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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云中墨心里连忙给自己点赞,还有一种现在就要给观众解说战局的冲动。
得到命令的墨染村民兵立刻有了行动,纷纷绕过那个可怕的军阵,围向那个躲在军阵后面,一看就很怂的什么将军。
军阵看对方往后绕,当下也不客气,纷纷横移,拦住了一部分人,于是地上有留下了二十多人的尸体。但是由于对方都绕到了自己的后面,军阵不得不开始变化,将盾墙面向后方,原本的前后排立刻就发生了转换。
“好快!”云中墨心里一惊。其实他揣测的是正确的,速度的确是青莱军阵的短板,但是所谓短板也是相对而言的,这一点魏潼是深有体会。更何况,经过了这两天针对行军的突击训练,原本唯一的一个e,现在也被高顺练上了d级。而墨染村的民兵呢,除了行军是d,其余的还停留在e级的属性,平时欺负“6f”级部队习惯了,其实他们对力量根本一无所知。
“不管了!只要能在这转身的空档里,趁乱宰掉那个将领,乱了他们的军心,自己肯定也能赢!”云中墨死死地盯着战局,心跳如暴雨般狂点不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章 杀戮洗礼()
墨染村的民兵转眼就围到了高顺的身边,高顺看见对方突然冲着自己来,心里不禁暗笑,当然脸上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动作,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高顺的镇定被这些民兵解读成一种迟钝,或者是被自己突袭成功的慌乱,当下士气一振,互相递了几个眼色,刹那间,最靠近高顺的一圈民兵同时暴起,举起武器跃向高顺,准备来一轮集体跳劈。在他们的认知里,这种360度无死角的攻击,根本就没有破解的办法。
有没有死角暂且不论,因为高顺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考虑,对付这种水平的对手根本不需要讲究什么招式,用实力狠狠碾过去就可以了。
于是没有赶上第一批进攻的墨染村民兵有幸目睹了什么才叫真正的力量。只见高顺还是没有什么动作,甚至都不回头看一下身后的情况,等到民兵和自己都差不多进入了彼此的进攻范围,这才突然之间拖动长刀,刀口犹如惊龙,刹那间在高顺的周身扫了一圈,墨染村民兵的身体大多还跃在空中,就被这一刀力大势沉的招法给拦腰砍断,鲜血被刀刃连带着,在高顺身遭以一个圆的形状狠狠炸开。一直等到高顺这边已经收招站定,那些尚在半空的断肢才“噗噜噜”落到了地上,极端的血腥。
墨染村的民兵一下子就傻了,云中墨也傻了,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出奇制胜,谁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将领居然强的这么离谱?一刀下去砍翻十几个人?这人是关羽不成?
青莱村的军阵却不会和墨染村一样少见多怪,这一刀的功夫他们已经整个完成了变向,立刻就撵上了墨染村的后背,像割韭菜一样一排一排地把那些呆若木鸡的敌人纷纷砍翻在地。
“跑啊!!”墨染村民兵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终于是崩溃了,丢下手中的兵器就四散逃去。可是逃能逃到什么地方,身后是人命收割机一样的军阵,中间站了一个人强的不像人的高顺,两边是村庄废墟没有路,至于前面
前面是人家剩下没上的六十号人于是魏潼就把墨染村的败军全部杀光了
要说这些逃命的人里有没有投降求饶的,有,肯定有,魏潼本身也并不是杀戮成性的人,但是他还是下令把这些残军全都杀了。
为什么?因为成长。魏潼在那一瞬间想到的,是长音村的民兵。军事素质上的历练,可以让高顺带着他们锻炼,但是军人内心的锻造,却没有办法用外力帮助他们成长。必须亲身经历那一种洗礼,才能真正适应战争的残酷性。
“杀光,由你们动手。”于是魏潼狠狠向身后的民兵下令道。
民兵显然没有料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赶尽杀绝,所以他们纷纷不可置信地看着魏潼。
“看着我干什么!杀光!谁不动手杀人,我就杀了那个违背军令的叛徒!”魏潼勃然变色,一下子就把这些新兵崽子给震住了。
他们又看了看长音,毕竟他们是隶属于长音的部队。
“听他的。”长音的回答只有三个字。
长音村的民兵这才举起了手中的军器,向前迎向逃往自己的敌人。
原本长音村的民兵还是有一分踌躇的,不少人心中想的是,自己在这假模假样的和对方过两招,然后再装作“不是我不杀,是他们跑的太快我追不上”的样子,蒙混过关算了。
抱着这样的心理,长音村的民兵不咸不淡的把武器架了起来,准备意思一下。
但是墨染村的民兵不怎么想啊,在这种生死攸关的结点上,突然来了一队人把自己的路给拦了哪还有心思去揣摩他们是不是另有深意,肯定跟他拼命啊!
