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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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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舍得?”若嬨憨笑着,跑远。彩云溜着门缝往里面瞧,见夫人笑靥如花,那里还有半点怒气,笑嘻嘻走进去,向良凤竖起大拇指,“姑奶奶就是厉害。”
“去,你个死丫头。”良凤的手指点在她额头,“进来跟我说说,倒是怎么回事。”彩云吐着舌头,不请不愿地跟着她进去。
若嬨在外踌躇半响,终于鼓起勇气推门,却没等她退,哪门自动开了,良沐身后背着个包袱出来,若嬨惊骇,忙拉住他身后的包裹,“你干嘛去?”
良沐看着这偌大的院子,唯叹一声:“这里不是我能留之处,当然是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若嬨见他好不留恋,心里又悔又痛,拉着他的胳膊不放手。
“何必呢!你若是真的喜欢林白,这偌大的家底也能让你们衣食无忧的。”良沐伸手去推他。
若嬨忍不住眼泪花了眼,大骂:“你个木头,我何时说过喜欢他了,明明就是兄长,你怎么连他的醋也吃。”
良沐满脸无奈,“我真的不如他,娶了你本就委屈了,现下我们有名无实,嫁过去他必定不会薄了你。”
若嬨硬气霸道窝在他怀里,呜咽:“我不让你走,死也不让,你答应过我照顾我,爱护我的,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她说着说着猛地抬头,反咬一口,“说,你是不是有野老婆了,拿钱想跟她去外面过?”
早就领教过若嬨的胡搅蛮缠,良沐是哭笑不得,将包裹取下,“你若是不信我,自己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银两。”若嬨见他上套,心里好笑,“不行,你跟我一起进屋里看。”死命拉着他进去。
进了屋,将包裹扔得好远,若嬨用身体挡住门口,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良沐何尝见过她哭得如此伤心,心头不忍忙揽过她入怀,“何必呢!我是真想放你自由。”
“你是不是嫌弃我啦?”若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哭的一塌糊涂,鼻涕都流到他胸口,良沐忍不住笑出声音,拿过手绢帮她擦干净。“看你这模样,那里像似当家的做派。”
“我不当家了,我就做你小媳妇还不行吗?”若嬨娇滴滴望着他纤长的俊眸,眼神中已回归从前噙满怜爱,焦虑的心情终于舒缓,“良沐不要离开我,你若是不喜欢林白,我再也不去见他。你若是不喜欢秦夫人,我也不去见她,你若是想回村里,我便陪着你,不再镇里住着。”
温热的大掌,拭去她满脸泪痕,“莫要再哭了,眼睛都肿了。”
“丑吗?”
“不丑。”
那温热的手掌,流连在她柔嫩的面颊,扫起一阵温红。
“不丑,那你亲亲我?”说完,若嬨羞得面若酒红,微微仰着头,眼中的泪水还未干,一滴滑过,落入他温润的唇瓣。
轻吻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她娇嫩的面颊,泛起阵阵涟漪,让人心猿意马。若嬨羞涩的回应,更是激荡着他此刻跳跃的心弦,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直奔床前,当两人毫无戒备赤条条拥进彼此,若嬨的心忽然有些慌乱,忍不住低声询问:“良沐,莫要负我?”
良沐竟坏笑反调戏:“应该我说,若嬨莫要负我。”一吻深深吻定,香舌纠缠让人迷惘,感受着他点点深入,痛并快乐着。转眼间红纱暗帐,桃花无限满室璇旎。
嘤嘤如呜咽的声音与厚重的喘息声交融,床板很不雅的咿呀着。
“相公,羞死人了,床总是响动。”
“无妨,你叫的声音大些,就无人听见它的响声了。”
许久,久的不知几时,只觉得屋中光线暗淡。刚要起身,便有一股股夜风往被窝里钻,吹的挺翘的双峰,瞬感冰寒,忙不迭将被子掩盖。
一双火热如火的大掌,竟如蛇般缠绕,牢牢固定在他胸前,“不要啊!放手。”若嬨温怒,推着他的手掌,却更加不安分的向下摩挲。
“你干嘛?”若嬨真的恼了。
良沐却是满眼无辜,“憋了我这么久,一次还不给吃饱,想让我生病啊?”
