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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小日子(广乐宫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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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听,勃然大怒。就是此猫,害幼女夭折,罪不可恕。。
  “来人,将其带下来,剖腹挖心挫骨扬灰。”。
  “娘娘,猫可恶,纵猫行凶人更恨。”
  瑜贵妃适时提点,皇后恢复理智,质问赵随从哪个妃嫔宫中搜到猫。赵容答钱容华,皇后摔破茶杯,手指气得发颤,直指赵随。。
  “去,把尸首挂在烈日下,鞭尸百日。”
  
  死万事休,何苦多此举,搅得生者不宁。况且,死者为大。鞭尸,实乃暴行。
  
  赵随面露为难表情,即使钱容华是害死公主真凶,可人都死了,何必揪着不放。钱容华父亲是地方大员,掌握方兵权及经济大脉,若得知女儿死了都不安宁,又该作何反应。
  
  天下虽是皇帝,但臣子如果心怀叵测私下拥兵自重,也是个麻烦事。适当安抚及宽慰尤为重要,皇家如果自持身分任意妄为,实乃社稷之忧。
  “禀皇后娘娘,皇上曾有口谕,查明事情原委后不可武断处理,需先面圣禀明,待皇上斟酌后再行安排。”。f 
  “娘娘,先息怒。皇上会为娘娘做主。娘娘不可冲动,叫皇上难做。”
  
  皇后虽是后宫之主,却也越不过皇帝权力。皇帝既然要过问,当然要问过他意思才能行事。
  
  常嬷嬷附到皇后耳畔,又是通劝。
  钱容华已死,就是把尸身千刀万剐也无用。为了这么个死人影响夫妻感情,不值当。
  
  皇后何尝不明白,可心中那股恶气难消。钱容华这破落货,狗胆包天,实在可气。
  
  “哎,可惜了玉容,原来是代人受过,无故枉死。太后知道了,还不晓得如何伤心。”
 
  瑜贵妃突然声叹,话语中遗憾和伤感令皇后肝儿颤。。
  可不是,当初急哄哄要拿玉容给皇儿偿命,故意不待太后回来,心致玉容于死地。如今真相大白,玉容冤死,还有桂嬷嬷病死太后估计也算在自己头上,这可真不是件愉快事。
 
  如果是其他宫人枉死,凭皇后权威,随便打压下去就是。可偏偏是太后身边人,多年服侍太后,多少有些感情。。
  当初占着理,理直气壮。如今理没了,理亏心虚啊。。
  于是,皇后烦心事又多了桩。
  也顾不上死者后事如何处理,皇后心不在焉挥退赵随,让他回去复命。
  
  至于其他人,见事情告段落,纷纷向皇后问安告退。。
  瑜贵妃打头先行离开,淑妃其次,乔嫣然尾随。。
  快出殿门口时瑜贵妃转身,先瞧了淑妃眼,再望向身后乔嫣然,凤眼上挑似笑非笑,戏谑道,“这年到头难得见淑妃妹妹几面,姐姐想得紧。改明儿也封帖子请妹妹到贵庆宫游,妹妹可要赏脸。”
  “贵妃娘娘相邀,静瑄自当从命。”
  不愠不火,淑妃云淡风轻回话,拜别瑜贵妃。。
  淑妃走,乔嫣然正对瑜贵妃。瑜贵妃端着笑,温温和和,没有气势凌人架势。
   
