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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以爱的名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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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辕慢慢转过头看着赫尔曼,赫尔曼沉重的点了点头。凌辕面向窗外,如同一尊雕塑。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感觉,单单一个痛字如何能够表达那种碎裂如粉末又溶于神经末梢的折磨。

  从这一刻起,他产生了一种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的变化,一种由仇恨、无奈、悲哀、痛苦。。。。。诸多种种这世上与快乐、幸福、怡悦相反的阴面的复杂感觉混合而成的无形力量缓缓注入躯体。而这一切所带来的却是没有表情,没有眼泪,甚至没有知觉的表征。

  赫尔曼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悲痛欲绝以为凌辕承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而精神崩溃。老人走到凌辕身旁,想要给他一点安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将手搭在凌辕肩上重重拍了两下。也许只有这样才可以给他传递一点力量吧。

  “谢谢你,赫尔曼先生。我没事,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凌辕平静的对赫尔曼说。

  赫尔曼点点头,展开双臂拥抱了凌辕,然后转身下楼,留下凌辕一个人站在窗前,面对满目疮痍的小镇长久的站立。

  从这一刻起这个男人似乎产生了某种变异,或者只是一直隐藏在本性中从未显现的某些元素在刺激下开始呈现。

  三、

  所罗门逐渐平静下来。

  虽然霍尼亚拉的街上还是冷冷清清,虽然满地的垃圾和燃烧的残骸向人们倾吐着这个美丽的太平洋岛国刚刚经历了一次残酷的浩劫,但包括Uepi岛在内的整个所罗门局势确实像赫尔曼说的那样已经稳定了下来。

  三三两两的澳、新军人和不时能见到的装甲运兵车让人的神经不由自主的绷紧,但对于华人和移民们来讲这些异国军人是他们最大的保护神。

  凌辕手里提着小小的黑色皮包,风衣搭在他的手臂上与一大群华人站在霍尼亚拉海港的9号码头等待着那艘来自“中华民国”的客轮。

  在相关势力的左右和干涉下杰尼斯达尔总理还是解散政府流亡南美了,反对党的本杰明如愿坐上了总理宝座。以本杰明极端民族主义的政治背景新政府上台后移民的日子肯定还是不好过,就算这几天维和部队控制局面的情况下仍然发生了数起针对华人的袭击事件,而从政府对此类事件敷衍的处理态度就不难看出他们与暴乱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了。

  为了自身安全,华人们顾不得在这里用血汗累积而来的财富只好被迫离开所罗门。无数的财产被付之一炬或劫掠一空,银行资金被无限期冻结或被现政府以各种理由占为己有。面对一个合法的强盗政府就算是那些大企业也只能忍气吞声,何况这些移民不久,大多数也只是刚起步的华人小业主呢?

  凌辕安葬了妻子和儿子后拒绝了赫尔曼一同前往新西兰的邀请,只是妻儿的骨灰放在所罗门不太安全,自己现在孤身一人居无定所也不方便带走只好托赫尔曼先带往新西兰,将来在取回。

  杀害骆欣和奥斯卡的凶徒据赫尔曼了解因为砸抢商店已经在与维和部队的交火中被悉数击毙。这让凌辕稍感欣慰,至少这些暴徒没有逍遥法外。

  赫尔曼搭乘新西兰海军军舰直接从Uepi岛回国,告别赫尔曼后凌辕也来到了霍尼亚拉。面对这次暴乱两岸政府都做出了反应,但由于中国政府和所罗门没有邦交所以只能通过第三国驻外机构进行撤侨行动。中国政府克服了种种困难,国家元首数次与相关国家领导人直接通话并指示驻外机构妥善安排侨民,在外交部的积极交涉与努力下中国政府派出的撤侨包机一周前就已经到达霍尼亚拉。包括港澳台甚至其他国家国籍的华人大部分都乘坐中国政府的包机安全离开了所罗门。

  这令凌辕又激动又悲哀,阴差阳错的经历了异国的一场政治动荡后看到来自祖国的飞机,那种亲身感受到的因为祖国强大而带来的自豪是绝对不可言传的。可是,做为一个中国公民却无法堂堂正正去拥有这令人激动的国民待遇,而这却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不能不让凌辕感到悲哀。

  相对中国政府,对岸与所罗门有着正常“邦交”的“中华民国”在撤侨工作中所体现出的效率就让人不敢恭维了。先是传来要侨民们自己承担撤侨费用的怪论,在舆论的强大压力下作罢后却又说是找不到承担任务的合适船只而一拖再拖。

