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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无暇多看；总感觉西都于我是个很陌生的地方；离开它我并不觉得难过；可我却想起了梅林镇；想起梅林想起月牙儿还有小安。可我也许永远都见不到他们了。
马车开始颠簸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已经出了西都；走在郊外的一段小路上；这条小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
我闭眼想要休息一会。马车却停了。
赶车人在外面叫我；“小姐；咱们休息一下吧；我给马喂点吃的。”
我答应一声从马车里走出来；原来是到了一个小镇；马车正停在一间小酒楼前；热情的伙计走上来招呼我们。尤其对我更是多看了几眼。
赶车人牵着马去后面；而我则进了酒楼；选了一个最安静靠窗地位子坐下。伙计过来问我吃点什么；我才发现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
我告诉他随便上点吃了不饿的东西就好了；他疑惑的看我几眼；也许他原本以为我是千金小姐；钱财肯定不少；吃食也应该奢侈一点的吧；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地小气。
几个小菜很快就被端上来了；还有一小碟馒头；我拿起一个慢慢吃着。朝门外看看。这大半天了；赶车人怎么还没进来？
我吃完整个馒头的时候有个年轻人歪歪扭扭走过来。嬉皮笑脸的看我；“敢问小姐这是在等谁呀？孤零零的一个人真是可怜呢；哥哥来陪陪你好不好？”
我撇他一眼；理也不理他。他更加猖狂；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样子；“小姐儿；外地来的吧？要不要哥哥我带你四处玩玩？”
我心情本来就不好；所以就有些生气了；回了一声；“滚开。”
“哈哈；哥哥我就喜欢你这种泼辣刁钻的；小妹妹；哥哥我最会疼人了。”他说着居然伸手往我脸上摸过来。
我霍地一下站起来；抓起碟子里的馒头朝他脸上砸去；正好砸在他鼻子上；这下他恼羞成怒了；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看我；“小娘们；说你能你还拽上了。看爷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朝我扑上来。
我反射性的跳开；喊了一声；“救命啊…
很多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听见我喊救命却无动于衷；我一时吓坏了；感觉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应该忍一忍的啊。
他又高喊了一声；“看你哪里跑。”我往人群里钻；钻来钻去都跑不出去；心想这下可玩了；赶车的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谁能来救救我。
可是过了半天身后却没有动静了；我回头看看。
耍酒疯的男人定在地上一动不动；原来有人抓住他地胳膊使他不能动弹。
那人身穿黑衣；头上挽一个漂亮的发髻；背对着我；稳稳抓住那男人的手；那男人狠狠挣脱了几下；仍然被抓地紧紧的；气急败坏的喊着；“你是谁？敢管爷爷的闲事。”
黑衣人不说话；抓住他胳膊的那只手稍稍用力一甩；然后说声；“滚出去。”就把那男人甩出去了。
而我却笑了；这声音……
136。惹祸上身
她回过头看我；面带微笑；说；“小姐；我等你半天了。”
小莫一身黑色劲装看起来帅气极了；整一个潇洒风流的俊俏小公子；呵呵；小莫啊；我原本就该想到的；她肯定是提前赶来等我了；她说过无论如何都要陪着我的。
赶车的人也从外面挤进来了；嘴里喊着；“怎么了？怎么了？小姐；小姐…
小莫拍拍手笑笑；“你来的可真及时呀；刚推出去那就来了。”
