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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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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
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太阳高高挂在院子上空,抬头仰望,太阳对我微微笑的时候,却刺得我眼生疼。突然想起一首写太阳的现代诗。
早晨,你可尽情地
看我红红的脸庞
我是娇羞的蒙面的新娘
黄昏,你可尽情地
看我红红的脸庞
我是洒脱的酒醉的女郎
只是中午
我拒绝直视的目光
我会把视我的眼睛灼伤
不是所有的精彩
都让人欣赏
会记住这首诗,是因为曾经有一个男孩,他用这首诗拿来拒绝我对他的爱慕,他只将写着这首诗的一张纸轻轻放在我手里,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飘开。
现在想想她那个时候真的是飘走的,衣角在微风里轻飞,头上凌乱的碎发飞舞在染红天的斜阳里,那副画面一直定格在我脑海里很多年。
没想到今天站在异国天空下,沐浴着或许不是同一天空的阳光,我会像一条思春的虫子又念起这首灼痛人心的小诗。不知道可爱的男孩是否还记得曾经用一首诗打碎了一个女孩对爱情的所有美好幻想。
一直到晚上青歌都没回来,我知道她一定不会再回来了,那么她为何又苦苦求着我留她?又让我看见她身上的那些伤?她真的是怕会连累我么?可她又能到哪里去?如果她真的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就不会大半夜跑到我这里来了。那么……青歌去哪了呢?
心里又是一阵翻腾,对顾西南的愤恨又增加几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接受了我不再是顾西南的事实,而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又常常需要挂在我嘴边的名字会成为我愤恨的对象。搞得我特愤恨自己一样。
“柳妃,柳妃,宫主来了。”小莫慌慌张张跑进来,脸上看不出是喜悦还是惊恐,过来一把扯住我衣袖,颤抖着。
“他终于来了。”低喃一声,身子却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坐在床上靠在纱帐一侧,小莫用力扯扯我袖子,意思让我站到门口去迎接。
而我却依然不动。
这个时候我全然忘了还有一句老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008。恶魔附身

顾西南,这个鸟人,终于出现了。虽然我已经接受了他是顾西南这个事实,但是诅咒他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子,施咒的人会不会一失神搞错了年代,追着新时代的我就咒过去了?
顾鸟人抬脚进门,眼神直直向我射来,没有一点余光扫向别处,冷冽!
靠……给我耍酷,不就是黑着脸不说话么?爷也会。我现在特喜欢称自己爷,以前被人误为男人的时候哭着叫着喊着一再强调我是女人,现在换了一副美女样,居然又高嚷着是爷了,人心这个难琢磨啊……要么说女人心海底针。
正襟端坐,绝对符合我老爹的训示,坐有坐相,而且是极其端庄认真严肃的坐相。面无表情。
“我找青歌。”顾鸟人单刀直入。
“我这里没有叫青歌的。”这话我没说错吧?青歌走了,我这里确实没有叫青歌的了,可那顾鸟人冷眉一挑,清冽的目光刷的一下就化作万道寒光嗖嗖嗖几下就插在我身上,杀伤力极强,明明身上已被射得孔孔洞洞,却不见有血涌出。什么叫做杀人不见血,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沉默,沉默,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顾鸟人似乎是……要爆发。
“青歌呢?”再问,声更冷。
“不认识。”你冷我也冷,冻死你个鸟人。
一步,两步,三步……黑眸里射出的寒光凝聚成两束利光直直扎在我脸上,眼里。幸好本人早练就一副厚脸皮,堪比古代城墙。扎吧,小样,就看你能耐大小了。
“青歌呢?”还问,这鸟就会说这句话?
