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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书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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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李兄,”他扳回李世杰,扫了那些士子们一眼,问李世杰道:“李兄,问你个问题,若是有人打了你一巴掌,你会怎样?”

    “自然是狠狠地抽回去!”李世杰想也没想道。

    “好。”沈慕点着头,“那咱们今天就狠狠抽他们两巴掌如何?”

    “这位士子,你仍有一炷香的时间来重新作诗。”陈老道。

    “拿纸笔来!”沈慕大喝道。

    于是有丫鬟重新奉了笔墨纸砚上来。

    “来人,将《咏绣障》与《小儿垂钓》这两首诗分抄数份,拿与诸位士子一观。”杨老沉声道。

    于是就有人抄了,很快由丫鬟发了下来。

    士子们聚在一起,为哪首更好争论不休。

    “兄台,你看这首《咏绣障》:日暮堂前花蕊娇,争拈小笔上床描。绣成安向春园里,引得黄莺下柳条。”一个士子吟哦完后,接着道:“‘日暮堂前’点明时间地点,‘花蕊娇’可谓一语双关,既可理解为百花开放,也可理解为娇美的刺绣少女。一个‘争’字,写少女争先恐后的神态,而‘拈’字,则写少女的动作轻盈,仅此两个字就写出了少女的神态动作,可谓妙极。“

    “嗯,兄台说的是极。”有人点着头赞同。

    “然而最妙的还是后头,这绣完后的屏风安放在了春光烂漫的花园里,竟能以假乱真,将黄莺都吸引得离开柳枝而向绣屏风飞来。此处虽未言女红之工巧,而工巧自见。借由黄莺入画,不禁丰富了诗文的形象,更平添了意境之美,富含了一丝动静结合的情趣。“

    这话说完,在场学子皆是眼睛一亮,暗自点头,很多人都认同他的说法。

    “可是这首《少儿垂钓》也很不错啊!”有人不服气道。

    那位士子看了一眼《小儿垂钓》,见上面写的是: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如何?”有人问。

    那位士子摇了摇头,“诗文尚可,却是少了些许趣味。”

    旁边有人低声询问:“这位士子是谁?”

    “铁巧嘴贾善才。这首《咏绣障》谁都知道肯定出自女子之手,现场能写出如此诗文的女子又只有……所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懂得……”

    那问话之人长长“哦”了一声,表示恍然。

    “贾善才,你这话说得未免太过偏颇了吧!在我观来,这首《少儿垂钓》也是写的极妙,一点也不逊色于那首《咏绣障》,甚至尤在其之上。”

    说这话的人是与那贺仲一伙的,此刻自然要为他打抱不平。

    那贾善才看他一眼,只摇头,不言语。

    “你……”看他如此行径,那人一下就来气了。

    旁边的贺仲一把拉住了他,道:“贾兄所言是极,我也觉得《咏绣障》要更胜一筹。”

    很多人都开始点头,诗文谁更好先不论,单贺仲这份洒脱的气度就已经让人甘拜下风了。

    “萧姐姐,你看你看,贺公子对你多好,亲口承认自己的诗文不如你哩!”一个女子急渣渣地朝萧知音道。

    萧知音听了不置可否,内心却道:“这贺仲果然虚伪狡猾。这话一说,不仅表现出了自己谦谦君子礼让于人的气度,更是对自己的一种讨好、追求。日后自己更不好拒绝于他,否则,悠悠众口之下,怕都是对自己的风言风语。”

    内心更是打定了以后离这贺仲远些的想法。

    当下迎着贺仲的目光,她也只是微微一笑,这倒让贺仲略微有些失望。

    “这货倒是会伺机献媚!”胖子李世杰很是不齿。

    “这叫道德绑架!”沈慕听到了贺仲的话道,同时大叫一声:“来人,把诗文呈上去!”

    “这么快就作好了?”有人楞道。

    那新点的一炷香才刚燃了一小会。

    “不对,怎么能叫作呢?应该说是抄才对!”有人纠正道。

    诗文呈到陈老杨老身前。

    第一眼,嘿,这字还是这么丑!

    可不是么,乌漆嘛黑一团团的,就像喝醉了的酒鬼惺忪的醉眼。

    写的这么丑,也不知道让身边人代笔!

    “无题,又是无题,哼!”

    两个老头很不爽,可接着下一刻,两人就愣住了。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两人低声缓缓念叨,对视一眼,“……想不到这小子还有如此忧国忧民的心思,倒也难能可贵。”

    再看下面,咦,还有一首?

