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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男子欣然收下并佩戴女子赠送的耳饰,就表明他愿意成为那女子的男人,即使尚未成亲没有名分,他也要为那女子守节,而那女子除非身死残疾或者那男子失节病亡,都不得收回耳饰毁诺不娶。
所以妤卉的那番话,让阿黎的心暖暖一热,再不谈离开,而是安静地留在了妤卉身边。
接下来妤卉把最近几日发生地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了苏眠,包括在宫内的见闻和在五皇女那里听到的所有事情,还有就是妤婉打算让苏眠去北方替妤卉照看生意地建议等等,事无巨细,娓娓到来。
其间清风明月将做好的午饭端了进来,苏眠早用了午饭,妤卉就要了两副碗筷,让阿黎坐在身边陪她一起用餐,边吃边说。
苏眠在妤卉讲述地过程中并没有说话发问,因为妤卉地话逻辑性很强很有条理,重点事件问题还表露出她自己的分析看法,坦诚毫无隐瞒,这让苏眠不必乱猜测,很踏实很容易理解妤卉地思路。
不过听到关于阿黎身世的那部分,苏眠仍然禁不住有些动容,重新打量起阿黎。
阿黎的眼神中也流露出震惊,复又变成哀伤。
等妤卉的话说完,苏眠先是问道:“卉儿,若阿黎真是皇子,而且应了灾星之命,你会怎么做?”
妤卉微微一笑,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五皇女所言龙凤胎的说法只是她一面之词,就算有灾星之说,那灾星也断然不是阿黎。”
苏眠不解道:“为什么呢?”
妤卉曾经用命理之说对阿黎进行心理建设,而且为了增加信任度,只说这是她与阿黎两人之间的秘密,苏眠都不知道。因此现在苏眠并不清楚妤卉的任务就是培养阿黎当男元帅,因此他也就不能像妤卉那样一下看破谁才是那位得贵人相助领兵为帅的天降福星。
妤卉笑而不答,反问阿黎:“阿黎,你记得我对你讲的命理之说和我的任务么?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阿黎原本思绪混乱,在怀疑自己就是那祸国殃民的灾星,可是妤卉的话就像一束光,瞬间照亮了他被阴云困扰的内心。
妤卉说过,他是她命中注定之人,她会帮他成为男元帅,如果五皇女的话不假,那么福星所指那个得贵人相助领兵为帅,护佑华国的福星是他才对;如果五皇女讲的是谎言,那么灾星之说子虚乌有,他无论是否皇子,都与此无关。
理清了这些思路,阿黎从刚才的惶恐自卑,渐渐变得有了自信和勇气,他盯着妤卉那充满鼓励的双眼,终于坚定地说道:“妻主大人说的对,我不是灾星。”
苏眠惊讶的发现阿黎居然也能如此自信地当着他们说出这样的话,语气神态绝对不是一个奴隶该有的样子。短短几个月,妤卉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就是希望阿黎能够走出曾经受虐的阴影么?还是早有远见,根本就是希望阿黎能够从身心都摆脱奴隶身份,成为一个自信自强的人呢?
苏眠没有进一步询问,妤卉和阿黎为何能有如此的自信和肯定,他只是微笑,而且顺着妤卉的心意,鼓励道:“阿黎,我也相信卉儿,你绝对不是灾星。”
阿黎能有今日这样的表现,妤卉也是满心欢喜,看来潜移默化,更多一些鼓励和让阿黎表现的机会还是很有成效的呢——
第四卷 九重天 19主动一吻
整个下午,妤卉都泡在苏眠的房里,带着阿黎一起探讨今后应对五皇女的一些常规手法。其实苏眠对于皇室夺嫡并没有什么经验,他只是从大家族发展的角度,提出了判断和应对之策,并且叮嘱妤卉多留后路,培养亲信笼络人才,决不能认为口头联盟就是稳妥的保障。苏眠认为唯有双方的利益能够互相维系,让五皇女离不开妤卉,才能保住妤卉和妤家。
至于阿黎的身世问题,妤卉打算摆上日程,开始深入调查。假如真相并非龙凤双生,五皇女血统不正,那么将来的应对和操作,很有可能会发生本质的变化。
在探讨的过程中,妤卉几次要求阿黎发表看法,阿黎开始的时候只是凭着本心应对,想法淳朴善良,不过在苏眠和妤卉有意识地引导下,他也能渐渐理解更复杂的设计和未雨绸缪的安排。
