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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奋斗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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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齐声说:“那当然好了,这样干净”。

    王元平又说:“美中不足的是房子太旧,如果能像我们海崖一样那就更好了”。

    老支书不愿意听了,道:“我们这里也很好啊”。

    王元平见他不高兴了,便打哈哈说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你别当真。以后,真要是迈克来访,说不定就会比我们那里好那。老支书这话我爱听。说完哈哈大笑,众人也都跟着乐了。

    王元平抽空回栗山小学看了看,得知校长潘黎明已经调到教委工作,校长由原其他小学重新调过来一个,王元平不认识他。其他几个熟悉的老师还在,一见面大家亲亲热热,虽然走了才短短三个月,大家觉得好像很长时间了,王元平见到他们很感伤,在这里工作整整一年多,真的有了感情了。再见到那帮当时是五年级现在是六年级的孩子们,更是高兴。孩子们围着他不停的王老师长王老师短的叫着闹着。等到王元平告别要走的时候,老师,孩子们依依不舍,直到把他送到路口看不见的时候才回学校。

    回到栗山时候,老支书已在大队部等候多时,见他回来。和栗军一起把他硬拉倒自己家吃晚饭。

    老支书的家在栗山村中央,房子刚修整不久,窗明瓦亮,是栗山村不多的好房子之一。一进大门,正对着院门有一面屏风墙,正中央白底红字写着一个大大的“福”,沿着屏风墙左边的一条小道走进去,院子里靠南墙边上有个小花园,种满了月季、栀子等花木。

    与大多数老百姓一样,靠西墙的位置有个猪舍,几头肥猪喂得肥肥的,正在趴着哼哼叫。小道一拐正面看,五间红瓦正房,墙裙子用水刷石装饰,五色墙砖腰带,八开扇的大窗上的玻璃在太阳照耀下闪闪发亮。王元平心里赞叹,这种房子别说在栗山不多见,就是放在海崖那里,恐怕也是上等房屋了。他知道盖这么五间房子没有两万块是下不来的,老支书一年就几百块的补贴,怎么能盖的起这么好的房子?

    心里正奇怪时,老支书喊他:“王干部,快进屋啊,快进屋,外边冷”。

    王元平收起心中的疑惑,与栗军一起迈步走到房间里,与大多数北方农户一样,靠窗户的地方是一铺炕,炕上摆着一个茶盘,茶壶飘出阵阵茉莉花茶的清香!炕对面则是电视柜,上面的14英寸彩色电视机正在播放地方新闻。

    老支书热情的对王元平说:“赶快脱鞋,上炕上炕暖和缓和,咱栗山冷”。

    王元平推脱了一番,见老支书很坚决,便脱鞋上炕盘腿坐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客气的冲着老支书道:“老支书,给您添麻烦了,其实真不用,我在大队部随便吃点就行了”。

    “呵呵,王干部,你见外了,你这几天都是吃派饭,我和栗军商量着昨天晚上请你吃顿饭来着,一忙起来给忘了,你不要见怪啊“。

    “嗨,老支书,您这是说哪里话,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呵呵,瞧你说的,认识了就是一家人,以后再到栗山,不要再去各家各户吃派饭了。就到我这里吃,我家没有好的,还没有孬的吗。碰见什么吃什么,你别嫌弃就好,咱们实诚点,我就喜欢实诚人”。

    王元平从心里敬佩这个老支书,别看没有文化,话说的滴水不漏。这一点来栗山开党员干部会的时候王元平见识过。

    “就是,就是。”栗军也在一旁帮着说。

    “就是什么啊,你个柳子头。去看你婶子菜炒出来没有,上菜我们好喝酒”。老支书对栗军笑骂道。

    “柳子头”是洪南话,大概是“鹦鹉学舌,人云亦云”的意思。

    栗军挠了挠头,干笑着去了厨房。

    不大会工夫,他端着木质饭盘子放到炕上,饭盘上面摆着八个菜,王元平略略看了一眼菜,炖鸡、烧鱼、腊肠、蛋饺等等,很丰盛。

    他真诚的对老支书道:“老支书,您太客气了,咱爷们几个喝个酒,不用这么多好菜,太破费了!”

    “破费什么啊,别看咱栗山穷,但几个菜还是能吃得起的。来,王干部,咱们动动筷子先垫吧垫吧,这个时候都饿了。栗军,一起来”。老支书一边说,一边拿起筷子招呼王元平。

    吃了几筷子菜,栗军便把酒起开,倒满后,老支书端起酒对着王元平说:“王干部,这第一杯酒,我得敬你!说实话,打从吴书记带着你刚来到我们这里,我没瞧得起你,我认为你和其他人一样。都是话说得满、酒喝得干、饭吃得闲、就是活干得浅那种人。但从打那天晚上开始,你给我的印象有所改变了,这几天一起干下事来,更是对你另眼相看,你是个干实事的人,就冲这一点,我得代表栗山的老少爷们敬你”!

