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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劫:换颜重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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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怪我,这些时日没有陪你?”轩辕恪戏谑含笑,抬起锦瑟的脸庞。“我倒是真逍遥快活去了,你当如何?”

  “那我就彻底的不管你了。我会离开你,再也不见你。”锦瑟紧闭双眼,不愿被他看见眼底的悲哀。

  他低笑一声,将锦瑟横抱在臂弯,大步走向房中。“哪有你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只要我轩辕恪苦命。”他作势长叹。
第一百七十五话闺房
  “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娶了我?”锦瑟斜斜睨着他。/

   他侧首,状似正在沉思,眼里已经有了狡黠的笑意,“有点后悔是真的。不过,倒不是不喜欢,若天下还有和你一样的女子,有多少,我倒想要多少。不让别人偷取了去。”

   “你……倒是哪有这样说话的?”锦瑟嗔怒的时候,已经到了房里,侍女都退了出去,他将她放在榻上,俯身凝视她似蒙了灰尘的双眸,“傻丫头,到底怎么了?”

   锦瑟努力牵动一丝微笑,却怎么也藏不住心里的苦涩。

   他凝望她,敛去了笑意,“不想笑的时候你可以不笑……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你也无需敷衍我。”

   锦瑟一震,怔怔的看他。

   是啊,为了唯一两人之间的感情,这一生到底还有多少风浪等着她去挡?

   有多少女子在偷窥着她的一切。

   风光无比的武王妃,英俊潇洒的武王。

   有多少人想取代她?

   一路上,她打断了多少女子的痴心?须不知,她的心里也一样的难受。

   她从来没想到要怎么样?只是本能的保护着两人之间唯一的感情。可是她的一切都是踏贱着别人而来,说开心喜悦,着实谈不上。

   
这一刻锦瑟也蓦然明白了轩辕恪——他给了她足够的自由。不管她做什么?是对还是错?他都不过问,只是一味的纵容。就算两人相处,他也要她心甘情愿,容不得有半分的勉强和敷衍。

   她缓缓的笑了,虽然这条人生路她走得很累,可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什么也没有了。”她伸手向轩辕恪。

   他微微一愣,然后侧躺在她的身边。

   “你我,有多少时间没有这样好好说话了?”锦瑟叹息一声,辛酸的抚过他的眉角。

   “闺怨十足啊。”他嬉笑着靠近她,灵活的手指已经钻到了她的衣服底下。

   温热的掌心灼烫着她的肌肤,甜甜的酒香夹杂着热热的呼吸扑面而来。锦瑟不禁侧脸微微的躲避——

   “今天为君好好陪你。”他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的双眸,手指辗转在她的肌肤上,趁其不备,已经滑落到她的身下。

   锦瑟惊喘一声,想制止他。

   他却含着笑意,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送到唇边亲吻。

   “恪……别闹,我有话说。”她的气息已经开始不稳。

   他看了她泛红的面颊,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就这样说。”

   “你这……无赖。”

   “你倒是现在才知道吗?”他已经低头稳住她的樱唇,满口的酒香让锦瑟微微炫目,狂热的唇舌交缠中,已经将她紧绷的身躯化作了绕指柔。

   缠绵的热吻持续了好一会儿,轩辕恪终缓缓地移开她那已遭吻肿的樱唇,但他的手指依旧没有放过她。

   “难得,你到这时候还能抗拒。”两人的鼻尖仍是相触的,他有些呼吸不稳的磨蹭在她的颈边。

   “乔妃……快生了吧?”她蹙眉浅问,恼怒他的肆意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轩辕恪凝视她,眼底锋芒一掠而逝,陡然抽出了手指,唇角隐隐勾起笑意。

   锦瑟一阵昏眩,极力的稳住呼吸,闭了下眼睛,才再次睁眼看他。

   “已经生了,是个小公主。”他轻轻一笑,抬起她的脸,“你怎么什么时候都不消停?”

   “怎么会是小公主呢?”锦瑟深深看他。

   
“我从皇宫出来时生下的,燕如雪想做皇后,可惜她没那命。我们答应过父王什么,我也不是忘记了,我们只保子诺这一世帝王,别的也管不了,你就不要操心了。”他轻轻抚拍锦瑟的后背,掌心温暖,尽是抚慰怜惜。“我知道燕如雪做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不过,后宫现在无主,她一样可以掌管后宫。名未到,权已至。”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同样都是可怜可叹的女人,又何必相互践踏。

   物伤其类……

   不过,还要自己争,她也不能面面俱到,只能她自己争了。

   “好。不管。”她孩子一样的笑了起来,柔柔望着他。他眉目间笑意恬定,平日冷厉神色一丝也不见,仿佛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丈夫和父亲。

   “过了今日就要斋戒,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你讨厌这些……”余下的话并没有说下去,锦瑟只是勾住他的颈,吻住他的唇,夹混不清。

