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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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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得了消息,马不停蹄赶来,迎头冷斥:“冬儿仗着夫人宠着目无尊长,帮衬着夫人与人私会不说,竟然还与二郎撕扯不让进去抓奸,这样的丫头难道不该死?你身为娘子,不守妇道本是大罪,还有脸叫嚷着要什么交代?兰氏你将廉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颜面?我呸,有人命大吗?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眼神阴狠死死盯着杜氏,吓得杜氏一愣,那眼神太毒,若不是良沐反握住她的双臂,怕是冲过来真能一口咬死她。
半响杜氏才恢复了常态,规劝:“媳妇,区区丫头至于还要定二郎个罪过?二郎你说是不是,快劝劝你家媳妇,你刚刚回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若嬨……”良沐刚要说话,她猛地跺脚踩在他左脚上,疼得良沐抱脚跳起来。若嬨趁机逃脱,挥手夺了婆子手中的打棍子,迎头向宋玉京横拍了过去。
宋玉京整个人都看傻了眼,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鲜红色的液体顺着额上流了下来,遮住了眼,伸手过去一擦,吓得倆眼一翻昏死过去。杜三娘吓得惨叫,“杀人啦?”转身就要跑,若嬨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几步跑过去,冲着腰腿很拍下去,杜三娘登时跌倒在地,“快来人,兰氏疯了,疯了……”
“别伤到夫人。”良沐大喝一声,那些正准备动手的婆子家丁,跟施了定术,谁也没敢上前一步。若嬨感觉手上棍子瞬时松脱,人便被良沐禁锢在怀里,这次她并没有拼命挣脱,手一点点向胸口的黑色石子靠近,这里她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有些秘密本应该只属于自己,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可是若嬨却选择了分享,良沐又怎会让她就此消失,感觉脖颈上刺痛在摸过去,坠子已经在他手中。
“若嬨,你别想离开我。”狭长的眸眼中有焦虑有笃定,更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她输了,输的一败涂地。眼泪止不住的下落,胸口似什么东西在缓缓涌动,不吐不快。
忽然眼前一阵昏花,一股腥甜从喉中溢出,呛得她猛烈咳嗽几声就此没了知觉。
“嬨儿……嬨儿……快醒醒,我是娘亲啊!嬨儿……”
好多人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听上去好温柔,好想念。而兰若嬨却很清楚,这些人与自己并没有关系,她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意识里。昏迷中的身体,渐渐分离出另一个人来,那个女子与自己生的一模一样,面上却是无忧无虑的甜笑,向着她的母亲与父亲飞奔而去。
三人亲昵的搂在一起,开心的笑着,互相看着对方似怎么都不够,那种亲昵的感觉让若嬨莫名的心酸,很嫉妒。那女子缓缓回头,极其顽皮的对着若嬨做个鬼脸,“若嬨谢谢你,我终于找到娘亲、爹爹了,就不能在陪你喽!不过你说过的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可要记得喽!”