“我说了,我不认识。”语气坚定地不容怀疑,回瞪过去的目光与鸟人利光在空中交汇,一阵噼里啪啦,电石火星。
“柳飘飘。”语调上抬。
“有事?”你抬我也抬,声势压人,我也会。
“你找死。”猛然前跨一大步,语毕。
披在左肩上的纱衣嗤的一声就裂开一大口子,如玉肌肤皱起的一条小伤疤隐约透着粉红。
***,怎么都跟我这纱衣过不去,先是杜栾,纱衣滑落,香肩裸露,顾鸟人更是干脆,撕衣动作整个儿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鸟人眼里的利光化作恶魔之神扫在我胸前,魔手悄然伸出,抚上那块粉红疤痕,似是要轻轻按摩,可指间却挤压着一股力量。
“柳飘飘,你以为有了这道疤,就是资本了么?”恶魔鸟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鸟人。”心里想着,却不想居然给骂了出来,汗一个,都怪平时说话太干脆利落,嘴巴没有把门的。
顾鸟人夹在指间的粉红伤疤猛的被挤住,阵阵隐痛。
我靠,这可是救他性命的真是凭证,面对此情此景,他居然还痛下狠手,我真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不,应该怀疑到底是不是人。
身子微微后退,几欲挣开鸟人的魔手,顾鸟人却刷的松开夹在指间的隆起,向胸前那抹更娇艳的嫩红掠去。
现在我终于知道,亲爱的女同胞们,千万不要试图用武力征服男人,特别是比你自己壮上几倍的男人,更不要试图动用武力从一个恶魔手里逃脱,否则,你会死的更快。
一阵酥麻震颤全身,脑子里立马响起危险警告信号。
“柳飘飘,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么?”
恶魔突然低头,一口含在胸前粉红伤疤上,舌尖轻添疤痕,两指也在抚弄嫩红小粉点。
脑袋轰然崩塌,白嫩肌肤开始泛着微微潮红。
“啊……”分明是惊叫,溢出唇间却更像是低低呻吟。
恶魔舌尖卷起,吸起疤痕在齿间轻咬,一阵隐痛。
危险信号再次响起,吱吱吱吱在脑子里大敲警钟。
“顾西南。”呼吸急促,声音颤巍巍。
鸟人不语,仍自低头蹂躏,吸咬,捏揉。
“宫主……”轻声低唤。
终于想起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微微低一小下高昂的头颅。
“青歌真没在这里,她走了。”
恶魔舌尖手指同时停止动作,抬头,黑潭幽深不见底。
“她真的走了。”真诚的光凝聚在两眼里,丝毫不闪躲的直直看进鸟人眼里,以此显示,鸟人,你看你看,我是何等的真诚?
“去哪了?”
“不知道,晚上她自己偷偷跑掉了。”
“小莫……”恶魔紧皱眉朝门外喊。
“在……”小莫慌慌张张跑进来。
“青歌逃跑了?”喷在我脸上的温度估摸着都有零下几度,果然不是人。
“是的。”小莫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我更不敢抬头看一眼顾鸟人。
顾鸟人冷光一闪,抚在胸前的手一把捏住我小巧的下巴,“柳飘飘,你会为你犯下的错付出代价的。”
然后霍然转身,大踏步走出房去。
挣脱了魔手的下巴仍然疼痛万分,不过总算可以长舒口气,身子软软倒在床边,恶魔终于走了。
“柳妃。”小莫疾步几步又是朝我扑过来,趴在床边,看我胸前被撕坏的衣服,粉红伤疤被折磨的痕迹更显丑陋,几个明显的牙印落在两边。胸前粉嫩此刻显得更加娇艳,坚挺着小点昂然玉立。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对您呢?”小莫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阵哽咽,“怎么能这么就走了?”
又哭?真败给她了。不这么走,还能留下她继续蹂躏你亲爱的柳妃你才开心?不知道是她有受虐倾向,还是顾鸟人有虐待倾向。
此刻,我只知道,顾鸟人是个绝对危险的动物,比杜栾更危险,能离则离,能撤则撤,尽量不要在他视线内出现,被其余光扫到也会伤痕累累滴。
身子虚软趴在床上还在暗暗为柳飘飘哀叹,不知道她是怎么渡过与恶魔一起生活的无数岁月,如何抵抗恶魔鸟人的非人折磨,与恶魔抗争那简直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被恶魔附身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小莫,柳……我来顾华宫多久了?”微闭双眼,顺口问。
“十年了。您十岁就到顾华宫了。”小莫软言细语,仍带着哭音。
“什么?十年?”我砰然坐起身来,十岁就来了?绝美童龄时期就到这顾华宫里受折磨来了?被恶魔居然蹂躏了十年之久?什么概念?
