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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书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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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又往湖边走,还是没找到,此时从开始找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他们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

    想了想,沈慕往汤包店走去,四德见了他很欣喜,沈慕却直接道:“四德,吩咐下去,让所有人都去找绮兰。”

    “怎么了?”四德纳闷。

    “绮兰不见了。”

    “啊?”

    于是一声令下,便有十余人跑出去,但凡在路口见到蓝衫小推车,便告知去寻人,得了消息的听到是大老板的命令,哪敢怠慢,便将小推车往路边一放,生意也不做了,迈腿跑动起来,一面寻人,一面又通知其他蓝衫人。

    但绮兰甚少外出,红楼又不是他们这些人能花费的起的,花魁赛上虽远远见过绮兰一面,只是到底不真切,有人却也聪明,便在路上、店铺内寻那极漂亮的年轻女子,是与不是,问上一句便知。

    一个时辰后,还是没有消息。

    沈慕坐镇汤包店,也渐渐心焦起来,“该不会是出城了吧?”

    霍地站起身,指派几个人道:“你们几个,快去车马行打听打听!”

    半个时辰后,终于有了消息,确系有一貌美女子清晨雇了马车往凤凰山去。

    “凤凰山?”沈慕困惑。

    小桃想了想,却是身体猛地一抖,慌张道:“沈公子,小姐该不会是……去了清水庵了吧?”

    “什么?”

    “那是座尼姑庵,”小桃急道,“便是前两日去香花寺,小姐见到山腰上有一排房舍,便问,旁边一小和尚说,那是清水庵。”

    “我……擦!”

    沈慕爆粗口,心内也慌了,绮兰一个人去清水庵,肯定不是拜佛,否则就不会偷偷去了。除此之外,那便只能是落发为尼、拜入佛门了。

    “他妈的!”沈慕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搞了半天,还是他的错!千不该万不该带她去什么香花寺。

    左右看了看,正有一匹马晃晃悠悠而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将那人拉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堆银票砸过去。

    “这马,我要了!”

    那人正欲大骂,但接了一张银票一看,顿时乐了,一百两的,再看地上,足足七八张,赶紧捡了起来,撒腿就跑。

    沈慕纵马,直出南城门。

    一路快马加鞭,马儿都嘶鸣,喘息个不停。

    与此同时,一女子下了马车,给了银钱,背了包袱往凤凰山上走。

    山路崎岖,她又体弱,没多久,额头便沁出香汗来。

    但幸而,清水庵在望。

    又过了会,到了庵前,见匾额上写着“清水庵”三个大字,门两侧墙壁上又有“菩提”、“道场”四字。

    轻叩庵门。

    一个五六岁的沙弥尼开了门,学着大人的样子,脆生生地问:“施主有何贵干?”

    女子便道:“我想出家。”

    “哦。”沙弥尼轻哦了一声,道,“你先等着,我去问问师傅。”

    将门关了,又去寻师傅。

    不多久,便有一个比丘尼到来,后面依旧跟了那个沙弥尼。比丘尼问:“施主想要出家?”

    女子道:“是。”

    比丘尼侧身让开,“请进来吧。”

    清水庵不甚大,有一殿,便在那殿上,佛像之前,坐了个比较年长的比丘尼,嘴唇蠕动着,在诵经。

    中年比丘尼将女子带到后,轻唤了一声“庵主”,之后便静立一旁,不言不语。

    未几,年长比丘尼睁开眼来,细细打量了女子,轻声问道:“贫尼惠静,施主是想出家?”

    “是。”

    惠静又问:“父母同意么?”

    “弟子父母双亡,又无亲眷,孑然一人。”

    惠静再问:“红尘之事是否已了?”

    女子默了片刻,“已了。”

    惠静观望她。

    女子磕了个头,道:“请师太为弟子剃度。”

    惠静轻颔首。

    ……

    沈慕马不停蹄,终于到了凤凰山,山路难行,马儿上不去,沈慕便飞奔下马,往山腰急跑。

    这时便很庆幸自己与苗一刀学了武功,若是先前,甭说飞奔上山了,便是骑马,这一路也给他颠散架了。

    终于,望见了清水庵。

    但心里却更加不安了,碎碎念道:“希望还没剃度,希望还没剃度……”

    庵门紧闭,这难不倒他,三两下便翻上墙,入了进去。

    一眼便见到那大殿上,一女子正跪坐着,旁边一个比丘尼正为她剃度,青丝飘落,显出一个光亮的脑袋来。

    “住手!”他大呼,飞奔上前,一脚将那比丘尼踢了开来。

第171章 与佛有缘() 
“啊呀!”

