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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完结)-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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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间妤卉与齐王,杜泽、李可等两路队伍有过几次书信往来,互通战况。一开始推进最慢的当然是妤卉这边,但是没过多久,凤凰关和乌木关方向南下的大军就都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难题险情。

    表面上的战报看不出端倪,妤卉却猜测或许那两路军中有内鬼做怪。看来不得不将鸾和推到台前,至少能让董英桂投鼠忌器消停一段。这事情如何才能办的漂亮,给齐王和董英桂双方都留有脸面,不打草惊蛇,尺度控制得当,妤卉自认为是花了不少心思安排,幸而鸾和本人相当配合。

    不过妤卉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嘉陵关这边,因为阿黎对南下的激情有增无减。这个世界的伦理道德束缚,对妤卉而言比寻常人都薄弱,她现在想的只是让阿黎高兴。

    “妤将军,齐王殿下派人快马送来最新加急战报,是否召见?”

    妤卉此时正要召集随军将领,宣布开拔南下,听到齐王派人传来的急报不禁眉头一皱,说道:“叫来人将战报呈上。”

    军中往来报信的人员随身都会携带信物,配发统一的服饰,密报封装和内里书写用的纸张笔墨都是特制,很难仿造。妤卉帐外的亲卫虽然认得报信之人,还是认真仔细检查了一切必备要素,才将来人放入帐内。

    报信的人自觉地将密信递给帐内的亲卫,自己规规矩矩行礼后退到门边。

    亲卫查验封口的火漆完好,信封无毒,方敢将书信递给阿黎。其实平时并没有这样谨慎。主要因为妤卉将影杨影柳并营中几位高手都被编入特种兵团,她们早几日已经离开,悄悄摸上左岸山崖修筑栈道。目前妤卉身边只剩下阿黎这一名高手。

    阿黎本身识毒能力非比寻常,他拆了信,掏出信笺确认无毒,为防万一也只是将书信握在手中,不会让妤卉沾手。他先匆匆阅览内容,如果涉及非常高的机密,会遣退闲杂人。单独向妤卉汇报;如果是需要当众说地内容。他就会朗读出来。妤卉早将大权放开。战报是否重要,该由谁听谁不能听,这些都归阿黎决断。

    这一次阿黎让帐内闲杂人等都先离开,之后面色沉重地对妤卉说道:“心悦,齐王殿下在信中说董英桂并不在乎鸾和的安危,暗中依旧串通蛮族,妄图阻挠大军南下。齐王打算将董英桂及其亲信属下和卫队,约一万人以雷霆手段悉数剪除。齐王殿下发信的时候,已经动手了。如果顺利,咱们接到信的这会儿。董英桂恐怕没命了。至于鸾和,齐王殿下的意思是不要惊动,将来只报董英桂战死沙场。”

    妤卉叹息道:“董英桂自己或许并非无法劝服,估计是凤凰关那条线阻力实在太大,齐王不得已先用这等借口不给董英桂犹豫的机会,便一刀斩断毒瘤。”

    “那二皇子殿下岂不是……”阿黎担忧道,“虽然贵为皇子。可妻主死于非命,总归是不幸之事。况且这还是由咱们从旁推了一把。若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心中定然不好受的。”

    “等传来确切的结果,咱们也不能瞒着他。”妤卉反而相对镇定道,“鸾和当初既然选择弃家而逃背叛妻主,就已经想到会有这等结局。他比咱们认为的还要坚强许多。”

    “嗯,唉……但愿鸾云地妻主能够弃暗投明。不似董英桂这般下场。”阿黎感慨几句之后。转了话题道,“心悦。最近我地心神总是不安,夜晚噩梦连连。记得爹爹和你都说程柔也许没有死,我现在越发觉得可能是这个样子。如果她真地还活着,会不会就在栾国?如果咱们在战场遇到她还好说;可她最擅长的是暗杀,曾经是她们那个组织里的王牌杀手,据说只要给出足够的价钱,就没有她杀不了的人。倘若栾国朝廷将她收买,她一心想要报复,我怕她会对你不利。”