若嬨娇笑,转身挽住他的脖颈,“是不是要生绵羊的尾巴,还有早上的螃蟹的病啊?”
“什么尾巴,螃蟹的。”良沐皱着眉头,一心埋怨她的刻薄,得寸进尺的靠前,“娘子,我不知道尾巴和螃蟹,但我听说过一夜七次郎,你要不要试试?”
“七次,要死啦!”若嬨登时羞得面色酡红,指着门外,“你去书房睡。”
“想得美,来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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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姑姐送人换秘方
人性,人性,有人就必须有性。
感性,感性,有感情必须有性的支持。
真是缺一不可,次日两人就好得跟调了蜜似得,眉来眼去好不温存,私底下摸着手掌,都感觉身体某处神经在激荡。
良凤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一家人和和美美吃过早餐,良沐要去庄上打点,若嬨便要去店里,正呢喃着不想分手,良凤忙开腔,“你们那里也莫去,安心在家呆着,我还缺个侄子呢!车兰不争气,若嬨可要争气些。”
“姐,说什么呢?”若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舅母,我也想要小弟弟。”王丘天真地眨巴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她。
良沐那里想为她解围,反而逗着王丘,“丘儿想不想要妹妹呢?”
王丘笑着点头,“想,那舅母就生几个弟弟,妹妹,良丘帮你看管着。”
若嬨捶着良沐的胸口,忽然转头看向良凤,“姐,你给王丘改名啦?”
良凤摇头,看向儿子,“他自己改的。”王丘才八岁竟然有这份心劲,让人佩服又心疼。王丘忙看向良沐和若嬨,“我想姓良,不姓王了,爹爹待我不好,还不如舅舅和舅母,你们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一句话不仅说哭了良凤,连若嬨也暗自垂泪,拉着王丘,哄着:“好,好,我们姓良,明个舅母就去给你取身份文牒,咱们要去镇上私塾进学,要考状元,舅母要喝丘儿的成名酒。”
良丘笑的直拍手,欢呼起来,“哦!舅母真好,要让我上学喽,真好。”
良凤双眸满含感激,却又担心,“若是真送了去,怕是被王家半路劫走。”
若嬨却是无所谓的笑,“姐姐糊涂了,镇上何来好学府,要进伧图才有呢!”
“啥?那要多少银子?”良凤惊呼出声,要知道伧图的学府可是个顶个的昂贵,供王丘一年,岂不是要花上五十两上下。若嬨推着良凤出门,“这些姐姐莫要管,您在铺上尽心,我还能屈了你家丘儿。”
听她的帖己话,良凤又忍不住抹上眼泪,点了点头便带着王丘出去交给小厮,带着去玩,自己去了店面。
见四下无人,良沐忍不住狠狠香了她一口,“媳妇真好。”
“向着你家人就贴心了?”若嬨白了他一眼,她拉拢良凤,那是因为良凤真的尽心,当她是亲人,而且有些人,还等着良凤秉公处理呢!
几日不到良凤便有了动静,先是夺了良田的管账权利,给他设个空位,又觉得不妥,便来找若嬨商量,说要为良家村造福,多种植些药草,花卉之类,但是没有个稳妥的管事,想要调离良田。
若嬨听的心中畅快,面上却是为难,“姐姐,也知道娘的脾气,怕是会埋怨我的。”
“怕啥,有大姑姐给你顶着呢!再说家里娘跟爹年岁都不小了,大的不在家,二的不是顶事的,三弟明理,就当回去照应着家中老小。”良凤说的无所谓,将手中针线活递给若嬨,“看着针码如何?”