    这第一首就已经实属难得的佳作了,两个老头继续朝下看,但接着他们就沉默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8章 名传青楼()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连着两三日以来,整个宁州的青楼楚馆都在传唱这首《木兰词》,一时间,沈慕风头无两,把那些所谓的才子名士的名头全都压了下去。

    沈慕,这个原本仅少数人知道的名字也迅速传遍宁州。

    然而,此刻的沈慕却依旧窝在微子湖边与杨老下棋。

    “你小子倒是溜得快,写完诗直接跑了,你可不知道,那些士子们可全都被你那两首诗给震傻了。特别是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说是道尽人生百味也不为过。后面的事,你应该也可以想的到,好好的一场诗会,匆匆结束了。”

    杨老的话里有着对那首《木兰词》的赞誉,但其实更多的是感慨,与对美好的向往。

    沈慕明白,因为他也是,每次只要读到这一首诗,就总是感慨半天。

    杨老看着他,“你这小子平常总是吊儿郎当、浑不吝的样子,其实胸有点墨,比那些书呆子强多了,那些人都读书读傻了。话说,你这两首诗是做得极好,只是如何作出来的?”

    “抄的。”沈慕道。

    他那语气神态,在杨老看来就是还在生气,也不怪,当时可是很多人说他抄的。文人相轻,他有这种反应也属正常。

    杨老也不再追问,因为他看出沈慕似乎不大想说。

    我真是抄的,我说了真话,可是你们都不信啊!

    就像昨日,李世杰和萧文山联袂而来,一见面就追问那首《木兰词》是怎么作出来的,沈慕也直言是抄的。

    李世杰听了,白他一眼,不想说就不说!

    萧文山也在旁边把头点的小鸡啄米一般。

    两人也未久待,这次来算是认个门儿,很快便走了。

    “想不到沈慕你竟然还有如此深切的忧国忧民心思,实在是让老朽没想到啊!”杨老道。

    “此话何解?”

    “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啊!”

    北部边疆,时常有夷寇犯边,不仅抢夺财物,还劫掠人口,搅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虽然还远远没有到诗文中的亡国,但诗文之事夸大是常有的。如此夸大,倒也未必没有警谕世人的意思在内。

    “那您老可说错了,我那是讽刺那些才子的呢!”迎着杨老疑惑的目光,沈慕接着道:“您看啊,山河破碎,商女却还在唱曲娱人,娱的是谁啊?可不是那些才子嘛!文人以风流而沾沾自得。值此时刻,却不思为国效力,却还在消遣娱乐,与蠹虫何异?“

    “我可真没您老说的那种忧国忧民的心思,我就是想骂骂那些文人。再说,您也知道,我就是一闲散人,只想过着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哪能操心得来国家大事?”

    他越解释,杨老越是认为自己猜的不假。

    “老朽本还想着,若沈慕你有心,只要好好读两年书,然后去走科举之路,老夫和陈老在旁帮衬一二,以你的头脑,倒是能有一番作为的。”

    如此说,其实还是有劝慰的意思。

    咦,太可怕了!沈慕吓了一跳。

    “真没有!”他急忙摆手,想要彻底打消杨老的念头。

    当官的话需要操心国家大事,还要整天勾心斗角,想想就很累,哪有我当个富家翁来得舒坦。

    转念又是狐疑地看着杨老,这老头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连后路都给我铺好了,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杨老,你该不会是有个私生子流落在外,而那个私生子恰好就是我吧?“

    “嘿,你这小子!”杨老登时来脾气了,棋也不下了,转身就走了。

    走了一会突然脚步一顿,叹息一声,着了这小子的道了,这是故意把我气走,是不想让我再说下去。

    大概还是太年轻,时候未到啊!

    回家的时候,远远便看见一人蹲在门前,是个小厮,看见沈慕走来,问道:“可是沈公子?”

    “正是,你是?”

