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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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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氏送走了外孙良丘,去学堂就学,又嫌良凤每日里哭哭啼啼烦人,便张罗着归家,良老爹也实在是惦念着家中地里的活计,又担心车兰独自在家,不好好给二儿子做饭,生生饿瘦了,也一再嚷着要归家。
私庄上的粮食到了屯仓的时候,良沐再无时间陪伴二老,只好送了银钱派了马车送他们回去。戴春华虽学个皮毛,但是做上几样糕点,还是搓搓有余。
她又一心想惦念开铺子,也随着二老回去商议,良田软磨硬泡了良沐许久,仍是没得到留下的机会,无奈之下只有依了戴春华一起会娘家那头开蛋糕铺子。
良家人前脚刚走,良沐便急急去了几个庄上,准备囤粮事宜。然若嬨却再次忙碌起来,自她家开了家宴,相熟的几位夫人便接二连三宴请宾朋,闹得若嬨整日里没有时间去店面照料,反而游走于宴席之间。
吃过了白家的药草滋补宴席,又来陈家的珍馐盛宴,崔家的山珍野味宴席,真真是一家高过一家,让若嬨心叹幸好自家是最前头的,不然这般攀比,可受不了。
轮番酒宴下来,若嬨感觉脸都圆润了几分,不过却填空了没有良沐的孤寂日子。对镜梳妆捏花黄,换上金色锦缎白底夹裙,软底绣花鞋,冬儿将日落红的披风从后送上,披与若嬨肩头,禁不住赞叹:“夫人今日真美。”
“胡说,往日夫人便不美了。”夏儿逗得冬儿红了脸。冬儿嘟着嘴巴,讨巧:“人家夫人今日就是美,而且要最美,不然何夫人的宴席上怎么抢到风头?”
听及此,若嬨脸色不由暗淡几分,今日是县令夫人何氏开家宴,云集各路商贾官员,出挑便不是抢风头,而是闲着没事玩是非,“春儿换几件平常些的衣服。”她说着便往下脱。
夏儿不懂就里,忙拦住若嬨:“夫人莫要生气,我和冬儿不吵嘴了。”若嬨淡笑:“不是介意你们吵嘴,而是穿的太过招摇不好。”
春儿听出话中隐含,思虑再三取出条海蓝色绣兰大裙,嫩白色夹银短袄,青灰色羊绒过头披风,送到若嬨面前,“话是如此,但夫人莫要太过寒酸,让何夫人岂不是没了脸面。”
若嬨明了点头,看了这套衣衫到甚是满意,让夏儿和冬儿帮衬着穿戴,分配春儿和秋儿去准备送给何氏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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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何氏宴请出意外
良家的马车经过若嬨精心的布置设计,已然算是镇中少有,但是对比这一直排到街口的各色豪华版马车,还真是大巫见小巫了。
迎客的小厮王武见有马车前来,忙笑脸相迎。帮打着帘子,若嬨从马车上缓缓走下,王武规规矩矩伸出右手做为扶凳,“是良家夫人啊!今日怎的不见良老爷?”
若嬨笑答:“去庄上忙收田的事宜去了。”王武点头将若嬨轻抚的手掌交由春儿,“唉!还真是不巧呢!刚才我家老爷还念叨着,良家老爷酒量甚好,没有一醉方休,委实可惜。”
想起自家请酒的那次,县衙的官老爷忙着审查案仲,所以何氏夫君没有到场。直道入夜便亲自来接何氏归家,良沐见宾客散尽,便试探性邀他一同饮酒赏月,哪知这县太爷竟也是以酒会友的,当日与良沐便畅饮几坛子上品陈酿老白干。
若不是何氏担心他明日误了正事,一直催促他显有一醉到天明的快慰之感。今日他盼着良沐这个酒友前来,也就不以为然了。
王武亲自带着若嬨从正门侧的角门进了院子,没成想竟是何氏亲自相迎,何氏忍不住埋怨道:“妹妹真是拖沓,姐姐办事竟来的如此晚,可有看姐姐笑话之嫌疑?”
