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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劫之君诺天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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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此造次的,何时又扰了谁休息?”
    “不是你们还有何人。”
    “姑娘这一脸怨恨的模样,不像是在体恤自家主子身体有恙需要休息,到更像是故意针对姑娘口中我二人这等‘草莽’有意刁难,不知这可算是狗仗人势,目无礼法?”
    朗心被麒诺如此直白的戳破说得脸色一阵青白,刚要言辞狠戾的反驳,却不想麒诺继续道,“就算我只是寻常百姓,也是你家太子亲自请进宫的人,我奉劝姑娘说话前最好是用用脑子,有些话说说出口,可就咽不回去了。”
    “你……”岂有此理,竟然敢用太子来压她。
    麒诺懒得再多看那扭曲的嘴脸,抬步直接越过一旁脸色变了数变的朗心,直接朝房内走去,刚走到桌前便听到内室传来沉闷的中午坠地之声。
    麒诺微微蹙眉,与靑戈一同加快脚步走了进去,只见灵舒淳笑满脸冷汗,脸色惨白的趴在地上,再看床边上垂坠而下的锦被,和那床上杂乱难掩的凌乱便知,定是她无法自由行动,为了出去见她拼命下床时不慎摔了下来,又或者,她是故意摔下来,好告诉她她就在屋内。
    赶来的朗心看到麒诺和靑戈将灵舒淳笑放回床上,顿时一惊,冲了过来要阻拦二人看灵舒淳笑,却在半途被靑戈拦下。
    麒诺微微蹙眉为灵舒淳笑捋好满脸披散着的发,却在看见那双满是惊恐、痛苦、惊喜还有着浓浓惧怕的双眼时,手上动作不由愣住,看她樱唇微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麒诺侧头道,“靑戈,解穴。”
    靑戈闻言,一张逼退朗心,闪身来到窗前,迅速为灵舒淳笑解了哑穴。
    “……姐……姐……”灵舒淳笑看着眼前的麒诺,声音虚弱的唤道。
    麒诺看着眼前狼狈而虚弱的灵舒淳笑,眼神一丝狠戾一闪而逝,抬头眼神一寒的瞪着朗心。
    靑戈见状,立刻上前,将朗心抓到麒诺面前。
    “不过一日,怎会变成这样。”麒诺寒声问道。
    “……这……这是……”
    看着她慌乱闪躲的眼神,麒诺一脚踹出,正对着她的胸肺部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主。”
    “……不……不……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那是……”那是她一直痛苦叫唤害得她夜不能眠,所以才点了她的哑穴让她安分睡觉,可这事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个小公主生性懦弱,从来不敢在外人面前多说一句,她也从未让她有机会在外人面前说话,所以她自然有恃无恐,却不想今日被抓了个正着。
    “是什么?你还想如何狡辩,你竟敢对公主出手,那桌上是给公主准备的膳食,你竟然将自己的主子禁锢房中,自己在外享受,简直就是个刁奴。”靑戈代替麒诺朗声怒喝。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向着里间走来。灵舒悠阳刚走到内室,便看到被踢翻在地的朗心,还有麒诺怀中痛苦、虚弱,脸色苍白的灵舒淳笑,以及那狼狈不堪的景象,眼底一抹寒光一闪而逝,怒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麒诺看着像是专门踩着点进来般及时的灵舒悠阳,眼底一丝嘲讽一闪即逝,这世间还真是有那么多凑巧的事啊。
    “苗太子没看到吗?奴大欺主。”麒诺将最后四字咬得极重。
    “来人,将这贱婢给本太子拉下去。”
    “谁敢动我,我是朗氏嫡女,太子最好三思而行,若是真伤了我,我看太子要如何与我爷爷交代。”朗心一听太子竟要办了她,顿时更慌了,可一想,她之所有如此有恃无恐不过就是因为朗氏嫡长女的身份为人忌惮,关键时候,想都不想便将这话说了出来。
    不等灵舒悠阳发作,门外一声缺显苍老的怒喝声传来,随即,一位一身锦衣华服的白发老者缓步走到灵舒悠阳身旁,双目赤红的怒瞪着地上一脸茫然的女子。“混账,你这个逆女,给我住口。”
    “爷……爷爷?您怎么会……在这儿……”说着,声音越发低了下去,慌乱的低头不敢直视那老者的双眼。
    麒诺怀抱着灵舒淳笑,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那站在灵舒悠阳身旁,满脸贵气,无言而不失儒雅的老者。这一代朗家的家主朗煞,也是风铭的爷爷,那个逼得自己的孙子两难进退,不得不以身赴死求两全的人。想到此,麒诺眼底有寒光闪过,转瞬即逝。

