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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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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当走到进前,才执拗不前。
将头上蓬头,扔到他脚边上,“林公子真是难求啊!为了见你一面,足足花了我十两纹银。”若嬨的两根青葱手指相交比划。
林白闷头笑:“怎的?心疼啦?”兰若嬨点头,“可不是心疼了,连个茶水都不奉上。”她说着,兀自走到桌旁,自斟自饮。林白倒是就着方便,将杯子递过来,想喝现成的。若嬨也不与他计较,缓缓斟茶,无奈摇头:“你过得是不是太冷清了些,就连茶水都是冷的。”
“我这里好久没有来人了。”林白吃了口温茶,将杯子放下欲要出去,若嬨忙转身,“哥哥就这么不待见我,刚蒙混进来你便要赶我走?”
林白苦笑,将开启的门合上半分,“怎会,我这就去帮你追回银两。”
噗哧一声,她笑了,头上凤钗乱颤,“罢了,罢了,还是留着给你买材火,沏茶用吧!”若嬨说着,寻个椅子坐下,伸手取过案台上的汤钵子,捂在手中取暖。“妹子这次来,是想求你去我家过年的,不知哥哥可愿意?”
想,林白日日都想,但只是想与她一起,却不曾想过去她家过年,看她与夫君眉目传情默默相依,怕是修养再好的人也受不了,林白果断拒绝:“我清静惯了,不想去任何人家过年热闹,妹妹若是因此事来,便回去吧!”
早就料到他会拒绝,若嬨根本不感到意外,手里把玩着琴弦,弹出叮叮单音,“就知道你还再生我的气,就连前几日妹妹生病,你都不曾去看我,好狠的心啊!”
这几日林白独坐家中,加之外面天气不好,除了酒肆的人送来饭菜,林童与林原都没有出过门,那里知道若嬨生病。他忙转身见若嬨却是脸色不好,且清瘦了不少,忙取了披风过去,为她披好。
“怎就这么不知小心,非要闹出毛病才甘心,现在身子有没有那里不适,觉不觉得屋子里冷得慌,我就叫人去添暖盆上来。”见林白紧张的模样,若嬨暖心一笑,撒娇般缠住他的胳膊,“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不忍妹妹伤心。”
话里有话,她这是往里面绕自己呢!林白笑而不语,命人将暖盆端进屋里,林童看着兰若嬨,眨巴着眼睛满脑门子疑惑,“我那几个丫头,可还冻着呢?”若嬨伸手去烤火盆,手掌映的红红的。
林童忙摇头,“奴才哪敢啊!正在前厅烤火呢!我这就过去送茶照顾着。”说完,逃一般跑远了。若嬨抿着嘴笑,却白了林白一眼,“看你家的小厮,人家三顾茅庐他都不让我进来,伤寒就是这么冻出来的。”
“我这不是心烦吗?想自己歇歇,所以……”
“所以才只接客不见妹妹。”
“我……”林白百口莫辩,只得认栽。
若嬨向他招招手,“来,我要听曲,你可是收了我银子的,不为我服务,岂不亏大了。”林白本想着逗她几句,却想起招待可不止听曲,还有床和这道头菜,怕她误解自己不洁,忙住了口,乖乖为她抚琴。
清雅琴音如清风拂过,让人心头舒畅,若嬨微和着眼,手支着下巴静静聆听,青葱玉指点着案上,扣出委婉旋律,那安静美艳的姿态,让人迷惘。
林白一时看得痴傻,弹走了调子,为了弥补忙回旋一音,却被细弦啄破了指头,若嬨惊醒回魂,抓住他的手指,“血……”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一路下滑,瞬间染红了白净的锦缎内衬。
那血似有强劲的蛊惑能力,若嬨直感觉心脏狂跳,脑中竟是一片空白,呼呼啞啞的喊杀声不绝于耳,听的人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见兰若嬨面色惨白,林白急得扳着她双肩直晃,“若嬨,若嬨你怎么了?说话啊?若嬨……”
“哇……”若嬨瞬时扑到林白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双臂死死抱住林白的腰身,那力道大的让林白心头生骇,“若嬨你怎么啦?怎……么啦?”