还未等她说完,若嬨已然忍不住笑出声音,“真不愧是县令的娘子,竟邀人也是审案的风采。”何氏想起语措,轻拍着脑袋,“可不是,竟被我家老爷带沟里去了。”说着,与若嬨两手相交,径直进了女宾房。
若嬨已然算是来的早的,除了三个何氏家中的妾房,竟无旁人,那三个妾房见有夫人来,忙毕恭毕敬作福,倒是有理的,若嬨笑着向何氏点了点头,何氏却是没有啥好脸色。
“看见没,这就是我家老爷收的妾房,具是无理的,都在此处偷清闲,苦了我自己忙里忙外的。”那语气是与若嬨说得,眼神却始终没离开那三个妾房。
三个妾房被训的红了眼睛,匆匆作揖撤了下去。何氏这才满意抽了口气,“现在舒坦多了,妹妹且随我上座。”正房的夫人打压妾房,实属在常见不过,然若嬨不慎喜欢,只叹自家爷们不争气,何必女人为难女人呢?
若嬨笑着看向何氏:“姐姐若是不喜欢她们,为何不让她们在屋里呆着,省得出来惹你生气。”
何氏挤出一抹苦笑,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妹妹不知,这妾房便是脸面,姐姐怎能将她们关起来。”妾房就是脸面,什么破道理,若嬨不敢苟同,何氏又怎会不知她心思,笑道:“也就是你家相公待你好,身边不沾妾房吃酒不沾行首,你可知道外面的人,如何说他又如何说你。”
此时的若嬨倒显得得意洋洋,“还能如何说道,无外乎相公惧内,婆娘是妒妇呗!”见何氏拉长的脸,若嬨知道自己的话必是伤了她,忙道:“若是姐姐觉得她们碍眼,卖掉便是了,干嘛让自己不好过偏为个好名声。”
“你啊!年纪太小,不懂得。”何氏不想让她单纯的心思同样受了毒害,不然自己就真的再无向往的人儿了。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子,各家的夫人便陆陆续续来到,何氏只能忙着出门迎客。
正巧玉兰和秦夫人结伴而来,便命丫鬟迎入若嬨那里,秦夫人见到若嬨,免不了又是顿数落,怪她没有等她们二人,自己先跑了来。
若嬨两手捏着耳垂,一副甘愿受罚的可怜模样,让秦夫人心疼还来不及,那里舍得罚,忽见她身边就只有夏儿和冬儿两个丫头,忙问:“哪两个丫头呢?”
“春儿去蛋糕铺子上取新烤的蛋挞糕点,送与何氏后厨帮衬着。秋儿则留在家中照应。”若嬨说完,秦氏忍不住摇头,“这家中人少就是不好,要不然给良沐寻个老实巴交的妾侍?也能帮衬着你些。”
还未等若嬨反驳,玉兰先恼了,“姨娘,你是若嬨的亲干娘吧?为何让若嬨巴巴着给良沐找人。”
秦夫人叹了一口气,“你妹妹都让你带坏了,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们姐俩?”
知道干娘是关心自己,若嬨怎会反驳,调笑道:“我都不敢拿木棍轮相公,怎么算是被带坏喽?”王玉兰猛地推了她一把:“去你的,不帮着你说话了。”羞红着脸去找别的夫人聊天去了。
见身边无人,秦夫人再次老生常谈,说给老爷身边收个人,才是正事,若嬨索性拿出婆婆作为挡箭牌,说戴氏最是不喜纳妾的,秦夫人一听险些惊掉下巴!
忍不住赞道:“你婆婆还真是个明理懂事的。”若嬨笑问:“干娘不是说收人才是明里懂事吗?”秦夫人抿着嘴乐,点点她的额头:“你个傻丫头,收了人,用不用还不是你这个夫人说了算。”
若嬨忽然转过弯来,此话的意思……“莫不是干娘收的人都是没有用过的……”老处女这三个字,若嬨敢想不敢说,只是抿着嘴坏笑。
然秦夫人却是一副心知肚明莫要声张的样子,她终于顿悟过来,秦夫人这招棋走的有点险,但是却是考验老公的至上法宝,要不要回去也考验下良沐呢?
