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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在上任时失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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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裤。” 

  “是不是你的?” 

  “不是。”说话时他的心里慌乱地跳着。 

  高亦健说:“你不承认?” 

  “这短裤不会只卖给哪一个人的吧,那上面有我的名字?” 

  邹正一声冷笑:“给他看。”那干警翻开短裤腰的松紧带,上面有一块橡皮大的白布,白布写着黑色的字:“安小宾,中号。” 

  安小宾慌忙地说:“这是有人搞陷害!” 

  邹正说:“事实俱在,抵赖是不行的。” 

  他看着这条短裤,眼前现出不久前那段往事。 

  就是这年的春天,当上商业局长的安小宾,成了县城乃至各乡镇人们遥望的一颗闪光的星星。他整日陶醉在花天酒地之中,这天晚上新开张的一家舞厅设宴请安小宾.晚宴之后,安小宾在一群妙龄女郎的簇拥下进了昏暗的舞厅。他坐在小圆桌旁,看着舞池里一对对相互搂着的男女。他才真正觉得这里的人活得多流洒,多幸福!正在他激情潮涌般地高涨时,那个戴眼镜的经理领着一个女子来到他身边,小声说:“安局长,我特地给找来一个舞伴,保你满意!”这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早已飘到安小宾的身边: 

  “安局长,请广说着伸手拉着他的手,此刻,刚好舞曲终了。舞池里亮起黄色的灯光,安小宾朝这女子看去,这女子高高的个了,一条长裙裹住她那充满性感的柔细的身体.一双修长的眼睛发出令男人陶醉的目光,两顿那酒窝时时跳动着甜蜜的笑靥。两个乳房凸在胸前,半个脚袒露着,让人能看到两个乳房交界处的凹沟。胸部那玉一般的肌肤,令男人的目光不得不盯着它。安小宾顷刻间神魂颠倒了,身子云一样要飘起来,荷尔蒙的冲动在心里升起来,胸口有个东西晃悠了一下。他禁不住又试着去琢磨那种晃悠。这女子眉眼目是无可挑剔,天然风韵却全在腰段。他紧紧抓住这女子的手。这时舞池的灯熄了,随着一曲华尔兹乐曲声,那一对对男女如藤缠树,享受着人间仙境。 

  安小宾拥着女子的细腰,用力把她搂在怀里,女子轻轻地贴在他的胸前,两人慢慢地转动着。他轻声问:“请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焦苗苗。” 

  “这名字好,苗苗,你真美丽动人!” 

  “是吗?” 

  “你真让人喜欢!” 

  “谢谢局长……” 

  “苗苗,你能陪我玩玩吗?” 

  “局长说哪里话,只要局长看得起小女子,那就是我的福分。” 

  “那好,苗苗,你说的是真话?” 

  “难道小女子就不能说‘一言九鼎’吗?” 

  “好,好一个可爱的苗苗,我们出去玩玩,不跳了。” 

  安小宾拉着苗苗的手,出了舞厅,苗苗说:“局长,到我房间坐坐好吗?” 

  “好,好,太好了!” 

  苗苗拉着安小宾的手,上了楼,来到门口,苗苗开了门,安小宾紧跟着进了门,苗苗按了一下开关,那个半人高的落地台灯亮了,淡绿色的大灯罩透出柔和的光亮。这是一间大约10多平方的宿舍。室内整洁豪华,安小宾往席梦思上一躺,兴奋地说: 

  “这房间才配得上我的苗苗!” 

  苗苗往床上一躺,右手托着腮,笑着看看面前这个贪色的狼,心里不觉一阵愤恨。安小宾翻身紧紧搂着苗苗,在她脸上狂吻着,说着把手伸进她的胸部。但是衣服裹得太紧,他急着说:“苗苗,把裙子脱了!” 

  “那么便宜?你给我什么条件?” 

  “你要什么条件?”他思索片刻说:“我看什么条件都不如钱有用,怎么样?五千!” 

  “我就值五千?”她不高兴地撅着嘴说,“那你去找别人吧!” 

  “苗苗,我的宝贝,你说要多少?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两万。要先兑现,否则……” 

  安小宾心里的欲火已经被苗苗撩起来了,可他心里狠狠地骂道:“小婊子,也太狠了!”可是当他的目光瞥向她的胸部时,贪婪地咽了两口唾沫说:“好,就两万,明天晚上我一定送来!” 

  “不,那你走吧,明天再来!” 

  安小宾死死搂住苗苗,哀求着说:“苗苗,我说话是算数的……”说话间嘴里流着口水,犹如大烟瘾在发作一样。 

  “我现在陪你去办公室拿。” 

  “这……” 

  安小宾搂着苗苗来到大街上,他不敢用自己的车,只好叫了一辆三轮车。很快来到商业局大楼前,对苗苗说:“你在这儿等我!” 