  可乔嫣然从眼睛中看到,却是另番光景。
  那是伺机而动野兽,在与猎物追逐中极具耐心环伺等候。直到猎物放松警惕,伺机而动。



50 小儿女情态
还以为贵妃时心血来潮,又想刺自己几句。贵妃却只是端着笑,冲乔嫣然眨眨眼,便转身走人。
 
  乔嫣然怔忪,贵妃娘娘行径,向来难揣摩。
  
  钱容华与和修仪死因,在现实证据查无可查后,成为桩没头没脑悬案。也许,终会有水落石出那天,但,不是现在
  宫里同时死了两名妃子,总要给外头个交代。于是,皇帝下了诏示,对外宣称两妃因意见相左,起争执后意外落水而亡。
  皇家事,百姓多半抱着听故事看热闹心态。反正隔了他们十万八千里,说什么是什么,听完了拉着人唏嘘几声。然后抛诸脑后,继续为自家柴米油盐酱醋茶奔波
  和修仪还好,虽死得莫名,说起来还算清白,身后葬在皇城郊外妃子陵。钱容华则没那么幸运,谋害皇嗣可是诛九族大罪,自己死了了百了,活着家人可是人心惶惶。
  。
  钱容华降罪诏书下到总督府时,钱总督只当大祸临头,面如死灰。不料皇帝仁厚,并没有迁怒家眷,仅是罚了钱总督半年俸禄。
  劫后余生,钱总督长松了口气,当场痛哭流涕。大骂不孝女顽劣,死不足惜,并扬言断绝父女关系,死不进家门。
  托运尸体到江南御前侍卫犯了难,皇上口谕,将尸身交给钱家处置,钱总督竟是打死不松口,狠心至极。还正气凛然道,皇上既交予他处理,那他便做了主,随侍卫如何打发。就是扔到深山喂了狼,他也绝无二话。
  侍卫无奈,他们还要赶早回京赴命,只能自行处理。且尸体久滞不下葬,身体腐烂不说,周身阴气缠绕,怨气长久积累,恐化成戾气作怪。

  侍卫返京途中,在郊外寻了处乱葬岗,草草挖了个坟把人埋了,也算给鬼魂个栖身之所。
  
  快马加鞭回宫禀告,皇帝似乎对钱总督态度十分满意,点点头,抬手让他们退下。
 
  新任副相夏沐阳曾是皇帝伴读,与皇帝感情甚笃,说起话来比其他臣子亲近许多。
  
  夏沐阳略沉思,谨慎道,“这钱总督当真狠心,皇上既然不打算追究钱家,他又何必如此决绝。”
  “左不过是做给朕看,他也算难得,”皇帝打开奏折批阅,过目数行,洋洋洒洒写下批言,合上。“至于往后如何,还是要多看看。钱家盘踞两江多年,该捞没少捞,是该放放血了。”
  
  夏沐阳两样放光,跃跃欲试,“臣这里倒有些人才,可以举荐。”
  
  皇帝睇了夏沐阳眼,“且莫急,先养着,总有用时候。钱家新丧女,多少还是悲痛,先让他们缓缓,容后再谈。”。
  “皇上说不急,那就不急。”夏沐阳捋着山羊须,神情惬意。
  皇帝瞧那摸胡子享受模样,格外鄙视。明明和朕差不多年纪,偏就喜欢装老。就是留了胡须,也改变不了是只嫩鸟事实。
  “听闻最近后宫不太平,皇上可得悠着点。”夏沐阳就是个嘴欠,眯着眼精分精分小神态,分外欠扁。
  皇帝是多看他眼都嫌烦,挥挥手赶人。爷看不爽,哪凉快哪呆着去。
  
  夏沐阳自讨没趣,摸摸胡子,大模大样叩首跪安。爷不待见俺,俺找个地方凉快去。
 
  屋内恢复个人平静,皇帝批了会奏折,没来由心绪烦乱。扔下笔,躺倒在楠木雕花椅背上,闭上眼睛养神。
  钱容华与和修仪服侍自己多年,若说毫无感情,未免有些铁石心肠。毕竟是自己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杀害,悄无声息,半点线索不留,无疑是对他这当朝天子严重挑衅。
  
  是否后宫妃子挟怨暗害,皇帝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自从公主遇害后,他加强了对各宫妃子盯梢,派进各宫线人数量也大大增加。任何风吹草动,但凡有点迹象,他不可能不知道。何况是这么大动作,事先竟然没有点征兆,发生无声无息,可见凶手对宫内地形十分熟悉。
  顺利将人谋杀,成功脱逃,不留丝线索,说明凶手不是宫内人就是对宫中地形了如指掌人。
  
