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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小日子(广乐宫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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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强打起笑脸,皇帝这样说了,她总不好泼冷水吧。
    因是不喜事物,德妃兴致缺缺,随便做了一首,敷衍了事。竹,能有何惊艳的,做来做去就那一个味。





     28诗中意

    德妃不愿别人在她所作的诗上多做纠缠,掉头笑吟吟看着淑妃。
    “淑妃是京中有名的大才女,当年的一首咏梅叹誉满京都,今日一作但愿重复当年美名。或者,风采更盛往昔。”
    一顶大帽子盖下来,若作得不好是有失水准,做得好则是理所当然。总之,不会让人太失望,却也不会太惊艳。
    淑妃轻启红唇,仅是小小的一个孤度,笑意浅浅眼波流转,仿佛镜中花水中月,看似真切实则缥缈。
    “蒙姐姐厚爱,静瑄却之不恭。”
    在仅有的几次碰面中,淑妃给乔嫣然留下的印象,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淡。
    你以为她在看你,她的瞳孔却倒映不出你的身影。你与她讲话,她貌似认真倾听,实则神游天外。
    淑妃和德妃性格迥异,却在一点上有些神似,那就是傲。
    淑妃是看破红尘俗事的清傲,而德妃则是看不穿名利富贵的高傲。
    均是自身的矜贵,对身处下位者有种与生具来的优越感。作态虽相反,却是殊途同归。
    乔嫣然忽然很想瞧瞧淑妃恼羞成怒的模样,眼眸中沾染了愠色,想必极美。
    淑妃是典型的美人,瓜子脸,柳叶眉,寒烟凝眸,樱桃小口。这样的一张俏脸,若是带上几分生气,眉飞色舞杏眸含春,远比现在清静模样更讨人喜爱。
    可惜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
    乔嫣然是个有想法的姑娘,思想走着走着就飘远了。无妨,飘走了再拽回来。
    待乔嫣然回过神,淑妃已朗朗开口,从容吟咏新作。
    “山中春尚浅,风物丽烟光。
    涧草殷勤绿,岩花造次香。
    浮根争附络,细叶正商量。
    好在幽兰径,无人亦自芳。”
    一首完毕,四下寂静无声。
    乔嫣然沉吟,此诗虽好,却有孤芳自赏之嫌。淑妃,在以兰寓己。是怨,亦是洒脱。
    “兰,花中君子,不争不夺,风范天成。淑妃此作,妙极,妙极。”
    皇帝就是有这个本事,把自己的一干妻妾哄得服服帖帖。诚然,皇帝的夸赞,的确合情合理。
    细细品味皇帝的话,带着些提醒的意味。不争不夺才是大家风范,譬如淑妃。那些因为争宠而斗得你死我活的,相比之下,就是小气十足了。
    “是啊,淑妃妹妹乃后宫第一大才女,的确当之无愧。”
    瑜贵妃一副心悦诚服的模样,态度极为谦逊。
    皇后瞥了眼贵妃,却是在心底冷笑两声,装吧你。
    三妃皆以作完,然后是柳贵嫔。
    “鄙人才疏学浅,,望皇上和各位姐妹嘴下留情。”
    还未开始柳贵嫔便先讨饶,鞠着笑容俏语。
    皇帝笑道,“无妨,此番本是寻乐,尽兴即可,柳贵嫔且放开手脚,勿顾虑太多。”
    “谢皇上体恤。”
    皇帝的话就是定心丸,柳贵嫔气定神闲,就着常嬤嬷端过来的盘子,顺手抓了一个。打开一看,笑颜如花。
    “淑妃娘娘是咏梅高手,臣妾东施效颦,只有献丑的份了。”
    柳贵嫔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找词,拼拼凑凑出一首柳氏咏梅。