  他很快转身回来了。 

  当他把两万块钱放到床头柜上时,苗苗打开看了看,转身领进橱子里。这时安小宾说:“小乖乖,你真值钱啊!两万,两万块啊!好,快脱光衣服,让我享受享受……”说着发出一阵淫笑。苗苗脱光衣,露出那绝妙的裸体。安小宾脱光衣服如同恶狼一样,扑上去。就在这时,苗苗抓住他的短裤,垫在屁股底下。 

  待安小宾一觉醒来,找短裤时,苗苗娇滴滴地说:“被我搞脏了,给你一条干净的。明天我帮你洗干净。” 

  他如梦初醒,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再也找不到焦苗苗了,此刻他才意识到其中必有隐情。 

  邹正说:“怎么样?还要证据吗?” 

  安小宾还在一片懊恼之中,邹正问:“新四乡有个叫毕生花的你认识吗?” 

  安小宾摇摇头说:“不认识。” 

  “艾莉娜,一个西双版纳的姑娘你认识吗?” 

  安小宾脸色陡然变得一阵苍白,连连说:“不认识,不认识……”可是那一幕幕残景却牢牢地粘在他的记忆细胞上。 

  安小宾看上毕生花,那是一个偶尔的机会。那年全县搞文艺会演,乡里准备节目时,最后要乡党委审查。毕生花的女声独唱吸引了当时的乡党委书记安小宾。他简直难以相信在他的地盘上有如此漂亮的少女,于是他一连观察看了好多天,终于知道她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哥哥。那天晚上,毕生花下了晚自习,偏偏因为打扫卫生,迟走了10分钟。当她经过乡政府时,一个男人猛地冲上去,她挣扎着,反抗着,直到她筋疲力尽时,终于被这男子强奸了。当她清醒过来后,才感到天地间什么也没有了。她的人生一切都完了。她却没有哭,没有泪,如同一个木头人,朝着沂水河走去。 

  这件事情过后,他以为毕家定会报案的。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没有一点动静,但他听说毕生花疯了。 

  两年后,一天安小宾突然听说那个毕生花的哥哥从南方带回一个西双版纳美丽的媳妇。这个西双版纳的女子,使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一直在苦思冥想怎么得到这个西双版纳女子。又有人传说这女子有一手编织工艺的绝活。他突然心里一亮,要办一个工艺编织厂。天真的少数民族少女艾莉娜感到人间一切都是美好的,是毕生才给她带来的好运气,她爱这个阳刚之气的青年。 

  她离乡背井,为了爱情,为了幸福。如今她当了乡工艺编织厂厂长。她的心里像开了花似的。 

  谁知好景不长,初秋的一天下午,艾莉娜手把手地教那些姑娘们编织手艺。傍晚时分,妇联主任把她叫走了,不久,一辆轿车把她带到一个酒店。她一见站在门口的乡党委书记安小宾,心里一阵腼腆和胆怯。单纯的姑娘忙说:“安书记,你怎么在这里?” 

  安小宾笑着把她带到一个包间里,酒菜已经摆好了,安小宾斟着酒说:“文莉娜,你为我们乡里作了这么大贡献,今天我要亲自敬你几杯!” 

  艾莉娜红着脸说:“书记,我不会喝酒。” 

  列演说:“不会喝少喝点,女孩子都说不会喝酒,那是没有开发的机会,以后你会经常要应酬的,要锻炼。”说着端起酒杯,在文莉娜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说:“来!喝点看看!”艾莉娜只好端起杯子,轻轻地喝了一点。安小宾拍着手说:“好,好,艾莉娜真听话!” 

  单纯的文莉娜始终没有对这个乡党委书记产生怀疑。尽管她喝了很少的酒,她想到书记刚才那句话,“以后要经常应酬的。”还是耐心地陪着他。直到很晚了,安小宾才说:“艾莉娜,我送你回家吧!” 

