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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劫之君诺天下-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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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二人留下,来日方长,成事指日可待。”
    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毅儿,去哪里?”
    “剩下的事,爷爷定夺方可,毅儿照做便是,毅儿有些累了,想去歇息片刻,先行告退。”
    朗煞看着那悠然而出的背影,心中微微叹气。这孩子,与他父亲一点都不像,这般淡漠随性,却又执拗。
    “年轻人,难免性子烈些,国主见谅。”
    北国主不置可否,巫磊毅话中有话他如何能听不出,他虽是帝王,却被自己的儿子逼得如此地步,要依靠与外人结盟来与自己的儿子对抗,着实可笑。
    若非已经机关算尽,再无他法,却依然奈何不得那二人,又何至于落得如此狼狈。
    巫磊毅出来营帐,便见那天边的新月悬挂,扫眼一看身后永远甩不完的尾巴,巫磊毅嘲讽一笑,抬步缓缓向着一旁的营帐走去。
    她可是已经收到他报平安的绢帕,只可惜他现在除了能保太子安全,无能救他脱险,只望早日完成夙愿,能回到她和师兄身边。

  ☆、第九十三章

 
    巫磊毅正望月自愁,忽闻远处有箫声传来,空灵优雅,仿若能净化人心。
    听闻此曲,心中微微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
    “世子好雅兴。”
    听闻人声,巫磊毅淡淡回头,见梁王款款走来。“梁王有礼。”
    梁王来到巫磊毅身侧,有感而发,“好动听的曲子。”
    “是啊,轻灵飘渺,如沸珠箔。”
    “只是从未听过,不知是出自哪位高人,他日有幸,本王定登门拜访,再聆佳音。”
    巫磊毅一笑,“闻乐亦需缘,既是缘,则无强求之理。”更何况,就算他想要拜访,她也不一定就会见。
    这曲他听过,而且他相信,听过这首曲子的不超过四人。
    那是她失忆之时,偶然取得玉箫吹奏之曲,名曰《凤凰台上忆吹箫》。
    他记得,那一曲罢,她说今后再不碰玉箫,因为那声音太过哀怨,她不喜。
    他曾问她,为何会想要吹箫曲,因为知道她素爱琴,他原以为她不会吹箫,却不想,她的箫声丝毫不逊色于师兄。
    她说,我并非想要吹曲,只是忽然想更靠近心中那模糊的执萧身影。
    当时他便知道,那些情深不悔早已融入骨血,就算淡漠如她,哪怕忘却一切,却依然逃不过心中那份执念。
    “世子倒是通透,只是不知,回京之后,面对故人,是否还能如此坦然。”梁王话中有话,虽然不知道这人与皇兄是何关系,但他收到了要保护他的命令,自然要来一探深浅。如果他没记错,这人总是深夜来行宫与父皇密会,还有一个身着斗篷看不出模样的人。
    “磊毅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说完,对着梁王一礼,“告辞。”此时无论谁主动亲近,他都必须撇清关系,这条路,唯有自己一人走下去,方能始终。
    看着巫磊毅远走的背影,梁王面色一暗,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而这一幕看在那暗中监视的人眼中,只回报朗家家主,“梁王预于世子亲近被拒。”
    “恩,北国主身边的人,不明深浅之前,还是少结交为妙,毅儿此举甚妥。”
    “回家主,可是毅公子与梁王殿下分开之后,并未回帐篷,而是去了……”
    “哪儿?说。”
    “去了……花街。”
    朗煞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去看看。”
    “家主,那里不是家主去的地方。”
    “无事,带老夫去看看。”
    巫磊毅带着一众尾巴来到凤凰台时,只是随意的走走看看,可这一路却是越看越心惊。
    整条花街依旧繁华如斯,莺歌燕舞,觥筹交错,阵阵嬉笑怒骂之声不绝于耳,可除了那些外出揽客的莺莺燕燕,所有留在楼中的妖艳女子,小斯,老板,都透着一股奇怪。
    说不上来为何奇怪,巫磊毅边走边看,忽然了悟,这整条街透着一股难言的秩序感,不只是一家店铺,而是整条街的店铺都是这般,而这样严谨的秩序感,他只在一个地方见到过,那便是幽冥宫,还有他曾去过的玲依阁和醉仙楼。
    心下一惊,难不成那诸国朝廷揣测万千,遍寻不见,终是不了了之的醉仙楼老板和玲依阁之主便是公主?
