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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完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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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妤卉心想怪不得苏眠提到苏家旧案的时候欲言又止,却原来是有这样的隐衷。

    白霜影继续说道:“我一向自恃颇高,在苏公子面前却屡受挫折,实在是郁闷之极。于是我用了阴损的招数,以武力强掳苏公子。逼他服下同心蛊。”

    “你竟然用了同心蛊?”妤卉在鬼伯那里听说过这种蛊毒,传说中此蛊者。每月必须与下蛊者设定的人行夫妻之事,否则会经脉逆行心痛致死。蛊之初衷是为夫妻同心,恩爱白头不离不弃,可流传后世,偏偏被人用在歪路,实在可恶。妤卉咬牙问道,“那个指定之人是谁?”

    “你听说过同心蛊?”白霜影地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情,随即坦言道:“这也好,不必我多解释。从七个月之前到现在,苏公子每月都必会与我欢好。”

    “你真卑鄙!怎能如此折辱他?”妤卉的嘴唇已经咬破,动容道,“你要怎样才肯交出蛊毒解药?”

    白霜影地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凝重道:“这蛊毒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解,那就是让他与我生个孩子,用那孩子出世之时的胎衣脐血给他服下。他未嫁之身,怎能生子?我是一片诚意为他打算,才登门提亲,想要明媒正娶,为他解除后顾之忧。”

    妤卉只觉得心头纠结烦躁,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对白霜影怎样。她收回匕首,后退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定,强压怒火,冷静下来,理顺思路,正色问道:“白霜影,这么说你志在必得,想要娶我哥?你图谋北方这些关系军需和民生的生意,还是看上了妤家的情报网?你别再对我讲虚的说什么仰慕我哥的才情那种鬼话,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你真正想要什么。”

    白霜影很佩服妤卉此时地镇定和理智,能迅速直指问题的症结所在,只不过这两年多的时间她与苏眠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不再是当初那个白霜影,她真正想要的,她根本说不出

    白霜影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按照相对正常方便理解地逻辑,沉声道:“四小姐,我想要你与我更紧密的合作,便是五皇女殿下也不能影响咱们地决定。而苏公子就是确保你我同心的一条牢固的纽带不是么?他虽然不是你的亲兄长,却是你十分信任依赖之人,他心中对你的特殊情份,和你心中对他的特别敬重,都不用我这个外人点破吧?”

    妤卉心头一惊,难道白霜影已经看出了她和苏眠之间超越兄妹之情的感情关系么?

    “我想说的是,这世上不只有你一人欣赏苏公子的优秀。他的容貌和年纪无法遮掩他的才华风采,我是真心仰慕,进而爱恋,难以自拔。为表合作诚意,我并不打算对你隐瞒我的内心想法,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想娶令兄很大程度上其实是情难自禁。我承认做过伤害他的事情,我愿意为我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所以我要娶他,哪怕他并不爱我,我也会好好对他,照顾他,不束缚他,给他尊重给他幸福,以此祈求他的原谅。”

    白霜影的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妤卉恍惚间几乎就要信以为真。不过她始终记得苏眠的提醒,不让自己被白霜影的表面伪装和三言两语迷惑,从而失去了冷静判断。

    妤卉试探道:“白霜影,我能给你的好处,是无法与皇女们给你的帮助相提并论的吧?对你来说辅佐哪位皇女上位,都一样吧?而我只是妤家庶女,名下的生意也不过就是北方安郡这一点点而已。你不惜下毒用强逼迫我在乎的人,还能编出这样动听的理由,实在是很让我费解。”

第六卷 红鸾动 09谁人掌控
   白霜影见妤卉不买账,她便很自然地从刚才的真情流露状态转换到了功利的角度分析利害关系:“四小姐,你我心知肚明,妤家迟早是你继承。你秘密去宣国为圣上办的差事完成的不错吧?你这样年少有为的才俊,谁不想巴结笼络呢?我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皇女们上位与否,我都要多做几手后备以防不测。幸运的是我认识你比较早一些,三年前就看出你非池中之物,于是在你身上多花了一些心思。与我合作,将苏公子嫁给我,既能为他解毒,也能获得牡丹盟的支持。有的时候常规手段无法达到的目的,借江湖人的手就很容易不是么?”

    妤卉不为所动道:“你怎知我对家业感兴趣?我做个闲散的庶女已然能吃穿不愁,家国大事我何必操心?至于我哥的蛊毒,也未必要与你联姻才能解。我有许多办法,可以拿到你与他的胎晶,也会顾全他的尊严让他能顺利生下孩子,摆脱你的控制。我哥与普通男子不同,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你强逼也无用。我猜,这七个月,你虽仗着蛊毒以为能折辱他,其实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吧?”

