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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杀了你,飞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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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都无法动弹,有脚步声正在迅速的靠近,艾箩拉在心底苦笑,看来这次真的会死在这里也不一定,她果然还是太过于松懈了,居然因为看到仇人即将死去的那一瞬间的喜悦而发愣没有防备。
  报不成仇反而死在这里,她真的是,太差劲了啊,感觉到背后有什么锐器挟着风朝她刺过来,她有些懊恼的瞪视她的仇人之一——阿勒斯,却看到那个尚未死去的男人的脸上满是惊诧和不甘心。
  就在她还在奇怪来人是谁之时,一直强撑着没死的阿勒斯带着一丝绝望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阿勒斯倒下后,艾箩拉便发现自己的手脚可以动了,转身,看到的确是有着藏蓝发色的男人正在与一个人在交战,而地上是一地的尸体。
  “你的父亲,很疼爱你啊,”艾箩拉脑中突然想起的竟然是伊尔谜那句被她当做笑话的话,她沉默着,看着那个男人迅速的解决掉了赶过来的所有的人。
  “他手底下念能力者已经全部死了,里面对你来说现在不会有危险,”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以及恼怒。
  艾箩拉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人在生气,虽然他的声音如同往常一般带着他惯有的嘲讽,但是她依然察觉到了他在生气这件事,扭头不看他,“我才不需要靠你的帮助来报仇,”她转身往外走,“他们的命我下次再取。”
  然而手腕被人抓住,那个男人一只手牢牢的钳着艾箩拉的手腕,“跟我走,”不给艾箩拉反应的时间,他便拉着她飞速朝着外面掠去。
  被拉着跟着飞速前进了好一阵艾箩拉才反应过来,“放开我!”她想挣开,然而她很勉强才能跟得上男人的速度,更何况在这种速度下挣开男人的钳制。
  在一栋小公寓前飞坦停了下来,带着她穿过院子,然后踢开房门,一甩手将艾箩拉直接给扔到了沙发上,“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这一路上,无论艾箩拉如何挣扎,甚至谩骂,飞坦都一声不吭,而现在,他关上房门,微微的眯起眼睛,让他原本就有些狭长的眼睛显得更加的危险,“你不知道那里面有多少赏金猎人吗?”
  “我当然知道,不做任何调查就进去未免太轻率了,”艾箩拉揉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腕没好气的回答。
  “知道你还去,你那么想找死吗?”飞坦的声音更加阴沉了。
  “我就是想找死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不用你来,我也一样可以杀了他们,在之后我便会去杀了你,不要拿这种语气来教训我,你不过是一个我要杀的人而已,”不爽于飞坦的这种语气,被激起怒气的艾箩拉朝飞坦攻了过去。
  然后如同前两次一般,她再次轻易的被飞坦打败,全身各处的关节有不少都脱臼了,“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艾箩拉没什么力气的气恼的问。
  飞坦不说话,直接揪起艾箩拉的头发向一间房拖去,艾箩拉疼到觉得自己的头皮好像就快脱落一般。
  被拖到一间房里后,艾箩拉还没从原来的疼痛中缓过气来,就被飞坦拉了起来绑住双手吊了起来。
  “混蛋,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艾箩拉看着飞坦打开的一个箱子里的器具开始觉得不妙了,然而还是嘴硬的想挑衅。
  飞坦皱着眉审视着自己的箱子里的这些东西。
  针?不行!
  钩子?不行!
  小刀?不行!
  钉子?不行!
  锤子?也不行!
  剪刀?还是不行!
