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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劫:换颜重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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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很少看到他这样的失态。

  还维持着震惊表情的侍婢,看着王爷的身影走到园门处,却蓦然转身,又匆匆从她们的身旁经过,这时一众人才惊醒,自己没有行礼。

  感觉到身边重新陷入的体温,锦瑟转头便看见了去而复返的轩辕恪。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要陪着自己的孩子……”他有些笨拙的解释。

  拙劣的借口,锦瑟暗叹了一口气。

  他的冷硬也好,柔软也罢。

  她总是看不透他的情意,只有垂下的惨然弧度。

  她伸手抱住那还有些僵直的躯体。

  “有什么事,明日都可以解决了。”他的声音少了冷硬的菱角。

  锦瑟也不愿意多想,苦涩的闭上眼睛。

  怎么解决?

  不过,她倒是有些事却不得不做。

  锦瑟突然滚到他的怀中,已顾不得金钗从发髻滑落。

  突然觉得怀中一点冰凉,那冰凉的指尖轻柔而缓慢滑入他的衣襟,如片羽拂水移到他的胸口。轩辕恪一僵,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顿时觉得燥热不堪。

  “你在玩火。”

  伸出的手指按在胸前,挚热的气息隔着丝绸的衣物,渗透到怀中的手上。

  手指稍顿,她轻轻一笑,那时间,清冷的夜色竟也妩媚了。

  “那……可有把火点着啊?”

  “你说呢?”

  锦瑟却是仰颈轻笑一声,迷蒙着眼,漫声道:“我来帮你灭火……”手指一点点的打开他的长衫,她笑得嫣然,柔软的唇滑在他的胸口。

  她修长的手指却勾出了一枚令牌,手腕一翻,藏到了榻上的玉枕下。
第二二七话屠杀
  轩辕恪猛地翻身将锦瑟压倒,沉声道:“你明明就是在点火……”

  最后一刻,他气息不稳的问,“你的身子……”

  乌发丝绸般泼洒而下,丝丝缕缕蔓延开来,她突然抬手,随着好似要将他嵌到自己的血肉里去的紧拥热吻,柔软地铺垫在身下。

  交缠的影子映在玉罗帐纱上,烛影摇红,隐隐晃动的是紧紧缠绵的影。

  翌日,锦瑟挥退了所有的人,在房间徘徊半晌。

  她知道再不下令,就再也没有机会救回子诺了。

  于公于私,子诺的性命都刻在她的心头。

  天下不可无君,若是子诺去了,王府中的顶梁柱依然是轩辕恪,可他双目失明,当真能一手控制诡异的朝廷格局吗?

  而她自己,当真能做到对子诺的生死完全无动于衷吗?

  机会只有一次,纵然徒劳,纵然冒险,纵然惹恼轩辕恪,她也必须一试!

  终于将心一横,她伏案提笔。

  一封信笺,一枚金牌,就能调动轩辕家的十万大军。

  随后,她与紫春乘了一简轻驾,匆匆而去。

  随后,锦瑟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取缔临时监牢的集市,收取一定税务,将一切商贾尽行清理。

  当日都城外又成了一望无际的旷野。

  第二道命令,便是派夏戈尔征发千余民众伕修筑刑场。

  第三道命令,紧急将轩辕军队中两千铁甲骑士全数调到,听候调遣。

  随着使者的快马飞驰,大理朝野又弥漫出浓厚的惊恐、疑惑和各种猜测。

  城中,亦是议论纷纷。

  有人说,天候不祥,那妖女要大开杀戒了。

  有人说,犯罪的主谋都是贵族,还不是杀几个穷人完事。

  更有人说,轩辕王府收了难以计数的奇珍异宝,人犯们一个也没事儿,也就做做样子罢了。

  直到苍凉的山坡上响起了沉重的角号,呜呜咽咽,酸楚悲怆。

  大路小路上,都有人手上举着白幡,身上披着麻衣,大声哭嚎着呼天抢地跌跌撞撞的赶来。

  八百名刀斧手,手执厚背宽刃短刀,整肃排列。

  法场外的人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垂头瘫在草地上无声的为亲人哭泣着。

  在如此巨大的刑场面前,所有人第一次感到了国家法令的威严,感到了这个墨衣女子的强硬与无情。

  日渐高升,有人高声下令:“将人犯押进法场——!”