  文莉娜对这里一切都是陌生的,她跟着安小宾在黑夜里默默地往前走,觉得走了很久很久,可是当他把她引向一片玉米地时,她慌了,问:“安书记,怎么走到这里了。” 

  这时安小宾上前紧紧搂着艾莉娜,她拼命推他,嘴里说: 

  “安书记,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安小宾怎么会放开她呢?他带着几分酒意说:“艾莉娜,只要你听我的,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艾莉娜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她拼命和他展开了一场撕打。她跌倒了又爬起来,她咬他,跟他,撕打他。那即将成熟的玉米被他们撕打得倒了一大片。艾莉娜累了,但当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时,怎么也不松口,安小宾疼痛极了,甩起拳头对着她的头部拼命地砸过去。文莉娜突然昏倒了,安小宾乘势剥光她的衣服,对已经昏迷不醒的艾莉娜强奸了。强奸后,他害怕她醒来告他,穿好衣服,蹲下来,双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很长时间才放手。可是他还不放过她,对这个已经停止呼吸的女子再次强奸,把她的衣服挂到树枝上,拽下一个玉米棒塞进她的阴道里。 

  后半夜是一场暴雨,这使得安小宾惊恐的心踏实了许多。 

  后来县公安局也曾找安小宾谈过话,但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然而群众的种种传说,传到县委领导那里了。后来不知为什么安小宾的乡党委书记被免了。 

  邹正站起来说:“安小宾,美好的回忆结束了吗?” 

  不,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们知道。你花了两万块钱睡一个晚上的那个焦苗苗还记得吗?你没有想到人们恨你到何种程度!那是很多人谋划的,包括舞厅那个经理。用焦苗苗和你发生性关系,留下你的短裤作纪念的。你知道吗,从那条短裤上化验的精液证明强奸毕生花,杀死文莉娜之后又强奸的是同一个男人的精液。还需要我再说得明白点吗?”邹正离开桌子,走到安小宾的面前:“抬起头来,用你的眼睛告诉大家。” 

  他没有抬头,却大声说:“这种事都是你们说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谁提供的证据也没有用。” 

  邹正说:“好你个安小宾,你耍起无赖来了,法律会让你承认的。” 

  高亦健说:“诡辩是没有用的,告诉你,不掌握你的重要证据,我们是不会‘请’你到这里来的。除了这些问题之外,还有,比如你那乡党委书记如何当的?免职后又怎样重新复职的? 

  这个商业局长又是用什么手段当上的?希望你如实交待,争取宽大处理。”他看看邹正又说: 

  “今天就到这里吧!把他关进看守所,任何人不难见。” 

  “请等一等!”只见县刑警队新任队长柳义和和另外一个干警架着一个小个子年轻人来到门口。 

  柳义和把这个年轻人推到中间说:“安小宾,你认识这个人吗?” 

  安小宾神色慌张地说:“不认识。” 

  这青年大声叫道:“安局长,你救救我啊!不是你让我去害市里那个姓管的吗?你给我的钱我都给你……” 

  “你他妈的放屁!我什么时候让你干的?”安小宾骂道。 

  高亦健大声说:“安小宾,不准骂人。”又对那个青年说,“你大胆地如实说,坦白从宽。” 

  青年说:“安局长托人找到我,说水利招待所有他一个仇人,让我把这个人干掉。并告诉我这个人睡在二楼南面西头第二个房间左面一张床上。他给我一把匕首,给我一万元钱,说事后还给我一万元。那天夜里他坐在办公室里等我,夜里两点钟,我来到招待所,摸到那间房,正当我的匕首刺下去时,对面床上有动静,接着就传来喊声,我就赶快逃跑了,听到后面有人追,我出了大门躲进女厕所里。” 

  安小宾低下头,不敢正视这个青年,全身筛糠似的颤抖着。 

  高亦健说:“带下去!” 

  天色已经蒙蒙亮,安小宾被带上警车。警车划破黎明前的黑暗,朝县看守所驶去。 
 
  
  十八、“紧急会议” 
  侯希光的奥迪轿车——大厅里——慌张转身下楼——四干警逼近——抢夺手枪——逼死会计——800万元集资案——150万元不翼而飞——侯希光卧室、办公室搜出近百万元——尤滨建主动交出5.5万元 

  高亦健和邹正各自睡下了,他们整整熬了一夜,该好好睡一觉了。 

  天刚亮,徐林和鹿伟华匆匆来到葛运成住处。葛运成迎上去,三个人登上一辆挂着普通牌照的桑塔纳轿车。葛运成说: 

  “干警们已经到位了吗?” 

  徐林坐在前面的位置上,他回过头说:“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葛运成说:“今天拘捕的是县政协主席,大家要防止出差错。 

  我和徐林在会议室内等候,鹿伟华在一楼入口处离开一段距离,干警们都必须隐蔽好,当他进入一楼大门时,干警迅速向大门移动。只要他不反抗,就不动手。 

  他们来到县招待所,把车子停在后院里。三个人进了一号楼大厅。兰晓平已经等在那里。葛运成和兰晓平握着手说:“打电话通知侯希光到一号楼二楼会议室参加‘紧急会议’。” 

  兰晓平打开手机,拨通电话:“喂,侯主席吗?我是兰晓平,对不起一大早就打搅你了,你还在打呼吧!是啊!有一个‘紧急会议’,请你马上参加一下,招待所一号楼,二楼会议室,是啊! 

