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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不可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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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昨天晚上,自己那句话就是真的冲动了。自己这边还没有安排就说出那话来,还真的当自己在现代生活呢,一句离婚,也不过是气话罢了。

君绿绮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正屋里,心怡早就等在那里了,见君绿绮回来,忙把水端了上来,侍候着君绿绮换衣洗涑。'。电子书:。电子书'

“什么事,让你这般的忙?”

“奴婢也不知道什么事,只是大爷让人传话,请夫人过前厅去。”心怡的表情有些紧张,手下更是不敢怠慢了。心语一边也忙着为君绿绮装扮。

君绿绮本想着就是签字的话,也不必把自己弄得和新嫁娘似的。可天生女人都不喜欢自己不利落,自然更不想在男人面前丢脸,便也由着她们弄了。

一时弄得妥当了,君绿绮便起了身,门外早就备了小轿停在了那里。

坐上了轿子,君绿绮便道:“心怡和竹馨跟着我吧。其他的就在院子里,不要乱了我定下的规矩。”

众人都应了,轿子便抬了起来,直往前院去了。

君绿绮早就做了好准备,只想着今天张子布会有些发难,要些财产什么的。如果他不过分自己也就如了他的意,如果太过分,大不了对薄公演便是了。

她一个现代嫂子不怕什么抛头露面的,只是想着这些都是阮家大哥的东西,她心里有些犹豫罢了。

到了大厅前,只见那厅外到是站了许多个小厮还有家丁在,看着都有些面生,而且,那样子看着也不像是张家的人丁,一个个挺着胸,站着笔直不说,眼睛都不带往旁里看的,简直比起那军人也差不多少。心里不免想多了些:莫非那张子布把衙门的兵都借了来?那未免也太看得起好怀个女人了吧?

君绿绮脸上带着一丝讥讽的浅笑,下了轿子,由着心怡扶了,慢慢地踏上了台阶。

大厅她来过一次,出了件大事,对于这个主客的大厅,她到也是熟悉了。

进了来,就看到了一对中年夫妻样的人坐在了正座上,一边张子布站在那边,旁边是张家的二爷张子清。

君绿绮走进来,扫了一眼大致就有些明白了。中年夫妻样的男女,与那张子布看着到有五分像的,想必是家里的长辈了。

君绿绮上前,早有那女管家的上来:“夫人,二老爷和二太太过府来了。”

君绿绮这便明白了,原来,这是张子布的叔伯长辈,便郑重地福了福:“见过二老爷,二太太,二老爷,二太太安。”

张宗守看了一眼这个十七八岁的侄儿媳妇,怎么看都不像是那出手狠辣的人,也知道了,张子布话里必定是有些不实之举,便点了点头。

二太太却是笑着起了身拉着君绿绮到自己的身边坐下:“你进门我到是没时间来看你,老大也是毛性子,娶了媳妇子也不说去向他二叔讨些礼来,到是让我们妨们儿生分了些。”

君绿绮淡淡地笑着:“二太太这话,绿……天香到不敢当的。”

张氏夫人看着低眉顺眼的侄儿媳妇那声气儿到真的是一副大家的作派,心里便有了几分的喜欢:“走,我也好多日子不来这院子里走走了,不如天香就陪着我走走吧。”

君绿绮看了一眼二太太,心里有些疑惑,看了一眼张子布。却看他正低垂着头在那边陪着二老爷说话,便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二太太请吧。”

张氏夫人站起身,由贴身的小丫头扶了,和君绿绮往门外走去。

两个人出来,自然是有话要说,不是厅里男人们能听得,君绿绮也知道,想来张家长辈在这里,只怕自己也讨不得半分好处来。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到底心底觉得自己太过于冲动了些。

事情到了眼前,君绿绮却不想再退一步了。

身边除了小丫头扶着还有几个婆子跟着,走到后院,二太太挥了挥手,小丫头退到了后面,婆子发得远了些。君绿绮见了,也向心怡使了个眼色,心怡便退到了后面和二太太的丫头说话去了。

见身边没人了,二太太这才说了话:“天香。”

君绿绮微低着头走着,这园子她来的时候少,记的也不多。看二太太的样子到像是走过多少次的样子。想来,没分家的时候,也是住在一起的吧。

“二太太。”

“你这么叫我多生分,咱们一家子人,叫我婶婶多好。”

