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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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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酒鬼,都是喜欢喝烈性酒的。这酒咽下去不久,澹台翊即感觉到腹内带起一阵暖气,可见度数是极烈的,偏偏口感柔和香醇,绝不像一般白酒刮喉,越喝越是顺口,于是忍不住又赞了一声“好酒”。

    她耸了耸肩,起身要走,耳边突然响起澹台翊的传音:“你若不急着离开,便多陪陪她。”

    这个“她”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她轻哼一声回道:“莫推卸责任,你我都知道她更喜欢谁陪着。”

    澹台翊不说话了,她转身看去的时候,只见这人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倚在树干上。她心中一动想到,澹台翊这人看起来随性不羁,对着旁人都没甚架子,只有当胡火儿靠近他的时候,他才会变成一块油盐不进的大木头。

    其实,这何尝不说明,胡火儿对他而言,也是特殊的?女子心细,她早已发现这一次再相见,澹台翊的下巴刮得干干净净,连一星半点儿胡碴子都没有,喝酒的时候也注意了很多,酒液再不像以前一样会打湿领口了,虽然还是坐没坐相,但他的衣服却都是干净整洁的……大概胡火儿与他搭行了一路,已经习惯了这些,但宁小闲看在眼里,却觉得胡火儿所说的澹台翊对她没有任何反应,恐怕也未必吧?

    哼,矫情的男人。宁小闲暗暗鄙视一声,转身走回车内,吩咐七仔望风,然后借着车子的掩护踏进了神魔狱。

    长天正臭着一张脸。方才她封闭了魔眼,他只能听到两个女子的嘻笑和说话,却看不到任何景象,心里很不爽。

    “又生什么气呢,怪我封闭了魔眼?你很想看胡火儿,对不对?”

    长天不理她。

    她故意叹了口气,脸上落寞:“她长得辣么漂亮,身材也当真不错。天底下能抗拒那般美女的男子,大概也只有像澹台翊这样的怪胎了吧?”

    他瞥了她一眼。这小妮子,越装越过火了。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漂亮?上古时期,比她更美丽的女子,我也不曾少见。”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宁小闲心里突然骨碌骨碌地冒酸水儿,像吃了没熟透的青橘子,于是恍然大悟道:“说的是!我怎么忘了,神君大人阅|女无数,连九天仙女都见过,当然看不上这等小阵仗。”她蓦地想起,他过去数万年的历史对她来说都是空白,他有过多少女人呢?这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只是通常有意识地回避而已。比起过往,她更重视当下。

    长天看着她的脸色晴转多云,却不接她的话茬子,只勾了勾手指,平淡道:“过来。”(未完待续……)

    PS: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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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祛除

    “偏不!”她梗着脖子。别说此时心里不舒坦不想过去了,就是平时也晓得贸然靠过去的危险性极大,后果很严重。

    他扬起一边长眉:“你不想让涂尽出手了?”

    他的眉毛斜飞入鬓,不须修剪就很有型,挑眉的模样,她无论看几遍都觉得帅得要死呢。

    “不……等下,你怎么知道我想让涂尽出手?”她犹疑道。

    “徐良玉。”他缓缓道,“涂尽是跟我立下的血誓,只听从我的命令,你要他出手,就非通过我不可。”她把企图都写在脸上了,他怎么能看不出?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话语中的威胁凝若实质。

    真是被他抓住软肋了!宁小闲咬着下唇,一步三蹭地往前挪去。火儿姐啊,我今日可是为了你牺牲大发了。

    长天捺着性子,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蹭到自己跟前,果然伸手抓住她腰肢,一把抱起按进怀里。她闭着眼,等待他接下来的胡作非为。

    可是他只亲了亲她的额头,抚了抚秀发,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了。

    就这样?宁小闲忍不住睁眼看他,眸子里写满了疑问。

    长天的眸里暗含笑意:“怎么,你在期待什么?”她看起来又惊又疑,脸上只差写着“你怎么不动手了”,实在很讨喜。

    “没什么!”她闹了个大红脸,支吾道,方才怒气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不知道长天今天为什么突然转性了,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又隐隐有些失落。长天用口和手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当时虽然觉得羞极了、难受极了,可是屡屡在睡觉前忆起。除了面红耳赤之外,肚子里总像有一团火闷闷地烧,也并没有那么,那么不舒服。

    长天也暗暗自嘲一声,他哪里是不想动手动脚?他渴她渴得都快炸了。只是听了今日窦二和他说的话之后,分明地知道暂时不能吃掉她。与其如此,不如就收敛一下。免得又把自己推到五内如焚的地步。

    他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要把胡火儿硬塞给澹台翊?”