    巫磊毅心中忽然有了一种踏实莫名的感觉,据探子回报,公主来到北国之后,除了去过平王府,便一直待在太子府中未出来过,可是她却能在一夜之间将这权贵错综复杂之地大换血一番,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师兄的功劳,但可见其实力。
    巫磊毅继续闲逛,路过凤凰台前,那台上不复往日的萧索,而是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棋盘,有人专门在那里设了棋局,一旁挂着许多残局,上面标着那些对弈者的姓名,颇有些意思。
    巫磊毅走过去时,那里已经围满了不少人。扫眼一看是有人在那巨大的棋盘上对弈,双方都不是泛泛之辈,那硕大的黑白妻子,若非有足够的功力根本不可能下得了旗子。
    他本就不喜人多,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于是便绕道去往一旁人流较少的残局处,看着那些白色的幕布上画着的各式各样的棋局,不多时,便有人将那方才对弈之人的残局画下,以备日后再战。
    这比的不只是棋艺,还有武功。
    能想到如此对弈之法,除了她,当今还真想不出其他人。
    “公子,可有兴趣对弈一局。”
    巫磊毅闻言转身,只见一白发老者,手扶胡须对着他笑,那笑容莫名的熟悉。
    是他?可是怎么会是这般模样的打扮。
    “如何?”
    巫磊毅拱手一礼,“那就请先生赐教。”
    二人来到那巨大的棋盘前坐下,这时,朗煞也带着随从来到了凤凰台一旁,恰好看到巫磊毅在和一位老者对弈。
    那老者看到朗煞来到时,眼神有一瞬的凉寒。
    麒诺在书房中处理完事情,见萧天允还未回来,便寻了本书看起来。
    忽然,白日的身影闪现,“尊上。”
    “何事?”
    “左使乔装前往凤凰台棋台找巫世子,朗家家主忽然出现。”
    麒诺微微一愣,“盯紧朗煞,找出他的落脚点。我去看看。”
    “是。”
    黑衣人闪身离开后,麒诺也一闪身离开了房间。
    来到凤凰台时,那里几乎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与周围花楼中的人声鼎沸形成鲜明的对比。
    麒诺在人群之后的石阶上看着对面高台。
    朗煞同样在对面的台阶上看着,二人几乎同时发现了对面的人。
    此时麒诺蒙着面纱,朗煞对着身旁的人耳语了几句,不再看台上的巫磊毅,而是一直紧紧的盯着麒诺看。
    麒诺毫不畏惧的淡淡回视。
    见朗煞的目光不再专注在自己身上,巫磊毅侧首,目光淡淡一扫,当看到那紫衣翩然,神情有瞬间的触动,但也只是一瞬,便隐了去,继续淡然的下着棋。
    而那白发老者在看到那紫衣时亦是一怔,但看那朗家家主没有将目光聚集在对面之人身上,忽然执起许久不曾动过的棋子放下,顿时,周围一片哗然之声,人群顿时热闹起来。
    鸣烁早已是强弩之末,他的棋艺差巫世子差得实在太多,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人群炸开锅后,巫磊毅忽然听到鸣烁的声音,“世子可知生死阵。”
    巫磊毅传音入密回道,“听说过。”
    “主子至亲被困生死阵,布阵人乃朗家家主。”
    巫磊毅下子的动作微微一顿,鸣烁此时抬头看着他,那步棋若按原先的路数下,他一招必败,可巫磊毅却在这时停了动作。
    麒诺此时不再与朗煞对视,转头去看巫磊毅和鸣烁的棋局,却见巫磊毅在她的目光投过来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将棋子落下,一子落,胜负瞬间见分晓。
    鸣烁见状,在周围的惊呼声中对巫磊毅说了最后一句话,“世子,主子等你平安归来。”
    说完,起身,对着巫磊毅轻轻一礼,“公子棋艺精湛,在下佩服,就此别过,他日有幸相遇,必与阁下再决胜负。”
    “不送。”巫磊毅浅笑不变,目光看向那孑然独立的紫色身影,纵使她蒙了面纱,他依然能一眼认出她来。
    二人便这样静静而视,深情中看不出丝毫情绪,但又胜过千言万语。
    随着一身黑衣落地,这种默契的对视被打破。
    巫磊毅朝着麒诺和来人微微点头,随即转身走到朗煞身旁。
    麒诺也收回视线,温柔的看向身旁之人。
    “怎么自己出来不叫我。”
    “你忙完了?”她出来时见议事厅内依然灯火通明,人影攒动,他应该还没忙完才是。
    “恩。”本来没有,可一听手下回报说她出来了,他便立刻放下手上的事情追了出来。
    “我有些饿了。”
    “我们回家吃东西。”萧天允连看都没有看对面的白须老者一眼,便拉着麒诺转身离开。
    朗煞见状,眼神微眯,“派人跟着方才的白须老者。”