    比丘尼大叫一声,剃刀都飞了,人也如落叶一般,翻滚了好几圈,所幸砸在了几个蒲团上,人无大恙,但吃了那一脚,也是挺痛。

    起身后,哪里还有出家人的淡然风范,大声质问道:“你为何踢我?”

    沈慕怒气冲冲道:“谁让你给她剃度的?”转过脸来时,忽地滞住了,诧异问:“你是谁?”

    却是个不认识的女子,正瞪着大眼望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

    绮兰跪坐在蒲团上,紧闭双目,脑海中却不断闪过某个人的身影。

    思绪如雪纷飞。

    她记得初次相见时,对方还居住在旧屋,她在那门前等了半个多时辰,才见到姗姗归来的沈慕,对方一副颇不以为意的样子,及至发出往红楼的邀请,终于透露出一丝兴致来。

    当时他便以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见”震惊宁州城,原名不见经传的他,突然抛出一首绝世佳作,不免让人心生猜疑,怀疑是抄袭。

    红楼内,约贺仲赌斗,一夜抛出三十首佳作,青楼楚馆争相传唱,再度震撼了宁州城,他名利双收,无人再敢质疑其诗才。

    便也是那时恶了他,每个楼里的当红姑娘都给了诗词,只有她不给,当真是小肚鸡肠,想到这里,嘴角便勾出一抹轻笑。

    安姐姐回来的那一天,她去见她,呵,竟见到他被安玉可指挥着大黄追得狼狈逃窜,可算替她出了口气,心里很雀跃。

    她又趁机要挟他,这家伙也是不吃亏的,出门后,捏了她的……唔……屁股一把,还装作没事人一样。真是,当时背后可就他呢,装给谁看啊!很羞愤。

    某一天,他摇身一变成了州学教谕,却不教诗词,偏要教什么算学,听说在州学里也很是牛气的样子,但当然,人家确实有真本事,许多学子都挺佩服他。

    后来便听安姐姐说他救了安玉可,但是少女怀春啊,将小姑娘的心扉给撞开了,这下可把安姐姐气坏了,与她说时,骂他枉为人师。

    之后安家遭噩,安姐姐病倒,沈慕也消失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可恶的是,这人离开宁州之前,让人给她送了封信,却是半阙词,可把她气的牙痒痒。

    当时便想,再见面,一定要将此人吊起来狠打,不打够一百鞭子不罢休。

    但是,只是想想而已啦,哪里真敢,人家是大才子、州学教谕,无数女子的梦中情人。

    待其归来,终于算是将那首《水调歌头》给补完整,内心一下就对这词喜爱的紧,翻来覆去地看,又谱曲学唱,总是不尽人意。

    “居然……还可以这样唱?”她心内很震惊,这是在对方教了她一种新式唱法后。

    又发明内衣啊什么的,她也如安姐姐那般想,此人才学是有的,只是颇有些不务正业啊!而且脸皮也厚的堪比城墙,这可是女子的贴身衣物哎,你一个大男人钻研这个做什么!

    花魁赛上,还偷偷给她送折桂金枝,以为她不知道么,哼,面冷心热!

    在梁州赈灾的时候啦,他们一起给难民舍粥。还有在那院子里,将她挤在树下,让她色诱他,还说什么喜欢红色,说热情如火,天,这人竟然有偷窥的癖好!还有啊,她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他说过的那句话——“那不如你嫁给我怎么样?”当时脑袋里一下就懵了,慌张着从他臂下逃跑了。

    赈灾之事刚完,他又随了大军去剿灭血衣教,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哎,怎能如此自不量力!

    当双方作别、马车往相反方向行走的那一刻,思念便已涌出来了,随着更行更远,思念愈发泛滥成灾。

    脑海里整天想的全是他,她当时便想,完了完了,这下是陷进去了。但是,是什么时候开始陷进去的呢?

    久思无果。

    爱情可真是奇妙。

    他为她怒打海轻侯三子,放言“绮兰她是我的女人呵!”当时的他,实在有够霸道,有够放肆,哪能没经过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呢!其实心里也窃喜啊!

    接下来,便有了提亲之事,那话语很轻很平淡,喂,这可是大事啊,哪能这么草率?不过……呃……好吧,就勉强同意了吧。

    当时自己表现的很不好,竟喜极而泣了,那家伙肯定很得意。若是重来,她一定要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说“兹事重大,需慎重考虑。”

    “只是……”她的表情瞬间变得灰暗,轻喃道,“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吧?”

    ……

    “你要问的人,在大殿后面!”比丘尼扔下这一句,便不再理他,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沈慕神色讪讪,高呼道:“师太,若是我找的人安然无恙,来日定为你们大修清水庵。”

    比丘尼头也不回,曳腿而行。

    “施主,”旁边站立的沙弥尼问,“你是要找那位漂亮女施主吗?”