正犹豫间,春儿回来了,还特特藏起来一盒子新出炉的枣糕,喜滋滋看着若嬨,“老爷临走前吩咐的,要日日给夫人服用他特质的枣糕,滋补身体。”
见自己丫头阴阳怪气的模样,若嬨又好气又想笑,秦夫人疑惑道:“什么特质枣糕,还有滋补身体的功效。”春儿献媚送上一块给秦夫人,“我家老爷会的可多了,特意配了几款滋补药果,交由制作糕点的娘子们加工好,每日送与夫人进食。”
“还真是有心呢!”秦夫人笑着瞥了眼若嬨,羞得若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过几时厅堂中的环肥燕瘦越聚越多,就是窃窃私语的嘀咕声都能震反了天,饶是若嬨能忍受,喜静的秦夫人却是受不了的,正烦闷之时,何夫人的大丫头来请各位夫人上席了。
这请人上席不是何夫人的礼仪吗?怎得让大丫头代替,委实失了体面,此事不只若嬨这么想着,其他的夫人也是如此这般,脸色都平添几分不悦之色。若嬨搀扶着秦夫人一路向正厅而去,刚行至门口,何夫人的丫头碧兰伸手拉住若嬨的手腕,满眼的紧张呼之欲出。
秦夫人一看便知有事,于玉兰一起入了宴席,扭头看向若嬨叮咛:“快些的,干娘给你留了位置。”
“嗯!”若嬨点头答应,已然被碧兰丫头拉着去了后院,若嬨还是头一次来过此处,四进出的院子,面积比自家大出许多,且院子里种满了腊梅,腊梅此时正当红艳,花香肆意美不胜收,她却无心欣赏满心思记挂着何氏。
何氏刚刚进了厨房,脚下不慎踩了油污滑倒,竟不料何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下体马上见了红,怕是不妙。“怎会如此不仔细,这么多人竟摔了夫人?”若嬨越想越急,脚步飞快。
碧兰委屈又心疼,流着泪刺红了面颊,狠狠道:“都是那些不要脸的婊子,不然夫人怎会如此。”原来这其中还有细节问题,但若嬨这个外人不好过问。
刚走到门口,便见门前跪着三个妾侍,冻得脸色泛白,单薄的身子被风吹得发颤。若嬨心中没来由揪紧,真会是她们所为吗?可这心思是不是太过蠢笨了?同位女人何苦问难女人啊!她委叹一声,匆匆进了屋子。
何氏脸色惨白,头倚在床壁上默默垂泪,“姐姐莫哭,也不怕坏了眼睛?”若嬨取了湿手巾帮她拭脸,何氏手摸着肚子,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纷纷下落,“我这苦命的儿,怕是保不住了?”
若嬨忙摇头,劝慰:“姐姐莫要浑说,让菩萨听了都不眷顾的。”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掌,“姐姐的手如此冰冷,碧玉带我去取手暖来。”
碧玉心思敏捷,起身带着若嬨去了夹间,将手暖放到若嬨手中,说道“产婆说夫人胎脉不稳,怕是有滑胎之象。”何氏如今已有一儿两女,纵使这个站不住也关系不大。但古代以多子为福气,只有多生儿子在婆家的地位才能稳定。
“产婆又不是郎中,为何不去请个郎中过来瞧瞧?”若嬨疑惑问道,转身进了何氏卧房,碧玉紧跟着嘟囔,“夫人不让。”若嬨看向何氏满脸尴尬神色,知道这是妇人家的事情,找个郎中怕是不妥。
何氏犹豫下道:“要不去请前面白家的夫人来帮姐姐瞧瞧,听说她医术不次于她家相公。”若嬨心下明了,“对啊!怎就忘记白家的夫人,快些去请,就说我请她来。”
若嬨送上暖手,看向外头问道:“通秉姐夫了吗?”何氏摇头:“事情未曾查清,如何与他去说。”
“唉!”若嬨叹气,“姐姐还真是糊涂,姐夫此乃一镇之首,这等小事怎能难倒他?”何氏无奈:“都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你姐夫那人家中事宜一概不管的。”
“那就更该告诉他,让他也晓得姐姐管家的苦楚。”若嬨此话正对了何氏心思,脸色稍缓,“他真能给我个说法,而不是偏着那老四?”
