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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侠,别告诉我你早有预谋!!
面对我怀疑的眼神,他直接咧嘴笑得春光灿烂,日月无边。
邢侦大厅内除了几个值班的警员以外,其他人都下班回家了,而有队长护航的我便很轻易的混了进去,一路跟着兜兜转转,拐了好几个走廊,我们终于在一双闪开的大门前停下,轻轻推开门,邢队长做了个请的姿势。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法医搜证的解剖室里居然还有两个活人,都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除了那统一超过一米八的身高以外,我基本上唯一能看见的就只有他们两的四只眼睛而已。
听见门响两位法医同时回头,邢队长略一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指指旁边的我,“这是鉴证科新来的同事,你们叫她小叶就好……,这位是刘医生,这位是郝医生。”
“呃,你们好。”我尴尬的扯扯嘴角,挥了挥爪子,两位医生同时点头,算是招呼。
邢队长走到最近的台边,望着解剖台上躺着的冰冷尸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没有。”留着寸板头的医生微一摇头,声音颇有些沮丧,“除了脖子上的刀痕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伤口。”
“而且是一刀毙命,干净利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非专业人士绝对做不到。”另一个散着短碎发的医生补充到。
我微微有些惊讶,不是因为死者的死因,而是因为两位医生的声音居然如此年轻……,很好,继贺学一,邢队长之后,我又见到了两位长江后浪推前浪,然后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青年佼佼者。
“小叶,你过来看看吧!”邢队长招招手,顺便向两位静默的法医解释一句,“鉴证科那边也没什么结果,所以想要重新再来采证一次。”
微一点头,两位法医稍稍侧身让我站到了解剖台的旁边。
死者的确是女性,齐肩碎发染成了酒红色,此刻正散在冰冷的金属解剖台上,看起来有点黯淡,她身上没穿衣服,只有一块白布盖住了锁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双眸紧闭,脸颊惨白,唇瓣也毫无血色,毫无起伏的胸膛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阴冷的寒意。
我慢慢抬起手,却被旁边那位寸半头的法医抓住腕子,疑惑的侧头,他将好看的眉毛皱起,口罩下的声音有些嗡嗡的,“取证时必须戴手套,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微微一愣,邢队长赶忙递上一副手术套,“新来的,还不太习惯。”
法医先生的眉头皱得更难看了,我都怀疑里面是不是能夹死一只蜂鸟,“鉴证科的人到底在搞什么,这么棘手的案子,本来就不该排新人来。”
“咳……,来都来了,就让她做吧,新人总要给机会的。”邢队长忙不迭的打圆场,轻轻拽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露出破绽。
无声的撇了撇嘴,我不甘不愿的带上手套,这种隔着一层东西的感觉真不好。
抬起手,轻轻搭上死者的伤口,我微微皱了皱眉,切面光滑,果然干净利落,而且正好划断颈动脉,啧~啧~,说不是专业人士干的,鬼都不会信,只是……。
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我有些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邢队长靠近了一点,紧张的盯着我,“怎么样?是不是看出什么?”
微微摇头,我还无法确定,邢队长失望的砸吧砸吧嘴,一转头却又遇上两位法医疑惑和探究的目光,他装傻的轻咳一声,站到一旁继续当壁花小姐。
不论如何探索,指尖始终隔着一层膜,我郁闷的将眉毛扭成麻花,不耐烦的扯掉手套,然后在两位法医的惊呼声中,直接摸上死者的咽喉,这次……,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我讶异的眨巴眨巴眼睛,猛然回头望着三个男人,“其他几具尸体在哪?”
“你发现了什么?”邢队长眼睛一亮,答非所问的追问。
“还不确定,其他几具尸体呢?”
邢队长望着两位法医,法医同志一愣,那位留着碎发的男人抬手指着另外几个解剖台,“都在那里,一共六个。”
我忙跑过去,掀开台上的白布,果然又是一具女性尸体,脖子上的伤痕几乎瑟那位红发死者一模一样,轻轻摸着那道平滑的口子,我有点确信自己的怀疑了,等将所有的尸体的伤口都摸过以后,我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些伤口上留着熟悉的生命气息,虽然很淡,但我可以确定,这些气息的主人是……贺、学、一。果然,邢队长的判断是对的。
微微勾了勾嘴角,我正要说出自己的发现,却又突然犹豫了,答案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咽回肚子里,倒不是咱想包庇那只大灰狼,而是……,说实话,放下成见,平心而论,我不认为贺学一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人,他既然是“澜”的青卫,费尽心血与那些危险生物生死相搏,又怎么会去杀自己所保护的平民百姓们?
