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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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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 作者:暗影流香


 第一章 重生一次

    周芷若是带着遗憾死的。

    她死的时候,只有三十九岁,连四十岁都不到。

    她曾以为,父母就是她的天,但是在六岁那年死了母亲,九岁那年死了父亲,遇到了张三丰吧,武当派又不收女徒,将她荐至峨眉派。灭绝师太虽然严厉些,但对她来说,终究是填补了缺失的父爱与母爱的。

    严父慈母,似乎在灭绝的身上都有体现——每当周芷若记不住招式时,她就是严父,每当周芷若新练成了一招剑法,或者是内功有了长进,她又成了慈母。

    所以在周芷若的心里,灭绝师太是她此生绝不敢为抗的人——哪怕她已经死了。

    但是看着张无忌一步步被自己推到赵敏的身边去,心中的那份苦,又有谁能知道。

    阴差阳错的,周芷若的内功又几乎被张无忌尽皆废去,虽然张无忌还欠着她一件事没有完成,但是每当话到嘴边,看到张无忌为难的样子,和赵敏唇带冷笑的样子,她自己的心也渐渐冷了。

    以周芷若的性子,想要二女事一夫,已经是委曲求全,如何还能当得起赵敏这白眼。

    于是与他们夫妻结庐为伴,不过数月,周芷若便黯然离去,从此再不愿重修武功。

    本来以她的武功底子,是学不好以道家真气为修练法门的《九阴真经》的,因为峨眉派的内功心法,至少有一半是出自少林寺的《九阳神功》,而这《九阳神功》,却是佛门的武功,与《九阴真经》完全不同,所以周芷若只能强练真经下册中的武功,而无法去学上册中的内功根基。

    现在张无忌替她消去了所有的九阴真经的内功,顺带连她本身的武功也消得七零八落,本来正是她索性重新练武的好机会,但是她已经无心再练武了。张无忌纵是将这《九阴真经》还给了她,她也如弃敝履。

    其实在这之前,她本就是矛盾的。

    嫁给张无忌,虽然她一直告诫自己这只是美人计,但她自己又何尝不知这的确是出自真心,所以这本来就是违了师父的遗命的,而这之后的情变,她也认了命,认为终是自己背叛了师父的遗命的报应。

    但是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她又怎么会放得下张无忌——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临终前想想,什么师命,什么光复汉家河山的大业,什么扫灭明教,什么光大峨眉,都不过是一场空罢了——最终恢复了汉家江山的,却正是被武林中人视为魔教的明教中人。而峨眉派,也终究是式微了。

    贝锦仪,人是仁厚的,作一派之长也可,只是这武功方面,唉!

    不提也罢!

    周芷若离了张无忌后,以从他那里学到的一些医术,隐姓埋名,悬壶济世,体内佛道两家内功愈加互相折冲,虽然九阴真经的内功被张无忌几乎尽皆废去但她本身的峨眉九阳功,也因为练九阴真经时损耗了不少,两下此消彼涨,居然又成了半斤八两之势。

    周芷若心丧若死,无心练武,体内两种互相排斥的内劲折冲之下,她几乎日日如生活在地狱中一般,身体迅速垮了下来。所以能在三十九岁这一年死去,她反而感到是种解脱。

    在闭眼前的一瞬间,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按照师父所说的行事么?

    然后就是一团黑暗淹没了她。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周芷若忽地觉得身体很热,而且很憋仄,连转动一下都很难。正在想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还没死透?这是死前的感觉么?就觉得由脚部传来一股大力,揉压着她,推挤着她,让她感到更加难过。

    随着这股力量由脚部扩散到腰部,乃至全身,周芷若感到越来越难受,不由自主地便想以内功相抗。

    也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地选择了《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而不是峨眉九阳功。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在心中默念着九阴真经的内容,不自觉地吐纳着,却发现口鼻中吸不进空气,只有一些水一样的液体流入口鼻之中。

    ——我掉到水里了?

