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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遗恨-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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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尚宫叹息道:“您是在藩邸日久,不了解宫里的情形才会说的如此轻松。现在皇帝陛下趁着皇后娘娘生病,已经堂而皇之的纳了三位新宠,就是乐宣公主以及另外两位江南佳丽,而且那个最受宠幸的乐宣公主有事没事就找麻烦,老奴实在是得罪不起。”

    “所以你就躲避到扬州来了?!”萧冬儿听到这里,好奇道:“那个乐宣公主应该跟你素无瓜葛,又何以如此?”

    丁尚宫犹豫很久,才百般不情愿的说道:“这还不都是因为尉迟明月!”眼见晋王妃面无表情,只好继续道:“因为昔日尉迟尚宫在世时曾经对她百般的维护,所以公主才对老奴处处为难。”

    萧冬儿心道:好个乐宣公主,它日若有缘再见,一定要好好结交结交。但这想法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只淡淡道:“然则尚宫你现在有何打算?”

    丁尚宫闻言起身跪倒在萧冬儿面前:“如果娘娘不念旧恶,老奴情愿充当谍间,将宫中的大事小情随时通报二位知道。”

    以她的人脉风光并不难作成此事。

    而这事确实是杨广非常需要的,正所谓“一日不朝,其间怀刃”,何况杨广这样远在藩镇,一年才有一次入朝机会的王爷,随时掌握京师朝政动向便成了保全身家性命的关键。萧冬儿现在还顶着参赞军机的头衔,很清楚杨广在这方面很费了一番心思,但到目前为止也只做到时常能够得知京官们的大致态度,但对于揣测皇帝陛下的心思谋略还是很有点困难,因为隋文帝乃是开国之君,身边的谋臣多如过江之鲫,又岂是他一个十三岁就离开京师的藩王所能窥测得了的?至于这次太子不法之事之所以能够告发成功,主要原因还是他长期以来收集了大量的证据以及此次的众多人证物证,若非如此,皇帝说不定会反过来惩罚了他这个藩王。毕竟太子乃是天下公认的皇位继承人,已经当了十年的储君,而晋王只是嫡次子,纵然军功赫赫,才能出众,也绝对没有道理越过杨勇的头去抢夺太子之位。何况这次的事件中没有了北周余孽的部分,便只是太子与晋王之间的恩怨,最多再算上太子不该与居心叵测的外臣勾结而已,而且这个外臣宇文述终究还是晋王的臣佐之一。种种线索纠缠不清的情况下,皇帝怎么可能贸贸然易储,再往深里想,表面上看起来杨广是成功者,但是最终结果怎么样了?不过是成功的肃清了太子身边的奸佞之徒,留下的又都是忠良贤臣了,如果太子经此一役奋发图强、改弦更张的话,那么杨广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更不用说日后龙飞九五的梦想了,除非有人继续在太子身边混淆视听,引导他步上万劫不复的歧途,否则的话,杨广终其一生,也只能做个外藩王爷而已。

    萧冬儿想到这里,忽觉毛骨悚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阴险恶毒?或者自己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抑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丁尚宫还在眼巴巴地跪着等待回答,萧冬儿使个眼色,燕婉忙过来扶起她。萧冬儿这才道:“今日之事就只有你我三人知道,断不可再让第四人晓得。”二女急忙没口子的应承。丁尚宫这才放了心,虽然王妃没有正面回答,但她的话里已经透露出允诺的意思,自己此行任务可以说是超乎预计的圆满达成。

    瞧着燕婉恭恭敬敬送她回客舍安歇的背影,萧冬儿摇了摇头:本以为远离京师就能摆脱权势纷争,却不曾想到自己自从嫁入王府那一日起就注定了要进入权力斗争的漩涡。转眼看看几案上精心预备的酒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丁尚宫真是刹风景,一上来就讨论那些让人没胃口的事情,以至于暴敛天物,辜负了这许多美味。

    这段时间以来晋王府上上下下的用度极为节俭,倒不说杨广吝啬,只不过他的大部分宦囊都用在了见不得光的地方,尤其是这次告发太子事件中打点各处的花销更是不可或缺的。所以这段时日只有作月子的王妃娘娘日常用度维持原状,其余人(包括杨广在内)都自动自觉地发扬起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

    直到丁尚宫等人来访,才勉强做些表面文章。

    萧冬儿拿起掐云冻玉的七巧合欢盏,凝神端详片刻后,小心翼翼的倒了半盏梅花酒,慢条斯理的抿了两口,思绪越发的冷肃:隋文帝夫妇一反常态的拒绝了杨广请求赐名的要求,真的只是因为意见不统一么?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吧。太子目前虽然占足了下风,但晋王的不轨企图却因为此案而昭显。也许这才是皇帝陛下犹豫的本意。