  如果是妃嫔所为,己之力将两名妃子杀害,可能性不大,后头肯定有帮手。
 
  据验尸官报告,两人身体完整,没有打斗留下伤痕,仅脑后有大块淤血。想是从背后偷袭,击毙命。
  赵随在假山附近找到两块沾有暗黑血迹菱角锋利石头,皇帝看过后,判断凶手是趁两妃聊得正投入,手持块石头,从身后同时下手。正中后脑死穴,无声无息置人于死地。
  
  皇帝命赵随将石块血迹擦拭干净,如今事态不明,还是销毁凶器,免得节外生枝。
 
  宫内有鬼横行,他却束手束脚,查不到凶手。皇帝不禁联想到自己嫡长女落水事件,是否也和这起谋杀案有关。那只在钱容华宫中搜查到白猫,是否也是有心人士刻意放进去,目是混淆视听,让死人背黑锅。
  可是,公主死,已经有玉容顶缸,何故再来这桩,多此举。
  这样推敲,害死公主,和害死两妃嫔,并非同个。宫中暗鬼,越来越多了。
 
  皇帝倏地睁眼,叫来赵随,“摆驾,去永宁宫。”。
  
  皇帝到永宁宫时候,乔嫣然正端坐榻前给太后抄写佛经。小圆桌摆在窗前,两半雕窗大开。早间下了场雨,外头带着凉意微风飘进来,屋内也跟着清爽下来
  临近中午,日头正高。金灿灿阳光无遮无掩,光明正大照进窗前屋内。乔嫣然侧对皇帝,专心致志抄写经书。
  微微低头处,天鹅颈曲线尽在眼前。
  理智脱离大脑,皇帝脑海中满是与乔嫣然恩爱画面。他抚着颈,亲吻着酥胸,真真是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
  满嘴柔软,没有脂粉甜腻,淡淡体香,很好闻很好吃。
  “皇上,皇上—”。
  
  软软娇娇声音在叫唤,皇帝回神,快速调整情绪。
  乔嫣然手抬在腰前正要作拜,皇帝伸手扶起,笑意盈盈,“爱妃无需多礼。”
 
  皇帝执起乔嫣然手往里屋走去,乔嫣然期期艾艾,“太后正在礼佛,要不嫔妾先去唤太后。”
 
  “无妨。”皇帝没有放开乔嫣然,抓着同去见太后。
  太后刚刚打坐完,听到外头有声响,起身穿鞋脚踩地,端坐于榻前。见皇帝牵着乔嫣然起进来,微微怔,便笑开了眉。
  “俩倒凑到起了。”。
 
  乔嫣然脸上羞,挣了挣手欲摆脱皇帝。皇帝牢牢抓紧,半点不松手。
  
  太后看在眼里,除了笑,还是笑。
  “人家明明不愿意,非得牵着。何时开始,皇帝也学会耍无赖了。”
  那个被说无赖人偏偏没有点自觉,还理直气壮说,“遇到心仪人,当然要抓紧。要是溜走了,追悔莫及。”。
  乔嫣然面如五月杜鹃,红得能滴出血来。娇羞敛睫垂眸,心底暗骂,个风流胚。
  
  “妾给太后皇上奉茶。”
  
  皇帝放开,乔嫣然连忙往外撤,裙带飘扬,翻飞动人。待出了屋子,脸瞬间垮下。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做给太后看,还是显摆他雄性魅力。
  视线追随那抹俏丽身影,直到消失在视野范围内。皇帝偏头,对上太后揶揄目光。
  
  “哀家瞧着皇帝,最近精气神足啊。”
  皇帝摸摸鼻头,本正经回道,“何止最近,朕精气神,无时无刻不足。”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清楚。小时候看着乖巧伶俐,越大越滑头,心思越来越深。
  
  皇帝胸有城府,心思深沉是好事。可对着自己亲娘也这样,那就不可爱了。太后每每思及此,每每遗憾连连。如今乔嫣然来了,皇帝眼见着比以前阳光多了,皮笑肉不笑时候也少了。
  
  有时候看着皇帝跟那些妃嫔做戏,太后那个心疼啊,自己儿子,在妻妾面前带着面具,连个知冷知热人儿都没有。后宫之大,何处能寻到令他舒心地方。。
  乔嫣然,总有些过人之处。乍看下,懂事乖巧,容貌清妍。出众,却没有非常出彩地方。和相处久了,优点渐渐处出来了。个词总结,贴心。。
  想所想,做所做,规矩,不失分寸。
  