若嬨懵了,自己何时说过为她报仇,她又不是冬儿。只是心中一丝想,对方面上的甜笑瞬时变换了模样,鲜血顺着七窍缓缓流下,女子伸长了血粼粼的胳膊,往她的脸上摸去,“你说过的,会替我们报仇的,你说过的,你怎么可以忘记?你说过的……说过的……”
沁了血的手臂瞬时来到面前,只觉得脸上一阵湿凉……
“啊!”僵直的身体一弹而起,头被前面的东西撞个正着,硬硬的却很温暖让人舍不得离开,泪眼中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抱着自己的是良沐。
“可算醒了,真是让你吓死。”良沐轻拍着她的后背,平复她躁动的心跳,“怎么了?做恶梦了吗?没事,有我在不怕,不怕。”头被迫紧贴在他胸口,听着强有力的心跳,躁动的心绪渐渐平稳。
“她让我报仇,她说让我报仇。”若嬨迷迷糊糊的低声呢喃着,感觉紧抱着自己的男人更紧了几分,冲着四周大声叫骂:“冬儿,做人做鬼都不要太过分,若是你在缠着夫人不放,我就喊来法师把你灭了。”
若嬨似真的被震慑住了,愣愣的看着他,半响没有说话,手臂微微动了下,摸了摸肚子,“良沐,我好饿。”
自从她清醒之后,神志就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总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想睡觉。若嬨这副模样,良沐更是心生愧疚日日的贴身照顾,舍不得离开半步,就算是去趟茅厕,都是速去速回,恨不得拿绳子将她捆在身边。
而那块诡异的黑色石子,更是他让如履薄冰,放到那里都觉得不安全,只有贴身携带,又担心夜里若嬨醒了偷走,索性缝到内衣里保管。在若昏迷嬨的这段时间,所有的变化就更是让她吃惊不小,宋玉京被她打成了脑震荡,醒了之后便哭闹着去要报官,良沐为了安抚她,便答应等若嬨好些了就迎娶她过门,宋玉京这才消停了。
杜三娘也好不到那里去,腰个腿上都被打的又肿又青,娇贵如她整日里哭天抢地,寻死觅活。杜氏接连几次来到他这里闹,说杜三娘这就算是费了,以后只有赖上他过日子了。
照顾若嬨已经分身乏术,良沐为了耳根子安静统统应了下来,可他也不是糟糠的脑袋,如今这么一团糟,还不是因为当时妇人之仁,才让她们有机可乘害到如此地步。既然都这么想做妾,那就都成全她们。
良沐哄着若嬨睡下,让几个丫头在门口守着,不得移动半步,检查了门锁牢靠,这才放心去了杜氏那里,杜氏见他亲自来见自己,更是喜上眉梢,拉着他的手坐下。
看着她假惺惺的模样,更让人作呕,迟早将她处理喽!但戏还得正常进行,良沐一概忍着,眼神往里面看了看,“三娘子可好些了?”此话一了,便听里屋传来莺莺噎噎的哭声。
良沐心中冷笑,立马换成满面关怀,“大娘可请了大夫瞧过,可莫要耽误了。”
杜氏哀叹一声,扭头望着里面忽高忽低的抽噎声,垂下了头:“那郎中说,怕是以后要留下遗症的。”
若嬨才多大点力气,纵是下的死手,也不至于此。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也不愿与她墨迹,“大娘,我这次来,是与你商量,先送三娘子会娘家,等迎娶了宋玉京之后,再去杜家迎娶三娘子过门。”
谁先过门,便是谁最大,可让不得。杜氏脸色越来越阴沉,“怎能让宋玉京那个伎人先过门,寻个蓝布小轿抬进来就是了。再说了,我们三娘子可是个知书达礼的富家闺秀,自然要明媒正娶,彩礼陪嫁一样都少不得的,又怎能与个伎人平起平坐?”
良沐亦是无奈摇头,“大娘又不是不知,若嬨将玉京打伤,她整日的闹着见官,我也没辙,再说三娘子这不是自家的人吗?要不先忍忍?”
早就料到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怎么能忍得了?果不出所料,杜氏一拍桌子,“这事你不必管了,我帮着你就是了。”良沐大喜起身,向她微微合首,“那二郎就多谢大娘帮忙了。”
除了心头大患,良沐又怎会不开心,走起路来都脚底生风,精神气爽的往回赶,与王娘子,刘婆子走个对头,俩人见了他转身磨弯走了。还在怨呢?良沐无奈的摇了摇头,怕是若嬨心里也是一样吧?