    说完,一仰脖,一杯酒喝的见底,又把杯子朝下倒了倒。意思是我喝干了,你看着办。

    王元平忙端起酒杯说:“承蒙老支书抬爱,元平不敢当,要说功劳还是你们二位的,我不敢贪功”。说完,也把酒干了。

第35章 清理 4() 
见他俩干了,栗军不敢怠慢,连忙跟着把酒喝了。

    一杯酒下肚后,三人都是脸热心跳,气氛也渐渐热烈起来。自然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老支书亲热的说道:“王干部,以后我不叫你干部了,叫你元平行不行”?

    王元平一听,连忙带着笑说道:“您这样最好了,这才是一家人那,听着亲热,这么叫最好了”。

    老支书接着说:“元平,你在这里教了一年书,是先生,有学问,我想请教你,怎么让我们栗山的老百姓能不出去讨饭”?

    坐在炕边的栗军,抬头看了一眼老支书,眼神里显然有些不满:“九叔,这个不能算是讨饭吧。咱们栗山自古不都是唱门子吗?农闲时出去唱上两嗓子。一来可以节省家里的口粮,二来也能要点口粮存下,好多家庭孩子多,这也是个好事”。

    老支书眼一瞪,呵斥道:“你知道个屁,说的好听是唱门子,不好听的不就是讨饭嘛”。

    这几句话令王元平感到非常震惊,所谓“唱门子”就是俩人结伙到农户门前一拉一唱,直到户主给了干粮这才罢休。

    洪南西部农村因为贫穷,这个习惯洪南西部农村自古有之。一到农闲时,为了节省吃的、喝,这些贫穷农村的村民常常结伴到经济好的地方讨饭,一讨就是两三个月。王元平家乡海崖那里,是讨饭人群每年必去的地方之一,每年寒假时王元平都要在家里遇到过几次去讨饭的,对这种现象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这种习惯近几年随着改革开放已渐渐消失,很少有了。在栗山教书的一年时间,他也没有听说过那个学生说过此事,因此以为已经没有这种现象。

    现在听老支书一说,他感到非常意外也感到震惊!他没有想到现在的栗山,还存在这种现象!

    回味着老支书的话,他心里感到特别不舒服。是啊,如果家里富裕,谁会出去顶风冒雪出去“唱门子”,之所以还有这种现象,都是一个“穷”字逼得。

    他认真看着老支书,反问道:“您见多识广,又是老革命,知道的多。还是您说怎么能不出去唱门子”?

    老支书一笑道:“元平,这句话要是三十年前这样说我,我可能还会接受。可现在我在栗山待的都快傻了,地道的老农民一个。让我说还真说不好。你能写会说,见的也多,还教过书,教书在过去那就是先生,先生还有不知道的,快说吧”。

    王元平听老支书这样说,也就不再推辞。思索了片刻,抬头看着二人道:“那我就说了,说不好不要见怪”。

    “说吧,没事”,二人催促道。

    “老支书,栗村长,咱们洪南有句俗话叫:救穷一时,难救一世;无工不富,无入不稳。您二位可能听说过吧”?

    老支书和栗军双双点头称是。

    王元平侃侃而谈:“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即便是救助穷困也是当时,不可能永远救助。什么办法才能救一世?只有一条路,发展工业!才能使老百姓富裕,只有富裕起来安居乐业,也才能稳定民心。富裕以后也就没人再愿意去唱门子了”。

    老支书点点头:“是啊,什么原因能使人放下面子出去讨饭,难道这些人就是愿意这样做吗?不是!是生活贫困迫使他们不得不这样做。如果栗山能像你们海崖一样经济活跃,大家有事做,每月有固定收入,也就没人再去唱门子了。你不知道啊,每当我看到村里的老少爷们扛着行李卷,冬闲时往外走时,我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我站在栗山山坡上看着他们,眼泪哗哗的流啊”。

    说到这里,老支书的眼圈有些发红。为掩饰自己,他赶快擤了一把鼻涕,擦了擦嘴脸。

    咧了咧嘴,说道:“唉呀,这个炉子的煤不太好烧,呛着眼睛了”。

    王元平见他如此,心里也不太舒服,他能体会到老支书的心情。于是赶紧安慰道:“老支书,会好的。您也不要太难受了”。

    老支书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烟,分给二人。自己又抽出一支来,放在烟盒上顿了顿,叼在嘴边。火柴一拉“滋拉”一声点上。

