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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劫:换颜重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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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突然出现如花笑靥。她婀娜的走向那一直未出声的人,“段天,你说这样好吗?”

段天木然的转头,瞪视她半晌,沙哑的声音才响起,“你会这样善罢甘休吗?”

锦瑟纵声长笑起来,人如修罗夜叉。

董子豪与董庆莲都不可抑止的变了颜色。

多少个时日,他们朝夕相处,只是如同陌路般不愿相见,怎也摸不透她的脾气。却不想,今日换脸她,给人的处处是可怕的森寒!

笑声歇后,锦瑟冷静的看着董子豪,“如果我说不呢?”

他似乎没有料到锦瑟会如此回答,脸上表情僵了一下,出现了阴影。

“你说什么?”

“没错,我说不,你现在凭什么来威胁我,你跟现在的我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我是你的女儿,拿出证据来啊?还有,和我讲条件之前请先打听一下我是谁,你有没有资格对我说这些话,现在的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只蚂蚁,我动一动手指,就能碾死你!我的父亲,不要逼我,逼我把你们曾经用在我身上的手段,都百倍的还给你们。”

“你可别忘了,你身上流的是我董子豪的血,你头上的簪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就是你那娘唯一留给你的贵重的东西,所以你舍得不丢是不是?当日是段天救了你,你无缘无故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锦瑟冷冷的浮起嘴角,那日这枚簪子差点要了她的命,今日,这枚簪子又让她的身份暴露。看来,她的母亲是霉星,就连她的东西也碰不得。

早在她为了维护董家的声誉时,她已经将命还给董子豪了,她还欠他什么吗?可是他呢?今天还要逼她走上绝路。

想到这,她上前一步,直视着董子豪的面容,露出消瘦秀丽的容颜,“我身上留着你的血,这句话真的很感人。不过,我看你俩谁敢不要命的去揭露我的身份?”

“你真的不怕死?”董子豪难堪和恐怖中声音出现了战栗。

“怕死不怕死,你都没有机会翻牌了。”

“好,很好!那我们走着瞧!”

锦瑟知道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早在什么时候,她就已经心如死灰了。

“好,我等着。”锦瑟的声音却沉了下去,仿佛是有些疲倦,“我也不防告诉你们,想要段天的命的,也不是我一人。怪只怪他多行不义必自毙而已。”

就在锦瑟要离去时,董庆莲的突然抽噎起来,“你的皮囊救不了你,我诅咒你,将来,你的孩子必像董锦瑟一样的丑陋,你玷污了王家的血统。哈哈,你必定遭唾弃,生不如死。”

锦瑟蓦然转身,眸子里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藏在宽大袖下的手却紧紧攥住,劲力渗透了肌肤一点点渗进骨子里,衣袖却不见丁点抖动。

默默的离去,走出了牢房,扑入的视野的是漫天的星斗。

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仿若要吐出所有的怨气。

“你们刚刚都听到了什么?”锦瑟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意。

两名婢女一哆嗦,跪倒在地:“奴婢们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很好,起来吧。”明明气着的,她偏偏能忍得纹丝不动。

她依旧是笑着的,却在一抬头,看到自己的车架旁多了一辆马车,车前人正含笑温柔的注视着她。

锦瑟的心里不由得像添了把火焰,灼灼的燃烧了起来。
第八十九话境外的面容(五)
第八十九话 境外的面容(五)

心里火烧火燎,身上反而阵阵寒冷。/

在锦瑟的微楞中,轩辕恪向她走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件羽纱披风已经覆在了她的肩上。

“回去后,备了晚膳,却不见你,这才寻了来。”他含笑的注视着她。

锦瑟在看到他的笑容的瞬间,仿佛整个生命的空缺都被填满的满足和快乐,让她永远无法忘怀他此时的宽容和情意。

“不问我为什么到这来。那日我明明去上香,燕如雪的丫鬟死了,我的丫鬟也被段天杀了,这一切都不问吗?”锦瑟看着他,胸口急剧起伏,眸子里琢磨不透的颜色复杂地沉淀,面上市勉强的笑容。

