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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小日子(广乐宫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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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力不讨好的事,傻子才做。再说,如果是为了打击皇后,代价太过惨重,此人心肠够歹毒的。
    贵妃,是贵妃吗。
    乔嫣然想着贵妃,贵妃也在想乔嫣然。
    皇帝去了广乐殿,瑜贵妃听到弄月来报,轻声哼笑。咬了一口冰镇西瓜,挥退宫女,倚着靠枕打呵欠。
    皇后失了女儿,悲伤至极行为有亏,让皇帝冷冷她也好。至于乔嫣然,是个意外。
    桂嬤嬷死前到底跟太后说了什么,太后与皇帝彻夜长谈,第二天就将乔嫣然封了妃。
    太后此番作为,是感念乔嫣然服侍有功真心抬举她,还是失去了得力的左膀右臂,恼怒皇后一意孤行,存心给皇后添堵。
    毕竟,她这贵妃,除了那位子,已升无可升。太后早有意送人进来分散皇帝注意力,乔嫣然在她身边呆了数月,品行如何,心中多少有些底,总比再花时间逃选省事。
    桂嬷嬷母女骤逝,留给太后的触动不可谓不大。这两人是她的心腹,陪伴多年,一下子没了,伤心难过是必然的。
    太后现在能信的,就是她了。瑜贵妃得意笑了笑,转念想到新进来的嫣婉容,笑容冷却大半。乔嫣然,估且也算一个吧。
    乔嫣然态度未明,瑜贵妃常去永宁宫,乔嫣然见到她也是尽量避开。此女做事极其低调,难寻试探的机会。
    乔嫣然这小姑娘,是真没想法,还是藏得深。
    瑜贵妃颇有些头疼,又是一个暂时无法把握的人。
    画面转回广乐殿,皇帝洗个澡似要洗出金子,久久没有出来。
    乔嫣然神游了三万八千里,这会都回神了,皇帝却还在净室慢腾腾泡着。
    乔嫣然等得昏昏欲睡,喜翠推门探头进来,轻声叫唤主子。
    乔嫣然迷迷糊糊听到猫叫,半睁眼问话。
    “何事,说。”
    喜翠连忙进屋,凑到乔嫣然跟前。眼珠子贼兮兮转,表情却异常严肃,模样颇有些滑稽。
    “主子,德妃送来的宫女,叫什么冬晴的。悄悄潜进净房,抢着要侍候皇上。”
    冬晴,这名字有点耳熟。乔嫣然立刻在脑海中搜索,貌似是赏花宴前两天找秋婵要珍珠粉的宫女。
    秋婵定是架不住她求情,放她进去了。
    可皇帝,不是谁都能肖想的。
    一个小小的宫女,样貌普通,胆子倒不小。
    乔嫣然睁开眼睛,彻底清醒,双眼炯烱有神,声音抑制不住的急切。
    “后来呢,皇帝什么反应。”典型的八卦女,爱看热闹,兴灾乐祸。
    “那样的人,皇上怎么瞧得上,进去不到一刻钟就被撵出来了。”
    喜翠撇撇嘴,对这类不知斤两没有脑子的女人超级鄙视。
    乔嫣然被喜翠好玩的表情逗笑,拍了拍手“哟”一声,“原来我家喜翠也有瞧不上的人啊。”
    喜翠陡的遭调倪,摸了摸脑袋嘿嘿憨笑,“主子别取笑奴婢了,待会可得好好说说秋婵姐。秋婵姐人太善,容易吃亏的。”
    喜翠阵阵有词,俨然说教的派头。乔嫣然正经八百点头,严重表示同意,最后授予喜翠对秋婢进行教育改造的权力。
    主仆俩嘻闹一会,外头传来秋婵的声音,皇帝终于洗完澡了。
    乔嫣然立刻拉平嘴角,笑意全无。正襟下榻,丝薄的白纱长裙拖曳在地,随着走动划出圈圈波纹,灿灿光洁如神仙妃子下凡。
    幸亏这地天天拖天天擦,否则,就这么走动几步,裙边早黑成泥炭了。
    乔嫣然嘀咕,调整表情,忧心忡忡诚惶诚恐。