    细细思量起来,萧冬儿不免同情起二圣: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无论伤了哪一个,都是父母心中的痛。所以到目前为止,晋王还是晋王,而太子依旧是太子。

    不知不觉间酒浆已经给喝了个精光,萧冬儿正打算再倒一杯时,却见远处影影绰绰的有人走过来了,急忙放下酒壶定睛望去。原来是傀儡王爷到了。

    李淳风是带着一股子的恶气过来的,但在瞧见席上的美味佳肴后,眼睛立刻放出了绿光,二话不说便大吃大喝起来,早把找出气筒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萧冬儿也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精致的菜色,见状后忙抓了两只虾蟹过来,而其余的菜肴连碟子带菜都给李淳风一股脑抱在怀里,简直被母亲保护爱子更专注。

    萧冬儿终究要维持几分淑女的风度,自然不能像他那样张狂野蛮。于是美味佳肴大多下了李淳风的肚子,看到他那副饿殍的模样,萧冬儿笑得连螃蟹腿也拆不下来,手里的食物几乎洒落在地,幸亏对方眼明手快,及时接住,才没有让她作践天物。

    等杨广处理完要务过来时,席上的杯盏碗碟尽皆雪白,倒像被恶狗舔舐过一般,萧冬儿软软倒在胡床上,直笑得脸色桃红。而对面就是肚皮高高耸起的假王爷,满足的不住打嗝。

    杨广只能摇头叹气,挽起王妃便往回走。萧冬儿兀自笑得浑身打颤,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杨广索性伸手打横抱起她来,随即加快了脚步。没想到才刚走出数箭之地,就听到李淳风方向传来刺耳的兵器交鸣声。

    萧冬儿回过头去,首先看到的却不是远处的情形,而是扑面而来的一丛黑雾。根本来不及出声示警,萧冬儿暗暗用力,杨广顿觉手上的女子重如千钧,身不由己的矮了半截。黑雾带着飕飕风声从二人头顶飞了过去,端端正正扑在庭前的古树上,也就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那棵高耸入云的宏伟古木立刻消散了生机,变得枯萎寥落。

    杨广立刻放开了手臂,而暗中施毒手的刺客则迅速奔了过来。这时萧冬儿才看清楚李淳风那边的情形,对付他的人数绝对是应付夫妻二人的五倍还不止,显然是将他当作了正牌王爷下定了狙杀的决心。至于过来对付他们夫妻的人也不过七八个人,从步法和气势上看也大大地不如那边,萧东儿唇边翻起一丝冷意,缓缓退了两步,非常大方的把磨练的机会留给杨广,因为她实在很想瞧瞧李靖与杨广合二为一的新生代有何不同。

    杨广(李靖)倒也没有让她失望,虽然赤手空拳对付那些明刀明枪的刺客也毫不显怯,三下五除二了结了那些志在必得的对手。

    萧冬儿却皱起了眉儿,好生困惑:因为这两人的武技能耐她非常清楚,为什么突然高明了许多?不应该呀。随即望向李淳风这才恍然大悟:看来李靖一定跟他厮混过一段日子,否则不会长进的那么快。

    而这时候,李淳风(宇文成都)已经将那群高手打了个落花流水春去也。不过他们都没有死,只不过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因为李淳风有心留下活口逼供。等到夫妻俩走到跟前时,其中之一的刺客已经把自己最不可告人的家庭丑闻都说了个通透,起因是李淳风在他的胯部做个点小动作。原来这伙人是苏州沈玄懀的遗部。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头同时翻起天大的忧愁:宇文逍的潜伏势力尚未肃清,现在又多了越氏兄弟的一系人马时刻谋算着暗杀,更不用说还有朝廷内外若干敌对势力的觊觎。未来的道路实在是不容乐观呐。

    十日后,丁尚宫带着丰厚的礼品返京。

    王府贵胄们一直送至城外十里亭后才松了口气。回程的马车上,萧冬儿默默瞧着在身边百无聊赖的李淳风,低声道:“你这几日怎么没精打采的?”

    李淳风叹道:“还不是你们夫妻害得!我并没有从政的经历,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大官显贵的来往应酬。这些日子里简直快累毙了。”顿了顿:“你们到底打算玩到什么时候才能饶了我呢?”