    周芷若一惊,忙想活动四肢游上去,却发现四肢都被裹着浑不着力,而且她很快发现吸入口中的这种液体却与水似有些不同,正待细辨时,忽觉一股真气直接导入了丹田,而不是像以往一样要通过呼吸吐纳。

    这股真气是如此的精纯清澈,她一生中也没有遇到过这样充沛的真气,居然可以不必由口鼻呼吸,直接靠这股气在体内的运转就觉得内息生生不绝,再也不逼仄了,反而感到精神越来越好,越来越舒坦。

    周芷若的内息在体内不断地流转,这让她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一般,既感到身在云端,又感到自己在海中、在空气中,并且与这个世界结成了一体,似乎自己就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自己。自己的一吐一纳,都由丹田直接与这个世界相连系,仿佛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纤毫毕现地体现在她眼前。

    其实周芷若这时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她就是知道自己身遭的一切,那一颤一抖,一挤一压的,每一次的力道,周芷若都能准确地分辨出是多大的,甚至能精确到几斤几两几钱的力量都能察觉得出来。

    还好这推挤的力量也只是时断时续的,不是一直在的,但是周芷若的内力运转却是时刻不停。周芷若只觉得此时运转一个周天所产生的内劲,比以前自己苦练上几天的还要管用。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芷若虽然身上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但也觉得这地方的确是小了点,于是她开始活动四肢——通过刚才的内力运转,周芷若的四肢已经重新有了可以活动的力量。

    于是她四肢用力,顺着那挤压的力道,渐渐地找到了一个开口,再一用力,忽然感到身上一凉,有一股浊气涌入了她的口鼻。

    周芷若吃了一惊——直到刚才她还一直用丹田直接运气的,却没想到忽然一凉,就突然间换了吐纳的方式,一股混浊之气从口鼻涌入。再想用丹田直接吐纳,却是已经不行了。

    随即耳中就听到一个声音叫道:“生下来了,生下来了,阿弥陀佛!”

    周芷若只觉得自己被一把提了起来,臀上一痛,“啪啪”两下,被人扇了两记巴掌。周芷若大怒,但是猛然间觉得不对——什么人,什么手劲,能把自己这样提起来?

    忙睁开眼睛仔细看,只见自己的两条胳膊变得细如秸梗,简直如同婴儿。再一看四周,倒拎着自己的条腿的,赫然是自己幼年时的邻家大婶方家婶子。

    再仔细一看,却是年轻时代的她。

    方家婶子正要再打周芷若,却见她睁开了眼睛对自己直看,不由得笑道:“嗐,这孩子,怎么不哭啊,倒让我以为没出气呢,结果倒睁了眼来看我。”

    说着熟练地用毛巾沾着热水替周芷若擦洗了身子,然后包了起来。

    周芷若如今脑子一片混乱,拼命地转动脖子向四周看去,结果看到的是自己幼年时所住的房子。

    她在这里住了有近十年,她的童年全在这里渡过,她怎么会不记得。

    只听得方家婶子道:“周家嫂子,是个千金,虽然不哭,倒挺精神的。”

    说着把周芷若递到她母亲的枕边——周芷若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周薛氏——自己的母亲,不管是年轻的还是老的,都不会忘记。

    母亲看了一眼周芷若,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轻声道:“谢谢方大嫂子了,您辛苦了,快到外面去跟她爹说一声吧。”

    方家婶子道:“我有什么可累的,你才累呢。”

    这时给薛氏擦洗完身子,已经洗完手的稳婆高大娘也过来道:“是呀,你生了三天两夜了,太不容易了,我接了几十年的生了,都没见过几个这么久还能母子平安的,快好好歇歇吧!“

    薛氏虽然疲极虚弱,但仍道:“让我先给她喂了奶吧。”

    高大娘道:“你先歇歇,这孩子不哭,看来且不饿呢,还是把她抱出去让她爹看看吧。”

    这时周芷若已经明白自己好像真的如上一世临终想所想的那样,上天真的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让她重新投胎,再过一次自己的人生。

    只是,这难产三天的事,前世似乎是不存在的,听母亲说自己出生那次生产得很顺利,好像不应该这样啊。再一想——唉,前世的自己,哪会有现在这样的知觉,更不用说《九阴真经》了。

    ——看来,是自己在母亲体内运行九阴真经的缘故,延缓了自己出生的脚步。

    周芷若转念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时只觉得高大娘把自己抱出了门外,一边高声道:“周大哥,是个闺女呢!”

 第二章 一声叹息

    周芷若很久都没有这样被人抱在臂弯里的感觉了,或者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有过这种感觉——前世的她被这样抱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记忆吧!