  太后欣慰感慨,这回总算没找错人,找了个可心,皇帝自己也满意。
  调笑过后,回归正事。
  
  提到近日发生事情,皇帝语气沉重。
  “母后,这后宫还是由您来把持最妥。”。
  太后愣,原来是请重出江湖啊。转瞬恢复如常,婉笑谢绝。
  “哀家现在吃斋念佛,日子过得正顺,皇帝就让哀家继续清净下去吧。哀家相信,以皇帝能力,现下不顺,迟早会过去。”
  乔嫣然端盘子进来,步履轻盈,到太后皇帝面前行了个礼,将盘子放在小几上。广口紫砂杯分别放在太后和皇帝跟前,拿过紫砂壶倒上茶水。。
  
  “妾新做凉茶,请皇上和太后品尝。”
  “嫣婉容手艺,朕放心。”皇帝手拿杯柄,口气吞下肚。
  “皇上慢些,方才多加了冰块,凉意足,喝急了小心伤胃。”
  乔嫣然满满心疼,那模样真是把皇帝当寻常丈夫样担忧着。
  太后看在眼里,拿起杯子小口饮着,眼底笑意久久不散。。
  叮嘱了皇帝,乔嫣然又来伺候太后。太后挥挥手,温和道,“又是抄经书,又是煮凉茶,也辛苦了。先下去歇着吧,有事哀家再唤。”。
  乔嫣然敬诺,低眉顺眼出屋。。
  皇帝喝着茶水,余光还停留在门口。太后瞧了,只是笑。真是年纪大了,心肠越来越软,尤其是这些小儿女眉目传情,竟是舍不得打搅。。
  “皇帝,不如让贵妃暂代后宫,嫣婉容从旁协理。至于皇后,让每天过来陪哀家念经诵佛吧。皇后现在最要做是静心,去浮躁,习淡然。”
  皇帝垂眸,英俊脸庞写着凝重,犹疑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51 失宠了 
圣旨到时候,皇后正在教训几名贪墨奴才。近两个月钟粹宫开销明显增多,常嬷嬷仔细查对账务后,终于揪住几只贪鬼。
  “是不是觉得本宫威信大不如前,个个都想骑在本宫头上作威作福。”
  奴才连声大叫不敢,软趴趴跪在地上可着劲儿磕头。
  “们就是磕破脑袋也没用,”皇后手挥,懒得多看眼,“把他们带下去,重重打。打死了打残了,算本宫。本宫就不行,治不了们这些胆大包天奴才。”。
  
  皇后心里那个气啊,太后不待见,如今连皇帝也不待见了。将近个月没有召侍寝,偶尔也就过来坐坐。光坐坐有何用,坐能坐出孩子么。
  皇后觉得自己是莫名其妙被冷落了,当赵随宣读完圣旨,皇后瘫坐在地上。岂止是被冷落,简直是被冷藏冰封。
  太后还在,就是要交权,交给太后也说得过去啊。太后和皇后都活得好好,让贵妃来掌管后宫,这算是什么事。
  皇后不服,严重不服,要找皇帝讨公道。赵随下完召,便也起去了养心殿。
 
  皇帝每天都会抽个时辰打拳练剑,不仅养身,还能防身。皇帝身边虽然设有层层暗卫保护,可也保不齐出现突发状态。比如,皇帝宠幸妃嫔时候,如果有人在妃嫔上做文章,来个出其不意,事情就大大不妙了。
  