    话音未落,就见萧冬儿的脸色骤然改变,莫名其妙的扑向自己。李淳风正打算推她的时候,萧冬儿却阻止道:“吩咐车夫加快速度,我、我中镖了。”

    李淳风为之愕然:如果有人暗算的话,我怎么不知道?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萧冬儿已经晕倒在自己怀里,而她先前端坐处的车帷上多了个不大不小的洞。

    李淳风急忙低头,这才发现萧冬儿左腰上明晃晃插着一支飞镖。血水并没有往外流,而且伤口已经发紫,又是有毒的。

    此番王府送行的人数众多,难免发生一些顾及不到的错差,却没想到会被暗中的敌人钻了空子,而且还下了这种毒手。

    李淳风几乎怒发冲冠,虽然萧冬儿在星系时代算不上万众瞩目的明星,但终究做过知名的军旅学者,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出色异性,但是现在却软弱的倒在自己怀里,这情形令李淳风很有点怒火填膺,不过目前最要紧的是拔毒救人。对于这事,就算他不会,本尊宇文成都也知之甚详。因此上便没有机会注意倒底是什么人暗施毒手。

    萧冬儿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王府,一真一假两个王爷均在身边,关切之色溢于言表,此外便是那个许久不见的宇文化及了,宇文化及坐在旁边调弄药膏,有一眼没一眼的偷窥自己。

    他不是瞎了吗?而且府内医官不少,为什么偏偏找他来。然而她却不晓得杨广遍询了医官后才无可奈何的将宇文化及找了过来。

    萧冬儿努力撑起身子,打算仔细端详宇文化及。孰料才一用力就觉得浑身无处不痛,痛哼一声后便又倒回枕上。

    宇文化及淡淡道:“这次王妃中的毒非同小可,虽然抢救及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是刚刚怀上的孩儿只怕是保不住了,而且以后也不大可能有这方面的能力。”

    萧冬儿的脸色越发惨白,闻言却没有当场晕倒,只低声道:“此言当真?”

    宇文化及见到她这般模样,心中恶念稍减,放柔了音调道:“王妃娘娘你还是善自珍重,切莫太过伤心。”

    李淳风听后眼珠转了转,忽然伸手抓起杨广的胳膊,强行将那只镯子褪下来物归原主。

    杨广呆了呆后才明白原因,于是两人目不转睛的端详萧冬儿。然而期待中的神奇变化并没有出现,萧冬儿虚弱依旧,而且显然精力不济,昏昏欲睡。

    宇文化及道:“没看到王妃要休息么?还不快出去?!”

    杨、李二人同时回头恶生生瞪他,但是宇文化及却神定气闲,没事人般道:“难道二位不想王妃早日痊愈?”

    想到刚才宇文化及关于敷药的若干言语,杨、李二人虽然百般不情愿也只得出门等候。

    宇文化及迅速从内反锁了门户后,慢条斯理的走到萧冬儿身边,二话不说,伸手掀开她的衣摆,萧冬儿昏昏噩噩的看着他,欲待质问挣扎时却根本提不起气力。

    宇文化及一手端着药碗,一手在伤口附近画圈子,萧冬儿忍不住频频呻吟。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几时变得如此怕疼起来。宇文化及眉头稍稍舒展,暗忖:既然知道疼,那么问题还不算严重。想到这里,苦笑道:“对不住了,神仙姐姐!”嘴里说着话,手里的药碗已经送到了自己口边,“咕咚咚”一气儿喝干后方伏下身来不容置疑的吻住萧冬儿的嘴,随即摸索着揭开女子的裙结,抚摸她柔弱温暖的肌肤。

    萧冬儿只觉着一股诡异之极的暖流从对方嘴里源源不断的流入自己的咽喉,同时更惊诧的发觉这小子大不规矩,心里早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偏偏自己又没能耐惩罚他,而可以挽救自己的人又茫然不知的离去了。

    这时候才真是呼天天不应的绝望境地。

    外面的杨广等的心焦,但却在李淳风的安抚下强自忍耐,偏巧这时有公文送到,二人遂无可奈何的离开,临走时又仔细吩咐使女随时报信。

    萧冬儿冷冷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大孩子,心里想到的却是他何以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仇恨真的能够蒙混了理智?宇文化及被她看的心里发寒,虽然知道经此一事后过去的姐弟情谊必定烟消云散,但是他实在无法舍弃此刻的旖旎享受。

    萧冬儿扭过头去不去看他那双被欲火烧红的眼睛,但却无法忽视他的动作,他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居然······

    片刻后宇文化及又凑到耳边低声道:“以后姐姐你就是我们宇文家的第一护法了。”萧冬儿愕然回眸,却正对上他骤然涣散的视线。

    宇文化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倒在她的身上不省人事。

    外面的丫环们听得声音不对,又兼等的不耐烦了便开始拍门质问,萧冬儿却不回应,一面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一面打醒宇文化及。在一切都掩饰得无懈可击后宇文化及才慢条斯理的拉开门。门外除了丫环们就只有一个傀儡王爷李淳风在,杨广却不知往何处去了。