锦瑟静静的注视着他,晚风带了微微的凉意,掠起他广袖翻飞。

他忽而一笑,“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一句话,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锦瑟心里泛起浅浅的甘甜。

他执起锦瑟的手,双双进了车辇。

坐到锦瑟身边,他主动将她拢到怀中。

因为也已深,早就没了人烟,因而当两骑的马车疾驰在长街上时,就格外的触目。

然而巡街的御史侍卫俱都不敢上前,因早就识得了马车上触目如血色的“轩辕”徽记。

轩辕家的势力,谁人不知!

不知为何,锦瑟心里总是隐隐的不安。

于是在轩辕恪的怀里略略坐直了身子,稍显焦躁的不时掀了帘子往外看去。

身边人抓住了她的手,安抚似的温暖,“你我之间总是磕磕绊绊,本想婚后我会尽力补偿。放下一切纷扰,我们一起去看尽海天一色、大漠长风、杏花烟雨……再也不管他人眼色与权势富贵。”

锦瑟望进他眸中,无尽怅然,却又甜蜜,“可是终是不能,是吗?”

“等明年,我们就去踏遍江山。”轩辕恪看出了她的心思,回头凝视锦瑟,薄削的唇边有一抹极淡的笑意掠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任何事负你。只是接到了宫中传召。偏之南又起战乱。如今父王已经不能挂帅出征,只能我代父迎战……”

锦瑟心中蓦的一突,怔怔望了他,几疑自己听错,“去迎战?”

他微微一笑,“等战事完后,我会放弃王府一切的兵权,放下外物之羁,带着你离开大理,你我二人远游河山,从此逍遥四海可好?”

锦瑟僵住,只是喃喃:“出征?”

轩辕恪深深看锦瑟,明犀目光似不放过她脸上一分一毫的变化,唇边依然噙着莫测的笑意,“怎么,舍不得我了?”

锦瑟木然的摇头,已经分不清心里是苦涩还是无奈。

锦瑟被他的目光迫得透不过气来,良久,缓缓抬眸看他,“是挂帅吗?”

“先锋。”他目光一闪,“我终是没经历过战争,帅印只能由父王的战将掌管。”

直觉的,锦瑟看出他必然有话没说,只是又猜测不出哪不对劲。

抛开世间羁绊,双双远遁江湖,只羡鸳鸯不羡仙——

可是有时候,梦就是梦,如同海市蜃楼,可看可思,却不可触摸。

“什么时候能回来?”锦瑟轻轻的问,“我们这是要回府吗?”

“明年,明年开春前一定回来。”他握着她的手,信誓旦旦。

锦瑟转首淡淡一笑,并不出声。什么时候回来只是一个承诺,可更重要的是,在她新婚后,她的夫就要远离她。

那个名义上夫君就真的成了有名无实了。
第九十话送征
第九十话 送征

六昭出奴逻氏,西洱河有六部,号称六诏,即蒙舍诏、蒙禹诏、越析诏、浪穹诏、邓赕诏、施浪诏。*

奴逻氏出谋子,西文公蒙舍诏欲修霸业,乃灭了三昭,自认修为已够。遂霸西之昭,开地千里,筑十余城,西文公即自称为王。为繁子氏,多娶妻妇,其中不乏抢其弟妻,虽生九子为九种。至此,自认兵强马壮,顿兵起。(注:乃杜撰,精通史实者,不必较真!)

