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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书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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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妙计,你下次去的时候,在里面穿个红裤头!”

    “这是何道理?”

    “鸿运当头啊!”那人笑道,“既如此,哪还有再输之理?”

    “高!高!”欣喜大赞。

    然后便响起砰的一声,出主意那人愕然转身望去,同伴竟倒了,“这就睡着了,真是……呃……”感觉后颈一疼,然后双眼一翻,也晕过去了。

    在他们二人身后站着个黑衣汉子,嘀咕道:“说得有些道理啊,下次我也试试……”

    之后,将昏迷的两人拖到一边树下,找来火把,开始四处点燃,做完这一切后,他望着火光嘿嘿一笑,纵身一跃,便消失不见了。

    火光冲天,有那未眠的人看见了,赶紧大声呼喝喊人来救,于是不久,此地便人声鼎沸起来,有人提桶,有人拿盆,幸好这校场周围全是空地,便不虞火势蔓延,但校场上新搭建好的建筑肯定是保不住了,天干物燥,火势烧得极旺。

    然后就有人在树下发现被打晕了之后,又被蚊子狠狠虐了一番的两个汉子,两人醒来后,见了火光,脸色苍白,问原因,也是一脸的茫然,只道被打晕了。

    看来是有人故意纵火啊!

    诡异的气氛。

    那两个汉子是萧恩家的,一个留守此地,另一个赶紧连滚带爬地往萧家跑,将正搂着小妾酣睡的管家给叫醒了。

    “管家,大事不好啦!”

    一见到那管家,汉子便哭天抢地地哀嚎起来。

    管家一见,震惊,汉子衣衫褴褛,沾满泥灰不说,脸上还青了一块,却不知这是汉子来时机巧之下自己打的。

    此刻汉子指着脸上的乌青,一脸委屈的道:“管家,小的奉命守候校场,谁知半夜来了歹人,小的经过一番殊死搏斗,但还是败下阵来,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样?”管家心一紧。

    “然后那边就被人一把火给全烧了!”

    “啊?”管家颤抖着后退两步。

    接着就是大骇,慌忙又朝后院急跑,跑了几步,又停下来。老爷在睡觉呢,这时候打搅不太好啊,反正事已至此,还是等天亮再说吧。

    转身朝那汉子道:“带我去看看!”

    天光大亮,晨露还在草叶尖摇晃,萧文山一脸焦急地到来,将事情三言两语说了,沈慕也是皱眉不已。

    早饭也不吃了,两人直接赶了过去,萧恩早就到了,站在一堆冒着青烟的灰烬前。

    “沈慕,这是有人故意纵火啊!”萧恩脸色沉重道。

    “昨夜留守的人怎么说?”沈慕问。

    “我刚刚问了,说是经过一番搏斗后,被打昏了过去。”萧恩有些头痛道,“还是周围的百姓先发现的,赶了来救火,但火势太大了,这天又干燥无比,烧得什么都没了。”

    “沈慕,”萧文山在旁道,“你说会不会是……贺家?毕竟那边当时也想拿到承办权的。”

    “我儿休要胡言,”萧恩训斥道,“无凭无据的,这话怎能随意说出口!”

    “萧伯父,”沈慕狡黠一笑道,“我觉得文山说的很有道理啊!我们拿了承办权,贺家肯定心不甘情不愿的,那么随手给我们添把火设置点阻碍,完全合乎情理嘛!”

    “沈慕,那贺家焉敢这时……”萧恩话才说一半,便被沈慕阻止了,“萧伯父,这边就劳烦您派人给重新收拾了,哪怕是日夜不休、轮番上阵,也要尽快重建起来。我现在有件急事要去办一下,先走一步。”

    “你这时候去哪?”萧恩忍不住问。

    “去府衙,”沈慕神秘一笑,“告状!”

第106章 第一〇六章 告状() 
府衙后花园。

    萧德执卷看书,花丛那边,萧文荷在摘花,这些花是萧知音辛苦培育的,萧采荷对自己说,只摘一朵哦,就一朵哦。

    结果没一会,双手就满满的了。

    傻眼……

    然而望着娇艳的花朵,还是很快高兴起来,雀跃着跑到萧德身前,“大伯,你看,漂不漂亮?”

    “漂亮是漂亮,”萧德促狭着道,“只是若被你堂姐知道,你的小屁股可就要保不住喽!”

    “大伯,不许你去告状!”萧文荷小嘴一撇道。

    “难道我不说,你堂姐就不会猜到是你吗?”萧德笑着道,“你忘了去年,你将这里的花一下采摘了一半吗?”

    想起那次,萧文荷就有些不寒而栗,事后被堂姐萧知音发现后,她被逼迫着抄了一个夏天的佛经。

    这次若被发现,恐怕会更惨吧?结局已然不敢想象……

    眼睛转了转,忽地嘿嘿一笑道:“大伯,要不你就说是你摘的吧?”