    随着眼着出现父亲的那张熟悉的脸孔,随着自己被父亲笑着抱在怀里,她忽地想起了前世父亲对自己的种咱关爱来,然后想起父亲惨死的情景来,再也忍不住地发出哭声来。

    周芷若的父亲名叫周远达,原是个粗人,本来喜孜孜来接女儿,却见女儿一入怀抱便哭将起来,也是慌了神,也不知该怎么哄劝,忙向高大娘看去。

    高大娘道:“真是怪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哭了,想是饿了,还是抱给孩子她娘去喂她些奶水吃。”

    周远达跟在身后,嗫嚅道:“高……高婶子……我……我……”

    高大娘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满面通红,随即醒悟,便笑道:“周大哥快进去吧,你家娘子可累坏了,你正当好好宽慰宽慰她。”

    言外之意是,虽然生了个女孩儿,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别怪你家娘子没有给你生儿子。

    周远达却是个疼惜妻子的,心里想着没有生儿子,以后再生便是,先有个女儿也好,日后也好帮着父母看顾弟弟。他心眼实,丝毫没想到万一以后不生了该怎么办。

    周远达大步踏进房中,却见妻子已经睡了过去——生产了三天,的确也是累坏了,虽然未能诞下麟儿,心中对丈夫略有歉疚,但也当不得疲乏,早已睡去。

    周远达见妻子双眼紧闭,面色苍白,额前发丝被汗水沾在肌肤上,却已发出沉睡的鼾声,也是心疼地走过去,为妻子再次擦去额头的汗水。

    此时正是春夏之交,天气渐渐炎热,薛氏虽然已经擦拭好了身子,但仍汗水不断流出。周远达见妻子沉睡,再回头看女儿时,只见周芷若也安静了下来。那高大娘奇道:“真是怪了,怎么又不哭了。”

    周远达过来笑道:“想是知道母亲就在近处,故此安心了吧。”

    便过来再次接过周芷若,仔细看去,只觉女儿长相秀美,正像自己的夫人,却不像自己,一副莽夫的样子,心中也是高兴,说了一句:“我女儿好漂亮,将来定能嫁个贵人!”

    周芷若不料父亲看到自己,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转念一想,父亲只是个打渔的,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记得自己幼年时,父亲就曾戏言过将来要为自己找个好婆家,也好让他享享清福之类的。

    这时又想到与张无忌的相遇,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一世,我该拿你怎么办?

    周远达见刚刚出生的小婴儿忽地叹了口气,不由得大惊,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叹气?难道这是什么不祥之兆么?”

    高大娘和方家婶子两个也在边上等着要些赏钱和谢礼,听周远达这样说,方家婶子忙道:“定是这孩子疲了,打了个呵欠,哪有刚生下的孩子会叹气的,周大哥你定是听错了。”

    高大娘也道:“是呀,做母亲的生了三天,孩子不是一样也挣了三天的命?”

    周远达一想也是,便乐呵呵地谢了二人帮忙,拿出一又叠至元钞来,递给了高大娘,待她走了,却又拿出一小袋面来给了方家婶子。

    此时正是元末时期的至正四年,也不知是不是蒙古人的统治真的触怒了上天,一连多年,全国各地不是地震就是洪水,或者干旱,各地的百姓生活都极为困苦,由此引起的起义造反更是此起彼伏。

    周芷若的父亲是个打渔的好手,幸而元代别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税收一直很低,这样像周远达这样比较能干的老百姓才勉强还能过日子。

    而方家婶子的男人方六一,却是得了病,在床上躺了有几年了。周芷若对这个方六一,也只有个模糊的印象——那个印象便是他去世时出殡的场景。那一年周芷若刚刚五岁,第一次看人出殡,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印象。不过当初这个人这个事便没有让周芷若放在心上,所以她也不知道方六一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但不管怎么说,没有男人赚钱养家,方家的收入和生计还是很有点问题的。所以周远达给了高大娘一叠纸钞,给方家婶子的却是一袋面。

    要知道元代本比宋代更重纸钞,只是到了元朝后期,纸钞滥发,通货膨胀极其严重,京师的生员每天光吃饭,就得用去五两钞。为此百姓除了重新恢复银两和铜钱货币的流通使用外,甚至出现了以物易物的现象,所以出于对方家婶子的照顾,周远达才给了她一袋面。

    方家婶子千恩万谢地去了,周远达把周芷若抱在手里,也不敢放下,便坐在床边,看一会儿妻子,又看一会女儿,心中心中温情又是感动。

    此时本是下午未申之交,待到薛氏一觉睡醒,却已是过了戌时了。

    此时周若止也不觉得饿,只是一边闭着眼睛思虑往事,一边不自觉地运行内息——自从出生以来,体内的先天之气飞速流逝,效果与她在娘胎中时相比,已是大有不如。

    周远达见薛氏睁开眼睛,忙道:“你醒啦?”