赶车人傻乎乎的摸摸头；搞不清楚状况；“怎么了？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活干了；这个就交给你了。”小莫努努嘴；朝他身后指指；他回过头去看；正好看见一只大拳头挥舞砍过来；条件反射的举起手就抵了出去；可怜的年轻人啊；鼻子里的鲜血立时喷涌而出；哀嚎着跌出去很远；又偏巧不巧的撞在墙上。
这回轮到我拍手笑了；真没看出来；一个瘦的跟杆一样的的赶车人；原来也有两把刷子；而且这刷子还挺管用。令我由不得又多看他两眼；宽宽的眉头；高耸的颧骨；坚毅的下巴；只是肤色有些黝黑。皇帝免费赠送的保镖么？
“嘿嘿；哈哈；有你们在；那太好了。快过来喝几杯；好啊好。”我大笑着叫他俩。
赶车人一脸苦闷的看看我；“小姐；这饭咱们怕是吃不下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笑容顿时愣在脸上；随即明白；刚才被打的人很可能就会过来报复的；那么嚣张可恶的人才不会这么容易善干罢休。
“那咱们怎么吃饭啊？”
“这个小姐不用操心了。看看这个？”小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纸包；塞的鼓鼓囊囊的；不用说肯定是路上吃的东西了。
无奈的耸耸肩。“看来咱们就只有先行一步了。”
可怜地马儿才刚刚歇息了一小会就又开始马不停蹄了；幸好刚才已经吃饱了。
我和小莫都坐在马车外面；一路四处张望周围的风景。
小莫从纸包里拿出一个包子递给赶车人；“喂；你叫什么啊？”
“杜宪。”他接过包子放在嘴里；两眼直视前方。
杜宪？我一愣；脱口而出；“难道你是杜家川的人？”
他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点头。
“那你认识杜栾认识孙升孙二娘吗？”有些急切的问。
他摇头；又从小莫手里接过一个包子。大口大口的吃着。
“杜宪。咱们去杜家川需要多久啊？大约几天？”小莫问。“一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靠；刚要咽下去的包子掐在喉咙里；一个月；丫丫的；难道我就要在马车上度过这一个月？北方。果然遥远的很呢。
“呃……杜宪；咱们可以随便去北方一个地方吗？不一定非要去杜家川。”我试探着问。
“不可以。”语气坚决不容商量。
小莫却笑了；“小姐；去哪里不一样啊；反正皇上又没有规定什么时间到；咱们就当是游山玩水好了。”小莫这会倒是很想得开了；优哉游哉的一边吃包子一边欣赏沿途风景。
“可我怕还没到杜家川。我就给这马车颠死了。”闷闷不乐。
“小姐嫌马车不舒服？”小莫问。
我没说话。其实也说不上来舒服不舒服；躺着坐着似乎都还是可以地；空间也不小；至少马车上地软垫子是相当柔软的。
“小姐如果觉得不舒服；等到下个小镇；咱们再换一辆马车。”小莫笑笑。
“不行。”杜宪在前面打断小莫的话；“只能坐这辆。”
“为什么？”小莫怪叫。
“这辆才是我的；别的我不赶。”
“给你辆更好地都不赶？更大更气派的都不要？“我只赶我自己的马车。”
“真的？”
“真的。”
两个人仿佛卯上劲了；一问一答。非常干脆利落。
最后小莫生气的偏过头不再跟他说话。愤恨的用力咬着包子。
我坐在旁边看了直想笑；小莫还有这么愤恨地一面啊。她在我跟前一向是温顺柔和地。
笑笑；偏头去看路边的风景；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宽敞大马路；路两边是一望无际的平原；竖立着各种各样的小花儿小草儿；也无什么甚好看的风景。
看的时间长了就有些无聊了；斜斜靠在车柱上；有些昏昏欲睡。
“后面有很多马奔过来。”小莫忽然说道；吓了我一跳；立时精神了不少。
很显然杜宪也感觉到了；正竖起耳朵凝神细听；“十五匹马。二十人。”
杜宪刚说完；我就听见后面好像万马奔腾的声音；哒哒哒从后面快速追上来；很是壮观；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一瞬间地功夫；一大群马厩挡在了我们前头；无奈；马车只好停下。
我仔细一看；在心里做了个小估算；还真是十五匹马二十人；不禁对杜宪佩服起来；同时看着前面这些凶神恶煞地人也不觉得害怕了。我想凭借杜宪的两把刷子收拾这些人肯定没有问题地；更何况小莫说不定也是有两下子的人。
