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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劫:换颜重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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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恪半夜里披衣起身便要传召医侍。

  锦瑟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开,黯然笑了笑,摇头道,“我没事,陪着我就好。”

  他的目光透过她的双眸直抵心底,仿佛洞察一切,眼里满是无奈和心疼。

  她最后一张静躺在轩辕恪怀中,从他身上汲取到仅有的温暖。手臂换上他的腰身,几乎已经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微微一叹。

  环住她身上的手,越搂越紧,只想淡化她心里的痛楚,告诉她,他一直在她的身边。

  汗水湿透了两人的身躯,可是,谁也没有放手。

  锦瑟突然喋喋不休的说起童年的往事,说起燕如雪,说起博平公,说起皇上,皇后……她不是看不到他们的无奈和悲哀,她只是不能同情和罢手。

  轩辕恪听了很久,忽然翻身将锦瑟压在身下,目光幽深,“上天要怪,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陪着你。有错的是我,我不允许你懦弱。”

  他不容锦瑟再开口,俯身吻了下来……

  唇齿间灼热痴缠,呼吸温暖,渐渐驱散了眼前黑暗。

  夜里锦瑟不住惊醒,每次醒来,都有他在身边抱紧她,柔和的双眸陪着她。

  黑暗里,两人静静相依,无声已胜千言。
第一百七十二中宫乱
  太后听了此言,浑身颤抖,那眼神恨不得将锦瑟生吞活剥了去。

  “你好大胆,凤玺是何物?岂能你说要就要?”她连连冷笑,“帝主外,后主内,内廷诸事.皆由皇后管辖。皇后不能理事,贵妃替之,贵妃从缺,淑妃代持。宫里皇后,三妃九嫔俱在,怎么能轮到你一个外人来主事?”

  窗外天色幽暗,店里早燃着了火鼎,看样子,太后来了后,已经返修过了。火光映着窗棂,越显华丽。火光中,锦瑟的脸色犹胜雪色,却又掩不住那抹妖异潮红。

  “你最爱的乔妃如今贵为娘娘,却与皇后争权。皇后病重,危在旦夕,乔妃犯妒,却身怀龙子。”说到这儿,她方轻笑一声,凉凉地说:“太后,也许我保不了皇后,但是只要凤玺在手,我就能保你的两个孙儿平安……”

  太后的神情一瞬间萎靡了下去。良久,开腔说话,唇瑟瑟战抖,声气却出奇的冷定:“行了,拿去吧。”

  尾音毕,她似累极,一手撑了额在背靠上,再也不愿意说一句话。

  整个人都石化了般。

  锦瑟无声轻笑,神色极尽欢欣。

  主事的姑姑,终于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黄金的盒子,打开后,是一尊小小的金镶玉展翅飞凤。

  俯身一礼后,锦瑟带着可儿匆匆的离去了。

  一尊小小的金镶玉,并不值钱,在后宫里却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车在返程中,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和她们错间而过。

  看到那辆车时,锦瑟的唇却弯了起来,仿佛是一朵蓓蕾逐瓣绽开。

  车架一刻也没有停息的赶往皇宫,晦暗的天色仿佛昭示了即将到来的不幸。

  锦瑟到时,中宫已经乱作了一团。

  盛怒而不动声色的帝王,细声细气劝慰着皇上的伊妃。

  “皇上,你要相信皇后姐姐,这宫中的谣言哪能都相信?”

  锦瑟眸色一闪,不知道这伊妃是在劝子诺,还是在火上浇油。

  皇后已是脸色惨白,却凄然扬唇而笑:“云在青天,水在瓶,两相交映又何碍何妨?臣妾并没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问心无愧。”

  她紧紧盯着这个曾经的枕边人,姣好的面容被光影一时遮去了纹路,云髻压翟凤金冠,极美笑靥,就如雕像一般的无暇。

  “皇上若当真如此怨怒,杀了臣妾全家还不解恨,定要妾一死,方能泄心头之恨,妾也唯有一死,不敢有违君命。只是.皇上你可要记得,臣妾这一腔血,洒在锦乾宫的大殿上,洒在你我的女儿的眼里.也会一生一世洒在皇上心头,你这辈子再也休想逃过。臣妾知道,你杀了臣妾全家,臣妾在你眼里,就变成了一根刺,我成了你罪恶的见证,你想杀了我,可我一辈子也让你忘不了。”