“杀人了,杀人了……血……血……好多好多的血,像河水那么多,簌簌留着……留,着……”最后一个字说完,若嬨身子一软便没了知觉。
林白死死抱住她,忙送到床上,拿了厚被子为她捂住身子,轻轻拍打她面颊,“若嬨,若嬨,莫要吓唬我啊?”手指试探她的鼻息,平缓未有异常,就连脸色都因为温度而回升,温热红润,那为何又昏厥了?
双臂紧抱着绵软温热的人儿,鼻尖的幽香勾人心魄,只是这么呆呆望着她,那朝思暮想的念头已然难以控制,措不及防的贴服住她的唇,这一吻注定缠绵久久,直钩的他春心大动,感觉怀中人儿有了些许反映,他忙住了口,手轻轻扶着她满头青丝,帮她按摩太阳穴,轻唤:“若嬨,醒醒……”
眼前一黑,神志似过了多年,当清醒时,若嬨竟不知身处何处,呆呆看着林白,“哥,你抱着我干嘛?”林白被问的哑口无言,涨红着脸下了床,磕磕巴巴道:“你……刚才……晕了。所以我把你抱上床,然后就忘记避嫌了。”
“哥,解释那些做啥,你什么人妹妹还不知道吗?”若嬨对他很是放心,可林白对自己颇为不放心啊!要不然能冷了若嬨数日,结果相遇了才知道,朝思暮想终得见,是何热烈感受。
命厨房煮了些姜汤,就着他的手喂给若嬨吃下,又守着她睡了一会,这才放心送了若嬨归家,若嬨心事未成怎肯离去,林白最终无奈点头,若嬨这才满意归家。
刚刚进了院子,若嬨忙跑去向良沐邀功,说自己如何艰难说服林白,良沐只当听了乐子,连连点头却难免心头醋意泛滥,忙错开话题:“今个去干娘那里,你猜我在路上遇见谁了?”
“遇见谁了,我哪里知道。”若嬨脱了大袍,冷风一吹,忙不迭躲进暖融融的被窝里。
良沐早已将被窝捂暖,久等多时,忙环着她在胸前,轻抚着后背,“遇见崔笙了,他正从樱桃巷子出来,与我撞个对头。”
“他怎么去了那里?”若嬨猛地起身,秀眉倒竖,良沐忙将她按在怀里,“冷飕飕的,也不怕再染了风寒。”
若嬨猛地推开他的手,转身下地,“不行,我要去找春儿说说,那樱桃巷子乃是私/娼之处,崔笙小小年纪竟在那里鬼混,长成了还了得?这姜娘子也是,自己的儿子怎生不好好管理?定是要讨个说法的。”
好不容易能腻味一会,良沐怎能放手,拉着她往回扯:“什么小小年纪,崔笙比你还大呢!再说儿子大了,老娘还能将他别再裤腰延儿上?何必为难她们,只不过去了樱桃巷子消遣,也没有违背国法,与春儿说说,将来嫁过去管理下便是。”
“是啊!只不过去私会妓人,这种事情到那里都是无伤大雅只说,那里值得大惊小怪的。”若嬨这么说着,心里的疙瘩就是解不开,明明自己想为春儿求个好姻缘,崔笙却是这般不争气的,想想都头疼,也不顾什么,执意穿好衣物,去了外间叫春儿过了服侍着。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想找个话题转移娘子话头,却惹得她不开心,说不定还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去了樱桃巷子,真是冤枉死了,气得他捶床,冥思苦想等会要怎么与她解释才好。
春儿见若嬨脸色不好,忙奉上甜汤,“夫人先吃上一碗,厨下马上布席,具是遵照老爷吩咐,精心烹的药膳,还有补气养血的暖汤,闻上去挺香的。”
兰若嬨点了点头,“那汤好了吧!冬儿去与我端上一碗,我先喝着暖暖胃寒。”冬儿最是毛手毛脚,很少做这种端汤倒水之事,夏儿不放心便跟着去了,秋儿见夫人看她,也明白眼色,忙找个借口出去忙。
屋中就剩下春儿与若嬨,春儿愣愣看着若嬨,先是爬着跪倒在地,“夫人,婢子可是做错了什么,请夫人责罚。”若嬨苦笑,“不是你错了,是夫人我错了。”春儿猛抬头,笑道:“夫人怎会错,错的也是对的。”
“我怕是错的离谱,耽误你的终身大事。”若嬨起身,捡过桌上那块没有绣好的枕面。
春儿过了年便要出门子的人,因家中没有父母,嫁妆若嬨虽帮着出了,但春儿是个好强的,用自己手头的银钱卖了缎面,亲手为自己缝制被褥床榻,每一针具是凝结了对未来幸福的幻想。
“春儿,今个老爷去秦夫人家中,半路遇见崔笙了。”若嬨刚说到这里,春儿那不争气的眼泪便簌簌下落,若嬨蹙着眉头转身,“你具是知道的,为何不与我说?”
