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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利用的可能性。
“骗你又不会多赚点钱。”贺学一那书生气的俊脸上再一次凸显出红果果的轻蔑与嘲讽,“‘无论任何组织或个人都不可动‘澜’的成员’。这是全世界都默认的基础法则……,特殊隐卫不同于一般的成员,原则上来说,你还是自由人,只要在我们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和困难时出点力,帮帮忙就好,而且菥水高,待遇好,一旦钱还清,你想离开随时可以,不用遵守成员‘十五年内不得脱队’的规则。”
“这么好??”他越说我的怀疑便越重,“既然是这么有前途的职业,你为什么不干?”
“嘁~,好的待遇意味着超大的风险与非凡的能力,我倒是想干啊,可惜,异能还没到那个级别。”
“诶??那我……?”
“虽然很看不起你的性格,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精神力很强,就连式一都说,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你的意识极度混乱,他根本没机会冲开你周围的精神磁场,所以,单论精神力,你勉强够资格当我们的特殊隐卫。”
“……!”老板大侠,你到底是夸我,还是在贬我?
“如果同意,那我便立刻回复明爷,你可以从今天开始领薪水。”
“……!”同意还是不同意?这是个问题,不过答案其实早已在舌尖徘徊,既然决定要改变自己,既然想要保护爸爸妈妈受牵连,既然要时刻注意着小离子的安危,那我便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最重要的……,我不想再当一个懦弱的“小女人”!
“好,我接受。”我坚定的望着他,回答的每一字都掷地有声。
“好。”他重重的应了一声,起身伸手,“我代表‘瀾’欢迎你。”
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手也可以这么温暖,这么干燥,“谢谢。”
“我先回复明爷你的决定,然后再告诉你关于瀾组的一些情况和细则。”
“好,麻烦你了。”
“不客气。”
认识这么多天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对我笑,没有戏虐,没有痞气,没有邪恶,只是一个单纯的发自内心的笑,我第一次觉得,其实,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人厌。
第十九章 于是,咱顿悟了
“确切来说,‘瀾’其实只是个代号,属于SPL的一个分部。”
“什么是SPL?”我好奇的问。
“……,SPL是唯一一个没有国界、没有分歧的世界性混合组织,里面的每一个成员都有最少一项特长,小到打造一颗螺丝钉,大到接触卫星系统,借用它来进行对对面的跟踪与监视。作为唯一一个全世界国家都承认的隐秘组织,作用只有一个——将普通人无法面对和接受的一切危险全部扼杀在黑暗中。”
“比如异形?”
“……!”贺学一第三十七次翻白眼,我发现貌似现在他的表情要真实的多,虽然那传达的意思让人郁闷到抓狂,但总比一天到晚挂着莫名其妙的笑要看着舒服些,“人家都说,演电视的是疯子,看电视的是傻子,果然没错。以后少看电视电影,本来就已经够笨的了。”
“你……!”我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狠狠的磨牙,寻思着要在他身上某个部位开个瓢。
“利刵兽,一种地球特种变异的怪兽,喜欢以人脑为食,经过‘力’组的研究,证明其吞噬脑髓后,精神力会大幅度提高,而且受其攻击的也都是些精神力比平均水平要高些的人类,尤其是女性。”
“就像之前发现的几个死者那样?”
“没错,虽然看不到伤痕,但其实她们的颅腔已经空了。”
“所以,你就补了一刀,让事情看起来像是谋杀。”我了然的点头,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但真正听到他承认的时候,这才完全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嗯……,”他淡然的扫了我一眼,“这些你已经帮那个邢队长查清楚了吧。”
“咳……,”我假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咳,咱是良好公民,邢队长也是为了能给死者一个交代嘛~!”
“所以……?”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你现在知道了,那五个人都是我杀的,怎样?抓我去投案?!”
“怎么会,你想多了,那五个人的死也是无可奈……诶??”我突然反应过来,惊讶的瞪着他,他挑挑眉,看起来似乎有点得意,我眨巴眨巴眼睛,终于忍不住吼出声,“你说你一共杀了五个人?而且全是被那个石墨什么什么兽给吸干了脑浆的??”
