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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撅了撅嘴:“当然没忘记,我现在想听,到底是什么事情?”
“额,我还记得你也有一件事要说啊,而且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也想听,你先说吧。”他忽然转开了话题,一副释然的样子。
好吧,我自己为自己挖了一个坑。额,这个男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啊,还是这件事情太难以启齿,他不好意思说。
“不行不行。”我孩子气般的锤了捶他的胸口:“是你先起的头,就得你先说。”他沉默,一副沉重而又纠结的表情看着我。
“我洗耳恭听,快点。”
“我……”“你不说我可就生气了啊!”我假装佯怒,别过身子背对着他,嘴角却上扬的平复不过来了。
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满足的偷笑。
他还是沉默,我低头用眼角撇到了他的手,他的手纠结的一张一合,然后手掌又平放在床上,轻轻的“蹂躏”着床单,不一会儿,床单上便有了微微了褶皱。那好像是紧张之前的纠结。
我别过头,脸上装出了冷漠的表情,语气也装的十分冷淡:“怎么样,说还是不说啊。”
“嗯……若云,你尝试过喜欢一个人吗?”他终于在沉默片刻后有个第一声回答。喜欢?我点点头:“不过,他不喜欢我。”喜欢的人不就在我的眼前嘛!只是我还没有勇气表达出来,我还是胆小。
高渐离的眼睛中闪过了一点点的失落,但随后又问我:“你现在也是喜欢那个人吗?大概多长时间了?”我回想着与高渐离初次见面是在三月,现在已经是九月了。“我喜欢他已经喜欢了六个多月了,他是我最最喜欢的人。”我坚定不移得回答了他,当然,我口中的他就是在指高渐离,不过他会不会明白?
“噢。”他的神采顿时没有刚才那么焕发了,被一瞬间的失落所代替,虽然只是一两秒时间的事情,但还是被我抓拍的一清二楚。我摇了摇他的手臂,他的眉头挑了一下,我回应他:“你都二十了,有没有喜欢的人?”
“……”
“别说没有,我要是说没有我都不信。”我撅着嘴,事先提醒他。
他“额”的一声看着我,然后眼睛有些迷离,话语也变得柔情:“嗯,当然有啊。”果真,他还是有心上人的。我的眉头不禁爬上了一些惆怅。
明明知道他有了喜欢的人,但我还是强颜欢笑的问着他:“能被你喜欢,那她一定很漂亮吧。”
“是挺漂亮的,她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他说着,对我轻笑着,有些戏虐的看着我,脸上有掩藏不住的笑意。
“谁啊?”
五二章 表白
“谁啊?”我强颜欢笑地说。
“她啊……”他故意的靠在我的耳旁,吐着薄气对我耳语着:“她啊,就是我的母亲啊!”说完,耳边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笑声。好啊,又耍我!我用双手盖住脸上已经咧的老大的嘴唇,用脚踹了一下他的胸口,把他踹离了我的身边。他装着受了很重的伤的样子,吃痛的捂着胸口,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鼓起嘴,眼睛睁的大大,眉头微皱,装着生气的模样:“好啊,还不从实招来,我不理你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那就不理呗!”他开玩笑的说,他一定料到我是不可能不理他的。我听了这话,一下子扑倒了他的身上,用我的双手来胳吱他,嘴里面还念念有词:“敢还嘴,罪加一等。”
高渐离可能是有些怕痒,举起双手投降:“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终于受不了我的“刑罚”,老实的对我交代了。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清了清嗓子。我也坐好,把锦被好好的裹在了身上,细心聆听他要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她啊,不算是太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时而调皮,时而有沉稳,不会做作,但喜欢掉眼泪。”他这么一说,我真的是有些自愧不如了,如果他说的这个女孩子是我就好了,可我怎么又能做到这么好,我脾气不好,喜欢耍无赖,还经常连累别人。
他稍停了停,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一双桃花眼也在不经意之间微微弯成月牙,脸上露出的阳光一定是想到了一些美好,这就是喜欢一个人时的样子,我当初也是。“她有一颗济世救人的心,很善良也很纯洁,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在我见她的第一面时就被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住了。我开始还以为只是一时的好感,可后来经过几夜的辗转反侧我才明白,我是找到心上人了。”
他的语气柔情,话语深情,可我却怎么也感动不起来,因为我对他的感情是对别人不一样的。
“可是……”他忽然低眸,脸上的红光在一瞬间消散殆尽,转而成了失落:“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我们是不可能有机会了。”
他有了心上人,不可能有机会,那么是不是代表我有机会?我有一点点兴奋,但我嘴里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她有了心上人不代表你没有机会,你应该勇敢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我就后悔了,我这不是把他往别的女孩怀里推吗!
