忙碌起来,夏悠然挥挥手,在祖孙俩的再三感谢中驾车离开。
  
  “悠然姐,你真好。”
  
  “因为我没有收他们银子?”明知道冬儿不是这样的意思,夏悠然还是忍不住要逗他,就喜欢看他永远不变的手足无措时脸红的样子。
  
  逛了一上午,只采购了家里日常要用的东西,说好要买的礼物却是仍没有着落。
  
  “你只跟你父亲,弟妹买点礼物就得了,母亲过寿的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
  
  “不行,那个寿桃太珍贵了,不可以的。”冬儿认真的看着夏悠然。
  
  “钱花了可以再赚的嘛,那又不是真的桃子,饿了又不能当饭吃,不过是这样喜庆的日子拿出来乐呵乐呵。”虽然我真的有点舍不得,夏悠然心里想着,仍不免嘴上大方,毕竟之前是说好的,怎么可以因为桃子大了点,金子多了点,就言而无信呢?冬儿你再坚持一下,千万拦着我,别让我败家啊!这桃子我还想做传家宝呢!
  
  终于夏悠然在冬儿的阻拦下“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冬儿不送寿桃。两人喝了杯茶休息好了,继续出发。最后在兰绣坊为家人各买了一身体面的衣服,又去隔壁布庄买了两匹普通一点的布料。去金瑞祥给冬儿父亲挑了一套翡翠的头面。给弟弟买了一对蝴蝶的玉钗,又去欣悦斋买了胭脂水粉小男人的东西。剩下的就是跟小姑子买的一车的吃的。终于在古风斋给寿星婆婆挑了一套据店里伙计说是最划算的文房四宝。
  
  第二天一大早,夏悠然和冬儿两个人,又赶着小马车往冬儿家里去。
  
  出发前白韵说:“地里的事不用担心!”夏悠然压根一点不担心。
  
  萧刘氏带着小豆子来送:“这里是做好的葡萄酒,给亲家带些去尝尝吧。”又背着和其他人正道别的冬儿,和夏悠然低声说:“凡事看在冬儿的面子上,可不得使性子呢。”夏悠然点点头,坚定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决心!
  
  小缘说:“怎么又不送寿桃了?我就说你夏悠然什么时候变大方了?哼!不送也好,留着给你家丫头做传家宝吧!”
  
  白馨看着冬儿,捏了捏他的手,放开,一边夏悠然看到了说:“你怎么只跟冬儿道别,也不跟我再见啊?”说着伸出了狼爪。白馨退到一边,对着夏悠然只吐了一个字“滚!”
  
  小夏同志脸皮实在是太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哼着小曲,甩着小鞭,赶着马车上路了。
  
  小门小户的家主生日,无非就是自家人一起吃个饭。办大一点也就是请宗族里的至亲们一起吃个饭。
  
  严家介于两者之间,一家人再多几位住得近的至亲一起在严家开了一席。看冬儿在厨房里忙活的挺充实的,夏悠然也就没再小肚鸡肠的不让男人孝顺父母——只要不太过分,偶尔还是可以接受的。又想到出门前萧刘氏的话,凡是都冲冬儿看吧,夏悠然甚至是和冬儿一起跪着给老女人拜了寿,之后送上了礼物。
  
  躲在屋子后面的空地上,小男人紧张的帮着夏悠然看膝盖,心疼的又吹又摸,一个劲的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夏悠然觉得,其实跪个陌生人也没自己想的那么难以接受。看着小男人放松后,轻松微笑时的脸庞;小男人看着自己,心疼的皱眉的样子……其实,自己一点都不疼。
  
  什么是爱?夏悠然一直懵懵懂懂。她知道自己是爱冬儿的,爱多少不清楚,但至少是爱的。就在之前,她甚至以为自己爱的还挺多的,但这一刻,她大概知道了自己也许爱的并不多。因为此时,一想到车厢里随他们一起回夏家庄貌似要长住的严巧,她生气了,她没办法爱屋及乌,没办法为爱无限的包容……因为不够爱?
  
        63
  63、如此家人 。。。 
 
 
  因为冬儿在马车里陪着弟弟,夏悠然一个人驾着马车赶路。
  
  起先夏悠然还宽慰自己说,冬儿很久没和弟弟说过体积话了,现在难得有机会,两个小男人多聊一下也是正常的。但随着自己被忽视的时间越来越久,赶车的小女人心里隐隐有些不快。
  
  终于车行到一处小路,夏悠然看路旁绿草树荫,一条小溪就趟在不远处,溪边还点缀着漂亮的野花。夏悠然看的十分喜欢,干脆的停下了车,叫冬儿出来,想说一块儿坐坐,休息一下吃点点心享受一下郊外的恬静。
  
  冬儿掀开车帘,并没有如夏悠然所想的兴高采烈的下车和她一起,只看了一眼夏悠然所指的“美景”,人坐在车上也没下来,“我们还是早些赶回去吧,我怕巧儿坐久了车会不舒服,我想快点回去让白大姐给他瞧瞧。”
  