除非……,他有非杀不可的理由!
非杀不可……理由……??
……对了……
‘那种怪物是没有思维和智慧的,它只会遵循‘吃’的本能,尤其喜欢以精神力为食……’
‘……他跟你不一样,他是男人……’
我猛然醒悟,如果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联系起来,那么……,也许就能将谜题解开。
精神力……?精神力是储存在人体的什么地方的……??
精神……?
“刘医生,可不可麻烦你一件事情?”我跑到短碎发法医面前,急急的说。
“……!”他微微一愣,嗡嗡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我是郝医生。”
“呃,抱歉,郝医生,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选择性的跳过自己的尴尬,我再度诚心诚意的恳求。
“嗯……,什么忙?”法医先生风度似乎不错,没有过多的纠结咱犯的错误,我对他的好感一下子就提升不少,便立马拉着他回到最开始那个红发死者身边,“可不可以麻烦你,打开她的头盖骨。”
“什么??”这一声反问不仅来自于郝医生,同样也来自于刘医生,唯一没有开口的便是邢队长,只是,他突然变得灼热起来的目光倒是比怀疑更加让咱感觉渗的慌。
“我说,麻、烦、你、打、开、她、的、头、盖、骨。”
“为什么??”
“因为……,因为……。”难道要我说,因为咱怀疑她死前被异形非礼过么混蛋~!
望着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邢队长赶忙帮腔,“郝义,你就帮帮忙吧!”
“可是……。”还要再说什么,郝义法医终于还是忍了下来,也许是出于对邢队长RP的信任,他微微点头,“好吧。”
我立马让道,郝医生从旁边的托盘上拿起专用工具,手指伶俐的迅速剖开死者的头皮,打开头盖骨,只是在颅骨被分开的那一刻,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人同时齐齐的倒抽一口冷气,统统用一副惊悚的表情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死者的颅腔内居然是空的!
“果然……。”
我猜得没错,这几个受害者都是先被异形攻击,吸光了脑以后,才被贺学一给补上一刀的,因为刚死,身体还是热的,血也同样流了很多,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被割破喉咙杀死的一样。
这么做,只是为了模糊事实的真相,毕竟,连环杀手再可怕都比不上血腥的未知妖怪,为了不引起恐慌,贺学一他们只能用这种方法掩饰,而且,如果直接让尸体消失,也只会让死者的家属们将事情闹大,一个月连续失踪六人可比一个月死了六人更容易让普通人抓狂。
未知的,才是真正最令人害怕的!
第十章 于是,咱觉悟了
锵——!
金属器械撞击地面成为此刻验尸房内唯一的声音,郝义法医压根就没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已经掉落,他瞪直了眼睛,瞠目结舌的望着那空空如也的颅腔,连话都说不利索——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淡定的耸耸肩,我一抬头却正对三双六只不满的眼睛,只好举起手认真表态,“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怎么发现死者的颅骨里有问题?”刘医生怀疑的打量着我,“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将所有的死者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都检查过,根本就没有除脖子上刀伤以外的伤痕,包括头颅,你又怎么知道这里面是空的?”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里面是空的。”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最讨厌别人用这种探究评估加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至于让郝医生打开颅骨的请求,我只能说是‘直觉’,你们爱信不信。”
随手将手术套丢在托盘里,我转身就往门外走,反正能帮的都帮了,至于案子要怎么破,就不属于咱考虑的范围,虽然贺学一杀人是出于好意,但警察总要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我相信邢队长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局。
“叶小姐……,叶小姐,等等。”邢队长急急的追出来,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抱歉,刘冶就是这样的人,他没有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无所谓谓,反正跟他又不熟。”我脚步不停的转过走廊,凭着淡淡的精神力探索很容易就找到了大门。
站在台阶上,我拿下脖子上的工作牌递给他,“这个还你,以目前来看鉴证有了新突破,接下来的问题你应该比较好查了,就这样,拜拜!!”