哗啦啦的开锁声,叫醒正思索中的若嬨,她表情依旧呆滞,无神的双眸呆呆盯着窗外,身形未动一下。良沐推门而入,见她身着单衣利于窗边,忙取了袍子与她披上,埋怨:“都什么天气了,也不知道添衣就站在窗边,若是伤寒就糟了。”
若嬨没有回答,依旧看着窗外满目金黄的景色,清风吹过,几片金黄透红的树叶,飘下。由风承载着越过窗台,落到若嬨伸展的手掌中。
“这片真漂亮。”良沐伸手要将树叶拿起来,她手猛地握紧,干枯的树叶瞬时捏的粉碎,保持在脸上的微笑也随着定格,心如刀绞说不出的痛。“你不喜欢这个吗?我出去给你在采来一个可好?”良沐满脸堆笑的讨好着。
若嬨歪着头看了看手中的碎末,松开手散落一地,转身离去,后背忽的被撞了一下,投入炽热的怀中,良沐双臂紧收,让若嬨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融入他的身体之中,喘气都开始费力,他才渐渐放松了些,她大口大口的出着气,慢慢恢复平常,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你说啊?你说话行不行?”
“我饿了,想吃饭。”
良沐似泄了气的皮球,双臂垂在两侧绕过她往前走去,默默呢喃:“吃饭好,吃饭好……”
微转身看见他的眼,眼眶温红噙满忧虑,都锁了自己,他还是担心吗?都圆了他的意思,迎娶宋玉京,他还是心头难受吗?难道自己与他多年的情分,竟抵不过青梅竹马?原来只是自己犯傻,若不是自己亲耳听来,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明白。胸口闷哼了一声,痛的口不能言。不是已经看淡了吗?可为何还觉得心这么痛。
一抹惨笑滑过唇瓣,从怀中拿出那块纸条,放到烛台上转眼化为灰烬。“我讨厌被人束缚,我讨厌被人算计。”
心里想着娘子爱吃什么,兴奋的犹如孩童般说给厨娘们听,忽然又觉得不妥,她每每都说这些人做的口味不佳,记得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吃自己做的饭菜,何等的香甜。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做就行。”良沐遣退厨房一干人等,又不知道蔬菜和调味料在那里,无奈只有叫王娘子进来,一样样拿到他面前。
为自己爱的人做饭,往往是最幸福的时候,想着等会若嬨惊喜的模样,笑颜洋溢在他脸上,让原本冷厉的容颜,因笑意而绽放光采,活脱脱一个美男。纵是守礼的王娘子都看的一时失神,暗赞夫人与老爷可真是一对璧人。
只可惜……
“老爷,好菜无酒不成席,要不,将冰窖内存的佳酿与夫人共饮可好?”
这个主意很中他心意,良沐手拿着勺子笑盈盈点头,“好,你这就去取,等会送与夫人屋里便是了。”王娘子含胸福礼告退。
看着自己精心烹制的佳肴美味,低头嗅了嗅,甚是满意,“若嬨也必是喜欢的吧?”
若嬨斜倚在软塌上,呆若木鸡,脸上丝毫情绪变化都没有,良沐在她碗中布满了她爱吃的菜,她却懒得动一下。良沐长久保持的微笑,却越发僵硬,“来,我喂你。”
转眼他已坐到身侧,极不情愿的被懒洋洋的人儿拉了起来,靠在胸前,汤匙在他口边轻轻吹过几次,确认不热才送与她口中,连喝了两口又少食了些入口的菜,视线转移到那坛子黄酒上。
“我想喝。”
“好,我与你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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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林白救人得赏识
清晨夜莺鸣唱着最后的晚歌,似带着某种不舍,久久不愿离去。手指轻轻拨开了马车的箱窗,一米温阳直射在被子上,被下熟睡的人儿扭动了下身子,吓得林娟忙合了车窗,可还是惊醒了她。
“娟儿到那里了?”她慵懒起身,伸着懒腰打哈气。
“夫人可睡得舒服?”娟儿好久与她没见面,更显亲昵。
若嬨冷哼一声:“硬梆梆的何来舒服可言?”
“那等会我们找处客栈,接着睡。”若嬨忙摇头,“算了吧!再睡我就真成猪了,对了,我们这是去那里?”
“哥哥说,让我们先去安京城边落脚,待他过来接我们就是了。”见她推开被子,感觉一阵冰凉气息,忙送过披风将她捆个严实,“夫人身子不好,可千万不能着凉。”
听夫人让她便想起那里的不快,“娟儿,叫我姐姐吧!”