  夏悠然看着冬儿呆在当场,手还指着一边的河流,连脸上都是还没来得及褪下的兴奋的色彩!可冬儿没看到,他说完话就急忙忙的转身回到车厢里去了。偶尔可以听到严巧的咳嗽声,和冬儿安慰的声音。
  
  夏悠然扫兴的继续赶马上路,故意不再说话。可冬儿竟然也不搭理她。仿佛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夏悠然赌气的什么也不说,心里忍不住埋怨冬儿太傻。
  
  “就算生你养你又怎么样?这多年了,你在家里做牛做马,下田干活、回家烧火……干了那么多的活,就算没有还清生活费,结婚时候的礼金,逢年过节的礼物红包,还有这次送的礼物和银子,难道还不够?就你们家养儿女的伙食,养十个你都够了!”
  
  又想到给严冬母亲贺寿的时候,冬儿从一进家门起就开始忙。亲戚们没来之前是帮着洗衣、缝补、喂鸡喂鸭。等亲戚们都来了,他又窝在厨房里,煮饭烧菜;做了一大桌的菜,却要伺候众人吃喝,忙进忙出的,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可那一大家子,哪个感激他了?个个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吃的是残羹冷炙,却还要收拾碗碟,别人饭后喝茶,他饭后洗碗。好不容易等亲戚们都走了,他还要烧水,煮药,终于连严家人都休息了,他才有时间收拾自己……
  
  “如果她们喜欢你就不会所有的活都你一个人干啦!”夏悠然愤愤。严母是“君子远庖厨”,地里、家里的活一点儿不伸手!想她一个大女人又是一家之主的,赚不到钱就算了,败了祖产不说,还不努力干活,在夏悠然眼里简直就是个废物。光想到就有气!为这种人洗衣、烧饭简直就是纵容懒惰,姑息社会不良风气!
  
  就严母那样的还自诩为饱读诗书,一点顶天立地的骨气都没有,居然还有脸和她夏悠然讲什么“女人齐家治国平天下”,叫她要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呸!明明古人是教我们平天下前先治国,治国之前先齐家,结果被她给断章取义了。就跟曲解“孟子”的“君子远庖厨”一样,企图打着圣人的名号忽悠夏悠然和她一起“堕落”!圣人是要我们不进厨房吗?圣人是要我们“凡有血气之类弗身践也”,就算要曲解也该“曲”为圣人鼓励大家环保、吃素、不要杀生啊,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不劳而获而找的借口!说到底严母根本就是个自己书没念好而且还不会赚钱的自私自利的可恶老女人!
  
  至于严父,如果他最爱的不是严母,那么也是严巧;如果不是严巧,就是严熙成;就算都不是,也绝对不会是冬儿!否则为什么家里那么多活不要别人帮忙干,偏偏要冬儿!严熙成小吗?穷人家的孩子像她那么大的当不了家也早就能做事了。严家很有钱吗?像养小姐似的养女儿!不仅养个小姐还养个“东施效颦”的少爷!在夏悠然心里严巧所谓的病压根就是没事做、闲的!要让他早睡早起,多干点活,累了胃口就开了,没时间和严母说那些狗屁学问、想那些乌七八糟的,吃饱喝足了,自然就没病没痛的,坚持多劳动多晒太阳保管身强体壮!说到底还是严父宠的。
  
  在对待冬儿这件事上面,就当严母是“无知”好了,那么严父呢?别说宠爱了,他们压根就一点都不为冬儿着想的!冬儿已经因为他们的漠视死过一次了,可后来呢?结婚也是,逢年过节也是,就是这次严母的寿辰也是,如果他们哪怕心里有一点关心冬儿的,就不该当着她夏悠然的面指示冬儿做这做那,嫌弃冬儿送的东西这不好那不好,对他们小两口的生活指手画脚!就算是家人之间不做修饰的闲谈,就算是真的好心不想他们夫妻花钱、为他们夫妻着想,可有那么说话的吗?他们有想过冬儿的妻主不高兴了冬儿会多难做吗?他们有为冬儿以后的生活打算过哪怕一点吗?
  
  至于那对弟妹,夏悠然冷哼了一声,“冬儿啊冬儿,以前他们对你这个大哥怎么样我是不知道啦。当然我也不敢妄言他们还有你的父母就一定是因为你现在有钱了而接受你,但是,能不能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想想,夏悠然更是觉得难过。这样的家人有必要认吗?认了有必要常来往吗?就算要保持联系,有必要真这么掏心窝子的做牛做马吗?
  
  想自己萍水相逢救了冬儿,虽说从来没有想过叫冬儿报答,但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吧,而且现在还做了夫妻!
  