    薛氏见丈夫坐在床边,只是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睡得久了,便问道:“什么时辰啦?”

    “已经是戌时了,你腹中可饥饿?我已煮了鱼汤,煲在窠里,你先喝一碗,我这就去热饭。”

    薛氏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把周芷若接了过去,见女儿闭着眼睛,似是睡得正香,便道:“这孩子折腾了我这么久,现在倒是乖得很,连不要吃奶。”

    周远达本已起身,闻言回过头来道:“这孩子确是不同,你且稍等,我端了汤来,且与你细说。”

    薛氏一愣,不知丈夫是什么意思,却想——莫不是嫌我未生下麟儿,要将她送人?

    元末的百姓生活困苦的居多,把养不起的儿女送人的更是比比皆是,所以薛氏才会有这个念头。

    不多时周远达端了鱼汤进来,道:“这是我前日捕到的,甚是肥美,本就想留于你补补身子的,如今正好与你吃了,也好下些乳汁。”

    薛氏面上一红,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果然觉得鲜美,便尽吃了,却把鱼留下,让给丈夫吃。

    二人推让了一番,终是分着吃了。周远达心疼妻子,只稍拣些鱼背上肉吃,剔了刺在一边,薛氏问道:“你适才却要说什么?”

    周远达道:“我看这个姑娘来得倒是不同寻常,倒要再作计议了。”

    薛氏心中暗暗吃惊,便问道:“怎地不同寻常了?”

    周远达道:“她不过是一个刚出生的女娃子,看到你我,却叹了一口气。难道你我不久将有厄运?”

    薛氏道:“哪有刚出生的孩子就叹气的,想是你听错了。”

    周远达道:“方家婶子也是这般说,但我心里却总是不安。如今日子越发艰难了,不如去江南吧。江南的赋税,也比江北的要更轻些。我这几年也积攒了些钱,前些日子有江南的客商在江上往来,说是江南比江北总是要好些,不如且去那边看看。”

    元代的税收,南北不同。北方大多是课以丁税,每丁纳二石粮,还有包银之类的。但官府在正税的二石粮之外,往往还有鼠耗、分例等一些加捐的名目,实际上要缴的,往往超过六石以上。

    而江南所行的,基本是按昔年南宋的旧例,不同的地区之间,由于收入的不同,税收的差别了很大。即便是同一地区内,也有依土地的不同而产生的若干等级,承担数量不等的税赋。

    以周远达来说,在江上奔波捕渔,虽然偶尔渡客能得些意外的赏钱,但江上风浪甚大,俗语说“善泳者溺”,远不如买一块地来得稳当。

    而且在元末时代北方税制混乱,往往在课了丁税后,还要交地税,周远达对于买地总是心有顾忌。但要去江南吧,总是舍不得离开这已经待了不少年的地方,而且江南的鼠耗银等的附加捐,比江北更为严重,只是江南不像江北这样天灾人祸不断罢了,所以周远达才一直犹豫不决。

    如今见周芷若刚出生就叹气,以为这是上天派她这个小儿来通知他离开这里,另寻出路的,这才向娘子提出这个建议。

    周芷若闭着眼,一边运功一边也感到意外——真没想到一个不经意地叹气,居然会有这样大的效力。若是搬去了江南,那不就无法在汉水边遇到张无忌了?

    想起张无忌的面容,周芷若忍不住要叹了口气。这才不但周远达,连薛氏也听见了,二人皆惊忙起来。

    周远达道:“这回你也是听见了吧。”

    薛氏点了点头,道:“这孩子怕不真是有些来历的呢。”

 第三章 改变命运

    一时间二人皆沉默不语,过得半晌,薛氏才道:“既如此,待我身子好些了,便去江南吧。只是却往哪里去呢?”

    周远达道:“当年你背家出门,与我私奔,也已经六七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周芷若从来不知母亲居然是与父亲私奔出来的,心中诧异,不禁睁开了眼睛。

    薛氏叹了口气:“还提这些个做甚么,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便是回了我家乡去,只怕也是无济于事。”

    周芷若依稀记得,父亲曾说过,母亲是集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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