    皇帝进屋,见美人来迎,郑重俯身行大礼,忙搀起美人,打量神色。
    “爱妃这是何故。”
    乔嫣然原本就是愁容满面心事重重,听闻皇帝如此一问,更是委屈至极垂泫欲弃。
    “妾管教下人无方,下人莽撞,冒犯圣颜,妾来请罪。”
    这是把罪过往自己身上揽,深明大义着呢。
    那冬晴来了几天,在德福宫又待了多少年。心里向着谁,答案自明。德妃那样不能吃亏的性子,调…教出来的丫鬟能有多好。再说,冬晴本身就是个不安分的。
    反正,怎么怪都怪不到乔嫣然头上。主子教导无方,也该是德妃的责任,送了这么个玩意过来,存心让乔嫣然难堪。
    乔嫣然二话不说,自己揽下罪责,十分识时务。就是真有错,皇帝也舍不得罚了。况且,本来错不在她。
    皇帝握着手中柔荑,冰肌玉骨触感极佳,眸中颜色渐沉,挥退秋婵和喜翠。
    ““佳期良时,莫说这些扫兴话。朕眼中只有爱妃,爱妃也只能想着朕。”
    多么深情多么霸道的言论,乔嫣然“啊呸”一声,见过厚颜的,没见过这样厚颜的。身经女人无数的风花雪月老手,才能神色自若的说得出这样肉麻兮兮的话。
    乔嫣然恶心得胃酸上涌,生生咽下去。眨巴着秋水凝眸含情脉脉与皇帝相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天啊地啊,雷公劈了她吧。
    四下无人暗香浮动,孤男寡女,合该做些应景的事。
    皇帝俯身一个打横,轻轻松松将乔嫣然抱起。
    长长的裙摆旋即飘在半空中,轻舞飞扬,华丽丽摇曳生姿。过后缓缓垂下,层层叠叠圈盖住长腿。
    乔嫣然惊呼,下意识紧紧揽住皇帝胳膊。
    公主抱,多么经典的桥段,经典到呕血吐血狗血。
    乔嫣然偏要装出一股娇羞□,含蓄欣喜的模样,拿水汪汪的双眸敬仰痴迷的望着皇帝。
    子啊,别曰了,今夜将她带走吧。
    皇帝抱着乔嫣然往次间寝室去,乔嫣然心里直打鼓。来了,来了,最难熬的时候就要来了。
    怎么上床的,怎么解衣的,怎么交缠的,乔嫣然浑浑噩噩。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装青涩。
    她是第一次,又与皇帝合卺,主导权在皇帝手中。她要做的就是软软依附在他身上,用她的柔软紧紧包裹住他,将女人身体的绵韧极致展现出来。
    身体被皇帝揉来掰去,发了狠的又亲又吮,皇帝活力十足,乔嫣然有些吃不消。
    加上天气热,两具火热的躯体缠成一团,很快便薄汗满身,彼此的汗液也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乔嫣然抱住皇帝强有力的臂膀,声音破碎,间或娇吟几声。眼皮却是忍不住往上翻,由衷赞叹。久经沙场的人,功夫果然不是盖的。



     39晕,是门技术活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乔嫣然肩膀乏了,腿酸了;整个人被拆得七零八落;迎合皇帝的恶趣味。
    皇帝尤不知足,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乔嫣然思绪飘啊飘,仿佛飞升到云端,痛并快乐着,直到那极致的快感侵蚀四肢百骸。
    皇帝摊在乔嫣然身上喘粗气,乔嫣然化作一堆软泥,仅是抬手都觉费劲。乔嫣然尝试多次,试了又试,终于将胳膊抬起,撑在榻上就要起身。
    “去哪里。”皇帝惬意闭眼小憩,平息事后余韵。感觉身边人起身,眼睛还没睁开就把人抓住,重新揽进怀里。
    乔嫣然不挣扎,乖乖躺在皇帝怀中,抵着他胸膛笑言软语。
    “皇上累了,妾去准备汤水给皇上解乏。”
    皇帝这会估计放不开她了,乔嫣然嘴上做做样子,身体自发放松,全部重量交给皇帝。