君绿绮不出声:马上就不是张家的人,还叫什么婶婶啊。

“你不叫我婶婶,我也明白,昨儿大晚上的,二郎到了我家,说大郎也是闹得不像话了,竟然为了一个小妾给夫人的面子下,你叔叔也知道了,好不生气。今天来了,就是想给你作主的。小妾再怎么说,也是个体面的奴才,哪里就大得过妻子去了,大郎也是因为没了哥哥的看护,胆子大了些。”二太太的声音却是很温柔的,听着到也是顺耳之极。只是君绿绮的心底到底与那个花心的男人半点好感也无,哪里肯在这里再住下去。

只是长辈的话,她到不好正面驳了过去,只是不作声地跟着,听二太太说。

“你也别说气话了,女人家,本就活得不易。嫁了人,不管是休弃还是和离,那都是对女人的伤害,对男人却无任何的干系,大郎他不过是心软了些,管家不利。今天你二叔叔过府,原本也不想管太多,毕竟都是分了家的。你二叔叔的意思,让二郎来管家,大郎只管去读书,明年也好去考试,再升一级半级的,对张家也是个光耀的事。到那时个,你就是官家太太了,还管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做什么?”

君绿绮是打定主意不放松,可总不应声也不好便道:“二太太想是在这里也住过些日子,想必一些事也知道,大爷的事我也不多说了,我自请下堂不过是大家都好的事。”

二太太闻声站下,直直地盯着君绿绮:“大郎说到底也没有犯下什么大错,你怎么就口口声声要自请下堂?张家到底是哪里对你不起?你说出来,还有婶娘替你作主呢。”二太太的气色上到有些生气的样子了,只是出口的话还是那般的温柔细声的。

君绿绮心底冷笑一声:“二太太,我阮家小门小户,到底不如张家大户规矩多,可也知道,宠妾灭妻是大罪,大爷虽不至于,可我也不想等到那个时候自己连个骨头渣子都不见才自请下堂。大爷学问好,人也是没话说的,再娶一房也就是了。”

二太太见自己苦口婆心地说了这半日,这个大郎媳妇竟然是滴水不进,不免也有些生气了。

想说几句重话,但是一想这不是自家的姑娘,而同是女人,心里被小妾欺上头的事,放着谁也是心里不痛快,便放下了心思,叹了口气:“你就是想自请下堂,也要有个地方住啊,你这样出门,哪里安全呢?虽然这沛州虽做不到路不拾遣的,可你一个女人家,身边又没有一个支着门户的人,说起来还不是有难处。但凡可以留下的,就留下吧,大郎若是再这般行事,我也不用你说,只管叫了他叔叔,打他出门就是了。”

君绿绮笑了,心里到有些感激这个女人了。这个时代,女人能做到这一点也不错了,便正经地行了礼:“天香谢过二太太的体恤,只是天香的去意已定,不想再多做流连,还望二太太成全。”

二太太怔怔地看着君绿绮,最后到底是叹了口气:“算了,走吧,我也累了,回去吧。”

一行人不说话,直到了大厅上,才看到厅上的人也都一脸的沉着,看到她们进来,张子布的脸上竟然有丝歉意。

二太太向着张家二老爷打了个眼色,就听到张二老爷历声道:“昨天的事,我也知道了,大郎媳妇,你也不要生气,我管叫大郎与你赔个不是就是了。”说着,回头冲着张子布就喝了一声,“还不与你媳妇赔个不是去!”

张子布起身,走到了君绿绮的身前,刚要行礼就见君绿绮起身,闪向了一边,转身向着张二老爷道:“二老爷,天香去意已定。”

二老爷一听,脸立时就涨红了起来,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了:“老大媳妇,你的委屈我自会与你作主,但咱们到底是一家人,胳膊打折了还要袖回袖子里呢,你这般作为,让大郎的脸往哪里放?让张家的脸往哪里放?”

君绿绮正色道:“二老爷,天香自知容颜丑陋,手不能捏得针线,肩不能提得提蓝,并不合适做张家的长媳,所以,自行求去,还请二老爷成全。”

一时间,大厅的人都僵住了。定定地看着君绿绮,君绿绮也任由着人看着,脸上的表情一丝不变。

半天,才听到二老爷道:“你若是执意要求去,那我也不再拦你,只是你一个女人家,不能自行决定,还要通知你的家人来,你的归去是到娘家,还是另行居住都是要交待好的,若是出了事,我们也可以不必再负责任。”