  有些恼怒的合上箱子,飞坦离开房间打开了另外一间房的门,那间房里,芬克斯正带着一脸欠扁的笑看着他。
  “去网上搜一下这附近哪里能买到鞭子,”飞坦脸上明显是不耐烦的神色。
  芬克斯吹了一声口哨,有些轻浮的笑,“不用搜了,我刚好就知道一家,我前几天才去过,是一家S*M情*趣用品店,不过,他们的鞭子应该符合你的标准,够好用,又不至于让你抽死那个小丫头,出门左拐经过三个路口再右拐,就在那条街上。”
  手臂脱臼的情况下被吊起来,艾箩拉疼得有些发颤,她想利用胳膊的力量让自己起来然后用牙齿要开绳子,然而在手臂脱臼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使力,稍微一用力就疼得她咬牙。
  飞坦没隔太久就进来了,手里提着一根鞭子,
  “以后还会去找死吗?”他问。
  艾箩拉对他奇怪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但很快的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对照伊尔谜语录翻译就是这样子的——不要跟比自己强的人动手。
  艾箩拉觉得,飞坦和伊尔迷说不定很有共同语言,然而,虽然在这个问题上她在一定程度上倾向于给予否定的回答,可是,她无法容忍这个男人这种类似于管教的语气,而且,不要跟比自己强的人动手?她是一定要杀死这个男人的,他强她那么多,她怎么肯能不跟比自己强的人动手,她找死很多次了,不过这个家伙没有杀她而已。
  “我找不找死跟你有关吗?我每次攻击你不都是在找死吗?你是在警告我不要跟你动手吗?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艾箩拉说出了明显会激怒飞坦的话,“对于我来说,复仇是最重要的,如果无法成功,那就死去好了,你说的没错,我的的确确是在找死,但是,那正是我所希望的。”
  金色眸子里翻滚的怒意让艾箩拉忍不住偏过了头,那怒意让她感到畏惧,然后下一刻,飞坦手里的鞭子抽上了她的身体,“唔,”没有意料到会有这样疼的艾箩拉低呼出声,连衣服都没有破,艾箩拉可以肯定她的身上顶多只留下了一道红痕而已,可是疼痛度却几乎已经到了她无法忍受的地步,这个男人把握力道的本事真的是让她无法不赞叹。
  只是最不妙的是,这次在他手底下的人,是她。
  紧咬着唇不出声,但是不叫出声并不意味着不会疼痛,艾箩拉清晰的感觉到她全身的每个神经都在为那疼痛战栗,衣服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她在心里低咒,这个混蛋!
  “以后还会去找死吗?”当鞭打终于停止后,疼得有些神志不清的艾箩拉有些模糊的听到男人再次问。
  “要你管!”带着挑衅的反对的话语脱口而出,然后下一刻,艾箩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混蛋,到底是怎么样做到这一点的,一根鞭子居然能在不让人破皮的情况下让人疼成这样!
  “以后还会去找死吗?”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艾箩拉在心底长舒一口气,她并不想在报仇之前先疼死在这里,在嘴上服个软也没那么难以忍受,沉默了一会儿,她强忍住还想反驳的欲望,轻声,“不会了。”

  同居

  在她不再嘴硬后,飞坦将她放了下来,利落的让她脱臼的手臂复位。
  艾箩拉清楚虽然自己之前虽然像是被废了一般凄惨,伤得无法行动,但其实大多伤在关节,很多都直接是脱臼,好起来很快,如果是被打断骨头,如同第一次一般她要受的罪就有点多了。
  正在艾箩拉盘算着等稍微恢复一点事出去找医生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飞坦在脱她的衣服,这让她有些惊恐的出声,“你要干什么?”
  “上药,”飞坦抬眼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药瓶,手上没停又解开了一颗扣子。
  “我自己来就可以,”抬手阻止飞坦继续他的行为,艾箩拉的语调禁不住软了几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太硬了比较好,刚受过教训的她难得的意识到这一点。
  “这种活血化瘀的药挫上去后要揉开了才能充分吸收,你后背的鞭伤你自己是根本没有办法上药的,”飞坦难得的耐心解释。
  “不要,我没法上药的话,就不上药好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让这个男人脱了她的衣服给她上药,那也太,太丢脸了,艾箩拉要努力压抑着才能让血液不涌上脸颊。
  飞坦不再多话直接抓住艾箩拉挡着他的手,一手继续解艾箩拉衣服的扣子。
  血液以及无法抑制的涌上脸颊,红着脸的艾箩拉挣扎着,“你个色狼,放开我……”
  停止的话语是因为她看到了飞坦抬头看了她一眼,神情里似乎带着一点僵硬一点尴尬一点郁闷以及一点怒意,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飞坦非常熟练的再次绑住艾箩拉的手把她吊起来,他又拿起了那根鞭子,问,“你到底上不上药?”
  这个暴力狂!艾箩拉就算再笨看现在的情形也明白这个家伙打算做什么了,她在心里诅咒着飞坦,同时非常坚定的摇头,她才不要让这个家伙给她上药,太丢脸了!
  鞭子很利索的就打上来了,让原本决定坚决实行非暴力不合作的艾箩拉在瞬间改变了她的想法,她能一直撑到这个家伙妥协吗?在那之前她也许会疼死也不一定,而且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妥协的人,不要想着反对了吧,反正在反对也不过是被他用鞭子抽到不得不同意,而且,这种用鞭的技巧,她所期待的干脆被他打死这种情况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甚至,他都不会把她打到破皮。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认同,就算从血缘上来讲他是她的父亲,但是让他帮她上药这种事还是没有办法认同的啊!
  “你到底上不上药?”