“夫人。”春儿重重给她磕了头,由若嬨搀着起身,“你若是不想过门,就跟夫人说,我这便去退了那门婚事,将来给你在寻个好得,如何?”
不等听完,春儿已经脑袋摇的似拨浪鼓,抹了把眼泪,“夫人有所不知,像婢子这等身份卑微的女子,能摊上夫人这般宽厚的善人,筹备了嫁妆嫁出去,已然不错了,何况还是正妻,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所以春天无怨无悔。”
“唉……”若嬨感叹,这便是女人的悲凉吧!“那你与我说说,又是如何知晓崔笙的事体的?”春儿觉得对不起夫人,如实将那日的事情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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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爆米花的好光景
给大伙讲个笑话吧!
说有位记者采访位老太,问道:大娘你对这些乱放烟花爆竹是如何看的?
老太如实回答:我就是在阳台上看的。
记者:……
崔笙当日忤逆了父母之命,离家而去便独自去了酒肆吃酒,吃过酒便去到樱桃巷子,找那个相好的红缨温纯,且数日未曾归家。
草贴下聘头具是姜娘子和崔大春忙活前后,春儿好几日没有见过崔笙,心生疑惑,问了姜娘子也不说实话,借以读书为由打消春儿满腹疑惑。
纸哪能包住火,春儿在铺上忙活,无意中听那些做活娘子议论,说崔笙枉读圣贤书,竟喜去勾栏巷子鬼混,春儿原本对幸福的向往,便是能像夫人和老爷一样,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却不曾想自己甄选的美满婚姻,竟闹出这样的丑闻。
不想让夫人知道丢人的事,她径自躲在屋里哭了许久,终是想不明白面上对自己彬彬有礼的崔笙,竟是这般模样,冒着大不韪亲去了樱桃巷子一趟,失了大把银钱,才见到崔笙那个相好。
原以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会大打出手,哪成想春儿竟被那落魄的生活感染,兴师问罪的念头都少了许多,见那风尘女子,瘦的柔柔弱弱,别说打了就是捏一把都怕没了气息。
红缨是私娼,以前被女人打怕了,所以见到女人就反刍,外加还不到入夜十分,没施粉黛。常年不见日头脸色惨白自是毫无生气,就跟生了重病的人一般。
“你便是崔笙的相好?”春儿语气温缓,听上去是个心善的主。红缨点了点头,她知崔笙要娶正妻,但崔笙许诺过自己,待正妻过门,她抬入门的时间就不远了,这么想着,忙恭敬下跪:“奴家见过姐姐。”
还挺懂礼数的,春儿捡了个干净凳子坐下,一摆手“起来吧?”红缨不敢起身,仰头巴巴望着春儿,挤出几滴泪花,“姐姐莫是要寻崔笙的?”