君绿绮这回到是怔了一下,她只想着自己做一个下堂妻好独自快活就好了,只是没想到,这个阮天香原来还是有个娘家的。她与那个娘家是一个人都不认得,而且,从那嫁妆上就看得出来,这个娘家对她是真的不像是嫡长女的样子,这里的乱事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君绿绮怔住了,半天都没有回话。二老爷看了才笑着道:“你也不要太过冲动了,年轻在一起哪有不吵架拌嘴的,不过是床头的吵架夫妻,床尾和了就是了。”说着也不等君绿绮说话,只看向了张子布,“大郎,你作为张家的长房长子,这长子嫡孙还是要出在你的身上,正妻阮氏,那是上了张家的宗谱的,你若是再做这等事,不要说你父亲不在,还有我在,定把你绑了家庙去好好地教训一番,让你记得,张家子孙该做的事。”

张子布让二老爷这般一训,到也是老实了些。见君绿绮这般实意要走,二老爷又这样说起张家的事,有丝后悔,便点了头:“侄儿听叔叔的就是。”

君绿绮听他们把事情定了下来,自己再不开口,只怕这自请下堂就再也做不成了。可想想那个不知名的娘家,她还是真的很是打憷的。一个娘家,一夫家,她到底要不要下堂呢?

正文 大哥的留言,小叔子的莫名

张子布说了话,张宗守便把目光投向了君绿绮:“大郎媳妇怎么看呢?大郎他一时糊涂,也向我保证了,你看……都是少年的夫妻,大郎即有改过之心,那大郎媳妇也就收手吧。”

君绿绮脑子里苦思,现在和张子布和离不和离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她离开张家,那三十六口箱子可怎么办,那不是三十六张银票,放到荷包里就拿走了。那是明光晃的钱啊!

君绿绮的眉头紧紧地皱起,要不要答应?

答应了,她就白闹了,不答应,她就得搬走,那箱子就要亮到了明眼人的眼皮子底下。

君绿绮想了想,微微地福了福:“感谢二老爷的照顾,只是,天香还是请书信与我父母吧。”

没有明着说拒绝的话,这写信给阮氏的娘家,也就是不同意和解了。

张子布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说平静不平静,说不平静,人也没有看着有什么不平静的。

只是张宗守到是有些气,胡子都一挑一挑的。在那里瞪着君绿绮,而二太太的眼里却好像有一丝赞赏的神情。

张子清的眼底却带着浓浓的遗憾,站在一边,看着君绿绮,咬着下唇。

张宗守最后到底是挥了挥手:“你去吧,写了信让人捎去就好。”君绿绮福了福,转身走了。

君绿绮一走,张宗守就几乎要跳起来了,指着张子布道:“张家的长媳就这样离开,张家的脸就丢尽了,你身为张家的长子,你就给张家一个交待吧。”

张子布却淡淡一笑看着张宗守:“二叔,您别着急,即然她一定要和离,那也是要她娘家人来了之后的事,侄儿虽然这事做的有些对不住她,可侄儿肯定,她和离不成的。二叔也别气了,放心吧。张家的长媳,就算是侄儿不喜欢她,婄子也是会在她身上出的。不会坏了咱们张家的规矩的。”

张宗守看张子布说得正经,却不见他说为什么,心里有众多的疑惑也只能吞回到了肚子里,一切就等着他这个侄儿给他一个交待吧。

张宗守也没留下吃饭,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宅院。张子清送张宗守回来,直奔书房寻张子布。却看到正在写信。

“大哥。”张子清看着张子布一点都不着急的表情,是真的不明白了。

“二弟,有事吗?”张子布抬头看了一眼张子清问,“一会儿找个人,把信送出去。”

张子清应了:“大嫂不会走吧?”

张子布笑了笑,收了笔,把写完的信用封子封上,写了岳父亲收的字眼儿。这才对上张子清的脸:“一会儿你去后院,你大嫂她也是要写封信的,一起叫人快马送到上清县。然后拿了回信回来。”

张子清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接过了那封信,出去找人,再去后院,找君绿绮拿信。

君绿绮回到了小院子里,脸上并没有意外的表情,下了轿子进了正房的左侧花厅,便让心语笔墨侍候。

这信写不写,怎么写?给谁写?写什么?

君绿绮真的很有些苦恼,她这个所谓的娘家是一分半点的不知道。问心语和心怡?

君绿绮把目光投向了这两个陪嫁来的小丫头,也许可以问出些什么来。最少,那位哥哥还是可以问出点儿什么的吧?只是不要把自己搭进去才行。

心怡看君绿绮不时地看她和心语,忙走上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君绿绮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我自请下堂,大爷要请我娘家的人来呢,我不知道这信要怎么写。”君绿绮看了一眼铺开的纸。

“夫人真的要离开吗?”心怡有紧紧地被抓住,试探着问。

“这样的日子你希望我可以继续过下去吗?”君绿绮不回答反问。

“只是,这样一来,只怕大少爷就担心了呢。”

“大哥他没说什么时候会回来吗?难道,我要在这里等到他回来才能走吗?”