林娟憨笑“我叫夫人习惯了,这一时半刻真是不好改口。”见若嬨有些不开心,林娟忙道:“那就叫小姐吧?”
手指头点在她丰满的额头上,“你还真是奴才命,叫姐姐不好吗?”林娟撒娇似得倚在她怀里,“小姐啊!人家就是喜欢这么叫吗?”若嬨无奈,“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推开了车窗,入目金黄,老黄,红黄参差交错随着车速缓缓向后倒退,落叶如金黄飘雪下落,伸手接过一朵泛红的树叶,低头深吸口气,“香吗?”若嬨点了点头,林娟也凑了过去,尝鲜的嗅了嗅,“什么味道也没有,夫人骗我。”
她仰头望着窗外,手渐渐合起,一抹浅笑嫣然而过,“这便是自由的味道。”
昏昏沉沉中转醒,良沐揉着酸痛的额头,自己何时变得酒量如此只差,几杯下肚就人事不省。伸手往身侧搂去却是空,一种莫名的紧张瞬时迷漫周身,“若嬨……”
回答他的让人胆战心惊的静寂,门外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小丫头站在门侧,小心翼翼询问:“老爷,可有事?”
良沐衣衫不整,胸脯外漏疾奔了出来,“你可看见夫人啦?”小丫头迷茫的摇头,盯着老爷那宽厚结实的胸口思春面热,转眼老爷已经跑得不知踪影。
“若嬨……若嬨……”纵使他翻遍三进门,也没有她半点影子,就连守门的家丁都未曾见过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胸前,平平坦坦,那块诡异的黑石子已经消失。
“啊……”疯狂的嘶吼声咆哮而出,良沐双拳紧握,一拳死死钉在桂树上,震落满树残霜红叶。吓得廉家大院人人谨慎自危,低头顺目,齐刷刷站在门头,任由着秋老虎暴晒蚕食。
良沐眼中阴枭更胜,杀气渐浓,“兰若嬨……你休想跑。”
兰氏酒肆内,乒乒乓乓打砸声不绝于耳,吓得掌柜的不知道往那里藏躲,也不知道怎的了?昨个主子们刚刚打闹完,今个就又来了一波,直奔林白而去,只可惜上下翻找一阵也未见其踪影,打砸一阵无奈退去。
而此时林白已经急马打鞭前往安京,欲见一位贵友。而这位贵友便是他以后的出路。说及此事还要追溯到数日前,精心打造的酒肆刚刚营业,整日里忙里忙外又能时常见到视察的若嬨,日子正是甜蜜之时。
是夜,店铺已然客满,店小二准备着歇业打烊,正关的门被一条腿挡住,吓得店小二妈呀一声,林白从二楼腾空而下,几步越到门前,冷喝道:“何人?”
“住店的,求店家行行好,让我们一家三口进去吧?”女子将头挤进门缝里,苦苦哀求。
店小二因刚才被吓,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愤愤过去拉住门闩关门:“去去去!都什么时候了,店铺客满,都打烊了。”
那女子不依不饶,扒着门哀求:“求您了,我们已经找了几处都是如此说,这里是最后的去处了,若是不成怕是我们娘俩就要住大街上了。”说着踢了一脚身边的男人,“你倒是说话啊?难道真让我们娘俩睡大街啊?”
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眼看见林白,便知此人才是店铺主人,抱了抱拳:“兄台可否行个方便?”
