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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成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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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辆豪华马车经过,车内,叶氏坐在向元真的对面,听到这些话,顿时气就不往一处来。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得都叫什么话?她向元友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城第一人了啊?恬不知耻!想当初你。。。。。。”
  “娘,流言绯语而已,何必在意!”
  叶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外面都传成这样了叫我怎么不在意?你呀,怎么都不知道争一争呢?你可知道,自从她赢了你以后,你祖父对她有多上心!什么好的都往她那儿送,也不看看,如今咱们向家能在王宫里说上话的人是谁?她。。。。。。”叶氏还在喋喋不休,向元真看着她这般,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暗叹,你们不懂。
  任外面闹得是天翻地覆,向府内,宗佘这几日过得是有滋有味,除了向远时不时差人送来些名贵珠宝珍馐,其他时候都没人打扰,每日晒晒太阳打打瞌睡,这般肆意的生活却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大小姐,大小姐。”宗佘半睁开眼睛看着正微喘气儿的罗妈。
  “大小姐,老爷子差人送了一盘葡萄来,又大又圆,这时节可吃不到的,小姐你要不要尝尝?”
  宗佘摇摇头,她接着喉头有些哽咽,“要是小姐能看到您如今得宠,怕是也欣慰了。”说这事开始抹起眼泪来。她口中的小姐,正是向元友的生母关氏。这样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一回,宗佘早就见怪不怪了,挥了挥手央其忙自己的事去,顺道将那些送来的吃食都赏赐给了自己院里的四人。即使后来向老爷子还要派人来伺候,宗佘都以安静清修为借口搪塞过去了,院里至今也只有除自己以外四个人:罗妈、丫鬟阿容、管事刘叔、小厮阿天。

第十五章(修改)
更新时间2013…3…29 11:01:16  字数:3146

 近来阴雨绵绵,手脚也越发地冰凉,宗佘每日呆在房间里抱着一个暖炉,也未见丝毫好转。正中午的时候,难得露面的太阳终于从云层里探出来,虽然没有什么温度,但好歹可以出门了。
  让阿天搬了卧榻在院子里,支起一个火架烤着从后厨拿来的西蕃。罗妈拿着针线在一旁给宗佘缝制着冬日里要披的坎肩,边叨唠,“大小姐,这些下人吃的玩意您吃着,不是折煞您自己吗?唉!”
  阿天和阿容耷拉着脸专心致志地拨弄着灰屑中的西蕃,四只眼睛却不住地往宗佘身上瞟,心想,大小姐真是厉害,听罗妈唠叨了这么多天,还能面不改色,果然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比的。倒是刘叔,坐在一边时不时地加两把火,偶尔抬头看两眼罗妈,苍老的面容上泛着几许红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罗妈的情意,可就罗妈这个当事人半点没察觉到。
  不多时,阵阵香味自灰屑中传出,众人眼前一亮,阿天忙拿过一根粗棍在黑不拉叽的废屑中捣骨,拨出几个黑漆漆的半椭圆球,轻轻拍掉外面的灰,露出内边土壤色的外壳,香甜的气味自破损处溢出,直扑众人鼻间,两个小鬼头直呼“好香啊”。宗佘也放下手中的书,吸了吸鼻子,嗯,很香。接过阿天递过来已剥好放在了盘子里的西蕃,慢拌着吃起来。
  几人吃得正是尽兴时,一个轻细的声音插了进来。
  “看来姐姐对府里的生活适应得很好啊!”
  是向元真。
  今日她着了件浅绿色的貂绒锦雪衣,梳着平常人家里的秀阁发式,倒显出几分小家碧玉来。
  罗妈几人识趣地退了出去,只宗佘一人还坐着细细地吃着手中的西蕃,好似在吃什么名贵的糕点一般。
  向元真看了看她手中的西蕃,漫不经心道,“姐姐吃这般下作的东西,也不怕人笑话了去!”
  宗佘没有理会她,直到吃完了盘中的东西,方才抬起头来,懒洋洋地问,“下作不下作,不重要,我吃着舒心就好。怎么,有事?”