虽然阿黎自己现在还无法肯定能够使用什么手段,但是今日的密谈,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站在更高远的角度考虑全局,施展出来的智谋,远比只看眼前微末姑息仁善,能保护更多的人。
正经事情谈完了,四下又没有外人,妤卉得意忘形地腻在苏眠身边,恢复了以前那种小女孩的样子,撒娇道:“哥,天色已晚,我在你这里继续蹭一顿晚饭吧。”
苏眠用温和的语气教育道:“卉儿,你好歹已经是阿黎的妻主,怎么没个正经样子,还做小女儿姿态,会让阿黎笑话的。咱们事情都谈完了。你还是带着阿黎回你自己的院子用餐休息吧。”
“哥,难道你不喜欢我了,总想把我往外赶。”妤卉用满含委屈的大眼睛盯着苏眠。企图动之以情,再多留片刻。
苏眠转头。并不与妤卉对视,而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卉儿,我累了。解药虽然已经服下,可我之前自己治疗服用地药物终归还是对身体有些损伤,需要继续调养多多休息才能彻底康复。”
妤卉紧张道:“哥。白霜影说过那毒药如果没有按时吃她的解药,就算用其他药物暂时压住,也会永久损伤身体,是真的么?你可千万不要对我隐瞒身体不适,我还是央母亲请御医或者三绝老人再给你仔细看看吧。”
白霜影地话不假,之前没有解药的时候,苏眠用自己地身体尝试解毒,下了猛药,难免已经损伤了身体根基。昨日晚间昏迷未醒并非是因为他服用安神的药物。而是生生疼晕,如果今日没有拿来解药,恐怕他就会长期昏迷。再也醒不过来。即使服下解药,他的身体也会留下隐患。健康大不如前。或许日后稍微操劳就很容易病倒。但这些真相,苏眠早就打定主意不对妤卉透露。
妤卉希望他能够去北方。帮她经营生意,除此以外,妤卉隐约提到了苏家当年的旧事恐怕别有隐情,他身为苏家之子,就算族人抛弃了他,他仍然不愿意眼睁睁看着母亲毕生心血换来的基业被糟蹋。去北方,他能不负妤卉地期待,又能看顾一下苏家,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如果让妤卉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难免会担忧不舍有很多顾虑吧?
所以苏眠故作轻松道:“卉儿,你想太多了,白霜影当时是吓唬你的。我毕竟中毒几日,身体要慢慢恢复。再说我住在妤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我操心生计,这么好的日子,我还没享受够呢。”
妤卉闻言放下心,笑道:“哥,要不然我跟母亲说,不让你去北方了,你就安心住下来,与我常相伴。”
苏眠笑道:“卉儿,如果让我长期困在闺阁,恐怕我自己就忍受不了呢。其实我对经营生意很是向往,等我身体好了就启程去北方,替你多赚些钱财。否则你捉襟见肘负债累累,怎么养活阿黎和你院子里那么多美人?”
妤卉戏谑道:“我如果有钱,除开孝敬父母,就只花在哥和阿黎身上,我院子里那些人府里发月钱的,根本不用我管苏眠感慨道:“卉儿,像你这样优秀的女人,这辈子身边不可能就只有我和阿黎两名亲近的男子。你现在还小可以不在意,可是将来遇到的男人,未必都是如你院子里那样容易对付的。你身为妤家地小姐,家主重点栽培的之人,为了妤家的未来,你地正夫侧夫都不会是普通男子。说不定圣上还要指个皇子给你为夫,你根本推脱不了……”
妤卉不以为然,半开玩笑地说道:“哥,我自己的夫郎要自己选,别人强求不得。倘若将来圣上非要指婚,那我就诈死装病让皇子看不上我。真地躲不过,一定要娶个皇子,那也只能是阿黎。”
“阿黎早就是你的人了。”苏眠纠正道,“什么叫非要娶才娶阿黎?你刚才不是说已经买了耳饰送给阿黎么?除非他失节身死,否则你不能收回耳饰毁约不娶,你可千万不要负他。”
妤卉咬了咬嘴唇问道:“哥,真有这样的风俗?耳饰送了不能收回来?”
“女方若非要收回送给男子得耳饰,倒是没人拦着,不过这种做法是对男子极大的羞辱。被退婚的男子,想要另嫁是几乎不可能的,多数都是出家孤老,或者刚烈的干脆自杀求得解脱。”
妤卉紧张道:“不是说女方死了或者重病伤残,都可以退婚么?”