    “墙角一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
    “此诗虽然简单浅显,读来却是朗朗上口,别有番意境。作多了便熟练了,比之以前,进步许多。”
    皇帝这话说得可真够贴切,专找诗词中的闪光点,并与之前的那些诗作比较,不谈其他只谈进步。看似没有半分维护,实则已经偏袒有加。
    乔嫣然不由对皇帝刮目相看,瞧着是个风流胚,原来尚有点脑子。
    针对妃嫔的各自特点,下的评语各有倚重,不会轻易落了妃嫔的面子。
    再来是兰贵嫔,作诗与行事相似,中庸不打眼。
    到了钱容华,钱容华哼哼两声,睨了眼常嬷嬷,伸手在银盘内慢慢摸索。抓到一个,犹豫片刻,弃之。转向其它,抓住了又弃之。磨磨蹭蹭半天,一只手扔在银盘内搅啊搅。
    皇后早已不耐,眼底警告意味甚浓,却是笑语调侃,“钱容华这是摸金子呢,你这个当姐姐的,可别叫下面妹妹等太久。”
    德妃接着道,“钱容华这是慢工出细活,没准抽到一个极好的。”
    皇帝始终面带笑容,然而仔细望去,眼底的深幽却是波澜不惊。
    钱容华并未理会其他妃嫔的调笑,仍是慢悠悠从盘子里抽出一张。
    常嬷嬷年事已高,端着盘子久候本就手脚酸麻,见钱容华总算抽了一张,好歹吁了口气。却是手脚一软,脚步晃了晃,盘子不小心晃到了钱容华收回去的手。于是,纸条掉落在地。
    常嬷嬷赶紧将盘子放在一旁,捡起纸条恭敬递给钱容华。
    钱容华正要发怒,难得逮到皇后的人失落,她可得抓紧机会借题发挥。
    “常嬷嬷年纪大了,做事难免有失,且回去服侍皇后,换个宫女过来端盘。”
    皇帝清淡淡一句话,钱容华怒到嘴边,却是生生忍了下去。皇帝这样明显的偏护皇后,她能如何,多做纠缠就是不识抬举。
    皇后冷眼睨视钱容华,想揪本宫错处,也看你一个小小容华有没有这个资格。这个钱容华,越瞧越烦人,早晚揪了你大错彻底除之。
    钱容华收敛怒容,打开纸条,原本绷着的脸色倏地黑了下来,有如锅底黑得彻底。
    悯婕妤坐在钱容华旁边,清楚瞧见她那难看脸色,又微微探身瞧了瞧纸条。却是忍住笑,恍若未见。
    “钱姐姐怎地盯着条子瞪眼,好似要吃了它。”
    “钱容华,你磨蹭半天,该是够了。”皇后拿出应有的气势,沉声道。
    “悯婕妤,你瞧瞧上头写着什么。”柳贵嫔很想知道,究竟是何种花,能让钱容华做出这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乔嫣然也是揣着心儿等着,完全看戏的心态。
    悯婕妤探身过去,钱容华兀的将纸条揉成团。
    “兴许常嬷嬷捡纸条时弄混了,算不得数,嫔妾再抽一张吧。”
    “地上仅一张你掉落的纸条,何来混。”皇帝敛了笑容,疾言厉色呵斥,“虽是女子,却也断不能如此反复。抽到什么是什么,悯婕妤,你且说说,纸上到底写着何物。”
    悯婕妤躬身承诺,觑着钱容华,却是幸灾乐祸之色。
    “嫔妾方才瞧见,钱容华纸上写着仙人掌。”
    果然真相了,乔嫣然显些笑喷。忍住,忍住,现在不是喷的时候。
    钱容华啊,钱容华啊,你是有多人神共愤啊。连老天爷都看不惯你,派来仙人掌惩罚你。
    皇帝看着钱容华,颇有些大惊小怪。继而肃容敛眉,似在沉思,半晌悠悠念道。
    “缺叶状似掌,四季绿苍苍。
    精华化利剑,酷暑傲骄阳。
    不争百日艳,一现昙花香。
    凛凛铁骨壮,操素贯群芳。”
    少顷,犹在回味中,皇帝叹道,“钱容华不懂仙人掌一身傲骨,如何强求。强求了,却是辱没了这种傲气。悯婕妤,你接着开始吧。”
    钱容华不屑的东西,皇帝稀罕。无论真稀罕还是做样子,皇帝这样做,明显是对钱容华发难。钱容华还未作诗,便直接跳到悯婕妤。
    皇帝对钱容华的不喜,可见一斑。