    萧德笑道:“我才不担这事。”

    萧文荷便瘪了嘴,可怜兮兮道:“难道大伯您不喜欢小采荷了吗?难道在大伯眼里,小采荷还比不上这些花吗?”

    萧德闻言哈哈大笑。

    见大伯萧德还是“见死不救”,萧采荷咬牙道:“大伯若是不同意,那我就与堂姐说是你逼我采的。你是官,我是民,萧采荷不敢不从呢!”

    萧德笑得更大声了,好半晌止住笑,道:“小采荷,你这可是栽赃陷害哦!”

    “哼,”萧采荷小脑袋一扬,掐着小细腰道,“我才不管呢!”

    “小采荷,你若想脱身,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萧德道。

    “什么办法?”萧采荷双眼一亮。

    “在告诉你是何办法之前,你先告诉我,你觉得沈慕此人如何?”

    “沈教谕啊,”萧采荷咬着手指头想了想,“沈教谕他……人很聪明啊,风度翩翩、诙谐幽默,不仅会作极好的诗词,解很难的算学题,还会赚钱养家……虽然相貌不是特别出众,但是整体来说,还是很厉害的啦!”

    “唔,”萧德点着头道,“看来小采荷对你的沈教谕评价很高啊!”

    “当然啦,”萧采荷压低了声音道,“大伯,偷偷跟你说哦,沈教谕在州学里,很受女学子的喜欢呢!”

    萧德循循善诱,“既然如此,小采荷,你觉得如果你将采花的罪名安在……”

    难道大伯是想……

    萧采荷一下想到某个可能,眼睛亮晶晶的,点着头道:“大伯说的是呢,这花明明就是沈教谕采的,与我何干?只是有些可惜呢大伯,若是此刻沈教谕在,那就更完美了。”

    萧德神秘一笑,“他很快就来了。”

    萧文荷正纳闷,这时便有人来禀,“大人,沈慕求见。”

    “哦,不慢嘛,让他进来吧。”萧德挥手。

    一进来,沈慕就大声哭诉,“萧知州,大事啊,校场那边……”声音蓦地顿住,“咦,萧文荷,你也在啊!”

    萧文荷便脆生生叫道:“沈教谕。”

    “那个,萧文荷啊,”沈慕道,“我与知州大人有要事相商,你看你是不是……?”

    “哦,明白,那沈教谕,我先到别处玩去了。”萧文荷识趣地走开,却是在穿过月亮门后,在那里藏了起来,只露出个小脑袋朝这里张望。

    沈慕又开始刚才未完的哭诉,“萧知州,大事啊,校场那边被人一把火给烧了啊!”

    “唔,此事我已然得知,你那边可有什么线索?”萧德问道。

    “线索倒没有,但是城里都在传,说是……说是贺会长那边不忿我抢了花魁赛的承办权,所以盛怒之下,就暗地里让人放了火……”

    “沈慕,没有真凭实据,你可不能胡言乱语啊!”

    “肯定是他,若非是他,为何城里人都传是他所为?为什么不传你我?”

    “到底是无凭无据啊!”

    “我不管,”沈慕开始撒泼耍赖,“于公,你是知州大人,破案抓人乃是分内之事,我沈慕好心为你分忧,结果一番努力,被人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现在一两银子都没了,怎么重建?于私,你是我伯父,咱们才是一家人,你这个当大伯的,自然就更不能让我受委屈了吧?”

    “……”萧德瞠目,这厮真无耻,那次不过随口一说而已,他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当真了。哼了一声道:“你可是宁州第一才子呢!撒泼耍赖,哪还有一丝才子形象?”

    “屁的形象,银子都没了,就快要饿死了!”沈慕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来,“形象能当饭吃吗?”

    那边,月亮门后,偷窥的萧文荷瞪大了双眼,像是第一次认识沈慕似的,随即就有些赧然,刚在大伯面前夸他风度翩翩呢,结果转眼他就开始耍无赖。

    “沈教谕竟然还有如此一面,虽然没想到,不过……也蛮有趣的呢!”她心想。

    萧德看着沈慕,眼中光芒明灭不定,“那你想怎样?”

    沈慕哼道:“让他赔钱,三千两,一文钱都不能少!”

    萧德无奈,思虑一会,让人去将贺民全招来。

    “能不能要到钱就看你自己的了……”

    没多久,贺民全惴惴不安着由一个师爷引来,萧德见了,劈头问道:“贺会长,昨夜校场那边被烧了你知道吧?”

    贺民全看了一眼旁边的沈慕,道:“商民也是今早方才得知。”

    萧德问:“那依你看是何人所为哪?”