苏眠捂住妤卉的口唇,正色道:“卉儿,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
阿黎也郑重道:“妻主大人,请无论如何都不要抛弃我。我会很努力尽快成为你希望的样子,若是有人想伤害你,那一定是踏在我的尸体上。”
妤卉转头,看着阿黎坚毅的眼神,痴情地望着自己,说着那样的承诺,带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执著。在这一瞬间阿黎全身上下爆发出某种特别的神采,那是阿黎因情而生的勇气么?让他能够挣脱心灵的束缚,大胆表白,努力坚持。
这样的阿黎让妤卉无法狠心拒绝什么,甚至连暂时哄骗都会觉得惭愧内疚。
所以妤卉不由自主走到阿黎面前,用自己的唇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不敢停留怕自己沉迷,却还是阻挡不了情感的片刻沦陷。
这是妤卉第一次主动想要亲吻这个世界里的男子的嘴唇并付诸行动,之前她也试图想吻苏眠,可惜一直没能得逞。她笑着掩饰自己脸上的羞涩,说道:“阿黎,你的心意我都知道的,亲一下奖励。”
阿黎感觉妤卉的唇柔软温润,就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即使轻轻一点的碰触,都能激起他最美好的幻想。虽然此时房间里还有旁人在场,他与妤卉毫无避讳的亲密,让他本能的有些羞涩,但是他不曾退却,欣然接受,充满欢喜。
果然与他想象中一样,被妤卉亲吻,让他踏实安心,平添了许多勇气,无所畏惧,往昔那些痛苦阴影,也会消散再不能困扰。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哪怕这爱只有一点点,就已经足够幸福——
第四卷 九重天 20线索中断
苏眠看着妤卉亲吻阿黎,他原本以为自己该是高兴的祝福他们,可是内心深处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哀伤流窜。这种感觉像是一根细小却锋利的针,顺着血脉流入心房,动一下都会带来不能避免的痛楚。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对妤卉有多么爱,爱到产生了嫉妒,竟然看到妤卉亲近别的男子,自己都会不受理智控制就辛酸难过。
苏眠不得不再次握紧双拳,告诫自己不该再坚持这种妄想。现在他能得妤卉的信任依赖,便是他可以享受的最美满的幸福了,不是么?所谓名份那是凡夫俗子在乎的东西,他只要给妤卉更多更好的爱和关怀,根本不需要再求更多世俗的回报,她也会永远记得他。
只要妤卉心中有他,他为她生为她死也值得。
妤卉带着阿黎回到自己的院子,并没有对旁人声张今天的真实遭遇,而是推说自己逃学被母亲发现,现在要好好读书闭门思过。
于是晚饭后,妤卉不让旁人打扰,与阿黎开始了学习活动。
妤卉一边指导着阿黎读书,一边思考着今后与逝水该怎样相处的问题。她直觉感到逝水不仅仅是五皇女的棋子那么简单,以逝水的能力他还能做成更多大事,他图谋得更多才对。
入夜,被妤卉派去与鬼婆婆见面的影杨带回来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
影杨如实汇报道:“主人,属下见到鬼婆婆的时候,她身受重伤行动不便。据她说已经探明周将军躲藏的地点,不过防卫严密,周将军本人也不得自由。她试图先偷偷溜入探看一番。可惜被机关和埋伏的高手所伤,勉强才逃了回来没有爽约。属下先按照她的提议将她转移到了安全地藏身之所,她需要六个时辰疗伤。才能保住性命。她还说要当面对主人讲一件重要的事情,属下套问不得。也不敢私自做主,请主人定夺。”
妤卉问道:“鬼婆婆疗伤时能被人打断么?她伤在何处,据你判断什么人能将她伤得如此严重?”
“属下检查过,鬼婆婆伤势的确严重,内伤外伤十几处。若是常人早就死了。以鬼婆婆地武功修为,倘若不是遭遇暗算,那么能伤她如此的高手,江湖上不出十人。可惜属下见识不足,不能判断鬼婆婆究竟被什么人所伤。但是属下离开时鬼婆婆已经开始打坐疗伤,若是现在打断,恐怕会让她伤势恶化危及性命。”
妤卉果断道:“好,那你把鬼婆婆藏身地点画图留下,你先回去守着。免得出变故,我六个时辰后再去看她。”
影杨领命离去。
妤卉却陷入沉思。鬼婆婆为了打探周昌敏地下落受伤,妤卉从逝水的话和鬼婆婆的一些行事作风判断她应该不是听命五皇女的人。那么鬼婆婆与逝水的关系就颇值得玩味。说不定鬼婆婆是代表着逝水另外身份目地的一股势力。
那么目前的情形,或许应该借机带着逝水一起去看望鬼婆婆。侧面试探一下逝水还藏了什么秘密。
次日。妤卉再度逃课,不过她提前修书请了病假。冠冕堂皇有了借口,对外宣称卧床养病,实际上她换了普通丫环的衣服稍作掩饰,就带着阿黎、逝水、影柳骑快马,一同去了鬼婆婆疗伤藏身之所。
妤卉一共借到快马两匹。影柳为护妤卉安全,坚持与妤卉同乘一骑。妤卉本来担心阿黎不会骑马,与看似文弱的逝水同乘会有不便,却发现逝水的骑术很好。这时妤卉想起当初逝水说过的话,他自称精通六艺,骑术是其中一小类,看来是不假。
出门的时候,妤卉特意叮嘱阿黎戴面纱,再看看逝水和影柳两名美男,又觉得让他们抛头露面上街很容易吸引眼球,说不定惹来麻烦,索性也让他们两人都戴起了面纱。
主人的吩咐,影柳毫不犹豫就执行,不会多想。
逝水却对妤卉让他和影柳也戴面纱地事情,多了几分猜疑。当然逝水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妤卉对他起了什么独占维护之念,他只是认为像妤卉这种理智冷静的人,每一句话每一个安排想必都是有更深远的用意。
鬼婆婆藏身地地方与妤府相距不算远,快马半个时辰就能到达。四人一路谨慎,顺利行至,与影杨会合后直奔房内。
妤卉看见鬼婆婆与上一次出现的时候装扮差不多,只是白色衣裙片片染血,白发披散,面色蜡黄,盘坐在榻上,闭目不语,似乎还在运功调息。
逝水却惊呼道:“糟了,鬼婆婆已遭暗算。”
影杨闻言迅速上前,一探鬼婆婆地鼻息,脸色立刻也变了。她摸了摸,鬼婆婆虽然容颜如生,但是身体冰凉,肌肉僵硬,已经死亡多时。
妤卉脸色一沉问道:“影杨,你昨晚一直守在这里么?是否有可疑之人出入?”