春儿脸色难看点头,问道:“他可在这里?”红缨忙摇头:“他曾来过这里,但被我打发回去了。”红缨说着,怯怯观察她面色,见无动怒之意,接着说话:“崔公子是个好命的人,能娶得姐姐这般好模样,又知书达理的人儿,姐姐请放心,我必是不会再勾引他。”
这话春儿爱听,唇角浮现一笑。避重就轻问过她们如何相识,红缨回忆当初难免忧伤,说自己老子娘曾是当年有名行首,后爱慕上贵家公子,怀了孩子便失了行首的资格,怎知那贵家公子得知生下女儿,便不肯认她们母女二人。
身为行首的老子娘,落魄无奈来了樱桃巷子做私娼,试问有这样的老子娘,闺女能做什么,只得女承母业。一年前在湖边打水,认识了崔公子,两人可谓是一见钟情,崔笙自此日日来与她湖边相会,红缨也背着自己母亲,帖己他钱财供他就读。
这话太假且漏洞百出,谁人会信,但春儿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看着红缨泪流雨下就感觉句句属实,也同情地落泪,红缨见感动成功,忙励志说决不做妾,拖累崔公子与她,春儿就更是深信不疑。
两个各怀心事的女人,在一起聊了许久,才握手惜别,送别了春儿,红缨险些笑的背过气去,忙叫人喊了崔笙过来,将刚才与春儿讲得瞎话讲给崔笙听,乐得崔笙直夸她聪慧,却难免担心春儿会通秉了自家父母,他回去免不了挨打。
红缨善惯哄男人,先是小依温存又是色诱肉哄,待崔笙醉生梦死之时,连劝她莫要辜负自己,投鼠忌器。崔笙现在哪有正常思维,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崔家小妾,她是坐定了。
若嬨并未见过红缨本人,听春儿说的甚为凄惨,也不好说什么,感叹道:“只怕他心中无你,将来的日子过得苦啊!”春儿微微一笑,信心百倍:“夫人,人心具是肉生的,只要我待他好,他定是不能负我的。”
“那红缨你也打算纵之随之?”若嬨手握紧了棉绒袖口,心思沉重,春儿点头,“谁家没个小妾呢!若是我拿了她的把柄,说不定还管理些。”
“唉……莫要宠妾灭妻才好啊!”若嬨幽叹出声,心里别提多堵得慌,忽然想起良凤和良彩的境地,难当古代的女人就要这般活法,才是正常?还是自己的一夫一妻制,太过荒谬连自己最得意的丫头都不理解?
浑浑噩噩间布菜,端饭。与良沐二人吃了饭菜,回到房间休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总是心不在焉,好担心春儿的境地,将来会发生到自己身上,连声的叹气。
良沐见她忧愁模样,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娘子,心情不爽利,要不要叫郎中瞧瞧?”若嬨摇头,将头倚在他胸口,“相公,你会不会负我?”
“哈哈……”良沐大笑出声,捏了捏她的面颊:“你是我的宝,我怎么敢负你。”忽然想起有负于你,跟纳妾扯不上关系,忙改口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说吧?”见她犹豫,良沐一双清眸满是浓情蜜蜜凝视着她。“我怕你会要妾房。”良沐听及此笑的更甚,直到猛咳嗽起来,拍着她的后背,紧按在胸口,贴紧心脏,“娘子是让春儿的事情给吓到了吧?我什么人,怎是那崔笙能比的?再说了妾房不能看成是人,她就是样物件,可以赠送买卖,春儿将来是要做正妻的,莫要为她担心。”
话虽如此,却听着无比别扭,妾房也是人,正妻也是人,为何不能比,一句话,女人啊!就是不值钱,一家之主的位置始终就是男人的,他才能执掌生杀大权,女人只能听从认从,够憋屈。
狠狠在他胸口捏了一把,“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就卷铺盖卷走人,让你一辈子找不到我。”良沐被唬了一跳,猛地翻身而上,将兰若嬨压在身下,“你要去那里?你若是赶走,我就绑了你,让你那里都去不了。”