    “小子是红楼的。绮兰姑娘让我给您送帖。”那小厮老实道。

    “原来是约我品茶,”沈慕接过帖子看了一眼,“好了,你去吧。”

    “是。”小厮匆匆回禀去了。

    推开门进去,沈慕将帖子往桌上一扔,那里已经有了二十来封的请帖,都是这几日下的,并且还都冠以诸如品茶、喝酒、聊诗词的名义。

    他将自己摔在床上,随手就拿起枕头下的画册研究起来。

    没多久,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然后就见胖子李世杰走了进来。

    “刚从城外回来,想着经过你这儿,就顺路进来看看。”李世杰道,看了一眼桌上,“呦,这帖子还挺多的。”

    他随手拿起几份打开一看。

    “嘿,还尽是各家当红的姑娘。红楼的绮兰大家、含烟阁的含香姑娘、百花楼的紫嫣姑娘,都是寻常难得一见的人物啊!”

    这话里难得带着一丝酸溜溜的醋味。

    沈慕将那些帖子往他怀里一丢,“要去你去啊,我可懒得去!”

    “要我说,沈慕你该去的。”胖子道。

    “这是为何?”

    “自古以来,文人皆爱去青楼楚馆,也爱为那些当红的姑娘们吟诗作赋,其一自然是希望能成为入幕之宾,或者引为知己;其二嘛,就是自己做的诗词,若是能被那些姑娘们传唱出来,对于他们宣扬名声是极为有利的。而那些姑娘们,也能够借好的诗词扬名。可谓互利互惠,一举双得。”

    沈慕道:“可惜我无意科举。”

    上一次来时,李世杰就与沈慕提到过科举之事,沈慕拒绝了,所以此次他也只是淡淡道:“却是可惜了。”

    “要说其他人都不见自无不可,但这红楼的绮兰大家,沈慕还是见一见的好。”

    “嗯?”

    “能帮衬就帮衬一二,至于其中原因,沈兄以后自会知道。”

    “说话说半截,搞得这么神秘。”沈慕埋怨。

    “好了,不说了,该说正事了!”

    “你还能有正事?”沈慕稀奇道。

    “少来,快让人送两笼汤包来,我要带走!”

    “这就是你的正事?”沈慕没好气道,“自己去店里拿去。和四德说,就说我让的。”

    正说着,门外又进来一人,正是四德。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不好了,沈哥!”

    “怎么了?”

    四德看看李世杰,李世杰知道这是有事不方便让他听到,就道:“正好,我去店里拿汤包去。”

    “没事,四德你说吧。”沈慕道。

    既然沈慕如此说,那就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胖子李世杰也就没有矫情着非要出去。

    四德踟蹰着道:“北市那边也出现了家卖水晶灌汤包的店。”

    “味道如何?”

    “我让人偷偷去买了点,味道比我们的倒是差了一些。”

    沈慕没说话,在沉思。

    仿冒这事情,任何时代都是有的,是很难杜绝的,他也早有心理准备。不过他也不是很担心,因为那水晶灌汤包的制作是需要秘料的,并非简简单单就能仿冒出来。

    “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哦,对了,一会你带李公子去店里,给他取两笼灌汤包。”

    “好的,沈哥。”

    李世杰看了看沈慕,道:“沈兄,这仿冒之事,你还是要重视起来,若有需要,随时与我说。”

    “李兄放心,这事我会慎重对待。”

    第二日,沈慕一大早就起来,在微子湖边晃悠了会后,就去附近的一家干果店买了些干果蜜饯,然后提了,向路人打听了下,朝某处施施然走去。

    这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弄,仅几户人家。

    在最里面的一套宅子前,沈慕停了下来,伸手去敲门。

    一会有人来开门,是个老管家。

    “老人家,杨老可在?”

    “你是?”老管家怕有五六十了,迷瞪着一双昏花老眼看他。

    “晚辈沈慕,前来拜会杨老。”

    “哦?可是经营汤包生意的沈慕沈公子?”

    “正是。”

    “那敢情好,老爷曾交代过,若是沈公子到来,直接进去即可,不用禀报。”老管家和颜悦色道,“沈公子请随老朽来,老爷正在亭子里。”

    沈慕进去之后,便四处打量着,这宅子远远不如陈老的府邸宽阔高大、富丽堂皇,但却别有一番雅致韵味。又因在巷尾,所以更加静谧。

    院子里栽满了花草,一眼就能看出是精心侍弄过的。满园春色,香气袭人,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凉亭里,沈慕一眼就看到杨老躺在椅子上看书。

    老管家走近了,轻声道:“老爷,沈公子来了。”

    杨老抬过头来,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笑意,坐,奉茶!”

    老管家就去了,一会有个小丫鬟奉了香茗上来。

    “你今日来是为何事?”

    “却是有事相求。”

    “嘿,这倒是难得,你小子如此聪慧,还有能难倒你的事情?”