“叶小姐……。”
我猛然回头,单手拦住邢队长要跟下来的脚步,“队长大人,有时间担心我是不是生气,你不如好好想想这几桩杀人案要怎么破吧,希望下次你不会再有遇到瓶颈来找我的时候。”
“呃……,好吧,今天谢谢你!”邢队长适当的保持着距离,真诚的向我道谢,面对这样的一张淳朴的笑脸,我一直绷着的表情也扛不住了,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微笑,“不客气,能够帮上警察叔叔的忙,我很高兴,再见。”
邢队长的脸因为那句“叔叔”而出现了小幅度的抽搐,礼貌的挥挥手,他目送我离开。
在警局消耗了点时间,现在天色已晚,皎洁的月牙挂在天际,温柔的亲吻大地,可惜,周围的星星却因为人间泛滥璀璨的霓虹灯而黯淡了色彩,在都市中已经看不怎么到了。
因为道路两边店铺,酒楼的灯光铺陈,人行道上并不算暗,至少看清楚脚下的路是没问题的,反正时间晚了,也不在乎再多晚一点,我拎着半旧不新的手提包,慢悠悠的边逛边往家的方向走,只是,周围的繁华和吵闹似乎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我总无法将自己融进去。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幼稚的铃声突然响起,引来不少路人的囧然观望,我摆着张面无表情的瘫脸,淡定的从包里拿出手机,于是,那首经典的儿歌唱得越发响亮。
压抑着心里悲催的泪奔的冲动,我悠然的按下接听键,“喂,谁啊?”
“谁?你老娘我。”河东狮吼说的就是电话里的这位(==!)
“妈?啥事?”
“啥事?你还问我啥事儿?现在几点了?你死哪去了?就算不回家吃饭也该说一声吧,小离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一个二个的……,真是气死我了!”
“呃……,”糟,忘记打电话报备了?单手捂着冷汗直冒的额头,我笑得有点虚,“那啥……,今天有个朋友请我吃饭,我一高兴忘记说了。”
“朋友??哪个朋友?男的女的?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结婚没?有没有处对象?长得怎么样?人品如何?还有,还有,家世……?”
“妈——~”此声呼唤妖娆婉转,荡气回肠,缠缠绵绵,足够绕梁三日而不绝于耳,只把我自己给寒得一哆嗦,而那头的老妈已经直接噤声,估计正在深呼吸以压下干呕的冲动,免得引起老爸某方面不必要的误会,保留住家里的最后一个醋坛子(==!)。
“咳……,那啥,妈,朋友叫我呢,我先挂了,今天会晚点回去,拜拜~!”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手机合上,模式调成静音,扔进包包的最里面,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喘的。深吸一口气,我觉得头有点痛,得儿,这回还得找地儿吃饭去,顺便找个旮旯窝到“晚一点”再回家,最好在老妈睡觉以后潜进去,免得她激动起来我就整夜不用睡了。
漫无目的的走着,我沉浸在S市的夜景中,从小到大的都是乖宝宝的我,好像二十几年来都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夜色掩映下的风景,即使是高中与他……。
脚步微动,恍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我大脑有些混乱,茫然无措的站在街头,感觉自己就是个迷了路的孩子,不论如何狂奔,如何寻找出路,始终都在迷宫里转悠。
突然,一阵诡异的寒意自脊梁升起,将混沌的思维吓醒,我踉跄几步靠着人行道的栏杆站稳,顺着恶意射来的方向望去,却见几个穿着古里古怪看起来很像混混流氓似的男人们,面对我惊讶的目光他们不但不回避,反而还咧开嘴,扭着腰,光明正大的调戏起来,我吓得一哆嗦,赶忙闷着头趁着绿灯亮起时过马路,快步走过几个街口,才终于感觉那如影随形的寒意消失。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我靠在一家店铺门口歇了会儿,却又为自己的胆怯懦弱而恼恨不已,不是说跟以前不一样了么?怎么还是这么怕事?这样的我如果真的碰上叶离陷入危险的情况时,是否真的有勇气去靠近他,是否真的有能力去救他??
只是想要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即使遇见什么小麻烦靠着与众不同的精神力应该也够化险为夷,可是……,叶离身份的真相却像是给了我重重一巴掌,他一旦遇上连‘澜’都无法解决的麻烦时该怎么办?会不会连累爸爸妈妈?等到那个时刻来临的时候我还能坚持自己平凡而渺小的愿望么?