  六十岁上下的老人,一片须发灰白的头颅在阳光下瑟瑟抖动,哀默的眼神愣愣的看着刑台。

  锦瑟静静的看着,突然出声:“我大理自古上下一心,才能在众多强国间坚韧的生存。如今,民族多灾多难。尔等原本是浴血杀敌的良将,而今却将血刃刺进了国人。你杀的是自己兄弟,边疆上,外族踏贱的是我们的身躯。你们可有看到?你们看不到,你们没有为国而战,而是为了一个人野蛮而战,如此,生亦合欢,死也不足道尔。”

  锦瑟冷冷的看着,一片日光为她的眸子添了利刃般的光芒。

  “守卫边关而死,永垂不朽!否则,死亦可耻。”

  “死亦可耻!”那当先的老人,面色震动,咬紧牙关,长叹一声,“老夫悔之晚矣。你们记着,流血战场,才是我们族的荣耀。”说完,跪倒在刑台。

  一片静默中,那女子究竟是薄情寡义?还是执法如山?竟是谁也不敢议论。

  等待中,谁也没有再说话。

  就连周围的人,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日上正头,夏戈尔宣布:“鸣鼓行刑——!”

  令旗挥动,鼓声大作,再举令旗,“行刑手就位——!”

  行刑手整齐分列,踏着大步,分别走到各个木桩前站定。“举刀——!”阳光下闪出一片雪亮的光芒。

  “斩——!”

  光芒四射,鲜血飞溅。

  四野高地上的人山人海都微微的随风摇曳,就象在梦魇中惊恐的挣扎。

  蓝幽幽的天空下,鲜红的血流汩汩的从高台上流下,宽阔的地面浮起了一层金红的泡沫。

  炎炎烈日下,血腥味儿迅速弥漫,人们恶心呕吐,四散逃开。

  杀戮终止。

  随后,锦瑟下了第四道命,将王府中这次得到的财物拿出,三分之一充裕国库,其二充作军饷,剩下最后的三分之一用来救济大理国内流离失所的三万之多的难民。

  事后,锦瑟一连十余日不曾回府,畏缩宫中,谁也不见。

  直到王府中传出消息,侍儿已经嫁给张承为妻。

  锦瑟才茫然的回神。

  她知道,那是轩辕恪给她的台阶下。做人不能太孤傲,否则只会截断了自己的后路。

  该做的,他都做到了,锦瑟知道,她也不能不下了。

  那日回王府,依旧是夜深人静。

  侍女挑灯在前引路,绯红纱宫灯一路逶迤。

  只是,那花巷幽深处,再也不见那如山的身影。

  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金牌被盗,不是小事,轩辕恪应该早就知道了。他处理了侍儿的事,应该在等着她,等着她怎么向他交代金牌的事。

  纵然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事到临头锦瑟仍是冷汗透衣,仿佛一道绳索绕上咽喉,将收未收,令人心悬一线。

  一路穿过内院,站在卧房门前,身后空庭幽寂,门内灯影摇曳,锦瑟却没有勇气推门进去……

  “回来了。怎么敢做,现在倒不敢进来了。”窗上映照着一抹剪影,他的口气里带了不是很露骨的讥讽以及浅浅的赞赏,“郡城厮杀你不是做得很好吗?现在,城中人人赞你,赞你执法严明,体恤穷苦百姓疾苦,怎么还不敢见我。”

  锦瑟早知道会有这一刻,无论什么结果,总要自己承担。

  她一双墨色的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慢慢细了起来,对左右侍女木然道,“你们都退下吧。”
第二二八话呛怒
  轩辕恪立于卧房的窗畔。窗上镂空细雕出喜鹊闹梅的图案,驳出的光影,或浓或淡,在他的脸上映出了阴影,显得他儒秀的容颜是那么的不真实。

  锦瑟默然驻足,掌心渗出冷汗,心直直下坠。

  走到近处,才见他带着一如往常的淡定笑容,那双看不见的眼里,依然清晰的印着她的影儿,只是愈觉深不见底。

  锦瑟挺直后背,仰首屏息,静静望着他走近,近得可以触及彼此的气息。

  “大军怎么样了?”她咬着唇,细声问。

  “你想能怎么样,就凭你派去的无能之辈,就能统帅我的十万大军。”他咄咄逼人,语声森寒。

  锦瑟心中已凉,身子一分分僵冷,但仍然心存侥幸,“我派去的只有三万。”

  “是三万,却是我最精锐之师。”他动也没动,已经不辨喜怒。

  锦瑟面色苍白,无力争辩,若是这三万军士覆灭,不仅轩辕家元气大伤,就连子诺只怕也没了希望。

  锦瑟低头,倔强道:“偷盗令牌是我一人之罪,与他人无涉,若王爷怪罪,我亦一力承担。”

  “一力承担,曾经他人犯错,你问过他人一句话,现在我也用来问你,你怎么一人承担?三万将士的性命你担得起吗?偷盗令牌,军法处置是要掉脑袋的,你那颗漂亮的脑袋你带够了吗?”两人升起了一道疏离冷淡的屏障,唇际若有若无地勾出一抹冷笑。

  “可是若是子诺没了,朝廷动荡,我们王府亦会受到波及。”锦瑟气愤的看着他,“轩辕恪,你说话别太过分了。你若嫌弃我这颗脑袋碍眼了,你就拿了去,好和你的小美人双宿双飞了去。”

  他陡然转身,那样的男人,明明看不见,还是衬着鹰鹫般的眼睛,锦瑟一阵寒栗。

  却陡然被他伸手抬起下巴。

  他眼中怒意腾腾,“到现在,你还在和我耍小孩子脾气,就凭我对你一再容让,百般宠溺?你便有这天大的胆子,敢偷我的令牌?到此刻还不知悔悟!”