外面跪着三个,老四又是何人?便不言而喻了。何氏介绍着说:“老四,是相公新收的四房,她身怀六甲不能出来见客的。”若嬨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帮着何氏掩好被脚。
白家的夫人很快带到,帮着何氏把了脉象,让何氏放宽心,并无大碍,只要休息几日服下安胎药便好。何氏虽是身体无恙,但心头不快,忍不住又抹起眼泪。
兰若嬨与白家夫人对视一眼,禁不住摇头唯叹,纷纷找着话头开解何氏,若嬨则说了几个逗闷子,见她终于笑了,才放下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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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妙龄女子求君怀
随着若嬨与白家夫人的离去,后院的消息不仅而走,很快便传到陈县令的耳中,他也顾不得前面宴请的达官贵人,一门心思回了何氏房中。
若嬨见主家关切神色,与白家夫人眉目几眼,便纷纷撤了下去,何氏心里高兴却嘴犟,拉着她们不让走,若嬨没辙指指外头道:“外面女宾无人照应这么久了,我这个做妹妹的怎能不帮衬着姐姐。”
何氏这才笑盈盈放了手,若嬨与陈县令福礼,缓缓撤了下去,与白家的夫人路上无语,却是各怀心思。若嬨不懂医术,满心思想的是这跤摔的太过蹊跷。而白家的精通医法,何氏胎月过三,根本动不了胎气,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啊!
白家夫人与若嬨向来交好,心知她也定是不知其中缘故,便低声知会她,莫要在何氏这里搀和,用过餐饭便早早归家去。若嬨知她心好,想起刚才自己却叫她为何氏诊脉,将她牵扯其中,越发不好意思。向白家夫人道歉,她无奈苦笑:“纵使妹妹不叫我去,我也是脱不开的。”
若嬨回到宴席间,秦夫人附近的位置当真给她备着,连菜都布好了,她坐下草草吃了些,白夫人根本无心下咽,坚持到最后便于白家掌柜的归家去了。
正待若嬨想走,何氏后头又传话来让她过去,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跟着碧玉进入小间,此时何氏的脸色越发红晕,心情也似不错,见若嬨前来,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些个感谢的话,还将一柄钗头雁插入若嬨发尾。
赞了声:“真美。”
若嬨也有来有回,将头上的玉钗取下,帮何氏别好,“这是妹妹送与姐姐的。”何氏推脱不肯,若嬨却是揪着嘴巴埋怨,“莫不是姐姐嫌弃这玉色不好?”
此玉钗色泽晶莹剔透,哪有不好只说,何氏此举只是想收买人心,那里想着礼尚往来,而若嬨的打算就是装糊涂,帮着何氏别好钗子,调皮地摸摸何氏的肚子,“姐姐前两个娃儿,妹妹没机会赶上,这个妹妹可是要提前备好催生礼。”
何氏的娘家离此处甚远,每次生子身边都没有个亲人,心中自是战战兢兢,更别提催生礼,具是后补上的。听若嬨这般贴心的话,怎个不感动,拉着若嬨的手留下泪来:“若嬨,你这个妹妹,姐姐没有白认,将来姐姐就指望你这个娘家人了。”
“是啊!是啊!夫人有了娘家人,再也不怕后面的那几个小妖精作怪。”碧玉嬉笑道。何氏瞥了她一眼,碧玉吐了吐舌头,在不作声。
若嬨拉着她的手,依旧老声重谈“姐姐若是不喜欢那些人,卖掉便是了,何必留在身边添堵。”何氏苦笑着摇头:“卖了那几个,难保不会再来,还不如留着几个听话的。”
深懂她话中暗意,让若嬨对她不由得刮目相看,想想若是自己处在她的角度,怕是被妾房祸害死了,都不知那里烧纸钱去。
夕阳西下,满天霞红,雪色的大地,粉红的腊梅,美的迷花人眼。若嬨出了何氏屋子,便被此景所感染,碧兰一看便知她心思,忙忙回去取了瓷瓶,折了数枝腊梅,交到冬儿手中,叮嘱:“回去剪了枝条,放入盐水中泡着,能活很久呢!”