    众妃鲜少有喜欢钱容华的,见皇帝态度昭然,皆是掩着帕子偷乐。钱容华,活该。
    钱容华甚是尴尬,坐在位子上有如针刺,一时竟觉万念俱灰。
    乔嫣然悄悄环顾四周,心底叹了叹。钱容华,可谓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混到这种地步,是该反省了。
    瑜贵妃难得沉默,只顾埋头吃点心品茶,其余的,不再关注。
    活动井然有序的进行,其后妃嫔,皆是小心谨慎,惶惶然不敢越了前头妃子的锋芒。到乔蓦然时,乔嫣然特意关注了下。做的诗极为普通,看来也是个明白人。据闻,她这姐姐才情并不差。
    待到在座妃嫔全部作完,已是未时末。
    即是群芳赛诗,总得有个优劣排序。皇帝在心中有了计较,却是一锅水端平,只道各有千秋。最后赏赐,则是各妃抽到什么就赏什么。
    不沾金银俗物,倒也贴合今日赏花宴之意境。
    乔嫣然见宴到尾声,正准备离开,却被瑜贵妃唤住。
    “乔风仪何在。”
    乔嫣然脚步顿了顿,还未行动,前头挡着的宫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总有些意外状况,这个瑜贵妃,果然瞧她不顺眼。
    心底抱怨着,脚步却不敢停滞,施施然上前行礼。
    皇帝瞧着堂下跪着的人儿,罗衣素裙,不施粉黛。青天白日下,那泛着珍珠般润白色泽的肌肤,仅是瞧着,便觉清爽可人。
    “爱妃唤乔风仪过来,是为何故。”
    瑜贵妃笑道,“这乔风仪可是个奇女子,来宫中仅仅数月,太后病况却是大好。乔风仪每每让人惊喜,却不知这吟诗作对如何。以乔风仪的聪颖,想必并非难事。臣妾一时兴起,很想见识下乔风仪的才学,还望皇上成全。”
    这个尹清瑜有完没完,乔嫣然在皇上出了风头,对她有什么好处。
    愚妇,皇后嗤骂。看向皇帝神色,心头越发烦躁。





     29风云骤起

    皇帝瞧着乔嫣然,自喉头逸出沉厚笑声,语气柔和。
    “既是贵妃的心愿,朕自当满足。这样吧,放宽要求,不以花为题,乔风仪随兴发挥。”
    乔嫣然笑容腼腆,乖巧应诺。轻锁眉头,专心致志沉思。静静伫立在席前,娉婷婀娜之姿,宛若分花约柳。
    你说她怯,她却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佇。明眸善睐,顾盼生姿。进退皆在方寸间,即使你有心滋事,也找不出她半点错处。
    没有献媚之姿,没有讨巧之态,从哪种角度看,均是心旷神怡。
    飘忽间,皇帝不由回想起两人独处时她展现的小女人情态。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一泓秋水盈盈,好似会勾魂。
    原来,她的别样风情,只为他一人绽放。皇帝的大男人虚荣心,瞬间得到极大满足。
    众妃则是反应各异,有好奇,有看乐子,有欣赏,有嫉妒。均是睁大了眼,端看乔嫣然如何表现。
    若问乔嫣然此时感触,唯有六个字,该死的见鬼了。再加五个字,有完没完啊。
    她这身份还没转型呢,贵妃就跟她杠上了。以为她是打不死的蟑螂,抗压抗摔能力超强,怎么踩都死不了。
    乔嫣然纵有千般情绪,现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把读书时背过的诗词过一遍,找篇靠谱的。
    “红酥手,黄滕酒,
    满城□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
    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这是乔嫣然最喜欢的一首词,声情并茂朗诵完,自己也被里头的伤情憾爱带进去。
    德妃最先哼笑出声,“论平仄,论对仗,这应该称不上诗吧。此等大作,臣妾倒是头一次听闻。”
