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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小日子(广乐宫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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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能摆脱烦恼事,又能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皇帝依旧是严肃正经深不可测的表情,叫人无法揣摩。

    乔嫣然小心作陪,露出关切的神情。

    “纯姐姐这病反反复复,总不见好,实在愁人。妾难受时最想见到皇上,想必纯姐姐也是。”

    “你倒会做好人。”

    皇帝放下棋子,示意秋婵把棋盘收了,打发小太监退下。待人全部下去后,拉过乔嫣然坐在自己腿上,将她颈间垂落的一缕青丝绕在指间,温温笑言。

    “朕要走了,待会可别哭。昨晚又哭又笑的,埋怨朕冷落你。今天倒是大方,就是不知这心里头如何作想。”

    大掌拂过乔嫣然微敞的领口,皇帝笑如这九月的艳阳高爽。

    乔嫣然看了,只觉像偷腥的猫 诈的狐狸,怎么瞧怎么欠扁。

    爱来不来,爱走不走,她乔嫣然双手双脚送行。

    这皇帝越腻歪,乔嫣然越烦。

    皇帝何时变得这么粘人了,半个多月没来,一来就坐定不想走了。累,实在是累。

    再累也要装,乔嫣然掀眼皮扯起笑脸,装出羞恼的模样,小嘴微嘟。

    “妾是酒后失言,作不得数,皇上也是这么说的。”

    “拿朕的话堵朕,越来越滑头了。”

    皇帝轻捏乔嫣然水 的小脸蛋,笑斥。

    在皇帝揶揄打趣的目光注视下,乔嫣然脑袋越埋越低。

    埋着头,不见圣颜,索 恼羞成怒道,“皇上说的话,妾只是记在心里,何来滑头。”

    皇帝一愣,被梗得无语。

    这丫头,随便一说也能戳他心窝。心头一暖,揽着细肩的大手收紧。皇帝脸部表情越发柔和,凑到她面前,声音软得自己都觉不可思议。

    “要永远这么乖这么听话就好。”

    末尾还“嗯”一声,缠绵绕耳。

    乔嫣然被皇帝呵的气熏得小脸通红,竟觉那尾音该死的 。

    美男的诱惑,杀伤力太大。

    乔嫣然极力维持住心神,回味皇帝话中意思。

    乖,哼,怕是像宠物那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给块骨头都能高兴的围着你叫三圈。

    此男段数高,色…诱,声诱, 诱,无所不用其极。

    难怪宫中佳丽被他诱得五迷三道,三魂掉了七魄在他身上。不惜铤而走险耍尽无数花招,只为博君一笑。往成人方面讲,是争夺陪睡权,抢夺优先产子权。

    幸亏乔嫣然出身不同,见惯美男无数,补充,在电视上。又是狗血言情剧的忠粉,就算没接触过这样的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了解。

    架不住,那就转移话题。

    “皇上还是去看看纯容华吧,纯容华这时候,最需要皇上。”

    烦不过就往外推,这样虚情假义的耗着,乔嫣然越来越难忍受。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不断 的气球,无法扼制的快速 ,痛苦等待爆炸时刻来临,完成支离破碎的最终命运。

    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吃下未知毒药,命运随时有可能终结。这种身心俱疲的日子,过一天没一天,少一天也就解脱一天。

    第一个月末来临的时候,乔嫣然将药瓶锁在柜中,想试试看凭自己的毅力是否能扛过去。

    疼痛一点点袭来,先是阵发 刺痛,有如细针在腹中穿刺,一下一下的。

    乔嫣然觉得,自己能撑过去。

    疼痛慢慢加剧,腹内翻绞 ,持续抽痛。

    乔嫣然咬紧牙关,冷汗直冒,倒在床上无意识翻滚。

    直到那扑天盖地的剧痛侵袭四肢百骸,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强烈 。

    再也无法忍受,乔嫣然下床取药,手脚却脱离掌控。

    撑起身子双脚绊到一起,直接从床边栽倒在地。

    扑通一声响,守在外间的秋婵跑到门口询问。乔嫣然痛到牙齿打颤,根本无法开口,只留呜咽的闷痛声溢出嘴角。

    秋婵心知不妙,等不到回应就冲了进去,看到主子狼狈模样一时大骇,大脑暂停运作,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乔嫣然牟足全身力气,使岀最后一股子劲支使秋婵从柜中取药,和水吞服后疼痛才渐渐缓解。