“你这叫虐待。”若嬨被他强悍的大体格,压得透不过气,一双小手用力推他,良沐坏笑浮现眼角:“那好,我就让你生了一大堆孩子,用他们拴住你。”
“啊!坏人……”
红罗帐下,璇旎春色美艳无边,唯有嘤咛之音时旋耳侧,时缓时急听着让人面红耳赤,许久方休。
起了腊月的头,天气越发寒冷,大风雪刮得邪乎,北边的人几乎不到中午莫想出门,冬儿最为皮实,这种天气丝毫奈何不了她,一路小跑去了街上,叫来嘣爆米花的挑头叫到家中,崩了一袋子爆米花送到若嬨屋里头。
嘻嘻笑着:“腊月初一蹦一蹦,全家老小不得病。夫人来吃上一把,我放了蜜糖,甜丝丝的。”夏儿搓了她一把,就你嘴馋爱吃这口。
春儿依旧在绣着喜庆物事,从早到晚,那件碍眼的事情丝毫挡不住她的热情。夏儿得知此事,虽是埋怨春儿不识好歹,辜负了夫人的好意,念着姐妹情谊也劝过几次,春儿十分在意那正妻的位置,依旧我行我素,耐谁都无法。
夏儿只得劝若嬨,莫要管她了,女大心生外向,不过这件事情却是点醒了冬儿和秋儿两个丫头,励志要找个合首的小商贩,农户,哪怕是小厮也好,只要能真心真意对她好,一生一人就行。
吃了把子爆米花,倒是勾起了想吃奶油爆米花的瘾头,也顾不得外面风寒,披上大袍就要赶去蛋糕铺子,良沐刚从铺上回来,手中捏着一根糖葫芦,见若嬨要出门,忙拦住:“这大冷的天,在家呆着,那也不许你去。”
“我不吗……”若嬨发挥最擅长地撒娇之术,半边身体腻在良沐怀里,“人都要憋得发霉了,再说是坐着轿子呢!让我去蛋糕铺子溜达一圈还不行吗?求你了,相公……相公……”
良沐听着甜美,却也羞不过那几个丫头闷头笑的架势,一挥手,“罢了,罢了,我陪你一起去。”将手中糖葫芦交给冬儿,“就你嘴馋,便宜你了,今个也莫要陪着去了,都玩去吧!”
春夏秋冬几个丫头忙笑着作揖,“有老爷护着夫人,我们可不做那碍事的屏风。”说完嘻嘻笑着,做鸟兽状四散而去。
“这几个丫头,都让你关怀喽!”良沐无奈摇头,若嬨却是火急火燎上了轿子,往蛋糕铺子去了。
冬日里将人热爱美食的情绪都冻结了,为了让蛋糕铺子生意更好些,若嬨命任桐请了几个送货上门的走脚力,不但可以品尝到美食,还免了出门受冻,所以蛋糕店的生意依旧火爆。
夫妻二人换上白色外套,进了厨房,良沐不懂的做糕点门道,只能跟在身后看着。然任桐与彩云以及那些糕点娘子,都是些没眼力见的,见若嬨又是拿奶油,又是取锅子,将玉米一股脑都扔了进去,正看得出奇,早忘了身份将良沐挤得往回退了又退,眼看贴墙。
终于忙活完毕,放入火上烤,没一会子功夫就听铁锅里面噼噼啪啪作响,那声音清脆悦耳,让人听了忍不住兴奋异常,随着阵阵香气外溢,大伙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待第一锅玉米花出锅,都忍不住过去抓上一把,到最后良沐这里,只剩下一粒,还是半拉儿的。若嬨嘟着嘴巴皱眉,亲自送到良沐口边,“相公尝尝……”在众人面前示恩爱,良沐哪敢,忙转了脸,拿过爆米花送入口中,浓郁的玉米香与奶油味相结合,真是妙不可言。
“好吃,真好吃。”
得到老公钦点,若嬨满意非常,忙命娘子们多做几锅,给秦夫人和玉兰,林白那里送去,有人那些送外卖的拿着些样品,到常来买糕点的人家送去,尝个新鲜,算是打开市场。
腊月初一吃爆米花就是讨个没病的吉利劲,没有人当回事,可自从有了兰氏玉米花,这小东西便火的一发不可收拾,短短半日不到,店铺里面的玉米存货全无,就连送货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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