十岁的小女孩,如此看来,顾鸟人应该是禽兽才对。
柳飘飘,好苦的命。柳飘飘,好苦的命啊。
凄凄惨惨,泪水涟涟,无语对苍天。苦啊……
猛然想起,柳飘飘已经香消玉损,我现在是柳飘飘了,柳飘飘现在就是我。
至此,我对柳飘飘为顾西南挨一刀又有了新的见解,柳飘飘不堪忍受多年的屈辱生活,所以以死来摆脱这种非人折磨,所以替人挡刀心甘情愿,说不定还是面带笑容的。
柳飘飘倒是有勇气了,也解脱了,可我却要接着承受这恶魔骚扰,我得罪谁了?这是谁在冥冥中捉弄我?穿越就穿越吧,多少王公贵族多少皇室贵族又有多少豪富大家或者武林世家也可以啊,如此如此众多之地……为何偏偏没有我一席之地容身之处?
我哀怨,我哭,我泪奔,我嚎啕大叫泣不成声,我……却毫无办法。

009。谁支配谁?

青歌离去再加上恶魔骚扰,一晚上我都心情郁闷,寡寡欲欢。小莫看我不开心,也不说话,安静坐在一边看我发愣。
一大早起来,吃过饭后,我就坐在椅子上不动也不说话,她也许以为我正在为顾鸟人的无情伤心哀怨呢,其实我是想如何才能摆脱恶魔附身的这种生活,你想我一如花似玉美貌女子,怎勘如此忍辱偷生?更何况现在驾驭这具美丽身体的脑袋里装着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思想。以前的柳飘飘怎么样,咱就不去追究了,可现在我支配了柳飘飘这身体,我就是她的主人,作为一个新世纪高科技发达下的杰出青年,怎么能屈服在一个野蛮恶魔淫威之下?这不是给高呼男女平等甚至高过男人的女同胞们丢脸么?
本人一向爱面子,所以丢脸的事,咱坚决要抵制,我就跟哪儿想啊想啊,除了理不清的一团乱麻什么都想不出来,因为我连这地的地形都摸不清楚,更别提什么万全之策了,也就是井底之蛙乱蹦跶两下又跌进深渊罢了。
“柳妃。”门口有人叫。
回头,小莫正坐在旁边,看来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这声音似乎更温柔,稍显稚嫩一些。
来人了?稀客稀客,真是破天荒头一次啊,除了小莫杜栾第一次有人主动到门前,(恶魔现在已被化为禽兽之类,与人无关。)
赶紧起身在小莫还没作出反应之前嗖嗖几下就走到门前,两眼一闪一闪的看着门口站着的小客人。
一身青衣小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正低首站在门前,见我出来,轻声说道,“柳妃,宫主请您去见客。”
见客?见什么客?怎么听着这话像是在说,“姑娘,咱们妈妈请您出去接客。”
“见客?什么客?”小丫头长的还是蛮标致的,打扮的也清淡雅致。
有美女主动送上门来,还是免费滴,得好好看上两眼,怎么这会儿感觉我就是那种男女通吃型滴?不过话又说回来,谁不喜欢看靓男美女?欣赏美好事物是人的天性。而我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欣赏下小美女就正好充分体现了我作为人的天性。
“都是宫主的一些朋友。”小丫鬟抿下嘴,接着说,“宫主让柳妃快点过去,客人们都在等着了。”
小姑娘说的一板一眼,看不出来这见客是好事还是坏事,别管怎么说,出去多见个人还是好的,比成天闷在这屋子里要强多了,这么个闷人法,早晚闷出个抑郁症出来。再说了,守着自个儿朋友,那恶魔禽兽之行还是要收敛点的,所以经我简单分析过后,觉得这趟见客还是一定要去的。
“柳妃。”小莫也走过来,轻声说道,“您快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小莫脸上也没有反对或者不安的表情,看来这个见客说不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了。