    乔嫣然万分庆幸进来的是秋婵,纵使再担忧再焦急,只要她不说,秋婵也不会问。

    自此,乔嫣然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那是一种在绝境中无望挣扎的惨烈。

    她甚至想到一死了之,可又心有不甘,骨子里微薄的倔犟在最绝望时萌发。

    出生不由自主,死亡若还是被人胁制,这一辈子活得何其窝囊。

    乔嫣然记仇,黑脸男付诸在她身上的,她迟早讨回来。

    乔嫣然有预感,他还会再回来,他想得到的除了淑妃,也许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乔嫣然隐隐感觉,黑脸男的出现,与皇帝有关。

    思及皇帝,乔嫣然抬头,但见那双幽深如潭的黑眸正关切的凝视自己。

    乔嫣然眼睫轻眨,抿起嘴唇笑语,“皇上心中记着妾,妾便知足。妾在这里,乖乖等着皇上,等皇上来看妾一眼,妾就满足了。”

    “你这丫头,让朕不疼都不行。”话说得凿人心窝的酸,偏又不争不妒,是个明事理知轻重的通透人。

    皇帝在乔嫣然 的脸颊上咬上一口,犹觉不过瘾,再咬一口,这咬着咬着就没完没了。

    乔嫣然咯咯笑出声,却是左闪右避,娇着嗓子连连告饶。

    打情骂俏的两人,黏 腻成一团。

    皇帝咬够了,在尚未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时,系上乔嫣然 前的衣带,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拉起。

    “走,陪朕去看看纯容华。”

    乔嫣然愤,你个腹黑的,惯会拖我下水。



56意外收获
    自己和皇帝一起出现,纯容华和慎婉仪会是何反应呢。

    乔嫣然思忖;皇帝这回够高调;带着新欢到旧爱面前招摇。真不知道是天生这方面粗线条;还是故意为之。

    皇帝,就是个匪夷所思的人物。

    越过金漆点翠玻璃围屏到外间;但见慎婉仪候在门口,慎婉仪看到皇帝眼中闪现惊喜。往皇帝身边瞟去,见是乔嫣然;惊喜在眸中一闪而过;很快湮灭在幽深瞳孔中。

    再抬眸;无波无折。

    慎婉仪屈膝行礼;皇帝拉她起身,慎婉仪站起时身子微微前倾;似要倾倒。皇帝虚扶了一把,待她站定松开手,转而拉过乔嫣然往里屋走。

    望着相偕进屋的一双背影,慎婉仪神情微愣。

    曾几何时,皇帝也是这样牵着表妹的手,无限宠溺。

    可惜,只是曾经。看不开的,只有表妹。

    收起纷繁思绪,慎婉仪抬脚几步跟进屋。

    自外面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越到里面味道越浓。乔嫣然拿余光偷瞧皇帝,正好瞧见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种难闻的味道,皇帝这样鼻子闻惯高雅龙涎香的精致人怎会不反感。