    喜欢抱就多抱抱,压不垮你。乔嫣然调整睡姿,头往皇帝怀里靠。男人体温高,身上像个大火炉,乔嫣然嫌热,又不得不忍受。
    男人爱干净,泡澡都能泡半天,加上生活条件优渥,身子养得不错。
    除了稍微带点咸味,平常男人身上带的汗臭味竟是一点都没有。乔嫣然勉强能够接受,就是两个赤果果的身体贴在一起,热热黏黏的,难受。
    皇帝没感觉么,还是耐受力超强。想着想着,乔嫣然沉沉睡去。身体被皇帝折腾到不行,一放松下来全身困软,入睡很快。
    皇帝却是怎么都睡不着,胳膊上躺着小脑袋,细微均匀的呼吸音,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还算悦耳。拉高滑落手边的蚕丝薄被,盖住那诱人春…色,闭上眼酣然入睡。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乔嫣然伸伸胳膊,扶了扶酸软的腰肢。
    待思绪清明后,下意识偏头看向身侧。空空如也,连枕头凹陷的弧度也没了踪迹。
    唯欢好过后独有的麝香味证明皇帝曾经来过,掀开薄被盯着床单上的暗红血渍发呆,乔嫣然莫名惆怅。
    女人的贞洁,就这样给了一个拥有无数女人的男人。他给女人带来无上荣光,却也抹不去罪深的悲凉。
    又想起玉容,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出宫嫁个老实人,安安稳稳过日子。洞房花烛夜,恩爱缠绵时,她却是永远等不到了。
    百密终有一疏,恶人,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乔嫣然现在要做的是建立自己的势力,并暗中查找线索。
    收回思绪,乔嫣然半坐起身抬高鸳鸯被,拉长嗓子叫唤秋婵。秋婵在外间候着,听到主子喊叫,连忙抱着准备好的衣服进屋。
    把衣服放在床前漆木方凳上,秋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也比往常轻快许多。
    “主子先等会,奴婢准备汤水去。”
    语落人也很快消失不见,乔嫣然抬起胳膊嗅了嗅味道,隐隐有一股酸臭味。
    乔嫣然嫌弃的皱眉,皇帝居然受得了,他什么鼻子啊。
    秋婵很快热好水,服侍乔嫣然净身。
    乔嫣然快速洗了个战斗澡,缓解全身疲软抖擞精神,换上从四品宫服,容光焕发奔赴战场。
    不,是拜见顶头上司皇后娘娘。
    皇帝离开之前有发话,嫣婉容侍寝辛劳,可多睡些时辰。皇帝的一举一动,向来引人关注。皇帝体恤嫣婉容这番话,很快传到皇后耳中。
    是时,皇后正喝着鲍鱼粥,闻言拿帕子擦掉嘴角的汤汁,勾唇泛起冷笑。不过宠幸了一夜,真以为自己身子金贵,侍宠而骄了。
    乔嫣然虽然起晚了,却是依然坚持到钟粹宫请安。既是第一天,就算迟了也不能不到。
    往常总有些妃嫔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没来,今天齐齐凑了个全,如当初乔嫣然甫进宫,满堂娇客。
    乔嫣然却比那时淡定得多,这屋里形形□的女人,她已大致了解了些。
    轻步莲移向前请安,乔嫣然半曲身子微低头,仪容齐整做足礼数。皇后缓了片刻才叫起磕,乔嫣然慢慢起身,小脚步退回自己位置。
    皇后细细打量她,其他妃嫔也在默默相看。
    这个乔嫣然,怎么说呢,担任风仪女官时是一种恬淡气质。如今为妃,又是一种优雅姿态。合该怎么打扮,瞧起来愣是赏心悦目。
    有些妃嫔站在纯欣赏角度上,对乔嫣然抱以好感,比如柳贵嫔。有些人,则带着审视的色彩,诸多挑剔以及羡慕嫉妒恨,比如钱容华。
    钱容华早已出了禁闭,却再也没被皇帝翻过牌。想是那次赏花宴后,皇帝对她彻底厌弃。