    “这诗,对仗不工整,平仄不押韵,但胜在意境。韵律美,形欠佳,倒是无妨。”
    淑妃难得插嘴帮人讲话,皇后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是啊,臣妾听着也觉不错。莫莫莫,错错错,愣是有点意思。”
    柳贵嫔得乔嫣然建议,送的礼物令太后满意。如今出来帮忙说句话,很简单的一件事,却能还了人情,何乐而不为。
    “奴婢才疏学浅,摆弄些杂事尚可,论起真本事,却没有拿得出手的。粗劣小作,望皇上海涵。”
    乔嫣然十分识趣的贬低自己,宫女不能自我感觉太好,尤其在妃嫔面前,宜先韬光养晦。
    可是,她很想大吼一声。这是名家大作,你们懂不懂,懂不懂。
    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明明不懂还要假装很懂。
    禹朝以诗的工整压韵为佳作,鲜少有人欣赏词的错落意境美。
    唐诗宋词,乔嫣然更喜欢宋词。
    摆脱了唐诗固定框架的束缚,形式更为灵活,表达的意境更为深刻。
    可惜,只有淑妃懂得欣赏。至于柳贵嫔,怕是似懂非懂,出声相帮估计是为还她人情。
    然,这宫中最大的老板却是保持沉默。
    乔嫣然螓首低垂,无法细看皇帝神态,因而无从揣测他此时的心情。
    皇帝的情绪,才是她最应该关注的。
    “乔风仪的标新立异令朕刮目,明明一个柔弱小女子,却总能做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只是这离愁别绪,终是悲了些。”
    皇帝执杯饮尽花茶,侧首同皇后闲谈,双手交叠在胸前,摩挲着指上的玉扳指,微微眯眼轻笑。
    皇帝满意的,皇后纵使再不满意,也得装作喜欢的样子。
    “乔风仪是个玲珑人,留在太后身边服侍,如鱼得水最合适不过。”
    皇后夸赞下人也要封死后路,乔嫣然喟叹,心眼够小。
    瑜贵妃却是遗憾感叹,“本宫倒觉得,乔风仪这样的容貌品性,做个女官太可惜。”
    瑜贵妃望着乔嫣然的眼神中满是婉惜,眼角却偷觑皇帝,观察皇帝反应。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一语双关,其中态度甚难辩。
    皇帝只此一句作结,便叫乔嫣然退下。摆驾前特意召了和修仪上前,关切体恤日常。
    和修仪有个好哥哥,此次状元及第,风光正盛。
    皇帝改善律法施行新政,正是用人之际,对这样的青年才俊,重用提拔自是必然。
    前朝和后宫的联系,左不过你家兴盛助你受宠,或是以你得宠来耀门楣。究竟是前者作用更大,还是后者,全在于皇帝的态度。
    帝心难测,这些更难判定。
    或许是和修仪位分低,皇帝明里表示关怀,却未有实际举动,慰问两三句就让她退下。
    皇帝环顾众人,正要发话撤席。
    大总管赵随来报,神色匆匆,表情沉重。
    “启禀皇上皇后,长公主掉落水池,如今尚未清醒。”
    皇后陡听噩耗,心中大惊,猛地站起。
    “无缘无故怎会掉落水池,下人们究竟是怎么伺候的。”
    她就这一个孩子,可不能出事。皇后看向皇帝,神情已然慌乱。
    皇帝揽过皇后肩头,轻声安抚,示意她冷静,却是抬眼睥睨众人,冷声道。
    “摆驾钟粹宫。”
    钟粹宫内,宫人一片忙碌,进进出出烧水端盆子熬药。个个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怠慢。
    皇帝皇后御驾到来,宫人们连忙放下手中活计,稽首行礼。
    皇帝却是御袍一挥,“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些虚礼,赶紧做事去。耽误了公主病情,唯你们是问。”
    赵随之前已火速通知太医院,孔提点已带着一干御医在屋内诊治。