“姐姐做的就是好,比我的毛糙女红不知强多少倍呢!”若嬨拿过来端详,是件娃娃穿的小袄子,“咋的?车兰又有了?”良凤摇头,“她那不争气的肚皮,那里这么快,是你二姐,刚怀上的。”
若嬨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肚皮,自己这个算不算不争气的肚皮,跟良沐在一起半月有余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良凤最懂女人心,怎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傻呀,你才多大,要那么早生孩子,岂不丢了半条命。对了,我听着些法子,具是防着怀上的,赶明给你拿来瞧瞧,等你年岁大些了,再要,不着急,不然身子骨累坏了,可养不好。”
通情达理的见过不少,那里有一个能与良凤比拟,让若嬨感动的想流泪,“你那里是我大姑姐啊!明明就是我亲娘。”
“去你的。”良凤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见她温红的眼,又忍不住心疼,“没事,姐早就给你预备了些小子的袄子,就算是有了,也不抓瞎。”
“什么啊!人家才没有呢!”若嬨羞红了脸,忙不迭装着看账本。“对了,听家人传信,你二姐过些日子来坐坐。”良凤咬断了线,将小袄收好。
若嬨抬头,紧张道:“啥时候的事情,我赶紧的收拾收拾去。”
良凤也是摇头,“谁知道,就是这几日的事情吧!再说家里管事的那么多,用你做啥,交给她们办理就是了。”若嬨点头,应下了。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个苛刻的二姑姐来,可不能马虎,她最是能调理见怪的,秉性像足了戴氏。
九月底,良彩便带着使唤丫头,几个婆姨登了家门。若嬨正忙蛋糕铺子,教导五个娘子该如何打蛋,和面,家中传信的小厮火急火燎报信,若嬨忙不迭将剩下的事情交给彩云照应着,自己坐上马车赶了回去。
刚进门就见良彩挺着根本看不清动向的肚皮,在院子里面晃荡,口中振振有词的品头论足。若嬨忙捋了捋头上的发,笑眯滋过去,“二姐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在家中侯着你。”
良凤笑道:“都是自家人,何来招呼,来了就是自己家。”还是姐俩亲,良彩笑着点头,“大姐说的对,都是一家的,说那么客套,难不成将我和大姐看成两样。”
知道她是逗自己,若嬨娇笑,拉着她的手,摸了摸肚子,“二姐,几个月了?这回必定是个小子。”良彩伸手摸摸肚皮,有些木然,她家都生了两个丫头了,这个若再不是小子,那在婆家何来脸面。
见她面露郁色,良凤皱着眉问道:“咋的,莫不是吵架了,才出来散心?”
良彩一手拉着良凤和若嬨,往屋里走,“没有吵架,现如今就是想吵架,也没有那机会了,我家爷们外面养了个野老婆,若是这个还是女娃,婆家就准备抬进来了。”
男人都一样,有个正妻摆设,下面几个小妾陪衬,还觉得不过瘾,就去外面养着个野的。兰若嬨对这种男人,自是嗤之以鼻,对良彩更多了几分怜惜。
良沐得知二姐来住,自是喜得不行,忙不迭从庄上赶回来,还带回好些新鲜果蔬,刚进门还没跟若嬨亲热,便交代这些东西具是给良彩尝尝鲜。
若嬨见他如此,酸水直冒,脸一拉便逗他,“满心思都是姊妹兄弟,何时有过我这个外人?”
听若嬨这般埋怨,良沐可不干,为了还他清白,忙拉着若嬨回了自家院子,空档的院子里,凭空多出一口大瓷白盆子,里面满是七彩锦鲤。
喜得若嬨直拍手,问他那里寻的,良沐拉着她的手,一阵唉声叹气,:“这是我托人从远场运回的,费了不少力气,明明等着晚上说来讨你欢心,你倒是埋怨我心里没有你?”