    “是。”空气中传来一丝回音,朗煞转身笑看着巫磊毅。
    “故人见面,怎么不去招呼一声。”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看着那随风飘来的粉红色花瓣,巫磊毅看向那落花的枝头,淡淡道,“爷爷又何必明知故问。”
    朗煞笑着点点头,看了那棋盘上已经撤下的棋局,转身离去。
    鸣烁在花街中穿行了片刻,带着身后的尾巴绕了几圈,随即引入花楼中,在主子安排下顺利换装脱身。
    萧天允拉着麒诺围着花街转了一圈,麒诺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面纱下的嘴角轻扬。
    “你这女人……如此明目张胆来逛花街。”
    “我若不来,朗煞如何会相信磊毅。”
    “你惯会兵行险招,鸣烁来了北国一直未去见你,你便放心他胡闹。”
    “刚开始我也担心,直到来了凤凰台,有人给我塞了一张纸条。”麒诺说着,握了握手中依然捏着的纸条,继续道,“靑戈已经告诉鸣烁关于生死阵的事,所以鸣烁才会冒险前来问磊毅,方才磊毅那一步棋,落子无悔,我总相信,他会帮我们找到破阵之法”,顿了顿麒诺又道,“在不伤害他爷爷的前提下。”
    否则,若要破阵,朗煞必死,他们如今最大的顾虑便是巫磊毅,否则,朗煞的死活又如何会影响他们的抉择。
    萧天允闻言,神色莫名道,“但愿如此。”

  ☆、第九十四章

一路上,监视的人无数,麒诺和萧天允假装不知,一路牵着手悠闲的回到太子府,将身后的尾巴全部抛在府外数丈之外。
    二人来到前厅,看到依然等候的熹王。
    “你怎么还不走。”他既然如此悠哉的在这里出现,证明剩下的琐事安排的差不多了。
    熹王看到回来之人,立刻笑脸相迎,“皇兄辛苦了一日,弟弟怎么也要陪皇兄好好的吃一顿才是,听说皇兄为了适应嫂嫂口味,专门从南朝带了上好的厨子。”
    麒诺一阵无语,这熹王不仅无赖,还是一吃货。
    “明日我若看不到泾河治理的成果,你猜,我会让你吃什么?”萧天允阴测测的看着熹王,他已经赖在这里一天了。
    熹王原本一脸嬉笑看着自己皇兄,一听此言,笑容顿时一僵,这是*裸的威胁。话锋一转,“弟弟忽然觉得,百姓生计实在比一顿饭重要太多,为了让那些灾民都吃上饭,弟弟这就是泾河决堤河岸勘察,皇兄、嫂嫂,臣弟告辞。”说着,急忙躬身一礼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萧天允轻哼一声,拉着麒诺朝着允诺居走去。
    还没走出前厅,便看到靑戈带着一个身着斗篷的人进来。
    萧天允脸色一黑,本来还想着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吃上诺儿亲手做的面条,这回没得吃了。
    麒诺扭头看这人黑着的脸,有些好笑的挠了挠他的手心,朝他眨了眨眼。
    “主子。”
    “进来说吧。”
    拉着萧天允回到前厅主座上,靑戈随手将门关上。
    鸣烁解开斗篷,上前对着麒诺恭敬道,“主子,鸣烁来吃,主子恕罪。”
    “今日你虽乔庄,但怎会瞒得过朗家主,下次不要再如此冒险。”
    鸣烁闻言低下头,愧疚到,“鸣烁莽撞,险些坏了主子大计。”
    “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日与主子分开,太子便一直闹情绪,不得已,我和世子便带着太子去往别院取主子落下的东西,世子上山祭拜许久未归,我便上山寻他,谁知来到后山便遇到朗家家主朗煞,我见巫世子神色有异,便想山前营救,却不想被世子打成重伤,等我醒来,便发现世子和太子都不见了,我带伤无法远行北国,只能派人先行来向主子汇报,然后赶回巫族求助巫王。”
    “你是说,郎家主出现,是在磊毅双亲的墓碑前。”那碑上没有署名,为何朗家家主会找到那里。
    “是的。主子,今日已经打草惊蛇,日后若再要找机会接近世子,怕是很难。”他一直觉得巫世子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会倒戈相向,今夜试探,更加坚定了这般猜测,可是如今被朗家家主发现,就算想要从世子那里得到破解生死阵的方法,怕是也不可能轻易的传达给主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重伤初愈,下去休息吧。”
    “是,主子。”
    靑戈对着麒诺微微一礼,随即带着鸣烁下去休息。再不走,三少爷的目光都可以秒杀他们了。
    二人走后,麒诺坐着不动,手指在一旁的桌上轻轻的,很有规律的敲着。
    萧天允一把将她抱起,“不想了,爷快饿死了。”随即抱着麒诺朝着后院走去。
    麒诺想了想,问道,“你说磊毅到底有什么把柄在朗煞手中?”