真的能么??
这不完全是胡思乱想的隐患一下子就将我所有的淡然漠视给踹进了爪哇国……,痛苦的抓着脑袋,我直接将本来还算整齐的发髻给挠成了某名牌咖啡。
嗷嗷嗷——,该怎么办啊啊啊啊??系统大神,不如你再RP一回,给咱一个提示吧!!
心里正在不报希望的呐喊着,我完全只是想要一种不被别人送进疯人院的发泄而已,可是,一阵震人心房的超强摇滚乐却突然响了起来,把咱给吓了一大跳,心慌慌的拍拍胸口,我的眼睛却亮得比霓虹灯还灿烂……。
系统大神,难道这就是你给咱送来的提示??嗷嗷嗷——,偶爱乃~,MUA~!
踩着高跟鞋,我愉快的蹦跶着往音乐传来的方向行去,转过一个十字路口后,咱很轻易的看见马路对面那个闪着五彩神……,咳,灯光的超大型门庭,酷啊~!
“泰迪娱乐??”微微歪了歪脑袋,我疑惑的望着那个简直堪比五星级大酒店的超级豪华明亮之厅堂,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S市还有这种地方??
是它发展太隐秘,太迅速,还是咱太孤陋寡闻??
咳……,估计后一种可能性的几率比较大的说。
紧张的拉了拉有些下滑的手提袋,我两眼直勾勾的瞪着那扇约有十米宽五米高的透明玻璃门,小心的咽了口口水,仅仅十分钟时间,已经有十来个人走了进去,无一例外都是男的俊、女的俏,就算是大叔那也是帅大叔,就算是大婶那也是性感大婶。
而且,他们的穿着都很有品味,西装、晚礼服那是基本的,难道是什么宴会??不对啊,没见着有人拿请柬,也没见那些迎客的服务员有检查什么凭据,而且……。
泰迪娱乐……,既然是“娱乐”,那应该是谁都可以进的吧?
好!怯懦无能叶心之改造计划就从这里开始!
狠狠一咬牙,我转身走进旁边的一家服饰专卖店,在服务员诡异的眼神打量下,挑了一套衣服钻进试衣间,将头发重新盘起,换上新装,嗯~,还蛮合身的。
打开小隔间的门,我望着美女服务员那瞠目结舌的样子,得意一笑,下一刻却又乐极生悲的抽搐着嘴角压下心底痛到滴血的悲催,泪眼汪汪的盯着那从卡槽一划而过的信用卡,呜呜呜~,我的钱钱啊~!
出得门来,将钱和手机放进口袋,那个半旧不新的地摊包包便直接扔进垃圾桶,反正也没啥其他东西好放的。
紧了紧领口的领带,我单手插进裤兜,昂首挺胸慢慢向那扇明亮却被霓虹灯照得有些梦幻的玻璃门走去,明明手心已经在不停的冒冷汗,明明踩着高跟鞋的蹄子开始轻颤,明明脊背僵硬得堪比钢铁,我的脸上却笑得云淡风轻,连目光都带着隐晦的含蓄。
得儿,别的没领悟,倒是把小松鼠飞天装模作样的本事给学了个九成九!!
以一种看似优雅,其实是脚太僵硬走不快的步伐慢慢踩上楼梯,立刻有一位穿着燕尾服的年轻服务员过来拉开玻璃门,以一种恭敬却不卑微的姿势迎接顾客进门。
双脚跨进门槛,我脚步微微一顿,电视里的绅士好像都是这么演的,貌似这样看起来比较优雅且有气度,目光淡然的扫过明亮宽敞的大厅,这个面积……,啧~啧~,都快赶上一个篮球场包括观众席的总面积了。
轻巧的关上玻璃门,将那震撼心灵的音乐给完全隔离屏蔽,服务员微笑着迎了上来,微微鞠躬,“女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女先生??我嘴角微微抽了抽,这个称呼还真是……有爱啊~!
第十一章 于是,咱餐具了
因为知道自己是个身材一般相貌一般的一般人,所以我没有买那种华丽的晚礼服去与那些经过精心打扮的美女们争奇斗艳,而是穿了一身得体的西装,笔挺的裤腿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