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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劫:换颜重生-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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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话火中取
  锦瑟抑住蹙眉的冲动,引着她一股怒火,熊熊燃烧的似要喷出胸口。

  “吵什么,请博平公过来说话。”

  身边侍女匆匆离去,锦瑟并未起身,反而向后一倚,乌色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满脸阴霾的博平公越走越近。

  来到几步开外,博平公用恭谨的姿态行礼,“臣下拜见轩辕郡主。”

  对于这突兀的称呼,身边的婢女都诧异的看向博平公。

  而他纹风不动,锦瑟眼里露出了玩味。

  “伯公啊,有什么事情吗?”锦瑟撇了他一眼,就继续把玩着不知道何时摘下的一簇海棠花。

  博平公对于这样的接见,已是不满,但也不敢有任何异议,毕竟她的身后还有轩辕家十万雄兵和武王,现在又看到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强压着怒火又往上窜,开口道:“王妃,老臣听说,你和王爷正在查萧家的案子。”

  博平公并不敢直视锦瑟,所以她的表情,他并不知道,等了很久,声音才悠悠传来,却绵软无力,仿佛极为渴睡。“是啊,萧家贪污了多少军银。难道伯公认为不能查吗?”

  “王妃,老臣斗胆请您收回成命。”博平公目中浮起痛苦焦虑之色,绯色袍袖下的手已是紧紧攥起:“这朝中的三公九卿谁不有点,要知道,一大家的人要多少银子才能支撑。朝廷的俸禄只是杯水车薪。”

  锦瑟红唇边渐出一抹冷笑,“伯公说得好容易。我倒想问伯公,边关战事时,可有一人为国出力,我轩辕王府就连灯油柴米都要节省,而这些军饷尽然都进了这些人之口。若说养活家人,这胃口是不是太大了?再则,伯公是养尊处优惯了,还是老糊涂了,这天下虽是帝王的,可别忘记了,是谁在边关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你们今天的荣华富贵,伯公可看到他们衣不遮体的样子?”

  这些话如一枚钢针扎入博平公的耳内,就算老王爷在世上,也给他三分薄面,没有想到,今日,她竟敢这样指责他。

  一张老脸已经气得通红,“你……你……你……”

  “伯公年纪大了,已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何必为了这些他人事和我计较呢?”锦瑟止不住的低笑了出来。

  “罢了,罢了,老臣休矣。”一声长叹,博平公忍不住冰泪长流,“那老臣求王妃最后一件事。”

  “伯公请讲。”锦瑟收了厉色,平和的说。

  “伊妃寿辰,万不可昭我轩辕氏肱骨来都城。”

  “伯公是说承,绶二将。”

  极淡的语气刺得博平公心倏地一跳,局促不安的说:“还有文安侯。”

  他不是来给轩辕氏讨一公道吗?为何现在气势还会矮了三分。心中一惊,他陡然抬脸,顾不上礼仪,直视着锦瑟。

  他呆呆的看着她,只觉似乎在那双眼睛里有一个深深的任何没有生命水潭,什么东西一被她望见就会现出原形……

  身着的缕金轻绣衫过于长胜,恍似乱云堆地,阳光映在芙蓉初绽般的娇嫩面容,春妆轻薄,恍如未上般,却仍是红蘸香绡的艳色,竟比日色更加耀眼。

  他真的没有想错,她真的像一个妖女。

  “伯公不必多虑,不过是给伊妃过个生辰罢了,怎么伯公就想得如此严重。”

  “郡主,你是轩辕家的郡主,要为轩辕氏族着想,不得不防啊!”他忍不住抬高了音调,锦瑟的声音仍是绵里藏倦,透着漫不经心,刺着他的满腔怒火。

  “防什么?往年每逢宫中有大事,他们不也是照例回京,怎么今年到了本宫这里就不成了?”锦瑟冷冷一嗤,好笑的问。

  “王妃!今时不是往日啊!”

  “有什么不同?一切自有王爷和本宫打理。”

  “王爷毕竟是轩辕家的养子——”

  锦瑟冷哼一声,和着不详在博平公的耳边响起。

  “伯公,本宫只是让他们回京见一下新皇,有什么大不了?别拿那些没有的理由来搪塞本宫,没有事情的话,你就下去吧,本宫乏了。”

  博平公闻言脸色刹白一片,半晌无言,猛地抬起头,眼里已经弥漫起几分戾气还有怒意。

  “我轩辕氏族休矣!若王爷在天之灵……”

  “大胆!伯公,你真的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是吗?若我父王在天有灵,也会允许我这么做。轩辕氏族也不会在我手中败落,只会更加仓盛,就不知道伯公能不能等到那天。”

  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刺穿了他的隐藏在心底最深出的秘密。

  他不禁低下了头,“老臣逾规,老臣——告退。”

  说完,急急躬身揖礼,匆匆离去。

  “走,我们去清沁殿。”锦瑟一笑,似乎在对自己说话。

  清沁殿一片金黄的菊海,正赶上秋风吹过,遥落了殿下一地金黄如海。

  忽然,一声暴喝震落。

  “这些朝臣都是吃跑了睡,睡饱了吃的主!”恕声未断,一本缎面折子已砸将出来,正摔在足尖一寸,明晃晃的一片。

  锦瑟俯身将之拾了,末及细瞧,已有名小内侍灰头土脸疾趋而来,见她在此,慌忙躬身一长拜,口呼,“王妃安泰!”