林白往外看了两眼,来人一男一女,因为急于赶路而满身灰土很是邋遢,但是难掩身着华服贵重,更可疑的竟是脚踏官靴,所带的那个孩子,到颇有深意,虽灰头土脸口不能语,却生的一双凌厉星眸,丝毫看不出呆滞模样,更不似水中池鱼,颇有天人之色。
“进来吧!”林白单手邀请,男子伸手馋了夫人,手托着儿子进入。“大官人,没房间了,难道让他们挤下人房?”店小二很是为难。
“来者便是客,楼上有处大桌还是空闲的,你去收拾下,给他们住吧!”店小二得命,腾腾腾疾跑上楼收拾去了。
那男子听后很是感激,转了正色严肃,微笑着向他点头,女子忙作揖谢礼,拉着那男孩也跟着作揖,男孩不肯,女子就要扬巴掌,可在男孩的眼中却丝毫看不出惧色,反而是无穷尽的厌恶。
还真是有趣?林白笑着过去,挡了那女子的手腕,“小孩子吗?何必计较。”林白转身挑眉微笑,对上小男孩的剑眉星眸,“小乖乖,想吃些什么?”,他媚眼如丝温柔,手掌轻抚过小男孩的肩头,小男孩似乎很是受用,明亮亮的眼珠子乱转,貌似想说些什么?
手掌轻划过小男孩的鄂下,摸了一下,他心下了然,赞道:“这孩子真是生的好模样,看着就讨人喜欢。”
男子与管账去付房钱,女子守在小男孩身侧,听林白赞誉,皱着眉叹道:“这孩子出生以来就不能语,而且表情呆滞,若是能用着好模样换得聪明伶俐,奴家也就省了心了。”说着摸起眼泪。
林白亦是惋惜摇头,从柜台上取了包花生递给小家伙,“乖,拿去吃吧!但是要记得不可以乱丢果壳哦!大官人我可是嫌脏呢!”女子忙答:“绝不乱丢,绝不乱丢。”
小男孩明亮亮的眼睛看了看林白,又扭头看了看那女子,忽然笑了,猛点头。林白意味深长的笑着转身离去,小男孩原本死寂的眼中,顿放光彩。
“这孩子怎么了?盯着人家看什么?”男人付了银钱回转,就见了他盯着林白上了楼梯,女子亦是看得入神,心中暗赞这世间男子竟有生的如此美艳,竟比宫中的宠都要抢眼,男子见说话无人回,没好气的撞了她一下。
“看傻啦?我问你话呢!”女子这才缓过味,冷声斥道:“对我说话客气些,小心我……”四目相对,火光迸射,小男孩拉了拉女子的衣襟,手点了点楼上,拍了怕小嘴,打个哈气,示意他困了。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这才罢手,疾步上了楼梯。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这一家三口便辞行赶路冲忙,林白倚在门口看清了她们所去方向,也不过数刻钟之后,三人马车行至山林野甸,双箭合发,准确无误刺中男子双腿,疼得男子额上青筋蹦跳,丝毫动弹不得,冷汗直流。
车厢内,女子听见声响,提剑举步横飞了出来,仰头四下里看着竟无人,虽是秋但树叶依旧浓密,根本看不清来者何人?“同道中人,不知兄台可否放行?”无人回答。她紧张的手掌捏出迷汗,接着大喊:“不知兄台是否为求财而来,小女子这里有袋子银两,若是兄台不嫌弃,便送与兄台。”
还是丝毫无声音,时间就在紧张的对峙中点滴滑过,女子虽手提利剑但剑锋对比此人的箭发,实在无全身而退的把握,再回头看着那不成气候的男子,早已因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那里还能指的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那女子扭身逃窜而去,林白收弓藏箭,抿着薄唇惋惜颇有没玩够的意味。从高树上越下,伸手掀了车帘子,迎面有东西横扑过去,吓得他刚要抽出袖中弩,迎面竟是那小男孩的笑脸。
“淘气包。”林白笑着将孩子抱在怀里,半袋子果皮扔到他怀里,林白假装温怒:“不是与你说了,大官人不喜乱扔果皮的吗?为何还扔?”
小男孩手舞足蹈,指点着鄂下,林白伸手一点,他猛劲咳嗽起来,担心附近有人接应,忙封住他的口,“嘘,我这就带你走。”抱着他往城镇方向奔去。
这次救人之举,竟无意间让林白捡到宝了,小男孩乃是当今圣上三王爷嫡子,名景顺。因在家中与父母拌嘴,便负气离家出走,被这两个略懂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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