  说来也怪,许是上一世太过操劳了,这一世自己倒是变得异常慵懒了。
  “五殿下召见。”向元真盈盈一笑,又扫了她手中的盘子一眼,眼神迷离。
  大堂里,一个戴着高角帽的中年人,背后有些微微佝偻,双眉细长,额头极白,看上去有些怪异。
  宗佘一进来,他便迎了上来,旁边的向威忙道,“这是花作事,五殿下宫里当差的。”
  “向大小姐,殿下有事召见您,麻烦跟杂家走一趟。”他一开口,宗佘便知何处不妥了,原来是个公公。
  “元友啊,到了王宫要注意点啊,别乱说话得罪了人知道吗?”向威平日里极为老实,当初向元真得宠时,只因背后有个精明的叶氏压着,不敢多指手画脚,现在向元友在王城扬了名,再加上她平时看起来似乎很乖巧,母亲又不在,向威似乎又找回了当初面对关氏时的雄威,挺直了腰杆,见了什么都要说几句。
  宗佘对于他这样的心理有些无语,面对这样一位父亲,倒是有些同情起那向元友来。
  跟着花作事一路畅通无阻入得王宫深处,在一个庭院外停了下来,花作事低头退下。宗佘看着这庭院,眼中闪过一抹异光,“想不到王宫之中还有如此破败之地。”入得庭院,映入眼底的是一个挺拔厚实的背影,宗佘道,“陛下好闲情逸致,逛园子逛到此处来了。”
  阿朵骨呵呵笑着,像个平凡的中年男人,挽起宽大的袖袍,用臂肢蹭了蹭额头的汗,又继续弯下腰来锄着土。
  “我方才还在想,等会儿要是见了五殿下要如何交代呢?”
  “哦?”他依然不紧不慢地锄着。
  “五殿下特意将荆六赐予我,不就是要我帮他吗?可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所表示,看来他是想要收回这枪了。”其实,她还是挺喜欢那枪的。
  “既已给你,拿着便是,到我这个老头子跟前抱怨做什么!”锄了会儿,他又站起身来,微喘气,叹道,“看来本王真是老了,连这一亩三分地都理不好。”
  歇了歇,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本王年幼时是几个殿下里最不受宠的,待在这深宫里,每日被欺凌得遍体鳞伤,有时一连几天也没有一顿热饭吃,还好,照顾本王的乳娘做事勤快,在这个院子里种了些瓜果蔬菜,每日偷偷开灶做些东西给本王吃,可惜等到本王登位时,她已被本王的那几个兄弟害死了。”
  他说得并不快,其间深喘了几回,情绪却是十分平稳。
  “所以,你要我和秦子寒来?”
  慈祥的面容下掩盖着一颗狠辣的心,所有人,从来没有看透过他,她,也没有。
  “不。”他摇头否认,“看不惯那些旧事而已。”
  只是看不惯旧事,看不惯宫廷里的血雨腥风,看不惯血缘兄弟的手足相残,看不惯自己还在位时有人敢把手伸向这个王位。所以,在它还在温床里时彻底扼杀掉,假借凤朝的手,他只是不愿自己再沾染上这些而已。只是,他逃不掉。
  “现在就要动手吗?”挑起耳际的一缕黑发,她问地轻柔。
  “随你吧。”他不甚在意的样子,复弯下腰去。
  “那些个小家伙已经嚣张得有些过了,你看着办吧。”
  她不再说什么,正准备转身离去,身后又传来一句,“听说,你是王城第一人?唔,很不错哦!”
  出得王宫,轿子一路朝秦子寒现在落榻的府邸抬去。见到他时,他正被扎娜缠得紧,脸上无波无痕,他对面的扎娜却是差点要哭出来。
  看着这个可爱率真的少女,宗佘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她猛地转过身来,见是宗佘,脸上满是意外,一把抱住她,眼泪叭嗒叭嗒往下流,“呜,元友,呜呜,我好想你哦元友,元友,呜呜,额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她瞪着两只红红厚的大眼睛,边抹眼泪边惊讶说。
  宗佘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扎娜吸了吸鼻子,歪着头看她。
  宗佘只好道,“我是来找秦大人的,只是没想到,你也在这。”
  “啊,你们认识?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你们。。。”她“啊”的一声怪叫,眼神在宗佘和秦子寒之间扫来扫去,脸上渐渐显出几分委屈来。
  宗佘见秦子寒依然不闻不问,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为了阻止她乱想,只得说,“是王让我来找他的。”
  “父王?”扎娜疑惑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宗佘面前泄露了自己是公主的秘密,当然,她早就露馅了,只是不自知而已。
  “干什么呀?”
  “这你可就得去问王了,我只是奉命前来。”宗佘一口胡诌一个,骗得扎娜这个单纯少女是一样一样的。
  “那你……”
  “我姓向,向元友。”看她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宗佘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向,那你不就是向府的那个……”
  “那个草包大小姐。”
  身在王城,怎么可能对这个名声在外如雷贯耳的向大小姐没有耳闻呢?
  见扎娜还是一副不可思议如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皱了皱眉,继而道,“流言害人!”