    宁小闲顿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怎能说是硬塞?他若对火儿毫无情意,我绝不会乱点鸳鸯!”

    她这还不叫乱点鸳鸯?长天实是不明白,女人怎会对这些身外闲事如此上心。

    她看长天的表情。知道这男人秉持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因此轻叹一口气道:“胡火儿倒追澹台翊已经有半个世纪了。我只是觉得,无论哪个女人为感情付出了五十年的时间。都应该得到一个了断。无论好坏。”跟宁小闲自己比起来,胡火儿何其不幸,她喜欢的人,却深深地喜欢着别人,并且那还是个死人,在澹台心中永垂不朽着呢。

    她伏在他怀中,揪着他的衣襟来回晃了晃,软软地撒娇道:“长天。你得帮我!”

    “如你所愿。”他就是没办法拒绝她,“我只是觉得。要被你们摆布的澹台翊真可怜。”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活了好几万年,他也从来没有真正弄懂过。

    “可怜?”她轻睨了他一眼,“若是被我们摆布能抱得美人归,天下的男人都巴不得这样可怜吧?”

    “你的脖子怎么了?”他看到她又下意识地去摩挲自己的颈部。这个动作,她今晚反复做了好几次了。

    她垂头不语,突然打了个冷噤。

    “到底怎么了?”他声音严肃起来,不由分说撩开她的秀发,露出白玉般亮晰的脖项。那上头,已经被她自己抓出了好几抹红彤彤的擦痕,看起来像是雪白画布上沾染了一笔朱砂。

    他声音一紧:“中了毒?可要叫鸠摩给你看看?”伸手去抚她发红的肌肤。

    宁小闲肩膀一缩,摇了摇头:“我没事,别担心。”只是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今晚她被庆忌轻薄,尽管事后给自己施放了好几次清洁术,但被蹭过的地方仍然感觉油滑粘腻,耳畔似乎还回响着那人兴奋的喘息。

    她一直都被长天捧在手心里,如今方知被不喜欢的人轻|薄,原来是这般恶心。她反复抓挠,还是觉得身上有些脏。可是这样的感受,又要如何启齿?

    长天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半天,突然俯首亲上了她的耳垂。

    “嗯——”那样温热酥软的触觉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你做什么?”

    “放松,很快就不难受了。”他啮咬着她精致的耳垂,说话带出的热气都喷在她耳中,令她周身骤然紧缩。随后,他沿着她耳后的大动脉一路慢慢吻了下去,一直来到她胸前的那一片白晰。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也很小心,几乎是用薄唇轻轻膜拜所经之地。她闭着眼,只觉得如蝶翼轻拂,如羽毛飘落,若有若无,然而触感却又如此温暖,从肌肤一直暖到了她的心里。

    她从未想过长天的吻,居然能够这样温柔。她体会不到他的急色,只觉得安全和放松。

    她的眼角慢慢沁出泪水,因为她已经察觉,长天正要用自己的热情,替她将那恶心的感受连同糟糕的记忆一起抹去。

    哪怕她不说,他也知道了。

    这世上,原本也只有他真正懂她。

    “笨丫头,怎么哭了?”长天的唇带着一丝炙热,吻上她的眼角,不等泪水滑落,就将它噙进了口中。

    这句话就像魔咒。宁小闲突然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怀中,放声大哭。若要问她为什么哭,她自己也不晓得,只觉得心中的辛酸、委屈、难过和惶恐几乎要满溢,却说不出、道不清,只能以这种方式发泄出来,并且,也只能在他面前这样号啕。

    长天将吻落在她的秀发上,又用手轻轻摩挲她的背部。他有心安慰,怎奈她丰满的前胸紧紧贴住他,又因抽泣而快速起伏,反复提醒他,常抓在手里把玩的这对玉兔儿发育得有多么好。他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宁小闲却没注意到。

    长天,你就是这样安慰人的?他默默地鄙视了一下自己,运转神力,将绮念压了下去。

    哭了盏茶功夫,宁小闲才慢慢收了声,顺便给自己和长天身上都放了一个清洁术。他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可有遗漏?”

    她犹豫了一下,才摇了摇头。

    他伸指在她腰间一抹,满意地感觉她的娇躯一颤:“说实话!”