    贺民全拱手:“商民不知。”

    萧德声音低沉了下来,“贺会长,城内有人传言是你贺会长所为,此事你怎么看?”

    贺民全立马满面怒容,“大人明鉴,这绝对是诬蔑,商民昨晚于家中夜读,何曾出过府门半步?!”

    沈慕在旁冷冷一笑道:“贺会长这话说的,难道每次杀人放火的事情你都亲力亲为?”

    贺民全勃然大怒,“沈慕,你休要含血喷人!我贺家俱是良善之民,何曾做过一件犯法之事?”

    “蝇营狗苟,唯有天知!”沈慕冷笑不止,“那么贺会长能否告诉我,为何城中百姓会传言乃是你所为呢?说是你没有拿到花魁赛承办权,就怀恨在心,于是暗夜里一不小心就派人丢了把火。”

    “其实吧,”沈慕苦口婆心地朝贺民全道,“贺会长,若是往常你不小心在校场那边丢把火,我想大人连问都不问,谁让你贺家有钱有势呢!听说宫里还有关系呢,可以啊,老头,怎么牵上的,什么时候教教我?”

    在贺民全颤抖着手指来,张嘴欲言的时候,沈慕继续道,“但是啊,贺会长,这时候你纵火,可是不行啊,八月十五快到了,全州、甚至隔壁的秦州、化州数百万百姓都等着看花魁赛呢!国泰民安、万民庆贺的盛况,若说大人能饶了你,这三州数百万百姓也不会同意啊!即便你贺府门墙数丈高,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把你贺府淹没了吧!”

    萧德脸色涨的发紫,指着沈慕道:“你……你……”

    “沈慕,休要胡言乱语,恐吓贺会长!”萧德心内好笑,但面上还是严肃地训斥了一句,转而面向贺民全的时候,和颜悦色道:“贺会长身为宁州商会之首,为繁荣宁州商业做出了不小的贡献,本官亦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只是……只是,群情激愤哪,眼看中秋在即,而校场那边却化为了一团灰烬,本官心急如焚哪!”

    贺民全神色略缓,但还是狠狠瞪着沈慕,暗骂竖子真是欺人太甚!转而拱手朝萧知州道:“大人,既然如此,商民愿意出钱,重新接手承办花魁赛之事。”

第107章 第一〇七章 怅然() 
此言方出,沈慕已然跳着脚,指着骂道:“好你个贺民全,还说不是觊觎花魁赛的承办权,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贺民全额头青筋猛跳,大叫:“沈慕,你——”

    萧德摆手阻止,面有难色道:“贺会长,本官既已将承办权许与沈慕,若是因有人放火,便将承办权重新许与你,恐怕不能服众,有失本官威信啊!”

    贺民全默然片刻,问道:“那大人觉得该怎么办?”

    萧德不言。

    旁边的沈慕跳脚哼道:“就是你干的!老匹夫,赔钱,三千两,一文都不能少!”

    贺民全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合着我什么都没干,校场那边失了火,虽然我也喜闻乐见,可到底与我无关啊,凭什么要我出三千两来弥补损失?

    沈慕还在像个猴一样上蹿下跳,萧德也还是阴沉着脸静默。到得此时,贺民全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二位早就达成了共识,想要讹他钱啊!

    看来这笔钱是非出不可了。

    三千两于贺家来说,虽算不得多大的钱财,但是心里憋屈啊!

    无奈之下,贺民全颓然一叹,道:“大人,此事虽与商民无关,但商民身为宁州百姓,有为老父母分忧之责,所以愿捐助三千两白银,以使花魁赛能如期举行,万民尽开笑颜。”

    “贺会长大义。”萧德大喜,拍手赞道。又感叹不已,“若宁州百姓皆能如贺会长这般,何愁我宁州不兴?何愁武朝不兴?”

    贺民全心里不痛快,也不想听他那些虚情假意之词,欠身道:“三千两银子,商民一会归家后便着人送来。大人,请容商民先行告退。”

    “贺会长慢走!”萧德道,“师爷,替本官送送贺会长。”

    那师爷便拱手,跟在贺民全身后离去。

    沈慕见贺民全走得没影了,便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倒了牛饮。

    大热天的,这一通忙活,可把他累坏了。

    一面又感叹,钱不好挣啊!

    他自顾咕噜咕噜地牛饮,萧德却拍了拍桌子,斥道:“本官面前,怎能如此失礼?本官——要罚你!”

    沈慕一愣,“啥?”

    萧德沉着脸,“一会贺会长送来的三千两,本官要留下一半,作为你对本官无礼的惩罚!”