去,当然无了。说不定还能碰见俩帅哥呢。帅哥帅哥,再多来几个吧……
跟着小丫鬟穿廊过亭,一直走到一个露天大场地上,远远就看见人影晃动,姹紫嫣红,隐约可以听见舒缓琴声,很是热闹的景象。温暖的阳光照过去,真是其乐融融。
这恶魔鸟人还蛮会享受的,选这么个地摆宴,倒是惬意舒爽的很。
看着这欢畅场景,我脚下迈着的小步子也换快乐不少,待走近了才看清,姹紫嫣红人影晃动的是几个女子正在跳舞,顾鸟人坐在宴席正中间的位子上,两边各放四张桌子,桌上摆满佳肴美酒。
“柳妃。”顾鸟人隔着飞扬起舞的美人群叫我。
几道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同时从侧面射来一束火辣辣了的注目光,侧头,青衣美男,一汪深情。
杜栾平静的站在顾鸟人身侧,看不出什么表情,眼里的目光却火热撩人。顾鸟人的跟班,这就是杜栾的真实身份么?
来不及多想,视线落在顾鸟人身上,一件墨色长袍松松垮垮挂在肩上,腰间随意束一条长带,神情自若。
如果不是先把他定格在恶魔位置上,我肯定封他为第一号美男子,可惜,先入为主的恶魔形象已经根深蒂固,怕是很难改变咯。
只可惜了这一大好美男子,今生与我是无缘了,心底里暗暗叹气。
顾鸟人朝美人们一摆手,舞停音静,美人散去,宽敞的场地中间,只剩下我一个孤零零的站在众人热切的目光里。
“柳妃,该你了。”顾鸟人淡淡撇我一眼。
该我了?干什么?我愣在当地,对顾鸟人莫名其妙的话,茫然,再茫然,眼珠转了又转。还是不明白。
“该我什么?”终于忍不住,问。
顾鸟人斜斜靠在身后软椅上,斜睨我一眼,利光斜斜射过来。危险信号又起,柳飘飘,不要找死。
没人回答我,悠扬琴声却缓缓响起,目光转向坐在宴席外围的琴师,他一边抚琴,一边给我做个眼色,过了半天我才明白过来是要我跳舞。
靠……跳舞?这可难不倒我,咱可是有音乐细胞遗传的,老妈当年可是团里的台柱,一张口一转身,都引得满堂喝彩。
可我不想跳……凭嘛你们坐着好吃好喝,而我就得跳舞给你们看?我老爹都没见过我优美舞姿。
刚一这么想,一道冷冽寒光直直扎进我娇嫩肌肤内,又是千孔百疮。
吱吱吱…警钟敲响。恶魔屋檐下,容不得头颅高昂。
得……咱跳,也让他瞧瞧咱新世纪女性的魅力。
昂首,摆手,衣袖从腕间滑落,露出如玉如葱嫩臂。旋身,低头,轻衣飘飘,玉足缓动。
分明是我的身子在动在舞,可是舞出的却是另一种娇姿,陌生但抬手投足间却又是如此的顺畅,仿佛这舞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刻入命理,旋转再旋转,恍若隔世,轻舞飞扬间,杜栾深情的眼神浮在眼前,顾西南幽深冰冷的眼神也在摇晃。
我跳我舞,我扭着纤细腰肢,摆动俏臀,伏地,弯腰,舒身,抬眸。我自沉浸在舞中失了自我,仿佛这天地间只有我舞动的身子像花儿般怒放。
琴声在我扭腰颔首中停止,抬眸,对上的却是一双慵懒漠然的眼,眼角微翘勾勒出柔媚丹凤眼,嘴角噙着一滴酒,舌尖轻添,纳入口内。
惊艳,绝对是惊艳,我讶异万分的同时发现这双丹凤眼的主人竟然是个……男人。
“好,美人舞跳得太妙了。”声如洪钟一声响。
站直身,十分不舍,九分不悦八分厌恶的回头,看谁打扰我欣赏美男,一个身材微胖年龄看起来有四五十的男人正色迷迷的看着我。
“您过奖了。”弯腰躬身施礼,一系列动作顺畅的让我都倍感惊讶。我怎么懂得这些礼节?那个顺溜那个声音娇媚让我觉得我就是干那啥啥啥专门陪男人那行当的,可我心里明明没有这个意思,怎么做出这么腻歪人的反应?难道是柳飘飘身体的不自主反应?