  艾箩拉沉默了很久,终于在飞坦准备再动鞭子的时候沮丧的点了点头,“我上药还不成吗?”
  然后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飞坦利落的解开艾箩拉的衣服然后将药膏涂上她身上的鞭伤,轻轻的揉开,艾箩拉闭着眼睛想装作自己不知道,但是飞坦的按压带来的疼痛让她完全无法自欺欺人——她疼得龇牙咧嘴。
  “从现在开始,到你可以在我手底下撑过十分钟为止,你都得在我身边呆着,”飞坦一边上药一边说,语气依然阴冷,“如果你敢跑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艾箩拉很想骂人,而她真的这样做了,“我靠,你个神经病到底想怎么样,你疯了是不是,我才不要在你身边呆着!”
  飞坦继续替她上药,以平稳的语气说着,“如果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冒出半个脏字,我就用鞭子抽到你的嘴巴干净为止。”
  “你可以尝试逃跑,不过我肯定在那之后你会非常,非常的后悔,”男人过分阴沉的语气让艾箩拉忍不住打了个颤。
  然而她发现她似乎除了妥协之外没有其他办法可想,打又打不过,逃恐怕也逃不掉,而且只要对这个家伙的任何提议或者说命令有所不满他就直接动手拿鞭子抽她,艾箩拉郁闷的想吐血,她是恼恨的,她也依然是想杀死这个家伙的,但是她就算是再笨也看得出男人的意图,用到可以在他手底下撑过十分钟作为他离开的条件,其实也只是担心她在如同这次一般贸贸然的去报仇,虽然手段十分的暴力直接,但是正是因为这份直接让艾箩拉想装作自己不知道都不成。
  既然他愿意帮助她修行给她更多的机会让她实力增强让她可以更快的杀死他,她,并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
  然而她算错了一件事,艾箩拉看着餐桌上的牛奶觉得自己郁闷度再次升级,她早该猜到,她和他的矛盾一定会非常多的,“我不喝牛奶,”她将牛奶推开,如此的拒绝道。
  “这一年多你都没长高,”飞坦微微皱着眉,语气中带着的似乎是抱怨和不满,“把牛奶喝了。”
  很轻易的从他的话中提炼出因为她还很矮所以需要喝牛奶以助于她长高这一条信息,艾箩拉微笑,看向飞坦,带着明显的挑衅,“我长得矮跟喝不喝牛奶没关系,虽然我并不愿意承认你,但是就血缘上来说你的确是我的父亲,我难免会遗传到你的某些东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我就算再喝牛奶也是没有用的,矮子!”
  正在咬面包的芬克斯险些噎到,矮子!这是绝对的禁语!绝对的禁语啊,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敢这样挑衅的说出来,真的是嫌命长吗?
  然而让芬克斯倍觉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飞坦居然没有生气,他在一瞬间以为飞坦转性了,上次,上上次,还有上上上次以及更多更多的上上上上……次,敢这样叫飞坦的家伙无一例外的被折磨得非常凄惨才死去,然而此刻,飞坦只是很平静的问,“你喝不喝?”
  其实飞坦的语气没有那么平静,艾箩拉就从里面听出了明显的威胁,然而她很鄙视的瞥了一眼牛奶——这种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采取倒掉的方式来应付妈妈装作她喝掉了的液体,“不喝!”
  飞坦二话不说拽起艾箩拉的手就朝着昨天让艾箩拉痛不欲生的房间里走去。
  又是一顿鞭子。
  艾箩拉有些恼恨为什么她总是条件反射般的想反对他,老是记不住这究竟是个多么暴力的男人,虽然牛奶的确很难喝,但是起码比一顿鞭子容易忍受,还有这个混蛋,他除了暴力还知道什么?
  芬克斯看着脸上带着懊恼表情的艾箩拉老老实实的喝牛奶,觉得,虽然观看飞坦和他女儿的生活虽然是很有趣的事情,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成为这父女俩争斗的牺牲品,他还是早点避开比较好,毕竟只是喝牛奶都有这样的冲突,更别提等这个丫头好了之后飞坦的训练了。
  八卦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他如此感叹着。
  吃完早餐后,艾箩拉又被飞坦按着上药,尽管才第二次,但是她发现自己几乎要习惯了,除此之外,飞坦对她身上的伤都做了处理,从他的手法看,似乎他很擅长于治疗外伤。
  三天之后她的伤好得差不多,在这期间芬克斯离开了,房子里只有艾箩拉和飞坦两个人。
  虽然学过暗杀,学过念,也学过一点格斗技,但是艾箩拉与人打斗的技巧在飞坦眼里完全不够看,她不清楚是否果然是因为遗传什么的,所以飞坦的格斗方式比较合适她,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她在战斗方面比以前强了不止一倍,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原本只能在飞坦的手底下撑上半分钟的她现在可以撑到四分钟了。
  在这一个月中,他们又发生了不少冲突,单就因为偷倒牛奶被发现艾箩拉就挨了好几次鞭子,然后深刻的意识到,飞坦所擅长的并不仅仅是刑讯和外科,还包括侦查,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冲突还有很多,比如艾箩拉经常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口骂人,或者偷袭刺杀飞坦表现得不如训练时优秀,轻易的失败,都会让男人很生气,每次都直接拽着她就朝那个该被诅咒的房间走去。
  他除了用鞭子抽人之外还会什么,这个混蛋!