    钱容华终日摆着怨妇相,活脱脱鬼见愁一枚,低位妃嫔尽量躲着她,高位妃嫔则懒得搭理她。
    可以说,人见人厌,花开花怨。
    钱容华找到瑜贵妃发牢骚,唯瑜贵妃对她客客气气,又是安抚又是劝慰,钱容华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然而,现在瞧这乔嫣然,芙蓉粉面春意盎然,黛眉含烟眸眉目如画。红润清爽的样子,多水嫩啊。
    钱容华比比自己,面黄肤干形容憔悴。刹那间,各种情绪立刻涌上心头。
    当然,最多的是不平。
    凭什么你一个小小女官,说封妃就封妃,还一下子封至从四品,只比她低一级。
    她在四品容华位子上耗了多少年,可谓煞费苦心心焦力脆,可依旧原地踏步踯躅不前。你乔嫣然进宫才几个月,竟然说升,就升了。
    众妃心思各异,端的是一个念头。这新出炉的嫣婉容,究竟能走多远。
    乔嫣然老老实实待在自己位子上,低头盯着鞋面,装乖。
    场面静了片刻,由贵妃打头,德妃助兴,气氛总算热络了些。
    自从公主夭折后,皇后对这些热闹场面全无兴趣,有时候甚至觉得厌烦。
    一群麻雀叽叽喳喳乱叫,叫得人头疼。
    皇后抚了抚额头,宣称自己身子不适,叫众人跪安。
    众妃面露担忧之情,陆续表达关怀之意后先后退下。
    乔嫣然慢悠悠走在后头避开人群,乔蓦然特意过来打招呼,模样极为尊敬。乔嫣然这才有了身为从四品的自觉,原来她现在官职比乔蓦然大啊。
    柳贵嫔双眼骨碌碌转,到处搜寻,寻到乔嫣然。面露欣喜之色,快步走过去打招呼。
    “我与你路程相反,就不同行了。有空到我宫中来玩,陪我解解闷。”
    柳贵嫔示好,乔嫣然心领神会,扬唇欣然颔首。
    “难得,柳贵嫔也有喜欢的人。”
    瑜贵妃上凤辇前扔下这句话,候在旁边恭送贵妃的钱容华听得清楚,反射性抬头,贵妃的轿辇起抬离开。
    钱容华回身,柳贵嫔正过来,钱容华努力挤出笑容。柳贵嫔恍若未见,径直越过钱容华,到宫门口乘轿而去。
    悯婕妤尾随其后,附在钱容华耳边刺了一句,“钱姐姐,有些东西,差了就是差了。有些人,是永远羡慕不来的。”
    悯婕妤呵呵笑两声,甩了甩丝帕,上了轿还不忘做个鬼脸再离开。
    嘴欠的小蹄子,再让我瞧见,定撕烂你的嘴。
    钱容华本就脸型偏长,这会绷着脸咬牙切齿,原就冷厉的容貌更加阴森,周身散发戾气。
    乔嫣然慢腾腾从后头晃上来,见钱容华堵在宫门口,没有移动的意思。到底比自己品级高,资历又老,不好直接越过去,还是先打声招呼吧。
    “钱姐姐,嫣然先回去了。”
    乔嫣然客气完,越过钱容华往外走,却被钱容华唤住。
    乔嫣然暗恼,回身,温温婉婉笑。
    “姐姐唤我何事。”
    钱容华也笑,笑得不怀好意,摸了摸头顶发髻,故作恼火。
    “来钟粹宫路上,突然一时兴起,折到清晖院赏朝阳,却不料将头顶的簪子掉在那了。嫣婉容的广乐殿离清晖院近,不如帮我去找找。极普通的喜鹊登枝玉簪,若寻不到就算了吧。”
    你都厚颜开这口了,我能不去找,乔嫣然腹诽。止不定是钱容华编的理由,存心折腾她。
    乔嫣然能如何,人家职位比她高呢,官大一级压死人。乔嫣然明面上爽快接下差事,任劳任怨奔清晖院去。
    清晖院地处贤清宫内,因着贤妃位空置,整个贤清宫也是闲散着。很少有人踏足,仅有几名打扫的太监宫女在。
    清晖院在贤清宫东面,乔嫣然先是抓了守门宫女询问,问她可有看到钱容华早晨来过。宫女茫然摇头只道不知,不敢多言。
    乔嫣然又问可有捡到一支喜鹊登枝簪,宫女继续茫然摇头。
    乔嫣然无语,摆手让宫女退下,自己挪到院中凉亭坐下。早晨还有些凉风,就当纳凉吧。
    秋婵和喜翠则被打发找簪子,乔嫣然吩咐看过一圈就罢。子虚乌有的东西,意思意思就行。