  ☆、第十六章

事实放在眼前,不容狡辩,不留余地,殿里殿外多少双眼睛看着,他就是想救,拿什么来救?朗家在苗西的地位?太子一大清早让他来这边不就为让他看这么一出戏。朗煞看着地上的不孝女,心中叹气,“太子,朗家出此不孝女,祸及公主,老夫汗颜,此等逆女再不是朗家的人,如何处置任凭太子发落。”
    灵舒悠阳心中冷笑,一句话就想撇清关系,把所有过错推到一个丫头身上。
    “朗老言重了。”一副太子威仪,灵舒悠阳缓步走到床前,温柔的安慰灵舒淳笑,状似随意的去牵灵舒淳笑的手,麒诺眼神微寒,眼看着灵舒悠阳的手覆上灵舒淳笑手腕骨锁的位置。
    “啊……”灵舒淳笑一声惨叫,痛得昏死过去。
    “淳笑,淳笑,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这就要问朗心姑娘了。”麒诺低垂的眼脸抬起,眼中一道精光射过,质问的看着地上面如死灰的女子,顺手将灵舒淳笑手腕上的衣服轻轻掀开一角,露出那黑色的玄铁骨锁,黝黑的骨针自她雪白柔嫩的手腕上横穿而过,从表面看如同一个贴身的黑色玉镯,可没人能想象,这样一个东西所带来的疼痛和伤害会有多大。
    “谁干的?”灵舒悠阳见状,那心痛恼怒的神色比方才焦急柔和的神情来得真实太多,就像一个沉积太久得不到爆发的兽,寻到一个可以尽情撕裂的口,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麒诺看着面前的人百面的姿态,只剩下心中的平静和对面前昏迷不醒的人深深的怜惜。麒诺抬起头看着灵舒悠阳,隐在灵舒淳笑身侧的手微动,一股无色无味的气流顺着朗心而去。
    看着麒诺眼中淡淡的嘲讽和了然,灵舒悠阳微眯着眼转头看着地上的女子。
    “不是我,我不知道……你们别想冤枉我,我只是不想再听她一天到晚疼得乱吼乱叫,连带我晚上也休息不好,所以才点了她的哑穴的。”朗心突然有些慌乱的冲着灵舒悠阳吼起来。
    “她是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她算什么主子,没身份没地位又不受宠,在这宫里除了太子还有谁会给她好脸色,我是朗家的嫡女,是千金大小姐,凭什么要伺候这么一个无能的废物,她是公主又如何,我哪里不如她?她不就是因为是太子的亲妹妹才有公主的殊荣,我郎氏一族荣耀,怎能容苗西的嫡长公主是这般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她不配我服侍她。”朗心突然暴躁的跳起来朝着灵舒淳笑奔来,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躁动,连朗煞那老头也不由一愣,随即眼神一寒,一掌拍出,将马上就要冲到床前的人一掌拍飞出去。
    灵舒悠阳淡漠的看着面前这一幕,麒诺的动作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就站在她面前,她却这般有恃无恐的对朗心下药,是对他的目的了如指掌,还是以为能瞒过他不动声色的替淳笑报仇。
    被拍飞的朗心狠狠的撞到墙上又重重的摔到地上,一口鲜血喷出,无力的昏了过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又为什么会那般一股脑的把心中所想全都说出来。
    “朗家可真是够荣耀,连嫡长公主也不放在眼里,那我这个太子是不是也要退位让贤,好让朗家一门锦上添花。”灵舒悠阳森寒的偏头看着面色微动的朗煞。
    “太子赎罪,我朗氏世世代代,衷心为主,从无二心,太子千万不要听信这逆女的片面之词。”
    “这么说,本太子是冤枉朗家了?那朗老到是说说,你朗氏的刑具‘骨锁’为何会用在嫡长公主身上?你朗氏的嫡女是淳笑的第一侍婢,她最贴身最亲近的人,竟然对此事瞒而不报,究竟安的什么心。”
    “……这……求太子给老夫时间彻查此事,老夫一定给太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本太子要答复何用?本太子要的是从前那个健康活泼的淳笑公主,你,立刻将这骨锁给本太子打开。”
    “太子息怒,骨锁原本就是为了对付犯人和有罪之人,所以……所以一旦锁住,便断无解开额可能,否则……”否则性命不保。在看到那玄铁骨锁之时他就已经想到,太子这是铁了心要找朗家的麻烦,此事若处理不当,朗家在苗西的荣耀和威名怕就要因这残害皇室,以下犯上的死罪不复存在了。
    “朗老这话是何意?我苗西的嫡长公主在你朗家眼中是犯人还是罪人,要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对待一个柔弱女子?”