  扎娜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扁了扁嘴道,“那你还拿我给你的关家黑牌,哼。”关家是元友的生母的娘家,元友要是想要,自然是能有的,扎娜的作为反倒显得多此一举了。
  她哼哼两声,宗佘没再说什么,从刚才开始,秦子寒便没再开口,现在见扎娜安静下来,便对她说,“公主还请回吧,微臣还有要事要办!”
  扎娜瞪了他一眼,又狐疑地看了看宗佘,似有什么放不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气冲冲地走了。
  宗佘扫着扎娜离去的背影,突然起了揶揄他的心思,“秦大人魅力好大呀,连西凉国的公主都栽在了你手里!”
  他定定地望着她,顺口接道,“那么你呢?”
  脸上笑容一滞,她轻咳一声,“秦大人在说什么?”
  “没什么。”知道她在回避,也不为难,将话题引到别处,“阿朵骨召见你了?”
  “嗯,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想要尽快出手。”
  “他到底是心狠手辣,自己的血亲骨肉也下得去手。”
  她讽刺道,“不是子孙死,就是他亡,你以为,他会选哪个?人都是自私的,只是看需不需要走到这一步。”
  等到宗佘要离开时,府邸外却不见了抬轿子的人,她环顾一下四周也不见人,随即就这么走了出去。
  第二天,王城盛传,向府大小姐与凤朝使者秦子寒情投意合,已私定终生。更有甚者说亲眼目睹两人琴瑟相伴,眉目传情。
  听得这些传言时,宗佘正在院子里坐着品茶,手没有半分不稳,行云流水完成了一品茶道。旁边的罗妈听见阿容和阿天的转述,脸色马上变了,怒骂道,“这些杀千刀的,这么败坏我们大小姐的名声,作死啊!”
  宗佘端着玉萝杯细细品茗,一直到晚间时,才让人去查了下前天抬轿的人,得知他们是府中荔园的人以后,只摇了摇头。
  荔园,正是叶氏居住的院落。
  自那以后,再没有人见过那四个人。

第十六章(修改)
更新时间2013…3…31 23:01:06  字数:2986

 “夫人,赖……”扫了下替叶氏挽发的人,剩下的话消失在咽喉处。
  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插好琉炎簪,挥退身后的奴婢,方才轻飘飘地接道,“怎么了?”
  “赖三他们几个,死了。”来人在说到死字时,后背一阵发凉。不是没死过人,只是死的这么悄无声息的,还是头一回。
  “哼,没用的东西,死了倒好,净给我添乱!”叶氏暗暗咬牙,想到昨天在路上遇到向元友时她望向自己的冰冷眼神,仿佛是在看死人般不带一丝感情,直到现在心底还有些发怵。
  她定是知道了。
  “好了,你下去吧!最近不要有什么动作,赖三他们的事……装不知道,别轻举妄动!”声音沉了沉,心中突然有了些烦躁,挥退来人,望着铜镜中那个眉头轻皱的夫人,虽已年过三十,却依然风韵犹存,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艳丽姿容。似想到什么,皱着的眉头缓缓舒展,竟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来。远在凤朝的锦帝凤非德呷了口茶,问着身旁的人,“这是去年的陈茶?”
  回皇上,今年南方闹水灾,新茶没来得及运送,过两天应该就能送到了。”
  锦帝静静坐着,半晌没有说话,整个殿里静悄悄地,时有微凉的风吹来,吹动殿前的蔓帐,沙沙作响。
  “老大和老三现在,也该到玉城了。”
  玉城正是这次水灾最严重的地方,城内的大部分老百姓都已离开了家乡向明城赶来。这次事情的严重性超出预料许多,大皇子凤鸣飞和二皇子凤鸣轩主动请缨,赶赴玉城赈灾。
  宗佘穿上向远命人送来的衣服,将一半的头发挽起,在发间卡了一段流苏,整个人看上去青春婉丽了许多。
  向府门口,两辆马车停在一侧,向远等人站在车前,向着向威向震等人挥了挥手,道,“你们俩兄弟也才出关几天,没日没夜忙了这么些日子,该是累了,好好在家歇着吧!”说罢,当先入了马车。宗佘和向元真紧随其后。
  到得王宫,向远特意提醒,“元友,你第一次面圣,自己小心,回话时谨慎些,王问什么你只管答是,不要失了咱们向家的礼数。”
  “拜见我王!”
  “免礼!向爱卿,这便是你那号称王城第一人的孙女?”阿朵骨见着几人,走下位来,转到宗佘身边时停了下来,问前面的向远。
  “王谬赞了,正是。”
  阿朵骨又客气地夸赞了几句,道,“听闻你这孙女武功十分了得?三军不是还缺个授教吗?就让她去吧!”