消息传至都城,蒙舍人入城戮掠纵火,席掠财物,百姓稍有反抗即遭屠杀。

昔日繁华的边塞重镇,一夜之间沦为修罗屠场。

临近各州郡仓促应战,几无还手之力。

西塞本是轩辕王昔日一手建立,接闻此讯痛心不已,却因病体沉重,无力讨伐。

接连几日,蒙舍人犹如凶残的狼群撕破了围栏,各郡骤然被践踏在铁蹄之下。

轩辕王半生征战换来的安宁,再次毁于一旦。

太子刚刚建立权势,没有想到,战乱起,天下人目光注视着的反而是轩辕王府。天子一气之下,在朝堂上一口说出“御驾亲征”之言。

太子党极力反对。

行里话里点明厉害,太子自然不傻,若此时出征,恰恰给了对手死灰复燃的机会。事已至此,轩辕王能放心倚重,交付帅印之人自然也就落在了心腹之人。

王府大门上高擎一盏灯笼,默默照着远处车驾前的灯火自远处蜿蜒而来。

锦瑟与轩辕恪回到王府,已是夜阑人静时分。

信步进了王府,回到房间,左右扈从远远退开,四下悄然。

轩辕恪几步上前,紧紧抱着她。

锦瑟不知道此时轩辕恪的心情,只觉得他的掌心像燃烧了一团火焰,灼痛了她的肌肤。两人的身影缠交在地上,长长的看不到边。

锦瑟抬眼,在他的眼中看了疲惫的血丝和阴霾。

她的指流连的往返在他的面容上,只想将他的模样雕刻在心底。

他艰涩的笑了,“我……对不起你。”

她抬指掩了他的话,心里有淡淡的苦涩。此刻,锦瑟倒是宁愿在他的唇上看到平日他那自负,骄傲,从容的微笑。

月光清寒,穿透窗棂,清晰的透出轩辕恪英俊勃发的面容。

他的手指缓缓滑过她肩部的曲线。

“今晚……”

“今晚我有东西交给你。”锦瑟昂面对他浅笑,缓缓推开他,从橱柜中取出长长的木匣。

轩辕恪面色转为凝重,缓缓走向案几,面对其上漆黑的剑匣,周身笼在寒月清辉里,虽凝然不动,却有森然寒意迫人而来。

锦瑟将剑匣缓缓开启,一柄金龙缠身,通体乌黑斑驳的长剑郝然入眼。

在锦瑟的示意下,轩辕恪将长剑拿起,紧紧握在手中。

剑一入手,整个人顿时寒意萧杀。

他平举长剑,三尺青锋森然出鞘。

锦瑟猛地闭了眼,只觉眉睫皆寒,一时不敢直视。

这把剑是父王紧配起身,削铁如泥。昔日,随他马踏关山,横扫千军,饮尽热血。

他回头看锦瑟,叹息,目光森寒,似有千钧,透漏出深深的感激。

锦瑟不由得向他走去,脚下虚浮,又似沉重如铅。

他深蹙眉,还剑入鞘,“别过来,刀兵凶器,不宜近身!”

锦瑟怅然一笑,伸手握住那乌黑斑驳的剑鞘,缓缓摩娑——每一处斑驳,都是一个生死印记,这把剑上究竟铭刻了多少血与火,生与死,悲与烈。

“烟儿!”他夺过剑,重重掷在案上,“这剑煞气太重,于你不祥,会伤身的。”

锦瑟释然一笑,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紧紧相握,“生死劫都闯过了,还怕这煞气不成。”

他不说话,沉默凝视锦瑟。

锦瑟仰头,微笑如常。

离别就在明日。

“今宵之后,不知道要等待过多少个漫漫长夜,才得相聚。”锦瑟幽幽而言。

闻听此言,他抬手,轻轻抚上锦瑟脸颊,掌心温湿,竟是满掌的泪。

什么时候,眼前的女子竟已泪流满面。
第九十一话出征(二)
第九十一话 出征(二)