从这些人里；辨认了半天我才看出刚才挨打的那人；鼻血已经止住了；但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有点五颜六色；真真笑人。
“就是你这小娘们打得我兄弟？”为首一五大三粗野蛮人；暴喝一声。
“什么事？有屁快放；爷等着赶路呢。”要不是他横在我跟前；都懒得看他一眼；又不是帅哥。瞧那样；丫丫的；看一眼都怕糟蹋了我的视力。
“哦？还真够辣。”野蛮人不怀好意在我身上来回上下的打量。
“爷我没工夫陪你玩；有屁快放；没屁快闪。”
小莫被我如此粗鲁之话惊得一愣一愣的；当然了；柳飘飘呆在顾华宫里；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再说了。就是会说也没机会啊。
“好说。只要小娘子跟我们回去；什么事都没有了。”野蛮人对我的粗话不以为意。
“跟你回去？也不看看长得什么样；我害怕脏了我眼球呢。”
“哈哈哈哈……”震天大笑；仰天狂笑；丫丫的。震得我耳膜生疼；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内力之类地。
“杜宪；赶车走。”我朝杜宪一声令下。
杜宪扬起鞭子抽在马身上；吆喝一声；“走咯走咯。”小马儿立刻抬起蹄子哒哒往前走；当然了；只走了两步就被前方一挡路狗拦住了。
“好狗不挡路。挡路不好狗。没听说过？”斜眼看他。野蛮人脸上显出怒气。
“兄弟们；带小娘子回去。”野蛮人冷笑着看我。
坐在前头的杜宪很无奈的叹口气；低低说声；“小姐先进去吧。”
我也懒得再跟他吵了；拍拍手；笑笑；“好啊；杜宪；你可要小心点。我进去了。不要让我看见太过血腥场面；我脆弱的小心脏会承受不了的。”说完一溜烟钻进马车。小莫还是坐在外面；看着那些人。
可是过了半天都没有动静；我便偷偷掀开车帘往外看；愣住了。
NND；这伙无耻之徒；居然拿着弓箭对着马车拉开架势；那箭头光滑滑锐利利；在太阳底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不用说；都是穿物即破的上等利箭；有一个箭头正好是对着我这边的；如果那人拉着弓的手一松；我估计那箭就会毫不留情地插在我脸上。
我赶紧把头缩回来；心慌了；丫丫地；武功不行；居然来阴的。这可怎么办？弓箭不长眼啊；一个不留神；武功再高能怎么办？
“你是一定要跟咱们过不去了？”杜宪冷声道。
“不是我们跟你们过不去；而是阳关大道你们偏偏不走；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可以放下小娘子；我会放过你们的。”野蛮人大放厥词。
“好。”杜宪回了一个字；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然后就听见嗖嗖几声；接着就是霍霍的声音；再然后就又恢复平静了。
安静了一小会；我实在按耐不住了；这情况着实太诡异了；我掀开车帘看；一柄冷箭嗖的一声从我耳边擦过；立时吓出我一身冷汗。
我颤抖着叫；“杜宪；小莫。”无人回应。
我又叫；还是没人回答我；我吓坏了；不顾一切冲出马车；可马车外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几枚冷箭闪闪地对着我。衣服分界线天气忽冷忽热；我的漂漂衣服一件也穿不上。
据说今年流行紫色；出去逛街的时候；满大街都是紫色的；衣服；紫色好看么？
试了几件；看不出效果；嘿嘿。
回家中想要小睡一下；不想孩子们闹腾的厉害；这屋跑那屋的；生生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发火；动怒；刚想赶他们出去；小外甥女却颠颠拿一小块西瓜递过来。
火气压下去；再也无力发作了；嘿嘿笑着接过西瓜。
小孩儿们啊；把小姨我给缠死了！！！
这一天我过的有些郁闷；发火了；其实不愿意地；还是没控制住！！
这样地感觉很不好！！
137。夜宿小镇
半个身子在马车外面；对着亮闪闪的冷箭；脑子瞬间呆滞；脑浆全僵在一起了；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几枚箭；当它们尽数向我射来的时候；我连闭眼的想法都没有了；呆呆的望着那些锋利无比的箭尖晃了眼。