  “皇上怎么了?奏本都扔到了这儿。”锦瑟挑眉笑问,话音未落,又是一本奏折飞来。

  那小内侍满脸灰白,簌簌地奔去拾了,转回来眉眼里全是怯意,细声在锦瑟近前垂头应道:“皇后刚来过,惹恼了皇上,国库空了,大臣们的褶子还不再不停的要银子——”

  “知道了。”锦瑟眸色一紧,知道燕如雪已经动手了,便截口不允他再说,“先行通禀去罢。”

  话是这么说,人却并不见等候传召的意思,径直往殿上快步走去。

  殿中,锦瑟一进,一股极其浓郁的香气向她扑来。

  一处鎏金香炉中浅雾连绕,她却瞬间就闻出来了。是天柱香,这天竺香能让人产生幻境,继而飘然欲仙,所以,民间有恶人提炼成丹药,高价出售。

  这明明是宫廷禁药,为何在这却成见到。

  “皇上这是做什么?”锦瑟上前,劝慰道。

  这才见,他身上被汗湿透了,沿着身子淌下,神情焦虑之极。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他不耐的大声吩咐,眼角余光中,总觉得不像自己身边的随侍,只一眼,他就尴尬的停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皇上,有什么事动这么大怒,气坏了龙体……”

  “行了,你不是朕的御医,也不是朕的首府大臣……”

  这样严厉的话语,锦瑟一怔,就有些失神。低头不语,细白的颈项就露了出来。几缕发丝落在其上,就流露出了一丝楚楚可怜和落寞。

  “锦瑟……”他尴尬地唤了一声,便顿住了。

  “皇上,这天竺香会令人心生幻觉,多燃不宜。”锦瑟嫣然不一笑。

  “难怪朕觉得心浮气躁,原来是香……”他含笑的说,语气也平和了下来。

  “皇上,这香从哪来的?”锦瑟似好奇的问。

  “前几日皇后宫中得到的,朕看着喜欢,就令人备了一些。如此这般,不用也罢。”他喟然长叹。

  “陛下日理万机,若是累了乏了,就上园子里转转歇歇。何苦同自己较劲。”锦瑟不禁有些同情这年轻的帝王。

  美人轻语,温香软玉。

  他不由得含笑注视着她,拉了锦瑟一起在龙椅边坐了下来,“真快啊,朕登基都已经两年了,可总觉的那些与兄亲们煮酒对奕的日子就像在昨天一样。那时候多好啊……大家都在一起,和和美美的……”

  他忽然虚弱下来,仿佛所有的劲力都在方才的歇斯底里中耗尽了,“我好累……都贪图这至极天下的荣华富贵,一个一个拼了命地往上爬,为何如今我一点不觉得快活……?”

  “皇上……”锦瑟惊诧的抬眼。

  “行了,这话,朕也就对你说说。”他意味深长的凝视着锦瑟如花的容颜。

  “皇上,你放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轩辕家也绝对忠心皇上,只要有皇上一日,轩辕家就万死不辞。”

  皇上唇上渐渐挂上了冷笑。“你说的是真的?”

  “我的父王也担心过,你放心,一切在父王去时,都安排好了。”锦瑟垂下长长的眼睑。

  他站起了身,背负了手,神情隐在绵密的阴影之中,看不甚分明:“原来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些事。那,武王妃,朕可以信你吗?”

  “皇上,至少罪不及无辜。”

  “你的心里永远不会有朕。”他的眼里有了隐痛,“你真的要和朕一较高下吗?”

  
第一百六十六话帝后劫
  一较高下?