见他这般认真,若嬨只得使出独家秘籍,狠狠咬了他耳垂两下,良沐顿时似冲了电一般,若不是青天白日的担心外人,定将她就地正/法。
两人刚刚温存一阵,良凤带着良彩,身后跟着一众丫头,如蝴蝶般涌入。良沐拉着若嬨小手,嘀咕:“看见没有,这才是大家夫人的模样,你那里有样子,身边就只有一个彩云。明个再去买几个回来,冲冲脸面。”
“我不!”若嬨甩开他的手,心中自是有盘算,这男人啊!有钱就学坏,特别是时下里对正妻丝毫没有保护,随意纳妾,抬房,如是招进来个小贱人,那良沐岂不是成了羊入狼口。
“姐姐们去那里耍了?”若嬨小跑迎过去,良沐紧随其后,亲亲唤了声姐姐,喜得良彩拉着他上看下看,“我家大弟弟真是变了模样,俊的很,就是配上官家女也行。”
这话是给若嬨听的,以前大伙具是说他不配,如今倒是登对了,若嬨撇嘴撒娇:“二姐,你是不是说弟媳现在配不上良沐了。”
良彩捏了她的面颊一把,“你那里都好,就是这张嘴,娘都俱了你。”
“可别,娘知道了,还不骂死我。”若嬨假装恐慌,惹得大伙捂嘴笑不停。
良沐她们姐弟三人在前厅聊天,若嬨亲自下厨,当然她不会做饭,指点也是种尊敬的方式,一厨房的人见若嬨说的花俏菜式,皆是惊叹不已,赞自家夫人心思玲珑,见多识广。
忙碌了一阵,端上去六荤五素一道汤,这是她努力的最大范畴,觉得还是不甚满意,怕良家姑姐说小气,没辙之时彩云跟着蛋糕店管事的任桐,提着糕点回来。
若嬨忙接过糕点盒子,夸道:“还是彩云懂事,知道帮着我分忧。”彩云被夸得羞红了脸,忙让任桐放下蛋糕回铺上盯着。任桐恭敬向若嬨作揖,二话不说便退了下去。
见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模样,若嬨心里有个八成,用手痒她咯吱,“怎的,现在语气比夫人都硬气了,怎么调教的?”
彩云被她这么问,登时红了脸,急的跺脚,“人家同任管事可是清白着呢,夫人莫要冤枉我。”
“哦!冤枉啦?真是遗憾,那还是让我亲自给最疼惜的丫头选夫君吧!”若嬨无所谓地说着,哗啦着没有灰尘的大衣,命媳妇子们布菜,上糕点。
彩云见她那模样,恨不得咬掉舌头,又不能说什么,只得忍着。自己的丫头,她何尝不知,彩云是个耿直的,啥事都藏不住,但却是聪明的,看人也有一套,所有人都轻视林白,唯她说林白好话。
若嬨心里这么想着,打定主意明个去蛋糕铺上,好生瞧瞧这个任管事,若是真稳妥合拍,便将彩云嫁过去,将来做个媳妇子,更能为自己照看铺子了。
进了厅堂,若嬨本想着坐在良沐身侧,却发现没了位置,恰巧良凤和良彩中间有个位置,笑盈盈走过去,坐下,笑道:“还是大姐二姐疼惜我。”
满桌上就良彩笑得欢,剩下的两姐弟具是满含心事。特别是良沐,脸冷的可以做冰粥。若嬨亲自为两位姑姐布菜,刚要夹颗鱼丸放入良沐碗中,却发现同样有双筷子,竟夹了东西放入良沐碗中。
仰头一看,是站在良沐身后的丫头,这丫头若嬨记得,是良彩亲自带来的,模样生的俏,面上白净身段也好,如今正站在良沐身后,为其布菜,那模样像极了一样,小妾。
良沐为何冷着脸,若嬨似乎明白过来,感情良彩来不仅是串门,还有塞人这项任务。该怎么说她呢!可悲的女人就见不得别人好吗?若嬨将火窝在心中,忙着帮两位姐姐布菜。
“二姐可是满意?”若嬨见良彩吃的开心,问道。良彩点头,“妹妹手艺地道,菜式又新颖,真是好得没话说。”良凤也是同样点头,“可不是,若嬨里外都是一把好手,比那些呆在家中的贵妇不知强多少倍。”
“是啊!真是累了妹妹。”良彩放下筷子,看向良沐身后的人儿,满是喜欢。良沐则是脸色持续僵硬,处于暴走阶段,一口菜未动。