窗外的风带着花香,锦瑟的发丝拂上轩辕恪的脸颊。

他何尝没有彷徨去意,在这执手霜风吹鬓影的一刻?但他不得不做此取舍,当另一面是社稷兴亡,天下江山。

“你怨我么,烟儿?”他哑声开口,隐隐有一丝发颤。

一句话,锦瑟更是无言。

不是不痛,不是不怨。

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害怕离别,害怕孤独的女人。

然而,她现在不但轩辕王府的郡主,更是轩辕恪的王妃。

只是,说怨,战乱纷起时,有多少人在怨,有多少女人和她一样执手相对泪无言。

万千生灵都在战祸中遭遇家破人亡、骨肉分离之痛——比起这一切,她如何能怨,如何能痛。

她锦瑟自认为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却也不是放不下之人。

锦瑟抬手覆上他的手背,淡淡笑了,“你早一天回来,我便少一分怨怪;你若少一根头发,我便多一分怨怪。你别忘记了,我还等着做你真正的妻子,如果你不早些回来,我会一直怨你,直到你平安归来,再不许离开,一辈子都不许离开。”

一语未尽,锦瑟已哽咽难言。

他不语,只是仰起头,久久,久久,才肯低头看她,月光中,依稀可见眼底犹有湿意。

锦瑟颤然抚上他脸庞,却猛的被他紧紧拥住。

他将她抱得很紧,很紧,似害怕一松手就会失去。

“此去万里,唯有月辉流光伴君侧,凭此摇寄相思君勿忘我。”

“等我回来。”

锦瑟在他的怀里用力的点头。

她实在难以想象,此刻温和,文雅倜傥的夫君,如何在沙场上策马点兵?如何手握寒剑,呛饮敌血。

次日,皇上亲临城楼阅兵。

成百上千的百姓将入城大道的两侧围挤个水泄不通,但凡可以看见城门的楼阁,都早早被人挤满。

锦瑟陪同着太子正身处在最高的楼阁,居高临下,清楚看见大军入城的盛况。

一声低沉肃远的号角响起,城门缓缓开启。

仿佛整个都城,都在一刹那肃穆下来。

正午耀眼的阳光陡然暗了下去,空气中仿佛骤然有了一种寒意。

一面大大的黑色衮金边帅旗跃然高擎,猎猎飘扬于风中,上面赫然一个金裘滚边的“轩辕”二字。

黑盔铁甲的铁骑,分作九列,严阵肃立,当先一人重甲佩剑,端坐在一匹通身如墨的披甲战马之上,身形笔挺如剑。

是轩辕恪,锦瑟只觉整个人心中一凛。

从来不知道,铁甲军中的他满面肃然,竟人如战神。

他一马当先,提缰前行,身后九列铁骑依序而行,步伐划一,每一下靴声似乎都响彻宫城。

皇上虽仍在病中,面对如此阵状,却也豪情激湃。

十万将士列队肃立,烈酒三千担抬至军前。

“南国小儿,地窄人稀偏居一隅,城不过数十,兵将不过数万。而不自量力犯我朝,纵得一时猖獗,岂能长久?我等大军一到,天威万钧,其必望风披靡。朕当于我朝堂静候捷报,我军凯旋之日,定当分功论赏,百里相迎!”

——吾皇万岁!

轩辕恪的声音。

声音如此威严遒劲,连锦瑟远在这楼阁都隐约听到了。

刹那间,潮水般的三千黑甲铁骑,齐齐发出震天的三呼万岁之声,撼地动瓦,响彻城内外。天地万物都被湮没在这雄浑的呼喊声中,迫人心魂。

军中一时传令:“斟酒!”

皇上举杯向天,第一碗敬谢苍天,十万将士一饮而尽。

第二碗酹于黄土,敬地。

到第三碗时,皇上举杯向着身边的一个重甲人。

“这一碗要敬三军主帅,希望我们的军中再出一个像轩辕王一般的战神!”

忽然右手一挥,身后数人疾走,霎那展开一面黑底银线大旗,长宽俱有丈余,上书:“轩辕王。”

三军轰然相应:“战神轩辕王!战神轩辕王!”

早闻轩辕军队所向披靡,直到这一刻,看到这般气势,锦瑟才体会到,真正的轩辕王府拥有着改变天地的力量。

锦瑟忽望城楼外荒荒油云,寥寥长风,无限江山,肃整军容。霎那间只觉激扬充斥天地,豪情依旧,千古英雄不过等闲。

此时轩辕恪带头将酒碗抛于地面,大声道:“南国小儿,手下败将,岂堪一击!”