  锦瑟心神一阵恍惚,她怎么敢和他一争高下。

  每次权谋之争,都引起屠灭三族的惨剧,更是死人山积——

  诡诈、残忍、勾心斗角,遍地是血。

  然而,争着的人,只看到荣华富贵,却看不到失误;只看到自己前程如锦,却看不到人民苦难。今天还是炙手可热的天上人物,明天霎时间变成国家蟊贼,全家斩首,还把千万无辜的男女老幼,也带入刑场。

  这样的成王败寇,在帝王的心里就成了一较高下。

  是和非、对和错,全看你是胜是败?人性急剧堕落,种下未来更悲惨命运的种子。

  她想的,也仅仅是护住自己珍惜的东西而已。

  “锦瑟!”皇上突然重重吼了一声,惊得她一愣,脱口应道,“干什么?”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瞪住锦瑟,一脸不悦。

  锦瑟怔了怔,支吾道,“在听啊,你刚刚说,昔日宫廷中把酒言欢的情形……”

  他不说话了,定定看了锦瑟半晌,一反常态没有抱怨,神色却黯淡下去,“算了,改天再说……你退下吧。”

  锦瑟也有些疲惫了,一时无话可说,起身行礼告退。

  退至殿门转身,却听他在自己身后低低说,“刚才朕说,要是我不做帝王,和不你交易,我说没有机会和你一起,找到一个真心对我的人。”

  锦瑟一顿,驻足回头,见那年轻的帝王孤伶伶坐在大殿上,耸塌着肩头,明黄龙袍越发映得他神情颓丧,像个没有人理睬的孩子。

  锦瑟一阵心软,终是扭头离去,行至偏处,刚刚那小内侍却在身后追了上来。

  “何事?”锦瑟轻声问。

  “皇后病了,病得很重。”小内侍直视着她。

  “为什么要告诉我?”锦瑟语气轻柔。

  那内侍又看了他一眼,空旷的长廊,让她的人仿佛一个剪影,似真似幻的立在他眼前。“皇上对王妃发了脾气,我看——怕王妃想不开,就自己跑来了。”说完,他局促不安的站着。

  锦瑟一怔。

  继而轻轻柔柔的笑了,那内侍想看,又不敢看她。

  只觉得那双眼睛如水清澈,可以映见世上的万化千端,又染不进一点混浊。

  “劳烦你费心了。”

  “王妃客气了。”他说完,扭头就走了。

  锦瑟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女子的眼泪和柔软,永远是最厉害的武器。

  皇后病重了,她心中一震,为什么燕如雪没有告诉她。

  他倒是听说过,皇后今日常去书院,与秦师傅走动密切,这等流言不径而走,已有些时日了,现在皇后又忽然染疾,闭门不出。

  锦瑟心中清明如镜,如今这般情势,必定是燕如雪在背后谋动操持,便是那清沁殿上的一炉天竺香,想必也是这小女子的计算。

  可皇后不是凡俗,中宫自有专属亲信御医,竟会栽在这一头上,实在堪称奇事。

  后宫权争倾轧素来笑里藏刀,燕如雪打了什么心思,锦瑟一时懵懂,也想不起来。

  转眼,伊妃生存已到。

  一时间,伊妃的生辰,在君王的默许下成为了隆重的典礼。

  而伊妃是宫中最神秘的人物,到了这日,宫中一些人的期待可想而知,议论纷纷中,都是即将开始的宴会。

  夜色未央,内侍手持的宫灯明黄如团团日光,照彻辉煌的宫苑。

  殿中,铺上了鲜艳的红绒毯,皇上子诺端坐在御座王位上,而身边坐着的是一个华服宫装女子,接受朝臣的朝拜。

  后不出,门下纵是千里华筵,亦是沉闷.在座朝臣,皆是战战兢兢。

  朝拜后,群臣看着座上女子,均轻叹惊呼。

  坐于轩辕恪身侧的锦瑟,恰此时向轩辕恪看去,他的脸上只有平静和了然。

  果然是这样!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轩辕恪也意味深长的看她。

  她露初一个稀薄的笑容,转过脸去,这才看到,群臣已经将目光转到了二人的身子。

  锦瑟只得看向轩辕恪,这才见他这次是欲言又止的看着他,隐隐中,眼里已经有了求和之意。

  平日里,那些光鲜娇研的后官女子.如今不见半点欢喜,一双双美目各怀心思。

  同被选秀送到宫中,很多人几乎连参加宴会的权利也没有,帝王为了取悦那座上女子,她们才有资格进来。

  那偎在君侧的伊妃却是如鱼得水,不但得到君王无肆封妃。如今却占据帝主身侧,取代皇后的位置,僭越至此,怎不叫诸妃嫔怨怒?

  然而,纵是怨怒.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伊妃如今盛宠正浓,万一触怒,谁又吃罪得起。

  不过,在朝臣的眼中,却是十分的诡异。

  座上女子虽然一身粉红,轩辕恪身边的锦瑟夫人却是一身浅蓝,其上金线缠银绣出暗花,下摆为水云如意纹,泛出暗暗艳红,华美如斯。怪异的是,她和伊妃竟然有同样的面容。

  宫人华服云袖,奉上了美味佳肴,殿内顿时香气四溢。

  可这华美的佳肴,人人吃得自危!