冬儿笑着谢过,忙向院中兀自赏梅的若嬨跑去,“夫人你看。”若嬨回头笑了:“调皮的,折枝问过人家主人了吗?”冬儿看向那头碧兰:“碧兰姐姐给的。”
若嬨满心欢喜摸摸那腊梅,径直往回走去,隐隐听见身后有人吟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明知是个男子声音,若嬨还是忍不住后头相望。
只见腊梅林嫣红深处,一身着白蓉裙的妙龄女子,身姿妖娆利于净雪之中,手持白釉瓷大肚小嘴长颈瓶,上面插满参差不齐的梅枝,映着她粉嫩的面色越发红润,媚眼如丝小巧唇瓣微微上擒,徐朗春感觉心头顿时漏跳一拍,脸上呼呼的热起来,手似不受控制向她挥舞。
“登徒子,看我不收拾他。”冬儿最见不得轻薄的男人,说着就要冲过去,若嬨忙拉住她手,“快些回吧!懒得理他。”冬儿很不甘心冲那人展示下拳头,跟着若嬨身后急急走去。
春儿站在马车前等了许久,见夫人回来忙上前扶着她上车,急道:“见所有夫人都走了,我都想进去寻,又担心走错了地方,还要让夫人等着,可急死我们了。”
若嬨淡笑,扶着她的手上车,“真不好意思让诸位担心了。”若嬨这般模样,她们都习惯了,春儿嘟着嘴巴,“夫人下次带着我,我便不担心了,莫要将我一人放在家中。”
主仆几人说说笑笑坐上马车回去,临近成衣铺子,竟发现里面灯还亮着,若嬨忙喊停,春儿打着帘子道:“应该是林公子,玉兰夫人有孕在身累不得,秦夫人见人多便会头疼,所以店中忙不开,他便在此处住了几日了。”
“为何没人告诉我,我也好送些饭食过去?”若嬨埋怨着,下了车往里面走。夏儿皱眉一把拉住若嬨,“夫人,天色已晚,怕是对夫人名声不好吧?”她越说声音越小,若嬨的脸色也越发难看,却是个不争的现实,人言可畏自己真的去不得。
郁闷着心情回了家,虽是懒的还是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可口小菜,装到食蓝里面,交由冬儿送到林白那里。自己反倒是没有了吃饭的心情,没有良沐在家,卧房中静的针掉落都能听清,有些吓人。
冬儿送过饭食回来禀报:“林公子刚忙完,夸夫人送去的饭菜刚刚好,吃的也很开心,只是人累的清瘦了些。”
“哦!”若嬨点了点头,将蛋糕铺子送上的账目放到一侧,“那明早你便送饭过去与林大哥吃。”冬儿得令点头,心下欢喜脸上显出一抹灼红。
若嬨未抬头,依旧看着繁琐账目,“怎么还不下去休息,这里不用守夜了。”冬儿想了片刻,终于鼓足了勇气,噗通跪在地上,“夫人,冬儿有事求你?”
“哦,何事?”若嬨狐疑抬头,便见她羞得火红的双颊,心中似乎有些明白。冬儿眉头紧蹙目光闪烁,“夫人,我想……我想……”
“若是没想明白,明日再说不迟。”若嬨低着头接着看账本,却有些心不在焉竟不知为何。
“不行,我今日便想说。”冬儿听她说明日,忙抬头专注看着若嬨:“夫人,婢子喜欢林公子。”
若嬨脸上浮现一层冷笑,“怕是这世间女子没有不喜欢林白的吧?”刚刚说完,又觉得自己话太唐突,难道自己不是女人吗?忙问道:“林公子可说喜欢你?”
冬儿满脸甜笑着点头,“林公子经常说我乖巧直爽,该是很喜欢我的。”
乖巧直爽就等于喜欢,怕是她自作多情才是,若嬨无奈摇头,温吞一笑:“那你又想如何?”冬儿平时大大咧咧且不拘小节,当问到此处却是羞得说不出话,见若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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