  “你……威胁朕……”子诺眼中显出异样的诡色.忽然咧嘴绽出一个疯魔般的冷笑,抢过身边宫廷侍卫手中长剑,陡然向外递出。

  锦瑟看得出来,他并不是真心要杀皇后,那剑也略略偏离了皇后的身子。

  偏偏有人心寒,顾不上许多,这个人合身扑了上去。

  塞光坠落,血红四溅。

  那英俊的男子将皇后抱在了怀里,剑已经从他的后背直入。

  刀尖从胁下穿出,热血刹那泉涌。

  皇后讪讪的抬手,白皙的掌心已经蒙上了一层血红。

  她呆呆半晌,眸子里终于染上了哀痛,发出一声崩溃惨叫,绝望地返身想要抱住那男子。他却拼死地将她摁住,挡在身后。

  这男子是真心爱着她的吧。

  皇后今日面无脂粉,往日里金缕丝钗,鲜艳青春的颜色,如今憔悴已极。可是,今日,她的表情是最真实的。

  锦瑟似乎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眸光摇曳,几不忍心再看。

  那男子口吐鲜血.简直摇摇欲坠,眼中却不见分毫惧色,更不见退怯。

  他坚定决绝的就像一座山.紧紧将皇后护在怀里,便是天崩地裂,也绝不轻易的倒下。

  这般情景,针一般刺在皇上眼中,愈发激得他浑身发抖。

  他身边一名内侍见状,上前,抬手拔掉了那把剑。

  “就地处死。”子诺闭上了眼睛,沉沉的吩咐。

  皇后却于此时猛然抬首,望住那男子说,似娇嗔喃喃:“你可真傻。”

  那一瞬的眸光,璀璨艳丽,又莫名温软,看得锦瑟一阵心惊。

  忍还是没忍住,上前跪倒在子诺身边,“皇上,饶他们一命吧。”

  “锦瑟,你也来了,朕的后宫很热闹吧。”他哀哀一笑,“皇后打入冷宫,那歹人就地处死。”

  中宫有侍婢无声的跑动,有哀痛的呻吟,荡在锦乾殿中,宛如冤鬼哀泣。

  宫嫔、宫女、侍人全被这惨烈景象吓得日瞪口呆。

  可皇后像疯了一样,任谁来拉都拉不动。

  她死死的握住那把欲刺向那男子的锋刃,双手也早已被划出许多长长的血口.满手满身染得鲜红荼靡。

  “段子诺!你住手!”她双眼血丝遍布,凄声厉呼。

  筋疲力尽的子诺被这声惊得一震,摇摇晃晃撒手退开一步。

  太久了,几乎从没有人这样直呼其名地怒斥他。

  原爱他温婉的皇后,也有这样如浴血凤凰的模样。

  刀刃深深切入皇后的手指,向着掌心中去,十指连心,她却仍然怒视着子诺,那样强烈的恨意,仿若要将一切燃烧殆尽。

  那男子筋骨俱碎一般软倒在他怀里.早已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他好似想对她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张口便是血涌。

  皇后终于松了剑,脆弱地抓住了那只想抬起的手,一层层的血涌上了锦瑟的眼里,像是皇后与那男子都被那红色雾瘴包裹了一样。

  他们何其无辜!
第一百七十三话一笑泯恩仇
  明明血腥十足,皇后记忆里偏偏有如浸在水里的画似的,一点点晕开了……

  当年未嫁时,皇宫私宴御苑,为诸王选妃,同龄的手帕交哪一个不是梅粉华妆,玉燕钗梁,盛装锦簇。唯独她素面朝天,郁郁寡欢。

  一个女子的肩上扛了氏族的荣华,何其讽刺。

  无奈,父命不可违。

  她也不能不顾家族的兴亡。

  那日,她就见到了那个嚣张得像火焰的女子。子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蜂蜜的狗熊。那次,她心甘情愿的想败在她的手中。

  那样,她就有机会与家里的先生长相厮守。

  翌日,圣旨下了。

  太子妃仍然是她。

  皇宫里,白玉紫檀的十八折扇屏风,雕的鸳鸯戏水。

  而她不如画底的鸳鸯。

  心如死灰,倒什么也不想。等到肚子里有了个小小的骨肉,她想争得时候已经晚了。而后,他就来到了宫中,明知道是有人恶意的安排。

  可她还是像扑火的蛾,她想知多看他一眼。丢了自己的命也就罢了,可买想到,最后她还是败在了那个女子的手中。

  代价是萧家一百八十六口的性命!

  “我……”怀中人还在努力的发出声音。

  “别说了……我都明白……”她发出泣不成声的呜咽,无助地擦拭他脸上的血迹,却怎样也擦不尽。直到血水与他的身体一同渐渐冷去,仍不愿放弃。

  子诺看着这一幕,眼中已出恻隐。

  就在锦瑟以为子诺会放过皇后时,她失魂落魄地扬唇而笑,“皇上,你开心了么?”贝齿轻启,却吐出至极恶毒的咒语.“你不可能开心。你知道你宄竟在怨什么。没有人真的爱你。”

  她依偎在血海中,如妖冶的莲华。

  “他们围绕在你周围,觊觎你能够赐于他们的权、利、名!他们甚至想杀了你,取代你。你在害怕,你更不愿看见你没有的东西被别人得到!你可以杀了我们,但你改变不了事实。生离,死别,都不能将我们的爱湮灭。而你,你连面对事实、面对自己的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你还想得到什么?皇上,你此生永不可能得到真爱!你想爱的人,你永远也得不到,因为她——”她缓缓看向锦瑟,“比你更强大!”