    妤卉微微一笑道:“我若是栾国人有钱买凶,那一定派杀手先刺杀齐王,毕竟此次南征的主帅是齐王。而且现在三路大军,就我这里按兵不动慢慢吞吞,便是程柔还活着又与五皇女勾结,她恐怕也会将主要心思放在打压那些推进速度快的队伍的主帅。像我这样的缩头乌龟,整日守着我的美男花天酒地,五皇女和栾国人正求之不得,供着养着还来不及呢。”

    “你说地固然有一定道理。”阿黎眼中忧色未散,轻声道,“可我觉得程柔的性情很难用寻常人的方式推测。她做事从来都只随她自己心意。”

    两人正说话间,外边亲卫再次禀告道:“妤将军,齐王殿下又使人传口信,说战况有变,涉及机密,传信的人要求进帐单独对您汇报。”

    妤卉答道:“你们验过来人身份,就放进来吧。”

    亲卫禀告查验稳妥后,这才允了报信的进帐说话。亲卫从外边挑起大帐的门帘,一个满面风尘的中年女人规规矩矩走了进来。

    阿黎地眼皮突然一跳,他莫名地自心底升起一丝寒意。

    来人还没说话,就听帐外又起了喧哗声。

    有人高喊:“妤将军小心,那个报口信的是刺客,她抢了属下的衣服信物……”

    阿黎闻言第一反应是飞身出招,迅速将刚进来的这个女子击晕,紧接着退回妤卉身边,以自己的身体护住妤卉。

    与此同时,那个喊有刺客的人也跑到大帐近前,大帐周围的亲卫顾不得许多,有地进帐来看被阿黎刚刚拿下地所谓刺客嫌疑,有的想要拦住硬闯进来只穿了一身里衣地陌生人。

    就在大家出出进进,帐帘开合的一瞬,一道银光悄无声息地

    日光晃了一下,银色的锥形物体乍现,亏得阿黎眼神敏锐,却还是慢了一步。

    那个锥形物体在阿黎和妤卉的眼前炸成数条微如毫发的银丝,划破空气,却因为被灌注了奇异的内力,以极快的速度刺向阿黎和妤卉两人。

    阿黎唯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身体将妤卉扑倒,尽可能让那些银丝不会落在妤卉身上。

    妤卉又怎舍得让阿黎为她挡暗器。鬼伯早就告诫过,不能再让阿黎受伤,否则阿黎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根本熬不了多久。相比而言,妤卉认为自己一来不怕痛,二来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己性命无需太在乎。她一咬牙,数日来训练手臂的成效和身体蕴藏的潜能全都激发出来,顺势一翻身,将将好用自己身体覆在阿黎身上。

    银丝刺破肌肤的痛楚微乎其微,妤卉甚至微笑如常道:“阿黎,这是暗器么?怎么像头发丝毫无感觉呢?”

    阿黎却满脸紧张关切几欲垂泪道:“这是程柔的夺命银丝,淬了剧毒见血封喉,心悦,你……”

    帐外那个只穿了里衣的女子突然换了声音,得意道:“阿黎,你还记得我么?”

    阿黎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那声音是程柔没错。原来刚才是程柔伪装成了被袭击的传信兵,谎称有刺客,却趁乱发出暗器袭击帐中的妤卉。

    程柔以行刺见长,若真与一群士兵硬拼未必能得好处,她一击得手,立刻施展轻功迅速抽身,朗声威胁道:“阿黎,你若想换妤卉不死,今晚就到西边林子里找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交出来,咱们大家都好过。别拖得太晚,我等得起,妤卉却等不起了。”

    此时妤卉也有了中毒的征兆,虽然她的身体有一定的抗毒性,但是夺命银丝上的毒见血封喉十分烈性,妤卉本来余毒未清,数种毒性被银丝一激,不曾立刻要她性命却绝对不好受。她咬破舌尖勉强维持清醒,大声说道:“来人射箭,将刺客拿下,死活不论。”

    众将士并不晓得夺命银丝的利害,忠实执行妤卉的命令,立刻四面八方就有列阵架弩,乱箭齐飞直射程柔。程柔双拳难敌四手,仓惶躲闪乱箭,惊怒道:“妤卉,你不要性命了?”

