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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游戏,只不过游戏的赌注,是各自的生命。
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助嬴政,因为按照秦国的法律,臣子们侍立在殿上的,不能带一点兵器;那些宫廷侍卫握着武器,都排列在宫殿的台阶下面,没有君王的命令不能上殿。当危急的时候,来不及召唤阶下的侍卫,所以哥哥追逐嬴政,却没有人上来帮忙。
“王负剑,王负剑!”下面有人在出谋划策,和历史上说的一样。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的观看,我不是来帮助哥哥的吗?怎么一点忙都没有帮上。下面是最关键的时候的,是哥哥生死一线的时候。
嬴政果真听了他们的话,背上了剑,终于将剑拔出了剑鞘,直直的刺向哥哥。不,不!哥哥向嬴政扔去了匕首,可惜嬴政头一歪,没中,他继续向哥哥刺去。嬴政,哥哥刚才放过你一命,你也不能犹豫一下吗?
我拼了命的向他们那边跑去,可惜我的速度太慢,加上距离太远,我根本赶不过去啊。哥哥,我难道也救不了你吗?
就在哥哥要被嬴政刺到的时候,萧魂猛然出现在哥哥身前,快速抬起双手一上一下的,中间形成一个光球与自己的左肩膀那里。嬴政的剑想刺得是哥哥,可是萧魂挡在他的面前他也收不回剑了,他的长剑用力太猛,直接穿过萧魂的光球,从而穿过了萧魂的肩膀。
“魂儿!”哥哥惊慌的睁大了双眼,双手紧紧抱住萧魂,飞身一脚踢开了嬴政,嬴政架不住哥哥的招式,护着胸口的退了两步。“魂儿。魂儿你没事吧?”哥哥关切紧张的问道,满脸的心疼,捂着萧魂的伤口,满脸的心疼。
嬴政可能是怕哥哥再次杀他,惜命的他不死心的继续向哥哥继续刺来,哥哥见萧魂受伤,眼一红,抓住了刺来的剑,鲜血从哥哥的手指缝隙中一滴一滴留下来。
那该是过多疼啊!
哥哥伸脚猛然一踢,嬴政再次受了一脚后跌坐在地上。被哥哥抓住了那把剑,他用力的向一边撇去,长剑直直的插在朱红色的柱子上,摇曳在那里。现在哥哥也没有了武器,嬴政也没有了武器,想要夺取他的姓名,易如反掌吧。
他刚要挣扎起身时,我已经到达他的身后了。
“别动。”我的一颗银针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说道:“你要是再动,我这银针可不长眼。”他果真没有再动,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问他堂堂七尺男儿为何要听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的话,原因就是,我在他的穴位上用银针扎了一下,让他动弹不得。点穴我不会,‘扎穴’我总会的。
听证听到我的声音。愣了一愣,半晌才讪讪的说话:“若云,是你啊。”声音有些失落,有些难过。他要为自己死了而难过吗?
我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是我,可我没有想到我当年认识的秦凌竟然会是今天的嬴政,我真的后悔我当年要救你。”我是真的后悔了,我曾经救的人,却是我现在要杀的人。
高渐离与燕寒也走到了我们身边。
“秦凌。”呵呵,我苦笑这个名字:“秦凌,原谅我这么叫你,因为我只认识秦凌,而不认识嬴政。秦凌,我并不是纯粹想杀你,我只想我们一家平平安安的,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人。可是你,却想要我哥哥的性命,我就不得不杀你了。”
“我的命是你给的,你真的舍得要杀我吗?”嬴政叹息的问了一句。
让我在哥哥与病人之间选一个,我自然是会选哥哥的。“我救你一命,你自当欠我一个情。你的命是我给你的,现在,你就还给我吧。”秦凌,这是你欠我的,现在就还给我吧。
我高高的举起银针又想他的脑中深深扎去。
杀人,我曾经想都不敢想,我只想过救人。
过去救了那么多的人,杀个他,算是功过相抵了吧。
“嗖——”的一声,一道光亮直直的向我射来,好刺眼啊。忽然,心口那里莫名的疼痛,火辣辣的,是我从没有有过的疼痛。我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一直箭竟插在了我的胸口,是谁害我?门口站着一位骑着战马穿着盔甲的将军,百步穿杨,好厉害,那是哪一位将军?蒙恬?蒙毅?王翦?
一阵胸闷,口中溢出一口鲜血,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没有意识……
手中的银针已经从我的手中滑落,身体向后倒去。
“若若,若若。”高渐离接住我倒下的身体,耳边一声声若云云儿,有高渐离,有萧魂,有哥哥,有燕寒,还有……秦凌?