    过了半个时辰,乔嫣然叫秋婵找外头值班宫女要茶水。就说嫣婉容寻东西寻得口渴乏力浑身没劲,送壶茶水来。
    秋婵端来茶水,乔嫣然却只掩袖喝了一口便将整壶水倒入亭边树下。待水渍干涸,乔嫣然望天,日头越来越大。
    又过了近一个时辰,快到午时,乔嫣然忽然抓着秋婵嘱咐。
    “待会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谁问起,你就说本嫔在清晖院寻东西,寻了近两个时辰。待问起事情缘由,你再支支吾吾道出。记住,一定要露怯。”
    话音刚落,整个人直直栽倒在地,晕死过去。闭眼前抱怨了一句,这该死的药,后劲真足。
    “主子,主子。”
    秋婵和喜翠大惊失色,连忙叫唤外头候着的宫女进来帮忙。




     40意外之举,意料之中

    乔嫣然晕晕乎乎大睡之际;外头风云如何变幻;她浑然不知。
    瑜贵妃永远是最关心时事的那位;听闻乔嫣然突然晕倒,特地派遣自己的御用太医罗院判前去诊治。
    说是诊治,其实就是去查探;无缘无故的,怎就晕倒了。
    真的那么娇贵;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个多时辰就能晕。罗院判看病归来,慎重表明嫣婉容是真晕。观其脉象,虚而弱;脉弦细芤迟;是暑症。
    瑜贵妃傻眼,人家和修仪在钟粹宫大门口站了一个多时辰,没有树荫遮挡,还不能走动,也才险些晕倒。这个乔嫣然,身子骨也忒差了,简直是纯婉媛第二。
    皇上怎么竟喜欢这类体弱多病,走一步喘三步的,瑜贵妃嫌弃嘀咕。
    难生养难伺候,到底哪点好,莫非体弱身子骨也比较软,更能让皇帝尽兴。
    瑜贵妃哆嗦了下,痛恨自己这个想法。她就是装不来柔弱,也不屑装。小门小户才矫揉造作,大家闺秀应该端庄大方丰容雅致。
    瑜贵妃放不□段迎合皇帝喜恶,注定得不到过多宠爱。
    除开瑜贵妃最积极,皇帝和太后也分别派了医官前去诊看,得出来的结论大同小异。大的均是中暑征兆,小的则有的认为主要是疲劳过度,有的认为是烈日直晒所致。
    反正,乔嫣然是真的身体不适,这点毋庸置疑。究竟乔嫣然是身子骨弱,还是其他,唯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
    乔嫣然最欣赏自己的一点就是察言观色,能够比较准确的通过某些人面部表情揣测其内心活动。
    乔嫣然本尊底子好的很,怎么可能晒一晒走一走就晕了。这还多亏了她这个穿越人心细如尘,偶然见到二姨娘身边的大丫鬟鬼鬼祟祟往后门去。乔嫣然当时就想,大门不走选偏门,肯定有鬼。
    二姨娘能有啥鬼,多半是算计宋氏和她。乔嫣然当然要跟过去,有可能对自己不利的事一定要预防,防微杜渐,扼杀于摇篮中。
    乔嫣然静悄悄跟上去,到了门口就见大丫鬟和一个小厮勾勾缠。小厮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大丫鬟,顺势在丫鬟脸上捏一把,丫鬟厌恶的一手打开,扔了小荷包就立刻离开。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不用猜了,那个小瓷瓶肯定有问题。乔嫣然料定大丫鬟会选僻静的小路迂回回院,一个鬼主意悄然而生。
    于是,某个月朗星稀的晚上,二姨娘的贴身丫鬟被鬼袭击了,晕倒在湖边小径。
    至于那个鬼,隔了几天托人将瓷瓶里的小药丸拿到外面鉴定。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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