    妤卉知道程柔让阿黎单独去私会想要的是什么,分明是妄图用那种下流的手法取得阿黎一身内力,她怎么容许阿黎被如此胁迫?她怒目圆睁,拼得最后一丝清明逞强道:“想找死的是你。姐妹们听好了,谁拿下刺客记功一等,赏银千两。”

    说完这句,妤卉只觉得血液仿佛就要凝冻,全身发寒,眼前忽然变得漆黑失去光明,胸口窒息几乎无力言语,完全瘫软在阿黎怀中。

    

第九卷 谁与共 24鸳鸯交颈
    “阿黎,不要让我晕过去。”

    妤卉的声音细如蚊蝇,阿黎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想办法压住妤卉体内的毒性,另一件就是绝不放过程柔。妤卉刚才表明了立场,阿黎也明白妤卉不愿意看到他屈服于程柔的威胁。他不会让妤卉失望。

    阿黎将自己的手掌抵在妤卉胸口要穴,另一只手蒙了几层纱布抚摸妤卉背部找到银丝位置,运用自己的真气为妤卉将银丝逼出体外,再继续输送真气强行压住毒性,护住妤卉的心脉。

    帐外士兵们一通乱箭射过,程柔仗着轻功卓越带伤逃逸。阿黎不慌不乱,一面吩咐专人追踪程柔下落,并将几位主要将领召入帐中。

    众将官早就熟悉习惯了听从阿黎调遣,刺客偷袭动静不小,大家惴惴不安正等着妤卉这边的消息,闻讯不敢耽搁,几人进入帐中。

    阿黎并不详细解释,而是一身威严简单明了交代了接下来的工作。

    影杨、影柳那边栈道已经开始修筑,大军开拔的时间不能变,所以今日继续南下的作战方略都维持原样。妤卉的伤情不能泄露,对外只宣称刺客行刺未果,妤卉轻伤无碍。好在刚才在帐外的士兵们都听见了妤卉大声号令,否则主帅性命堪忧的事情会动摇军心。

    阿黎这次召集的将领都是素来伏他管束且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众人心知肚明,对阿黎的决策并无异议。

    经过阿黎用真气为妤卉调息,妤卉勉强维持着断断续续的清醒,此刻她挣扎着说道:“倘若我因伤昏迷,一干军务都由阿黎代为决断,不必上报齐王殿下。”

    有人质疑道:“妤将军,军务大事岂能交托一名男子定夺?”

    妤卉严肃反驳道:“军中事务其实一直都是阿黎替我筹划,你们先前可觉得不妥?我性命无忧。只怕万一昏迷不能理事。临阵换将乱了军心。由你们几位帮衬。一切照旧,不仅咱们这边阵脚自定,也更容易让敌人产生敬畏。”

    具体的南下安排和细节,都不用妤卉废话,原本就是阿黎拟定的,阿黎说起来头头是道条理清晰。众将无不信服。妤卉却实在支持不住,昏沉沉在阿黎怀中睡去。

    妤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在南下的船上。

    阿黎就坐在床边,一只手紧紧握着她地手掌,另一只手拿着最新的战报研读。舱内灯光暗淡,阿黎眉头紧锁。面色越显苍白憔悴。

    妤卉感觉到从阿黎的手掌传来连绵不绝的温暖气息,就是这股气息暂时抵御了她体内彻骨奇寒,难道阿黎一直不断用内力为她压住毒性不敢稍歇么?可是阿黎的身体怎经得起如此损耗?