“若若,若若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高渐离抱着我我的额头紧紧地贴着他的脸,忽然之间,我的眉心重重的落了两滴泪,他哭了?
他的声声呼唤明明近在咫尺,可我为什么感觉越来越远。我要死了?
生死离别。
九一章 断弦
生生死死,只是醉梦一场罢了。待看遍繁花落尽,生死早就看淡了。
悠然的漫步在铺满落叶与残花的树林中,徐徐微风吹来,扰乱我的衣襟,我的发丝。远处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秋千在晃动着,而高渐离就坐在秋千旁边,静静的抚摸着他的琴。他对我笑了笑,是那么的阳光,我总是会被他的笑容所迷住。
渺渺的薄雾穿梭在我们的身边,有一种仙气萦绕的感觉,他白色的衣裳更显得人精神,但是在薄雾中却是若隐若现。我终于敢肯定了,在我梦中总是出现的那个白衣男子就是他,那白衣,那琴。他曾说,我是他的妻。我欣慰的笑了笑,幽幽地坐在秋千上,拿出别在腰间的那支竹笛,跟着他的琴声一起附和着。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清幽的笛声,婉转的琴声,配合在这个场景里,更加是人间仙境了。正当我沉醉在曼妙的声乐里时,“砰”的一声杂音混合了进来。
与刚才的意境完全格格不入……
美妙的音乐戛然而止,我怔怔的看着高渐离,他那把绝美的古琴的静静的放在桌案上,而七根琴弦,却只剩下了六根,均匀的空隙中露出了那么大的黑洞,好扎眼。
弦断了……
人烟尽头,花落正谁家,几度风坡前落马,人影相顾处,泪清垂,怆然摇落灯华;
枫林夜泊,楼头叹轻歌,弦音悲怨是谁谱,愿把愁索听,听弦断,断了三千痴缠。
“弦断了……”我走下秋千,蹲下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抚摸着断了的那根弦。我知道,琴对于一个琴师是十分重要的。
高渐离摇了摇头,虽然有些惋惜,但还是扯出了一丝微笑:“没事,弦断了,还可以再续。但是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人,才是最大的痛楚。”高渐离说着,抬起头看着我,起身拉住我的手,带我站起来:“若若……”轻轻的,将我揽入他的怀中:“若若,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
我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心迷意乱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答应了他什么。“嗯,我忘记了,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竟然都忘记了。”高渐离微微将我推开,扳着我的脸让我看他,他有些不高兴了:“你说事情一过你就要嫁给我的,你难道都不记得了!”
哦,我好像真的说过啊,过去总以为嫁给高渐离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啊。真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要嫁人了。
我侧过身子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头看着鞋面,微微勾了勾红唇,一抹害羞的绯红渲染在脸上。既然都答应了人家,我又怎么能反悔,再说,我也是十分的盼望着这一天呢。
“答不答应啊?”高渐离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试探着,鼻息打在我的耳旁,痒痒的。我笑着咬了咬嘴唇,头埋的更低了:“明明你知道的,还问。”
高渐离听到我的回答,更加的得意,但还是继续装糊涂:“我不知道嘛,我要听你亲自说。”说着又从后将我揽住,下巴顶在我的颈窝上。
我侧着头看着他的眼睛,却又害羞的眼神到处乱飞:“我,我说过,我只嫁给你的。”说的声音极小,但却都是我的心中之意。我是爱他的,所以我只嫁给他。
“若若……”高渐离再次深情的唤了我一声,不禁伸出手抚摸我的脸庞,头微微轻侧,滚烫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沉重的鼻翼打在对方的脸上,暧昧气息明显加重。
但是高渐离没有得寸进尺,只是单纯的吻我的唇,不带有任何情欲的一个吻。
我们静静坐在秋千上,幽幽的荡着秋千,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落花之美,幽静之意。这恐怕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朴素爱情吧。
“若若……”
有人再叫我吗?声音来自远方有点像……高渐离的声音。嗯,能叫我若若的只有高渐离了,可是他就在我身旁啊,他没有叫我啊!是谁啊?雾气越来越大,渐渐将我和高渐离隐匿住。
耳边再次响起我的名字,并且说“若若,若若你醒一醒,我求你醒过来好不好”。醒一醒?我不是一直清醒着呢吗?身边的高渐离似乎是离开了,我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就犹如梦魇一样。
“离,离你在哪里?”**摸索着,身边却只是湿湿的空气。
模模糊糊中还感觉有人在握着我的手,流连的轻吻,还感觉到有滚烫的泪滴落在上面。“若若你醒一醒啊,你别那么贪睡啊!”