“柳妃,给邱爷倒杯酒。”冷冽之音骤然响起。
倒酒?***,这顾鸟人当我是陪酒女了?又是跳舞又是倒酒。
心里低咒,但脚步还是没停留,转身走到肥胖老男人桌前,拿起桌上酒壶酒杯,端起放到老男人跟前,“邱爷请喝。”娇滴滴一声柔媚酥入心。
靠……这是从我嘴里发出的么?我敢保证,这绝对是柳飘飘以前身体的惯性反应,在老男人口水几欲横流色迷迷的目光里,我一时有些恍惚,到底是我的思想在支配柳飘飘的身体还是柳飘飘的身体在支配我的思想?
老男人半起身来接我手上的酒杯,手却直接抚在我攥着酒杯的小手上不松开,我先是轻抽了了几下然后又狠狠往外抽了几下,仍未逃出魔掌,他却攥的更紧,一脸无耻的淫笑。
***,你这老丑男人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肯定是活腻歪了,用顺子的话说就是这丫欠修理。
猛的抽手,紧捏酒杯,挥手甩出。
一道细流顺着老男人鼻沟直流而下,颤动的睫毛上落下一滴酒,眨眼看过去,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不管谁支配谁,但这个动作我敢保证,肯定是我的思想在支配柳飘飘的身体。

010。媚妖美男

肥胖老男人眯了下眼,眼珠微斜着撇了下从睫毛上落在嘴角的酒滴,脸上的神色变得越来越黯淡,直到盯着我的视线冒出火星。
冒吧冒吧冒吧,把你这老色鬼烧死更好。我放下酒壶甩下酒杯,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开,一脸冰冷的站在刚才跳舞的地方,昂首挺胸,沉默不语。
装酷,谁不会?其实我是怕再站在那里,老色男挥手扇我一耳光那就亏了,还是先离得远远的,我就不相信顾鸟人会让一个老色男调戏他老婆碰他的女人,除非他一性无能。不对,这个年头应该越是性无能越不能容忍。
顾鸟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像我用酒泼的老色男跟他无关,好像我也跟他无关似的,他手上捏着一只酒杯,一手提着酒壶,斟满,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那个小酒喝的还真是潇洒倜傥。
“宫主”肥胖老色男终于憋出一句话,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邱某有个不情之请。”
“说。”噙满酒的嘴角撇出一个字。
“将这舞女送给在下如何?”老色男那个语出惊人啊。当然了这人尤指我自己,舞女?***,我也是这顾华宫的四分之一夫人。
无耻下流卑鄙……看你那一脸肥样,满脸横肉,用懒蛤蟆形容都屈的那蛤蟆转头撞墙,调戏人老婆不被拉出去毙了已经算给你面子了,还敢得寸进尺。顾鸟人,这种爬到你头上拉屎的行为,如果你再保持沉默,我……鄙视你。
顾鸟人还真没说话。我亲爱的心地善良人见人爱的女同胞们,你们说你们说,不鄙视这鸟人我对的起你们么?
站在顾鸟人身边的杜栾一脸惊扰,眼神瞄向我,又不敢多做停留,只短短一下就慌慌撇开了。
这就是口口声声要柳飘飘等着来救她的男人?冷眼看他,似乎忽然间明白了柳飘飘寻死的无奈。这些男人啊,本就是无情。光靠眼里那点心疼与愤怒算什么?如果真的爱她为什么还要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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