  艾箩拉对于她实力的增长是有些疑惑的,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开口问飞坦,〃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一个月会进步这么多?〃
  飞坦瞥了她一眼,眼里带着和往常一般的嘲讽,〃因为你太笨了。〃
  艾箩拉没有听出飞坦话语中的笑意,强压住怒气,她实在很难忍受被这家伙讽刺,但是为了避免因为反驳的时候克制不住又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而遭一顿鞭子一顿鞭子,她只能维持有些僵硬的笑,“到底是什么原因?”
  飞坦继续讽刺,“说了是因为你太笨了啊,战斗要充分的利用自己的优势,你每次都直来直去,学了暗杀也没有在手段上稍微变得柔软一些,正面攻击,拼比力量,你的战斗方式所展露的全是你的短处,灵敏,速度,技巧,这些才是你该充分运用的东西,白痴。”
  “就算是白痴也肯定是遗传你的!你也是白痴!”艾箩拉被飞坦一口一个笨一口一个白痴气的口不择言,说完她又懊恼了,以为飞坦会再次揪起她去抽一顿。
  然而男人只是愣了愣,然后从斗篷后传出了有些愉悦的笑声。
  艾箩拉发现自己更加的懊恼了——因为她说出的话让男人感到愉快。

  被逼相亲的杀手

  艾箩拉渐渐的有些心浮气躁,和飞坦的相处模式让她有些无法忍受,总觉得继续呆在飞坦的身边,会有什么她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这使她急切的想离开,而想离开的想法让她越发的急躁。
  然而她的急躁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反而让她在和飞坦的对战中多次失误,这让飞坦很不满意,飞坦不满意的后果必然是艾箩拉很不好受,很不好受的艾箩拉更加的急躁,她开始陷入恶性循环。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锋利的剑刺透艾箩拉的肩将她钉在了墙上,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暴躁。
  艾箩拉沉默了一阵,最终有些自暴自弃的决定实话实说,“我想快一点离开你,所以变得有些急躁,结果因为急躁反而总是失误,然后便越来越急躁,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无法控制我的情绪。”
  飞坦有些奇怪的看着艾箩拉,微微扬眉,仿佛发现了什么让他无法相信的事情,然后他拔出剑,“你走吧。”
  艾箩拉有些奇怪飞坦竟然如此轻易的放过了她,这三个多月以来她在他手底下撑得最久的时间也不过是七分半钟而已,虽然她清楚飞坦和她动手时完全没有发挥出他的速度,如果飞坦用全速的话,她甚至可能在一秒钟之内就死在他的手上,毕竟她根本无法躲开他的速度,然而他明显是不愿意进行那样的打斗的,所以耐着性子放慢了速度跟她动手,更多的是在教她战斗的技巧,传授她战斗的经验,他,的的确确是在很认真的在教导艾箩拉,所以,艾箩拉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要求严格的他会突然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并且允许她离开。
  也许是他终于不再发疯了而已,艾箩拉并不想细想,对于她来说现在可以离开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取绷带,直接撕下袖子缠上肩上的伤,她拖着受伤的左腿离开了这间房子,
  飞坦看着艾箩拉裸*露在外的左臂微微的眯起了眼,又有了教训这个丫头一顿的冲动,在大晚上的这种装扮出去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并非不允许她在这间房子里住到伤好后再离开,再这样的重伤下还是选择立刻离开,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然而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冷眼看着艾箩拉脚步不稳的走到了街上。
  艾箩拉有些勉强的拖着伤腿往医院的方向赶,其实她很想搭车,但是看她明显是被锐器伤成这样居然没有一个司机敢载她,她只能无奈的步行。
  路过一个公寓的时候艾箩拉突然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小但让她分外熟悉的声音——那是钉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她转头,黑色的长发在墙头飘过,猫眼杀手有些惊讶的看到了艾箩拉,“为什么我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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