  四、

  今天已经是一周内第三次传来船只靠岸的消息了,天知道会不会又被“政府”放了鸽子。岸上等船的人不是特别多,多数的台湾籍华人都搭乘中国政府的包机离开了所罗门,而留下的大多是政治上支持“###”的顽固绿营分子和及其“仇共”的###人士。

  凌辕对这些人并无好感,对台湾当局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经过这次的撤侨事件更是对即将前往的台湾充满了厌恶。可是,自己却必须前往。

  自从知道骆欣和奥斯卡的死讯,凌辕闭上眼就会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夜。凌辕每天都在自责中度过,自己本来不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没有骆欣可能自己已经死了。可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却毁掉了一个本来可以拥有平静幸福生活的女人,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也加大了对Uepi岛上华人的打击。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本来以为终于在这里有了家,有了亲人,有了事业,可以重新开始,但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世上最残酷的噩梦。

  凌辕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能去哪里,刚到霍尼亚拉他就去了达古原住民助学基金会的办公室,看能不能和阿华他们联系上,不过见到的却是大门紧闭,看来他们也受到了###的影响。

  想找到阿华其实并不难,但凌辕并没有下定决心。潜意识里甚至没有向阿华求助的打算,也许是觉得已经麻烦别人太多,也许是不愿去牵扯过去的麻烦,总之凌辕不但没有把希望寄托在泰国方面,而且还有些回避。

  和从前一样那种迷茫的感觉又一次包围了他,不同的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害怕,也许有些事是必须面对的,逃也逃不掉。所以他拒绝了赫尔曼,虽然新西兰可能会有他一周前所想的忘掉过去重新开始的生活。

  现在的凌辕,除了“中华民国”还能去哪里?

  五、

  船终于靠岸了,凌辕从皮包里拿出骆世达当年为自己准备的“中华民国”护照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准备登船。忽然,人群一阵骚动,接着有人大喊:“抢劫啦,抓住他。。。。。。”

  凌辕扭头一看,顿时呆住了。

  一个穿着已经快要分不出颜色的西装,又黑又瘦的所罗门年轻人提着一个女式坤包从人群里冲出来,飞快的向着码头出口跑去。那不是拉扎达尔是谁?

  凌辕气血一阵上涌,甩掉手里的东西飞身追了过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凌辕几步就追了上去,一个前扑将拉扎尔达扑翻在地,接着不由分说就是一顿老拳打得趴在地上的拉扎尔达口鼻流血眼冒金星。

  在码头维持秩序的澳洲维和士兵闻讯赶到拉开了狂怒的凌辕,凌辕怒吼着:“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地上的拉扎达尔已经起不来了。

  在随后赶来的失主配合下维和士兵很快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凌辕告诉士兵拉扎达尔是参加暴乱的暴徒,正在叙述着,地上的拉扎达尔却突然爬起来一把勒过旁边一个小女孩,然后用匕首顶住女孩的脖子。

  突生的变故令人群再次骚动起来,很明显,躺在地上的拉扎尔达迷惑了所有人,他不但没有伤得动不了,而且还乘大家没有注意观察了周围情况并且把身上的匕首拿到手上才跳起来挟持了人质。

  训练有素的维和士兵鸣枪示警迅速控制了局面。四周人群已经疏散,拉扎尔达挟持着小女孩退到了墙角,士兵们跟着缓缓合围上去,小女孩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居然没哭。

  凌辕也被挡在警戒线外,看着面部表情已经扭曲的拉扎达尔,凌辕心中一阵剧痛,骆欣和奥斯卡就是死在了这个人渣手里。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走开,走开,不然我就杀了她”拉扎达尔用变调的声音嘶吼着,手下一用力,刀尖划破了女孩的皮肤,鲜血流了下来,女孩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噗”的一声闷响,不停吼叫着的拉扎尔达额头正中多出一个血洞,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根本就没有一点经验的拉扎尔达露出了太多的身体,给了澳军狙击手太好的射击条件,解决他对于狙击手来说也许比平时训练还要简单。

  士兵们迅速将小女孩抱了过来,一个中年女人忽然嚎啕大哭。她是女孩的母亲,刚才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现在女儿得救了她却反而在一瞬间崩溃了。

  “你好,我是理查德中尉,请周先生在这里签个字”一位白人军官递过来一个文件夹。凌辕拿起笔在理查德指定的位置签上了名字。

  “谢谢合作,这是您的皮包和护照,请您收好”理查德中尉收起笔录,从旁边一个士兵手里拿过凌辕的皮包和护照。

  “祝您好运”

  “谢谢”

