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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劫之君诺天下-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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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传来一声轻啸,灵舒悠阳起身,走到软榻前,静静而温柔的注视这麒诺,窗外的月光打进来,烛光逊色而退,那红衣妖娆如同这暗夜的妖灵,迷惑众生。
    麒诺闭着眼睛假寐,直到他身影离开都没有睁开眼,只觉心中忽然疲累困倦,而那此生唯一想要依靠的肩膀却不在。
    “主子,三少爷去了皇宫。”
    “所为何事?”
    “南朝新皇和巫王同时来了文书,该是为了大少爷回大漠登基之事。”
    麒诺沉思片刻,“去看看。”
    靑戈立刻跟上。策马疾驰到皇宫门口,看着那紧闭的宫门,她的功力如今虽然能出入自如,却无法应对宫内大批隐暗和侍卫,与其进去给他添麻烦,不如在宫门守候,若有情况,立刻营救。
    “靑戈,带百人进宫,围住御书房,不要被侍卫发现,但也不要刻意隐匿气息。”
    “是,主子。”看着飞身而来的靑洛,靑戈转头离开。
    萧天允一路策马来到御书房前,丝毫没有顾虑宫中除了銮驾,不得策马的规定,一路闯着宫门进来,势不可挡。
    看着那不待通传,直接破门而入的人,北国主大怒,“放肆,你当这是哪,如此没规矩。”
    “从小便无人教过,何来规矩之说,父皇何必吹毛求疵。”说着,大踏步走到北国主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座上之人。蜚短流长

  ☆、第一百零三章

北国主看着站在书房中央,气势逼人的萧天允,眼神微眯。
    “你盗印玺,违抗圣旨,放走叛臣逆贼,还封锁城门拦截追击,搅得北国上下不得安宁,你到底想干什么。”
    “娶她为妻。”
    “就为了一个女人。”
    “儿臣此生非她不娶。”
    “没出息,你是当朝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代表的是我北国颜面,却为了儿女私情如此任性妄为,简直荒唐,你不配做太子。”北国主一怒之下,将面前桌上的奏折一扫在地。
    “父皇一心想要儿臣的命,又何必要在意儿臣有没有出息,若非儿臣命大,又如何能够活到今日,还挂着这太子的头衔,在你心中,从来就没有继承人的位子,你心中只有你自己。”看着那地上散落一地的奏折,萧天允面色寒凉。
    “你……冥顽不灵。”
    二人僵持了片刻,北国主叹息一声,“你布局到今日,无非就是为了皇位,只要你娶了秦家嫡长女,整个北国的实权便都握在你手,这,才是一国储君该有的作为。你却还帮着乱臣贼子出逃,他若登基称帝,分裂的是我北国的版图,你便是北国的千古罪人……罢了……只要你将印玺归还,你放走叛臣一事,朕也可以不予追究。”北国主越说越生气,却还是忍着没有再发作,如今印玺在他手中,他必须先将印玺拿回。
    原慕喆修只是一个羽翼不满的毛头小子,就算是登基称帝为大漠之王,又会有何作为。
    “不要用你的思维定式来描摹我的人生,男人的天下,难道要靠娶一个女人来安邦定国,父皇老了。印玺就在我手中,待我见到父皇许我与巫族联姻的文书,我自会奉还。”
    “你……”
    “我的江山,绝不靠女人,而我的江山,必须要有的,只有这一个女人。秦可欣,我不会娶。”
    “这可由不得你。”那个长公主乃凤星临世,多少双眼睛盯着她,才来北国几日,便搅得整个皇城鸡犬不宁,这样的女人,只会给北国江山带来无尽的灾难,他断不能容她。
    “南朝和巫族恭贺大漠新皇登基的文书已下,五国归一乃天命所归,父皇一生所求,不就是看着普天一姓,亲手开拓万事昌隆之基,你做不到的,不代表我也做不到,即便你不能亲手将这天下收入囊中,也能在有生之年看着儿臣,帮父皇完成夙愿,父皇还有何可执着。若无她相伴,儿臣无心天下。父皇若还想利用儿臣帮你征战四方,最好还是不要固执己见,早些遂了儿臣的愿,儿臣也好全心为国效力。如今苗皇已经退位,灵舒悠阳即将登基,到时便会举兵来犯,孰轻孰重,想必父皇心中有定论。”
