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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劫:换颜重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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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顿中,听着侍卫们杂乱的脚步上已经愈来愈远时,他这才扶了锦瑟,向外走去。

  急急而来的太医,差点撞到了一行人的身上。

  “不必行礼了,快替王爷诊治。”

  其中一命御医上前,只看了一眼,就倒抽了一口气,忙命身后的侍从准备花露。锦瑟看到御医将花露不断的递进轩辕恪的眼里。

  他紧蹙的眉头才微微展开。

  “太医,王爷的眼睛有无大碍?”锦瑟焦急的问。

  闻听此言,太医匍匐在地,面色铁青,僵了半晌才回禀道,“回禀王妃,王爷的眼睛被白垩灼伤,微臣无能……”

  “什么叫你无能,说重点,王爷的眼睛到底怎么样?”锦瑟咬了咬牙,心中的愤怒如烈火腾起,不可抑止。“太医院平时不都是能治天下之疑难杂症吗?现在,你说,你无能?”

  “微臣该死!”太医须发微颤。

  “你是该死,来人……”

  “瑟儿,不必责怪太医。”轩辕恪沉叹一口气。

  锦瑟这才发现,轩辕恪一直拉着她的手。

  在整件事中,他甚至比她更沉静。

  望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锦瑟的眼里涌出温热的泪。

  她突然明白,她是他的妻,她现在不能乱,不能慌,现在,他能依靠的人只有她了。

  太医轻叹一声,取出洁净白布,涂满了药粉,上前,缠覆住轩辕恪的双眼,可能是用力稍大,轩辕恪的眉一皱,低吟出声。

  锦瑟的手指一紧,刚想发怒,已被轩辕恪反手握住,这才生生忍了下去。

  终于太医收回手指,从药箱内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拔下塞子,倒出了一颗药丸。随侍的宫人忙端过一碗清水,太医将药喂进了轩辕恪的口中,这才叩首:“王妃,请借一步说话。”

  锦瑟起身,疾步走道了外间。

  太医扑通跪倒,但迟疑了一下,仿佛有所顾虑。

  锦瑟按耐不住,冰冷的眼从太医的脸上滑过,沉声说:“王爷的眼睛到底会怎么样?”

  “恐怕难以复明?”太医不敢抬头,他只看着从窗户中斜射进来的光将这个女子的影子拉得长长斜斜,在乌石砖上隐隐摇晃着。

  然后,隐约看见她繁琐漂忽的衣裾流过面前的乌砖,悉索地转向内殿之中。

  宫内几乎死一般的寂静,她走了进去,来到轩辕恪的身边,主动拉住他的手,温柔的说:“恪。我们回府。”

  他亦面色不变,温和的语气掩盖了多少难言的情绪,“好,我们回府。”

  “来人!”锦瑟冷冷回头,一字一句道,“即刻封闭锦浮宫,但凡今天仍然留在锦浮宫的宫人,一并刑囚!”

  一刹那,宫内侍卫、宫人连带杂役,一并被被铁甲卫士团团围住,一并擒拿。

  悲泣惨呼之声,透过屏风传来,一声声清晰入耳,如尖针直刺人心。

  但凡宫中之人,无不清楚训诫司的手段,落在那些老嬷嬷手里,比死亡更加可怖。

  依法为进,以术为用。术,可用不可道。

  人事龌龊的大抵如此。她早该将这里拔了干净,让人辄怀畏惧之心,至少不能留下敢正面与之抗衡之人。

  
第一百八十六话心伤
  那夜,轩辕王府彻夜灯火通明,寂静的王府内,满室的侍婢们进进出出,个个神色凝重,但依旧寂静得几乎连呼吸都不闻。

  一番诊治后,就连段宇也摇头。

  锦瑟这才知道,轩辕恪的眼睛不仅被白垩粉灼烧,那里面还掺杂了一种毒草的汁液。想恢复视力,几不可能。

  段宇略一沉吟,才告诉她,若想恢复视力,也不是不可能,用别人的眼膜换下轩辕恪已经被毁坏的。不过一旦失败,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残留的毒性还会发作,他还有可能要高烧不退,到时,你把这个给他服下。”段宇吩咐完,无奈的走了出去。

  当锦瑟再次走进房间时,轩辕恪已经令所有的侍女都退下了。

  锦瑟面色沉寂穿过重重纱幔,望着静坐在榻边的轩辕恪,紧紧咬唇。

  “回来了?”轩辕恪出声问道。

  锦瑟别过头,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这才急步走到轩辕恪的身边,“恪,你累不累?我服侍你睡下好不好?”她昂着脸,轻声的问,脸色象雪一样透明而苍白。