    一股烟草的香味顿时蔓延至整个屋子。

    几口烟之后,老支书往炕前地上弹了弹烟灰。心情似乎平复了一些。他打破沉默,道:“元平,你刚才说的无工不富,这个我也听说过,这个说法很对。但我们栗山如何发展工业却是个难题?你们海崖那里比较富裕,你给出出主意”。

    王元平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如何发展工业我不敢乱说。我说个海崖的真事吧。海崖有个村叫望城,前些年也很穷,刚改革开放时,他们村里弄了个面粉加工厂,赚钱了之后又上了个砖瓦厂。现在,这个村的工厂有七八个,村里的经济基础一下子夯实了,村里的老百姓大部分在这些厂子工作。我们栗山是不是可以模仿这个”。

    “面粉厂砖瓦厂砖瓦厂”。老支书自言自语一会抬头看看房梁,一会又眨巴眨巴眼歪着脑袋思考,良久。他突然一拍大腿,兴奋道:“我得跟元平喝个酒,这个建议有点意思,我和栗军他们几个也讨论过好几次,但都没好主意。今天你说的事对我们很有启发!来来来,元平,咱爷俩喝一个”。

    “不敢当,不敢当,我是瞎说,不见得好使”。

    栗军一直沉默着没说话,听到这番话后,好奇的问道:“九叔,您想到我们办什么厂了”?

    老支书喝完后放下酒杯道:“我刚才就是考虑这个问题。我觉得在咱们这里不能做面粉厂,要做就做砖瓦厂”。

    看着栗军和王元平有些疑惑的表情,他乐道:“你们啊,怎么不想想。咱们这个地方吃饭都是问题,有谁敢整天买面粉吃?海崖那里离滨海近,可以销售到滨海去。咱们这里卖给谁?砖瓦厂不一样,那东西只要建房子肯定使用。所以我想干这个应该可以”。

    王元平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老支书的话说:“砖瓦厂可以上,古来的传统老百姓只要有点钱,便都想翻盖房子,每年盖新房的不在少数。而现在翻盖新房不可能再用土坯和茅草了,一般都会用砖瓦。如此算来,这个量可就大了!不看别的,就单单一个栗山村几百户人家,有几户是瓦房?这些土坯房的人家早晚会翻盖。而且寻常人家娶媳妇就算再穷也肯定会翻盖新房,否则娶不上媳妇。只要盖房就会用到砖瓦,这样一来砖瓦的销路不是问题了。目前栗山周围好像没有砖瓦厂吧”?

    “没有,没有,不但栗山没有,就是周围的几个乡都没有,大家用砖瓦都要到你们海崖的县建材厂去拉”。栗军摆手说道。

    王元平知道县建材厂,就在父亲所在的县玻璃厂旁边,旁边还有个水泥厂。俗称“国营北三厂”,这三个工厂紧靠海边,占地五六千亩。是正经八百的国营企业,产品质量过硬,周围几个县用建材一般也到这里买。

    他点点头道:“这就有门了,我们可以派人去学习他们的技术,然后就像咱们清理卫生一样,广泛宣传,打知名度,有了知名度,还愁没有人买吗”?

    老支书长出了一口气,喜道:“这就叫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元平,你今天的这个路子可是出对了!如果以后栗山这个厂真的建成了,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拉来喝三天酒”。

    王元平见老支书肯定,他心里很高兴。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丝得意之色。

    “九叔,话是这样说,真要干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建厂要钱啊,就咱村穷成这个样,连毛都没有一根上哪里弄钱”栗军不无忧虑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改天我们就去乡里找吴书记和肖乡长汇报一下,看看他们怎么说,至于钱嘛,我想可以从信用社贷点,但不知道能贷多少”。老支书信心满满的说道。

    说到建厂这个话题,那就离不开资金。王元平暗想“老支书他们要成功建厂,筹集资金恐怕是个大难题,要想顺利建成恐不那么容易。他刚想开口,就听老支书又道:“贷款如果解决不了,可以再到乡里、县里各个部门跑跑拉拉资金。万事开头难,跑开了也就好了。是不是?元平”

    王元平点点头,随声附和道:“老支书,到时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尽管吱声,我初来乍到虽然没有什么关系,但跑跑腿还是没问题”。

    老支书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示谢意。

    三人越聊越兴奋,越聊越高兴。一直很晚才完事,等到老支书和栗军将他送回大队部休息时,王元平一看表都夜里两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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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翻译() 
第二天,王元平让栗军借了辆自行车,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那年月下乡住宿好多人都要带着自己的行李,告别了老支书等人返回乡政府。