    “罢了……”这江山,如果不是在自己手中荣盛繁华,还有何意义可言。“你去吧。”他决不能让苗西那个老家伙趁着北国分裂的时候来滋事,自己还没从这个逆子手中夺回实权,断不能让北国在此时兴起战事。
    唯有他死了,他才能收回他手中的权利。
    萧天允心中一沉,“儿臣静候父皇佳音。”只要他不下文书,便无法娶诺儿为妻,只要一日不成婚,便有无数苍蝇绕在她身旁,他见不得。
    而现如今,恐怕父皇也不会容他有机会走出这道宫门。
    北国主握着手中的茶杯,似是在下着某种决心,忽然目光一转,扫眼四周,那压抑的黑暗之感压迫而来。
    萧天允也看着他手中紧握的茶杯,眼神清寒。
    北国主看着面前有恃无恐的人,心中气怒更甚,上次让人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走了那个疯女人,如今又是这般不动声色的出现在御书房,那人是在公然挑衅他,告诉他这皇宫她能为所欲为,简直狂妄之极。
    思考再三,手中的茶杯又慢慢放了回去。
    萧天允早已感觉到那熟悉的黑暗之气,心中的寒意渐渐消退。看着北国主面前安然的茶杯,转身离开。
    她纵使气着,也还是万事以他为先,如今又这般大张旗鼓的来他父皇面前示威,就是要警告这个动了杀他绝后患的皇帝的念想。
    他独身闯宫,确实有欠考虑,只是那时看着她与苏帅静立繁花间,还与巫磊毅一同用膳,心中的怒气无论如何也安压不住,更何况,还有秦可欣这个梗一直横在他心间,他关心的从来不是那个女人会如何,他担心的,只是她知道了之后会如何,如今看她的样子如此抗拒,他反而越发不知从何说起。
    说好的不欺不瞒,她是如此的在意,可是,他却始终认为,这些都是别人的事,与他们毫不相干,更无说起的必要。
    诺儿,你何时才能明白,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只是两个人的事,只会是两个人的事。
    萧天允出了御书房,翻身上马朝着宫门奔去。
    麒诺听着不远处宫门重重打开的声音,勒紧马缰掉头。
    “主子,你不等三少爷吗?”靑洛陪着自家主子等了这半响,不明白为何主子明明担心三少爷,却是这般执着的不见他。
    “不等了。”说着,一样马鞭冲了出去。
    萧天允走出最后一道宫门时,也只来得及看到那消失在街角处,马上飞腾的紫色身影。
    “少爷。”轻风一个闪身落地,“公主派靑戈姑娘带了数百暗隐去保护主子安全,属下怕宫外有变,一直守候在此,接到大将军的书函,皇上方才调动了宫中所有禁卫军想要围攻少爷,但后来不知为何不了了之,大将军和闻讯赶来的熹王爷、梁王爷在太子府候命,京城所有御林军原地待命。公主她……刚刚离开。”
    他就料到那老头会如此作为,他的江山,从来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从小到大,他亲手杀了多少自己的儿子,整个北国后宫只有女人可以存活,连熹王和梁王也是因为久居冷宫被他遗忘才能活到今日,这样的男人,如何配做天下的王者。
    “回府。”
    “少爷,还有一事……”
    “要说就说,不说就滚一边去。”
    “苗太子趁少爷离开,去了公主府,与公主叙了半刻钟的话。”
    “灵舒悠阳。”那握着缰绳的手仅仅攥起,“传令下去,就说今夜有刺客入宫行刺,为保皇城安宁,着御林军全城搜捕刺客党羽,给我挨家挨户的搜。”
    “是。”轻风心中唏嘘不已,少爷这哪是要抓什么刺客,分明就是想找出苗太子。“那……少爷现在是回太子府,还是公主府。”
    “废话,肯定是公主府啊,诺儿又不在太子府。”
    “可是,大将军和二位王爷还在太子府中等着少爷,”皇上已经如此迫不及待的要除掉少爷,少爷该先一步布局防范才是,大将军如今是京中最大的助力,而那二位王爷也是整个北国仅存的几位能有所助益的皇子,他觉得少爷还是该去见见他们的。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去哪找爷,你急个什么。”说着,打马飞驰而去。
    轻风一愣,只能跟上自家少爷。半路才恍然大悟。