    她胀红了脸,悄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长天嘴角扯开一抹笑,大掌伸到她身下,轻轻揉捏起她的翘臀:“这儿?”她还是凡人时,他就偷偷碰过这里,犹记得当时的心神荡漾。几年过去了,她这儿似乎又长大了些许,形状亦极完满,他一只手勉强能够包住一边儿,弧度又熨合掌心,轻轻一捏就弹开他的手指,端的是弹性惊人、手感极佳。

    他也恨得牙根儿痒,庆忌那混蛋,倒真会挑好地方下手。

    她被他揉得浑身发软,面若红霞,不由得轻捶了他一下道:“坏蛋!”说来也奇怪,经他碰触过的地方,庆忌留下的粘腻感终于消失不见。她记住的,只是长天的火热和温柔。

    两人又絮絮地说了一会儿话,宁小闲渐渐合上眼皮。她遭遇连番波折,身心都有些累了,并且今日长天难得地没有作弄她,也就放心大胆地在他怀中朦胧睡去。

    她平时的睡相都挺老实,偏生今日梦里不安稳,身体也就翻来覆去。长天只觉得怀中像有只小猫拱来又拱去,最后抬腿压在他腰上,这才惬意地叹了口气,安静下来。

    “胆儿真肥。”他咬牙说了句,抬手要将她的腿扒拉下来,哪知她遇外力则强,腿上更加用劲环住他的腰。这自然勾不动他,却反而将她自己贴得离他更近了。

    这姿势实在有些撩人……她的腿倒是真有力气,长天苦着脸。老天爷真会跟他开玩笑,他明明不是那块料,为何非要他当圣人?

    第二日清晨醒来,宁小闲只觉得神清气爽,昨晚心中的积郁都一扫而空。奇怪的是长天的面皮却绷得紧紧地,似乎有点儿不开心。

    这万年大妖怪的心情,比女人还难揣测,她暗暗腹诽。

    ######

    感谢头一天夜里纷纷扬扬的大雪,采艳团发现钟离皓的队伍失踪后派人寻找,可是落雪已经掩盖了地上的血迹和战斗的痕迹,他们费了很大功夫才找到当时的战场。虽然多数妖怪的嗅觉非常灵敏,但在大风吹散了血腥气,并且又找不到尸体的情况下,居然用了不少时间才认定第一现场的位置,此时劫匪们已经走得很远了。

    派去大雪山搜索的几路隐卫,每日都会发来讯息,可惜一直没有南明离火剑的下落。这方面,宁小闲也使不上什么力,阿泰丽雅雪山如此地域广袤,她一个人能起什么作用?只好任由他们继续搜寻。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南明离火剑在整个南赡部洲也不过是个传说罢了,没有什么合适的线索可以入手,只能用人手搜索这样的笨办法去找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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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倒也!

    所有人都在歇息的时候,窦二却连夜到其他县镇里去买了寻常的马匹和大车,带回来让大家换车骑乘,然后以引开鸣水宗注意力为由,让隐流将六足巨马和青铜大车驶向西去。无论是六足巨马还是青铜大车,都是极醒目的物事,基本打上了采艳团的标签,断不能留下。

    在窦二的规划下,胡火儿雇来的劫匪带着使女伪装成小型商队,分成四支队伍向南部和东部县镇扩散。宁小闲友情贡献了高阶易容丹,所以四十来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顿时变成了面貌平庸的寻常女人,一般的修士也看不出来。车队里再添些窦二拿着宁小闲的储物袋去购来的货物,除了女子数量多一点之外,还真像商队。

    可惜在这种情况下,双胞胎们仍然必须分离了,否则日后美女一对一对儿地出现,任是送到哪里都惹人怀疑。当下女人们纷纷抱住自己的姐妹痛哭流涕,那场面令观者亦为之动容,因为大伙儿心中清楚这一分开即要各奔东西,也许就是生离死别,此后再无相见之日了。

    宁小闲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也自难过,又庆幸上天对自己的眷顾超过了这些女人十倍不止。命运给她们的选择,的确太少了。至于呼连敏敏暂时还回不去。采艳团此刻必定要派人去呼连部落调查。她只好跟着胡火儿这一支队伍,等风头过去,宁小闲自会派人送她返回与哥哥团聚。

    这四支队伍里,窦二自带一支。傅云长带领一支,宁小闲自然是跟着胡火儿这一队,原本最后一支队伍要由徐良玉来带领。哪知这家伙说什么也不肯,非要厚着脸皮留在胡火儿身边。众人无法,又找出一人去带队。

    到了这个时候,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出徐良玉对胡火儿的追求之意了。要说这位洗剑阁阁主的小公子,唇红齿白、身若春松,也是长得一表人才,自偶遇胡火儿之后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了。居然从南赡部洲中部一直跟到了这里,路上端茶送水、摘花奉果,可以说处处不忘表明心意。