于是冲在最前的墨染村民兵起手就是一刀,正巧砍在一个长音村民兵的胳膊上,那是铠甲之间的衔接处,算是一处弱点,所以这一刀结结实实地砍在了人家的肉上,当下就是一声惨叫,然后血向泉水一样滚了出来。
长音村的人都愣了,卧槽这帮疯子这么没有眼色,居然玩真的?
而墨染村的穷寇没有那么多废话,跟上就是一刀,把那个受伤的民兵的头给砍了下来,然后举起刀准备砍第二个。
“还不动手?准备等死吗!”魏潼适时在战线后面发出了一声暴喝。
长音村的民兵这才如梦初醒,这是打仗,不是演戏。对面已经把自己战友的头都砍下来了,再不动,下一个就是自己。生命的威胁和战友被杀的仇恨,立刻点燃了这帮年轻人的血性,他们也开始纷纷呐喊起来,和对手以死相搏。
魏潼看着他们已经明白了现实的残酷,这才点了点头,同时又回头问向长音:“呃我这样,让你们村子有了死伤,不好意思啊”
长音瞥了他一眼:“妇人之仁。”
魏潼闭嘴,到头来还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混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后面的军阵很快就跟了上来,枪尖几番起落之下,就把剩下的这些残余都清了个干净。
“呕”突然,不远处的战场上,有长音村的民兵受不了这满地的鲜血和碎肢倒在地上开始干呕,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魏潼这时却没有再去说什么,第一次杀人,很正常。吐完了再站起来,他们就不再是原来那个天真无知的自己了。
“云中墨村长,咱们之前说好的,我这二十人的军阵,可都是毫发无损,你看”
“愿赌服输”经过这一场对决,让云中墨的心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感觉,他引以为傲的军力,他靠征伐主播的梦想,他的生活
没有再多说什么,云中墨自刎下线。
“好,现在是游戏最后一项议程”魏潼缓缓走到废墟中间,那里伫立着宣村“生前”最后一幢建筑。
“拆了。”魏潼一声令下,几十号民兵立刻“叮叮咣咣”地开始了拆迁,这战斗力高的部队,拆迁速度都比较快,没有一会的功夫,那幢建筑也坍塌成一堆废石块。
魏潼死死盯着那摊废墟,想看看到底会不会留下什么东西出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人生准则()
纸上烟看着那两个监视自己的玩家,心里没有一点想反抗的念头。反正人家对自己也还算是客气,不仅没有动手动脚地殴打自己,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了一盘瓜子上来。说是等一会他们家老大回来了,问自己几个问题就可以放自己走了。
他们叫自己等那就等好了,坐在这还有瓜子和热茶,待遇还是很不错的。纸上烟很满意自己现在这个状态。
坐在那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喝了几口茶之后,就开始觉得百无聊赖起来。纸上烟的那种性格,自然不会去找那两个看守聊天搭讪,就只好捧着茶杯,打量着自己坐着的这个房间。
装潢很精致,而且很整洁,虽然显得有些简单,但是该有的东西这里都有。纸上烟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那个应该已经被铲平的宣村,那儿的房间给人的感觉,大多是那种没有装潢的毛坯房,摆上几个简单的家具。
纸上烟的心里没有自卑,也没有羡慕,就像当初知道自己的村子就要被灭,而且还没有还手之力地时候,立刻就释然的心理一样。
这是个很奇怪的人,有着让人无法琢磨的逻辑和价值观念。
当纸上烟喝完三杯茶,磕完一盘瓜子之后,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纸上烟抬头一看,进来的正是在青州大名鼎鼎的青莱村村长卫腾,长音村村长长音,还有龙腾公会的会长潘帅。
这里是龙腾的公会领地,去哪自然由潘帅牵头。这会就是潘帅先走进房间里,对着那两个手下点了点头,两位玩家就尽完了自己的职责,出门自由活动去了。
纸上烟坐在那,静静地看着三位大佬把们顺手关上,各自拖了一张板凳坐下,女生还去泡了三杯茶,然后各自端起茶杯尝了一口