  “我决定这样做时,便未存半分侥幸……是罪是罚,任凭你处置便是。”

  “好,很好。”他蓦然松手,默默而立。

  他早知道了,这女人对别人狠毒,对自己更加的决然。

  若没了退路,死,她也不会认错。

  “你倒是不怕死了,难道要你肚子里的孩子也陪了你去吗?”轩辕恪从骨子里渗透出一丝阴森,唇际勾起了若有若无的一丝冷笑。

  锦瑟却已无心与他争吵,心中只恍恍惚惚想着……

  三万大军覆灭,子诺若回不来,不用轩辕恪处置。

  她将毫无退路,天下万民不会饶恕她,朝廷亦会将罪责怪在她的身上,她哪里还有活路。

  这么想着,只觉头痛欲裂,她撑了额头,转身步出内室,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

  就算是赴黄泉,她也要让肚子里的孩子安然的出世。

  突然,手腕一紧,她被猛的拽回,立足不稳地跌进他怀抱,旋即身子一轻,被他抱起在臂弯,径直往床榻而去。

  “放开我,轩辕恪,让我想一想。”她无力的说,挣扎着推他,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念在夫妻一场,恪,我求你让我将孩子安然的生下来……”

  “锦瑟。”他陡然怒喝,“你给我住口。”他握住她的手腕,狠狠按在榻上。

  他蓦的喝出她的名字,令锦瑟顿时呆住。

  刹那间手腕痛彻筋骨,她狠咬了唇,不令自己痛呼出声。

  “我早说了,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任何的东西,但这并不代表我任由你任意妄为。”

  短促的、沉重的喘息恍惚从自己的喉中发出,锦瑟只觉得头脑里一片轰然。

  “你是死到临头也不会认错了。”他突然平静了下来,“子诺已经救出来了,明日就会回朝。”

  锦瑟一时回不过神,怔怔看他,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话。

  “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你的小伎俩吗?”他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去,“在你偷走了令牌后,我已经派去了得力干将,让他统领大军征战。”

  “你说的是真的?”锦瑟撑着身子坐起,乌黑的发顺势如水似缎的散落在身后,柔弱的欣喜。

  一时间,大悲大喜,骤起骤落……

  锦瑟陡然哽咽,万般辛酸忐忑在这一刻尽化作泪水滚落,终于大定了。

  “还哭什么,我怎么遇到你这样的女子!”轩辕恪眼底怒色终于化作无奈,长叹一声道,“我自己的王妃为了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夫君,竟然将美人计都用上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锦瑟再没有力气支撑,软倒在他怀抱,不管他再怎么骂,她只是哭泣,放任自己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哭泣,已经很久不曾痛快地哭过……

  此时此地,纵有再多委屈也不能开口,她不能将他激怒。

  她已失去太多亲人,不能再惹怒他了。

  然而,她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他们彼此之间才能放下一切,再不用彼此猜疑。

  隐忍了太久的悲酸委屈只让让它化作泪水……

  他听她越哭越是厉害,先是无奈,继而无措,一面替她拭泪,一面啼笑皆非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死都不怕,现在又哭什么,我的衣服不是你的抹布。”

  “我为了你,生死都担了。还是被你骂。”锦瑟微微抬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下墨玉一般的眼,“你倒好,任由人说侍儿腹中孩儿是你的,你让我情何以堪?”
第二二九话措然
  轩辕恪了然的看着她,那一双冷酷和睿智满足的眼睛弯了起来,隐隐地露出满意的神色。

  “你到底是说出来了。”他半撑着身子,知道这委屈的女人就在自己身下,他怜惜的责斥:“你这个闷性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你和我别扭什么,知道侍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还生气什么,即然赌气要拿掉我们的骨肉,你做事非要这样决绝吗?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

  “我倒想相信你,可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侍儿不是你的。”锦瑟冷哼一声,无奈也躲不开,只能被他困在怀中,“轩辕恪,我不说,你也别拿我当傻子。轩辕王府一向纪律严明,张承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动侍儿。”