我一直清醒啊,谁贪睡了!我挣扎的动了动那只被握着的手,想挣脱,却没有力气。
恍惚中,身边有传来激动的声音:“手……手动了,若若,若若你醒了是不是,你听到我说话了是不是?”后来他说这些什么我就听不清了,再后来,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好吵啊,我只想和高渐离安安静静的在一起,谁来打扰我们的清净?
“云儿醒了?”有些像哥哥的声音,浑厚却略带着沙哑。
“嗯,我刚才看见她的手动了一下。”又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高兴而激动,是高渐离?
就像是被梦境困住了无法脱身,我只能闭着眼睛,却能听到声音。我拼命的睁着眼,却比以往要难得多,但我还是想要睁开眼睛,我要看清楚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一丝光亮照进了眼睛,视线越来越宽……咦?不是和高渐离在树林里荡着秋千琴笛和鸣吗?怎么我眼前的,却是我床上的罗曼?再次眨了一下眼睛,睫毛乱颤,还是啊!头微微动弹了一下,却有些疼痛。
“若云(云儿)!”身旁有好多的人啊,哥哥,萧魂,燕寒,还有高渐离。他们怎么都那么激动,眼里怎么都泛着泪光?
我张了张嘴,我问问他们都是怎么了,却感觉口腔中一阵火辣辣的,想发声也发不出来,最后只能用沙哑的嗓子弱弱的说了一声“水”。
嗯,我要喝水,我现在极度缺水。
九二章 回忆(一)
哥哥听到我要喝水,立刻倒了一碗水端到我的面前,我用胳膊撑着床,想要起来喝水,可是左心口却一痛,重重的摔回了床上。
又是一痛,刚才是挣扎的扯痛,现在是震荡的痛。
“若云你别动。”萧魂急忙上前摁住我,眉头紧锁:“你现在还不能动,容易扯到伤口。”伤口,我受伤了吗?我没有其他的力气再问什么,我现在只想喝水。哥哥将碗交到萧魂的手里,萧魂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我,我张开嘴吸吮着,嗓子里流入一股清泉,感觉好多了。
见我还能喝水,他们紧张的脸上悄悄有点松懈。
我润了润嗓子,但还是略带沙哑:“哥哥,我怎么了?受伤了吗?”我说话中,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摸了摸疼痛的地方,那里鼓起了一块,好像缠着很厚重的布条。
“你记不清了?”哥哥松懈的脸上又挂上了紧张之意:“该不会,又失忆了吧?”失忆?失忆我还能叫他哥哥吗!站在萧魂身后的高渐离更加紧张,他可能是怕我失忆忘了他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受伤的,我记得,我们在咸阳宫啊。”我虚弱的说到,但脑子却在拼命的转动,我要将脑袋里的画面倒退。
是啊,我们不是在咸阳宫里刺秦吗,怎么又会在家里?对了,刺秦!史书不是说哥哥会死在刺秦那一天吗,怎么哥哥还是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再好好想想……
那天,哥哥代表燕国前来求和,但实来是刺杀的。再图穷匕首现,哥哥刺杀不成,反被嬴政回身刺中,但还好,萧魂替哥哥挡了那一剑。再然后,我用银针想要扎死他,可我的心口却中了一箭。
啊,我想起来了,我中箭了!
在我的脑海里,那只箭狠狠地扎进我的心口,受了这样的伤,我竟然还活着!
“我竟然还活着……”我勉强的笑了笑,为自己还能再活在世上而高兴。
“若云,有没有不适?”是萧魂的关切。
“云儿,伤口还疼吗?”是哥哥的心疼。
“荆若云,你还好吧?”是燕寒的霸道。每个人都在关心的问我,只有高渐离不说话。他默默的站在后面,但是他的眼睛表现出的担心要比他们还多。他像我笑了笑,我也笑了笑,他的心,我懂。
“你们,也都还好吧。”
大家都点点头,看他们的样子,虽说有些憔悴,但却没有受伤的迹象。可就算受了伤,也总比死了好。我们都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活着,真好。
“哥哥。”我拉起站在我身边的哥哥的手,有吃力的将他的手放在坐在床边的萧魂姐姐的肚子上。“哥哥,这里面,有你的孩子。”我欣慰的笑了笑,我想,哥哥他应该更高兴吧。
呃,受了伤还不忘替别人撮合,我这心真大啊!