  子诺面色铁青,再也忍不住怒声下令,“赐白绫。”

  皇后直视着子诺,不卑不亢的笑,“谢皇上恩典。”她细心的合上男子没闭上的眼睑,轻轻吟唱:“相见常日稀,君节情不移。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生不能相守,死当同穴归。”

  “皇上先行回避,不要让血腥气冲撞了。”锦瑟心里只觉难受,嗓音也就艰涩。

  “那你呢?”子诺回头相问,眼神复杂。

  “我想陪皇后一程。”锦瑟看着他,眼里有着奇异的哀凉。

  他重重点了一下头,转身而去。

  “你们还梗在这儿做什么!全都退到外殿去候着!谁也不许擅自乱走。”锦瑟冷然回身向那些仍愣在门前的宫人令道:“去将小公主抱来。”

  诸人神色惊疑变幻不定,一个女侍上前,谨慎回答,“小公主已经送到乔妃那去了,皇上下了旨,不许皇后再见小公主。”

  “拿下那她,拖出殿外杖毙!”她见之眸光一烁.断然冷喝。

  “你凭什么?奴婢有何错?”那侍女拼命挣扎。

  “凭我手中的凤玺。你有没有错,自己心里最清楚。”锦瑟孤傲的冷笑,恰如扶阳而上号令九天的凤凰。“即刻锦乾殿戒严,擅越一步者,立斩无赦!”她命卫军将那侍女拖去门外,将一干早巳吓得瘫痪如泥之人尽数禁闭外殿之中。

  大小门户层层闭阖。

  小公主已经抱了过来。

  见到自己的女儿,皇后恍惚的神色才渐渐回合,见锦瑟抱了小公主走过来,她慌忙摆手制止。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心爱的人放到地上,摇摇晃晃起身,找了锦帕,仔细的擦拭着自己脸上的血迹。

  直到镜子中的人面色已经干净,她才小心翼翼的从锦瑟的手中接过小公主。

  小公主还小,根本看不出来这些,依旧恬静的笑着。

  皇后捧着那小小的襁褓,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眼底流淌的眷恋浓稠得难以划开,仿佛最后一眼的诀别。

  “我是不是……该多谢你……?”她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襁褓递给锦瑟,然后出声问道。声音听起来已十分虚弱。

  “你用不着谢我。我并没有,也从未打算帮你。”淡然应时,锦瑟淡淡看向那个倒在眼前的女人,看见大片乌红粘稠的液体在她身下绽如罂粟,染透衣裙,“你——”

  她气息一窒,话到唇畔,未能出口。

  “弱肉强食罢了。我已经不恨了,也不能再恨了。”她脸上显出平静恬淡之色.“命里有时终应有,命定无时莫强求。人之将死.我知道你懂我,也能懂这句话。”

  锦瑟神色沉静难测,良久,微微叹息,缓缓道:“你真的想就这样去了吗?”

  她突然凑过身去,缓缓抓住锦瑟的衣角,仪态安恬如水,唯字里语气,坚决如铁,“没牵挂了,家人都没了,他也死了,现在连肚子里的也没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那妹妹,和我可怜的女儿。人各有命,小公主,皇上就算不顾及昔日夫妻恩情,也是真的疼爱她。可当娘的,总是担心女儿被人欺负。”她定定的看了锦瑟,眼底竟是一片赤诚,“所以,我把小公主托付给你了。你替我看着她成人,看着她出嫁……”她浅浅笑着,宛若一株寂寞的莲,渐渐退去血色,“我虽然还是恨你,但我别无选择。”
第一百七十四话风雨后
  (媚儿记:忘记谁说的,后宫是皇帝的大花园,皇帝把美丽聪慧的女孩子随意地栽植在这里,让她们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或者让她们成为枯枝残花自生自灭,这是许多宫廷故事的起源。*而,本文中的萧皇后又何尝不是如此。)

  殿外,凄凄切切的虫鸣飘散,殿内,静寂若死。

  锦瑟眉目深重的想,人有时候还不如窗外的一只虫子。

  “你怎么敢将她交给我?”锦瑟的声音与神情一样含笑无波,一字一字都咬得极清楚。藏不住一丝阴霾的眼,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竟有一丝很无邪的味道。

  “如果交给你都保不了她,那么交给谁还不是一样。她一个女孩子,你不会对她怎么样的。”皇后浮起了笑容,话家常一样,那笑容竟像是洗尽了纤尘,透明一样,“我会看着你,就算上刀山、下油锅、被剜眼剖心也会看着你,直到我的女儿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