    “是啊,”沈慕问,“你能带我去吗?”

    沙弥尼便点头,前面带路。

    然后沈慕便见到了那个跪在蒲团上的倩影,他喜道:“绮兰?”

    绮兰身影蓦地一颤,轻声道:“施主,你认错人了。”

    “少来!”沈慕没好气道,“头发都没剃,装什么得道高僧!”

    绮兰默然片刻,道:“师太许贫尼带发修行,两年后,再剃度受戒。”

    “屁!”沈慕大骂。

    “施主,此乃佛门清净之地,还请谨言慎行,莫要出口成脏。”

    沈慕怒极反笑道:“好,你说是带发修行是吧?行,那与我回去吧!”

    “施主请回吧,贫尼要坐禅了。”

    “呵!”沈慕大笑,“你若心中有佛,哪里都是极乐净土;你若心中无佛,便是在灵山枯坐千年,也与佛无缘。绮兰,你红尘未了、情缘未断,这禅,不坐也罢!”

    绮兰的身子不由狠狠一颤,面向那墙壁,双目无声滚落下清泪来。

    便在这时,有赞叹声传来:“施主这话说得极有佛理,可见与我佛有缘,不如就此遁入我佛门吧?”

第172章 胆敢掳师太() 
沈慕转身望去,是个年纪比较大的比丘尼,便道:“师太,你着相了。”

    惠静一愣,微笑道:“施主不也着相了吗?”

    沈慕道:“我不同。”

    惠静问:“哪里不同?”

    “立场不同。”沈慕哂笑道,“我沈慕本就是世间一大俗人,好酒肉、近女色,而师太则是出家人,讲究清心寡欲。立场不同,便境况不同,看法不同,结果自然也不同。”

    “那施主为何不放下呢?”惠静又问。

    沈慕却反问道:“那么请师太告诉我,我为何要放下呢?”

    惠静久久无言。

    过了会,她走向绮兰,“你下山去吧。”

    绮兰一下慌了,“师太,你不是答应……”

    惠静摆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诚如这位施主所言,若是心中有佛,哪里都是极乐净土。你逗留此处,也不过是为了躲避,如此下去,只会白白浪费光阴。”

    一身月白僧衣的绮兰陷入呆滞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便在这时,沈慕快走两步,扛了绮兰就跑,绮兰被吓得“啊呀”一声娇呼,裹了乌发的帽子差点都掉下来,拿拳头去捶沈慕,然而哪里有用,女子力弱,对方又皮糙肉厚,便如挠痒痒一般,沈慕甚至觉得有些舒坦。

    一比丘尼问惠静:“庵主,就这样由他将人抱走了,合适吗?”

    惠静道:“没甚不合适的。她早就对那男子情根深种,留在这里也是无益。”

    “所以庵主一开始就没打算为她剃度?”比丘尼惊讶道。

    “如此一绝色女子突然说要遁入空门,不是因为情,还能是因为什么呢?”惠静轻叹,“谁还没年轻过呢!”

    比丘尼闻言,眼中一下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正要再问,惠静师太已踱远了。

    沈慕才跑到殿前,便碰到那个五六岁的沙弥尼,小跑了两步道:“漂亮姐……呃,女施主,你的包袱……”

    绮兰趴在沈慕肩上,正奋力挣扎,沈慕不满,在她屁股上一拍,“老实点!”这才用另一只臂弯接过包袱来,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啊,不,贫尼静茹。”沙弥尼说到一半,慌忙改口。

    “我是问你世俗名字叫什么?”

    沙弥尼眼神一黯,低了头,“……师傅说我是孤儿,没有名字。”

    “哦。”沈慕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想对方一下拨开了按在她光溜溜小脑袋上的大手,稚声道:“师傅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碰我脑袋。”

    “好吧。”沈慕尴尬地收回手,“不过今天多谢你了,下次来,给你带好吃的。”

    “摸头不可以有,好吃的倒可以有。”沙弥尼眼睛放光,舔了下嘴唇,问:“你那都有什么好吃的?”

    沈慕好笑着问:“你想吃什么?”

    沙弥尼朝后张望了一眼,见无人,这才小声着道:“我曾听香客说,有种东西叫糖葫芦,挺好吃的,你能不能带给我?”

    “这是小事,”沈慕道,“还有芝麻饼啊,酥糖啊,蜜饯啊什么的,都很好吃,你要不要?”