“是啊!”他忽然拍了一下脑门,脸上露出一副释然的样子:“你说的对啊,我应该争取一下,毕竟是自己的幸福啊?”
我吃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只说了一个“嗯”字就不在言语。幸福是要争取的,我是不是也该争取?我要不要对他说一句“高渐离,我其实一直倾心于你。”可是我不敢,对,我不敢。
我一直对哥哥和萧魂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的说出,不要藏着掖着的,可为什么轮到我身上,我就胆怯的退缩呢?我还是不够勇敢,幸福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我却不敢用手去触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越来越远。
心脏空了一拍,来纪念我逝去的爱。我终于明白我不应该在意生死,只要心中有爱就算是阴阳两隔又如何?
好想在三生石上铭刻一段誓言、一个天上人间独一无二的永恒…我渴望的、不仅仅是温暖的经过、而是一生的守候…其实没什么,时间长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心的爱一场…走近你,我知道这一生注定悲伤,也会耗尽我一生的情感和眼泪…-
为什么等我明白了一切,却还是晚了?他,有了他喜欢的女子。
终成离人,世世难忘。
“若云,若云,你在想什么?”高渐离摇了摇我的肩头,我缓缓的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怎么了?”他刚才说了句什么,我没听见诶。
高渐离无奈但又笑着重复了一遍:“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我……我……我在想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这般的好,我真是自愧不如,也挺想……见一见她。”我自然是不能说我因为他有喜欢的人而伤心。挺想见一见她,说的是多么的违心啊!
“好啊,如果你同意了,那我们就去追她了。”经过我的同意!心犹如被狠狠地戳了一下,疼痛的无法自拔。
为什么总是一次次的这么我!
“呵呵,她是谁啊?”强烈的好奇心使我问他,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到底比不比的上她。
高渐离微微一笑:“你认识。”
我认识?我的人脉真的不太广:“萧魂姐姐。”我承认除了她我在没有什么女性的朋友了。
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上尽是无奈,我就知道肯定不是她。再说,如果真的是她,不仅我不会同意,而且哥哥他更不会同意的,那可是他的妻啊。
“那是谁?”我疑惑了,还有谁是我没有想起来的?“我真的想不出来,你快点说吧。”
他再次悄悄的靠近我的耳边,声音低沉中略带一些害羞:“我……喜欢的姑娘,她……”
我捏紧了拳,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名字我能不能接受。
“她姓荆,她叫荆若云。”他说完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也不在那么拘谨。荆若云,好熟悉的名字,原来她叫荆若云,嗯?荆若云?!
我的名字,叫……荆若云!
我激动之余,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连咳了好几声才缓了过来。高渐离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我顶着一张红红的脸,诧异的,吃惊的略带着害羞的看着他。他倒是很放松的,语气带了一些笑意,更多的却是认真:“怎么样,这个人,你同意不同意?”
我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经常开我的玩笑,谁保证这次是不是又逗我玩。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带着质问的语气问着他:“你……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说的是……我?”那个我字,我说的很重,这意味着这个字很重要。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开玩笑嘛?”他收起了笑容,一脸庄重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是开玩笑,真的,是真的。我我我,此时我应该说些什么好?激动得语无伦次了,心脏跳得好快。
五三章 初吻
“你对我,不是妹妹的感觉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第二个哥哥吗?你不是说你对我只是小妹的感觉吗?”