    公主之前之所以不让别人入府,连两位王爷有事求见也被拒之不见,是在少爷重伤之时,而如今少爷如此大摇大摆的闯宫回去,谁会知晓这生龙活虎的人重伤未愈,那些蠢蠢欲动的暗势力想要折腾个什么,还得重新掂量着。
    这么想来,少爷走这一遭倒是一箭双雕。
    方才是他小人之心,那司徒大将军是公主旧部,现如今又是少爷的人,今夜若非大将军派人传话,他一心盯在自家少爷身边,怕是连御林军有所异动也不觉,如此看来,他差大哥逐岩还有好大段距离,若是大哥在,定能为少爷分忧不少。
    回到公主府,那一路尾随的阴暗气息顿时消失不见,萧天允直奔麒诺房间,一路挣扎再三,还是想要亲口把话说清楚,他实在忍受不了他们之间这份淡漠。
    “三少爷,主子已经睡了。”靑洛按照麒诺的吩咐拦在门外,却不想话刚出口便被点了穴道。
    萧天允直接绕过靑洛进了房间。
    靑戈随后赶来,看着已经闯入房中的人和原地一个劲给她使眼色的靑洛,只是淡淡一笑,将靑洛带回了房。
    三少爷该是想通了,让他们好好谈一谈也好,省的她见了主子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心疼,希望他们能早些和好。
    看了看手中刚呈上来的加急密函,那上面有只朱雀鸟,沉思片刻,靑戈又折了回去,顶着萧天允的低气压将密函交到麒诺手中才转身离开。
    萧天允依然没有提起秦可欣,因为在他心中,这个女人从来没有与她提及的必要,而麒诺也没有问出口,从他踏进房中那一刻,她便已经说服了自己去相信这个她爱他至深的男人。
    二人一谈便是一整夜,前嫌冰释,仿佛感情又更上一层楼。
    直到天明之时,麒诺才打开那印有朱雀印记的信件。
    “苗西竟有如此强大的军队。”麒诺看着朱雀传来的苗西战略图,不禁揣测她这到底是何用意。当日她既已表明立场,如今非她所求,又为何要送来这么重要的东西。
    萧天允懒散的躺在床上,将麒诺揽在怀中,半靠在床头。“不稀奇。”苗皇屯兵他又不是不知,如今既然决定退位,那这些部署全部交给灵舒悠阳便也不奇怪。

  ☆、第一百零四章

若真如这信上所说,与苗西开战将是一场硬仗。
    “不如,我先去苗西看看情况。”灵舒悠阳一心想要带她回苗西,虽说那里凶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行,你想都别想,他让朱雀送来这封信,便是要搅乱你我心神,好称了他的心让你自愿跟他回苗西,你若真去了岂不是中了他的计。”
    “好,好,我不去就是了。”
    “你给爷乖些。”
    “……”麒诺不语,只是兀自出神。想了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困了,睡会儿,你不准吵我。”
    “好,我陪着你。”
    “你也睡会儿,”说着,躺下身将手伸入被中环保主他的腰,麒诺悠悠睡去。想着同样一宿没合眼,怎么就没见这人有什么困倦之意。
    萧天允看着怀中那沉睡中毫无防备的绝美容颜,心中阵阵轻松愉悦,总算是回到她身边了,那些一个人睡的日子实在是不习惯,没有她在身边,生活便只是一种负累。
    麒诺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是被不远处的奇怪声响吵醒的,再加上腹中的饥饿闹腾,极不情愿的睁开眼,见身旁之人依然睡着,那有些苍白的眉眼较来时舒展了不少,没见他刚进来时,那眉头蹙得能夹死蚊子。麒诺抬手在他眉心轻轻的揉,将那微蹙的眉头抚平。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麒诺轻轻起身来到窗前,掀开帘子一角看着那怪声音传来的地方。刚看清熹王和梁王的身影,便听身后轻唤声传来。
    “你醒啦。”麒诺走回床上,将那赖床之人拽起,“起吧,我饿了。”
    熹王和梁王一早便来了公主府,被靑戈和靑洛请到前厅坐着候了一上午,如今实在等不下去,熹王干脆坐到了前厅的屋顶上大吼大叫,丝毫没有半分王爷的样子,梁王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由着他胡闹。
    靑戈忍无可忍,留下靑洛守在门口,自己飞身一跃来到屋顶,打断熹王的鬼喊鬼叫。
    “你鬼叫什么?”