    妤卉慌忙松开阿黎的手。

    阿黎从沉思中惊觉妤卉醒了过来,他抓紧她的手不舍得放开,紧张道:“心悦,你不能松开手,若无真气压制着,你体内多种毒性就会上涌,一旦损了心脉回天乏术。”

    妤卉醒后随着感觉越来越清晰。只觉得经脉骨骼内腹胸口都说不出的难受,仿佛自己被浸入一口装满毒液地大缸,一阵阵恶心眩晕喘不上气,肌肤刺痛仿佛被无数细针反复穿透。她却倔强道:“总是用你真气压着,你身体如何受得了?换旁人来,你也好休息一下。或者有没有驱除毒性的法子?我不怕痛的,别人不敢用的药我都能受得住。”

    阿黎没有松手。丢开战报。将妤卉搂在怀中,忧伤道:“心悦。除非再找一个能抵上我内力七八成的人来,否则换了别人都无法压住毒性的。至于用药或者行针放血,这些法子对付寻常一两种毒还好说,但夺命银丝的毒性非常霸道,现在地情况是以毒攻毒,多亏你体内毒素未清互相作用,这才拖得久了一些没有马上发作。我已经向妫家和鬼伯前辈发了加急求助信。咱们与京中远隔千山万水,鬼伯前辈未必能及时赶来却可以先捎信将疗毒之法告知;至于妫家,若逝水真的担心你安危,或许能将苏公子送来为你诊治,苏公子就被软禁在附近……”

    “若是一直没有消息,哪边都指望不上,你该如何是好?不眠不休将你的真气元神都在我身上耗光么?”妤卉不忍道,“阿黎你别这么傻,快松开我,抓紧时间调息片刻。我死不了的,我最怕的是自己性命无忧的时候,看到你耗得油尽灯枯。”

    “心悦,你别逞强了。”阿黎凄然道,“我也懂得医术毒术,知道你的身体撑不住。我可以松手,那是除非实在没有别的法子的情况我去找程柔。否则我绝对不离开你半步,难道你想让我去找程柔么?”

    妤卉摇头,主动抓住阿黎的手,恳求道:“不要去,我宁愿死了,也不让你去。”

    “这就对了,抓紧我,不要松开。”阿黎的唇角微微上翘,明明笑着,眼中的忧伤却让人看得心碎。他不敢说自己其实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算他内力深厚,也禁不起持续不断一昼夜不停歇地损耗。现在已经过去四个时辰,最多再有八个时辰,那之后他自己是否还能清醒都说不定。只有这么短的时间,如果苏眠来不了,如果没有灵丹妙药,怎么救妤卉性命?齐王和杜泽、李可那边的战况陷入胶着,南征已遇瓶颈。大军需要统帅,这种重要的时刻,妤卉不能有事的。

    妤卉忽然说道:“阿黎,程柔想要的东西绝对不能给她,但是可不可以给我呢?”

    阿黎心念一动,这的确是个解决问题的法子。如果妤卉能得他的内力,至少可以自己运功护住心脉,如果调养得当说不定能熬到神医来,或慢慢逼出毒素。只是传功必须男女交合,他若不寿不育,与妤卉成为真夫妻,对妤卉实在不利。

    妤卉见阿黎沉默不语,她却先犹豫道:“阿黎,只传部分内力,你能否自保?倘若会损伤你的身体,那还是寻别的法子吧。”

    “只要留一两成内力,传功之后我的性命便可保全。以往程柔她们都是将男子体内全部真元榨干才会弄出人命的。”阿黎解释道,“你本来没有修炼过内功,我教你口诀和导气之法,传功应该更为顺利。只是若咱们成了真夫妻,我怕……”

    “若我现在就死了呢?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未来的事情变幻不定,你怎知你不能生育?”妤卉动情地恳求道,“阿黎我求你,求你成全我的心意。”

    阿黎心绪纷乱,内力损耗让他身体极度疲惫,他闭上眼,希望自己能平复一下镇定一下,做出更理智的决定,但是情感告诉他,不要再犹豫,不要想太多。他和妤卉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不能成为真夫妻?她说过什么都不在乎的,她说没了他的世界,她不愿独活。他不能让她死!