“不是有问题要问我?”纸上烟直接就开口问道。他懒得去揣测这些人准备和他玩什么套路,有什么想法。虽然有的时候张嘴就问的行为会显得人很没有水平
不过显然纸上烟是不在乎这种事情的
魏潼有些意外地和长音潘帅交换了一下眼色,这套路是之前他们商量好的,魏潼觉得先无视他一会,可以让他心理变得不安,然后会不停地猜自己到底是什么居心,这样审问起来难度会小一点。
“电视剧看多了。”长音如是评价。
“你懂啥,我这是从现实中总结的经验!”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现在已经是进过号子,吃过牢饭,接受过审讯的男人了。”长音立刻补了一刀魏潼惨遭秒杀。
“你不是宣村的村长么?自己的村子被打成那样了,你却站在旁边看戏?别和我们说什么有事出去了,墨染村给你下的战书是今天,连我都知道,你会不知道?”魏潼见纸上烟这么直接,自己也就不再玩什么弯弯绕了。
“我又没准备找借口。”纸上烟耸耸肩,“我没有在村子里边的原因很简单啊,因为就算我在村子里边,村子还是一样被灭。”
魏潼三人都是一愣,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他们一时间还不明白纸上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魏潼努力消化了一下纸上烟的话,“因为你觉得留在村子里对整个事件的结局没有影响,所以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是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纸上烟点头。
魏潼恍然,他心里认定这个纸上烟之所以会做出这个举动,是因为他是一个极度现实的人,对于游戏和领地不会倾注半点感情,看到的只有现实价值的得失。
而纸上烟听魏潼那样问自己,就觉得他一定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两个人完美的误会了彼此的用意,还表现的让对方都以为获得了彼此的理解,说起来也真的是啼笑皆非。
旁观者清,坐在一旁静静聆听的长音把两个人说的话结合起来,总觉得里边的逻辑好像过不去。那边自以为搞清事情原委的魏潼已经准备大手一挥让纸上烟可以走人了,长音在桌子底下踩了魏潼一脚,然后开口接过了话茬。
“你是觉得游戏中的价值都可以量化的,没有价值的行为就不值得去做,是这个意思吗?”
纸上烟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长音:“你说的太复杂了,我听不懂。我不知道什么价值不价值的,我就是觉得我保护不了他们,我也没那个必要去保护什么人罢了。”
果然,长音心说,这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的居然还能达成共识,真是服气。
“你是村长,你没那个必要谁有那个必要?”潘帅觉得这个纸上烟一身的懦夫气概,说的话都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流氓心理。
“村长怎么了?打不过别人,父母没有别人的官大,没有人家有钱,就活该被人欺负”纸上烟一个没忍住,话说的有些过头
“你这都是什么混账话!”热血青年潘帅拍桌,“你这样和一个懦夫有什么区别?”
“懦夫?懦夫怎么了?当英雄要挨打,当懦夫也要挨打。当英雄人家会揍你揍得更狠,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当懦夫?!”
潘帅被纸上烟一句话抵的无言以对,倒不是他被辩倒了,而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魏潼和长音也是一脸的懵逼,就算一个人性格软弱一点,也不会把懦弱当作是一种人生智慧,然后去奉行一生的吧?
“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我从来也没要求谁来看得起我。但是你们也没资格指责我,你们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就知道在我旁边说你要坚强你要坚强,你们其实根本不懂这个社会的现实!”