  凌辕接过护照和皮包,看了一眼拉扎尔达的尸体转身登上了轮船。

  生命,有时很卑贱。
第四十八章 孤悬海外
一、

  狂风挟裹着巨浪怒吼着撞击在崖壁上,又狠狠的弹开来去,化作千百万洁白的水滴随着暗涌的漩涡卷入深沉黑暗的大海深处。

  一切物质在自然的狂怒咆哮中无力抗拒瑟瑟发抖,3号“里窝那”台风终于登陆高雄。

  窗户被风吹得梆梆作响,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沿上发出的声音与所有的自然之声交织成一种充满力量而又令人烦躁不安的交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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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辕手里拿着笔,坐在写字台前写着自己的“简历”。桌上和地上已经被他揉了好几团写废的纸。骆世达给凌辕办护照的时候也给他编了个身份,不外乎是孤儿院长大,高中毕业后去了所罗门淘金。编个简历对凌辕来说本不是什么难事,就算要写繁体字照着买来的字典依葫芦画瓢也足以应付。但是今夜他却总是心神不宁,一种说不出来的忧郁烦躁笼罩着这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

  来到台湾已经一个多月了。船是在高雄靠的岸,下了船,望着这个陌生的海港城市凌辕不知该去哪里。对台湾,这个在各种传媒上被拟次提起的地名凌辕并不陌生,对中国人而言,这个至今还孤悬海外的小岛有着重大的政治意义。

  但是,当脚真正踩在台湾的土地上时凌辕才发现熟悉的只是“台湾”这两个字。虽然我们一直认为这个岛屿仍然是中国的一部分,但站在这里你感受到的只有陌生,和真正意义上的外国又不同,这里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也许这是两岸敌对太久的缘故吧。

  凌辕甚至觉得说话都有障碍,以前憋两句那种软绵绵的“国语”似乎没什么问题,可是现在却感觉不那么自信了。

  二、

  在码头呆站半天,直到有警察走过来凌辕才慌不择路的跳上了一辆出租车。

  “先生,去哪里?”万幸司机没说闽南语,也许是看出凌辕是海外来的吧。

  “能不能帮我找个便宜点的旅馆?”凌辕硬着头皮,憋出一句“国语”。

  司机笑笑没说话,发动车子走了。

  “先生从哪里来?听你口音不像台湾人啊。”走了一段司机开口问道。

  凌辕心里一惊,是不是被他听出什么来了。别的地方都好说,但是在台湾出现大陆人还是比较奇怪的。

  愣了愣赶紧说:“是啊,是啊,离开很多年了,口音都改了。”

  怕他接着多问,赶紧转移话题:“我想找个便宜点的小房子,够我一个人住就行,你知道哪里房子多吗?”

  司机想了想说:“先生要求不高的话我倒是有个房间还空着,就是条件比较差,比较小。”

  凌辕一听,意外之下心中大喜。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最主要自己的大陆腔很容易被人怀疑,能少接触人就少接触吧。

  “没问题的,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吧,要多少钱?”

  这下轮到司机意外了“先生这么着急?我看还是先找酒店,我准备一下明天在带你去看房子吧。”

  凌辕立即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一点,搞得这位老兄有点疑惑了。想到这里凌辕趁机把自己的经历略说了一遍,当然主要是在所罗门的遭遇了。末了,凌辕告诉司机自己一切证件都齐全,只是身上钱不多了,而且在台湾也没有亲人,所以想早点租到房子也能省下住酒店的钱。

  司机姓卢,祖辈都在台湾,绝对的台湾原住民,本来听凌辕口音不太对,还是有些疑惑的。像他这样的原住民在近些年###当局的灌输下还是比较仇视大陆的,但听了凌辕的遭遇后一点疑惑也没了,而且还挺同情他。

  就这样,来到台湾的第一天凌辕就有些戏剧化的租到了房子——一间只有12平米的平房,当然房租也不贵,每个月800新台币,这是卢师傅打了折的。

  三、

  所罗门的一场浩劫令无数华裔辛苦创造的财富毁于一旦,凌辕也不例外。

  72小时内所有物业被洗劫一空,本来凌辕的公司就正处于投资扩张阶段,现金本来不多,而有限的银行资金也被所罗门新政府冻结或没收。所幸凌辕随身带的一张信用卡是属于澳洲一家银行的,里面所剩的3000多美金也就成了凌辕带到台湾的所有财产。

  约合不到十万新台币的现金也不算很少,但坐吃山空也禁不起消耗。转眼来到高雄已经三个月了,除去半年的租金外,吃吃喝喝虽然很节约但带来的钱也花去一大半了。

  在这里凌辕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台湾承认的学历,工作确实不好找。当然,凌辕对“家乡”所知甚少,一口的大陆普通话令他与别人接触时总有做贼心虚的感觉,这也是限制凌辕找工作的一个原因。有两次邻居也问起过,凌辕只好说是在所罗门与大陆人接触太多搪塞过去。

  眼见钱一点点减少,这样下去生存迟早是一个问题,凌辕不由得着急起来。

  就在几年前凌辕还是一个公司的老总,虽然算不上很成功但也有车有房,娇妻爱女,其乐融融,在国内也是别人羡慕的对象。可是人生忽然拐了个大弯,这是传奇还是梦魇?