  别人有,不如自己有。皇帝骨骼精奇,肌理匀称,四肢修长,真习起武来倒是个行家。
  
  夏沐阳陪练多年,经常被皇帝摔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久而久之,夏沐阳摔怕了,摔出心理阴影了。只要皇帝找他进宫陪练,他就想法设防找借口推脱。牙疼胃疼眼睛疼,甚至家里养小黄狗死了,他要守坟,这样借口都出来了。
  反正花样百出,个个牵强。亏得皇帝也由着他,任他作怪,后来又专门训了几名习武太监作自己陪练。
  皇帝刚刚把几个太监撂倒,听到外头太监报皇后求见。皇帝打着赤膊,取过架上挂着汗巾擦拭身上沁出薄汗,正套上白绸里衣皇后就进来了。。
  皇后抬脚进门,就看到皇帝正在穿衣服,进来得晚,只看到那紧实六块腹肌。
  
  脸倏地红透了,脑海中满满是皇帝强健臂膀,结实胸膛,雄浑男性味道。久旱未逢甘霖,皇后,思…春了。
  皇帝本就是个人精,皇后那副花痴样,想什么猜就知。
 
  有种被人亵渎感觉,,皇帝快速穿上外衫,越过花痴皇后出屋。皇后以为皇帝走过来是要牵手,满怀期待看着他走近,心儿有如小兔乱撞。再眼睁睁看着他越过自己,步履潇洒离开,只留给个背影。
  皇后傻眼,个大活人站在这里,皇上居然没看见。皇后大脑有自动筛除系统,屏蔽掉皇帝不想看到这个可能,只当皇帝时看漏眼。
  急急追上去,追到内室。
  皇帝枕着胳膊仰躺在榻上,对于皇后行径,他越来越不耐了。虚与这么多年,该是个头了。
  
  案头上龙涎香缭绕,香靡满屋。8
  皇帝躺着那里,长身横斜,玉白锦袍裹住高大伟岸身躯。只是静静躺着,仍是给人无言压迫感。近君情怯,皇后莫名有些畏惧。
  从侧妃到皇后,服侍皇帝近十年,却从未真正看懂过这位看似温和实则深不可测皇帝。
 
  “皇后怎么来了。”
  醇厚声音响起,慵懒语调,透着股随性。皇后怔忪,心头阵酸。以往他见到,总会过来牵住手,带同坐下。如今,怕是敷衍都难了。。
  “皇后若无事,那就退下吧。”
  果然,连敷衍下也不愿。
  当了七年皇后,养尊处优惯了,早已不是当初刚进王府时怯懦小姑娘。何况,这些年皇帝多有维护,保后位无忧,从而助长了皇后跋扈气焰。如今即使面对心思莫测皇帝,皇后也时难以转变过来。
  皇后是来诉冤屈,不达目誓不罢休。调整情绪,皇后轻唤皇帝,语调绵延悠长,如诉如泣。
  
  “皇上,臣妾有冤,不得不诉。”
  皇帝冷不丁个哆嗦,心里颤了颤。皇后改变策略,这样娇嗲嗲语气,配上那张平凡无奇脸,实在不搭。
  心头恶寒,皇帝翩然起身,头靠着软枕。双深邃眼眸散发着凌厉光芒,毫不掩饰向皇后射来。
  皇后有些胆颤,甚至打起退堂鼓。这样皇帝,多久没见到了。
  “皇后觉得自己冤,那皇后来说说,何冤之有。”
  犹犹豫豫彷彷徨徨,皇后心横,望着皇帝情真意切道,“臣妾服侍皇上多年,对皇上心意天可怜见。臣妾战战兢兢勤勤恳恳,竭心尽力做好本分,只为替皇上分忧。臣妾片丹心,可如今,却被质疑,臣妾不平啊。皇后既在,理应主掌中馈,为何要交权于贵妃,臣妾不懂。”
  
  “不平,不懂,”皇帝冷笑,“是该平不平,该懂不懂,自以为是,自持过重。”
  
  皇后怔愣,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看着皇帝。难以想象,皇上居然会这样说,不留丝情面。
 
  “短短两个月,宫里头死了多少人,皇后自己数数。桩桩悬案待查,难道不是皇后失职。”皇帝直中要害。
  皇后犹在狡辩,“可这些并非臣妾所为,实在是贼人狡诈,防不胜防。心怡,皇上和臣妾女儿,无辜惨死,臣妾也冤啊。”
  皇后始终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只会把责任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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