  “我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受人威胁。”她精致的眉宇间淡得像一抹闲云:“不过,你放心,小公主很讨人喜爱。我会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她将来一定是个有福的人。”

  “这样我就放心了。”皇后释然的笑,“好妹妹,让人带小公主走吧。我不想她小小年纪就闻到了血腥味。”

  锦瑟略一点头,转身将手中的襁褓交到了可儿的手中。

  直到可儿和小公主的身影消失了,皇后才缓缓扬起脸来,双眼掩盖在睫下,看不出神情,唇角抽起一丝迹近于无的冷笑。“好妹妹,记着让皇上来瞧清楚,我这不知廉耻的贱人怀上的龙儿,宄竟是什么模样……”

  她忽然笑得妖异跋扈起来,一把抽出男子胸口的剑,狠狠的刺入自己腹中,一刀横剖到底.反转又切一刀。

  雨后,天闷热得出奇,连一丝风也没有,火燎一样的热,锦瑟却觉得铺天盖地寒冰迎面袭来,正从心到身,连同魂魄,都是冰凉。

  “你这是何苦呢?”锦瑟艰涩的说:“皇后,输也要输得高贵。”

  “太累了。我不想到死也撑着了。”皇后缓缓倒了下去,匍匐在男子的胸口,努力地抱着那已渐僵冷的身子,附在他耳边柔声低吟:“你等着我……不要一个人先跑出喝孟婆汤……”她的手又缓缓的爬上他的脸颊,在那如玉的面上染上了一片血红,“真丑,不过很好,这样大的一片红……否则,下辈子,我就找不到你了……”

  皇后就这样去了。

  太医过后回禀,皇后已中药性剧毒,腹中的胎儿早已被毒死。

  就算不自裁,也活不到多少时日。

  一场惨烈,伴随着风雨消失了。

  日色高照时,皇宫中鲜血早已被雨水冲了干净。

  那夜的噩梦,还是留在了人的心里,一时内廷之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锦瑟命人严查宫中,几乎将殿中、内侍二省残留之人,彻底清洗。

  擢升李康为内侍监,全权执掌内侍省。殿中省自监以下大小尽数更替,六尚、宫正布不例外。

  那李康正是那日在殿上追来的小太监,也是皇上的心腹。锦瑟这样安排,倒不是全然的私心。

  凤落皇陵,举国大丧。

  子诺点了皇后谥号“端敬”。

  那个誓死维护着皇后的男子,子诺也破了先例,偷偷将他作为陪侍,和皇后葬在了一起。

  皇后葬礼毕,宫中漫天的白蔓还没有取下来时,狩猎又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开来。每年的狩猎后就是祈天仪式。

  是日,天子与众诸侯要一起祭天,以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宫里,皇后被逼死后,轩辕恪借口,宫中不安宁,将锦瑟带回了王府。

  可听说宫里并不太平,至从皇后死后,少不得听些奴才聒噪,后宫闹鬼了。每当夜晚总看到绣乾宫里有白影飘过,更有甚至,有人说,听到女子的哭泣。

  轩辕恪日日忙于朝堂之事,两人相见的机会并不多。

  前几日,他与皇上在朝殿上为了祭天之事争了起来,最后还是皇上让了步,可到底是不欢而散。

  每次,锦瑟都十分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宁静和幸福。

  宫里燕如雪的身子也该生了,皇后的死换了一片宁和。

  在园子里,黄昏中的彩霞也快褪去了。锦瑟有了些倦意,起身沿着小径闲散的迈着步。皇上已经有了位小公主,若是再有位小皇子,倒是圆满了。

  到时候,燕如雪做皇后也就顺理成章了。

  是是,不知道什么,自己的腹中也能有一个小生命。

  平常人家的幸福,对她来说却是奢望。

  漫步经的走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去路,黑色蟠锦袍的下摆赫然映入眼帘。

  锦瑟低了头,心思纷乱,略侧身就想从他身边错过。可他长臂一伸,却将她捞进怀里。锦瑟的惊诧很快被熟悉的气息所取代。

  “这些天怎么都不见我?”他身上有浓重的酒气,语声低沉沙哑,隐有薄怒。

  锦瑟不抬头,将脸伏在他胸口,像只猫一样在他的胸口蹭着。

  他伸手来抚锦瑟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你自己跑得没影儿了,反倒来怪我?!”锦瑟抬眸,只能看到他一弯坚毅的下颚,“你和我生气了?你看你,满身的酒气,又跑哪逍遥快活去了。”

  “你是怪我,这些时日没有陪你?”轩辕恪戏谑含笑,抬起锦瑟的脸庞。“我倒是真逍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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