  “好。”他摸索中,温软的手指顺着锦瑟的手臂,直到锦瑟的脸庞上,指尖上微微的湿润,让他一愣。“瑟儿,我看不到你,你哭了……”他蹙眉叹息,满是深深无奈与沉重。

  “不,你能看见的,很快就好了。”锦瑟顺势握住他的手,坚决的说。

  “我都知道了。”

  锦瑟没有再说话,抖索的手指,慢慢的解开他的外衣。

  扶着他躺下,锦瑟顺势躺在了他的身边,一双纤臂牢牢的搂住他。

  “恪,你真的很怕。”她埋在他的怀里呓语。

  “怕什么?”他身子一僵,眼睛抽痛着,他几乎艰难的呼吸着,破碎着开口问。

  锦瑟怔怔看他良久,才用那冰冷的修长手指,拂过了他耳鬓的乱发,抚摸上灼热的额头,抚平他紧蹙的眉,细声问:“很疼吗?”

  锦瑟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一声无奈悠长叹息,暖暖拂在他的耳边。

  在轩辕恪的眼里,夜色已经很深很深,屋外的狂风吹打着窗。

  锦瑟的叹息,让轩辕恪身体内部的某个深处在微微地发痛着。

  他还能像以前一样护着她吗?

  眼睛看不见了,他还能做什么,难道真的像一个废人一样。

  他想发泄心中的怒气,却怕惊了怀中的女子——

  心里火烧火燎的烦闷。

  “还疼吗?”

  她固执的问,哄着小孩似的语气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然后她温软的唇不停的落在他的唇角。

  心里一处软软的平和下来,仿佛那些吻已经消除了他心里所有的烦躁,就连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也减轻了很多。

  锦瑟眼里的轩辕恪除了在闺房中,会温柔的亲吻她,会温柔的怜惜她外,很多时候都是优雅中带着高傲,冷冷地微笑着……

  而现在的他却如孩子般的脆弱,却掩盖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这一刻,锦瑟惊慌的长睫微微颤抖,他对她依然温柔,可锦瑟还是觉得,他离她越来越远,他紧紧的包裹了自己,就连她,他也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的无助。

  她该怎么做,才能帮他?

  如果可以,她愿意瞎掉眼睛的是她自己!

  轩辕恪久久没有动静,锦瑟缓缓的挪动了身子,窗子里反映进来的光线,给他浅青的胡茬上加了一匝青光,显得面色更加的苍白憔悴。那双神情的眼睛,她再也看不到了,现在蒙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布。

  锦瑟咬着下唇,有些忐忑不安伸过手去,微微偏着头抚摩上他的额头。手掌在刚覆上他的额头,便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爬上自己微冷的肌肤。

  锦瑟慌忙拿开他环着自己的手,几乎是仓惶的爬下了床。

  拿起段宇留下的药,喂到他的口中,看到他无吞咽的动作,她低头,覆上他的唇,用自己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将那药送到他喉中,吞下一口水,缓缓的注入他的口中。

  看到他喉结微动,她才缓下了一口气。

  手中的杯子差点滑落子在地,她回身,小心的放下杯子,才再次回来躺下。

  一日未进食,她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饿,只是贪婪的注视着轩辕恪苍白的容颜。

  吻上他苍白的唇,她的落又慢慢滑落。

  “你总是不让我哭的,还好,现在你看不见了。我真的很怕,怕你看不到我。更怕我再也看不到你。我怕在你面前忍不住流泪,我是不是很没用。恪,没关系,我把我的眼睛给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沉沦在黑暗中……”明知道,轩辕恪已经陷入了昏迷,听不到她的话,她才敢在他的唇边喃喃,“我相信,我们的娘亲,父王,母妃,会在天上保佑我们……”

  她像个贪婪的孩子,不断的品尝着他的唇。

  好像亲密的接触,才能让她感觉到,他还在她身边,他没有离开她。

  手臂抱紧紧缠绕着那早已熟悉的身体,她像是饥渴了几百年般的野兽,唇贴住她的耳畔,眉宇间依是孤傲飞扬的戾气,很轻的声音,带着快要燃烧起来的炙热:“没关系,纵是他们不佑你,我也会护着你的。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恪,我都要你,我都要你……”

  轩辕恪的耳边一直回响着锦瑟的呓语,他想告诉她,没有了亲人,他还有她。可嗓子里发不出声音来。

  她说什么,他也听不分明。昏迷中,梦里停留了那一如火的眼睛。

  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弯出了一抹最苍白的笑容,似乎在回答她的执念。
第一百八十七话如常否
  茜纱透影儿,烛光摇曳。