    阿黎这片刻的恍惚,妤卉当然不会放过,她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阿黎拉得覆在她身上。她狠狠吻上他的唇,她主动解开自己的衣物……

    芙蓉帐暖,鸳鸯交颈,共赴云雨,两个人终于合为一体。

    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他也欣然成为她的男人。

    她在他耳畔许下不离不弃的誓言,他也说愿意在余下的日子里守在她身边。

    再不管周遭时局变迁,再不顾未来几多险阻。

    只珍惜当下眼前,不求朝朝暮暮。

    

第九卷 谁与共 25代掌军权
    次日清晨,妤卉比阿黎先醒了过来。

    两人身上都是未着寸缕,围裹着一条锦被相拥在一起。

    昨晚妤卉承袭了阿黎八成内力,如何运功调息,如何护住心脉,乃至慢慢逼毒,妤卉都是在阿黎的耐心指导之下初入正轨。阿黎却因为身心疲惫,又失了大部分内力睡得昏沉。妤卉痛惜不已,在学会自己运功后,又偷偷帮昏睡的阿黎调息,弄得自己不知不觉也脱力睡去。原本两人就是坦诚相待,传功之时更无避讳,醒来就成了现下的状态。

    妤卉趴在阿黎的胸膛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阿黎肌肤上两人欢爱的痕迹,她羞臊得红着脸,想闭上眼继续睡,却忽然意识到这个世界是女尊。男人在心理上是弱势群体,她必须主动承担责任,关怀体贴照顾男子。于是她试探性地移动了一下双腿,发现灵活自如,想必因为这个身体得了内力灌注运转,血脉畅通,下身活动已经无碍。她于是轻手轻脚溜下床,随便披了件衣物,端了清水回转,用布巾温柔地为阿黎擦拭身体。

    阿黎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身上的动静,他知道妤卉已经醒了,他却浑身乏力不愿睁眼。昨晚他就已经发现妤卉的下身行动能力恢复,如今听着她小心翼翼下床,偷眼看她端来清水为他擦身,那乖巧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天下间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女子了吧?将自己的男人如此小心呵护。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他何等幸福?

    “阿黎,你醒了?”妤卉听出阿黎呼吸中的变化,皎洁笑道。“昨晚为妻侍奉不周,今后会慢慢弥补地。”

    阿黎睁眼,痴痴看着妤卉,笑道:“心悦。你真好。”

    “我占了你这么大便宜。还哄了你辛苦练的大半内力。你还说我好?我更心虚了。”妤卉摆足了小女人姿态,服帖地为阿黎更衣。

    阿黎早已习惯妤卉这番娇羞的样子,见她似乎毒伤大好,自己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揶揄道:“妻主大人,为夫体虚力乏,想吃珍馐美味。”

    “好啊,我这就亲自下厨,为你做饭。”妤卉眼巴巴地讨好道,“你且在床上多休息一阵。想吃什么用什么对我讲,我会服务周到地。”

    阿黎却撒娇道:“吃喝倒是不愁,我只是不想再理军务。既然心悦身体大好,我不能在越俎代庖。”

    妤卉自然知道军务地辛苦,她哪肯丢掉悠闲日子,赶紧爬上床窝在阿黎身边,厚着脸皮央求道:“阿黎。你知道我不是领军统帅那块料,上镇杀敌更是没胆子的。我看还是你潜力大,我继续装伤病,在背后大力支持你就好。”

    阿黎早猜到妤卉会这样说,他眼睛一瞪,嗔怪道:“哪有你这样偷懒的女人?竟将国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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