    早些时候在太后宫中闻到药味,皇帝泰然自若,那是不敢也不能嫌弃。人家是生你养你助你登上帝位的亲娘,要是敢皱一下眉,你就是不孝子。

    而纯容华是妾是臣,皇帝纡尊降贵,百忙中抽空过来探望,已是莫大的恩宠。即便神色有异,也是理所当然,宫人们还要留神注意着,惟恐哪里让皇帝扫兴。

    乔嫣然提溜心神巡视一圈,屋内摆设还算富贵,赏赐的物件零零总总摆放在屋内各个角落。

    乔嫣然扫到沉木柜头的血红玉如意,据说是番邦进献的贡品,统共两件。一件赏给了贵妃,另一件,乔嫣然在这里看到了。

    赏给瑜贵妃那是没话说,谁叫她劳苦功高,打理后宫劳心劳力,给点甜头是应该的。

    可纯容华这边也赏一个,貌似有点福气过头了,就怕纯容华这孱弱身子受不住。

    乔嫣然打量屋子,纯容华打量乔嫣然。

    人家神采飞扬, 饱满,灼灼其华,是个 态丰盈又健康的美人儿。反观自己,颊瘦突骨,面容枯槁,苍白如薄纸,仿佛昨日黄花。明明年华仍在,却已垂垂老矣。

    酸意在心头慢慢发酵,纯容华竟是忘了请安,视线自乔嫣然处移开回到皇帝身上。

    然后痴缠胶着,再也挪不开。

    若是病前的纯容华,这番作态是 可人,惹人怜惜的。

    可现在的纯容华,风一吹就倒的身子,羸弱过了头,实在称不上好看。

    那纸白无血色的面颊,看久了反倒让人心惊。不是惊艳,是惊悚。

    乔嫣然半边身子隐在皇帝身后,屋内诡异莫名的气氛,她且置身事外,静观其变。

    慎婉仪进屋,扶着纯容华要坐起,皇帝出声制止。

    “纯容华这模样,还是躺着吧。”

    纯容华卧床这些天,皇帝时有探看,越看越兴致缺缺。

    健康活泼的美人儿,人人爱。病弱又整天苦着张脸的哀怨人,一次两次可以 谅,久了谁还能生起怜爱之心。

    纯容华忧思过重,整个人显得阴郁沉沉,把她最后一点弱柳之态给完全抹杀。是以,皇帝怜惜再多,现实的失望也会将其一点点磨灭。

    是我在做多情种,可笑,可悲。

    纯容华苦涩悲戚的笑容,在乔嫣然看来,无端就想起了这句话。

    皇帝的爱,沾不得。

    那是世间最烈的毒药,而且,无药可解。皇帝,就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皇帝和后妃之间,本就是床榻上的 缠绵,床外的笑语调…情,伺候皇帝吃饱喝饱玩好。

    纯容华这模样,无论床 外,后妃的职能完全无法施展。

    不仅无法发挥妃嫔的职责,还得皇帝过来哄着纾解情绪。

    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衰。皇帝顾着往日情分,表面上温柔相对,其实心头早已不耐。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纯容华沉浸在往昔的迷梦中,不愿醒来。