  轩辕恪的身影依旧淡淡的印在其上,竟如一尊搁置的雕像,孤峭身影说不出的落寞清冷。

  锦瑟幽迷的身影依旧掩映在夜色的浓影儿里,静静遥望着他。

  月余以来,她时常这样站在窗下看着他,直到夜深人静,才进来,和他一起回房。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看着他,就像她不明白轩辕恪为什么总喜欢来书房静坐一般。

  轩辕恪的母亲生前吃斋念佛,按佛门丧制火化,享供奉于灵塔。一应丧仪,他都一步不拉。每每看到他吃力应付着每一件事时,锦瑟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里。

  那日中午,她来到书房,本想带他出去走走。正看到一旁的小丫鬟侍儿正不断的热心的叮咛,“王爷,这是桌子,小心碰到,这是座椅,那是书架……”

  他只是站立一边,并不动弹。

  在侍儿的絮絮叨叨中,他终于怒了。

  狠狠将身边的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拂到地上,巨大的声响不仅让侍儿惊立于一边,就连锦瑟也呆住了。

  她从没有见过轩辕恪发这么大的火。

  “滚出去,我是废人吗?要你这般吵闹,滚——”他一手撑在书桌上,一手指着门外。

  侍儿终于掩面而泣,夺门而去。

  刚奔出来,就抬头看到了锦瑟。

  锦瑟抬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带着她走到远处的荷塘边,才停了下来。

  强忍住怒火,面上仍旧勉力维持着波澜不惊,才缓缓开口,“侍儿,老夫人去时,把你托付于我和王爷。你放心,我们会把你当做亲妹妹一般。”

  “谢王妃。”她擦拭着泪水,轻声的答。

  锦瑟一点头,才端正了口气,语气有着些许忍耐的迟疑:“侍儿,你去照顾王爷,我没意见。可是,侍儿,你刚才这样跑出来,屋子里乱糟糟的,王爷怎么办?而且,你就这样的离开,王爷心里会怎么想?”

  “侍儿知错了,可我没有恶意。”她陡然抬头,遽然转身,“我这就回去收拾。”

  “慢着。”锦瑟喝住了她的脚步,美似明花的眸子中闪烁的是没有丝毫怜悯的残忍。“侍儿,王爷身边缺的是侍婢,而不是你这个妹妹般的人,若是侍婢忍不住王爷的脾气,我会赶她出门,可侍儿,你就不一样。这些下人做的事也用不着你了,你先去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再说。”

  “王妃,你别赶我走。”侍儿一惊,跪倒在地。

  锦瑟无奈的拉起她,轻柔的拍着她的手,“你放心,在你嫁人前,没人敢赶你走。”

  锦瑟唇际却浮上一抹好心情的笑,静静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疑惑的神情,示意紫春先带她下去。

  直到她走远了,锦瑟才回到书房对面的长廊上,遥遥的看着那里一片的狼藉。

  “可儿,没人了,只能你去安排人帮王爷打扫了。”她低低地呢喃着,眼睛里却有好似随时会断裂的柔情。

  “是。”可儿忧心的问:“郡主,你不过去看王爷吗?”

  锦瑟缓缓的摇头。

  可儿无声的走了。

  她仍然看着轩辕恪的身影,他那英挺刚毅的轮廓溶入她模糊的视线中,显得有些朦胧了。她很想飞到他的身边,可她不能。

  她想,轩辕恪一定不想她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她宁愿轩辕恪在她的面前发怒,甚至是斥责她,至少让她知道,他的感受,她能替他承担一些,就算是他的怒气也好。

  昔日,她虽然监管后宫,可她能呼风唤雨,不可否认,轩辕恪手中的兵权是她最有力的保障。现在,轩辕恪此种情况,皇上一定会趁此机会大肆打压。

  虽然,燕如雪已经被关押了起来。但是,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下一步,皇上一定会借轩辕恪眼睛不便,收回兵权。

  到时候,轩辕王府将何以立足?

  此时,她不能软弱,不能倒下。

  当日太后对锦瑟下手,轩辕恪曾借此之机,清洗宫禁,将效忠先皇的势力尽数拔除。

  然而宫中盘根错节的势力错综复杂,为免牵连太众,引得人心浮动,那一次的清洗仅仅点到为止。

  随后皇后遭害,宫中涉案者诛连甚广,杀戮之重,使得宫中旧人胆寒心惊,整个宫闱都陷入恐慌之中。

  自锦瑟接掌后宫,着力安抚人心,平息动荡,虽然止了杀戮,但宫中的少数残余,必定没动手。

  这次,锦瑟手持凤玺责令宫中掌事,宫中凡有过私下非议朝政、言行不检、与贵妃过从甚密者,每供出一人,减罪一分;知情不报,祸连九族。

  在轩辕恪没有恢复,无力主持朝政时,锦瑟要宫中人人自危,牵涉越广越好。

  短短时日内,宫中女侍,以及牵涉到的各个官员,为了自保,争先恐后攀咬他人。如此这般,人心可恶,人心恶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一时间,牵涉入案之人不断增加,共犯名录一叠叠送往她的眼前,整个宫闱都笼罩在一片恐惧惶惑之中。