   一次又一次将对方放置在唇舌之间……

   不知不觉中,身子已经火热,心中有急切的需索。

   急促地喘息着、发不出声音,无声的狂乱中,他将身下的女子抱得越来越紧,在她的嘴唇之间呢喃着。

   “……我爱你……”

   终是再也无法忍耐,陷入紧致、炙热的触觉……

   他愈陷愈深,挺动腰身,更加放肆地掠夺。

   一阵麻痹似的漂浮感涌上来,难以形容的畅快至极的激奋一下子冲到了她的全身。

   她不禁搅紧,再搅紧……

   他四肢修长,有力,紧紧贴合她的躯体,汗水浸湿模糊了她的视线。

   滚烫的感觉狠狠地摩擦着,随着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呼吸间隔着一次又一次窒住,然后一次又一次回到胸膛,以及当他活动着手指蠕动,被闪电击中一样的酥麻。

   她的长发散落在他们的身上,犹如被暴雨打透的轻絮。

   “还好吗?瑟儿,我爱你,爱你……”与轻柔的语调相反,他重重地,爱抚着她雪般纤细的身躯。

   身体的紧密相连,产生了一种窒息般的感觉,如同罂粟被燃起的时候,充满了危险而香甜的升华。

  她无力的将脸埋进他的肩胛,柔软的呻吟微微地颤着,如绵如絮……
第一百七十六话祭天
   天将亮未亮,一点启明星挂于天际,绘伞盖香案、开道骑从、导驾官员与挽辂仆从并玉辂,车声蹄蹋,却只有轻微而连绵的声响,间夹着偶尔的鸡鸣马嘶,愈见寂然无声。

   全套仪仗一行一行,何止千乘万骑,迤逦于晨雾之中,又溶于白雾之中,似永远看不到头。

   因燕如雪产下公主不久,故这次的狩猎,她并不能参加。

   皇帝带了伊妃,携宗室先至奉先殿上香祭祀,行礼毕宣旨之后,才甲马仪仗车辂,逐室番衮出行。

   辇前后宫灯如明珠闪耀流动,长长的流萤一般。

   朝中武将本是要骑马的。

   锦瑟有些慵懒的坐在王府的辇车中,阖着眼困意未消。

   “你看你懒的样子。”伴随着调侃的声音,一人挤到了她的身侧坐下。

   锦瑟眼也未睁,只是假装就蹙眉含着厌烦的问道:“王爷的骏马不骑,跑来跟我挤什么?也不怕人笑话。”

   话虽这么说,整个人已经依到了他的怀里。

   一边的侍婢羡慕的目光绕了两人一圈后,就抿嘴笑着低了头。

   轩辕恪着了一身祭祀的衮冕,黑色锦缎虽软,但华彩丝线织就的蜷曲纹路峥嵘伸展于上,摩挲着肌肤并不十分舒适,然而锦瑟还是闭着眼紧紧依偎着他。

   他的身上总有一股能让她安心的温软,南国本是十分温暖的,可很多时候她还是畏寒。

   “你又在转什么小心思?”他低头吻一下她的额头。

   风撩起了滚缦,两人的样子就清晰的落在了外人的眼里。

   疾驰而过的兵士一低头装做没看看见,车里的两个侍婢也羞红了脸。

   “真是没正行。”锦瑟不满的瞪他。

   “夫妻恩爱怕什么。”他理直气壮的反驳,“不让你收收心,你又胡思乱想。”

   “燕如雪那么爱记恨的性子……”可话一出口,念已一惊,又生生忍住。有些话,毕竟是不能对他说。否则,他只怕会当她小气了。

   锦瑟无奈的住口,只坐直了身子,挑起半扇车窗帘。

   “我的心思到底是瞒不过你。”他的神情坚定,锦瑟知道再无任何人,任何事,能够阻挡他的脚步。

   那日,燕如雪临产,宫中一片荒动,就连皇上也祷告上天,祈求恩赐他一个小皇子。

   宫女医侍各自奔忙,殿外却有甲胄森严的禁军,严阵以待。微弱的婴儿啼哭声传到殿外时,子诺就冲了进去,产婆抱着襁褓,俯身道喜,恭喜皇上,又添了一位小公主。

   听宫里人说,子诺只淡淡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子,就过去安慰了燕如雪几句。随后就决然的离去。子诺的失望,是那么明显,甚至没有细看襁褓中的孩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午夜时分,随着武王府车驾而去,还有他人。一名嬷嬷手抱一件黑色的长氅随之匆匆的离去。

   轩辕恪到底没有痛下杀手,可他的意图也昭然若揭。

   锦瑟不知道,将那高贵的孩子安全藏匿起来,对于那孩子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所有的事,心里都清清楚楚,锦瑟却不敢再想下去。

   一路盘算到头是是非非!早已盘算不清,面对天下,已经不能简单的说出一个两个理由来搪塞权谋路上的所做作为。是非对错,谁能分个清楚?