    白霜影被妤卉的话刺得心中酸涩,别人都当她是为了苏眠手握的生意和与妤家的关系才锲而不舍不择手段地求亲,其实她今日对妤卉讲的那些对苏眠的仰慕并非奉承话,是情真意切闷在肚子里许久的真感受,借由这样的场合说出来,虽然别人听来可信度不大,她却不曾作伪。不过她周旋在黑道中那么多年,早就学会口不对心,心中委屈,表面上还要装作更强悍的样子,她沉声说道:“四小姐。婚事你再仔细考虑考虑。礼物先收下,今晚我会在你府上过夜。”

    白霜影表情隐忍地说出强势霸道的话,不是恳求,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妤卉本来十分气不过,但转念一想,猜到白霜影留下的目的。禁不住颤声道:“今天是我哥毒发地日子?”

    白霜影点点头,并不否认道:“四小姐真是聪明人,与聪明人谈事情比较省力。每月这一天,苏公子不是去我那里,就是我上门来拜会他。顺便说一句。蛊毒发作的当日,苏公子必会全身燥热难当,通常状况只能泡在水里。已经入了秋,天气寒凉,水泡久了对身体也不好呢。”

    妤卉这才明白为何她早早就派人去请苏眠。而苏眠一直迟迟未到。原来苏眠为了维护妤家的利益,竟受了这么多委屈,妤卉心中愧疚的同时。难免对白霜影的所作所为又多了一重怨恨。

    “四小姐,我看你心情不好,咱们还是暂时不谈事情了。不如让我见见苏公子吧?”白霜影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不过态度坚决,甚至不等妤卉发话,就向后院走去,神情间染上了一层忧虑。

    妤卉看出端倪,问道:“白盟主。你这么急难道说又让我哥握住了什么把柄?”

    白霜影不答,只继续向苏眠的房间而去,轻车熟路。宅内地下人们似乎早见惯了白霜影往来,都远远避过,没有敢闲言碎语嚼舌头根的。

    妤卉紧跟白霜影身后。虽然知道不敌白霜影的武艺,还是担心苏眠会吃亏。她盘算着万一遇到事情,她能在场多少可以对白霜影有所牵制。

    白霜影走到苏眠房门口停了一下,说道:“四小姐不必如此不放心吧?我与苏公子往来已久,早已熟络,旁人在场恐怕会产生尴尬。”

    妤卉还没有答话,就听房内传出苏眠的声音:“卉儿,你先回去吧,白盟主有求与我,不会做傻事的。”

    妤卉猜测一定是苏眠用了手段反制白霜影,苏眠懂得医术,就算解不了自己中地蛊毒,说不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在白霜影身上下别的毒,用以牵制。

    在苏眠说话的时候,白霜影的脸色果然变得比刚才晦暗,她叹息道:“四小姐这下放心了吧?正如你想的那样,苏公子也在我身上下了毒。我这样急匆匆赶来,是有求与他,免得耽误了我吃解药地时辰。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咱们成了姻亲,便不会有如此猜忌,大家和和睦睦,以你我二人之力,再加上苏公子的才华,什么理想不能实现呢?”

    妤卉见白霜影口头服软,苏眠的声音又不卑不亢俨然成竹在胸,她索性不理会白霜影,带着人离开苏眠地住处。她其实也是怕自己继续留下让苏眠尴尬,却还是吩咐影杨悄悄守在附近,只带了影柳返回自己的院子。

    妤卉一进自己的院子,就看到阿黎规规矩矩站在书房门口。

    阿黎看到妤卉,立刻行礼问安,而后转述苏眠的话:“主人,公子让下奴将要紧的文书送过来。文书是最近两天下奴在公子的指导下整理筛选的,抄有目录标记了重点,主要是记录了这边生意和情报网的事情,还有平日与京中往来地信件。请主人查阅指正。”

    还是苏眠想的周到,妤卉心中感慨一番,进了书房。

    书案上整齐地码放着几叠文书,分门别类,按照时间顺序,将重点的做了突出标记,目录上也有编号说明,搜索寻找非常简便。看来苏眠是打算培养阿黎承担文秘的工作,将来侍候她处理生意或者家国大事。

    通常大户人家的嫡小姐身边都有识文断字地丫鬟伺候,协助处理日常事务,而庶出小姐若是喜欢文墨的,只得训练个识字地侍儿,研磨润笔整理书稿。这样的丫鬟和侍儿未必有多好的出身多高贵的名份,但一定是主家极为信任的心腹,因为平时总能接触到更多主人的大事信息。清风明月就曾在苏眠身边充当这样的角色,只是他们二人本来素质就高,磨练多了能独当一面之后,苏眠就将他们放到外边施展。

    妤卉明白苏眠的用意,无论她将来为官还是打理家族事务,没有心腹都是不成的。阿黎会武功又识字,对她忠心耿耿,留在她身边经手机要文书和事务,大家都能放心。妤卉又往长远想了想,如果阿黎恢复了记忆,他自己还希望能够成为男元帅,提前有了这段培训,对于日后他指挥大军处理公文也是良好的帮助。如此安排再好不过了。

    妤卉粗略看了看各种文书,不忘夸赞阿黎做事用心细心。阿黎眼中露出高兴的神采,自信比前两日明显有了提升。

    妤卉借机问道:“阿黎,你喜欢整理文书么?这几日我哥还教了你什么?”