  马上就来,好,再见!” 

  葛运成对鹿伟华说:“你们马上选择适合地方,迅速隐蔽起来,我们上楼去。” 

  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停到一号楼门口,侯希光腆着肚子,面带笑意,从轿车里下来了。他环视一下周围,然后轻松地进了大厅,向右一拐上了楼梯。二楼第一间就是会议室,他在这里参加过无数次各种会议,但今天,这里异常寂静,连一个服务员也没有,他不觉一阵寒颤,在会议室门口徘徊了两个来回,转身下楼去了。这时鹿伟华带着四名干警已经进了一楼大厅。侯希光若无其事地朝他们走来,四个干警堵住了他。鹿伟华迎上去说:“侯主席,请到会议室去,怎么走了?” 

  侯希光一边往下挤一边说:“我有急事要处理一下,马上就来,你们干什么?” 

  鹿伟华说:“市纪委葛书记在会议室等你了,怎么不告而辞!” 

  他故意笑着说:“你们开什么玩笑,把我当做什么人了,好吧!”转身朝楼上移动着脚步。 

  四个干警一步一步紧逼着他。上了楼梯,他刚把手伸进怀里,鹿伟华一个剑步,从他手里夺过手枪。他慌张地朝会议室走去,这时会议室门开了,徐林站在门口说:“侯主席,请吧!”他进门一看,只有葛运成和兰晓平,心里后悔不该来。这时鹿伟华大步走到葛运成面前,把手枪交给葛运成说:“他想使用这个家伙,幸好我盯着他。” 

  葛运成接过手枪,看了看,对侯希光说,“你平时都带上这玩艺?这是哪儿来的?”葛运成把桌子一拍,大声说道:“把他铐起来!狂妄之极!”随着葛运成的声音,一副雪亮的手铐戴到侯希光的手上。 

  他咆哮着吼道:“你们凭什么铐我?” 

  葛运成说:“不谈别的,就凭这家伙,就完全可以把你铐起来。好吧,给他一个凳子,让他坐下来。” 

  徐林搬过一张木椅子,侯希光怒气未消地坐到椅子上。对面一排桌子旁坐着葛运成、兰晓平。葛运成指指旁边的座位说: 

  “你们坐这里,谁记录?” 

  一个干警拿着蓝色的会议央坐到旁边。 

  葛运成说:“开始,徐林和伟华两人负责审讯。” 

  徐林的目光在侯希光身上停留了一会,说: 

  “姓名?” 

  过了一会,他才懒洋洋地回答:“侯希光。” 

  “年龄?” 

  “50岁。” 

  “职业?” 

  “县政协主席兼县粮食局长。” 

  “知道你为什么坐在这儿吗?” 

  “我不该带手枪。” 

  “这是现场发现的问题,其他问题?” 

  “其他?我安分守纪,勤奋工作……”他突然想到汪登生不只一次含沙射影地对他说过: 

  “扛得住,难受一阵子;扛不住,难受一辈子。”当然他在政治舞台上混了几十年,什么不知道? 

  绝不能随便乱说,说多了自己倒霉。于是他傲慢地说:“工作上的缺点错误我不否认,但是违法乱纪没有!” 

  鹿伟华说:“那么前天一夜你到哪儿去了?” 

  他装作镇静,想了想说:“前天夜里,前天夜里,哪里也没去。” 

  鹿伟华说:“我告诉你吧!你到红楼宾馆干什么去了?” 

  “哪个红楼宾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随手从旁边拿过一张照片,对旁边一干警说:“让他看看这是谁?” 

  干警把照片拿到他面前,他一看吓得只打颤,这张照片正是他走在令孤达和伟育中间,进红楼宾馆大厅时的景象。但他马上故作镇静地说:“怎么?我没有行动自由?” 

  “你知道那批小麦并没有运走,现在已经被扣留在省粮厅了吗?”徐林说。 

  “那是非法的,我们这是正当交易。” 

  “那份合同在哪里?”徐林问。 

  “没有合同。” 

  这时葛运成说:“你候希光自以为什么事都是那样神秘,你不说别人都不知道。你错了,你知道我们省市纪委、检察、审计部门这些同志在这儿是混饭吃的吗?可以说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野当中。好,我给你提示一下,你讲讲曲锦秀事件吧!” 

  他低着头,往事如烟地浮现在面前。 

  曲锦秀是粮食局会计,45岁,中等身材,瘦瘦的。“文革”后恢复高考制度时,财会中专毕业。她伴过七任粮食局长,由于她业务熟悉,账目清楚,所伴过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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