刹那间,万只酒碗尽皆掷碎,声势堪惊。

三军高喊:“南国小儿,岂堪一击!”

一时间鼓鸣如沸,画角吹彻,炮声动地之中,大军开拔。

“大丈夫当如是!”锦瑟默默观看车走马驰扬起的滚滚烟尘,那里缠绕了她的依恋和折服,此刻的轩辕恪才是真正的天地男儿。

她会在这儿,默默的等,等他凯旋而归!

(八十四话到现在一直米出来,审核的时候麻烦给看一下,这两三章出征又归于平淡,不喜欢的可以跳过。)
第九十二话出征(三)
第九十二话 出征(三)

又到八月半了。

城里遍布桂花香,花前柳下,是否仍有风雅的名士在联诗赏月?

前方战事不断的传来,三万先锋行军神速,以迅雷之势歼灭围城侵略军一万五千余人。五万余部则顺利解除边关之围,成功遏阻蒙舍军的攻势。

多少战士热血洒边疆。而城里的士族子弟,他们只爱夜夜笙歌,诗酒雅谈,即便终生无所事事,也一样有世袭的官爵俸禄,不用征战,更不用担心前方战事。

从来没有这一刻,锦瑟是这样的讨厌他们。

母妃常常垂泪,念叨自己的女儿轩辕烟至从伤愈后,心就变凉,变硬。

每每此时,锦瑟只能默默无言,怎能对她说,她自己早已不是她的女儿轩辕烟。

中秋的夜,王府中却一返往昔的繁华。

偌大的厅内,烛火如昼。

战时总是物物吃紧,连灯油都只能淘来劣等的。战争起,朝堂中的物质源源不断的送出,可轩辕恪的家书中却屡次提及物质匮乏,环境恶劣。王府中只能尽其所能的节省,送及物资去前方。

此时灯油的气味混合着黑烟,不多时素纱的灯罩就呈现出一片不祥的浑浊颜色。

“恪儿在前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王妃幽幽一叹,“早先,刚到我们王府的时候,那么净瓷的人儿,现在倒多有几分我们老王爷的风范了。”

轩辕王爷爽朗一笑,手捋长髯,“恪儿,我早就看出了他是战将的好苗子。只是,岁月催人老,我现在已经是老王爷了。”

一番调侃,惹得众人轻笑出声,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我没王爷作战可勇猛了,听说王爷前日前些日子连克三城,已将侵入的叛军逼退出我国境内,已经打到了什么山外……”

可儿现在对轩辕恪佩服得紧,每当别人说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添上几句。

“哀牢山境外。”锦瑟微笑的接口。

“是,就是哪个地方,奴婢忘性大。”她脸颊泛起兴奋的红晕,眸光闪亮,连比带划,“王爷兵临蜀郡城下。蒙舍手下大将和木卓出城迎战,双方短兵相接展开肉搏,一时难分胜负。忽有奇兵自南包抄而来,正是我们王爷的事先伏笔。导致敌军军心动荡,黄昏时分仓皇溃逃入城。当夜子时,我们王爷亲自督战齐攻四门,车轮攻城,战况惨烈,持续两日,终于在短短的时日就收复蜀郡府城。”

她越说越是兴奋,好似亲眼所见一般,满面骄傲光采。倒是轩辕烟的母妃不得的抬手示意她停下来。

“现在烟儿对战事捷报可是比我们每个人都上心。看看,就连她这小丫鬟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我看啊,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小轩辕恪才是最大的好事。”

闻听这些言语,锦瑟心底泛起一抹甜软,却又掺杂了点点的苦楚。

唯一欣慰的是,短短月余,轩辕恪已经声名大振,现在无人不在传轩辕恪的骁勇战绩,人人仰慕争颂。

自轩辕恪到后,前方战局一扫颓势,风云翻涌,横扫千里,将叛军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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