    “公子主要教导下奴礼仪规矩,说是回到京中深宅大院比在这里严苛许多,下奴忘了别的可以慢慢补,礼仪规矩却必须练成了样子才能不丢主人的脸面。”阿黎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也是低眉敛目,不过已经完全没有原来那种小心到过分紧张胆怯的样子。

    妤卉心想以前是自己忽视了礼仪课程的作用,光顾着让阿黎增强阅历填充知识练习武功,现在看来苏眠的教导方法也许对阿黎更有帮助。至少礼仪能让人从言行举止上稍有改观,掩藏不足,时日久了自然而然能磨炼出淡定从容的气质。


第六卷 红鸾动 10家中变故
   “公子传授完礼仪课程,就让下奴挑选想学的技艺。公子列出了寻常高级仆从的几种技艺,比如厨艺、刺绣、裁剪缝纫、琴棋书画、辅助内务、整理文书等等。而后考校了下奴的一些基本功,建议下奴还是学习整理文书更能见成效。”阿黎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自卑,声音更加轻柔地说道,“其实下奴以前一直做粗活,没有人指点过体面的技艺,厨艺、刺绣、裁剪缝纫的基础非常浅薄,公子说那些需要从头补起。而学习琴棋书画是需要天分的,虽然勤能补拙,可下奴自觉愚钝,那些雅事恐怕学不来。公子又讲内务通常是正夫把持,便是需要辅助的人,也都会是正夫自带的亲信侍儿,或者家主安排的专人,下奴身份卑微学了也无用。所以下奴只得选整理文书。原以为这项很难学,幸好下奴识得几个字,公子耐心教导之下,大略还能做出一些模样。”

    “阿黎你很聪明的,不仅武功好,能读懂许多文章还会写字。当初我教你练字,你几个月就超过了我练几年的水平呢。”妤卉笑着鼓励道,“另外,你过目不忘,我让你背下许多书籍,这几年咱们在宣国,困在人烟罕至的山谷,若没有你背书给我解闷,日子还不知怎样无聊呢。”

    “主人,您说的是下奴么?”阿黎神情中的自卑被惊喜冲淡,他疑惑地问了一句,而后又忧伤道,“可下奴现在记不得以前看过的书了,想必是让主人失望了吧?”

    妤卉安慰道:“你只是暂时失去了部分记忆,那些知识都还在你的脑中忘不掉的。再说你现在是不是看东西也很快,照样过目不忘?”

    阿黎羞涩地点点头:“下奴还以为别人都是这样的。”

    “你现在知道你有多么优秀多么特别了吧?”妤卉温柔道,“阿黎。这么好的你,我怎么舍得放开?怎么舍得让你再吃苦受委屈?”

    阿黎闻言心中一震,恍惚之间似是想起了什么,总觉得自己听过妤卉说类似的话。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因为什么,他却不记得了。或者只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吧,他几乎克制不住就要相信妤卉说地是真,她是喜欢他爱他的。而非一时兴起哄着他玩。不过转念又一想,他立刻冷静下来。妤卉说不想离开他也许是真的,并不一定是女人对男人的爱慕表白,他只是她的一名侍儿,早已没了清白身的低贱奴隶。她愿意留他在身边,也许就是像舍不得丢弃养久了的阿猫阿狗一样吧?他怎能想歪,产生了不切实际地奢念呢?

    妤卉看着阿黎眉宇间的喜色渐渐淡去,虽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却也明白他并没有把她的真心话当真。妤卉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痛。她却不打算用以前那种办法。以前她总说些让阿黎或者别人听起来太离谱地话,难免会被认为虚假,她要用行动而非言语表达她对他的感情才行。而且姜博士提醒过不能让阿黎受到强烈的刺激。妤卉只好暂时低调,谋求循序渐进之法。

    妤卉收敛心神,开始看那些文书。生意上的事情有苏眠主持,她不操心,打算闲下来再仔细学习,希望能从苏眠处理事务的手段中取长补短。她目前更关注地是情报网的建设和京中发过来的那些信件。这些信息可以让她了解到最近两三年华国地主要变化。