  向远听了,顿时大喜过望,急忙拉着宗佘和向元真拜谢。
  出得王宫,向远端详着宗佘和向元真多时,道,“你们两姐妹,今后在军营也要多走动些,特别是元友,五殿下对你青睐有加,莫失了机会。
  马车一到向府,向远就召集家人宣布了宗佘入职的事,不理会众人的各怀心事,先忙去了,众人也依次向她道谢后也就散了。
  回了院,罗妈等人正在院口迎着,看到宗佘迎上来,“大小姐,听说您在军中任职了?好事,好事啊!”
  宗佘笑笑。
  旁边的阿容一脸好奇,“大小姐,授教是做什么呀?小红她们说您是授教,都仰慕着您呢!”想到小红她们说起这时望着自己的羡慕眼神,心底好一阵得意。
  宗佘低笑一声,想不到消息传的如此之快。
  “授教就是专门教别人练武、指导他们武学的人。”
  “教很多人吗?”
  “嗯,整个三军,有几万人吧。”
  “哇,几万?那不是要比真小姐还厉害?哈哈!”阿天夸张地叫起来,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啊!
  像他们这样从小就卖身为奴的下人是没有资格参加成年仪式的,除非主子安排准许,否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习武,想到千万人习武的情景,只觉心中一阵沸腾。
  宗佘看见了,心中一动,对阿天和阿容道,“你们想学吗?”
  阿天眼中一亮,继而又暗了下来,“奴才……奴才是下人……”
  宗佘故意道,“如果这么不愿意,那……”
  旁边阿容推了他一把,愤愤道,“死阿天!大小姐都说要教你了,你怎么这么笨呐!”
  阿天回过神来,脸上激动万分,立刻跪了下来,“谢……谢大小姐!奴才愿意!奴才愿意!”
  宗佘笑着点头,最后是阿天跟着她学武,至于阿容,那丫头自己说的,对武功不感兴趣,只要阿天学了武以后保护她就可以了。
  第二天宗佘与向元真一起去了三军军营。
  三军分为左中右三个营,三个营的队长分别是关西、吉尔冬、向元真,王城四大家族之中的三个都在这里有人。三军的大帅是西凉的一员大将,名茶茶拉,自小便在军队中,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才坐上大帅的位子,这种人对西凉极为忠心。
  战鼓擂起,声重且急,似擂在众人心上,众将士紧急列队,从中可见军风严谨。
  战鼓停。
  茶茶拉将军走上战台,宏亮的声音传遍军营。
  “想必你们都听说了,王派了位授教给我们三军,现在,她就站在这里,站在我们三军的军营里!从今天起,我们三军的弟兄也能挺起腰杆了!”
  “授教!”
  “授教!”
  “授教!”
  “……”
  底下的战士吼得异常兴奋,举起手中的枪,卯足了劲儿,吼得声嘶力竭,喊声响彻在王城的上空。
  似看出了宗佘的不解,向元真少有的好心解释,“往日里,三军因着没有授教的事儿受了其他军队的不少的气。”
  宗佘了然,一个军队没有自己的授教,就如同老虎没有了利爪,只会横冲直撞,却没了伤人的利器。
  宗佘走上战台,全军的战士瞬间止住了嘶吼,十多万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是向元友,是你们的授教,今后将会指导你们武习训练。我不管以前的你们是怎么样的,从今以后,只要是我的兵,我不希望从别人嘴里听到你们不行!能做到吗?”
  “能!”
  “能!”
  “能!”
  这些人大都听过有关于向元友的传闻,关于她只手力挫向元真的事更是传的沸沸扬扬,心中早就想见识一番,如今她被派来任命授教,众将士更是欢喜。
  不管她能力如何,仅这番话便令那些原有想法的将士暂时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满腔热血汇聚在喉咙口,冲破一切的束缚。
  她从战台上跃下,走到众将士跟前,近距离地接触,众人心中仿佛被棍棒猛击过,颤巍巍的,不是因她出众的容貌,只因弯眉下那双深不见底却又冷冽刺人的瞳眸。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眼睛,明明平静无波,却似有激流暗涌。离她近的几十个将士被骇的齐齐后退,后面的将士后退不及,两方相撞,竟在方阵中掀起不小波澜。在宗佘身后的茶茶拉将军等人没有看到她的诡异眼神,只知她身前的兵无故出现混乱,一时都望向她,神情莫测。人群中,拓积拓战两兄弟见此,眼中异样光彩闪过。
  “哥,你觉不觉得那向元友很熟悉?”军营训练场后是一大片的房子,是将士们休息的地方,此时其中的一个房间里,拓战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对侧面坐着的拓积问道。
  “嗯?”拓积的动作一顿,眼睛眯起,“如此说来,倒真的像是在哪见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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