    沈慕愕然片刻,很想问一句,府衙有那么缺钱吗?又怕萧德再砍一刀,硬是忍住了没问。

    贺府位于城中心,因离府衙仅一街之隔,所以送钱的人来的很快,沈慕拿过一半后,不愿久待,便直接告辞离去了。

    路过月亮门,便见到萧文荷走来,她眉开眼笑地问:“呀,沈教谕,你这是要回去了吗?”

    “嗯。”沈慕点头。

    萧采荷甜甜地道:“喏,沈教谕,你看这朵花多漂亮,送给你!”

    菊花?

    飞鸟美人?

    “那么……沈教谕,再见喽!”萧文荷挥手。

    “再见。”沈慕神色古怪地挥手。

    走没几步,便见游廊那边走过来一个靓丽高挑的身影,正是才貌双全的萧知音。

    沈慕想躲,左右看看,只有几棵树可略作藏身,来不及多想,便一个闪身,藏到了一棵树后。背靠大树,玩弄着手中的飞鸟美人,暗暗嘀咕道:“怎么就碰到她了呢?真是!”

    浑然不知,在他不远的地方,正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趴在树后,往这边张望。

    冷不防,一道娇斥响起,“谁,是谁鬼鬼祟祟地藏在树后?”

    沈慕被吓了一跳,偷偷转过身,露出半个脸一看,一身白衣的萧知音就站在他不远处。

    “是沈公子啊,你藏在树后做什么?”萧知音纳闷着问。

    沈慕讪讪一笑,打了个哈哈,道:“那什么,府衙太大了,我迷了路。”

    你来我们府衙都好几次了,还会迷路?萧知音不信,但也不想与他计较,便微微点了下螓首,正准备就此别过,这时目光一扫,便看到他手中摇晃的花朵,蓦地脚步一顿,迟疑着道:“这花……”

    “你喜欢啊?”沈慕只想快点离开,将花往萧知音手里一塞,“送给你了!”

    那花被沈慕摇晃了半天,早掉落了许多花瓣,此刻已经零碎的不成样子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嘛……”沈慕笑嘻嘻道,“看,多漂亮!”

    不远处树后的萧德咬牙,“又送花……”

    萧采荷却是暗喜,“送了,送了,与我无关了……”

    萧知音盯着手中的烂花,再次听闻到这句熟悉的诗,觉得异常的讽刺,面色渐渐不悦起来,声音转冷,“沈公子就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沈慕将要迈出的脚步不由一顿,诧异着问:“说什么?”

    萧知音冷冷盯着他,“这花是我种的……”

    沈慕愕然,正要分辩,萧知音已然冷言冷语道:“堂堂沈大才子,跑到府衙来采我辛辛苦苦种植的花不说,被我撞破了,还若无其事地送给我,并两次念出同一句诗。沈慕,我萧知音何德何能,值得你两次羞辱于我?”

    沈慕摊手,叫屈道:“我不知道这花是你种的啊!而且这花也根本就不是我采的好不好?”

    萧知音嘲讽道:“沈大才子,敢作敢当方为真男儿,是不是除了诗词,你就真一无是处了?”

    沈慕被她这一句话噎得没了解释的兴致,双手抱臂,无所谓地耸耸肩道:“随便你萧大小姐怎么说吧!”

    萧知音道:“沈慕,你毁了我的花,这是事实。我要点赔偿,总是合情合理吧?”

    沈慕道:“合情合理是不错,不过事先说好啊,我可没钱,浑身上下一个铜板都没有,兜比脸都干净!”

    萧知音脸上的鄙夷更甚,“沈大才子放心,我不要你赔钱。不过,赔几个对子总算不过份吧?”

    沈慕疑惑望来。

    萧知音提醒道:“在香花寺的时候,你做了三个对子……”

    沈慕恍然,原来是借机想要我的下联啊,心内大定,道:“都告诉你肯定不行的,你只能知道一个。你说吧,想知道哪个?”

    萧知音也没奢望他会全告诉她,不过要选哪个,委实有些难以取舍。

    沈慕已有些不耐,催促道:“快点啊,我还等着回去吃饭呢!”

    萧知音道:“就‘烟锁池塘柳’的下联吧!”

    “这个啊,嗯……”沈慕沉吟道,“我这有‘桃燃锦江堤’和‘灯销河坝桥’两个,你喜欢哪个?随便选!”

    藏在树后的萧采荷闻言,心道,沈教谕对的真的很好呢!而萧德则是怔怔出神,三个对子的事情,自女儿一从香花寺回来就听她说了,当时听闻之后,也是皱眉苦思了数日的,奈何没对出来。哪曾想,此刻沈慕这小子一下就丢出来两个,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萧知音迷迷怔怔,喃喃道:“果然比我的‘镜涵火树堤’要好多了……”

    又是怅然,世上果然没有完美的人么?

    再看过去时,沈慕早就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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