“嗯哼~!”
“不对啊。”我单手捂着脑袋,有些纠结的耙了耙,“不对,不对,死者明明一共有六个。”
“六个??”贺学一终于认真起来,深邃的眸中闪着寒意,“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去过验尸房的,真的是六具尸体,全为女性,统统一刀封喉,而且每一道伤口上都有你残留的精神波动。”
他微微一惊,奇怪的望我一眼,“我又不是精神系的异能者,哪有可能有什么精神波动残留。”
“拜托,”我终于有机会当着他的面翻白眼鄙视他了,“是人都有精神波动的好不好,不仅是人,还有动物植物等等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有精神波动的,而且不论触碰过任何物体都会有精神波动残留。”
“……!”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我一般,贺学一的眼神突然变得凛冽无比,像X射线一样将我从头打量到脚,我有些惴惴的往后缩了缩,“干嘛?”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像没我想像中那么无能,就连式一也只能勉强判断出精神波动的浓淡而已,你居然能够分清楚谁是谁的?!嗯~,看来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嘛。”
“……!”老板大侠,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
“你确定那些死者身上都有我留下的精神……,呃,波动?”眼风我额头上的青筋越冒越多,贺学一终于知趣的转移了问题。
咬咬牙,我忍下啃人的冲动,没好气的说,“当然确定。”
“那就怪了。”他很是不解,摆着一副沉思的样子,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正在考虑什么。
微微歪了歪脑袋,我开始回忆一切与案件相关的信息,脑子却有点发晕。
记得,好像那天邢队长来找我的时候说出现第六名死者,而且当时有人目击贺学一曾经到过现场,而案发现场就在……北区??FD……
“啊……,!我想起来了,”正对着贺学一疑问的目光,我略有些兴奋的舞着爪子,“就是那天晚上,我遇到异……呃,石墨什么什么兽的那天晚上,你不是还救了我吗??第六名死者就是在那里出现的,而且也是晚上,当时你赶去的路上是不是碰到过什么人?”
“路上??”指关节轻轻抵着下唇,贺学一的眼神渐渐变得专注起来,突然,他眸光一闪,恍然大悟,“有碰到过,是个穿得很少的女人,她喝醉了,不小心撞到我,还摔倒在地上,当时……,为了将她扶起来,我好像有托过她的脖子。”
“她的头发是什么颜色?”我急急的问。
“头发?黑色的。”
“那就对了,可能在不久以后她就被杀了,验尸官也只能推测出大概的死亡时间,所以,目击者说看见你在案发时间出现在现场,而且你是异能者,精神波动比较强,便又将真正凶手的精神波动给掩盖过去,同时也瞒过了我的探测……,该死,我真是太大意了。”
当时也没问清楚,就一厢情愿的认为咱第一探测的红发尸体就是第六个死者,而且也只开了她一个人的颅,果然,凡事不能以偏概全啊~!
就不知道邢队长他们有没有把剩下的死者统统开一次瓢……,估计是没有,不然,他肯定又要跑来找我麻烦了!
懊恼的揉揉有些钝痛的脑袋,我无声的叹口气,一抬头却望见贺学一灼灼的目光,我吓了一跳,警惕的瞪着他,“你干嘛?”
“没什么。”他耸耸肩,嘴角微勾,看起来像只算计着可怜兔子的狐狸,“只是觉得其实你也不算太笨,至少这一番推断……嗯,有点意思。”
我微微一愣,随后咧嘴笑得很是灿烂,同时爪子毫不客气的拍上他的肩膀,“要夸我就直说嘛,别不好意思,感觉像只别扭受一样。”
“……!”贺学一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下来,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将一直以来的腹诽给说了出来,便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灰溜溜的摸摸鼻子,讷讷的转身,“那啥……,我先去工作了,老板您忙哈~!”
惦着脚挪到门边,扭开门把,没听见后面有阻止的声音,我暗暗有些安心,却没想到在咱一只脚跨出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他平静和冷漠的问题,“叶心,你和戚老板是什么关系?”