   一阵颠簸,轩辕恪紧紧的环住锦瑟,似乎在无声的分担她心里的担忧。

   
后宫的事,他本可以交给锦瑟来处理,他也相信她能做得好。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面对动荡和罪恶,总有人要去承担。那么,他希望那个会是他自己,而不是她深爱的女子。

   想到这,也松了些心,一生有他,她还怕什么。

   她一手抚摸着轩辕恪胸口织锦缎上的锦簇纹路,仿佛万里江山一点一点聚集指尖,反转即覆。

   此时指下的胸膛是温热的。

   轩辕恪十分配合的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亲吻,一手掀开了帘子。

   眼前视野之内,宽阔官道本是走熟了的,而今帷帐跸路,倒有多了十分的新奇。

   不远处就是皇帝所乘玉辂,攒簇镂金莲叶翻卷盛放,华盖覆钩,飞琼散玉的四柱栏槛镂上玉盘花龙凤,宛如鲜活。

   
紧随于王府辇车之后的是谓之“次黄龙”的仪仗,次第高旗缀五色结带,迎风光彩煌煌。五彩执扇上绚烂精绘龙虎山河,蜿蜒如潮,目迷五色的纷纷带过,正是一行天家富贵卷。

   帷帐之外的蚁民,怕是一生也不得见。

   天边一角已经泛出了浅浅的白,轩辕恪唇角隐约泛出笑意,放下车帘。

   车内一下子暗了起来,轩辕恪看着锦瑟略略泛白的面容,禁不住两手将她紧紧环住。

   仪仗入南山外围,那早已设一大幕次,谓之“大次”,帝须得在此更换祭服。朱衮龙凤服,中单朱舄,纯玉佩。

   随去的各命妇也必须要好好的梳妆打扮。

   锦瑟换好了朝服,走出来时,却看到一队内侍匆匆闪过,锦瑟不由回眼看了一下,一时只觉得那些内侍眼生,刚要张口唤住,紫春就跑了过来,说:“王爷早等着了。”

   锦瑟顾不上心里的疑惑,随着紫春走了。

   一列钟磬琴瑟,铮铮琮琮之声随风而来。礼部前导官躬身着皇上,妃嫔以及众家命妇,于祭天坛之前三拜九叩之后跪酒,进爵盏。

   随后,伊妃率众命妇落座,锦瑟的座位在她凤座之侧。

   众人行礼如仪,锦瑟略欠身,目光与伊妃相接,她淡淡含笑,眉间隐有阴郁之色。

  众人看这两个容貌相同的女子,也都有些意味悠远的神情,周围的一切,隐隐让锦瑟涌起强烈的不祥之感。
第一百七十七话螳螂捕蝉
  礼部祭祀官读册,所有人只得肃然跪听,不能有丝毫的倦怠之色,否则就是失仪。

  锦瑟本低垂了头,无意中她的目光投向了祭坛之前的一片山地,植有数百株松柏,很均匀的分布着,而另一侧就是密林。

  朔风中枝杈上栖的寒鸦突地有一只盘旋着飞起,继而,就是十几只扑哧着翅膀从树梢上飞起,其中,一两只发出难听的叫声。乌鸦四处乱窜着,乌密的振翅的黑影霎时涂在殿脊之上,连祭坛上的烟雾也遮蔽了。

  锦瑟与轩辕恪遥遥相望,他显然也看到这这番景象。

  鸦遮祭台,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想,这是天怒。

  可看在锦瑟的眼里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锦瑟这才想起,那队陌生的内饰。

  他们行走时,脚步生风,不会是皇宫的内侍。

  锦瑟只觉一阵麻麻的凉意慢慢爬上脊背,慌忙低下头,伸手拉了拉陪跪在身边的紫春。紫春小心翼翼的侧脸,锦瑟示意她看地上。

  这才用尖尖的指尖在地上浅浅的划出几个字迹,“毕,速找韩。”

  紫春一愣,可也马上明白了锦瑟的意思,慎重的一垂首,在外人的眼里也只是头垂得更低而已。

  祭词庸长,锦瑟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盼着这份煎熬早点过去,又盼着这祭词能永无尽头。

  随着礼仪声落,命妇与众人又开始三跪九叩。

  紫春却趁着这一站一起的瞬当,人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

  祭天仪式毕,号角响,仪仗起,华盖耀眼处,两匹墨色神骏良驹并缰驰出。

  晨阳初起,射出万道金光,刺得眼睛微微涩痛,锦瑟侧眸,却见身侧伊妃挺直背脊,一瞬不瞬地望向前方,目光专注,神情幽晦。

  那是她们各自的心上人,锦瑟淡淡注视着她,不知她看着那九五之尊,与她自己看着萧轩辕恪,心境是否一样。

  天空中飞鹰盘旋,场下子弟驰马挽弓,女眷们遥遥张望。

  这一刻,那些盛装的美丽女子们个个绕着自己良人的身影儿,一片温婉。处处都是祥和和温情。

  锦瑟在一众命妇之间翘首,忽然衣袖一紧,锦瑟略略一侧身,才见是可儿。

  她眸子一紧,见伊妃并没有注意到她,遂轻轻起身,随可儿来到众人之后。

  “可儿,你怎么来了?”