    “太子此言差矣,老夫的意思是说骨锁难解,并非映射嫡长公主,更何况,骨锁一事尚未查明真相,朗家绝不会对皇室不忠,断然不会用如此手法来加害公主,还请太子明察。”
    麒诺看着这个不骄不躁,不急不乱的老者,一家之主的风仪在灵舒悠阳这个太子面前也丝毫不弱。没想到苗西还有这号人物。
    “那本太子就给朗老三日期限,找出罪魁祸首,否则……法理不容情,到时处置的,可不只是朗家的嫡长女。”
    “老夫谢过太子。”对着灵舒悠阳微微一礼,朗煞转身离去,再未看他曾经疼爱有加的孙女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养了此等废物,简直是家门不幸。
    太子明显是想借由此事打击朗家,他若不尽快出手,朗家几代累积下来的基业,决不能断送在这个跋扈张扬的太子手中。怕只怕他早有预谋,如今公然挑明,已是成竹在胸。
    门外守候的一干人等看到朗老满脸郁结的离开,吓得不敢再做声,只是愣愣的守在门口不敢作声。今日他们受太子传召前来,于公主梨园参加南朝长公主的欢迎宴,虽不知长公主何时来到苗西,但能得太子亲自宴请,他们受宠若惊,却不想半路接到下人来报,太子寒着脸便来了淳笑公主的宫殿,他们也不得不跟来。
    谁知来到这儿便看到如此场景,整个苗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淳笑公主是太子亲妹,善良纯真,为人谦和,对待宫人也没什么架子,容易让人亲近,却也容易让势力之人轻视了去。但是淳笑公主是太子疼在心尖上的人,虽然不受皇上重视,却是苗西嫡长公主,身份之尊贵,连皇后也不得不礼让三分,却被朗家的长女说成那般不堪,被用骨锁那般对待,太子如何会善罢甘休。
    朗家这次怕是要惨。
    “今日的欢迎宴暂缓,让那些大人都先回吧。”灵舒悠阳对着门口守护的太监淡淡道。
    待众人离去,整个笑阳殿恢复宁静,麒诺才缓缓起身,将灵舒淳笑轻轻放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自己则转身离开。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在麒诺与他擦身而过时,灵舒悠阳忽然轻声开口。
    麒诺停住脚步,嘲讽一笑,“哼……如果非要问的话,我只想知道,何时为我解蛊。”
    “你想问的只有这个?”
    “不然呢?苗太子希望我什么?”
    “……我倒是希望你能质问,可惜……你不会……”
    “何时为我解蛊?”
    “你何时治好淳笑,我何时为你解蛊。”
    “好,立字为据。”说着,麒诺自袖中掏出纸笔,回头示意靑戈找来砚台,放到一旁的桌上等着灵舒悠阳。
    “你不相信我?”看着桌上摆放的一应物事,灵舒悠阳忽然有些挫败感,对于这个女人,他堂堂一国太子的承诺竟然还比不上一张字据。
    “苗太子在期望得到别人信任之前,起码自己该知道何为信任,若是自己都做不到,就不要奢望得到连自己都无法给予的东西。”
    灵舒悠阳一惊,回头紧紧逼视着麒诺面上平和,眼中却满是淡漠嘲讽的神情。心中忽然咯噔一声,微微回过头,静静看着床上躺着的虚弱的女子。
    她如此聪慧,他早该知道瞒不住她的。“女人,还是笨一点的好。”
    太过聪明的女人,会让人无法自控的爱上,而这样的女人,是一个帝王一生的劫难。
    收起思绪,灵舒悠阳缓步走到桌前,提笔沾墨,在纸张上写下几字,随即拿起递给麒诺,麒诺却看也不看一眼,淡淡道,“按手印。”
    “你说什么?”
    “白字黑字也可以是假人之手,保险起见,还是按个手印的好。”他一定会随身携带太子印章,印章上自然有印泥。
    “我堂堂一朝太子,你居然要我像犯人一样按手印?”