  一个人的战斗是悲壮更是悲哀,什么责任,什么理想,什么复仇,什么目标,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是狗屁。一分钱憋死英雄汉啊。

  掐灭最后一支“长寿”烟,凌辕颓然倒在木板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在胡思乱想中昏然睡去。

  一阵风吹来,窗户噼啪作响,扬起桌上一张白纸,上面有凌辕的信笔涂鸦: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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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费了一堆纸,那个简历,还是没有写好。

  四、

  下午6点多,凌辕爬起来,随便梳洗了一下,穿上拖鞋到门口的士多店买了两碗公仔面,回到房间刚泡上就听见卢师傅——卢宝根在叫门:“峰哥,在吗?”

  卢宝根算是个热心人,房子是他表哥的,表哥在台北做事,卢宝根就把空房租出去也算捞点外快。卢宝根单身,老家在台南,中学毕业没事做混到高雄包了辆出租车开,和凌辕混熟了知道凌辕年龄稍长也就峰哥峰哥的叫开了。

  “老卢,怎么啦,有事吗?”凌辕打开门把卢宝根让了进来,自己端起面坐在床上吃了起来。

  “峰哥,我要离开高雄了。”

  凌辕一愣,抬起头来:“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哦,我表哥在台北开了个洗车行,让我过去帮忙,我今天已经把车退了。”

  散了根烟给凌辕,卢宝根自己点上火,吸了一口又说:“峰哥,你有什么打算?”

  凌辕看了卢宝根一眼没有说话,低头哧溜把面划进嘴里大吃起来。

  “我是想你老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和表哥说了一下,如果看得起我那我们一起去台北,你那么久没回台湾,也不熟悉,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凌辕把空面碗往垃圾桶里一扔,头也没抬:“什么时候走?”

  卢宝根说,那就明天一早吧。

  五、

  花莲火车站,上午8:57分。9:00从花莲发车的“自强”1052次列车只差3分钟就要出发了。列车是从台东始发经台北最终到达树林。

  车站里秩序井然,看不见大陆火车站那种人潮汹涌的“盛况”。台湾的铁路建设极发达,铁路基本连通多数主要城市,主干线已完成环岛建设,通过铁路出行对台湾人来说比大陆民众乘坐高快大巴往返于高速公路通达的周边邻近城市还要方便。

  乘车的人已经陆续上车坐定,赶时间的旅客不停看表希望列车尽快出发。一个女孩这时才匆匆忙忙提着一大兜购物袋从进站口跑了进来。这时列车已经鸣笛启动了,女孩吃力的提着包上了12号车厢,然后拿出车票找到位子坐了下来。

  好在列车不是很拥挤,座位空的也很多,在女孩座位的旁边是一个30来岁穿西服的年轻人,看她拿的东西多,对面座位还空一个位子于是主动坐了过去。女孩感激的对他笑了笑,顺手把东西放在年轻人让开的坐位上,然后坐了下来。

  夏靖宜是从香港来台湾旅游的,如果仅从她的打扮来看绝对看不出她的身份。一件白T恤,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随便扎了个马尾,头上戴个太阳帽,配上窈窕的身姿加上清秀亮丽的样子那也就是某个大学的漂亮MM吧。不过170美元一盎司的艾佩芝(Arpege)香水虽说不算最贵,但这种香水的淡淡幽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显示出她的真实身份并不像她的打扮那么普通。只是多数人不会对香水有那么专业的研究罢了。

  列车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夏靖宜这才完全从赶火车的激烈奔跑中恢复过来,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没有来得及擦去,映衬着光滑的前额、精致的五官显得极可爱。

  夏靖宜从包里拿出一瓶果汁拧开喝了一口,打量了一下对面坐着的三个人。除了给自己让坐的年轻人外还坐着一对情侣,两人显然正处于热恋之中,抱得紧紧的,头对着窗外,沿途的风景在他们的眼里似乎比名山大川犹胜,不时的低语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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