  “大事不好了,我在王府中接到宫里人的消息,你们前脚走,后脚韩中尉就被软禁起来。我们这才知道,这次前来的护卫总领不是韩中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一个人拿不了主意。王爷和王妃又不在。奴婢心里着急,就让夏戈尔带着我赶来了。”可儿发已散乱,满眼的焦急,“王妃,是不是真出事了?”

  锦瑟遥遥的看着场子里的人,一声冷笑,方才回过头,平淡的语音里,竟然带着些微的脆弱。“他是不是将我们当做草原的兔子,时时想抓起我们美餐一顿。紫春去了这么久没回来,看来是出事了。”

  “紫春,紫春出什么事了?”可儿一怔,担忧的问。

  锦瑟定定看着可儿,半晌之后阴暗的脸色骤然敛去,又恢复了平静,“可儿,就你们两人来了吗?”

  “夏戈尔说不安全,我就听他的,带了十名家丁。就是王妃平时说的后院可靠的人。”可儿担忧的眸子转了转,有些惧怕的低头。

  “后院的人,你怎么调得动?”锦瑟闻言吃了一惊。

  “郡主真健忘,那次在皇宫,王妃不是给了奴婢这个。”她说着,从手中取出一块令牌。

  锦瑟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块令牌能调派的人数很有限,不过,有他们应该就够了。

  他们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训练,不是子诺宫中的高等卫士能比得了的。

  “可儿,谢谢你,这次你做得很好。夏戈尔,我果然没有看错他。”锦瑟扯出了一个笑容,面色陡寒,“你去拿你手中这个命令他们。速查这四周隐藏的侍卫,一经发现,格杀勿论!不能有一个露网。”她慎重的握住了可儿的手腕,“可儿,你记住,一定要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办到,否则,王爷安危不保。”

  “郡主放心,拼死我也要他们办到。绝不让人害王爷。”

  锦瑟一点头,“你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免得别人起疑。”

  可儿一揖身,就要离去。

  “等等,可儿,事情过后,要找到紫春。”

  待到锦瑟穿过人林时,才看到伊妃已经在四处张望,走到座位上坐下,锦瑟没有放过伊妃大松一口气的神色。

  轩辕恪驰马入场,左右顿时欢声雷动,轰然叫好,气势大振。

  却见子诺突然纵马上前,越过轩辕恪身侧,抢先一步接过了礼官奉上的雕弓。

  搭弓上扬,箭枝破风而去。

  一声鹰泣,应声而落的鹰被穿喉而过。

  周围一片叫好之声。

  锦瑟睨了一眼伊妃,见她双颊泛红,隐隐含笑,爱怜的看着场中的子诺。

  “王爷,请。”子诺骄傲的看着轩辕恪。

  锦瑟也静静的看着轩辕恪。

  轩辕恪冲皇上一颔首,引弓搭箭,刹那,整个人有一种炽烈而凌厉的光芒,无形中迫得人无所遁形。

  锦瑟这才知道,烟纱罗帐中,不管怎般温柔的武王,终归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将军。搭箭的他,依然浑身凛凛的杀气,只有浴血疆场,身经百战,坦然直面生死的人,才有那样凌冽而沉敛的杀气。

  锦瑟缄默凝望眼前这一幕,手指已经握得泛白。

  这一刻,他怕她胜过皇上,又盼他剩过皇上。

  弦响,疾矢破空,毫无声响的,一只鹰直直而落。

  锦瑟胸口一窒,这才惊觉,自己竟忘记了呼吸,手心渗出细汗。

  “是开口鹰。”内侍胆颤心惊的上前回禀。

  锦瑟一阵恍惚,他当真丝毫不顾帝王面。

  子诺的脸色瞬间十分难堪——
第一百七十八话黄雀在后
   开口鹰,是指在鹰张口呼叫之时,疾矢破空,从鹰张开的口中射入,从喉中穿出,鹰落地,仍然不死,只是不能再悲鸣,也合不上嘴,俗称“开口鹰”。

   周围一阵惊呼,或敬佩,或感叹,或羡慕的目光兼之,牢牢的将轩辕恪赋绕。

   他就如冲天的巨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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