    昨天夜里虽然喝酒很多,但喝的酣畅淋漓。心情大好,一路上骑着自行车吹着口哨快速前行。

    栗山离大阳乡政府所在地有十二公里的路程。中间要经过栗山湖。马路沿着栗山湖曲折蜿蜒下去。中间有个大拐弯处连着急下坡,拐弯处长着很多粗大的柳树,车辆行人走到这个地方由于视线不好再加上急下坡,这里是事故频发地。

    久而久之,当地人给这个地方起了一个名字叫“鬼见愁”。

    时值初冬,湖面上已然结冰,平滑的冰面像一面巨大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路边的柳树叶子已落尽,长长的枝条随着冬日的北风摇摆。

    王元平走到这里的时候自行车速度很慢,口哨也不吹了,而是紧盯着前方的拐外处,生怕冲出车来躲避不及。

    就在这时,迎面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和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拐弯处急速驶出,两车从他身边过去后沙土路扬起一阵灰尘,迎面扑过来弄得王元平一头一脸,他心里暗骂司机不懂事,拐弯这么急还开得这么快,真不是东西!

    骂归骂,路还要赶,蹬车到下坡处任由自行车自动滑下去,自行车在坡上滑行,一股惬意感顿时从心里生出,他爽意至极!

    坡下不远处就是刘村。这条公路从刘村村中间穿过。刚要踩脚蹬时,就听后边“啪啦”一声,连忙扭头一看,绑在自行车后座的行李卷、脸盆撒了一地。

    王元平好个懊恼!刚才的惬意灰飞烟尽。他急忙刹住车,捡回脸盆松开绑行李的绳子,把行李弄好重新绑到自行车上。正准备继续赶路时。身后一阵烟尘起来,依稀见刚才那两辆车又疾驰而回,王元平见状,心里骂了一声“丧门星”又来了!赶快把自行车向路边推了推。冬日风大,为防止汽车疾驰的沙土弄到脸上,把军大衣领子向上招了招,背对着马路等着那辆车过去。

    两辆小汽车疾驰到王元平身边,却吱的一声刹住了车。小面包车右车门玻璃摇下去,一个年轻人漏出半个脑袋大声问他:“同志,请问到卫生院怎么走”?

    “卫生院?大阳卫生院吗?顺着路一直向前,到大阳的时候往北拐弯,大约有二百米就到了”。王元平一手把大衣领子悟到脸上,一边用手向前一指没好气的说。

    “谢谢”。车门咔的一声关了,两辆车疾驰而去,王元平等车过去后,蹬着车继续向前走。没多远,就见那辆车又倒回来。没等他反应过来,车门打开一个明眸锆齿的女孩在车上漏出半个脑袋惊叫道:“王元平?是你吗”?

    王元平看见女孩的时候,脑袋嗡的一声,车上叫他的人是王明华!

    一瞬间,他的心里百感交集,心中有千言万语此时不知该说什么,蠕动着嘴唇竟然说不出话来,自己和王明华在新华书店的这一别一年多了,刚到栗山的时候他、写过几封信给她,音信皆无。去年的洪南包子摊偶遇,考干之前吴军他们说的话,再联想到自己和她家庭的巨大差异,于是,他干脆把这份感情深深埋在心底。想就此不再有交集。

    王明华怔怔的看着他,这时车上有人说话了:“小王,你认识他”?

    “是我同学”。

    “那太好了,让他带路吧,同志,我们司机师傅第一次到这里,不知道那是北,车上有个病人,情况比较急,你能不能快点把我们带到卫生院去”。

    王元平正在愣怔当中,听到这番话回过神来,连连点头。但瞬间又为难起来,这里离大阳还有七八公里路,自己骑自行车带路太慢了,但不骑车又放到哪里哪?车上的人见他犹豫,再次催促,王元平试探着看着王明华说:“我的自行车没地方放,要不我骑车你们在后面跟着”?

    “不行,这个人的病不知道怎样,必须马上送到医院,越快越好”。王明华着急的说。

    “那我的车怎么办,要不这样吧,前面二百米就是刘村,我把车存到那里,这是公车丢了不太好,再急也不差这几分钟,你们看好吗”?

    车里的人尽管着急,但也只能这样了,于是,王元平赶快上车用尽力气把车蹬到刘村放在村委会,留下几句话,出村委大门口一看车已在等着,他一溜小跑上了那辆面包车,两辆车奔着大阳疾驰而去。

    王元平乘坐的是一辆丰田面包车,在当时已经属于高级小车的范围。在整个洪南这种车很少见到,王元平上车后环视车上,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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