“谁让你过去说你是我妹妹的。”
“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脾气大,爱捉弄人,一点也不温柔,还经常成也别人的累赘。。”我说着说着,底气渐渐的小了。
高渐离忽然拉住了我的双手,用他宽厚的双手包裹住了:“没有啊,我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完美的人。我不怕你成为我的累赘,因为我想保护你一辈子,就像今天这样。”语气十分的诚恳,让我不由得心动。
我勾起红唇,抽出手在高渐离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高渐离闷闷的“啊”了一声,揉了揉手臂:“这么好的气氛,你怎么还……”
“疼不疼?”我打断他的话,脸上挂着期待的样子看着他。
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憋着嘴,委屈的对我说:“怎么不疼,你下手也太狠了。”
听到他说疼,我更开心了,原来这不是梦,是真实的。多少次在梦境中出现的场景,终于在真实中上演了。
我连忙拜拜手,急忙的解释:“不是不是,我我只是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你疼的话,那就说明我没有做梦。
”
高渐离听到我这不成熟的理由,更加的苦笑不得了,对我也是无语到了极点。
“你……你喜欢谁?”高渐离过了小半晌,终于又一次的开口。他的脸上有一丝丝的失落,但失落并没有完全取代刚才的开心。
失落?他不会是吃醋了吧!我掩面笑着,心里美滋滋的,我不言语,只是让他自己去猜。高渐离拉着我得手,慢慢的磨砂着:“到底是谁啊。”
“我……”我撇过脸,略带着害羞的笑了笑:“嗯,你自己猜啊。”语气特别的温柔,我没有发现我竟然能这么的柔情似水。
“我不知道,我想听你说。”他的语气不在有了担忧,好像猜出了我的心意,故意向我靠近了一份,语气也有些暧昧:“说啊。”
“讨厌,明知故问。”我羞涩的轻捶高渐离的胸口,他出其不意一把勾住我的后背,让我整个人都躺在他的怀里。他的心脏跳动得很强壮,并且微微带着一些快速:“若云,我的秘密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的呢?”
我咬了咬唇,我本来就是想和他表白的,可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就没有说的必要了吧。“就是那个啊,你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要你说。”他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我耍起了无赖。我不禁失笑,但口风依然死死的,说“如果不知道那我就不说了。”
“不说?”高渐离用着反问的语气对我说,左嘴角微微翘了一翘,像是“不怀好意”的感觉。我点了点头,确定的看着他。
在我刚刚点完头时,高渐离忽然放开了拉着我的手,轻轻推我的肩膀,顺势将我推到在床上,随后胳膊撑着床,轻压在我的身上:“真的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可就惩罚你了”语气平缓而又有些邪恶,脸离我的脸越来越近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
我躺在床上呼吸着他的温度,喃喃的,眼睛撇向一边,看都不敢他一眼:“你都知道了还问,你怎么那么……”不等我说完,一双湿润而又滚烫的唇堵住了我说话的口,忽然而来的吻让我措手不及,身体僵硬,瞪着大眼睛紧紧的闭着唇。他倒是很深情,迷离的双眼微微闭上,睫毛颤抖了一下,极有耐心的用他的舌头来撬开我的唇。
我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也闭上了眼睛,享受他的深情。轻启红唇,他的舌头很快的滑入我的口中,用他的舌尖舔拭着我的唇齿,与我的粉舌深深纠结。我的双手不自觉的搭在他的脖子,微微侧头回应着他的吻。
比起刚才在水里的那个吻,这才是我真正的初吻。
慢慢的,我和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又急促,越来越深的吻在我们都觉得气息不够用的时候结束了。我微喘息的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双颊一阵一阵的滚烫。他的脸也是红色的,眼睛里尽是深情还有一丝渴望,鼻息打在我的脸上,感觉痒痒的。
我不再敢看他,羞涩的收了收下巴。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萦绕在我和他的身边。
“若云,我发现我好喜欢你,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高渐离语气庄重的对我说:“若云,你嫁我为妻好吗?”
嫁给他!我的脑海中浮现了那一副流传到现代的画,画中的我甜美的笑着,旁边还有爱妻若云四个字。我就是他的爱妻吧,他就是我梦境中的人吧!