    李淳风进来后便开始打量宇文成都,他终究是做过时空特警的人,对周围情形的敏感度远胜旁人,所以才一进门就嗅到了些微异味,忍不住皱起眉来瞪宇文化及:好个色胆包天的死小子,居然堂而皇之的给人家老公戴绿帽,还美其名曰治病!当真是??????本想立刻揭穿他的卑鄙行径,但在仔细端详两眼后就发觉这少年印堂发黑,与刚才神完气足的尊容大不相同,又有点狐疑不定:难道刚才他真的是为了治病才??????但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下作的治病方法呢?只有在第九流的色情小说里才可能出现。

    所以李淳风一直没言语,说话的是闻讯匆匆赶来的杨广:“冬儿她这是怎么了?”

    宇文化及比谁都清楚缘故,却只淡淡道:“虽然王妃已无大碍,但仍须卧床休息,半个月内还得每日服用我调制的解毒良药才可保安全。”

    杨广点了点头,他的话看似无懈可击,但是李淳风却忍不住道:“按照你的说法,是不是此后每日还得像今天一样屏退了闲杂人等?”

    宇文化及白了他一眼:“那倒不必,今日之所以不留旁人在侧,只是因为第一次用药,不得不小心行事。”

    起初杨广对宇文化及的要求并非没有疑心,但是此刻从二人的对话里又实在找不出什么纰漏,而且方才在门外等候时他特别竖起了耳朵,也没听出来什么诡异之处。瞬息间心思百转千回,终于接了一句:“你的药方呢?”

    宇文化及也不多言,一面将药方奉上,一面收拾药匣子。

    杨广却不着急细看,只沉声问:“你父亲现在怎么样?”自从将他父子秘密关押在府中后,宇文逍就闭上了嘴作哑巴,不久又把自己的眼睛换给了宝贝儿子,这时的他与废人无异。宇文化及则一扫少年的莽撞冲动,变得稳重阴沉,叫人不得不暗生疑虑。

    宇文化及应道:“他老人家现在就等着安享晚年了,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杨广忽然没有了对话的兴趣,挥手道:“你去吧,但不要忘记了治病的事情。”宇文化及低低的答应了一声,便在王府侍卫的押解下离开。

    李淳风望着他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这个可怜可恨的孩子。

    杨广闻声回眸道:“你又发什么愁?”

    李淳风心下冷笑不已,但却随便找了个无聊的借口搪塞过去,幸好杨广知道自己素来没什么正经,也不多加盘问。

    萧冬儿缓缓睁开眼睛,起初还有点迷惘,但见到杨广专注的目光后忍不住流泪。杨广如今对自己是开诚布公,做足了夫妻患难与共的打算,但是自己呢,需要隐瞒的事情却越来越多,这点令她很不舒服,却只能努力压抑。

    尤其是现在。

    想到这里,她真的恨死了宇文化及。这才从杨广处移开视线,房内除了他外再无别人。萧冬儿犹犹豫豫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杨广道:“不要管什么时辰,你现在只需要乖乖安歇,尽快养好身子是正经。”边说边拿过锦被盖好,看着她乖乖合眼才起身。

    萧冬儿听到他出去的动静后,心里委实是五味杂陈。

    若不曾发生那件事,她对杨广的柔情可以说是受之无愧,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纵然无人得知,她又怎么能当作没有?

    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瞬时间沁透了花枕。

    第39章鸿飞冥冥

    宇文化及回到住处后,宇文逍立刻从黑暗中走出来,失去了视力的他触觉非常敏感,立刻觉察到儿子的异样,忍不住问:“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宇文化及过去扶住父亲回到原处坐下,强笑道:“不过是给王妃治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治病!?”宇文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为什么要给她治病?为什么不趁机报仇?”

    宇文化及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挨了一记耳光:“你、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居然为了那个妖女不惜用上咱们宇文家的秘传心法。难道你忘记了每代传人只能使用一次吗?”

    更严重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是父子俩心知肚明:一旦使用后,该传人必定会武功尽失。

    唯一的获利者就是被救的人,那人不但可以延年益寿,而且会成为继任者,成为潜伏在各地的宇文家族死士们的绝对领袖。

    这也就是问题的关键。

    宇文逍半生致力于颠覆隋朝恢复北周的基业,看到大势已去后才无奈的将任务转给爱子,但万万没想到宇文化及随即用上了自己刚刚传授给他的家传秘技搭救了自己的仇人!

    如此一来,复兴北周的愿望终究还是化为泡影。

    身为隋朝的王妃怎么可能去推翻自己的国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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