    皇后疾步奔进屋内,见自己幼小的女儿毫无生气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气息奄奄。
    明明是天下间最尊贵的孩子,却无辜遭此大罪。皇后心中哀痛,扑到在床头抚摸女儿冰冷的小脸。
    皇帝亦愤怒异常,立在皇后身侧,沉声问话。
    “孔提点,公主情况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孔提点匍匐在地,小心翼翼答话。
    “禀皇上,公主体内淤水全部清除,已无大碍。因伤及肺部,恐有发热畏寒之症。目前尚需观察,静心调理。”
    皇后松了口气,却是抓住皇帝衣袖,神情哀戚咬牙愤然。
    “心怡乃皇上唯一嫡亲子嗣,金枝玉叶身娇体贵,何人敢害。如今歹人竟明目张胆谋害公主,其心毒恶令人发齿。万望皇上为臣妾做主,给心怡一个交代。心怡还这么小,竟受这等大罪,实不该,不该啊。”
    皇帝拉起皇后,语重心长道,“心怡是朕的女儿,掌上明珠。皇后不说这些,朕也会为她讨回公道。”
    掉头看向赵随,龙颜威仪尽显。
    “事情经过,可有查明。”
    赵随全神以待,将审问来的前因后果尽数道来。
    原是公主听闻皇上皇后在御花园,嚷嚷着要来找寻。中途路过浣花池,见有只小猫在池边草丛中窜过。公主玩心大起,转了方向往假山堆跑,一溜烟奔去寻猫。
    宫人始料未及,待回神追过去的时候,公主已不见影踪。宫人不敢耽搁,在附近到处寻找,却听到扑通落水声。见公主掉落水中,赶紧跳下去救人。
    “宫人们在公主落水的岸边寻找,寻到一个薄荷香囊。”
    说到此,赵随抬眼看着皇帝,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皇帝听到这里,大概明白几分,公主的落水想必与这香囊的主人有关。
    “香囊到底为何人所有,你且据实禀告,不得有半点隐瞒。”
    赵随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皇帝最是不耐,厉声喝问。
    “是,”赵随跪在地上,低头快速道,“奴才查到,香囊归永宁宫乔风仪所有。”
    “是她,”皇后先跳起来,愤怒道,“瞧着是个规矩的,竟然包藏祸心。”
    纤手一挥,指向赵随发令,“你速去永宁宫把她抓来,本宫要亲自拷问。”
    赵随看向皇帝,皇帝却是沉默。须臾,斟酌说道,“乔风仪在永宁宫办差,与公主无关,何故谋害公主。”
    “定是有人指使,且抓来盘问,自见分晓。”
    皇后万分激动,已然认定乔嫣然是受某妃嫔指使,害她皇儿断她子嗣。
    皇帝终是闭了闭眼,挥袖默许赵随前去带人,走前特意叮嘱切勿惊动太后。
    皇后一听,却是冷笑。太后向来不喜她们母女,惊动,怕是对方早开始动了。毕竟,无子的皇后,纵使德行无亏,后位依旧不稳。
    赵随到永宁宫时,乔嫣然正在向太后禀告御花园发生的事情。
    提到心怡公主失足落水,太后着实惊了一惊。派人过去探信,得知性命无忧,方才缓过神来。
    心绪刚刚平静,岂料赵随过来,箭头直指乔嫣然。
    太后显然不太相信乔嫣然会害公主,一来她没这动机,二来相处有段时日了,直觉小姑娘不是心怀叵测的悭吝人。
    太后不放人,赵随不敢强抓,焦头烂额左右为难,真真里外不是人。
    乔嫣然则保持沉默,她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被陷害得莫名其妙。
    而且,那个薄荷香囊,她已经送给玉容。难道要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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