“若云……”他有些着急的催促我,期待的看着。我抿了抿嘴唇,睫毛忽闪忽闪:“我……答应你,但是……不是现在。”我注意到他的眼睛由开心转成了惊愕:“为什么。”
我轻轻的推起了高渐离,自己也倚着床坐了起来:“渐离,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哥哥刚刚经历失去妻子之痛,如果我们现在和哥哥说我们要成亲,那哥哥的心里肯定不好受。”我理了理凌乱而又潮湿的发丝,对着他解释。
“还是你心细,因为你放不下你哥哥。”高渐离笑了笑,对我露出了一种欣赏的笑容。
我张了张嘴:“额,我……我才没有放不下呢,我都离家出走了。”
“你啊。”高渐离宠溺的捏了捏我的小鼻子:“你啊就是嘴硬,明明在乎却说不在乎,你们荆家的人怎么都一个样啊。”
我故意鼓着嘴:“废话,荆家的人当然都一个样。”高渐离笑而不语,下了床去:“嗯,就你能说。水开了,我去给你准备浴汤。”
我笑着看着他下床,点了点头。一切阴霾在一瞬间扫荡一空,我和他终于可以开花结果了,我的情,我的爱终于在今天得到了垂怜。
高渐离他很细心,不仅为我准备了浴汤,还在里面撒了一些干花瓣。谁能做的如此细心,我想连我都不会对自己这么用心的。
沐浴出汤,因为我的衣服都湿了,所以只能穿他的衣服了,大了两圈,走路也不太方便。
我坐在床边,用力的搓着自己已经清洗干净的头发,想让它快点干,因为我困了,我急切的想睡觉。
“我帮你擦吧。”高渐离一双温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坐在我的身旁。他擦拭的很温柔,很轻,似乎生怕把我弄疼了。
五四章 拥眠
当我享受着这一切时,他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也经常为我擦拭头发,就像现在这个样子,那个时候我觉得是最幸福的时刻。”我看不到他的脸庞,但我想象的到他的脸上一定是挂上了幸福的笑容。
心头不禁有一些惆怅,他现在还有东西值得怀念,而我母亲一个不懂感情,一个连见都没有见过。我猜,荆母她一定是一个温婉女子,否则怎么能教育出向哥哥和我这般乖巧的孩子。
“我第一次被人这么擦头发,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呢。”我微笑的回答着他。
他的头向我的脸边伸了一下,好奇的问我:“是什么感觉?”我的笑意越来越弄,笑弯眼睛里的眼珠往他那里撇了一撇:“当然是幸福的感觉啦。”
他失笑的微微露出牙齿,眼睛慢慢的看向了另一边,不再言语。
“睡觉吧。”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被他擦的差不多了,他才缓缓的开口。
我脱去鞋,躺在了床的里面。他对我笑了笑,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转身留往外走。我见他要走,一下子拉住了他:“你去哪?”
这大半夜的,他不睡觉他要去哪里?
“睡觉啊!”
“那怎么还出去?”我深知他家就这么一张床,他如果不睡在这,只能睡在瑟瑟秋风里。他摸了摸我额头上的刘海,安心的告诉我睡觉,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明白了他肯定是要睡在外面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我想的没有那么多,毕竟我的思想是开放的。
“外面冷啊,咱们……一块睡吧。”我用羞答答的声音对他说,拽着他的手指头摇了摇。
他惊愕了一下,眨了好几下眼睛呆呆的看着我,就像是不懂我在说什么我一样。我再次对他说了一遍,但声音却小的如同蚊子一样。
他的身躯晃了一晃:“你……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语气带着质疑,而且质疑声非常大。
“我相信你。”我拉着他让坐了下来,对他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是的,我相信他,他一定是个正人君子。
他再一次的摸了摸我的头,拖去外套穿着亵衣躺在我的身边。他紧贴着床边躺着,和我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也只是手牵着手而已。
他就那样“拘谨”着,我们互相撇过头,望着对方,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渐离,我忽然想起一个笑话。”我看着他的脸,叫了他一声。他挑了挑眉毛:“哦?什么笑话。”
我望向天花板,回忆起那个多少年前听过的一个笑话:“从前呢,有一男一女,他们是相好。有一天他们同居了,睡在一张床上,女子用被子隔出了一条界线,说如果男子越过了这条线就是禽兽。第二天早上女子一醒来,发现男子果然规规矩矩的躺在界限之外,她一下子就给了男子一巴掌,你猜为什么?”我说到这,俏皮的问着他。
他思索了一会儿,但还是摇了摇头,当然,一个现代的笑话他一个古人怎么能猜的出来!
“那个男子被女子打醒了,像女子质问为什么打他,他又没过界限。不问还好,一问女子更是气哄哄的,说:‘你连这条界限都没有过,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我捂着嘴偷笑,其实有些笑话用在合适的场合,也是挺好的。
高渐离开始也笑了两声,但在两声后笑声就戛然而止了,皱着眉头看着我:“你,不会是再说我禽兽不如吧?”
我讲确实这个笑话确实有三分是在说他,到这样坦白的话我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