    “难倒倒不至于,只不过是想让你帮我写几个字,这样我处理起来方便点。”

    “写什么字?”杨老稀奇道。

    “写一幅字,我做个匾,挂起来。”

    “这事简单。”他招来个人,取了墨宝来,看来帮人写字这事杨老头经常做。“写什么?是写书香门第,还是大富大贵?”

    沈慕知道这老头在打趣他,白他一眼,接着把需要写的字说了。

    杨老反问:“你这是要开分店?”

    沈慕但笑不语。

    两人又闲叙一会,沈慕便离开了。

第9章 兑店() 
汤包店的后方,是一方小院,虽不大,但古井老树,绿荫婆娑,也有一份难得的静谧。

    “开分店的事,老汉绝对赞成,沈公子可以放心去做。需要用到老汉一家的,公子尽管吩咐。”张老汉立马支持。

    “分成的事,咱就还按以前的来。”沈慕道。

    张老汉有些羞赧,“如此以来,到底是老汉占了便宜,还是公子多拿一点好。”

    沈慕看他一眼,暗暗点头,到底是这古代人实诚,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仨瓜俩枣,就道:“不用,就按以前的来。”

    张老汉知道沈慕一向说一不二,也就不再多坚持,只想着以后要更加尽心尽责地做事。想了想接着道:“只是咱们本来就人手短缺,这开了新店后……”

    沈慕沉吟一番,道:“肯定是要招人的,只是这招的人得绝对可靠,要签契约,时间也要签长点。”

    看了看时辰,沈慕朝张四德道:“走,四德,带我去北市那家店看看去。”

    两人晃晃悠悠来到北市,在一热闹处,看到了那家仿制水晶灌汤包的店,这时候早已过了早点时分,不过这家店还在营业,生意倒也还算不错。

    两人刚走进门,一个伙计就赶紧将二人朝里引。

    “两位客官里面请。”

    落座后,还没等伙计问,沈慕就道:“来一笼汤包。”

    “好嘞。”伙计应着,就去拿汤包了。

    这店比沈慕他们开的那家小店好太多了,不仅可以堂吃,还有其他种类的早点供应。装修也算不错,全新的桌椅,看着就让人舒心。

    沈慕低声朝张四德吩咐:“这两天去打听下这家店的背景。”

    “好的,沈哥。”

    伙计很快将汤包端了上来,沈慕尝了尝,确实味道差了些,但也还算可以,同样是一笼二十个,但价钱却比他们的便宜了有三十文。

    沈慕吃了一个就不吃了,四德吃了两个也放下了,嘟囔着,“比咱们家的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两人出了店,走不远,看到一家店在朝外搬东西,两个小厮搬箱抬柜忙得满身大汗,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拿了张纸贴在门上,满脸不舍的样子。

    沈慕一看,那纸上写着“出兑”两个字。

    这是要转店啊!

    心里一乐,走了上去,“敢问店家,这是要兑店?”

    那中年人回过头来,望着沈慕,道:“正是。”

    “在下有些兴趣,不知可否进内详谈?”

    “这……小兄弟该不会是在逗我吧?”中年人有些迟疑,实在是见沈慕年龄有些小,以为是在逗他。

    沈慕反应过来,笑着道:“家里做了些吃食的生意,觉着此地不错,就想在这开个分店。”

    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中年人还是很礼貌地开了店门。

    原来这中年人叫刘涛,原先也读过几本书,会些算数,这家店也是替人打理的,做着布匹生意,经营了三四年,生意也算尚可。只是雇主年岁大了,膝下一个儿子又早死,如今只有一个小孙子在世,实在无心打理,就想给兑出去。

    刘涛倒想把这店给盘下来,可实在是资金不足,另一方面,店一兑出去,他又要重新找门营生,所以叹息不止。

    问了价钱,沈慕觉得还行,便和刘涛提议去见见老东家。

    那老东家在城外,三人坐了辆马车去了,那刘涛也确实不错,一路跟随指路,倒也没有任何不满。

    很顺利地签完了契约,三人又乘坐马车往城里赶。

    沈慕见这刘涛为人不错,也颇有些做生意的头脑,这种人在这时代,也算是个人才了,便想把他留下。

    于是问道:“不知刘大哥是否已找好新的去处?”

    “这……”刘涛闻言露出一抹苦笑,“倒还未曾。”

    “小弟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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