    以为凭自己的病弱之态能挽回皇帝,就算无法挽回,起码也能分得皇帝三分怜爱。

    这样消极怠工的心态,大错特错。

    后宫佳丽何其多,少了你,还有更多美人前仆后继。

    自打皇帝进来,纯容华眼里就只看到皇帝。

    陷在爱中的小女儿情态,乔嫣然叹,姑娘啊,醒醒吧。一花独放不是春,姹紫嫣红才叫美。皇帝的心态,要摸得门清。

    皇帝坐在床头,握着纯容华,轻声细语一番叮嘱。

    那模样,真真有情有义的儿郎。

    只是,皇帝眼中的冷漠,纯容华可有看清。

    乔嫣然站在皇帝身后,看了眼身旁的慎婉仪。这个慎婉仪,一心关注纯容华,端的姐妹情深的模样。只是,这番作态,又有几分真呢。

    不是乔嫣然心理阴暗,而是总有种直觉。表姐妹之间,感情这样深,深得有点假。

    候在一旁,看皇帝表演情真意切,乔嫣然又是鄙视又是敬佩。

    皇帝这境界太高,一般人哪是对手。

    看来,除了纯容华,这屋里的人,都是实力派影帝影后啊。

    宫女端来汤药,就在乔嫣然以为皇帝会亲自给纯容华喂药时,皇帝起身了。

    嘱纯容华好好休息,又叮嘱慎婉仪照顾纯容华的同时也要保重自己。然后,挥挥袖,洒脱的走了。

    皇帝问过乔嫣然,乔嫣然说想留下来陪陪纯容华。皇帝不做强求,笑了笑,先行离开。

    皇帝举手投足间无不充满魅力,那个摆袖,那个跨步,那个苍劲有力的走路姿态,以及白杨般挺拔的背影。

    乔嫣然纯欣赏,其余两个女人,当然也在欣赏。

    皇帝走了,纯容华止了笑,身子转到床内侧,不再搭理人。

    纯容华本就不爱交际,加上身份高乔嫣然一头,自然无心理会她。纯容华爱较劲,跟自己较,跟别人更较。面对占了皇帝一夜的情敌,纯容华鲜有好脸色。

    她恨不能羽化成仙,飘到那九重天外,与这些凡夫俗子遥遥隔开。这是乔嫣然对纯容华的观感,人如其字,纯得矫情。

    难怪皇帝封了纯容华妃位,仍是保留她的字。看来英雄所在略同,乔嫣然自我安慰

    乔嫣然杵屋里有些尴尬,她和纯容华哪来的感情,私下说的话不超过三句。刚刚也就是敷衍皇帝,就怕皇帝又要回她的广乐殿。皇帝走了,她也没必要待这里。

    可是,做得又不能太明显,还是得应付一下。

    纯容华不理她,她就只能找慎婉仪聊了。

    纯容华要歇息,她们便踱步到外屋榻上坐着。宫婢端来糕点果蔬,分立两边打扇伺候。

    乔嫣然看向慎婉仪,见她手中的羽扇,顿生稀罕。

    羽扇以数片孔雀羽翎编制而成,呈上尖下圆的桃形。饰以五色绫缎为图案,图案裁剪成镂空状。扇柄末端吊有五彩羽毛流苏,做工精致华美。

    乔嫣然其人,注重形象的时候可以飘然若仙。全然不顾的时候,又是顶顶一个大俗人。

    乔嫣然瞧着那孔雀翎入迷,专注又认真。

    慎婉仪看在眼里,大方将羽扇递给乔嫣然。

    “母亲在外面扇坊买的,不是什么贵重玩意,拿在手上把玩而已。你若喜欢,便拿去。”

    乔嫣然接过,手在扇面上 ,亲手感受孔雀翎的触感。

    抚过一遍递还给慎婉仪,笑道,

    “无功不受禄,姐姐的东西,还是姐姐用最合适。姐姐告诉我扇坊的名头,我派人去买一把就是。”

    这样精致的孔雀羽扇,可不是一般的店能买到的。乔嫣然盯着慎婉仪,尽量笑得自然。

    慎婉仪合上扇子,搁在一边,端起茶盏抿一口,笑道:“那家店两年前就关门了,店主据说举家南迁,具 去了哪里,我还真不知道。要不,我托娘家派人打听。”

    乔嫣然认真听着,不在意的抿唇一笑,“没有就算了,我也就看着新鲜,过一会就忘了。只不过,”

    乔嫣然拉长尾音,慎婉仪扬了扬眼睫,悉耳听着。

    “这扇子瞧着十分眼熟,有些兴趣罢了。”

    “羽扇在宫中常见,眼熟乃正常。嫣妹妹要是喜欢,无需舍近求远,我叫宫人做一把送与妹妹。”

    乔嫣然注意慎婉仪言语表情,无丝毫不妥。

    难道真是巧合,可是未免太巧,巧到连扇面的纹饰都一模一样。

    别问乔嫣然在哪看到类似的扇子,对自己又是下毒又是威胁的人,任谁愿意提及。

    有了淑妃这个排头鸟,那个男人和后宫的任何妃子勾搭,乔嫣然都不觉得惊奇。

    要是真的和慎婉仪有一腿,乔嫣然思索,如何充分利用这个资源,找到男人索取解药,还有寻找秘道。

    在生命期限不可预知的情况下,乔嫣然唯有暗中寻求生机。

    随后又说了些场面话,慎婉仪滴水不漏,乔嫣然见问不到有用讯息,索 告辞离开。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羽扇,这点足矣。