    “本王饿了。”
    “你刚吃的都喂狗了不成。”
    “好你个丫头,敢骂本王是狗。”
    “王爷自重,若再要如此胡闹,本姑娘就只能越俎代庖,先将王爷请出公主府。”
    “你叫靑戈?”熹王忽然话锋一转,他上次离开的时候便说过,他下次来一定要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什么,与你何干。”扫眼看到靑戈进了主子的房间,想来是主子醒了,她手上还有南朝送来的密函和巫王的圣旨,只等主子醒来呈上。幸好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主子昨夜一夜未眠,好不容易天明时睡着,却又被这厮混蛋王爷给吵醒了。
    一转身,靑戈便飞身离去。
    梁王看着熹王痴痴望着那背影半天回不了神的样子,道,“既然喜欢,找她要了便是。”
    “那又什么意思,我就不信,还有我得不到的人。”
    “那倒未必。”以自己弟弟的心性,若不是那长公主时太子皇兄的人,他们未来的嫂嫂,他怕是也敢有想法。
    “糟了。”看着那打开的窗户中闪过的黑衣华服,熹王一拍脑门叫道,心里咯噔了一声,一时等得不耐烦,怎就完了太子皇兄也在那个房间。
    梁王也看到了那闪过的人影,嘴角微微上扬,“你把太子皇兄也给吵醒了。”
    简单的和麒诺用了些午膳,萧天允带着恨不得吃人的气势来到前厅,一进门便瞪着那吵醒他们的罪魁祸首,熹王只觉脖子一凉,吓得头也不敢抬,只是低着头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翻来覆去,就是不抬头看他。
    麒诺扫了一眼那人脸色,笑着没开口,心中依然想着方才靑戈呈上来的密函和圣旨。
    “你今儿要是说不出个大到能惊天的事,爷就拆了你骨头。”
    “太子皇兄,我错了。”熹王连忙起身,恭恭敬敬一礼,态度良好的承认错误。然后连忙岔开话题,“我们今天是奉了父皇之名,来请公主进宫的。”
    麒诺眉梢一挑,不是召见,改成请了。
    萧天允闻言转头看麒诺,似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麒诺对他明艳一笑,“回了吧,就说本宫身子不爽,不便进宫。”
    “啊?这……”本以为父皇做了如此大的让步,长公主该见好就收,没想到却是这结果。
    梁王闻言蹙眉,转头对着麒诺道,“父皇已做让步,公主切莫意气用事。”
    “我说过的话,断无更改。”说完,麒诺转头看了身旁之人一眼,便起身离开了前厅。
    今日便是对朗家主的一个试探,北国主定然知道朗家主手上有愁儿这张牌,她一再抗旨不遵,北国主定容不下她,若是朗家主真心合作,定不会愁儿交给北国主,以此要挟她,若是朗家主假意逢迎,让磊毅来谈合旨在试探,今日北国主和朗家主必将联手作为,为了磊毅和愁儿的安全,她必须先杀了朗煞。
    城郊一处别院中,灵舒悠阳正坐于林中看书。
    “主人,允太子以皇宫昨夜进了刺客为由,正在大肆搜城,应该是为了主人而来。”
    “无妨,朗煞找到没。”
    “启禀主人,属下找遍了整个帝京也没发现朗家主的身影。”
    “你确定没有遗漏?”
    “这……应该……没有……”说着,这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他接替朗家作为皇室亲卫的职务不久,历练不够,面对这的主人,虽没有被打被骂,却总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让他做事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没有做好的事,就不要妄下定论,再找。”
    “是,主人。”
    “派人守在公主府门口,监视出入之人,若见到巫世子,立刻来报。”
    “是。”虚空中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回应,整片树林又恢复了寂静祥和,灵舒悠阳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那是麒诺尚在苗西之时看的书。
    他放朗家一条生路,却不想父皇还是有办法将朗家的家主拉入麾下,不管愿或不愿,朗家家主都定不会违逆父皇的意思。就像,那日,他不惜性命的围杀君诺一般,他始终记得她在他面前,如一叶落叶,轻轻飞落时的样子,却不是落入他怀中,那一幕,他如鲠在喉,至今仍觉后怕,若是他去晚一步,或是萧天允去晚一步……后果,不是任何人能想象得出来的。
    于公于私,朗煞,都留不得。
    麒诺离开后,萧天允与熹王、梁王一番商议,又派人将筠凡也请到了公主府。
    麒诺则回了书房。平王潜逃一事如今天下皆知,平王府人去楼空,秦太傅久寻不见自己的女儿,定会上告北国主,她必须先一步准备。
    秦若水是秦可欣的妹妹,秦可欣昨夜便已入京,她到有些想见见这个不动声色的女子是何人物。
    “靑戈,靑洛,我们去躺花街。”
    原本静静陪在她身旁的靑洛闻言,差点没把身旁的花瓶撞翻。“啊?主子……你,去花街干什么。”
    靑戈看着她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语。“那里如今是主子的地盘。”
    “啊?那……我去给主子拿身衣服。”许久没有陪在主子身边,她总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些日子忙于接手幽冥宫的事物,她忙得有些晕乎乎的。
    “对了,主子,哥哥传书来,说不日便到南北国的边境。”
    麒诺一愣,书寒还留在南朝军中,如今该是将帅级的人物,许久不见,除了上次传书来的问候,那个憨厚的书寒依然不善言辞,只说南朝新皇对军中有大动作,不能时时联系,以免被人发现,所以也未常联系,这次传书说要来边境,也是奉了南朝新皇的命。
    想着方才看到的南朝新皇的来信,君冽要她全权代表南朝出面大漠新皇登基大典,她至今仍有些不解,帝王心,海底针,当年那个疼惜她的“三哥”,怕是也在这至高无上的皇权威严之下,失了曾经的忠厚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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