  锦瑟心中暗叹,这般情形,很多人都应该有所觉擦。

  只是,他的心里还是很坦然,是因为身边有他吧?

  她看着他的身影,玄黑朝服上赫然绣满灿金九龙纹,王冠巍蛾,佩剑华彰,静静看着百态的众臣,轮廓鲜明的侧脸上,隐现一丝睥睨众生的微笑。

  他仿佛不经意间回首,目光这才泛起了柔和,迎上锦瑟的目光。

  
第一百六十七话反噬
  蓦然,大殿的朱砂门洞开,带进了寒凉的空气。*

  一铁甲卫士没有通传,就破门而入,跪于帝王之前。

  “皇上,臣为吾皇和伊妃娘娘带来了一份大礼。”进来之人一身盔甲,银色的钢盔几乎掩了眉目,只看见双眼现出了刀锋一样的凌厉。

  御座上坐着的子诺看见来人时,刹那眼睛骤然闪亮,屏住呼吸,压抑着满心的激情,袍袖下的手微微颤抖着。

  两个锦盒被人接过,刚打开来,就一声惊呼响起,那接过盒子的内侍几乎是仓惶的坐到在地,然后是咚咚的沉闷声响。

  那声响不知道是锦盒掉落的声音,还是那里人头滚落的声音。

  一阵静默后,大殿上突然传来一声哀嚎。

  “我儿啊!”国舅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座上跌了下来——

  血腥和死亡的味道扩散开来。

  一干人等均静若寒蝉。

  锦瑟却清晰的看到,皇上的嘴角弯起一点弧度,转瞬即逝。

  “皇上!”

  国舅摇晃着,爬到在阶之下,沙哑的声音哀嚎出声。

  “皇上,我儿犯了何错,让人这般对待。我萧家做了什么孽呀?”匍跪在铺着红毯的地上,国舅爷煞白脸上所浮现的是疯狂的愤怒,连视线都变得模糊:“皇上,你要为老臣讨回公道啊,我儿不能白死,你要怎么向你的皇后交待啊。”

  皇上眼里的怜悯,在听到他提及皇后时就变成了不耐和焦躁,“秦爱卿,你来告诉国舅吧。”

  “回皇上,这两人私吞军饷,贪赃枉法,并有与外族勾结的证物,请皇上明察。萧家一百八十六口,已经全部就地正法。”

  铿锵有力的话语,不禁让在座的朝臣面色煞白,就连皇上也如惊雷炸身。

  他只让秦风查办萧家,夺回军饷,何时叫他灭萧家全族。

  秦风微微一笑,露出野兽般的白牙,那是一场屠杀,老弱妇孺一个都不放过的屠杀。

  眼所见;耳所闻;几乎已不是人间,而是修罗地狱。

  百年的望族,一夕之间富贵浮云烟消云散。

  而金殿上的国舅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是,一次次的捶着自己的胸口,人若疯狂,终于,殷红的血不停的从他嘴里喷出。

  子诺像是也被吓住了,呆呆半晌,如被抽丝的木偶,软到在座椅上。

  眼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微微一滴。

  半晌,又是一滴。

  “抬下国舅,厚……葬。”他再也不忍心看那死不瞑目的人。

  “皇上。”这年轻的将士显然话还没说完,“贪污军饷的人,并没有查办完,还有承,绶二将,以及文安侯。”

  此话一出,朝堂上已如煮沸的水。

  “皇上。”博平公一阵心惊,已经跪倒在地,“皇上,他刚刚已经屠杀了萧家一百多条人命,现在又要灭我轩辕氏族吗?皇上,唇亡齿寒啊!”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博平公,你起来说话。”子诺无力的抬起手臂,明黄的袖漾起了水波。

  御座上的子诺说完后,隔着众臣子,看向锦瑟。

  淡淡的香、淡淡的灰,绕在她幽幽如秋水的面上,看不出是恨,是怨,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只是迷离如雾,深邃如夜。

  而轩辕恪的手已经紧紧的扶助了她的肩膀,似乎不忍心她看到朝堂上血腥的一幕。

  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刺痛。

  疲惫的闭上眼,已经不愿意再去看,也不敢下策。朝臣都在看着他,他真的能对自己的朝臣赶尽杀绝吗?而今日,不杀轩辕人,将来,这天下的大权就悉数落在了他们手中了。

  见此情形,博平公已经转身向锦瑟和轩辕恪跪去。

  “王爷,郡主,救救他们吧。”

  那二将一个是他的女婿,一个是他的亲儿,而文安侯是他的亲兄弟,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

  锦瑟忙起身,上前欲扶起博平公。

  无奈,他跪伏在地,纹丝不动。

  “伯公,你别这样。这天下都千万双眼睛在看着我们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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