    乔嫣然走后,慎婉仪手执羽扇,若有所思。

    唤来近身女官,附耳低语。

    乔嫣然回到广乐殿,原想清静一下,打个盹睡个好觉,孰料来了个不速之客。

    当没看见,乔嫣然转身,往西厢去。

    “你就是不待见我,也要等我说完话再走啊。”

    乔蓦然跺脚,眼珠子转了转,收敛脚下动作,恭恭敬敬钩手行帕礼。

    乔嫣然比自己位分高,自己没有下帖就贸然前来,会不会惹恼了她,让她以为自己不尊重她。

    乔嫣然真没乔蓦然心思多爱乱想,她只是想寻个清静地。怎料在自己宫中也不得太平,乔蓦然这是盯上自己了。

    “说吧,又有什么大事要分享。”

    乔嫣然回身,坐到榻上,倒杯茶慢慢品尝。

    拿乔蓦然这丫磨练耐心,嗯,就当打发时间吧。

    “德妃要失宠了。”乔蓦然语不惊人死不休。

    乔嫣然眼皮未抬,喝口茶,又舀了勺瓜子仁吃下,嚼啊嚼,嚼完才凉凉开口。

    “她何曾被宠过。”

    “有啊,前段时间她堂哥治水有功,着实得意了几天。瞧这龙胎,可不是皇帝随便敷衍就能来的。”乔蓦然言之凿凿。

    “说吧,到底什么事。”乔嫣然再问一遍,好话不说第三遍。

    乔蓦然神秘道,“刚刚我路过德福宫门口时,皇上正巧出来。我下轿行礼,皇上说了句平身就匆匆离开。我无意瞧见皇上脸色,那是要多黑有多黑。”

    乔蓦然说得起劲,乔嫣然沉默思索。

    原来皇帝看完纯容华,去了德福宫。也是,现在就德妃一人怀有龙嗣,不说宠,至少也要多多关心。

    有了龙嗣作保,德妃居然还能惹得皇帝大不快,究竟是什么事呢。


荣的荣,损的损
    乔嫣然过日子有条不紊;懂得反思擅于总结。虚心接受上级意见;好的传统继续发扬,不好的积极改正。对下宽厚;赏罚分明;下人们提出的建议合理;她欣然采纳。

    所以,德妃因为口气被皇帝厌恶;她很难理解。

    面见皇帝时;妃嫔的仪容举止对是否受宠至关重要。

    口臭症状明显,凑近说话就能闻到。德妃身边的宫人是统统鼻塞了还是如何;竟然没有一人站出来指明。

    想想德妃的行事作风,乔嫣然也能理解。德妃向来心气高,要是被下人指出口气重;岂止是难堪,毒打你一顿泄愤都是轻的。

    宫人们不敢指出,德妃自我感觉良好。待皇帝来了,还想凑近表示亲热。

    皇帝向来没耐心,尤其是对不是很喜欢的人,那是忍忍都觉得皇恩浩荡。

    德妃毫无所觉,兴冲冲与皇帝闲话家常。嘴中噼里啪啦,还想着皇帝听听她腹中孩儿的动静。

    那嘴中的臭味源源不断冲皇帝鼻子里钻,皇帝哪堪忍受,先是顾及德妃面子,暗示德妃吃了大蒜去漱漱口。

    自从怀了龙子后,太后赏赐,皇帝赏赐,德妃有些飘飘然。也可能是怀孕的缘故,整天窝在屋内进补,补过头,脑子不好使了。反正,皇帝的意思,她愣是没听出来。旁边站着的紫绢冲她使眼色,还悄悄拉她的袖子提醒,被她一掌挥开,嫌碍事给赶了出去。

    皇帝一看,本就稀薄的怜惜之情半点不剩。也不迂回了,直接指出德妃御前失仪,带着口气来见驾,明显藐视君王。

    德妃真是傻了眼,口臭,她怎么会有这毛病。最近就觉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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