    “这是你我之间的交易,无关乎什么身份,你可以选择不按。”意思不言而喻,他若不按手印,她便不会兑现承诺,说不定说走就走。
    灵舒悠阳紧盯着麒诺看了许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拿出怀中的印章,拇指按上印泥在白纸上他名字落款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随即又递还给麒诺,一脸的愉悦温和。
    麒诺随手结果收入袖中,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靑戈也紧随其后离去。
    灵舒悠阳看着麒诺的背景绕过回廊不见,才缓缓回过头,缓步走到床前,看着那美丽灵秀却异常苍白的容颜。

  ☆、第十七章

“哥哥……”眼珠微动,灵舒淳笑慢慢的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面前一脸平静柔和中带着深深歉疚的灵舒悠阳。“笑笑是不是……可以帮到哥哥了。”
    “一直都是。”只要她安好,他做什么都心安。
    “哈……真好……笑笑也能为哥哥做些事情……不再是哥哥的拖累了。”
    “一直都不是,你是我最好的妹妹,怎么会拖累我呢。”
    “其实朗心说的对……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父皇也不喜欢我……哥哥,朗心她……会死吗?”因为她,会有人死去吗?她知道朗家是哥哥的眼中钉肉中刺,哥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扳倒朗家。
    “她死不足惜。”想到她对这么善良的淳笑做的那些事情,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将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哥哥……母后说……杀戮如果是为了拯救更多无辜的人,那便是救赎……所以,笑笑永远都相信哥哥是对的……”灵舒淳笑轻轻伸出手,有些汗湿的掌心覆盖在灵舒悠阳因为愤怒而青筋外露的手背上。
    感觉到那轻柔的力量,听着她如此难过,内心如此愧疚却还要反过来安慰自己,灵舒悠阳只觉心中酸涩,自己到底对这个善良温柔的孩子做了什么。
    为了扳倒朗家,为了将朗氏一族的势力剔除朝政,他不择手段。朗氏三代忠良,誓死效忠皇室的誓言早在苗西始祖承诺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尊荣和世世代代尽享荣华富贵的浮华包裹下所剩无几,如今剩下的不过是对上阳奉阴违,势大欺民的劣行种种,于皇室无功绩,于万民无福祉,这样的奸佞之臣,怎能不除之而后快。
    灵舒悠阳看着面前的人儿,心中何其复杂。那句话不是出自她们那温贤德孝的母后,而是另一个女人,一个他的父皇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恨之入骨却永生不忘的女人。
    曾经的南皇后,南朝长公主的母亲,也就是现在巫王之后,墨罗珏嫣毓。
    “哥哥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三日之后,一切都会好的。”到时候为你解了骨锁,你就又可以像从前那样,快乐的笑,开心时在御花园里满园子的跑,整个皇宫都能听到你银铃般的笑声,让那份快乐,洗涤着这满是脏污的皇宫。
    麒诺在殿外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的意外,从灵舒淳笑极力掩饰四肢骨锁,忍着那锥心刺骨的痛也要等她到来揭发郎氏一族嫡女的恶行,她便知道,这是灵舒悠阳设的局。这局棋的最后到底一箭几雕,恐怕只有到灵舒悠阳如愿以偿的时候才知道。
    如此心思,如此狠辣,让人不寒而栗。
    麒诺趁灵舒悠阳出门前离开,回到自己房中,悠闲的斜卧在软榻上闭着眼养了养神,然后随手取过一本闲书看起来。
    果然,灵舒悠阳不多时便来到麒诺门前,徘徊许久,却久久没有敲门进来。
    麒诺抬眼看了看门方向,低下头沉思片刻,淡淡开口,“要进来便进来,不进就离开,别明日又有人说我一介平民冒犯一国太子。”
    灵舒悠阳闻言,嘴角浅笑,隔着门徘徊许久的手轻轻一推,一撩衣摆走进房中,坐到麒诺软榻旁的椅子上,侧着头静静的看着麒诺。
    察觉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麒诺斜睨了他一眼,“不先去清理朗氏的势力,倒是有闲工夫来我这儿干耗着,你很闲?”
    “呵呵……不闲,只是想来看看你,便过来了。”
    “现在看过了,没事就请吧。”麒诺脑海中始终想着方才灵舒淳笑的话,这个男人,连自己的至亲都下手,不可饶恕。若不是为了快点找到他那人的线索,她怕一个克制不住自己杀了这个伪善的人。
    “你也说了,我好歹也是一国太子,可还这般被你百般嫌弃,我很挫败的。”
    麒诺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此时依然柔和浅笑的灵舒悠阳。
    “怎么这样看着我?”
    “只是在想,究竟你有多少面,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会把这句话理解为是你想要多了解我的意思,我很高兴。”
    麒诺忍不住翻白眼,“你到真敢想……”
    灵舒悠阳浅笑,无限感慨道,“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
    “那我是什么样子?”麒诺低头看着书,低垂的眼睑协助眼中的神色。
    “以前的你……算了,不提也罢,总之,今天的事,谢谢你。”
    “想从你嘴里听见个‘谢’字还真是不容易……”这要真是个柔弱女子,还不被他这个“谢”字的代价所累,彻底香消玉殒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如果你是专程为了道谢而来,我收下了。”麒诺头也不抬的回道。
    “我今日来,不只是为了这个……原本今日想要带你出去散心,却不想多生这事端,明日一早我来接你。”
    麒诺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淡淡问道,“你打算何时为你妹妹解开骨锁。”
    “三日后。”
    麒诺冷笑。这么说,明日是有重头戏在等着自己的。来苗西的日子还真精彩,每日一出,不定时不定点,好戏连连不间断,连她都不得不感慨,这人到真看得起她,利用起她来一套一套的,都不带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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