    沙弥尼眼里的光芒更亮了,一根细细的小手指搭在嘴边,似乎在阻止口水的流出,然而,很快,稚嫩稀疏的眉毛却皱起来了,“师傅说过,人不可以贪得无厌。你……带一样,就好了。”

    “好啊!”沈慕摆手走。

    绮兰又要动,才刚扭动两下,又是啪的一声趴在屁股上,尽管隔了几层衣服,但声音依旧响亮,她趴在沈慕肩头,极力咬着贝齿,脸颊脖子羞得通红,只把头深深埋下去。

    安然无恙地找到了人,沈慕心内大石落地,心情也渐渐轻松起来。又拍了一把绮兰屁股道:“跟你说啊,这一切都是贺仲那家伙在背后捣鬼。这事你也不用管,我自会收拾他。”

    绮兰状若未闻。

    天色向晚,沈慕皱了下眉,往山下疾走。

    便在这时,前方路边大石后面猛地跳出一人,大声呵斥道:“呔,何方淫贼,胆敢掳我佛门师太?!”

    沈慕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不是香花寺的虚怀和尚么!没好气道:“虚怀,你吓死我了!”

    “嘿,好你个沈慕!”虚怀一脸正气道,“小僧初见你时,就知你绝非善类,不想背地里却是个人人唾骂的淫贼。好啊,你竟然胆大包天到连我佛门师太都要玷污!”

    “虚怀,你个有眼无珠的死秃驴!”沈慕将绮兰放下来,“看清楚了,这是谁!”

    虚怀望了一眼,不由一愕,“呃……绮兰姑娘?”

    绮兰羞愤的轻点头。

    “死秃驴!”沈慕怒骂他,“我们夫妻俩玩游戏,关你屁事啊!”

    闹了个乌龙,虚怀神色不见丝毫尴尬,一甩僧袍道:“沈施主,你刚也说了的,小僧有眼无珠嘛!”

    沈慕一时气结,照旧扛了绮兰,便往山下走。

    虚怀喊道:“沈施主,如今天色已晚,你此时下山,怕是不安全吧?不如到敝寺歇息一晚明日再走如何?”

    沈慕担心绮兰出家念头未断,头也不回地摆手,“不用了,贼秃。”

    虚怀不在意他的谩骂,又喊:“小僧明日定亲往州学讨教!”

    沈慕回道:“千万别来,不欢迎你!”

    虚怀嘿嘿而笑,返身回香花寺。

    ……

    暮色降临,阴沉沉的天更显晦暗,像是墨汁滴进了浑水里。

    沈慕抬头望天,心内生出一丝焦灼,看这样子要下雨啊!

    离他三十丈的密林中,五人着了黑衣持刀隐藏在树后,一个嘀咕道:“看这天气,要下雨啊,而且雨势还不小……他不会就此不下来了吧?”

    然后便有人竖指嘴前,“嘘!来了!”

    眼帘中便现出一个书生,肩上扛了个着僧衣之人,似乎是个尼姑。

    “呃……他这是擒了哪个庵里的尼姑?”一个惊诧道,又举手发号施令,“弓箭准备!”

    便有两人取下背上的弓来,弯弓搭箭。

    待那两人近了,两支箭觑准了,嗖嗖射出。

    空气被震动,沈慕听出是箭啸,心内陡然一跳,暗叫糟糕。

    便在这刹那,他看见两只利箭划破夜色,直冲而来。

第173章 要死一起死() 
千钧一发之际,沈慕借住惯性,稍稍扭转了身体侧扑,同时用力将绮兰抛飞。他堪堪避开一支与他擦身而过的箭矢,但两支箭矢并非同时射出,另一支要稍晚,恰好封在他的逃窜之路上。

    “噗嗤”一声,沈慕闷哼,大腿上传来一阵剧痛。

    “对方是高手!”他在地上打了个滚。

    抬头去寻绮兰,绮兰正犯迷糊,摔落在枯草堆里,帽子都掉了。

    沈慕又是一扑,将绮兰按倒在一块大石后,“别乱动!”

    绮兰这时候也明白是被人偷袭了,再看沈慕,额头已是冷汗涔涔,不由心焦起来。

    沈慕看了眼大腿,有鲜血溢出来,看样子没有伤到大动脉,血的颜色也无异样,知无毒,这才略略放下了心。接着,刷地从衣角上扯开一大块布来,三两下就勒紧了伤处系好。

    那边等待了片刻,似乎很谨慎,没有贸然上前,但几双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这边,谨防沈慕二人逃跑。

    又过了两个呼吸,一人道:“他被那一箭射中,受创颇重,八成已是无力逃跑了。”

    另一个人赶紧道:“小心为上!”

    五人皆握紧了刀,缓缓走出来,向那块石头靠近。

    石头后面,沈慕勉力朝绮兰一笑,“别担心,我没事。待会我让你跑,你就使劲跑,别回头。”

    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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