身体蓦然一僵,我握着门把的手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却又强制自己镇定下来,只是那艰涩的声音却还是带着无法完全掩盖的不稳,“没关系。”
“真的?……,可是,你昨天的表现可不像那么回事。”他不依不饶的追问。
“……!”将所有的脆弱与痛苦小心的收起来埋进心底最深处,我猛然转身,直直的望穿他的眼睛,我不需要将自己的不堪袒露在阳光下,“这个问题很重要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微摇头,声音平和了很多,“没有……,只是不论作为同伴,还是作为老板,我都想要提醒你,姓戚的你惹不起,离他远一点。”
“嗯??”我微一挑眉,突然又不想就这么离开,便重新回到房间里,在他面前的沙发坐下,“为什么你觉得我惹不起他?”
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见有关他的事情,第一次接触到别人眼中的他,我的好奇压过了其他的一切情绪,此刻心里居然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贺学一眉头轻轻蹙起,这大概是他所能展现出来的最困扰的表情吧,“不仅是你,即使是身为‘瀾组’青卫的我,还有式一、凛一他们也惹不起他。”
“诶——!”这可有趣了,连‘瀾组’都惹不起的人……,啧~啧~,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你的眼睛可以再亮一点。”贺学一恼恨的瞪着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只能说姓戚的实力很强,整个S市没人敢惹他,也没人敢不给他面子,这个男人据说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但却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大家都只是‘戚老板’‘戚先生’‘戚少’的这么叫着。”
我微微点头,那人的脾气的确很好,但一旦生起气来,那绝对是比恶魔还恶魔。
“像我们这样在刀口上生活的人都有一种本能的直觉,那个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比我们还重,只是被他看似温和的外表给掩盖了而已,所以……,”贺学一目光一凛,灼灼的盯着我,带上了一丝忠告与蛊惑,“离他远点,叶心,我不想有一天为你收尸。”
“我的尸体为什么要你收?”我奇怪的歪了歪脑袋,“就算我真的死了,也有老爸老妈帮我收尸,实在不行还有小离子,他……,应该不会让我这个唯一的姐姐曝尸荒野……吧?”
贺学一表情微微一僵,嘴角不可抑止的抽了抽,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的靠在沙发上,无语的揉着的纠结的眉心,好半天居然自嘲的笑了起来,“会担心你……,我果然是个白痴。”
“……!”本来就是,你以为你很聪明么(凸==凸!)。
再度起身离开,我拧开门把,办公区的灯光透了进来,微微侧头望一眼仍旧窝在沙发上的男人,我轻轻却认真的低喃,“你放心,我很惜命,很怕死的,我和他……,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玻璃门在身后慢慢合上,阻隔了这唯一相连的气息。
第二十章 于是,咱上岗了
哈啾——!
一不小心喷出一片毒液,我感觉舒畅了许多,吸吸鼻子,将漫漫鼻涕给收回去,扯出一张面巾纸狠狠的擦了擦,小心的探了探额头,好像……,有点热?
该死,居然感冒了,估计应该是昨天淋了雨,回去后又直接穿衣服睡着,所以才把自己折腾病了。
难怪,早上起来的时候头就有点痛,还昏沉沉的,本来以为只是睡眠不好的后遗症,结果谁知道居然是感冒了,不过,也好,至少证明咱不是傻子,人家说只有傻子才不会感冒的。囧~!
从茶水室续了杯热开水,我回到座位上慢慢喝,回家且吃点感冒药,明天应该就好了,幸好今天没什么事,可以稍微轻松一点。
可惜,这番自我安慰的感叹还没结束,那边该死的混蛋就把麻烦给丢了过来。
桌面上的电话响起,我懒懒的接听,结果就得到一句,“进来,有事找你。”
丢下电话,我郁闷的皱了皱眉,便摇摇晃晃的敲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结果,在看见魔狼老板的那一刻,咱无聊的自尊心作祟,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去,就是不想在这个爱欺负人的混蛋面前示弱。
“啪——!”的一声,一个文件夹丢在桌面上,贺学一轻轻推着眼镜,笑得万分和蔼可亲,“刚刚凛一打来电话,她那里需要你的帮助,你去找她吧,顺便让他带你去把档案呈交录入一下。”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面无表情的说,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那份“档案”,只想用目光将它戳出一个洞来。
“没关系,去吧去吧。”他嫌弃的挥挥手,“放心,我不扣你工资。”
“……!”该死的混球贺学一,总有一天咱一定要找人把你压倒,你个别扭受!