    情报网是依托妤家名下的茶馆、酒楼、风月场所建立并不断完善的,除了能够掌控商界的一些消息,还能洞察到官场风向。多方面消息兼顾,从中分析出本国和敌国的情报。而京中的信件,大多是简明扼要,虽然不可能透露太多朝廷和妤家内幕给苏眠,却也能从侧面体现出一些问题。

    比如妤卉秘密去宣国之后。京中妤家发生的那些变故。

    苏眠一来并不在京中,二来认为这是涉及妤卉的私事。转述还不如让妤卉自己看。所以今日妤卉才算全面了解。而妤卉对此类消息比一般地消息显然更多了几分重视。

    妤卉认为这些消息里有三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二小姐妤蔚娶了姒家的公子为正夫。

    这是妤婉和姒氏两人做的主。虽然是否扶立二小姐为嫡女继承家业还没有最后定论,不过这也算是暗示大家,家主已经开始松动妥协。二小姐娶了小姒氏,小姒氏的母亲是妤婉正夫姒氏娘家嫡出地姐姐。小姒氏的母亲并不是嫡长女,却也是正经地嫡女,嫡女的儿子,就算庶出也比庶女的嫡亲儿子得势。两家门当户对,小姒氏又生得美貌,二小姐本人对婚事比妤婉更满意。

    第二件是三小姐被送去外地休养,养着养着竟然遁入空门。

    三小姐生父何氏千里迢迢跑过去劝了半天也无用,三小姐仍旧毅然决然剃了发,不理红尘俗务。何氏回到京中大病一场,病愈后几乎足不出户,整日吃斋念佛,加之何氏娘家在朝中被弹劾,他渐遭家主冷落,不复往日权势。妤婉将小女儿妤芝的生父廖氏由小侍扶为侧夫。廖氏家族当家的原是地方小吏,也借着这个光,在京中谋了高就。

    第三件是妤卉失踪的消息妤婉当初是打算瞒下的,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当然除了皇帝和妤婉及她们的亲信知晓内幕外,别人都认为妤卉是被某隐士高人带走修行,途中可能出了什么意外,至今生死未卜音信皆无。只是妤卉院子里的那些侍儿们渐渐开始不安分起来。

    涵佳一贯是有主意的,已经年满十六到了婚配的岁数,他一心是想攀上小姐的高枝脱离奴仆的身份,倘若四小姐不幸遇难回不来了,他的前景堪忧。就算四小姐能化险为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修行返回京中,他不想空耗青春年华。幸好他还是处子之身没开过脸,想攀别的小姐尚有资本。于是涵佳把目标理所当然转向了二小姐。起初他也仅仅是动了一点心思,长喜胆小还劝他再等等。不过逝水倒是肯帮忙,穿针引线制造个机会,让涵佳能与二小姐多些亲近。二小姐妤蔚本就好色,涵佳主动献媚,她岂有不收之礼?等生米煮成熟饭,涵佳就被名正言顺调去了二小姐院子,还得了小侍的名份。

    长喜嘴上不说,心里可羡慕的很。他当初就被四小姐吓怕了,涵佳走后他一人寂寞,只能与逝水聊天。他是没有主心骨的人,逝水劝他若是不喜欢四小姐,还不如趁机找个体面的借口离开。长喜觉得逝水说的有理,却因为没有找到靠山犹豫不决。他原本是三小姐生父何氏送来的人,三小姐出家,何氏遭到冷落,他怕自己回到旧主那里也是受委屈。这时正巧二小姐手下得力的侍卫广萍死了丈夫,想寻个家生子做填房。涵佳顾念着长喜,对二小姐提了提。二小姐怜香惜玉,又想收买人心,就用了些手段让当家主夫姒氏点头答应,把刚满十六岁的长喜配给了广萍。长喜是认识广萍的,知道她是二小姐得宠的侍卫,虽然广萍比他大了十岁,但人长得精神武艺又好,为人圆滑,长喜便应了。婚后,两人都留在二小姐那边当差,互相照应着,日子过得比长喜想象中要好许多。

    涵佳、长喜都有了好归宿,二小姐院子里就只剩下顺德带着四名粗使的侍儿和逝水凑合着过。谁料转年,也就是逝水马上就要年满十八岁的时候,却忽然得了急症死了。

    那阵子二小姐的正夫小姒氏正在育儿期,全家上下老老少少都往那院子里操心,四小姐院子里一个无依无靠的三等侍儿因病死了,是不会有人有闲功夫理会的,府里怕犯了忌讳就草草拿口薄棺将逝水葬到城外。涵佳、长喜现下都算是二小姐院子里的人,怕沾了丧事影响了二小姐正夫的胎气,都不曾去拜祭,只顺德念旧烧过一次纸。

    四小姐院子里的侍儿死的死走的走,四小姐本人又没个准消息,顺德便寻了借口回到自己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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