一阵尖锐的金属碰撞声突然惊醒了我；放箭的人齐齐抬头往上看。
“小姐；你没事吧？”头顶上传来小莫的声音。
原来杜宪小莫两人站马车上去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他们也深造不测了呢。
野蛮男还在狼嚎；“快放箭；就不信射不死你们。”
“野蛮男；你看看你们后面是什么？”我大声喊。
野蛮男狂笑一声；“小娘子；这种伎俩你也敢在这种时候拿出来用？”
他们都不回头看；都认为我是在撒谎骗人；可这次我真的没说谎啊；可他们偏偏不回头去看；那有什么办法？我提醒他们了；可他们却偏偏不听劝。
“现在你们可以回头看看了。”冷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过来；不光野蛮男愣了一下；跟着他的人都愣了；过了少片刻才回头去看。
当看见身后那一排排弓箭的时候；野蛮男掉转马头；怒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魔剪门。”冰冷的几乎可以将太阳冻住的声音。
野蛮男带来的人群里有些嘈杂；他们似乎对魔剪门畏惧的很。
“请问阁下是谁？”野蛮男语气放得缓和了些。
“你还不配问。”
我走出马车踮起脚尖往后看；也没看清这声音是从何人嘴里发出的；但我知道肯定不是莫仇。
野蛮男又掉转马头。愤恨地看着我。又看看仍在马车之上地杜宪两人；喊了一声；“走。”
野蛮男走了后；我才看清挡在前面的一干人；他们都穿着藏青色劲装服；面色阴冷。很漠然的看着我们；仿佛他们只是路过救了一只狗一只猫一样的简单。
我故作男人声音朗声道；“多谢各位相救。”
他们齐齐站成一排；看不出那个事头领；更瞧不出刚才说话之人。
杜宪小莫从马车上飞下来；稳稳落在马车上；杜宪抱拳朝他们喊了声；“多谢魔剪门朋友相助。他日若莫门主有用得着的地方；杜宪定当尽全力相助。”
他们仍然不做声；却很快闪开一条道；杜宪也不多说客气话；径自赶着马车从小道里穿过去。
我回头去看他们；却早已没了踪影；只有一些马蹄踏过扬起的沙尘弥漫在空气中。
“不用谢谢了？”我问。
“已经谢过了。”小莫答我抬眼看看小莫；“小莫；你也会武功地么？”
小莫点点头。“懂些皮毛而已。”
皮毛么？至少我知道她手上的力道是很大的；照刚才看来轻功应该也是不错的；怎么以前在顾华宫的时候从来没见她露过？
魔剪门的人适时出来相救；是莫仇派的人么？莫仇来救我的？他也知道我要离开皇宫了？那么梅子邀顾西南会不知道么？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有些疲累了；爬进车厢；趴在软软地棉垫上闭了眼想要睡觉。这一段路平坦的很；所以并不颠簸；正好适合我睡觉；而现在马车外艳阳高照；正午当头；也是睡觉的时候。
我刚进顾华宫的时候；小莫老是说我自从受伤后。就变得尤其喜欢睡觉。一天到晚的睡似乎还睡不醒；后来我解释为大概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每天忙于学业。睡觉的时间太少了；所以要在这个时代狠狠地补过来。
我这一觉睡得也很踏实；一直睡到太阳斜斜挂在半山坡快要落下的时候才醒来；大概也有四五个时辰了。
马车比刚才颠簸了一些；我钻出去；杜宪仍在专心赶车；小莫仍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望着田野里不知名地地方。
挨着小莫坐下；刚要说话；肚子就咕咕叫起来。小莫笑笑；转头看我；“小姐；你饿了？”
我也回头看她；“小莫；我现在出了皇宫了；也失去记忆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以后也不要称呼我小姐了；好不好？你应该比我年长几岁；我叫你姐姐；你叫我妹妹好不好呢？”
其实现在我的身份就一发配边疆的苦刑犯；小莫还小姐小姐的叫我；实在令人汗颜。
小莫吃惊地看我；摇摇头；“这怎么能行呢？不行；小姐就是小姐；小莫就是小莫；变不得。”
气结；“小莫；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姐了；我连自己谁都不记得了；我们姐妹相称有何不可？”