影杨跪地如实禀告道:“属下昨晚返回时,鬼婆婆还活着,属下一直在附近巡查防卫,不曾见任何人出入。”
逝水插口道:“小姐,鬼婆婆面色蜡黄,嘴唇青紫,可能是中了毒。请人查看一下她身上是否有蛇咬之伤。”
影杨和影柳上前仔细查看,很快就发现鬼婆婆后腰之上有蛇咬过地牙齿印痕。
逝水仔细看过伤口,叹息道:“这很可能是被竹叶青咬伤。懂得控蛇之人只用躲在附近,就能指使毒蛇致人死地。”
影杨和影柳在影卫训练的时候虽然接触过各种毒药,但是并未亲眼见过被毒蛇咬伤还能栩栩如生坐化之人,影柳有些质疑道:“听说竹叶青产自南方,栾国境内较多,而北方地天气并不适合那种毒蛇存活。你怎么能这样肯定鬼婆婆就是被蛇咬死的呢?或许她是伤势严重,自然死亡。”
逝水冷静道:“竹叶青的确在北方很少见,但是我知道有个人专门饲养操控毒物伤人。我曾经见过被竹叶青咬死的人,因毒性强烈,几乎容不得人有所反应,就已夺人性命。其死状与鬼婆婆类似,所以一进门我就察觉异样。鬼婆婆武功高绝,如果她先前并未身负重伤,竹叶青根本伤不了她。看来对方是追踪而至,存心要杀人灭口。”
妤卉心底一寒,正要发问,突然看到逝水盯着鬼婆婆榻前的鞋子发呆。
那是一双普通的麻鞋,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做工也很寻常,但是鞋底粘了一些树枝泥土还有血迹。
妤卉再看逝水,发现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肯定之色。想必那双鞋子提供了什么线索,她打算弯腰拿起鞋子检查,逝水却巧妙地阻止了她的动作,轻声道:“应该没有更多线索了,小姐咱们回去吧。”
妤卉疑惑道:“鬼婆婆怎么说也与你我有些交情,不能任她尸身弃在此处吧?”
逝水淡然道:“她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咱们不方便明里安葬,此地不宜久留,小姐回府后暗中派人报官领赏,或者将她偷偷入殓都无妨。”
鬼婆婆对逝水的关怀之情与逝水对鬼婆婆的冷漠形成强烈的反差,让妤卉心中更加困惑。是逝水天性凉薄,还是他与鬼婆婆之间并非她想象的那种关系呢?
另外就是线索的事情,细观逝水的神态,应该是有了某种推断,他此时避而不谈,还声称没有线索,恐怕是有所顾忌,故意混淆视听。难道这附近还有人在埋伏,一旦得知她们发现了什么,就会再次行凶伤人么?——
第四卷 九重天 21暗藏乾坤
幸好妤卉返回妤府这一路,并没有发生意外情况。
进入自己的卧房,妤卉遣开闲杂人等,让影杨影柳都守在门口,只留下阿黎和逝水两人说话。盘问逝水为主,阿黎算是列席旁听多长见识。
妤卉面色凝重道:“逝水,刚才你看出什么端倪,现在可以说了吧?”
逝水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紧贴在妤卉耳畔,用一种很亲昵的姿势低声道:“小姐果然好眼力,刚才我确实有顾虑不敢多言。我虽然不曾习练上乘武功,但是对那些人的行事作风略有了解,猜她们应该是潜伏在附近,或者在咱们身边布了眼线。一旦让她们得知咱们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估计咱们就会遭遇危险。”
妤卉知道这层道理,至于逝水所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