  朝廷中,趁着兵权在手,她命人上书皇上,连连提拔数人,作为心腹。

  祭天回返后,皇上本已心灰意冷,当晚借酒消愁,醉倒在金殿上。没想到燕如雪会为他制造了如此大好机会,当即振作起来,为揽人心,对政府官员普遍加官晋爵。

  不过,意料之外的,皇上竟然下旨称段宇为轩辕家遗落在外的世子,故,朝廷给予封赏,任命为侍中。

  宫中事终于稍稍平定下来,锦瑟只觉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近日来,时时昏眩。平日所穿的衣服穿在身上竟也摇摇曳曳。

  她为了保护王府,为了保住轩辕恪的地位,她呕心沥血。唯独忘记了多陪在他的身边——

  
第一百八十九话衾褥寒
  贪婪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庞。

  轩辕恪的失明并没有影响到他的俊美。

  他的气息、他的眼神,让她身子虚软发烫,轻吟如优美的音律缠绕。那诱人的气息,消磨了她的理智——

  “嗯……”浅浅的出声,双手攀紧了他的宽肩,在热烈狂吻中,她娇柔的拱身缠转,承受着他的需索。

  她温暖的躯体紧贴着他扭动着,他的思维一片空白,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眼睛里一片黑暗,他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热情。

  她温暖的躯体紧贴着他扭动着,他的思维一片空白,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假思绪几下用力的撕扯……

  锦瑟身上的纱裙,其上纹绣繁复的精巧花纹。价钱昂贵无比,却禁不起任何撕扯,碎掉的绢纱,浅浅滑落在塌下。

  健壮身躯,放肆的摩擦着她一身的细致水嫩,像是一只野兽,正用最敏锐的感官,在确认伴侣的存在。

  热烫的唇舌,顺着她的耳、她的颈、她的心口婉蜒而下,而后轻咬着她的丰盈,直到她无助的娇喊,在他身下颤抖……

  是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欢愉,还是他因为莫名的原因,正深深渴望着怀里的小女人,非要占有她,才能填补心中的空缺?

  透过丝帐的月光,洒在了一弯流水的黑发上,他播下的火种,让她莹白如雪肌肤上,如今蒙上了一层微微的像是彩霞一样的菲色薄纱,连着那眼如今也开始流动起朦胧的光泽。

  “瑟儿,我很想看到你……”只可惜,他再也看不到她娇媚的样子,只能看着残留的记忆和现在的温存,流露在手指上那丝缎般的触感来品尝着她的美。

  “恪……”

  她颤抖的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暖烫的肌肤、粗糙灵活的手指……

  她柔软的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挑逗,反复僵硬与放松。

  然后他的腰身一挺,极缓极缓的,没进了女子的体内。

  带有冲击力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她的身上,一阵麻痹似的舒意涌上来,难以形容的畅快至极的激奋一下子冲到了锦瑟的全身。

  她全部的血液都像是被灌入麻药,骨骼、肌肤、连发稍全部都在扭曲,翻腾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用心的疼惜她,竭力给她最美好的感受。

  久久……

  夜月正浓,浑身酸软的锦瑟已经沉沉入睡。

  他的指却一遍遍流连在她的脸上。

  心事愈重,美好的温存更加让他舍不得放手。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日色升起时,锦瑟才醒转,帘缦低垂,并没有刺眼的光线。

  她侧身,牵动了浑身的酸痛,提醒了她,昨晚,他们是怎样的恩爱缠绵。

  探手过去,才发现一边的衾褥早已薄凉。

  她微微叹息一声,这才扬声唤紫春为她更衣。在轩辕恪的眼睛完好时,他几乎每天都会早起,蹑手蹑脚的亲自着衣赶去上朝。

  再后来,他看不见了,可能是怕吵到了她,刚开始,他总是会等锦瑟醒转后,才起来,可最近一连好几日来,她每次醒来,都看不到轩辕恪,他好像都会在人的陪同下,去园子里转转,锦瑟倒也没在意。

  “紫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锦瑟从铜镜中看着紫春为她整理头发,漫不经心的问。

  紫春抿嘴浅笑,“王妃,你看,都日上三竿了。”

  红唇向上勾起,锦瑟忍不住笑骂,“你这碎嘴的丫头。”

  紫春倒也不怕,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珠子在锦瑟的颈项间转来转去。

  那副鬼样子就完全的落在了镜子中,锦瑟没好气的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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