    “早你不问。”萧天允小声嘀咕了一声。
    “你知道?”麒诺惊奇的看着萧天允。这人知道,他知道居然还不告诉她,坏蛋。随即麒诺在他胸口上锤了一下。
    “哎哟,你打我干嘛,我也没说我不知道啊。”
    “快说。”
    “苗西曾被天神降罪,是被诅咒的民族,这个你之前就知道了,可是你不知道,每一代都会有一个人来沿袭诅咒,朗氏一族之所以在苗西如此受到重用,就是因为每一代沿袭诅咒的都是由朗家的人。”
    灵舒悠阳在灭掉朗氏的背后,其实是一种变相的解脱,这也是当初为何朗煞没有分离反抗的原因。
    他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不想诺儿对灵舒悠阳有更多的了解,也不像她与苗西有太多的牵扯。一想到巫磊毅那个臭小子如此信任自己和诺儿他就更加的郁闷。
    麒诺没有插话,也没有想问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他继续说。
    “诅咒的代价,就是那个人活着时,要将三魂七魄中的一魄放入蛊人中,置于血池祭坛之上,直到死去,然后蛊人自动落入血池中,连同他的灵魂都会被浸泡在一个巨大的血池中,永世不得超生。”
    “磊毅的父亲,难道就是上一个诅咒承载者?”
    “我想,朗家那个老头子定是拿那臭小子父亲说事,逼着他成了这一代诅咒的承载者。”说到此,萧天允面色一寒。
    “这么说来,磊毅之所以留在朗家主的身边,便是为了要他父亲入土为安。”虽然魂魄只说太过玄妙,但是她以一抹孤魂来到这个世界,有着这样传奇的过往的巫族,存在这般骇人听闻的诅咒之说,便也不足为奇。
    只是苦了磊毅,那样的人儿,该是甘心情愿以身犯险,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完成此生夙愿,破血池,还父愿。
    “朗家每一代人都会对朗家家主言听计从,莫敢有违,便是源于此,但也有人传言,这诅咒可以转嫁于他人身上。”
    “如何破那血池?”
    “不知道。”至今从未有人尝试过去破,因为……从前无人能破,而如今,那破除血池的后果,会是她不愿见的。
    “血池在哪?”
    “隐君山。”
    “你可去过?”
    “没有,只是路过。”
    麒诺想着,这人曾为她搜集天下奇花奇草,他没去过得地方甚少。如此之地,他没去过倒是稀奇。
    一路聊着天,转瞬便回到允诺居,耐不住这人的软磨硬泡,麒诺给他做了一碗面,还有不少好吃的,终于堵住了这人老是念着她给磊毅做面条的事。
    两日时间平静而过,他二人便就这般在允诺居中深居简出,白日里处理密函,到了夜间便赏月饮酒,春日的和风渐暖,星辰漫天,配上麒诺做的别致点心,萧天允只觉,这日子再好,也好不过跟她这般度日的时光。
    第三日,麒诺和萧天允难得早早的处理完密函,便在一楼抚琴吹箫,那动听的旋律让整个太子府中的人都停下手中动作,听得入迷,如痴如醉。
    一曲罢,麒诺靠在萧天允怀中淡淡道,“若是今后,我们就这般相伴到老,也好。”忙时相伴,闲时相拥,抚琴弄萧,吟诗作画。
    “会的。”萧天允温柔吐口,只要是她期望的,他都一定会为她办到。
    但是,他们都知道,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平静,不过是山雨欲来的表象。
    他们已经收到消息,今晨,北国主拔营回朝,定是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对策。
    “诺儿,可还记得回京前我与你说的话。”
    “记得。”他说,让她想干嘛干嘛,想杀就杀,不用顾虑,天塌下来,有他给她顶着。
    “那便好好记着,无论是谁,你都不用客气。”
    “好。”
    “我们再合奏一曲如何?”
    “那就奏那曲惊鸿一面,你可还记得。”
    “你为我唱过的歌,如何能不记得。”
    说着,麒诺指尖轻捻,琴音响起,萧音合入,麒诺的歌声轻轻响起。
    梁王和熹王来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美人如斯,情意缱绻,那从未听过的曲子,唱得竟是那般动人心弦,还有那琴音,那箫声,宛如天籁,无论是人还是乐,都可谓是天作之合。
    “那便是昌平长公主?”梁王看着那湖对面,轻纱中若隐若现的人,只觉天下女子,再无能出其右,天下第一人,当如是,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
    “是啊。”熹王笑看着那对岸二人,只觉皇兄与平时太不一样,而嫂嫂也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多了一丝温软柔和,倒是更加让人移不开视线。
    “难怪皇兄如此倾心。”
    “可不是,皇兄可宝贝着呢。”
    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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