良彩见兄弟这般,难免蹙眉,给他送妾乃是好心,怎就这个弟弟不吃趣,偏偏大姐也不同意,憋着她送妾,就跟求她们似得。
其实她这次来不仅是塞人,还接了家中的耳提面命,目的只有一个,讨要蛋糕方子,和精油皂的方子。
她刚才出去,便借口去了女人养生会馆,舒服了阵子,便旁敲侧击良凤口风,哪知道大姐比她还精,就是打马虎眼。其实良彩是不知,她连自己弟弟都能赶出去,岂能帮她个外人。
“呦,良沐怎就不吃?”良彩大惊小怪,仰头看向那俏丫头,温怒:“没用的,怎么布个菜都不会,养你何用?”若嬨抛向良沐一个媚眼,看得良沐一阵欢喜。
若嬨忙起身,扶着良彩后背顺气,“二姐就为这点小事,生啥子气?我家良沐就这点坏脾气,就喜欢我为他夹菜,跟主子似得,都让我给惯坏了。”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是掩着嘴乐。良凤自是帮衬着造假,“可不是,吃顿饭,光看她们夫妻俩眉来眼去的,腻的饭都吃不下。”
见若嬨笑的面如春花,红颜娇嫩,良沐那里受得了,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明知道我有这个怪癖,偏偏不坐我身边,想饿死夫君不成?”
这夫唱妇随的模样,委实让人羡慕。若嬨忙落座他身侧,那后面的丫头见插不上杠,往后靠几步,若嬨岂会让她如愿,伸手拉到身边,指着远些的蜜饯团子,“我喜欢吃那个!”
良沐为媳妇夹菜惯了,刚要动,忽然脚上吃疼,才反映过来,喜滋滋看着那俏丫头为若嬨布菜,而她则为着良沐布菜,时不时甜甜询问,想吃些什么。
想良沐娶妻月余,何来这种享受,美得人都飘飘然。一顿饭每人都是各怀心思吃完,良彩称累,早早让良凤送厢房歇着,那俏丫头却很不解风情,跟着若嬨和良沐,一步不离来到内院。
若嬨倒是一番看好戏的模样,也不说话,可良沐受不了啊!他此去庄上几日,日日想着与娘子温存,却遇见个挡道的,没赏一脚踹出去,都是便宜了。
“你不去夫人那里服侍,跟着我们做啥?”良沐忍不住发威,那丫头吓得一愣,噗通跪在地上叩头。
颤巍巍道:“求老爷和夫人给口饭吃,不然此次回去,定是要配个看门的二麻子。”
二麻子?顾名思义就是得了天花,大难不死却烙下一脸疤,想象下都慎得慌,良彩真是宅斗多了,也变得如此恨,竟已毁人姑娘家前程为要挟。
若嬨顿起怜惜之意,伸手扶她起来:“这么俊俏的丫头,配个麻子还真是可惜。”说着笑嘻嘻看向良沐,良沐心头微颤,这笑不怀好意,忙摆手,“当我家是什么地方,哪有闲钱养丫头,一个彩云我还想嫁出去呢!”
没钱养丫头,谁信?但想把彩云嫁了,倒是真。还不是彩云总是缠着若嬨,让他行闺房趣事,打情骂俏都要谨慎而为,早巴不得将她嫁出去,可彩云跟着主子久了,都变得挑剔起来,什么张三李四的,具不入眼,气得良沐没辙。
若嬨知他心思,就是想气他,拉着那俏丫头不撒手,“我就是喜欢她,想给她个好归宿。”见若嬨这般,气得良沐脸色都变了,一挥袖子进了屋。
真是不识逗的,这样就气了,若嬨暗自嘟囔,放了那丫头的手,“你先回去吧!明个我会讨了你来,放心跟着你家主子一段时间吧!”
那丫头还以为这主子是懦弱,好揉捏的,为自己刚才的灵机一动暗自窃喜,忙不迭回去报信,良彩听了她的话,整颗心算是舒缓许多,便又打起下个主意,若是成事了,纵使家中小妾再多,夫君还不是要敬着自己。
想想都美得很,良彩拿了几样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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