同一时间,北京,游戏视角的监控室,姓王的玩家正坐在自己的工作椅上,盯着面前唯一的一块光屏看着。
“小王,还在跟进他们呢?”陈姓老者推门而入,周围响起一片“陈先生好”的声音。
“嗯,今天他们好像遇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哦?”老者拉过一把椅子在年轻人身边坐下,看着光屏上,以魏潼为第一人称视角的对话。
“这人小小年纪,他就懂什么叫社会的现实了?”年轻人看到那里一声冷笑。
老者却皱起了眉头,他示意年轻人不要说话,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工作经验告诉他,屏幕里这个奉行懦弱原则的年轻人,一定经历过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二 凄惨往事()
魏潼原本以为这就是个很简单的事情,都准备放人了事了,谁知道长音几句话一问,好像还问出了事情,这纸上烟说着说着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起来。
当长音主导了对话,魏潼开始慢慢有空间冷静地去观察纸上烟的神色和表情,这时候魏潼才发现,这个纸上烟根本不是一个流氓或者无赖一样的人,他的眼神里藏着一种灰暗,绝望甚至是那种已经死心的感觉。
“你说我们不知道社会的现实那我倒想向你请教一下,什么才是社会的现实呢?”长音接着纸上烟的话头,继续引导他说下去。
“谈不上社会的现实吧,只是有些事情你们可能一辈子都遇见不了”纸上烟喝了一口茶,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
“但说无妨。”
“举个最起码的例子,你们的生命受到过别人的威胁么,我是说在现实中。还有,你们有过过不知道明天有没有饭吃的日子么?”
魏潼长音和潘帅都没有说话,这里边魏潼是经历最惨的一个,父母双亡,亲戚也不怎么和善,但是父母走前留下的资产足够魏潼过上一个相对富足的生活。像纸上烟说的那两种情况,三个人还真的没有经历过。
“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只有十七岁,从小我就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大概在四五岁的时候,母亲不知道又跟哪个捡破烂的男的跑了,从此再也没见过她,我是被我外婆拉扯大的。”纸上烟开始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外婆没读过书,年纪大了也干不了重活,两个人就住在一个破烂堆里搭起来的小棚子,什么电灯自来水,统统没有,两人活命的饭钱需要外婆一个人捡破烂来维持。”
“政府不是有低保么,虽然是很少的一笔,保你们两个人活命应该问题不大吧。”长音觉得不对,再怎么说,现在也不能穷到被饿死的地步。
“对,你问到点子上了。外婆是文盲,我年纪又小,加上住在那种地方也没人交流,一直以来我和外婆都不知道有低保这回事。但是两个确确实实的无收入个体,政府确实是发了低保下来的,那这个钱去了哪里呢?”
魏潼三人都没有吭声,继续听纸上烟说着。
“低保,一般是由社区组织申报,提交材料之后组织会去核查,通过了就可以走流程发放。而社区那个负责低保工作的中年阿姨,就仗着我们什么也不懂,吞了我们的活命钱三年之久,这三年里我不知道多少次断粮,夜里饿了醒醒了再饿着睡过去。”
“后来你知道了?”
“对,义务教育嘛,小学是免费的,加上日子苦懂事早,我在二年级的时候,一帮小孩子日常过来欺负我,可能是在家里听父母说了什么吧。他们那天在我脸上撒完尿之后,说了一句,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家吃低保等死,过来上学干什么。”
纸上烟在说道小时候,被人在脸上撒尿这种事情,表情和语气居然没有一点点的波动,就好像在讨论昨天午饭吃的什么菜一样寻常,那种麻木让魏潼感觉后背一凉。
“我就回去和外婆说啊,外婆自然要出去打听,最后找到了那个吃我们低保的老女人。她当然是不认账的,可不认账没用啊,政府已经跑过了,低保最后就是落实到帐了,而且一查档案,我们家的低保当初就是这个人办的,存折也在她手上。最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事情也越闹越大,那女人赖不掉了,才把那存折扔到了地上。”
“当时我年纪小,我一想前几年过的那种日子,心里难过,我就质问她,你凭什么要私吞我们的钱。我也说了,当时有不少人在围观,我这一句话戳穿了她的嘴脸,她面子上架不住,抬手就要打我,结果没打到,一巴掌扇在我外婆的脸上。我当时就哭了,周围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那女人可能慌了神,但是嘴上不能服软,就一口一个小野种老野种的骂,最后出来一个男人,估计是他丈夫,粗着嗓子说我们是无赖,摆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赶我们走,我怕被他打死,就和外婆回去了。”
“外婆现在还好吗?”这个故事有些沉重,长音希望用外婆的亲情缓解一下。
“从那之后,我和外婆过了几年安稳日子。”纸上烟听见了长音的问题,却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把故事说了下去,“我初一的时候,附近的老房要拆迁,拆迁补偿款和被拆面积有直接关系,所以当时周围的那些老房子纷纷开始搭棚子,这样在核算的时候就能多骗一大笔钱。不巧的事,我和外婆的棚子附近,就有一户人家。他们要搞非法扩建,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