抄起桌上的档案夹,我转身踏着重重的步伐走出办公室,却又在秘书台转了个弯再度闯了回去,“凛一在哪??”
“嘁~,你还知道问啊……,她在FD,你去了那里之后就直奔心理协会活动教室,一定能找到她的。”
“诶?她是学生?”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还真是看不出来。
“她表面身份是FD大三的学生。”
“……!”明白了,就像你老人家表面上是个大公司的老板一样……,不知道式一和黎一的表面身份是什么。
望着我有些呆的表情,贺学一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随后丢给我一张便签纸,“上面的号码记下来,是我们这组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别再用那种茫然的眼神看我,我会想搸人的……,我、式一、凛一、黎一四个都是青卫,属于Z国分部S区,统辖Z国南部所有的省份城市,你弟弟叶离是橙卫,算是个小姐长了,不过,还是比我们低两级,‘瀾组’的能力阶级分化非常严格,除了负责统筹发布任务的明爷,其他‘卫’,高层拥有对低层的绝对领导权,也就是说……,”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笑,“如果愿意,我们可以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理由调动你弟弟他们。”
“那我算哪个级别的卫??”我好奇的问。
“……!”一个可疑的停顿之后,他眼神飘移到电脑上,声音清冷无波,“快点去吧,别让凛一等急了,她很少请求援助的,这次估计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你越是不说我就越是想知道。
不过也明白这只魔狼肯定不会那么好心的满足咱的好奇,我便干脆收拾东西提前翘班,闪人,既然不扣工资,那我干嘛还那么死脑筋啊。
出了办公大楼,我先回了一趟家,把线条有点僵硬的职业套装给脱掉,换了一身普通的运动服,长发散下扎了个马尾,顺便吃了点消炎花和退烧药,这才屁颠屁颠的出门。
FD咱以前也过几次,但今天是第一次为了叶离以外的人来这里的,而且以前每次来他都会在大门口等我,这也是咱第一次要自己走进这所大学。
钻进出租车,我向司机要了张发票,准备回去后找老板报销(==!)
站在大门前,仰望着那飞凤鎏金的招牌,我心里有些隐隐的激动,这家国际著名的重点大学,不论看多少次,都给人一种热血澎湃的感觉,青春朝气中混着庄重与华丽。
衣着时尚,笑笑闹闹的大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进进出出,给这所超大型的学校增添了不少活力,却也形成了一种令人无法僭越的完整磁场。
一时之间,我竟有些胆怯的不敢进去。
狠狠拍了拍脸颊,我鼓着腮帮子给自己打气,怕什么,咱是来干活的,又不是来钓凯子的,再说,咱又不干作奸犯科的事情,谁还敢把我赶出来不成?!
深吸一口气,我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校门走去,虽然做了不少心里建设,但随着距离的拉近,咱心里还是有点凸凸的。
压着不安,幸好,直到咱穿过大门,走上林荫小道都没人出来阻拦,话说虽然已经毕业了这么多年,咱对学校里的教职工们还是保持着无法磨灭的恐惧心里啊,囧~!
顺着林荫小道转了好几个弯,感觉着周围那浓厚的学习气息,听着周围来来往往三五成群的笑闹声,我突然有一种回到年少学生时代的感觉,真是……好怀念啊~!
结果,一时得意忘形,等咱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对着周围长得奇形怪状的建筑物发呆,为毛?为毛……为毛咱居然会出现迷路这么不华丽的错误啊泪目~!
咬着牙,我欲哭无泪的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因为感冒低烧的原因,眼神越发朦胧,甚至还带上了点水光。
怎么办??
妈妈曾经教过偶们:路在哪里?路在鼻子底下。
鼻子底是毛?当然是嘴了啊笨蛋。
吸吸有些堵塞的鼻子,我耷拉着脑袋,慢吞吞的挪路边,看也没看,就随手拦住一位背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