  “恩,你是不傻,就是又倔,又臭,又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你不要把别的女子的事都推到我头上。是我看侍儿对张承十分关切,在出巡的那段日子,你也看到了我被人追杀。中间有次张承受了重伤,我命令侍儿去照顾她,同时将侍儿许给了他,本想也是让你心安,回来后事物繁多,就忘了。”

  “你又没对我说。”锦瑟的心软软的放了下去。开口发出的声音亦是同样的微弱而苍白,仿佛是冬日寒风中瑟缩的枯叶一般。

  “这些日子,我常常在想你到底是怎么了。”他苦涩一笑,他微微阖眼,“我想,是自己放在你身上的时间太少,你才这样的心惶。”

  锦瑟一怔,知道这样的话已是他的极限。

  能说出这番话来,他委实是将她放在了心里。

  锦瑟被他懊恼神情引得破涕为笑。

  他叹口气,“瑟儿!这次是我发现了你,才有机会去补救。你可知道,不是每一次都会如此幸运!假如皇上救不出来,又无端折损我三万精兵,酿成大祸,你将担下何等的罪责?你将会成为朝廷罪人,受万人责骂。”

  “我知道。”锦瑟抬眸凝视他,“我也知道朝政重事,不可妄加干预,唯独这次不一样……”

  “还要嘴硬!”轩辕恪狠狠斥着,沉沉叹息,“你既是我妻子,自当进退与共,即便军政大事我也从未回避过你。刚刚只当和你的一场玩笑。现在我可是正色告之于你,凡事皆有分寸,这一次你实在太过莽撞,尤其不该隐瞒于我!”

  锦瑟心知理亏,老老实实的躺着,干脆闭上眼睛不语。

  “可见我实在对你纵容太过!”他冷哼一声,却无没有了怒意,“如今你可知错了?”

  “相公,我知错了。”锦瑟叹了口气,心中却是不甘不愿,忿忿睨他一眼,抬手拭去眼角残留的泪水。

  见她软了口气,他终于缓了脸色,摸索着捉住了锦瑟的手腕,锦瑟惊喘了口气,痛呼出声。

  “怎么了?”轩辕恪脸色顿时变了。

  锦瑟也这才发觉,方才手腕被他握住的地方,竟有了青紫痕迹。

  “你把我的手捏肿了。”锦瑟娇嗔一声,隐隐的还有一丝颤抖,勾起了轩辕恪心底最隐秘的柔情。

  “怎会这样……”

  他捧起锦瑟手腕,满面懊悔,焦急的出声,“我看不见,你这女人怎么回事,痛都不会说话吗?”此时,轩辕恪威严模样早已荡然无存。

  锦瑟咬了咬唇,伏在他怀中委屈不语,趁机赖过一番数落……

  她早知道他是拿自己没有办法的!

  翌日,轩辕恪忙于军中事务,竟亲自去了驻扎在场外百里开外的轩辕军中。

  却吩咐锦瑟去宫中准备迎接圣驾回宫。

  茜纱宫灯沿殿阁回廊蜿蜒高挂,珠翠环绕的娇袅宫婢五步一人,一派繁华。

  锦瑟不知轩辕恪这样安排的用意。

  只是暗想,若子诺回来,看到这番景象,与在征战中的狼狈又会作何感想。

  她已经看得出来,她想到的,轩辕恪也早就想到了。

  她不该这样的冲动,就算她不偷令牌,轩辕恪也万万不会对子诺的生死坐视不管。倒是如此一来,轩辕恪拖延时间,是在试她,也是要打压子诺的锐气,消磨他的斗志。

  短短的时月,锦瑟已不敢想象,此时的子诺会是什么样子。

  阵风而过,吹得一众女眷环佩叮当作响。

  锦瑟信步向前不经意间回眸,轩辕处,那绰然身影竟在此刻真切浮现。

  蕴雅风仪,披一袭墨色斗篷,风帽半掩,锦缎月牙白的衣衫风雅翩翩。

  他回来了!

  他抬头,风帽滑落……

  他无声无息地在唇角弯起了淡淡的弧度,微微笑着。

  他回来了,轩辕恪没说,却让她来宫中做好准备,他依旧拉住她,把这出戏唱了下来,所求为何啊?

  锦瑟渐渐的走进他,随风拂上他鬓角,那乌黑的发间,隐隐有一丝灰白。

  他竟然生出了华发。

  他半启了唇,隐约似要唤出一声“锦瑟”,语声却凝在了唇边,终究化作一声微不可辨的叹息。

  她似乎更加的清瘦,正在西落的圆日,把橘红的颜色像轻纱一般撒在她微微凹陷的容颜上。纤细的手指从宽宽的绣着金丝花的袖中探出,细白的牙齿在绯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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