小莫还是摇头；一副绝对不可能的样子。
“柳小姐。”杜宪在前面说话了；“咱们不能这么走下去了；会惹起很多麻烦；去北方的路还很远；我们最好还是小心点。”
“呃……那你说怎么办？”
“小姐最好女扮男装；同小莫兄弟相称比较好。”
“女扮男装？好啊。”我呵呵笑起来；“我装扮起来肯定也是一帅哥；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千金小姐呢。小莫；那你就做我哥哥好了。”说着我掀起裙摆单膝碰地；抱拳道；“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小莫慌了；忙去扶我；“小姐；我做书童就好；管你叫公子就是。”
“切…有你这么俊俏的书童么？不要争了；你以后就是我哥哥了；我是你弟弟。”
小莫无奈只好答应；一路上我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美其名曰先练练嘴。
太阳挂在西边天空将要落下去的时候。我们才到了一个小镇；小镇其实很小；只有一条大街；从两边店铺修葺看起来；应该是个很贫穷地小镇；落日余晖笼在上空。一片惨败颓废。
“小姐；我先去给你找套衣服。”小莫说着跳下车。
“小莫；你又叫错了。”我在后面纠正她；“要叫我弟弟；或者柳弟。”
“小姐；咱们先去前面找家客栈；今晚就先住在这里了。”
“你还叫我小姐？”我皱眉。
杜宪回头看看我；然后看看我身上地衣服。提醒我现在穿的还是女儿装。
我四下张望了下；小镇地周围好像没有村庄之类地；很突兀的独自矗立在田野中间；猛地看上去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我忽然想起以前看地鬼片；这种地方好像很适合野鬼出没。
杜宪牵着马停下；我仍呆在马车上不敢下来；疑惑地问他；“杜宪；要在这里住宿么？好像很荒凉。”
“小姐。今天只能在这里了；下一个可以住宿的地方还在百里之外。要不咱们去野外休息一晚？”
我赶忙摇头；从车上跳下来；“算了。还是这里吧。”
店伙计先行出来把马车接过去牵到后面；杜宪也没跟着去；而是紧紧跟在我身后进了客栈。
掌柜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看起来很和蔼；迎上来；“请问小姐是要住店吗？”
我点点头；“要两间上房。”我记得电视中那些小姐们都是要上等房间的。
掌柜老头笑笑；“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房间都是一样的。你是随便要一间呢？还是有些规矩的？”
“尽头独立相连地两间房。”杜宪在后面替我回答。
“好类。”掌柜拉着长调喊着就去嘱咐店伙计收拾房间去了。
我回头问杜宪；“小莫知道我们在这店里吗？”
“知道。这个小镇只有这一家客栈。”杜宪两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整个客栈。
店伙计过来带我们上楼；按照杜宪的要求；我们的房间被安排在走廊最靠里的位置；两间房紧紧挨着；但与别的房间是隔开的；杜宪让我和小莫住在靠里面的一间里；嘱咐店伙计把晚饭端到房间来吃。
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简单的放着一些小家具；桌椅茶具都被擦拭地干干净净；与这小镇的荒凉倒有些不相称了。
店伙计上来送了一壶茶；暂时没有可吩咐他做的；就先下去了；我倒了杯茶坐在椅上喝；杜宪在房里来回走动几下。
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小莫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毕竟这里只是个陌生的地方。
杜宪说要出去看看；临出门前嘱咐我不要出去；他很快就回来。
本来我没怎么担心地但一听到他这么嘱咐我；就有些害怕了；这个小镇给我的整体感觉就是恐慌；说不出来的惶惶然。
杜宪出门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