  夏悠然觉得自己和冬儿成亲,虽然有些仓促,可能感情还不是很深厚,但是比起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前素未蒙面,婚后相敬如“冰”的夫妇而言,两个人的感情那也是经历过生死,是一起努力生活、共同奋斗的沉淀,是比很多人都深厚的!而且扪心自问,两个人相依为命以来,她夏悠然哪里还有以前的娇气,根本就是竭尽所能的照顾比自己小的冬儿,就算是对自己的亲侄儿也从没有这么“善良”过!想想自己曾经为了小产的冬儿大雨夜里去摸鱼,怕他淋雨受风背着他走那么远的路……
  
  自己一直以来努力赚钱,尽最大努力让冬儿吃好穿好,他心情不好想办法哄他开心;和欺负他的人打架;甚至看在他的面子上花时间应酬他的家人……放到“前世”她夏悠然哪里可能做到这样?对血缘至亲都不可能!
  
  可冬儿呢?夏悠然想想都觉得伤心。父母的认同,家人的亲情就那么重要吗?比自己和他的婚姻家庭还要重要吗?明明前一刻还是甜蜜的夫妻,好像这辈子只以对方为重似的,后一刻就可以为了父母弟妹把自己丢到一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为什么明明表示自己也不喜欢父母的作为,一副心疼自己受委屈的样子,接下来却可以不顾自己的反对答应父母的过分要求呢?夏悠然一想到之前在严家,严父说什么让严巧去夏悠然庄子上养病,严母一副理所当然还教训夏悠然准备这啊那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跟冬儿使了半天眼色,她就不信冬儿没看到!自己后来出声反对,冬儿竟然还帮着严父说话! 
  
  “说什么只是让白大姐帮忙看看严巧的病。白大姐凭什么要帮忙看严巧的病,哼!就算人家帮你看病吧,钱呢,看大夫不用钱的吗?一句‘带巧儿去你庄上给白大夫瞧瞧’,就要到老娘家里白吃白住还要老娘给你儿子出钱看病?就算你姓严的一家提前进入共产主义了,你凭什么共我姓夏的产?”
  
  愤怒就像岩浆,冲破了一道口子,就喷涌而至,几乎焚烧了夏悠然所有的理智。夏悠然又想到之前,严母嫌弃他们选的文房四宝,说什么东西不好,居然还责怪冬儿和自己不会选东西。冬儿竟然还点头承认,说什么以后会省得的!夏悠然也是气疯了哪里管严母只是叫他们不要花无谓的钱买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的本意,故意要委屈的认为严家都不是好人,冬儿也不为着自己说话……
  
  生了会儿气,夏悠然酸溜溜的抱怨,至亲就是至亲,毕竟是有血缘的维系,就算之前再怎么狠心的抛弃,一旦忘了前事好起来又哪里有她这个外人插足的份啊。就算严家人再怎么对冬儿不好,那也是他的父母弟妹啊;自己就算再怎么掏心掏费的对他好,也是一颗真心扔沟渠里了不可能和他亲身父母同日而语的。
  
  又想起“异世”的父母、哥哥,无论自己在外面受了怎样的委屈,总是一心为着自己;就算自己再怎么娇蛮霸道也都让着自己,宠着自己;甚至自己做了错事,也从不忍心真正的责罚,总是苦口婆心的教导;生病了嘘寒问暖、照顾起居;不高兴了想着法子开解,讨自己开心。怕自己走弯路,怕自己遇到挫折,尽最大努力为自己扫清障碍、铺好前程。哪怕被身为子女的自己不理解甚至抱怨、讨厌,也从不放弃的关心自己,照顾自己。想到父母对自己的爱,兄长对自己的宠,曾经的点点滴滴,却再也回不去了。夏悠然看着远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不得不用袖子不停的擦去越流越多的眼泪……“妈妈,我想回家,我想你了,我想你们了,妈妈。”
  
  
        64
  64、客人严巧 。。。 
 
 
  回到家里,夏悠然独自一人默默的收拾了马车,将马牵到马棚里。回到小院的主屋,见人都齐聚在那里,正高兴的和严巧打招呼。夏悠然索性的退了出来,就着这一身风尘仆仆的脏衣服,干脆的打了水,取了洗具去马棚刷马去了。 
  
  刷了马,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夏悠然拐到厨房,却只看到小缘一人在那里忙碌,“冬儿咧?”
  
  “哦,他带巧儿去客房收拾行李去了,说是收拾好行李会到庄子上四处逛逛,让巧儿熟悉熟悉环境。”小缘忙着煮饭,也不看夏悠然:“你没事就去把那燕窝上的毛挑一下,洗干净了。”
  
  “不是三天喝一次吗?”夏悠然掰着手指头数天数,“我们走的前一天晚上喝过,在外面过了一夜,也是明天才喝啊。”
  
  “这个是呆会儿住冰糖燕窝的,专门给严巧做的,白大姐说他咳的太久了,喝点燕窝,滋阴补肺晚上会睡的好些,也不会太辛苦了。我说严巧这样咳啊咳的也着实太辛苦了,他……”
  
  夏悠然本来准备转身就走的,又看了眼小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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