    窦二知道徐良玉这人是女主人计划当中很关键的一环。必须详加了解,所以很快就和车队众人厮混熟了,弄来了女主人想要的情报。据他转述,这位徐公子是聪明人。知道胡火儿脾性爽朗。并不慕恋虚荣,因此也没有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求爱举动来,只是成日价地来送好东西。

    “兄弟们见过徐良玉拿着许多贵重之物来送,其中有一枚莹松石蛋面锦纹戒呢。”饶是宁小闲这一路上也见过不少宝贝,听到莹松石的大名还是吐了吐舌头。这种奇特的灵石呈透明浅绿色,比切割好的翡翠还要美丽。最关键是,这枚戒指不仅是精致小巧的护身法器,戴在身上还能令主人修炼神通时。道行有缓慢提升的作用。这样又有卖相又有实效的宝石,无论在哪个地方也不便宜。即使是在原产地罗烟州,指甲盖大小的一枚也要八万灵石呢。

    此外,众人还见过徐良玉拿出手的礼还包括了雪熊胆制的珍贵丹药,再就是云仙铺的锦衣——这衣服号称“小天衣”,不光是好看,防御力也是一流,放眼南赡部洲也是女修们最喜欢的牌子货。

    可惜胡火儿的追求者一向甚众,心中又只装着澹台翊一个,对这些珍宝一概拒收。她出身朝云宗,眼界亦是极高,什么宝贝不曾见过?要令她动心,实在是很难了。

    徐良玉也不气馁,立刻转变了追求方式,今日差人去漱芳斋买些现烤出炉的点心果子,明日到醉满楼订八宝鸭子和鸡火干丝,为防她拒绝,也不单独赠送,而是请众人一同来享用——这你总不能拒绝了吧?大家吃得满嘴流油,心中可都明白得很:他请我们这帮大老粗啖山珍海味,真正要请的,却是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

    胡火儿其实找徐良玉谈过,要他莫再做这无用功。可这修仙界的富二代虽知她有心上人,但见澹台翊与她的关系淡淡的,知道不过是胡火儿的一厢情愿罢了,自己仍有机会。他倒是意志坚定,不曾放弃,隔三岔五就要做些水磨功夫来磨她,以期收获润物细无声之效。时间久了,胡火儿也只好随他去,只是不想给他甚希望,对他越发冷淡。

    “徐良玉这么卖力地追求胡火儿,澹台翊又是什么表现?”

    窦二的概括是:冷眼旁观。

    “这位徐公子追女人的本事,也挺不错的哪。还知道打迂廻战术。偏偏他的后台也挺硬,是洗剑阁阁主的三公子。”宁小闲笑嘻嘻对长天道,“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背景也有背景。这么说来,放到华夏去也是金龟婿一枚,能钓出无数女狼呢。”

    长天冷哼了一声,心中也不待见这人。徐良玉此人颇有眼力价,见半路杀出来的宁小闲和胡火儿是闺蜜关系,这两天居然送了她不少礼物,以期她在胡火儿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并且他挑选送出的净是精致小巧却不至于太贵重的东西,以免胡火儿误以为自己将重心挪到宁小闲身上了,可谓煞费苦心。长天虽然知道他对宁小闲无意,可是见他送礼物过来,总是有些不悦。

    她抚了抚下巴,满意道:“这是老天爷要成人之美啊。他的条件越好,给澹台造成的威胁才越大呢。”

    西北地区的县镇规模都不大,乡邻多半相熟,要安置十个外来女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们走了十天,才将使女们安置出六、七个。这一天,车队走到一个小镇,天色已黑。

    用晚饭时,徐良玉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细而清脆的传音:“饭后,到你的房间去谈谈。”他愕然抬头,发现那个与胡火儿基本形影不离的女孩正冲他微微一笑。他顿时心中怦怦直跳:“可是火儿要与我说些什么?”

    这一顿饭便吃得心不在焉。好容易回了客栈房里,他坐在椅上左等右等,半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有人来,心疑道:“那女子该不会是寻我开心?”

    正寻思间,门上突然传来轻啄声。他一个大步走过去开门,外头果然站着那个笑起来很甜的姑娘。

    宁小闲将一个香囊和一盒酥糕递给了他:“火儿姐姐说,这趟旅程快走完了,一路上多承照顾,送你这两样东西以示感谢。”

    这可是他的示爱头一次得了对方的反应。徐良玉惊喜道:“火儿给的?她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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