“大少爷到没有那么说,只是,大少爷说起来,若是夫人觉得自己在这里受了委屈,只管去开了那第五只箱子,那里自会告诉夫人要如何做的。”

“为什么?大哥告诉你却没有告诉我?”君绿绮站了起来,紧紧地抓着手里在的那支笔。

那位大哥看起来,是早就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幸福地生活了?那为什么还要把她嫁过来?

“大少爷为什么不告诉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可大少爷说了,但凡夫人可以过下去,都不要告诉夫人。”

“那大哥就没想过,我若是开箱看嫁妆的时候,不是就会看到了吗?”君绿绮不解地问。

“这个问题,奴婢也问过大少爷,可是,大少爷说,夫人向来对金钱没有什么好奇的地方,就算是把钱放到了夫人的面前,夫人也不会多看一眼的,所以,大少爷就算是给夫人送了那三十箱嫁妆,只怕夫人能打开的机会也不多。”

君绿绮微微笔了:这位大哥,和这个妹子之间还真是奇怪呢?

不会是相恋吧?或者说,很狗血的认为,她们不是亲兄妹?如果那样的话,应该是个很幸福结局。只是,这样的财富对一个老百姓来说,未必就是好事。

“我要是想见大哥,怎么联系?”君绿绮有些灰心地问。

“大少爷没说,不过,大少爷说了,夫人要真的想离开,不妨就去看看那只箱子吧。”心怡看着君绿绮,狞着眉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到底是如何想的。

“去拿钥匙去吧,我们去看看。”君绿绮走向门口,那只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会有什么不能一下子就见光的东西?那几个标着号码的箱子。

叫上了心语,再叫过秋儿,让她回家去取那书来。秋儿走了,君绿绮带着心语和心怡再次来到了那个放着嫁妆的屋子。

关好了门,看着一溜的二十只大箱子:“我们第五只箱子不是已经看过了,只有云去锦,哪里有什么别的?”君绿绮看着那第一只箱子问。

“大少爷说的是,里面放着的第五箱子。前面的这二十只,是大少爷单给夫人的嫁妆,后面的,大少爷说是夫人的母亲给的,所以,不到时候,不让夫人知道。”心怡说着,已经进了后面,走到第五只箱子前把锁打了开来。

君绿绮走上前,把箱子打开。

里面没有她想像的那些珍宝什么的,却是只有一封信样的东西放到了二匹麻布上。

君绿绮信手取来,却真的是一封信。打开:

有些绕嘴的文字,大意是:如果她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要休妻的地步或者是和离的地步了,到这个时候,想怎么样都可以,最好的就是再找一个好人嫁了,至于再嫁的时候,一定要让大哥主婚。箱子里是这个身子的母亲阮家的正妻暗地里为女儿准备的嫁妆,足够阮天香吃三四辈子的了。

而信中也提到了那位大哥阮天宇,让他保护妹妹,尤其是防备着阮家的人不要害到妹妹。更不要让阮家的人拿走这些箱子里的一个布丝。

君绿绮也有些理解了,这个阮天香的母亲大概是位正妻,而阮天香和那位未见过面的阮天宇大概是这位正妻所生的,而这-位正妻看起来很有些手腕,私下里竟然为女儿赚了这么多的钱。想来也知道,嫡出的女儿在阮家不会得到什么陪嫁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和离的话,写信到阮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呢?

阮家是同意还是把她接回到家里,或者知道她的三十箱的嫁妆,会不会把她的嫁妆骗走之后,再把她赶出来。

若是她和离的话,这些嫁妆归谁所有?

这都乭君绿绮急于想知道的事情了。

君绿绮拿着那封信,半天才合起来。看着那封信下还有一封打开,入眼的却是刚劲有力的笔调,想来是那位大哥的了。

走自己的路,不要管别人说什么。

几个字,尤如一个大棒子迎头打来。

君绿绮看着,一下下的发懵,头一阵阵地发疼。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噢,我的天啊,这位大哥是谁啊?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君绿绮呆了,拿着信的手都有些发抖:怎么办?怎么办?这个人是谁?是谁啊?

这句话她没记错的话,绝对是现代的,而且,还是名言啊。

穿越者?和自己一样的穿越者?

还是他早就知道,自己也会穿越呢?

是敌是友?

君绿绮迷糊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信看。

身边的心语和心怡看着君绿绮看了第二封信后一动不动都半天了,有些担心。两个人是阮天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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