哥哥的眼睛忽然放出了光芒,那种亮亮的感觉不停闪耀在眼球里:“真的,魂儿你怎么不告诉我?”高兴中带了一下心疼与忏悔:“你都有了身孕还为我挡了那一剑,真是不想要你的命了,我真希望被刺中的那个人是我。”
萧魂泯唇一笑,将自己纤细的双手覆在哥哥的那只大手上:“我答应了若云要保你周全,而且我也不舍的你死。再说了若云受伤时你上火憔悴了好多,我怎么忍心用这个孩子分你的心。”典型的贤妻良母啊,哥哥娶她算是娶对了。
哥哥搂了搂萧魂的肩膀,头微微与萧魂的头摩擦着:“傻丫头,你真傻……”别在这跟我演什么激情戏,人家还未成年呢。
“咳咳……”我白了他们一眼:“想腻歪别再我房间腻歪,我害怕长针眼啊。”
哥哥见我有了精神,便安心的和我斗嘴:“你这孩子,还真是没大没小的,什么话都往外说。”哼,有大有小那还是我吗!我就是喜欢与别人格格不入,我是特别的,不是别人可以学来的。
我大笑了起来,但我忘了有了创伤是不可以有什么剧烈运动,比如——大笑,或者咳嗽。“哈哈,哈~~咳,咳咳。”正大笑着,却不料一口口水噎住了我,爽朗的笑声立刻变成猛烈的咳嗽声。咳嗽震的我伤口生疼,可是又停不下来。呃,痛并快乐着大抵就是如此吧。
忽然觉得口中回荡着腥甜之味,用手点了点唇边,手上竟沾上了鲜红的血。我……咳血了?
见到血色,众人眉头又是一紧,毕竟咳血不是什么好事啊。“云儿,你的身体……”哥哥替我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我没事,我的身体我了解得很。”我的确是了解,刚才看了看伤口的位置,大抵是伤到肺了,那样的话咳血也再正常不过了。我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对他们露出苍白的笑容:“哥哥,萧魂姐姐有身孕,还需要休息,你去陪一陪萧魂姐姐吧,我想你们一定还有很多话想说。”
哥哥一脸担心的望着我:“可是,你的身体还这么弱,需要人照顾的。”
某角落,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我留下来照顾。”呃,真齐啊,要不是两个人的声音不同,还真以为是一个人说的。高渐离和燕寒都要留下来?高渐离留下我还能理解,可燕寒……是留下来陪我斗嘴的吧!或者是,他喜欢我?
我早都有些怀疑他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啊。
哥哥和萧魂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两个人也尴尬的楞在原地。关键时刻还的我打圆场:“嗯,还是让渐离哥哥来照顾我吧,我怎么敢劳烦公子殿下呢。”对啊,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别再把我给照顾没了!
“也好。”哥哥点了点头,他也不好意思让堂堂燕国公子来屈尊照顾我这个小丫头:“公子也累了几日,还请去休息吧。这样的话渐离帮我照顾照顾云儿吧。”
高渐离用力点了点头:“定当尽心尽力。”他当然会尽心尽力了,不然他以后就没有老婆了。燕寒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但没有说什么,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哥哥也小心翼翼的扶着萧魂离开了我的房间。此时,房间里只剩下躺在床上的我和呆呆站在原地的高渐离。
我们愣了能有两三秒,互相深情的凝望这对方,久久不能自拔。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他整个人都罩在金色的阳光里,显得更加俊俏。
九三章 回忆(二)
还是他,率先从凝望中自拔出来,坐在我的身边,牵起我的手:“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恐怕都要为你殉情了。”他吻着我的眉心,两滴滚烫的泪珠落在我的眼皮上。我睁着眼睛,看着他隐隐泛起泪花的眼睛,好心痛。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落了,难道我就是他的伤心处?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独自一人上路。我在床踏上守了你你一个月,每天给你讲我们以前的事,每天给你弹琴,每天都会吻你一次,这样,你就不会不舍得醒过来了。”
原来在梦境中的琴声都是真的,那个吻也是真的。只是,没有笛声附和,有的只是他一个人肝肠寸断。他再次吻了一下,眼中九分柔情一分警告:“以后你不可以在这样子吓我的,你这个样子真的是让我比死还难受。”
这么浪漫,我却撅了撅嘴反驳他:“你死过吗?谁说死就一定很痛苦!说不定还很快乐呢。”我死过,所以我知道。
高渐离听了我的话狐疑的打量了我几下,最后有些哭笑不得:“还能和我斗嘴,不错,看来情况没有那么糟嘛。”
呵呵,他又无语了,所以才能扯出这样子的话。
趁他无语,赶紧问一问我中箭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离,我受伤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竟然,都还活着?”
“嬴政把我们放了。”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却将我十足的镇住了。嬴政,竟然把我们这帮反贼给放了!
我脑袋里忽然飘过,嬴政,不就是秦凌吗!他这样做,是为了还我救他一条命的人情吗?“他竟然放了我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狐疑的看着高渐离,咬了咬嘴唇,垂眸沉思。
嗯,后来高渐离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